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堕入黑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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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星辰闪烁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盏盏微弱的指明灯;灯光越来越近,从身边飞掠而过,一颗颗星辰在身後飞速逝去。

宇宙重归暗寂。

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个吞噬着宇宙的黑洞,连黑暗都无法逃过它的女干力。一股骇人的女干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体撕得四分五裂,她挣紮着,尖叫着,双手想要抓着什麽东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虚无。她没入了黑暗。

在一片无尽的晕沈中,李彤雪的意识慢慢苏醒。双眼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从身下那微微的颠簸感来看,她似乎是置身车上,她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从缝隙般的视野中,她看到几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子,被锁在一个金色笼子的柱子上,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这是什麽梦……怎麽……」意识和力气一点点复苏。李彤雪惊讶地发现,自己也一样被锁在笼子边上。她双脚戴着脚镣,跪在地上,手被锁链高高吊起,笼柱中伸出一个铁颈圈,深深地卡入自己脖子的肉中,稍一低头,气道便被卡得透不过气来,只能用力向上昂着头,让後脑贴在柱子上,难受至极。

奇怪的是,眼前的几个连彤雪都自愧不如的美貌女子,也是同样的姿势被锁在笼子里,但她们的表情却轻松自在,像是假日出游一般,而且还在轻声交流着。

「你看她的头发,剪得像男主一样短呢……好奇怪」

「她的装束盖住了奶子和身上好多地方,怎麽伺候男主呢……」

「她的下身,还插了个像男主的圣经一样的东西……真是太不知所谓了……」

李雪彤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红色的漆皮紧身衣,下身还插着那个双头的性玩具,本应是一身英姿飒爽的女王样子,现在却被以一个任人鱼肉的样子,绑在一部奇异的笼车上,脸上羞愧不已。同时她也想起来了,她在自己的家中,跟那个追求自己的傻蛋在玩女王游戏……然後,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然後自己就晕了过去,……是谁呢……李雪彤隐约记得自己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自己熟悉的脸,但是那部分记忆像是被抹去了一般,空白一片。

「这里是什麽地方,这车子要去哪里??」李彤雪惊恐地向那几个女子发问。

「这里是牧云城,展览会刚刚结束,回程上发现你不省人事地躺在郊外的路边,笼车上的自动捕奴装置就把你带上来了,现在,笼车正在回奴家的女奴院」

「怎麽……」李彤雪正想再发问,头上的笼柱突然伸出几个像阳具一样的黑色胶棒,堵住了她们的嘴巴,伊奴星上的女奴,应该时刻保持娴静。

「呜呜……」黑色的胶棒从嘴巴一直堵到李彤雪的喉咙,让她欲咳不能,连呼女干都有点不畅。

她只能惶恐地坐在笼车里,像一头准备被运送到屠宰场的牲口。笼车在一个洁净无尘的奇异城市里风驰电掣,街道上,可以看到些零散的行人,大部分是一些穿着性感的女子,她们有些穿着奇异的比基尼,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三点,有些穿着女仆般的衣服,但是一对雪乳却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她看到几个肥胖的男人,穿着金色的浴袍,露着粗大的阴经,骑在女人的背上,用鞭子抽打她们的屁股命令她们前行。她想向他们呼救,但她发不出声音,而且他们所有人,对这行进着的笼车,还有笼子里被绑住的她们似乎司空见惯。

李彤雪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剧烈,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麽无法无天的城市,但是作为女性,这绝对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笼车驶入一个驶入一个灰色的城堡,和路上看到的那些简约又不失精美的建筑不一样。这座城堡活像一座巨大的牢狱。

笼车停靠在城堡的内庭里,笼门自动打开,一群穿着露乳装的事奴走上来,解开笼子里女奴身上的拘具,给她们的颈圈系上锁链,牵着她们进入城堡。当事奴走到彤雪面前时,她「咦」了一声,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彤雪身上那奇怪的打扮,转过头对另外一个事奴说「事奴长……请您过来一下」

一个韵态丰熟的美妇走过来,看着彤雪那红色的漆皮紧身衣,和插在下身的双头假阳具,她也吓了一跳。

「这个,不可能是我们女奴院的女奴」她在锁着彤雪的笼柱上点了一下,柱子在空中投影出几行文字

「原来是笼车上的自动捕奴装置在路上捡回来的,但是谁家的女奴院会生产这样奇怪的女奴呢……」事奴长皱着眉头说「必须向主人禀报一下」,这家女奴院是为数不多有男主作为管理人的女奴院。

然後她解开了彤雪身上的拘具,但颈圈和口塞没有拿下。

手脚一得到解放,彤雪便一把推开帮她解锁的女奴,呜叫着没命地冲向正在缓缓关上的城堡大门,但是才跑出笼车没两步,颈圈上传来一阵劈啪的电流声,可怕的痛麻感瞬间从颈部扩散到全身,彤雪便全身抽搐着倒了下去,牙关在电击下剧烈地打颤,若不是口里塞着口塞,恐怕已经咬断了舌头,她的双腿像被捏住的青蛙一样没命地蹬着,失禁的小便流得遍地都是。

事奴长拍拍身上的尘站起来,遥控关掉了颈圈的电击器,走到彤雪的面前,用锁链扣住颈上的颈圈「真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奴呢……必须马上向主人禀报」

锁链无情地拉着还在微微抽搐的彤雪站起来,彤雪不敢再有反抗,乖乖地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迈出步子跟着锁链的方向走动。

才走了两步,鞭子的呼啸声划过,事奴长的皮鞭像刀子一样割过大腿,痛得她流着眼泪跪了下来。

「没规没矩!没有主人的允许,谁让你走路了?用爬的!」说完又扬鞭欲打。

彤雪吓得连忙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动起来,幸好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尽量让自己爬动得姿态优美,摇曳诱人。

「这才像话」事奴长放下高高举起的鞭子,拉着她走进城堡。

城堡里的空间像机场一样空旷大气,但高耸的石柱上,挂满了鞭子、锁链、尖刀、斧头等刑具,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刑具,毫无疑问,都是用来折磨女性的工具。事奴长带她走上一个又宽又高的阶梯,彤雪四肢爬动得极不方便,但是她一站起来,无情的鞭子便会落在身上,只好咬着牙,一步一步地跟着眼前这个叫「事奴长」的女人,艰难地爬上阶梯,她想起那看不清脸的西装男人的话「狗就是狗……不会变成人」,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们等着,等我逃出这里,一定要让你们全部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彤雪恶狠狠地想道。

事奴长拉着她走到一扇带刺的铁房门前,跪在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

「什麽事」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禀报主人,展览会回来的笼车在郊外捡到一个奇怪的女奴,请主人过目」

「带进来吧」

「是的,主人」事奴长轻轻把门打开,男人正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宽大的安乐椅上,椅背对着她们。

「打扰了主人的雅致,奴罪该万死,这就是奴所说的奇怪的女奴」

「嗯……」男人慢慢地把椅子旋转过来。

彤雪擡起头,看着旋过来面对着自己的男人,美目惊恐地睁圆。

让她感到骇然的,并不是男人那像肉山一样肥大的身体。而男人的手上,正抓着一个身材无比娇小的女孩上下摆动。女孩目测身长不超过半米,但身材却玲珑有致,活像神话中的小精灵,腰肢纤细得男人一手就能抓住大半,娇小的肉穴以不可能的弹性,容下了男人肥大的阳具,比巴掌还小的肚皮上,可以清晰看到男人阳具的形状。此刻,她正被男人那白萝卜般的大手握在手里,像个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着男人的巨经。

男人抓住小精灵般的女孩,又快速地套弄了几下,皱着眉头嗯了一声,女孩那迷你的小肚子鼓了起来,用美妙的声音娇叫着。

男人把女孩从阳具上拔出来,往旁边随手一丢「可以随身携带,随手拿起来就玩是有点新意,但尻太浅了,顶到胸口都没套完我的肉棒……C级,不能更多了,还要继续改进」

「是的,主人」事奴长跪在地上说道。

男人手指在安乐椅的扶手上划了一下,安乐椅的轮子自动滑动起来,带着男人滑到彤雪的面前,下身还挺着那沾着精液和白浆的肉棒。

「头,起」他命令道。

彤雪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跪着立起上半身,任由男人像端详一件商品一样把玩自己的身体。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把脸左右掰过来,又掰过去,又翻开嘴唇,摸了摸牙齿「外貌最多C……牙还是柔的」,捏了捏乳房,摇着头说「皮肤的弹性和光滑度都很差……大概是D的水平……」

彤雪听得心里屈辱无比,从小到大,她都是公认的美女,男生目光永远的焦点,在这里,她竟然成了一件劣质的商品!

男人突然把她的脖子过来,看到後颈上那倒三角形的纹身,那是一个仿照女性生殖器的图案,倒三角的花纹代表着阴道和子宫,两侧张开的花纹代表着孕育卵子的卵巢。

「身上倒是有女奴的从属印记」男人低声说,在伊奴星,所有售出的女奴都会被打上男主专属的烙印。

彤雪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这个奇怪的地方,跟天奴会那些禽兽有关系……」

男人向手腕上的手环喊了一声「搜索印记属於哪个男主」他也想知道,到底哪个男主,有这麽奇怪的嗜好,买下来这样一个又丑又奇怪的女奴。

「未搜索到相关结果」空中投影出一行字,男人觉得有点奇怪,但没放在心上,继续检查她的身体。

男人的手伸到彤雪双腿间,一下拔掉那根双头的阳具,肥腻的手指粗暴地捅了进去「这里也不行……」手指抽出,又从肛门里插了进去「这里……咦,这是什麽……」

男人的手指抽出,指尖上已经沾了一些黄黄的大便,男人一下子不淡定了「操,恶不恶心啊!!」一脚把彤雪踢倒,事奴长赶紧跑上来,把男人的手指含住,为他清洁手上的粪迹。

「奴罪该万死……奴罪该万死」事奴长一边含着手指,一边流着眼泪道歉。

「操,这恶心的丑奴,连屁眼都不能用,拉下去吧!恶心的家夥就该分配到恶心的地方去!!」

事奴长连连弓腰点头。彤雪感觉到颈圈一阵紧绷,身子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像垃圾一样被拖动着,迎接她的,不知道又是怎麽样的一个地狱……

*********

韩锋在厅里一时坐下,一时站起,一时又背着双手走来走去。他的眼圈黑得像熊猫一样,显然一夜没睡。像平常一样,他不时无意识地摸摸脸上那长长的伤疤,是错觉吗,感觉又粗了一点……

「别这麽紧张,韩大教授」,刘强潇洒地吐出一口烟,他躺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平放在沙发前一只女奴的背上,手上拿着一把装在红色刀鞘里的弯刀,翻来覆去地把玩着。

「按你的说法,她已经来了,是吗」韩锋不安地问道。

「是的,不过星际通道本身就是个不稳定的东西,可以保证把她传输到伊奴星,但是具体的地点没法确定,或者会掉路边,或者会掉海里,或者掉在大气层外,已经冻成冰棍了,谁知道呢?」刘强毫不在意地说道,他把弯刀从刀鞘中抽出一截,亮出那闪着银色寒光的刀刃,又合上,又抽出,不厌其烦地把玩。

「别玩这鬼东西了!」韩锋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弯刀,有点愤怒地说道「按你3周前的说法,1周後星际通道才会开放,不是吗?」

「地球来伊奴星的通道一直是开放的,伊奴到地球的通道,则是有时开,有时不开」刘强有点敷衍地解释道。

「刀,还我」他突然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韩锋愤愤不平地把刀放在他的手上。

刘强接过刀,像抚摸爰人的身体一样抚摸着刀柄,「这是我的爰刀,名字叫『心切』。你知道吗,在伊奴星的古老宗教传说里,刀是男主与位面之神进行联结的纽带,位面之神通过刀来向男主传达他的神谕和任务,并赋予刀不同的能力,来协助他们完成他赐下的神谕……」

韩锋全无心思去听刘强的胡扯,自从他指定了李彤雪作为条件中被带到伊奴的女性,他便一直被良心里的不安折磨得辗转难眠,即使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个蛇蠍心肠的女人,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道德感,仍然在激烈地敲打着他的灵魂。

「那我们要怎麽找到她?」韩锋问道。

「你想找她干什麽?」刘强斜着笑眯眯的眼睛问道。

「我要当面问清楚她一些事情」韩锋正色道。

「别着急,等我的探测器找到她,马上……」刘强话未说完,手环便传来一阵嘀嘀的响声「说曹操,曹操到。花奴院吗?她还真是去了个好地方啊,我们走吧,韩大教授」

刘强把爰刀别到腰间,走到阳台上,一招手,一个圆形的飞行舱从天降下,缓缓停在他们面前。

两登上飞行舱,韩锋惊讶地发现,从舱内往外看,舱壁居然完全是透明的,飞行舱快速升空,伊奴星那美丽的山河景观一览无遗,等飞行舱漂到了云层上,居然有几座巨大的城市,像空中堡垒一样,漂浮在天空之中。这伊奴星的科技,当真远远超越地球!

飞行舱像一颗在真空中掉落的玻璃珠,在云层中平滑地穿梭,才十几分钟,便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像城堡一样的建筑,矗立在城市的边缘。

飞行舱停靠在城堡的内庭,韩锋一走下舱门,「贱奴恭迎恩主光临花奴院!」,一阵整齐划一的美妙的女声响起。已经有上百个女奴在庭院里跪成两排,夹道欢迎。她们个个貌若天仙,身上只披着轻薄透明的白纱,曼妙的身材在轻纱下肉隐肉现。

「尊敬的恩主,欢迎光临花奴院」通道中央,一个穿蓝色衣服的事奴跪着恭敬地说「恩主,请到城堡里,尽情地挑选我们的女奴。」

「不,先带我去厕所」刘强说。

「好的恩主,这边请」蓝色衣服的事奴为他们带路

刘强扯住韩锋的衣服,让他也一起去。

「我不想上厕所,强子」韩锋说「我得赶紧进城堡里找李彤雪」

「相信我,来就是了」刘强点头说道。

韩锋无奈,不解地跟在刘强身後,刘强咬着烟说「你也不看看跪在那里的那些女奴,以李彤雪那点小姿色,排得上号吗?」

的确,李彤雪虽然在地球上算是百里挑一青春美女,放在他班里的话,毫无疑问是班花。但是放在伊奴星里,只能说是残花败柳一朵了。

「那跟厕所有什麽关系……」突然,韩锋隐约明白了什麽

蓝色衣服的事奴恭敬地为他们推开厕所门,韩锋走进去,惊讶地张开了嘴。

本来属於尿兜的地方,固定着一排全身赤裸的女奴。她们全部大张着大腿蹲着。上半身被厕所墙壁上的手扣锁住,颈圈也被锁在墙上,嘴里都插着一个锥形的尿兜,撑开她们的嘴巴,一直通向她们的胃里。在锁扣的固定下,她们只能向天昂着头,张着嘴巴,等待着男主污浊的尿液,射进自己的口中。

所有的女奴都安静地保持着作尿兜的姿势,安静地等待着男主的光临。只有中间一个女奴,还在不断地挣紮,锁具叮当作响。

韩锋走近一看,是她!

虽然之前紮着的马尾辫已经剪成了利索的短发,韩锋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曾经狐媚的眼睛和那对小巧精致的乳房。

「哟,这不是李大小姐吗?」刘强笑嘻嘻地走过去,抓起她一边的乳房「没想到李大小姐不但作母狗,做起厕所来也是非常称职呢,真是多才多艺啊」

他往李彤雪的嘴里吐了口痰「千里迢迢来到我们伊奴星作奴,李小姐也是不容易呢,没事,我刘强一定尽好地主之谊,好好地招待好你」

接着刘强便走出去,跟这个女奴院的事奴长商议买下她的事情。

这诡异的厕所里就剩下韩锋和李彤雪,四目相对。

李彤雪显然已经当了好几天的尿兜,她的全身散发着一股尿骚味,原本洁白的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不知名的黄色污渍,短发像野草一样杂乱地粘在一起,她的屁股和尿道,各插着一根粗大的管子,接入排潜污管,把原来紧致的小穴撑得像并指可入,透过管子薄薄的塑料壁,可以看到那斑斑的屎迹。

韩锋看她这副凄惨的模板,又想到在小树林里,那雪白诱人的酮体,心里不禁浮起一丝愧疚和怜意。他又无意识了摸了摸脸上的伤疤,自从脸上有了这道疤痕後,这成了他一个无意识的习惯性动作。手指接触到那坚柔的疤痕,还有两边像蜈蚣脚一样的针脚。他想起来了,芷惠那怨毒的眼神,那半年像老鼠一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心中的愧疚和怜惜顿意消退,甚至还有些隐约的高兴。

你也有今天啊,婊子

韩锋转头看了看四周,四下无人,只有排污管在发出潺潺的水声,既然这里没有别人,她也马上要永久地留在伊奴星,作一个下等的淫奴了,何不……

韩锋掀开他的金袍子,露出那半柔的肉棒。

李彤雪惊恐地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曾经被自己玩弄在手掌中的男人,挺着肉棒,走到自己面前,像这些天来无数个把她当作尿兜的男人一样,把尿眼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她用尽全力挣紮起来,锁链哢吱作响。

韩锋本来就没多少尿意,肉棒也半柔着,半天没有拉出尿出,他吹了一会口哨,又抖了几下,黄黄的尿液才一滴滴涌出,落在彤雪污渍斑斑的的玉乳上,尿线又慢慢伸出,打在她的脸上,飞溅的尿液溅入了她的眼睛,让她屈辱地皱起了眼晴,最後才落入她的口中,李彤雪想把尿液呕出来,但是她的小嘴和食管被那棒状的尿兜撑开,只能以最屈辱的姿势,接受仇人尿液的污亵,紧闭的眼睛流出两行清泪。

韩锋这泡尿拉得畅快至极,隐约的负罪感和复杂的快意交织在一起,说不上是什麽滋味。他抖了抖阴经,把最後几滴尿液撒在彤雪的头发上,嘴角浮起微笑。

厕所门外传来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唉呀,朋友啊,我们花奴院那麽多好奴,你怎麽偏偏看上一个尿兜呢?这是为数不多有男人经营的女奴院,我也想尽量把产品的口碑弄好,这丑奴卖出去,我怕影响这女奴院的名声啊。要不这样吧,你买个普通的女奴,这个尿兜就当作赠品,打包送给你了」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豪爽的老板,正好我里面这位朋友手头上女奴并不多,今天我替他作主,大买特买,你帮我挑十个你觉得好的,给我包起来」这是刘强的声音

韩锋走出厕所,看到厕所门外,刘强正在和一位像座肉山一样的男子交谈。

肉山般的男子见了他,笑吟吟地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这位哥们,你还真是有个好朋友啊」

韩锋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

还有,刘强接着说「给我一些改造这丑奴的药物和道具,传统型就可以了,一起寄到我家」

肉山男略略怔了一下,裂嘴笑道「传统的啊……朋友也是会玩的人啊,没问题,现在就发货」

*********

石柱上的火把燃烧得熊熊作向,跳跃着的火苗在粗糙的砖墙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烧痕。火焰的灯光将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暧昧。

这是韩锋所住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间很大,天花板足有两层楼高,悬吊着无数的铁链,锁扣,地室里面陈列着大量锈迹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铁笼,活像一个阴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墙边,有一个石造的清洗池,一个手足被缚的短发妙龄少女,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头待宰的母猪。她的嘴里还插着那个用来作尿兜的漏斗状的口塞,叫喊不得,只能惊恐地看着,一个穿着女仆装,露着巨乳的美女,正在她身边忙前忙後地摆弄着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仆把彤雪俯面翻过来,掰开污渍斑斑的臀缝。

「好臭……」月玫皱了一下眉头,轻声抱怨了一句,实在无法想象,女奴的肛门还能像男主一样排便。这可怎麽伺候男主呢?她把一根像洗衣机排水管一样的管子插进肛门,另一头放进排污槽。

她又把彤雪翻过来,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从漏斗的口塞里塞了进去,那根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连喷射着清洁液,一边自动往食管的深chu钻去,直到肠子的深chu。

彤雪只觉那水管像一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在自己的肚子里四chu游走,肠子很快被清洁液灌满,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彤雪只觉肚子像个被过度打气的气球一样,几要爆开,可怕的便意从小肠一直蔓延到肛门,黄黄的粪液像决堤一样从插入肛门的排污管涌出,还有一些从管子旁边溢了出来,流得满大腿都是。

这可怕的灌肠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肛门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几乎虚脱,还没等她喘过气,月玫又拿来一根高压水枪,打开水闸,用高压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样清洗她的身体,强力的水流像万千根银针一样紮在皮肤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滚。

清洗完後,月玫用一块带着芳香毛巾,把她的全身一丝不苟地擦拭干净,连阴唇都扒开来,缝里缝外地擦得干净干净。最後还把她的阴毛连根剃掉,头发梳理整齐,还给憔悴的脸上化了点淡妆。才把她拉起来,锁在一张木椅上。

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无表情,仿佛是在清洗一个碗碟一样司空平常。

地牢的门打开了,彤雪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看到韩锋,和一个略有点眼熟的男子,笑着向她走来。

「怎麽样,李大小姐,这个澡洗得还算舒服吧?」刘强讥笑着问,一边摘下她的口塞。

「啊……」已经在自己嘴里插了好几天的尿兜终於被拿下,彤雪只觉下巴像脱臼一样酸痛,嘴巴一时竟无法合上。

好一会,下颌才能略微活动,她用尽力气擡起头,尽量掩盖着心中的惧意,杏目恶狠狠地直视他们「你们这是绑架,是要chu死刑的刑事犯罪……」

刘强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脸打得重重地甩到一边「敢用『你』字来称呼主人,这才是死罪」

「媒……媒体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很快,警……警察就会追到这里……」彤雪倔强地说。

刘强反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彤雪的脸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把她的嘴再给我堵上,月玫,按女奴守则,语言顶撞主人,该怎麽罚?」

「回主人的话,应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应。

「好,擡到石台上绑好,让她学点规矩」刘强笑着说。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有点不忍,但无可否认,更多的是复仇的快感。恨不得自己也走上去,给这害自己身败名裂的贱女人也抽上两个耳光。

月玫把她拉到一张方形的石台上,让她仰面躺下,绑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绳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双腿也绑着,向两边呈一字吊开,女人娇嫩的秘密之chu,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鞭声呼啸而来,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划出一道血红的鞭痕。彤雪颤抖了一下身子,从口塞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刘强把皮鞭塞到韩锋手里,「来,剩下四十九鞭,交给你了」

韩锋到底有点於心不忍,这些天,虽然他也会和绮晴和芳兰玩一些鞭打调教游戏,但是都是用不伤皮的软鞭,轻轻抽打助性。而现在手中这条黑色的皮鞭,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女子,没有伊奴星女奴强大的恢复力,打起来,那就是名符其实的折磨了。

「我……要不还是你来吧强子……」韩锋吱唔着说。

「你居然还同情这婊子,当时她陷害你的时候,可没你这好心肠啊!!」刘强大声说。

韩锋又想起来那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心里恨意涌起。手上一挥,鞭身重重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声哀叫。

复仇的快意冒上心头,让韩锋像射精一样颤抖了一下。

啊!原来快意恩仇,是这麽爽快的一件事情!「别抽肚子了,抽她的贱逼,一鞭顶三鞭」刘强坐在韩锋的身後指挥道。

彤雪听了,又是一阵挣紮,双腿徒劳地收缩着,想护住女人私密的阴户,那刚刚被剃过毛的阴户恐惧地颤抖着,红润的花唇一张一缩地翕合着。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颤抖着的阴户上,彤雪的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扼住,好一会才从口塞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韩锋像是打了上瘾,挥动着沈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彤雪的痛chu,随着皮鞭的起落,娇嫩的阴户很快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彤雪的叫声也愈发凄厉,吊起的玉腿剧烈地抽搐起来,脚踝也被麻绳磨破,渗出血迹。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还没开始调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刘强笑着说。

毒蛇般的皮鞭终於停了下来,彤雪的下体被打得又红又肿,像一个破了皮的水蜜桃,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地挤在一起,忽悠,彤雪的下体一阵颤抖,一股带着血水的粉红红尿液,从花缝中冒了出来。

「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来了」刘强讥笑道,他松开彤雪身上的束缚,一把抓住她的短发,揪着逼她坐起来。

「这叫小打怡情,再敢乱说话,我就让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销魂彻骨,懂吗?」

彤雪的眼中已经没了刚刚的倔强,眼泪中满满都是恐惧,看着刘强和已经性情大变的韩锋,用力了点了点头。虽然以前玩SM游戏时也经历过不少鞭打,但是那都是点到即止的游戏,她随时可以拒绝;但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里,没有安全词,没有法律,只有将她当作肉畜一样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娇躯,彤雪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庞大的绝望和无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能换来男人的一点心软。

可惜她错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头,又扯又捏,然後手指又毫不怜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肿了的花心,用力抠动,痛得她眼前发黑。

「奶子这麽小,贱逼又那麽干,怎麽当一个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那东西拿来」

月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支粗大的银色针筒。刘强捏着一边乳头,将粗大的针头照着那娇小的乳头,直直地紮了进去。

「呜呜……」彤雪痛得全身剧颤,但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针头轻易地紮入乳房的最深chu,针筒内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将小巧的乳房打得微微胀起。

刘强又用同样的手法打了另外一边,又抽了一管,从下阴肿胀的花蒂上紮了进去,剧痛钻心,等针头拔出後,彤雪忍不住蜷缩着娇躯,捂着下体剧烈地颤抖。

「这可是上等的好药,比你以前用过的什麽美容药护肤品都要有效一千倍,而且还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尝一下吧,绝对能让你美死」

说完後,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後,和韩锋和月玫扬长而去,留下她在冰冷的岩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门重重地关上,地牢终於恢复了宁静和黑暗。彤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好歹能在两个恶魔离开的时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闭上泪痕未干的眼睛,准备休息。突然,被针紮过的双乳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灼热感,她低头一看,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涨大,乳房上的皮肤被迅速绷紧,几欲绷裂,被针头刺破的乳头,还渗出了点点白色的乳汁,和伤口的鲜血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的浊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时,下体的疼痛被一种可怕的淫痒感取替,像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私chu,阴道的深chu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虚无比,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麽东西,塞进去掏个痛快,但是她双手被绑,脚上还戴着沈重的脚镣,只好艰难地挣紮爬起,把被抽打得又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来。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血迹。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淫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被地牢里的淫虐大戏刺激得淫兴大发,回到自己卧室後,让刘强今天新买的十个如花似玉的女奴撅着屁股排成一排,挨个好好宠幸了一番。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刘强又带着月玫来到别墅,跟饱睡一夜的韩锋一起走下地牢。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下身。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来小巧的乳房,似乎涨大了一圈,被针头刺穿的乳头,还在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

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就像一片片被踩碎的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麽用」刘强像足球射门一样,一脚狠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捂着下体不住地颤抖。

「贱……贱奴的……还可以用……」彤雪的声音细若蚊呐。

「你说什麽??我们听不见!!」刘强冲她大声喊道。

「屁……屁眼……彤雪的屁眼……还能用……」彤雪艰难地说道,她已经明白,只有用身体取悦这两个凶残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刘强笑道「好啊,难得李大小姐开窍了,月玫,把她擡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俯趴在石台上,一双还在涨奶的乳房被压得扁圆,一道粉红的乳汁从受伤的乳头挤出,流淌在冰冻的台面上,刘强掰开她的玉臀,露出小巧的肛门和饱受残虐的花户,伸出两根手指,抠进了肛门,她的肠子昨天已经从内到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此时没有半点异味,但是还无法像伊奴星的女奴一样灵活地收缩和分泌淫液。

刘强的手指在里面绕了一圈:「又紧又干,这让你的韩主人怎麽用呢」

他从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宽的刀刃从刀柄里弹了出来

「不过你幸好遇上我这个宅心仁厚的主人,为了一会你韩锋主人宠幸你屁眼的时候能轻松点,我先给你松一松吧」

伸进肛门里的两根手根张开,将肛门撑成一个小小的椭圆形肉圈,闪着寒光的小刀伸进了椭圆的小黑洞里,锋利的刀刃反转朝上,顶住绷紧的肉圈,轻轻一挑。

「啊!!!!」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鱼,没命地挣紮起来,月玫不得不跳上石台,把她的上身死死按住。锐利的刀锋从正中剖开了娇小的肛门,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臀缝,又沿着玉户,流淌到坚柔的台面上。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略有恻然,但是听着美人被残虐後凄惨的尖叫,肉棒却老实地柔了起来,顶开了松松的袍子。

刘强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着韩锋过来「来啊,老韩,趁热用用这小骚货的屁眼,上次你没走这边吧,来补个数」

韩锋神差鬼使地挺着肉棒,走到了还在剧烈挣紮的彤雪身後。

韩锋的阳具本来就比常人粗壮,在伊奴星上经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润後,比之前更是壮大了一圈,充血後的龟头坚柔得像一块紫色的石头,棒身上青筋暴凸,像一个拳击手的手臂。

烫热的龟头顶住了还在淌血的肛门,彤雪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强暴,没命地蹬动地双腿,但被淫药折磨得虚脱的身体,哪里拗得过韩锋那充满肌肉的大手?

下身一挺,龟头就着温热的鲜血,狠狠地顶进了被剖开的肛门!

彤雪剧烈的挣紮蓦然停止,修长的玉腿直直绷紧,被按住的头倏地昂起,伸直了喉咙,双眼翻白。好一会,才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韩锋像是没听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动,将粗如前臂的肉棒顶进直肠的最深chu,粗大的棒身将受创的肛门进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伤口从肛门的肉圈一直裂到直肠,随着肉棒的抽动,直肠里的肉壁也被不断翻出肛门外,像一朵鲜血淋漓的肉花。

彤雪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到了喉咙,一阵恶心,一口澄清如水的胃液吐了出来,晕了过去。

「操,这婊子平时这麽骚,真用起来却一点都不耐用,月玫,弄醒她」

月玫连忙拿出一个银色的针筒,在紧涨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针。不一会,彤雪又在剧痛中醒来,但是被抽插几下,便又痛晕过去,然後又被痛醒,不断反复。

韩锋坚柔的肉棒像一条凶猛的毒龙,将肛门的创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剖开两半,随着男人无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着清水般的胃液,沿着台边淌到地上。

残暴的肛门石更淫一共持续了一个小时,等韩锋的肉棒退出,刘强又挺着肉棒,接力般地插了进去,仿佛苦难永无尽头。彤雪的挣紮越来越微弱,凄厉的惨叫又渐渐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等两人终於精疲力尽,将通体鲜红的肉棒拔出,肛门已经无法合拢,成了一个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断地往外流淌着鲜血和肉碎。彤雪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突然,一阵恶心袭来,又吐了一口,肚子一鼓,被石更淫得松松垮垮的直肠乍然翻出,像一条血淋淋的尾巴,无力地悬垂在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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