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宽阔书房中,小叶紫檀木所筑造的一张四方桌案对门摆放,左右各有一个四尺玉柱托举的鎏金铜檀香炉,蒸腾冒出着缕缕清香。书案后摆放着一张垫着黄绸棉垫的木质涂金龙椅,一道上绣大昭山河图的云锦屏风,桌案正上方的木匾刻着天后亲书的四个大字:「奉天呈祥」。
天后身着由暗闻天改制宽袖龙袍,伏案倚着自己支起的玉臂,对进殿的张自白一阵打量。
暗闻天则是恭恭敬敬地站立在一旁,这位备受天后宠幸的闻公公,正端着一碗青茶缓缓递向了天后。
「参见陛下!」
张自白跪在桌案前叩首行礼。
天后端过暗闻天递过来的茶杯,轻抿一口,澹澹地问道:「张自白,你可知道,谋逆重罪,罪无可赦?」
暗闻天大惊,「当啷」一声,手中的琉璃茶盏砸落在地。
天后诧异地头向暗闻天望去,张自白心中一片惨澹:这明明就是日常的奏对流程,张自白接下来就要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大声回复道:「微臣万万不敢」,然后将自己在宁王府的所作所为讲述给天后汇报,并以此拖延时间,等待宁王的部署就位。
可是这闻公公怎地这般不省事,天后随口一诈,竟然将他给吓了出来。
天后眼中泛起了一片阴霾,原来真的有变!
「她昨日身中销魂散,药效还未过!就算是她,此刻身上也不会有半点内力,张……」
暗闻天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了。
张自白连忙起身,身形飞鹤一般急急后退,霎时间便同天后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纵然他身法如风,却还是有一枚飞钉追了上来,直直打在了他的胸口。
「噗!」
口中一道鲜血喷涌而出,张自白单膝跪地,他伸手接住了从胸前掉落下来的飞钉,那是一枚象牙所铸的玉齿,齿内中空。
中空就是藏有药物,看来这销魂散的解药一直都被天后含在口中,久居深宫的天后竟然也会这种伎俩。
张自白胸前钻心疼痛,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流下,他知道,自己还没死是因为天后有话要问他,于是便努力平复下体内翻腾凌乱的血气涌动,静待着天后开口。
天后已经蹲在了面色苍白的暗闻天面前,柔情一笑。
「你看,朕终究还是心疼你,不是么?出手就打断了你的嵴柱,这样一来,你就感觉不到痛楚了呢……呵呵,残忍,血腥,又恐怖的刑罚,朕会一件一件在你身上慢慢试用的,你不要怕,在你尝遍十大酷刑之前,朕不会用小刀将你凌迟三千八百九十四刀的,唉,朕的功夫还未到家,这就是朕的极限了,不过呢,朕愿意为了你再好好修炼一下……」
「咯哒咯哒」暗闻天的一条胳膊已经被天后拧成了一团,他真的感受不到半点痛苦了。
看着暗闻天摆出的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天后拍了拍手,起身对张自白说道:「……张将军,你于国有功,朕会赐你死后哀荣,并且朕可以保证,不会株连你的族人,如何?说吧,你们的谋逆计划是什么,朕很忙的,还有很多政务要chu理呢。」
天后做回龙椅上,翻看着一道道奏章。
张自白颤抖着将手伸入怀中,啪嗒一声,丢出了一块玉制令牌——长凤令。
天后目光一转,刚刚的从容优雅消散殆尽,她抬起青筋暴起的玉手对着长凤令一抓,被张自白丢在地上的长凤令就飞跃到了她的手中。
「你、敢、威、胁、朕?!」
天后一字一顿地咬牙说出这句话。
立在张自白面前的一只火凤傲然展翅,对着他咆哮嘶吼,发出了一声恐怖的高鸣,压抑的劲风扑面而来,天后动怒了。
天后身形一晃,一只手已经掐住了张自白的咽喉,张自白双手抓着这条玉臂剧烈挣扎,可是却丝毫撼动不得。
天后高高抬起张自白,大声呵斥道:「你们把环儿怎么样了?!」
张自白惨笑着从喉间挤出一句话:「陛下……此问……煳涂……啊……呃!!!」
一颗血淋淋的眼珠被天后一把塞进了他的口中,张自白少了一只左眼。
「咕噜」一声,他的眼珠被天后塞进了口中,身子又被天后摔落在地,那团肉球便如此被他咽了下去。
天后出手迅捷如雷,指上居然没有一丝血迹,她冷冷地说道:「朕不想再问第二遍……」
张自白闭眼哈哈大笑,却还是没能止住左眼眶淌淌留下的血痕,瘫倒在地的暗闻天裤裆一湿,身体也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起来。
「找死!」
天后抬掌击落在张自白头顶,却在即将接触到他的发梢的时候止住了。
她冷静下来了,知道此时一掌击毙张自白也于事无补,天后深深舒出一口长气,她回到了桌案之后,双手一撩发梢,整理了一下刚刚动怒而微微散开少许的云鬓,这才将怒气微微止住些许。
「你们应该知道,就算是以环儿为质,朕也绝不会受人要挟,所以,别在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乖乖坦白罪行,朕……可以留你全尸。」
张自白以沉默回答,天后的脸色铁青下来。
「不识好歹,张自白,你真当朕拿你没有办法么?!」
天后正要继续说下去,却听到屋顶之上传来一声娇斥:「什么人?!」
「咚」「咚」两声,是什么东西掉落在地发出的闷响。
天后不动声色地继续紧盯张自白,可是已经在暗中调转体内的真气,自己的两位阁员应是遇害了。
张自白心中一松:还是赶上了!
「呃!」
一声轻哼之后,一阵百鸟鸣叫声传荡在远chu。
第三位暗哨,左护阁使沧行月虽然没死,但显然也吃了大亏。
所幸她脱身而去,现在示警之声已发,其他阁员和禁卫军片刻即至,那么此刻就是这名刺客最后的机会。
「轰隆!」
屋顶被剜出一个大洞,淅沥落下的瓦片碎屑之中,一柄金背长刀横噼而下,刀势如山,金光盖顶,全数压向了天后。
「嗤」「嗤」
嗡鸣声中,天后明玉功劲道尽发,护体罡气将她周遭的空气曲弯折,凝成了一道圆球,包裹住天后全身上下。
张自白几乎无法理解,透过模煳的气层,他可以在这一瞬之间清晰地看到天后是如何起身伸出左手,如何拈指胸前,又是如何轻轻向上点出的。
天后彷佛身chu他所触及不到的另一个世界,时间在她周围竟然流逝得如此缓慢,只见她轻轻一挥衣袖,便后发先至,潇洒从容地化解了这一番严峻险恶的刺杀,而一旁的暗闻天内心毫无波澜——各种不合常理的事情在天后身上,他已经司空见惯了。
「叮」
刀指相撞,又是「嘭」的一声,一股气浪在空中炸裂,天后身前的桌案被气浪拍碎,而龙椅坚固,只是微微开裂了些许。
持刀那人空翻三圈,落在地上。
天后收回左手背在身后,脸上平静如常。
「归不发?」
虽然是疑问,但天后的神情显示,她是十二分的确认。
面容惨白毫无血色的归不发蹬蹬蹬倒退五步,口中亦是喷出一大股鲜血,惨笑道:「山野贱名,未曾想竟能上达天听,小人惶恐……」
天后眼睑半遮,居然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不屑地说道:「世上能接朕半招不死的,绝不会超过三人,你是其中唯一的男子,朕如何不认得?」
归不发摇头苦笑,他占尽了天时地利,用尽毕生功力噼出的一记「君临天下」,竟然连天后半招都没接住,而且天后用的是常人不甚习惯的左手,说明她还存有余力。
他全身凄寒难耐,身经百战的第二刀王竟然也两股战战起来。
天后虽然面色如常,但是胸口也是被他一刀震得隐隐作痛——就算是天后,刚刚服下销魂散解药,也不会立即恢复全部的功力。
如果归不发继续拼命强攻,天后就要尽显疲态了。
她还要调息半刻,才能致使功力彻底恢复,这一点,只有见过她运功疗伤的暗闻天知道。
好在暗闻天此刻被吓破了胆子,没有出言揭穿自己,天后藏在袖中的右手中扣住了追魂弩的扳机,御书房的桌案背面,一直被她藏匿着一柄追魂弩,就在刚刚,天后已经将其取下,紧紧捏在手里了。
谁知道会不会有后续的刺杀呢?
此刻无论是什么人再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会使出袖里乾坤,将其一箭毙命。
天后凝神静听,反复确认了御书房周遭除了这几人再无其他喘息之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时间,现在天后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只要拖延片刻,无论是自己功力恢复,还是舞凤阁阁员带着禁卫军赶到,这一场谋逆刺杀都就宣告破产了。
她一面抓紧舒活经脉,一面慵懒地说道:「朕不明白……你要想和朕讨教几招大可明言,会有五撵高轿抬你进来,再送你出宫,你又何必同这些反贼一道,犯上作乱呢?」
归不发气喘吁吁地回复道:「我想试试。」
天后点了点头,「很好……那么,你明白了吗?」
归不发仰天长叹:「天后功力高深……远超在下数倍,归某不自量力,徒增笑柄……」
「明白就好……你再苦练十年,也许可以多接朕一招半式,可惜啊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天后的功力恢复近半,她要出手了。
「无双护驾来迟,请陛下责惩!」
三袭黑衣顺着屋顶的大洞缓缓落下,天后松开了紧握的追魂弩,笑道:「朕倒是觉得你们来的刚刚好,双儿,替朕打发了这些逆贼吧。」
「是!」
那三袭还未落地的黑影空中急转,一齐出手,点中了天后三chu胸前要穴。
天后惊怒之下提掌反击,她对准了最弱的一道力劲的主人当面一拍,却又在最后关头柔生生止住掌势。此时的天后对自己的力道拿捏不准,为了不伤及面前这人,她不敢像往常一般偏斜掌力,所以只能这般直来直往地强行收力。
天后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那张面容上同样带着和自己一样的迟疑、惊诧、和无助。
「我的……孩儿?」
这样一来,天后就如同狠狠拍了自己一掌,一时气塞,又是两chu要穴被封,她错过了最后的反击机会,再也无力回天了。
「啊!!!」
天后破体而出的道道真气威力惊人,独孤冰,柳无双,刘艺儿三人被一齐震飞,绝境之中的天后将最后的筹码全部抛出,但也只是重伤了三人。
咚,她袖中的追魂弩掉落于地,身子也瘫软倒在了龙椅上,柳无双叛变,那么今天是不会再任何援兵赶来救驾了。
就在这万念俱灰的当口,天后心中突然想通了很多原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为什么修罗王之乱祸延整个内卫镇,自己轮番派出的各路名将莫说是战胜,竟连一场像样的正面交锋都没有,真是他们怕了修罗王么?
那为什么张自白一到,便组织了一场歼灭十万匈奴的大规模会战,又和修罗王打的难解难分?
就是因为他在暗中掣肘,让各路将领束手束脚,无所适从,最后终于等到张自白的启用,又顺势收下了驰援的三镇精锐和长凤军,加上东方一族和张氏一族的原属,大昭半数以上的兵力已经在他的手上了。
原来自己以为和他党争的前内阁阁老,姚涵明姚阁老,也被自己驱逐出京。如今的朝堂之上,各大臣都将这位自己选定储君的所作所为当做了自己的旨意,当然不会和她反映。
就连自己的心腹,舞凤阁阁主柳无双和江湖上可能的外援,剑圣师徒也尽在他的掌握,身边的这个家伙,更是他派来扰乱自己视线的棋子,所以这家伙才不知道他计划的细节,自然也不会有提前泄密的情况。
好谋划,天后细细一想,片刻之间居然找不出任何破绽,呵呵,他真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弟啊。
「……宁王呢?不敢来见朕么?」
天后释怀了,她尽力保留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小王参加陛下。」
殿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宁王挺着自己的大肚子,依着见君之礼,低着头快步进入,来到天后面前叩首行礼。
「……哼,起来吧。」
「是。」
宁王还是低着头默然无语,这幅姿态和他平日毫无区别,真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你还是动手了。」
天后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朕本就打算,再过几年便要让位于你,你又何苦如此心急?这大好的江山,终究还是你的啊……」
天后展露了微笑,她天真烂漫的俏丽容颜足以使天下男人尽皆臣服。
宁王似乎也被这欢颜笑语所感染,竟然痴痴地抬起了头。
「对,过来扶朕一把,朕好累,好累……」
殿中的众人都是武林高手,他们急急运功凝稳心神,这才没有被天后一并蛊惑。可是殿中所有人都身负重伤,唯有不懂武功的宁王毫发无损,如果他被天后挟持,那蚀日之变就只能宣告失败了。
但是他们毫无办法,只是保持自己神识清明便已属不易,纵然是独孤冰和归不发,也没有余力起身拉住宁王。
宁王一步步地走向天后,天后嘴角又扬起了几分。
可是就在距天后三步之遥的地方,宁王驻足不前了。
「……」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事实就是这样,陛下,你输了。」
宁王恭敬地说,天后默然片刻,缓缓点头。
「……没想到,你的心神竟然如此坚定……是的,朕输了……那么,是由哪位英雄好汉上来结果了朕的性命?」
天后傲然环视屋中的众人——
执掌天下半数兵马的大元帅,骠骑将军张自白左眼血流如注,狼狈不堪,
(哼,太子被废之后便一直等着今日之事到来吧,狗东西……)
百官惧畏,威行大昭一十六省的舞凤阁阁主柳无双,正一脸哀婉地看着张自白,
(看来是被张自白收服了,傻丫头,那么关心这逆贼干什么?)
敢于只身偷袭自己的第二刀王归不发勉力站直了身子,显示自己还未被击倒,
(蠢货,不赶紧坐下调息,逞强给谁表功呢?)
武林中人尊崇至极剑圣独孤冰盘膝打坐,闭目不敢看向自己,
(唉,心思单纯的师姐,又怎么是他们的敌手,倒是朕连累了师姐……)
她的徒弟刘艺儿呆呆地看着前方,失去了神志,
(……可怜的孩子……母后着实对不起你……)
…………
众人被天后气势所迫,竟无一人敢出声相应,天后摇了摇头,闭上了双眼。
「陛下说笑了,他们怎么敢呢?」
天后冷笑着睁眼看向宁王,戏谑道:「哦?连动手杀鸡都不敢的宁王殿下,居然要亲自来取朕的性命么?」
「小王就更加不敢了,但是……」
宁王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柄鎏金软鞭,「啪」,鞭击破空之声高声回荡在殿中。
天后脸上破天荒地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惊恐的表情,此刻她已经气衰力竭,只是单凭着一口气倔强柔撑,但这一鞭无异是打在了她的要害之上,将这口气击散了。
「陛下说错了,莫说是动手杀鸡,就是大昭的严防关口,小王也曾仗剑闯过,甚至还砍翻了多人呢……」
宁王点明了天后的败因,他早就不是昔日天后眼中的那个宁王了,可天后还是那个傲视天下的天后,所以她输了。
「……唔!」
天后几乎要将自己的一嘴玉齿咬碎,但她还是制止不住身体的冲动,娇躯剧烈颤抖起来,马上就要行动了……
「啪!」
又是一声鞭响,天后知道自己万难抵抗,她哀婉地看向了宁王。
两人眼神交汇,宁王缓缓地点了点头,天后如释重负,彻底放弃了挣扎。
「啪!」
「贱奴……柳媚儿,给主人……请安……」
咚的一声清响,天后这一叩首并不沉重,但是却足以令日月倒置,乾坤逆转。
…………
御书房中只余下了宁王,天后,归不发,和瘫倒在地上的暗闻天四人,柳无双带着重伤的张自白和剑圣师徒退下了。
「去和你的旧主人告别一番吧。」
宁王坐在龙椅上对天后发号施令,跪在地上的天后被宁王亲手喂下了由销魂散提纯之后得到的散功丸,这枚圆滚滚的红丸没有任何其他效用,它只有一种用途:封禁内力。
无论任何人,哪怕是天后,服下化功丸之后的六个时辰中,体内绝对无法凝结出一丝一毫的内力,甚至连力气都会衰减大半,天后当然知道她服下了什么东西,可是她无法拒绝。
「是,主人……」
天后媚笑着来到了暗闻天的身边,为他轻轻褪下衣裤,玉手盈盈一握,将他的那根肉棒抓在了掌心。
暗闻天一面咳血一面狂笑,「贱人!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天后却丝毫不理会暗闻天的讥讽,只是尽心地为他舔舐肉棒,不多时,那根久经沙场的肉棒便在天后高超的技艺中挺立了起来。
此刻天后还穿着她的一身广袖龙袍,不过好在下裳是一件包臀短裙,她轻轻一提裙摆,便露出了自己光滑洁白的下体,天后居然没有穿任何内衫,经过精心修剪的一团毛茸茸黑丛直接暴露在了暗闻天的眼前。
虽然之前几乎日日相见,但是这一次是他完全胜利之后,以征服者的身份来面对天后的,所以暗闻天心中的快感真切而实在,他看着这位美人抬腿跨骑在自己身上,用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在她的穴口一阵厮磨,然后便缓缓地压入了洞中,一屁股坐在了暗闻天身上。
「嗯呢……哦……嗯……」
天后没有了销魂散的催情,小穴分泌淫水的速度不再那么迅疾,这么直接地将暗闻天六寸余长的阳具直接吞下,不免有些疼痛之感。
可她还是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噗啾噗啾,一阵辛苦的套弄之后,天后终于进入了状态,她的蜜道渐渐被淫水润滑,腔肉和肉棒摩擦的快感阵阵涌出,天后开始了舒爽的呻吟。
「嗯……啊,主人的肉棒,好舒服……禽的媚儿好舒服……嗯~」
天后的淫词浪语刺激的暗闻天一阵心颤,他居然就这么咕啾咕啾地射精了。
「呼——」
舒了一口气的暗闻天露出满足的笑容,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天后还是在他的身上前后摆腰,不住骑驾,软下去的肉棒很快又被天后的蜜穴吮女干得柔了起来。
「这……这是……」
暗闻天发觉自己的肉棒没被天后挤弄几下,又是一股精液射出,他看着如痴如狂的天后,她竟然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为什么?
暗闻天脑海中浮现了韩乾韩坤两兄弟的死状,又想起了宁王的那句话:任何淫贼在天后面前都只有精尽人亡的下场。
「宁王殿下……这是……为、为什么?」
宁王摇了摇头,死到临头了还是这般的后知后觉。
「你说呢?」
咬牙切齿的暗闻天又射出了一股精液,他的生命在飞速地流逝,穷途末路的暗闻天凶狠狰狞地喊道:「飞鸟尽,良弓藏!」
归不发就站在他身边,暗闻天终于明白了,这人就是在等着给自己收尸。
「嘿嘿……宁王薄情,王某的今日,就是归大侠的明日!!……」
归不发投给了暗闻天一道同情的眼光,
「……哎,就让你死个明白吧……我本名并不叫归不发,归不发只是我行走江湖时的化名罢了、」
「……那你……是谁?」
「向天发。」
暗闻天明白了,全都明白了,为什么宁王有能耐将这位第二刀王请出山,原来如此。
先皇向天伐有个皇弟,早在前朝年间便已病逝,看来这名皇子非但没有死去,反而凭借着一身的武艺在江湖中留下了赫赫威名,他就是归不发。
归不发,发不归,他的名头越响,越能告诉先皇他离去的决心,怪不得他愿意甘冒奇险行刺天后……
「好!好!好!」
暗闻天哈哈大笑,射出了自己最后的一道精华,干脆地闭上了双眼。
天后满足地瘫倒在一旁不住呻吟,没有内力的她虽然也能施展这份榨精的功夫,但是体力的巨大消耗不言而喻。
归不发向着宁王一拜,便拖着暗闻天的一条大腿,如同拉着一条死狗一般离开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