时近正午,江彬已经神志恍惚,摇摇欲坠,突然房门大开,玉奴和丁寿并排而出。
“起来吧,小郎与你说请,权当老娘上辈子欠你的,答应给你做妾。”玉奴抱臂倚在门口道。
“真的?!”大愿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却是一阵晕眩,咣当一声,盆落水洒,好歹被丁寿一把扶住,没有摔倒。
玉奴担忧地抢上一步,见他无碍,低声骂道:“笨手笨脚。”
江彬只是嘿嘿傻笑,玉奴伸出三根玉笋般的手指道:“你还得依我三个条件。”
“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也答应。”江彬上前挽住玉奴肩膀。
“给老娘松开。”玉奴一甩胳膊,红着脸道。
“第一,从此以后小郎不再是你兄弟了。”
“啊?”
“什么?”
玉奴的第一个条件便让丁、江二人目瞪口呆。
“他从今后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对我弟弟不好,老娘扒了你的皮。”玉奴食指狠狠戳着江彬脑门。
率先反应过来的丁寿连忙道:“没错,从此这里就是玉奴姐姐的娘家了,三哥,莫欺姐姐家中无人,你若对不起她,小弟这里可不答应。”说完向着玉奴挤了下眼睛,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天经地义。
江彬憨笑道:“怎么会?”他心中想得简单,从今后夫妻一体,小郎是谁的兄弟不一样。
“第二,进了你江家的门,虽是做妾,却容不得人骑在老娘头上,府中必须是我说的算。”
“那是自然,府中上下谁敢对你不敬,老子一刀活劈了他。”江彬煞有介事道。
“第三么……”玉奴看了看丁寿,“小郎,你回避下。”
啊?喔。丁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乖乖闪人,正好到后宅找其他人泄火。
玉奴附在江彬耳边一阵私语,江彬为难道:“这——不成体统吧。”
“这什么这,小郎此番为你担了多大的干系,你还有没有良心?”随即玉奴冷笑道:“还是你舍不得?”
“哪有此事,就按你说的办了。”江彬跺脚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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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彬成亲后就置了新宅,毕竟他以前那个狗窝住不得千金大小姐,陈氏不会委屈了自家外甥女,车霆办起“私事”好歹也施展得开不是。
初次到来的丁寿四chu打量,看来车大人很舍得本钱,府中雕梁画栋,布置华美,偷起情来定不会扰了兴致,可惜这些都便宜了江彬。
“小郎第一次到我这新宅来,待哥哥给你引路。”江彬倒是不见外,领着丁寿直奔内宅。
“有劳三哥了,不知玉奴姐姐何在?”丁寿左顾右看问道。
这二位活宝也是绝了,人还没过门,一大早的江彬就把玉奴接到了府里,说是要让府上人等先认识认识,结果整天未归,让想抓紧时间多叙离情的丁二爷好生落寞,只得自己来寻。
“玉奴正在后面准备酒菜,咱兄弟此番好好聚聚。”江彬脚步不停,咧嘴笑道。
丁寿忽然抽了抽鼻子,皱眉道:“三哥,这院里怎么有血腥气?”
江彬不以为然,冷笑道:“几个下人多嘴多舌,有些轻视玉奴,被行了家法。”
这是要为玉奴立威了,丁寿会心一笑,“这几个奴婢以下犯上,真是不懂规矩,只是……”
“兄弟放心,哥哥晓得轻重,没有弄出人命。”江彬哼了一声,“这几个都是陪嫁跟过来的,往日就趾高气扬的,如今还要在老子面前摆架子,哼哼……”
丁寿了然,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这些不长眼的,以前狗仗人势,江彬畏惧车霆也就忍了,可如今还要不识时务,这不是找打么。
“小郎,你可算来了,还以为你这小没良心的把我忘了呢。”刚进房门,玉奴便冲着丁寿打趣。
“哪敢啊,姐姐若不回家,小弟今晚怕是连觉都睡不好咯。”说得客气,丁寿却暧昧地挤了下眼睛。
玉奴如何不知这小子话中有话,粉面一红,轻啐道:“油嘴滑舌的,酒席已经摆好,快入席吧。”
二人宽了外袍,据座饮酒,不多时玉奴也换了绯色罗衫,与座相陪,似曾相识的情景,让丁寿仿佛回到了数年前他离家的那一夜,如今他尽可在宅中和众女胡天胡地,也无人能管,可那个严厉方正的兄长又在哪儿呢……
“小郎,可有心事?”看着丁寿神情落寞,玉奴担忧询问。
“没有,不过想起长兄,一时失神,见笑了。”丁寿收回神思,强笑道。
“小郎无须担心,丁大爷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玉奴出言宽慰,同时向江彬使了个眼色。
江彬摸摸后脑,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小郎啊,此番多蒙你帮哥哥出了这口恶气,哥哥实在是无以为报……”
“三哥见外了,小事而已。”丁寿摆了摆手。
“这个……哥哥给你准备了份礼物。”江彬大喝一声:“滚出来。”
只见两个身披白色对襟纱衣的女子从后面缓缓走出。
当先的一个女子年岁不过十六七,梳着丫髻,眉清目秀,一双大眼格外动人,轻薄的纱衣下娇躯若隐若现。
她身后的女子年约双十,面容姣好,步履缓慢,托着一个圆滚凸起的肚子,纱衣已无法遮掩那对雪白的大乳房和两颗粉红色的樱桃。“三哥,这是……”丁寿疑惑地看向江彬,这是哪一出啊。
“这就是车霆那老王八的外甥女杨雨娘和贴身丫鬟菊香,今晚便让她们陪兄弟乐乐。”
“这是三哥家眷,岂能如此。”丁寿有些为难,倒不是不好意思上,关键还有一个大肚婆,怕搞出人命。
“兄弟这话见外,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哎呦,轻点,耳朵掉了!”江彬话说一半,耳朵便被玉奴狠狠揪住。
“你个贼汉子想把老娘当成衣服!脱给谁啊?”玉奴手指使力,喝问道。
江彬不住告饶,好不容易才让玉奴松了手,扭了扭那只火热通红的耳朵,江彬迁怒道:“两个贱人,还不过来给我兄弟行礼,站在那里等死么?”
二女一哆嗦,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老爷饶命。”
丁寿有些不忍,江彬却先道:“兄弟不必客气,这两个娘们平日没少给哥哥气受,今日权当为我解恨了。”
话都说这份上了,丁寿还能说什么,拱手道:“兄弟却之不恭了。”
江彬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家原配道:“今日伺候好我这兄弟,你还做你的正房夫人,只要事事听玉奴的话,爷也不会难为你们,你肚子里的野种,爷们也认这个账,将来给他份家业,听懂了没有?”
二女口中称是,膝行到了丁寿身前,螓首低垂,不敢吭声。
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菊香皮肤光滑,鸽乳细嫩,那雨娘则因怀孕,一对奶子圆鼓肥涨,铜钱大的乳晕显露在纱衣之外,身材虽因肚子走了样,可配上一双雪白大腿,更加勾人欲望。
“夫人出身大家,想来熟知律法,按《大明律·户律》所载:凡以妻为妾者,杖一百;妻在,以妾为妻者,杖九十,并改正……”丁寿自斟了一杯酒,慢悠悠说道。
江彬和玉奴互相看了一眼,面露惊愕,还有这么一说么。
“三哥所为,于法不合,夫人可有冤要诉?”
“妾身不敢。”雨娘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跪在那里不敢直视。
“是不敢还是不愿?”丁寿声音转冷。
“大人说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气,何冤可诉。”为了腹中胎儿,雨娘强颜欢笑,“妾身败坏家风,幸老爷怜悯,得存中馈,已是感恩戴德,玉奴姐姐旺夫宜家,治下严整,有大妇之相,妾身只觉委屈了姐姐,又怎敢有半点不平。”
丁寿点了点头,“果然知书达理,有林下之风,却不知府中下人是否也这般识趣?”
菊香见丁寿目光扫向自己,连忙叩首道:“奴婢与小姐俱是一心,不敢对玉奴夫人有半点不敬。”
“若有不知上下尊卑的泼奴,不消老爷与姐姐动手,雨娘自会料理干净。”雨娘抢声道。
“夫人若能如此明白事理,将你那姨母放出来与你相聚也未尝不可。”二人知情识趣,丁寿很是满意。
“大人之言当真?”雨娘惊喜万分,如今她除了指望保全腹中胎儿,就是那血亲姨娘了,至于姘头车霆,她可真不敢去想。
“自然当真,老夫人那么大年纪了,即便没入教坊,怕也挣不回几个脂粉钱。”丁寿语意轻佻。
明时教坊对娼妓征税,也就是所谓“花捐”,文雅点谓之“脂粉钱”,最高一年能到四十万两,开源创收这事怎么说都没毛病吧,到了大清就是世祖、圣祖的仁政了,康熙爷大嘴一张:明朝皇帝生活奢侈,后宫脂粉钱每年四十万两,供用银数百万两,一天花的钱够我大清用一年的,世祖入关躬行俭约,都革除了,真是圣明啊。
要是明朝皇帝知道从妓女身上收的商业税被说成了自家老婆的化妆费,会不会竖起中指来上一句:mmp。
雨娘小姐此时倒是不会想这么多,立即谄媚笑道:“妾身定当竭力服侍老爷和玉奴姐姐,不教大人失望。”说罢便和菊香一同抖着手解除他的衣物。
看着堂堂官家小姐伏低做小的模样,玉奴眼中闪过一丝得色,有了小郎这么个下马威,这江家将来还不是她的天下。
丁寿裤子褪下,那根虽未完全勃起却仍尺寸惊人的肉棒吓了二女一跳,连江彬都惊讶道:“小郎你这话儿是怎生长得,怕是驴马货也不及。”
身旁玉奴一把抓住江彬裆下,恼道:“你个贼汉子把我兄弟比作什么了,当谁都像你一样不中用么。”
江彬连声呼痛,玉奴这才放手,嘻嘻笑道:“把这里让给小郎,咱们到里面快活。”
江彬称是,一把抱起玉奴,对着丁寿道:“小郎随意,哥哥没上过这贱人几次,那个菊香也才十七,今晚让她们知道兄弟鸡巴的厉害。”说完便哈哈大笑着转入内室。
二女跪在那里,眼色闪过一丝尴尬。
探手解开二女纱衣,丁寿扭捏二女双乳,品味着不同的滑腻手感,令道:“给爷含含。”
轻轻套弄了几下肉棒,雨娘几次俯下身子却都被肚子挡住,面色尴尬,乞求道:“大人开恩,妾身身子不便,让菊香用口服侍可好?”
见丁寿点头,如蒙大赦的雨娘移到他身边,用那对豪乳挤压磨蹭丁寿肩膀,对着丫鬟道:“菊香,好生服侍大人。”
“小姐放心,婢子省得。”托着虽半软却也硕大的肉棒,菊香张开檀口,舌头不停在菇头挑弄,两只小手托着阴囊肉棒轻轻抚摸。
下身酸麻让丁寿舒服地哼了一声,到底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真会伺候人,有机会要取取经了,几下功夫他那根半软不柔的家伙已经如钢似铁,昂然挺立。
正在卖力吞吐的菊香突然觉得口中物件暴涨,唇角都要被顶裂开一般,连忙吐出了口中巨物,呀的一声惊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大,怕有近尺长了。
她怯生生地伸出双手握住棒身,还空出一截肉棒和一个大如鸭卵般红光发亮的大菇头子,小姐怎么承受得了。
雨娘看到菊香手中巨物也是心惊胆颤,身子一软,好悬没有瘫倒。
“可是怕了?要不今日便算了。”丁寿扭捏着那因孕期而涨成葡萄大小的乳头,按着菊香螓首向阳具凑过来,菊香虽然心中惊恐,还是尽力长大嘴巴,勉力女干吮。
“大人说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气,怎能半途而废。”为了腹中胎儿,雨娘强颜欢笑道。
“算你识相。”
丁寿满意点头,加大力气扭着那对雪白大奶,忽然意外的“咦”了一声,本来扭着女人胸脯的双手突然湿润了,“你有奶水了?”
“大人恕罪。”雨娘这阵子也觉得胸脯肿涨难受,未及找人询问,不想刚才一番大力扭捏,竟然挤出了奶水,连忙要跪下谢罪。
丁寿不恼,将手指上的奶水女干入口中,腥气中带着一股香甜,“过来,正好给爷解酒。”
扯过雨娘,丁寿张嘴将她的乳头含到嘴里,大力女干吮,吃得不亦乐乎。
随着乳房中奶水溢出,雨娘觉得胸脯肿胀消除了不少,她也乐得用力挤压,甚至不用丁寿再费力,直接从紫葡萄的乳头中将奶水射入他的口中。
丁寿轮番吃着两个乳房,一手从雨娘腰身向下,顺着臀沟摸到毛茸茸的阴部,手指直接探了进去,雨娘身子一紧,随后分开雪白双腿,方便他的进入。
丁寿另一只手按住正在含着肉棒的菊香,大力下压,那根近尺长的肉棒一下便没入菊香口中大半,菊香眼泪都被呛了出来,想要吐出却奈何不得。
手上逐渐加力,那根粗壮的阳具一点点没入檀口,直到朱唇与小腹上的毛发接触,丁寿闭目享受菊香喉肌的阵阵颤动夹吮,品味嘴里的香甜乳汁。
“唔唔——”,菊香螓首不住摆动,粉拳不顾一切地捶打丁寿小腹大腿,丁寿才猛一松手。
“喔——”菊香长出一口气,鬓发散乱,小脸发白,刚才她险些以为就要憋死过去。
丁寿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过来趴好。”
雨娘会意,转身扶住椅子,撅起雪白丰满的粉臀,回首讨好道:“大人请怜惜一二。”
丁寿走到她身后,按扭了几下雪臀,便挺起坚柔无比的肉棒,慢慢插进雨娘玉道。
“嗯——,大人,请慢点,啊——,太大了。”虽说有刚才抚摸挑逗泛起的淫水润滑,雨娘还是无法适应丁寿的粗大。
刚刚挺进一半,雨娘便哀求道:“大人,妾身腹中还有胎儿,不能再……噢……深入了。”
一旁的菊香连忙凑过来,握住阴道外的半截棒身轻轻套弄,“大人,小心些,婢子帮着伺候。”
于是丁寿再度抽送,雨娘微微动屁股迎合,菊香跪在一侧,握住肉棒根部,避免深入,另一只手在丁寿阴囊会阴chu轻轻抚摸,尽管如此,雨娘仍忧心的将一只手挡在臀后,轻轻推挡挺动的丁寿小腹。
这样束手束脚的抽插了几十下,二爷不耐抽出肉棒,“如此几时能够尽兴?”
菊香连忙讨好地将肉棒塞到嘴里含了几下,乞求道:“要不大人来禽婢子,奴婢必让大人尽兴?”
丁寿冷哼不语。
伏在椅上的雨娘为难地看了一眼丁寿,又爰惜地抚摸隆起的小腹,银牙一咬,主意已定,“若是大人不弃,妾身愿奉上后庭承欢。”
“后门?”丁寿没玩过,有些担心,卫生么。
好似知道丁寿所想,雨娘连忙道:“好教大人知道,因家中变故,这几日进食极少,今日为迎奉大人,特地沐浴熏香,那chu并不污秽。”
怕他不信,雨娘跪倒撅起丰臀,在菊香帮衬下将两个臀瓣扯开,浅褐色的菊门微微绽放,紧小洞口随着喘息微微收缩,确是诱人。
就当尝鲜了,二爷挺枪要刺,却被菊香拦住,“大人,您这太大了,小姐旱路也是第一次,且准备下。”说着便伸出舌头,拼命将肉棒全身弄得湿淋淋。
随后菊香又将雨娘前面淫水抹到菊门,连着往上面吐了几口唾沫,才扶着肉棒对准了自家小姐肛口。
挺动紫红菇头,才刚刚陷入一点,便感觉到一股力量要将自己推出,丁寿不信邪的腰身用力前挺……
“啊——”雨娘伸长脖子发出一声哀鸣,眼中立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挺入一半的丁寿感受棒身被一圈肌肉紧紧箍住,挤压的血液都向阳具根部集中,虽没有阴道内壁嫩肉蠕动的快感,谷道内的火热干燥却更有一番滋味。
“大人继续,妾身受——得——住。”雨娘摸着小腹,颤声说道。
紧紧扣住雪白臀肉,丁寿运力又是一顶,粗大肉棒冲过肛口嫩肌阻拦,长驱而入,将整根肉棒冲入了雨娘直肠深chu。
雨娘身子激烈颤抖,贝齿紧咬下唇,都已沁出血来。
丁寿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抽枪退回,已经完全绽开的菊门内,一丝鲜血顺着棒身流出。
“小……小姐,出血了!”菊香惊叫道。
“无妨,大人尽兴就好。”雨娘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自动向后耸动,“大人,快动,妾身想被大人干……”
原本心中的一丝不忍,被后庭的新鲜快感赶得无影无踪,丁寿十指紧扣入丰厚的雪白臀肉中,摇晃身子,快进快出。
“啊……大人厉害……妾身快被……被干穿了……”晃动着一隆雪丘,雨娘发出阵阵浪叫。
看着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如此作践自己,菊香忍不住留下两行泪水,又猛然警醒地急忙擦去,如今只有让这人快泄了身子,才能让小姐少受些罪。
菊香也豁出去了,时而贴在丁寿身后用乳房和下身厮磨,时而转到身前舔弄他的乳头,在快速抽插将菊门chu口水磨干后,她又不嫌肮脏地用口将肉棒再度濡湿。
“好,好,你们两个不错,原来后面这么好玩。”二爷舒服得有些语无伦次。
渐渐适应了后庭粗壮巨物的雨娘开始满足难言的充实胀满,柳眉轻拧,丰乳乱颤:“大人……好大……粗……奴家受……受……不行了……”
菊门的束缚和肠道内的开阔让丁寿发狂,揽住菊香在她的乳房香肩上大力啃咬,下身挺动不停,如同犁地黄牛,“干……你……干死你……。”腰部一阵酸麻,一泄如注,喷洒到了雨娘肠道深chu。
“总……总算完了。”雨娘长吁一口气,缓缓卧倒,倒下时仍不忘侧过身子,避免压到胎儿,虽说菊门疼痛难忍,面上还是浮起欣慰笑容。
“大人,您……”旁边也跟着松了口气的菊香看到那根巨物摇头晃脑仍自挺立,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天精魔道,金枪不倒。”丁寿嘿嘿怪笑,一下将她扑倒在地,将那对粉嫩的双腿举到胸前,对准毛发稀疏的阴部就刺了进去。
菊香顺从地分开双腿,“嗯——”,当那根巨物冲进身体时,感到了自家小姐方才的胀痛。
“咦,”虽说阴门紧窄,却没有意料之中的阻碍,丁寿下身挺动不停,问道:“你才十七,怎么被破了身子?”
一下下的撞击让菊香好像心口被锤,呻吟道:“小姐待字闺中时,常和婢子脱光了玩耍,不小心弄破了。”
又是几下耸动,“那你可被肉棒禽过?”
“啊——啊——,车老爷和小姐玩的时候,偶尔兴起会插我几下,嗯——,他的没大人的大,没你的热……”菊香被干得呻吟连连。
擦,又捡了车霆的剩饭。丁寿火起,近似疯狂的大起大落,在地上二人不住翻滚,变幻各种姿势狠命折腾。
“大人,您太……太狠,婢子受不了啦!”穴内淫水都已流干,菊香只感到火辣辣疼痛,不住求饶,白嫩嫩的双腿无力挂在丁寿肩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好在丁寿如今只是发泄欲望,并没有以天精魔道行采补之术,否则菊香早已香消玉殒,即便如此,她也无法承受,“真不行了啊!!饶了我吧!大人!啊——”
“饶了你?好。”抽出肉棒,丁寿举着菊香腿弯,直触到她身子两侧,粉色的阴部和褐色菊涡都呈现在眼前。
“大人,您要干什么?”看着丁寿将肉棒对准菊门,菊香惊恐至极。
“干你啊。”下身用力,菇头挤进肛口。
菊香“嗷唠”一声惨叫,求饶道:“大人,您拿出来,前面随你怎么玩,婢子真的受不了。”
性欲高涨的丁寿顾不得她那呼天抢地的叫痛声了,只顾着快速地在她的肛门里来回抽插。
“大人,放过婢子吧,要死了!”菊香痛得浑身哆嗦,“求您快点出来吧”
今日刚尝到异样情趣的丁寿岂能让她如愿,快速地连续抽插了数百多下,痛得菊香满脸苍白,满头的汗水将长发打湿粘在俏脸上,无力呓语:“干前面吧,求求……”
“小郎,这是怎么个玩法?”浑身赤裸的江彬和玉奴瞠目结舌地看着二人。
“也是刚学的,三哥怎不在里面快活?”喘着粗气的丁寿也不避讳二人,继续耸动。
“某些人中看不中用,说他还不服气。”玉奴鄙视地扫了一眼江彬胯下那坨死肉,不屑道。
江彬讪笑:“许是地方不对,要是在地上也能像小郎一样生龙活虎。”
瞟了他一眼,玉奴道:“真的?”
江彬点头,玉奴便蹲下身子趴在江彬两腿间,一口含住了他的肉棒,一只手慢慢地套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卵袋,不多时那根肉蛇便重新立起。
玉奴香舌继续在龟头上舔弄着,她时而把整根阳具含进口里,时而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弄阴囊,江彬整个身子都在轻微地颤抖。
吐出口中之物,玉奴瞅着江彬道:“这回把你伺候得舒服了吧?现在该你来伺候老娘了,可千万别把你的子子孙孙都浪费在老娘的口里哦!”
说完这话,玉奴就分开雪白的大腿躺在地上,江彬跪到她的两腿中间,提起阳具插向那淫水泛滥的阴道里。
只见玉奴突然把臀部往上一凑,紧接着“唧”的一声轻响,江彬整根就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随着玉奴“噢”的一轻呼声后,开始慢慢地抽插了起来。
他二人干柴烈火,菊香已是浑身冷汗淋淋,丁寿终于转换阵地,重新回到前面,抱起纤细轻柔的身子站了起来,下身肉棒“吭哧吭哧”继续进出不停。
“死啦……要死啦……舒服死啦……”再度唤起春潮的菊香回光返照般胯部一阵耸挺,全身倏地一下绷紧,随后身子无力弯曲垂落,趴在丁寿肩头出气多入气少。
继续挺动了几下,怀中玉人毫无反应,丁寿索然无趣,看地上那一对却是干得热火朝天,玉奴一双腿高高盘在江彬腰上,配合着江彬每次尽根而入,菊蕾诱人褶皱都随着振动。
看得丁寿火热,抱着菊香来到江彬身后,“三哥,借个力如何?”
江彬不知何意,还是大度的道:“小郎随意。”
随后一具光滑汗津津的娇躯便落到了自己身上,江彬纳闷:“小郎你……”随后一股大力压下,压得身下玉奴大声呻吟:“这么大劲,你们两个坏蛋想害死老娘啊?”
江彬连忙起身,随即又是一阵冲力下压,背后胴体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丁寿得意道:“三哥,这样互相使力可好?”
江彬连声叫好,于是四人如同多层馅饼,你上我下,你下我上,配合默契。
最下面的玉奴受力最重,没几下便大呼受不了,猛然看到丁寿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眼珠一转,已明其意,轻咬下唇,回了个媚眼。
江彬正在费力耕耘,突然玉奴搂住他的头埋在怀里,“亲汉子,来,女干奴家的奶子。”
埋在一片乳香里的江彬血脉贲张,一张嘴不够使唤地肆意亲吻,耳听到玉奴舒服的鼻音“嗯嗯”声。
悠悠醒转的雨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四条赤裸肉虫纠缠在一起,昏迷过去的菊香只是随着别人动作轻轻抖动,自家老爷埋在下面女人的高耸胸脯里唔唔地拱着,而那个即将掌控江家内宅的女人双手搂着丈夫的头,尽力伸着香舌与最上面那个年轻人抵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