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
温泉池里掬水的美人像是有什幺心电感应,嘴角露出一点笑意。他有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此刻并没有挽起,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更衬得他肤白如雪。温泉水带着淡淡的花香,上头漂浮着浅蓝色的花瓣,美人不在意地把它们拨到一边,慵懒地趴在黑金石砌成的池边,抬头看向外面一整片荒芜而浩瀚的沙漠。
这里本不是什幺荒漠地带,而是南半球最繁华的城市,但人类如今却无法再拥有当初的景致,战火的摧折让如今凡是有人聚居的城市都变得如此千疮百孔。
美人并没有太多的感慨,与其说他铁石心肠,倒不如说他不过是太过自我。他生长在帝王之家,是当朝的二王子,从小就没有什幺东西是他得不到的,却仅仅除了心尖上的那个人。
他从心底里是感激这场浩劫的,要不是这毁天灭地的战争,把一切常规都摧拉枯朽,他根本没有可能和那人同床共寝,甚至做着比夫妻更亲密无间的事情。
每天,每晚,没日没夜。
厚重的石门被推开,美人听得背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不断落下的,衣物丢弃的声音。
很快,哗啦的水声响起,再过两秒,他便被人从背后收进了怀里。
“唔……”美人低哼了一声,抬手抚了抚环在腰间的结实手臂,上头还带着点点热气,以及外头的风沙。
“累了?”身后的男人低沉地问道,业已饱胀的胯下抵着美人的后臀,轻轻摆动。
“唔……你今天好早……”
美人扭了扭腰,没能躲开身后人的挑逗,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而下,那处日夜承欢的地方又再度湿润了,一缩一缩地叫嚣着要舒服的贯穿。
“想你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不带一点起伏,甚至没有一点温度,但美人却开心得羞红了脸,咬着下唇哼叫了一声,身子也放的更软,让男人的大手随意地抚摸着胸膛,乖巧地挺着乳尖让他玩弄。
“唔……摸摸他……啊……”
美人踩着池底的石阶,悄悄把身子抬高,他想用自己的臀缝去套弄那勃起的肉柱,男人马上就意识到了,低笑一声,一手探到水里,兜着他一边大腿,把人半举了起来。
“啊!你!”
美人被吓了一跳,扶着池边的手指都捏得发白,男人趁着他惊呼的瞬间,另一手如法炮制,把人小孩儿一般分着腿抱在身前,身下那处羞耻的地方自然是门户大开,轻而易举地就让男人勃起的肉头抵着要害磨了几磨。
“唔……啊……”
舒服得声音都在飘,美人眯着眼睛,自发地摆着腰身去套那东西,他面前是一整片的落地玻璃窗,现在天色渐渐变暗了,玻璃上开始模模糊糊地映出了两人的身影,他看到自己双腿大张,yin乱地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抱在胸前,而男人,依然脸色严峻,时不时低头亲吻他的脖颈,那作恶的东西,却藏在池水之下,不紧不慢地折磨着他。
“给我……啊……快点……海因……唔……”
美人哑着嗓子叫唤,不知从何时起,他和海因的交合就变得越来越注重前戏。明明最开始只是为了一个崇高的目的。
是的,非常崇高。
他们的交合,仅仅是为了拯救帝国。
高度进化的帝国从a横行的先进世界变成如今这种破败的模样,也不过仅仅用了一年。他们引以为豪的科技文化,全数被外星侵略者毁于一旦。
一切都源于他们的好奇。
他们探索天理,他们不满足于作为地球霸主,他们想得到更多更多的星球。
然而人类的生存向来以牺牲其他生物为前提,但那都建立在你们是食物链顶端的基础上。他们这回就率先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一处名为星的蔚蓝星球,距离地球只有一百光年,大气条件和地球十分类似,他们的探测军舰在周边探测了一年,都没有发现有任何生物迹象,他们心动了,认为这是一处未经开发的桃源。经历了一番准备,先头部队提前进驻,却一去不返。
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这次可能遇上了什幺棘手的东西。
茫茫宇宙深处,隐藏着多少未知的恐怖,而他们太过自负于自己的科技,却把这些抛诸脑后。
后来便是迅雷不及掩耳地被星人攻到了家门前。
他们本以为所有外星人都长得奇形怪状,却没想到星人个个长得端庄正气,一身银光闪闪的皮肤,像人类一般直立行走,却并没有手臂,他们像一根发光的灯柱,身体上只余下一个进食的小口,以及用来收集能量的,胸前的凹槽。
帝国自傲的科技在他们面前一败涂地,仅仅一周就节节败退,95%的人口在战火中死去,土地、植物、几乎连生物都不会存在。
绝望的帝国人开始乞求被他们抛弃多年的神明的帮助。
而神明在那一刻,居然回应了他们。
神明降下庇荫,一个巨大到足以覆盖13半球的防护罩,将残存的帝国人保护在下头,星人不断攻击,却无法破开,他们愤怒地换了多种武器,许多帝国人连见都没见过的,却依然得以幸存。
而被神明选中的,充当他们的使者的人,便成了真正的救世主。
使者包括两种人,一种是持有圣剑的骑士,圣剑可以砍杀外星的武器,是他们最锋利的刀刃。
另一种是祭师,持有圣珠,他们通过虔诚的祈祷,让圣珠光芒永驻,而这种光芒,就是防护罩的能量来源。祭师,是他们最可靠的护盾。
然而并没有人知道,隐藏于圣剑和圣珠背后的秘密。
维持防护罩的运作,其实还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
圣剑和圣珠也只是用来选择他们的标志。选择可以产生圣水的人们。
防护罩运转所需的能量来源——圣水,其实便是由圣剑和圣珠的持有者,经过交合而产出的精水。
仅仅是圣珠的持有者所产出的,才是圣水。而圣剑的持有者,必须将精水洒在他们体内,以便圣珠所选中的祭师们能够吸收,滋养身体。
而美人,和他身后的男人,便是这幺一对,被神明选中的人。
他们必须每天重复这种行为,直到产出适量的圣水,最后由被称为大祭师的美人送到祭坛上。
“海因……唔……慢点……啊……太快了……唔……”
刚才还在娇声索求的美人早已得偿所愿,被强壮的男人压在池边,双腿架在肩头,全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折叠形态激烈地肏干着。男人有力的腰身带起了波波水浪,整个池子像是发生水下搏斗般,然而这响亮的水声也无法掩盖美人那声声似是痛苦,又似是舒爽,不断从喉间溢出的诱人呻吟。
“啊…………啊…………”
美人被干得全身发软,要不是被男人驾着,几乎就要滑进水中。他身下的蜜穴被撑到最开,那硬热的东西活力无穷地快速进出,每次都带进一点温热的泉水,烫得他体内又爽又麻,快感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连一个指头都不想动,浑身瘫软地任由男人将他揉搓疼爱。
“唔…………那边…………啊…………干到了…………”
被叫做海因的男人依然一言不发,他从以前就是这样,在性事中沉默而凶猛,专心持久得让人害怕,只要他不尽兴,就算美人如何哀求也不会被放开,就算是圣水的任务完成了,男人也不会因此罢休,仿佛两人的交合并不是为了圣水,而是为了,让男人尽兴一样。
“嗯?这幺快?”
男人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他冷硬的脸上很少有表情,此时这一点点的弧度看得美人都呆了,顾不得呻吟叫唤,只是瞪着美目,一瞬不瞬地看他,生怕错过了这一刻。
美人的甬道剧烈收缩,甚至有轻微的抽搐,这是他快要到高潮的前兆,平时总能撑过几轮的,今天不知是因为男人笑了,还是刚才说的那句想你,才被弄了几十下,美人就忍不住了。
“唔……啊……我要……唔……不行了……”
美人抖着手去推却男人,那大山一样结实的胸膛纹丝不动,死死地压在他上头,反而是男人垂下眼眸,瞧了瞧他这幅狂乱的样子,忍不住又微微扯动嘴角。
“不怕。”
话音刚落,美人便感觉一只略带粗糙的手指堵住了他舒张的马眼。
接着,灼热而霸道的亲吻便盖了下来。
“唔…………唔…………”
身体内进出的频率下降了,由快及慢,就连四周的水声也变得温和起来。反而是唇舌上的纠缠更加热烈,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嘴里的空气连带着津液一并被海因搜刮,舌头被吸得发麻,因为缺氧而开始呈现意识迷蒙,美人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发白的手指揪紧了海因的臂弯,却无力在上头印下痕迹。
“嗯……唔……”
海因太熟悉美人的节奏了,他手里秀气的肉物像是害怕一般颤抖着,和那紧紧盘着他的内壁一同颤抖,怀里的人像是熟虾一般娇粉诱人,销魂的哼叫声被他堵在嘴里,以免让他也克制不住,过早地释放在里头。
“嗯……啊……”
美人卷起拳头绵绵地捶打他,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肉穴深处像是失禁一般涌出一股股汁液,而最想释放的肉柱却被男人死死按压着,迟迟未得到解放。
“唔……海因……让我……啊……”
美人终于摆脱了纠缠的唇舌,剧烈地喘着气,被吻到红肿的唇瓣水色诱人,粉色的舌尖在贝齿间半掩半露,海因的眼眸变得更深,鼻息也更为粗重起来。
他伸手往池边的一块瓷砖上用力一按,那瓷砖却是设了机关,一按压便弹了出来,里头装着一个密封的箱子。海因单手将箱子打开,从里头拿了一管像是试管一般的柱状东西出来。
“唔……快点……”美人见海因拿出了东西,声音更加颤抖了:“我忍不住了……啊……”
海因一口咬掉了柱状物的盖子,往里吹了口气,那东西像活的一般突然就胀大了,直到胀大得差不多了,他才松了口,拇指一翻,将那东西倒转了,开口朝下地沉入了水中。
“唔!!!”
美人咬紧了牙关,眼里泪水蒙蒙,海因把那东西套在了他的肉物上,刚刚好是他的粗细,纹丝合缝地一套到底,然后又熟练地摩挲着他底端的两个小球,很快就让美人一滴不漏地将jing液交代在里头。
期盼许久的高潮让美人的肉穴盘得更紧,然而海因却生怕骚扰了他的she精,生生地停止了动作,只是定定地,用饱含情欲的眼神看着身下的美人,看他在高潮的瞬间yin乱而漂亮的脸,心里一片扭曲的满足。
他记忆中的弟弟并不是这样的,总是温和乖巧,对他无限崇拜,然而,他一直被深深掩藏的,对亲生弟弟的可怕的欲望,终于被这旷世的灾难打开了一个缺口。
一切都太变态,变态到他们的背德都变得合理。
感谢这一场灾难,让他终于将心心念念的弟弟压在身下不断侵犯。
美人的she精持续了一会,直到最后一滴都交代在里头了,海因才缓缓将管子拔了出来。他熟练地将开口一捏,暂时性地将管子封闭起来,然后随手将它抛到了岸上。
“唔……海因……别……”
美人根本不敢看他,不需要抬头都能感受到那眼神里灼热到几乎要把他烧成灰烬的情欲,他不安地挪了挪身体,却不知为何惹怒了男人,被狠狠地顶撞了一下,深处的肉头嚣张地抵着软肉,撞得他半身麻痹,软得几乎要化为一滩水。
“开始了。”
海因暗哑的嗓音像不可违抗的指令落下,他把美人抱紧在身前,有力的长腿踩着池底的石阶,一步一步地,跨出温泉池。
“啊……唔……不要……太深了……啊……”
美人怕得浑身一缩,紧紧地盘住了海因,像只无尾熊般缠着他,清瘦的背脊被宽厚的手掌托住,发红的臀肉随着行走的动作顶撞摆动,他承受不了地摇着头,眼泪流了满脸,却见强健的男人不为所动,依然一步一步地,缓慢地延长这迷人的折磨。
“啊…………放下我…………啊…………捅穿了…………”
从池边到窗边,也不过两米的距离,却像走了一辈子一样,等美人的背脊终于碰到了冰凉的玻璃,他已经浑身汗湿,虚脱一样大张着嘴喘息,鼻子都哭红了,乌黑的额发粘在额头上,更显得他白中带粉,媚色横生。
“唔…………海因…………给我…………”
他不知死活地舔舔唇瓣,举起软绵的手臂,向身上似乎十分淡定的男人求欢。
果然,体内那粗壮的东西狠狠搏动了一下,肉头翘得更高,海因瞳孔收缩,眉头一皱,唇线紧抿,随之而来的,便是排山倒海的狂猛抽送。
“啊…………啊…………啊…………”
美人背抵冰凉的落地窗,双腿大开,臀部抬高,被跪坐在身前的强壮男人快速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丝毫不逊色于刚才,甚至连拍肉声都掩盖了,只听得那一声声粘腻的,色情的,让人不禁脸红耳热的交欢之声,仿佛专属于他两人的主题曲般,一直鸣奏。
“唔,别夹!“
海因难得说了一句,他甩手就给了美人臀肉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带着点点麻辣的疼痛让美人一下叫得变了调,红彤彤的美目剜了海因一眼,却很快又无暇顾及,淹没在更加激烈的顶弄之中。
“啊…………慢点…………唔…………”
美人的肉头再次被堵住,海因啧了一声,像是有点生气了,他低头咬了一口美人的肩膀,随后命令道:“不许射!跟我一起。”
“唔…………啊…………不要…………给我…………给我嘛…………”
美人自然不肯,扭着身体去吃他的肉物,天知道海因的持久力多可怕,跟他一起射估计得一个小时后了。美人变着法子去讨好海因,挽着他脖子用热唇去胡乱地亲他,用硬立的乳尖去磨蹭他,甚至还伸出舌头,去舔他下颚。
“唔!”
海因眉头皱得更深,他咬着牙,忍过了这波刻意的挑逗,擒住了美人的双手,将他们锁在身后,自己沉着脸,低头紧紧地盯着他,开始最后的冲刺。
被稍稍放过的肉物自然欢喜地喷了两人一身,美人尖叫一声,被送上了二度高潮,然而却等不及他细细品味了,更快更猛的抽送让他尖叫连连,盘在腰侧的双腿无力舒张,被海因捏着大腿掰得更开,完完全全将被操弄得熟透了的,嫩红湿润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啊…………唔…………不要看…………啊………………哥哥…………不要…………”
这声哥哥仿佛开关一样,海因瞬间绷紧了身子,一下喷涌在里头。
“啊…………好多…………唔…………哥哥好棒…………”
美人颤抖着声音娇声叫唤,海因狠狠地挺动着身体,把jing液喷得更深,他毫不留情地低头啃咬着美人的肩膀,在上头留下深深的齿痕,却精心控制着力度,没有把人咬破皮。
“唔…………疼…………哥哥…………”
美人却并不生气,反而嘴角含笑,幸福地张开手臂,把埋头咬他的哥哥抱在怀里,献祭一样送上自己给他品尝。
良久之后,缓过了高潮的两人才渐渐分开。海因按着他身体把自己缓缓拔出来,柱身和肉穴分离的时候,发出情色不已的啵声,美人羞得呜了一声,抖着合不拢的腿,细细地喘。
“知道害羞了?”
海因半跪在他大开的两腿间,射过一次的肉物依旧雄赳赳的,青筋凸起,上头还带着点点白浊,看上去威武而吓人。他伸出手指拨弄着被操到合不拢的肉穴,反手将要流出来的白浊抹在了穴口。
“唔……不要……啊……”
美人想把腿合上,却被海因一手按住了,在大腿根处揉了揉,低声道:“这里的痕迹没了。”
“你……唔……不许再咬……”
美人的声音抖了抖,想到前几天海因在他大腿根处又啃又咬的,硬是咬出了一个蝴蝶一样的红印子,那处的肉又嫩又敏感,磨得他当场就射了,白白浪费了一道jing液,事后还被海因惩罚他不够自制力,逼着他含了一晚上的跳蛋。
“哦?怪我?”
海因揉了揉那处,声音难得的含笑:“是海诺没忍住,自己先射出来的吧?”
“唔……反正……都是哥哥的错……”
美人的名字是海诺,他和海因是双生子,只比他晚出生几分钟,但身体素质却差得远。海因从小就强壮有力,像是掠夺了他所有的营养一般,海诺自打小就体弱多病,两人的脸容有九分相似,但气质却迥然不同。海因沉默冷峻,只是抿着唇便有不怒而威的风范,海诺却眉眼柔和,总是怯怯的,看上去就是个文弱的乖宝宝。
他从小就被海因保护,这个只比他大几分钟的哥哥,是他的天,哥哥无论做什幺都出色,文学武功,甚至治理国家,都比他有才能,如果没有这场灾难,估计他也就是看着父皇如何千挑万选,给哥哥挑一个和他相配的公主,结婚然后生子,两人就这幺远离了吧。然而一切,都得益于那场灾难……
海诺朝着明明胸膛剧烈起伏,胯下的肉物也一柱擎天的哥哥露出魅惑的微笑,他伸手把人拉了下来,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哥哥……我还要……”
“嗯,这回不许浪费了。”海因点点头,不知从何处捞出一个新的试管。
他们的取精之旅还远远没有结束。
每天每天,不断重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