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进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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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竹楼里,蚌壳的珍珠质散发出柔和的珠辉。阿夕把它当成床粑栽诶锩妫蔷呓喟椎碾靥逋鹑绨隹侵猩鲆话悖ㄌ灞恢榛杂车糜ò住B韵灾赡鄣幕缟倥酵日趴仍诎隹潜咴担冻鱿绿宓拿鼐常檬种覆崛淼囊醮剑棵赖男云髡孤冻隼础

阿夕轻抚着下体,低笑道:“你知道商队那个年轻人吗?头发短短的,看起来很聪明,可总喜欢发呆那个。”

小紫想了一会儿,“我知道了。他和乐姐姐很要好呢。我听到有人叫他,程……头儿……哦,他是姐姐的……”

“就是他啦。”

阿夕笑咪咪道:“姐姐第一次就是被他搞的。”

程宗扬一脸尴尬。他知道阿夕很大胆,却没想到她这么大胆,竟然教小紫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怎么跟男人做爰,也不怕把人家教坏了。不过……自己总是在发呆吗?

阿夕敞开腿,股间红润的蜜穴微微张开,露出柔腻的穴口。她翘起食指,将白嫩的指节伸入穴口,在蜜穴内轻轻戳弄,一边用妖媚的声音说道:“你别看他像是很老实的样子,每次搞姐姐的小肉洞,都能搞好久。”

程宗扬不禁心虚起来。

阿夕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很明显和平常不同,与其说她是投怀送抱,倒更像是被人操控的玩偶。凝羽虽然找不出其中的缘故,但可以肯定她是被人操控的,与中蛊的情形类似。最初程宗扬还有些担心,交合时很小心,后来见她又乖又听话,不免有些过火的举动。没想到这会儿一说,她竟然都知道……阿夕媚眼如丝,一边抚弄着自己的玉户,声音像蜜糖一样又甜又腻:“他的肉棒又热又大,柔邦邦的,还会许多花样,每次都搞得姐姐好舒服。”

被一个少女这样评价,程宗扬尴尬之余,禁不住还有几分得意。

阿夕忽然笑道:“你知道男人的肉棒吗?”

小紫腼腆地摇了摇头。

阿夕小声笑道:“男人下面有个又粗又长的东西,交合的时候就塞到姐姐的小肉洞里面,就像这个……”

阿夕拿起一只海螺,朝小紫眨了眨眼。

那是一只细长的笋螺,稚形的螺身长及尺许,螺节旋转着一圈圈鼓起,表面呈淡黄色,就像一支尖长扩竹笋。

“晚上大家都睡的时候,姐姐会跟他到外面,在没有人的地方张开腿,让他把大肉棒插到姐姐的小肉洞里。就像这样……”

阿夕拿起笋螺,将尖端顶住穴口朝自己体内塞去。

“啊……”

阿夕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

坚柔的螺体挤进穴口,在柔嫩的蜜穴越进越深。那只笋螺差不多有阿夕小臂那么长,顶部尖尖的,往下越来越粗,底部直径超过十厘米,阿夕两手都无法握住,只能捧住笋螺中段。

小紫咬着手指,精致的小脸布满讶异而好奇的神色,小心翌一翼地道:“很痛吧?”

“怎么会呢?”

阿夕轻笑道:“很舒服呢。”

说着她挺起下体,双手试探着用力,将长及尺许的海螺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穿着紫衣的少女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阿夕张开白嫩的双腿,用锥状的长海螺捅在自己的下体捅弄。突起的螺节在少女红腻的蜜穴中进出,柔美的性器像娇嫩的鲜花一样收紧,又破带得翻开。

看着阿夕狡黠而欣悦的表情,程宗扬眉头慢慢皱起。那根笋螺顶部很尖,而且坚柔异常,虽然自己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绝不好受。可阿夕不仅眉眼含春,而且插得又深又用力,尺许长的笋螺几乎有半数纳入体内。这是一个足以令女性受伤的深度,她却像很享受一样眉开眼笑。

淡黄的螺壳在蜜穴中不停进出,不多时表面就涂上一层亮晶晶的液体。阿夕低叫着,嫩穴被插得一开工口。

突然她抓住小紫的手掌,让她握住笋螺,“你来。”

小紫像被火烫到一样收回手,背到背后,小声说:“我不会……”

阿夕轻笑道:“很简单的。来嘛,来玩姐姐的小肉洞。要不,我就不跟你玩了。”

在她的威胁引诱下,小紫鼓足勇气握住海螺,轻轻一推。

“啊……”

阿夕发出湿媚的淫声,白滑而纤细的腰肢向上弓起,那根细长的笋螺像剑一样插在她少女的性器中,突起的螺节撑开柔腻的花办。

“用力……”

阿夕挺起下腹,用她最柔嫩的部位竭力吞下螺体,两手放在乳上,捻住红嫩的乳头,矫声道:“用力啊,小紫……”

“用力……”

“用力干姐姐的小肉洞……”

那酥软的声音又淫又媚,让隔壁的程宗扬都听得下体发胀。

小紫抱住海螺,笨拙地在阿夕体内抽送。她小脸红红的,眼睛却闪闪发亮,忽然她丢开手,“一点都不好玩。”

阿夕扬手抓住她的手臂,半是诱惑半是央求地说道:“姐姐换个姿势,你来搞好不好?”

小紫咬住手指,犹豫地说:“好玩吗?”

“好玩啊。他最喜欢姐姐这种姿势了。”

阿夕翻过身体,分开双膝,跪在蚌壳内,然后两手抱着雪白的臀肉,将屁股高高挺起,将插着海螺的红嫩性器展露在小紫面前,充满媚意地说道:“小紫,从后面来顶海螺,像男人那样来干姐姐。”

小紫微微嘟着小嘴,似乎并不乐意。

阿夕道:“姐姐会屁股,会叫给你听。要不,姐姐给你舔脚趾好不好?”

小紫咯咯笑了起来。”我才不要呢,好痒!”

“你来搞姐姐,姐姐就会乖乖地听你的话。”

小紫想了半天,试探道:“你帮我打水,扫房子好不好?”

“好啊。”

阿夕一口答应。

小紫这才高兴起来,走到阿夕身后,“这样吗?”

“抱住姐姐的屁股。”

小紫按照阿夕教的那样,从后面抱住她的屁股,用小腹顶住海螺底部,向前挺动。

“啊……”

阿夕昂起头,浑圆的雪臀在小紫手间颤抖着收紧。

程宗扬没想到这两个傻丫头越玩越大胆,竟然搞出了百合女的玩法。阿夕出人意料的淫媚,自己兴奋间又隐隐有些惭愧。要知道这些天自己没少和阿夕在一起。她表示得这么欲求不满,不知道是因为肉体被自己充分开发了,还是因为对自己所做的仍下满足。

淡黄色的贝壳螺旋状长长伸出,一端顶在小紫腹下,一端插在阿夕白嫩的臀间。

随着两人的动作,笋螺仿佛一根奇怪的阳具,在阿夕洁白的股间不断进出。

阿夕浑圆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张大,她一边动屁股,一边叫小紫用力,仍显稚嫩的肉体渗出汗水,散发出湿淋淋的艳光。阿夕下体像即将高潮般一片湿泞,海螺没人体内的部分仿佛被水洗过般又光又亮,沿着贝壳的纹路,不停滴下透明的淫汁。

坚柔的海螺深深顶进阿夕柔嫩的蜜腔内,花苗少女娇美的性器被一节节突起的螺纹顶得凹陷下去,让程宗扬怀疑笋螺顶端已经捅入她的子宫。

按阿夕央求的那样,小紫踮起脚尖,挺起身体,用小腹顶住深陷在她体内的海螺在她臀间转动。阿夕将雪白的屁股用力扒开,在海螺的搅弄下,不住发出淫浪的媚叫。

小紫精致的面孔升起两片红晕,她踮得脚酸,吃力地向后退了一步,深陷在阿夕臀间的笋螺立刻弹出一截。

海螺淡黄的外壳多了一抹异样的红色,接着越来越浓。程宗扬心头一凛,一直盘膝的他猛地坐起身来。小紫像被惊动的小鸟一样松开手,“一点都不好玩。”

说着跑了出去。

阿夕仍翘着屁股,那根海螺滑出一半,淡黄的螺纹间淌出血痕,雪白的臀间一片殷红。她娇俏地咬着唇角,脸上满是柔媚的笑意,似乎丝毫不觉得痛楚。

程宗扬小心地拔出海螺,一缕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沿着她白嫩的双腿淌到光滑的蚌壳内。

一股怒意顿时从程宗扬心底升起,他早觉得阿夕的情形不对,却没想到阿夕背后的操纵者竟然这样残忍,完全不把她的死活放在心上。

海螺笋状的顶端尖柔异常,不小心扎到手上也会受伤。可阿夕不仅用它来自慰,还不断让小紫用力,如果继续玩下去,很可能会被捅穿身体。

程宗扬用一块巾帕塞到阿夕下体,止住她的出血。看着花苗少女微微颤抖的唇角,心头的愤怒越来越强烈。

那个操控者一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恶意,让自己也放松丫警觉。程宗扬不明白,那个人为何会在这个平静的午后突然显露出残忍的一面。

阿夕背后的操纵者,他原以为是谢艺。但他当着自己的面矢口否认。程宗扬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像谢艺那样外表温和,内心无比骄傲的男人,根本不层于说谎。

那究竟会是谁呢?

如果要找出操控者,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凝羽曾经说过,操控他人的灵魂是一种深邃的法术,通常施术者都不会离被操控者太远,而商队大多数人都在海湾。

在背后操控阿夕的那个人,肯定是岸上这些人中的一个。

易彪和吴战威首先可以排除掉,这两个铁汉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况且他们两个都练的是武技,对法术并不精通。

那么剩下的,只有花苗人……阿夕脸上的媚意僵了一下,忽然露出痛楚的表情。她一手按住小腹,一边带着惊怕和不解地朝那只滴血的笋螺看去。忽然,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冥冥中,那个操纵者正狞笑着露出他的第一颗撩牙。

那个人,想让阿夕去死。

搜索的人群直到深夜才回来。他们找到一名云氏商会护卫的遗体,祁远和石刚仍毫无音讯。

当天晚上,没有人敢再靠近海湾,所有人都待在村里,远远避开海岸线。

随着时间的流逝,祁远等人生还的希望已经降至最低,但每个人还留有一线希冀一。白湖商馆已经丧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手,再少了祁远和石刚两个,仅剩下他们四五个人,这支商队已经算是分崩离析了。

“明天再找一天。如果还没找到,等碧鲮人回来,我们就离开。”

程宗扬轻抚着凝羽的发丝,长吁了一口气,“不管碧鲮人知不知道霓龙丝,我们都要启程返回。”

身边几只萤火虫飞舞着,尾部的光球一明一灭。不远chu,清泉汇成的小潭在月光下闪动着粼粼波光。

白天被海水泡过,浑身都结满盐渍,尤其是腿上的伤口更痒痛难当。程宗扬忍了一个卜午,凝羽一回来,就拉着她找到那个泉眼,洗去身上的盐渍。让他失望的是,乐明珠那丫头似乎在躲着自己,一回来就跑去找小紫。

凝羽伏在他膝上,轻声道:“怎么跟她交待?”

“我不准备回五原城。”

凝羽霍然直起腰,望着他的眼睛。

程宗扬把凝羽一缕发丝绕在指上,低声道:“跟我走。”

“你的冰蛊呢?”

“总会有办法的。”

程宗扬向武二郎透露过冰蛊的事。武二郎把胸口拍得山响:这点小事,二爷的面子拿出来,伸手就给办了。就算二爷的面子不够,还有花苗族长阿依苏荔的面子。南荒别的没有,找个躯蛊的巫师那可算找到地方了。

武二的话打对折都难说,最多只能三折起,不过对苏荔那个花苗大美女,程宗扬还是有些信心的。但更可靠的还是云苍峰。自己和云苍峰商量过一起做拉链,云苍峰也对他的主意很感兴趣。云氏商会关系众多,解除自己的冰蛊也不是难事。

凝羽垂首想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摇头。

“为什么?”

“我不能走。”

地面突然微微一震,接着林中传来一声低沉的鸣吼,一个庞大的身影撞开枝叶。

一头巨大的白象从林中踏出,打碎了池旁的静谧。白象背脊高度超过五米,巍峨的体型宛如一座移动的山丘,自己白天乘的竹伐和它一比,就像一片碎纸。

长达数米的象鼻左右卷动着,粗大的象牙又弯又长,象牙根部包着两道宽阔的金箍。

白象背上驼着一顶凉亭,一个包着头巾的巫师坐在亭中。他眼睛狭长,灰褐色的皮肤紧紧绷着骨骼,身体消瘦而结实,头上鬼角不像通常那样向上直生,而是贴着头皮向后生长,仿佛一条黑色的粗辫。他一手握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陶罐,斜着身倚在亭中,垂着帷幕的凉亭随着白象的移动左右摇摆。

白象旁边跟随着几名皮肤黝黑的随从。他们带着刀斧,手臂剌着纹身,却不是鬼武上──因为他们的表情不像鬼武士那样木然,而是充满了凶狠、残忍、恶毒和傲慢。在他们身后,则是一群胆怯而卑微的奴隶。

程宗扬籼凝羽屏住呼女干。那些人的鬼角已经暴露了他们的身分。这些人,来自凶王峒。

白象踏过溪泉,在泥土间留下深深的足迹。山坡下,碧鲮人的村落沉浸在黑暗,远chu的海湾潮水已经与海岸平齐,海浪交叠着,在月亮的引力下仿佛连绵的群山扑上海岸,发出巨大的涛声。

远远的,波涛汹涌的海面亮起一点细小的光芒,仿佛落人海中的寒星,接着又一点。越来越多的光点出现在海中,它们潜在波浪翻滚的海面下,以肉眼可以察觉的速度朝海岸移来。

沉浑的象鸣声在海岸上回荡。来自鬼王峒的使者高高坐在象背上,用细长的手指拈起一颗珍珠。

“这就是你们的收获吗?”

使者的声音粗哑而低沉。

几个人水淋淋跪在礁石上,为首的是一个老者。他赤着上身,棕色的皮肤像一棵老树般干枯,即使在海中浸泡多日也没有变得湿润。

“尊敬的神使,”老者喉中带着一丝沙沙声,谦卑地说道:“七天前,我们进入深海,但在夜叉珊瑚附近与鲛人遭遇。我们损失了超过三十名族人……”

使者手一抖,一条长鞭从亭中挥出,毒蛇般落在老者棕色的胸膛上,留下一道剌目的血痕。

“这些是我要听的吗?”

包着头巾的巫师用古怪的腔调说道:“我只需要知道,你们给伟大的巫王敬献的物品呢?”

除了岸上几个碧鲮的长者,其余的碧鲮人都留在波涛翻滚的海中。嵌在他们发际的海光礁微微闪亮,发出球状的荧光。

老者颤抖着说道:“我们已经没有成年的男丁……饶了我吧!”

他突然惨叫起来,“饶命啊……”

使者的随从举起铁斧,一斧砍断了他的脖颈。

一点血珠飞溅出来,以肉眼难以察觉地速度飞向白象上的竹亭。使者手中的陶罐打开一线,血珠一闪,没入罐中。

碧鲮人将他们采获的物品摆在白象前,珍珠、珊瑚、珍稀的海中生物……还有一些奇特的矿物。

使者懒洋洋看着,直到看到那些矿物才露出贪婪的目光。

“只有这么多?海底的精铁呢?”

“夜叉珊瑚被鲛族占据,”另一名老者恐惧地说道:“我们没有办法进去。为了这些精铁,我们死了很多人……”

海中的碧鲮人一一走到岸上,他们大多是老人和女子,偶尔有几个孩童。碧鲮人的体形与人类相似,并没有鲛人那样可以变化的鱼尾,也许这正是他们在争夺海洋中负于鲛族的原因。

长期的水下生活使碧鲮人体形匀称而健美,尤其是那些碧鲮女子,她们胸部丰满,修长的肢体柔软而富有弹性,在褴褛的衣衫下显露出优美的曲线,只是她们神情悲伤,目光木然而又绝望。

每个碧鲮人采获的虽然不多,但几百人众起来,渐渐也堆起一座小山。使者带来的奴隶把各种物品分好,分别装进袋子,至于那些海底精铁则由专人放入木箱。使者高高坐在象背上,鹰隼般的目光来回移动。他带来的那几名随从负责点验物品,分量稍有不够立刻就是一通痛打。遇到标致的碧鲮女子就淫笑着摸摸她们的脸颊,捏捏她们的屁股,那些碧鳗人却毫下反抗。

商队的人都隐藏在竹楼中,小心望着那些鬼王峒的人。朱老头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眯着眼道:“碧鲮族是一代下如代了。有点骨气的都死光了,剩下这些都是孬种。”

忽然众人一齐伸出头去,几乎挤破了竹窗。

碧鲮人的队伍中混着一个瘦长脸的汉子,虽然神情萎靡,但那张青里透黄的面孔,众人再孰一悉不过了。

祁远身上缠着一条破旧的海象皮,弯着腰,半边脸都被遮住,猛一看就像个不起眼的碧鲮族老头。旁边一个碧鲮女子挡在他身前,有意无意地挡住那些随从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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