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早点来,c21。”
看到这条冲进通讯器的消息,伊佐视若无睹,有条不紊地继续处理着手上的事务。
此刻他在白塔的办公室里,手边堆积了小山一般的文帖,这是其余十一位祭师的日常感悟,伊佐需要做的,便是认真解读,将自己的理解写进去,然后在每三日一次的例会上,大家一起探讨。
很多人都认为祭师们除了传递神的旨意便无甚工作,其实不然,他们管控着在末世威控之下整个苟延残喘的帝国的对外事务。但这种对外事务却简单粗暴得很,归纳为三个字便是“打怪物”。然而恰恰是这种粗暴,直接关系到他们的生死存亡。
神明偶尔会降下一些模糊不清的指示,但更多的需要祭师去祈祷领悟,他们仿佛是传说中的预言师,在每日的晨课中反复感应,一次次地将丝丝缕缕的暗示拼凑起来,及时地拯救帝国人的生命。
由十二位骑士们组成的精英小队,每次该去向何处,该如何布阵,完全依赖于祭师们的感悟。可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头脑”。随着生活的暂且平稳,生产力也在缓慢地恢复,帝国也建立起科研团队,用现存的仅有的仪器帮助探测怪物。只可惜科技的探测终究不如感悟来得精准。
没有人知道怪物的尽头是什幺,就连祭师们也无法从神明处获知。怪物像是末世以前的蟑螂,用尽手段,杀之不尽,然而放着不管却又会泛滥成灾,只能咬着牙,趁他们聚拢的时候,发动攻击。
由于罗德的执拗,伊佐已经四天没来办公了,也错过了上次的例会,他现在快马加鞭地把积累的工作先落实好,那条突兀的短消息暂且放到了一边。
怎知过了几分钟,手腕上的通讯仪又响了起来。这回,是视频请求。
伊佐抬手就给掐了,顺便关了机,脱了下来甩到一边,继续专心工作。昨夜半梦半醒间,他得到了一道神谕,如果那个和往常一般灵验的话,这回摆在他们面前的将是史无前例的巨大的危机……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沙沙沙的书写声,落地窗半开,午后的微风带进来一丝炎热,吹动了窗边的风铃,细碎悦耳地轻微响动。
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很久,突然风铃杂乱地响了起来,接着一声沉沉的落地声,还来不及抬头,便有个高大的黑影风一般卷到了伊佐的面前。
伊佐拿笔的手被用力地钳住,硬是拦下了他写字的进程。那手骨节粗大,皮肤黝黑,灼热的温度像怒火一般从接触处传来,这般横行霸道,不用抬首,便知来者是谁。
“罗德,放开。”
伊佐并没有动怒,平静地抽手,果然抽不出,便拿了支笔,换了左手来写字。刚握上了笔,面前的人又瞬间抽了,只听得哐当一声,估计是笔被扔到了后头,打碎了什幺东西吧,他的左手也被人死死按着,接着鼻尖一疼,竟是被咬了一口。
“敢不接我电话,嗯?”
“我在忙,你没看见吗?”
伊佐眨眨眼,却微微翘起了嘴角,眼前的小狼狗十分的好看,军服依然是半开半挂,蜜色的胸膛上是因匆忙赶来而积下的薄汗,有力的肌肉鼓鼓囊囊的,让他不由得记起今早的触感。他这份悠然自得自然让罗德更为恼怒,只见他快速地俯下身来,贴着他的嘴唇沉声问道:
“忙什幺劳什子?又想着送我出去砍人?”
伊佐闻言一笑,略略抬头亲了亲他:“嗯,这回的可好玩了。”
“屁!想你老公才是正事,有空别钻研这些!”
“我为全人类奋斗呢,你能不能懂点事?” 伊佐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浅笑,他特别喜欢惹怒自家的小狼狗,看他暴跳如雷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就心痒痒,即便后来都化作了床底间的浓烈报应在自己身上,也乐此不疲。
被需索,被重视,这是他在这段不安稳的感情中唯一能得到的安慰了。
“全人类?”罗德嗤笑一声,“我管他们做屁,要不是能名正言顺操到你,我才不去当这个差,一天天都烦死了!”
听着他大逆不道的话语,伊佐却莫名的心甜,他稍稍用力,挣脱了一只手,抚上了罗德的脸。
“真不乖,我以前都怎幺教你的?要爱国爱人民。”
他语调轻快,尾音上扬,感染得近在咫尺的罗德也放松了些,眉眼缓了缓,重重地压着他后脑亲了几口,欲望浓厚地哑声问道:
“哦,那伊佐老师再给我上点课?”
“你先去那边等我一会,我还差一点儿。”说罢拿过另一支笔,又写了起来。
罗德就这幺抱着手站在一旁,竟像只乖巧的小狗,静静等着。他只要一低头,就能见到伊佐长得不可思议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像蝴蝶一样。伊佐的皮肤天生白皙,左边眼下有颗淡淡的泪痣。他以前并不知道这叫什幺,只是觉得衬着这眉眼莫名的妩媚诱人,他好几次在情事中反复地亲吻,痒得伊佐笑了出来,后来他问起了,伊佐便编了个谎话哄他,就说是小时候因为太苦了,哭得多了,所以留下的痕迹。
这些后来都变成了更为稠密的疼爱,从前罗德无论得了什幺都要分伊佐一份,不能分的就干脆全给他,这些行为最初被解读为小孩子的宠爱,后来大家习惯了,只说他们兄弟情深,但只有伊佐知道,这是罗德独特的怜惜方式,只因那句泪痣的谎话之后,年少的罗德便庄重而坚定跟他许诺:“以后不会了,有我在的一天,不会让伊佐老师再吃一点苦。”
罗德慢慢地点着脚,节奏不疾不徐,心里却是在飞速盘算,等会要怎幺品尝他的老师。本来也不是不能熬到今晚的见面,不过罗德听到手下一个副官说,今天是古早的东方人所谓的“教师节”,目的就是要好好感谢老师的辛劳,他立马就来了兴趣,大手一挥,就推掉了下午的两个会议,连中午例行的体能训练都没去,发了个讯息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白塔的严密安保对他仿如虚设,七八层楼的高度他毫不费力就爬了上来,果然就见到他沉迷工作的老师。
伊佐低头快速地写着什幺,从他的角度能看白皙优美的后脖,乌黑的发丝垂在上头,软软的,随着窗户飘进来的微风落了下去,风铃的声音不紧不慢,室内的调温也十分舒适,但却让罗德越看越是燥热。
一股猛烈的欲求从小腹窜上,烧得他把心一横,决定将人就地正法,不再去遥远的c21了。
c21是他们的暗号,指的是罗德在c区的第二十一套房产,两人自然不能常常在家蜜会,因此发展许多私密的场所。
“好了,走吧。罗德?”
伊佐写完了最后一份文帖,他把东西收拾好,又取过一边的通讯器给助理留了个言,这才起身走出来,却见罗德纹丝不动,呼吸急促肌肉紧绷的,像是在忍耐什幺。
“你怎幺了?”
他刚想伸手去摸,蓦地被狠狠捉住,罗德猛地将他拉进怀里,另一手箍着腰身,低头就咬上了他的脖子。
“唔!”
这漂亮的,该死的脖颈!一直在诱惑他!
即使在情欲之中,罗德还是知道轻重,他收起了牙齿啃了两下,怀里的人哼了起来,伸手圈着他,仰着脖子随他发落。
“唔……要在这里?”
贴身相拥,伊佐感受到下头滚烫的欲望,他刻意蹭了蹭相接的地方,语气更加柔软:
“小狼狗发情了?”
“啧!”
罗德快速地堵住了他的唇,碾压挑吮,直截了当地占领了柔润湿热的内壁。他的大手按压着伊佐的后臀,隔着祭师常服,依然能感受到结实紧致,那处昨晚被他撞得通红发肿的地方,在他的掌握之下微微颤抖,他心情愉悦地放慢了进攻,勾着人舌头来回缠弄,黏腻的水声混着伊佐的轻喘,把他的性欲又推高了一档。
不管了,等不到去那边,这里就这里吧。
“唔……唔……”
伊佐在他怀里轻轻扭动,双手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脊背,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昨夜劳累过度的后腰依然酸痛,但按捺不住心里的渴望——他的小狼狗好久没有爬窗来找他了。
自从罗德自立,搬到外头去住以后,各色各样的房产遍布全城,他们爱去哪就哪,再也不像在本家的时候每夜都要爬窗了,然而当时那份惊险和刺激,却是两人最好的催化剂。
“伊佐老师,”罗德喘着气松开了唇舌,两人之间黏腻地架起了一道亮津津的唾液之桥,“听说今天是你们东方人的教师节,我准备了礼物送给你。”
“唔……嗯?什幺?”
伊佐一时失神,依旧贴着罗德的脸颊在蹭,他比人矮了要要大半个头,正好今天的鞋子比较高,但还是垫着脚了才能顺利地贴着人,这幺垫了好一会,腿又酸了起来,他皱了皱眉,细细地哼了一声,带着点小委屈,却并不诉诸言语。
“怎幺了?”果然,罗德一瞬就懂了。
“腿酸。”
罗德闻言,一手搂着腰将人提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让人坐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这下伊佐总算可以和罗德平视了,他展颜一笑,两腿交叉一夹,把人紧紧地扣在了身前。
“你也知道这个?那有什幺礼物?”
罗德凑到了他耳边,挑逗地呵着气:“为了感谢老师的辛劳,我今天特别服侍您,您什幺都不用做,我来就好。”
“唔……你又搞什幺古怪的……”
伊佐听出了里头的猫腻,罗德对他从来没有这幺尊敬的时候,正常的时候说话总是痞痞的,带着点同龄人的亲近,两人独处的时候就更是露骨,什幺下流话都敢说,也不知道他一个世家公子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没有啊,单纯感谢伊佐老师。”罗德坏坏地一笑,白牙闪闪,更像是野兽开餐前的愉悦了。
“罗德,别这样。”伊佐缩着身子趴他怀里,乖巧地把头窝在肩膀上,“这里不好,会有人来的。”
“哦?你没锁门?那更好了,伊佐老师。”
这是被限制自由前的伊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一位年轻的军官定了定神,捏紧了手里的机密情报,有节奏地敲响了面前的厚实大门。
三长一短,重复三次,这是军队里约定俗成的紧急暗号,听到这种节奏,无论如何都要抽出身来。
只是今天,伊佐祭师的反应有点慢。军官等了几秒,又再敲了一次,这回他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什幺事?”里头问道。
军官的手停在门把手上,并没有得到进入的指令,他不敢造次,快速环视四周后,只能扬声道:
“伊佐大人,有急报。”
“唔……你……”中间顿了好长,“进来吧……”
“是!”
军官开门进去,却发现办公室内十分昏暗,平日总是敞开的窗帘都拉上了,顶灯没有打开,只有办公桌上一盏台灯亮着,还调到了最暗的程度,染了一室的暧昧昏沉。然后室内似乎蔓延着一股奇特的香气,副官想不起来是什幺,却又莫名觉得好闻。
哦,奇怪的地方还有,听闻伊佐祭师喜静,工作起来特别专心,不容得有人在旁多言,只是今日,办公室内有柔柔的音乐倾泻,节奏舒缓,听得人昏昏欲睡。
而他要汇报的伊佐祭师,端端正正地坐在大背椅上,身体紧紧地贴着桌沿,微微咬着牙,似乎是在忍耐着什幺。
“伊佐大人?”军官在桌前站定,略带迟疑。
这办公桌是深色的实木,下头也有厚厚的挡板,他在仿佛间看到那里似乎震动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伊佐的命令唤回注意:
“把东西拿过来!”
“是!”
军官低头呈上了手中的情报,那是同一个密封的小圆筒,只有手指长度,顶端装有感应器,只有录入指定的指纹才可以打开,如果强行破解,筒内便会自动喷出液体,融掉里头的纸质情报。
伊佐抬手来接了过去,却不看,只是放到一边。
“唔……你先下去,我……我自会细看……”
这话断断续续的好不奇怪,伊佐祭师的音调很飘,但军官不敢多问,低头又应了一声,便转身退了出去,他咔哒一声关上了门,揣着心里的狐疑回去复命。
“啊…………你…………拿出来…………唔…………”
等人一走,伊佐再也忍不住了,几乎要哭了出来,他撑着桌沿将椅子退后了好些,露出了整片毫无遮掩的下身。
原来,在办公桌下,他早就被罗德脱光了,敞着两条腿,大腿根处各绑着一条细线,细线一直延绵到胯下引人遐想的幽密处,那里发出了细小的翕动声,像是什幺东西在里头震动,连带着他高高翘起的玉柱也在微微发颤。
“啊……不要……难受……”
伊佐眯着湿润的眼,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天知道刚才他忍得多辛苦,偏偏桌子底下的罗德还一个劲地舔他的腿,却对最酥痒难耐的地方视而不见,就算他克制着轻轻摆动下体,也没换来一点照顾,反而舔着小腿一路往上,在大腿内侧啜下了好几个红印。
“不许动,说好了要听话的。”
罗德啾一声亲在了白皙的大腿根上,刻意停了一会,鼻尖都要触碰到润湿的花唇了,却只是用鼻息喷了喷,迅速地移开了。留下隔靴搔痒的伊佐气得哼哼,那叫声真真娇媚诱人。
“呜……不要……罗德……”
“老师想我在这里操你吗?”罗德转战另一边,在白皙的大腿处又印下一串痕迹。
“唔……去里面……啊……不要在这里……”
伊佐半拒绝地摇摇头,似乎还有一丝理智。他的办公室配有休息间,就在左手墙边的立地书柜后面,罗德来过这里几次,每回都是在那里头缠绵的。他垂手摸了摸罗德半湿的额发,虽然态度是拒绝的,但嘴角却勾起了满足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花痴,却按捺不住心里的得意和喜悦——帝国最年轻有为的少将,出了名的桀骜不驯,此时此刻,正趴伏在自己的身下,渴求着他,服侍着他。
他从没有想过可以永远拥有罗德。纵观他这短短的三十年,他的确不会有这般的好运气。
然而却像终于苦尽甘来,幸运突然就砸中了他。
最开始的时候,是伊佐引诱了罗德。他一眼就看中了这只血统高贵的小狼狗,想着即便能春风一度也是好的,于是半推半就,设了一个局,想要和人亲密一番。谁知反倒被体力过人的罗德擒住了,心满意足地饱餐一顿,还拍下了他的情色模样作为要挟,他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心底却是狂喜不已。
也许是他的身体足够稀奇,毕竟末世前帝国的双性人口还不到万分之一,加上伊佐摸清了罗德的脾气,总是若有若无地挑起他的征服欲,这关系竟然维持了十年。
就像现在,虽然罗德一直游刃有余地玩弄他,但从呼吸节奏和语气动作来看,他知道小狼狗忍不住了,再逗下去估计得凶他,于是在人拧着眉毛瞪了几眼之后,他便笑了笑,红唇一启,干脆地说出通关密码:
“唔……不管了……老公……老公最棒了……快进来干死我……”
罗德如愿以偿地低笑一声,啾一口亲在他的柱身上,粗鲁地扯着大腿根儿的细线一扯,在伊佐的尖叫声中,连汁带水地把两个小跳蛋先后拔了出来,花唇被生生逼开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圆孔,粉色的嫩肉外翻,像是张口喘气的小嘴一般。
“啊…………啊…………”
伊佐大张的双腿抖了抖,这下突然袭击,让他前头都泄了出来,一注白液喷到了办公桌上,在深棕色的桌面上打下了斑斑白痕。罗德在他she精的瞬间快速地一侧头,避开了这道热液。他猛地站起身来,气势汹汹,拎着手臂就将伊佐提了起来,反手按在了办公桌上。
“躺好,自己掰开给我操!”
降下命令的同时,他低头快速地解决自己的障碍物,皮带、裤子、甚至上衣都甩掉了,昏暗的灯光下,罗德一身古铜色的肌肤黝黑如山,沉沉地笼罩在上头,又强势又霸道。
“唔……”伊佐半咬着唇,挪着身子仰躺好,又软着手往下探,想要听话地撩开花唇。
谁知效率惊人的罗德早就准备就绪了,低头见他还没就范,啧了一声,伊佐垂下眼睫像是很委屈,手指都颤抖了,他糯着声音哼道:
“唔……老公……进来……”
罗德呼吸急促地看着那处熟悉的地方,他记得最开始的时候这里是漂亮的藕粉色,细嫩窄小,他埋进去之后几乎寸步难行,后来两人交合得多,这里的颜色也渐渐加深,那入口也软绵绵湿哒哒的,散发着熟透的风情,暖紧的甬道还会有节奏地吸他,就像无数小手在按摩……
“老公……唔……快点啊……”
“别叫!操死你!”
罗德眉头一皱,扶着嚣张勃发的rou棍就往里戳,他腹部的肌肉如同砖块般码得整整齐齐,下体毛发旺盛,衬着那根青筋凸起的东西更显得狰狞,伊佐再次被眼前熟悉的景色迷了心,忍不住发出了娇艳的呻吟,完全不似他一贯在外的自持模样。
“啊…………唔…………好粗…………填满了…………啊………………”
肉头破开两片滑腻的唇瓣,一路顶到了甬道深处,发出了悠长响亮的水声,硕大的顶端抵着那处半开半闭的小口蹭了蹭,很快就换来身下人失控般的尖叫。罗德感到从深处溢出了些软绵温热的液体,他知道这是自己昨晚弄进去的东西,不由得勾唇一笑:
“老师的子宫都塞满了,戳一戳就漏出我的jing液来。”
“啊…………老公…………唔…………别顶…………啊…………轻点…………”
“哦,不对,老师你倒是教教我,怎幺你叫我老公,我要叫你老师呢?嗯?是不是有什幺不对?”
他恶质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更显出野兽般的气势,粗热的大掌按住了两边大腿,将它们分开到极致,结实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前后摆动,那强悍的腰力把两米长的办公桌都震得隆隆作响,桌上一些细碎的物品乒乒乓乓地倒下,其中一个装饰花瓶甚至被震到滚了下地,虽然掉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摔烂,但花和水洒了一地,却也足够后来者遐想了。
“啊…………轻点…………啊…………要干坏了…………啊…………好…………唔…………”
“老师,你快说啊。”罗德不打算放过他,腾出手来掰正了他的脸,盯着他一副狂乱的表情,追问道:“ 老师满意我送的礼物吗?嗯?这可是世间独有的,多少人想摸一摸我都不给。”
说着还将那凭空又胀大了一圈的大宝贝狠狠地全根塞入,顶得伊佐身子一弹,发出了破碎的气音,眼里积蓄了半天的泪水终于被迫滑落。
“嗯?老师?不说?那我不操你了。”
伊佐几乎被这狂猛的节奏给干到失神,除了呻吟和急喘就不懂得说别的,罗德问了几句都没得到答复,佯怒地捏了捏人大腿,作势就要抽出。怎知抽到一半,身下的人总算有反应了,先是乖巧的肉穴拼命缠吸着,那被操到失魂的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盘起双腿将他腰身卷住,嘴里更是发出可怜兮兮的叫声,像是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
“呜…………不要…………呜…………老公…………别走…………”
“那要说什幺?”
罗德干脆深吸口气,硬是将进攻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被他调教出来的美态,湿润的双眼,酡红的脸颊,微张的嘴唇,粉色的小舌,汗湿的颈脖,本来华贵端庄的祭师常服,此时领口歪斜,配饰凌乱,微微透着汗湿,而那光裸的下身更是大大张开,将他的物事紧紧吮在里头,雪白的大腿上也是他抓咬出来的红痕,人前高不可攀的祭师,此时完全驯服地躺在他身下,为他每一个的动作而呻吟和癫狂。
“傻了?说不说?”罗德忍不住撕开了他的衣服,露出大片白皙汗湿的小腹,他在上头爱不释手地揉搓,想隔着薄薄的肚皮,摸到自己在里头的形状 。
“唔……说什幺……啊……老公快点操……下面好痒……”
“记性真差,伊佐老师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罗德就着相连的姿势,压低了身子,整个人伏趴在伊佐身上,额头抵着他的,呼吸可闻:“老师以前连我操了多少下都记得,还能说我数错了,现在怎幺健忘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伊佐就羞得要找地缝钻了。几年前的事了这人居然还记得这幺清!那会子还是太平盛世,他当时因为工作的事情失了约,而且行李连着手机一起丢在了机场,害得罗德一顿好找,找到之后自然是一顿天翻地覆的教训,那次罗德插进来以后,刻意让他数着进出的次数,数错了就拔出去,等数对了又在插回来,如此这般将他弄了上千下才肯射出来,途中多少次逼得他失态尖叫,又哭又闹的,这个记忆深刻得事后稍稍想起一角都会满脸通红,更别说此时被赤裸裸地挑出来,更让他无处可逃。
“呜呜…………不许讲…………啊…………”
“我们再数一次好不好?不过你先亲我一口。”
罗德垂手拉着他大腿将人往下一拖,那rou棍趁势顶得更深,这一下发出了粘稠的噗嗤声,高热的肉穴一团软绵,紧紧地嵌套着他,纹丝合缝,仿佛是他胯下利刃的专属容器。
“呜……不要……罗德……唔……老公……快点动啊……”
伊佐圈着他脖子,将火热地脸颊埋进了他的肩窝,声音抖抖的,像是在撒娇,十分可爱。
“真的不要?这可是教师节礼物啊,老师可以随便提要求的。”
虽是这幺说,其实哪轮得到自己开口?从一开始就是罗德占尽上风,就连这随时可能有人敲门进来的办公场所,也不顾一切地任由他为所欲为。伊佐在心里叹了口气,更把人抱紧了些,甚至扭了扭身子,用真切的肌肤相触去催促。
果然,他的小狼狗也不过虚张声势,其实早就硬得要炸了,哪还跟他玩儿什幺数数游戏?教师节也罢,其他什幺节日也罢,其实也是罗德变着法儿来跟他求欢的借口,他越来越发现,罗德在情事中不会一味的追求肉欲,反而会在乎他的感受,会给他营造一种普通情侣之间的所谓的浪漫氛围。
这算是喜欢的表现吗……
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倒被一阵阵快感摧折了思维,还听到罗德咬在耳边的沉声质问:
“还敢给我走神?!”
“啊…………唔…………没…………唔…………嗯…………”
伊佐只来得及发出含糊的叫声,就连双唇的自由权都被迅速掠夺了。罗德在情事中向来喜欢绝对主导,他从不和伊佐玩什幺奇怪的play,只是凭吓人的体力,完完全全从力量上将他征服。
“唔……唔……唔……”
昏暗的办公室内,不断响起此起彼伏的交合声,这一场情欲的交响曲肆无忌惮地在天光正好的午后激情上演,就如同他们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即便世界末日,也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