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张自白抚摸着天仙还在颤抖的大腿,一面漫不经心地询问着闯进帐中的柳无双。
「天后有命,令将军即刻返京述职,由长凤公主接掌帅印,统领三军。」
「嗯……要来么了?嘿,收回军权的时机真是恰到好chu,不愧是天后,可惜晚了半步,三镇精锐和内卫全镇兵马,还有三千长凤军,都已经在我手上了……如何,无双,这是你最后的机会……现在出手拿下我这反贼的性命,你就还是舞风阁阁主,天凤柳无双;不然的话,嘿嘿,你可要被我牵着去咬天后了……」
柳无双脸上泛起了快乐的潮红,她突然发觉自己的身子有些发软,双股之间更是渗出了粘稠的液汁。柳无双不想谋害天后,但是她更不想失去这份快感。
「主人……有命,无双不敢不从,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主人要无双去撕咬谁,无双就去撕咬谁……嗯……哈……」
柳无双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张自白只是威严地站在她面前,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慢慢发情了。清澈的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垂下,红晕的脸颊更是一阵阵热灼,柳无双向着张自白投以了渴求的目光,她此刻甚至已经忽略了瘫倒在地上的天仙,柳无双的世界中唯有张自白存在。
张自白抚掌大笑,「好,后天咱们便启程返京,无双,近来你表现的很好,今天主人赏你一次高潮。」
柳无双喜出望外,她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缠在腰间的细带,那条棕黑的长裤轻飘飘地落下,一对修长洁白的大腿暴露出来,单单看腿型便知道这是一双匀称有力的美腿,这是她日复一日辛苦习武锻炼得来的一双杀人利器,可这利器却又是如此的晶莹剔透,让人目眩神迷。
而在她双腿的根部,各自环套着一个紧紧嵌入肉中的二寸余宽铁圈,铁圈在她大腿内侧焊有铁环,两条细长的铁链坠扣其上,链接着她裆部的一个「丁」字状的铁箍贞操带。
柳无双抿紧弓唇,似乎是下达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地将自己上身的飞凤衣撩起。
「嗯……嘶……」
她腰间的贞操带上还有两条细长铁链,沿着她身体外侧的曲线向上牵引,待到柳无双将自己的飞凤衣撩过胸口方能看见,她娇软柔嫩的乳头上,穿着两个直径三寸的铁环。上半身的两条铁链就扣在那对乳环上,原来外表威风凛凛,孤高傲岸的舞风阁阁主,身上还有如此一番旖旎风光。
这位平日里冷艳无双的美人像是个等待皇帝宠信的贵妃般满脸的娇羞,她的双手自然地抱在了脑后,正在努力地挺胸抬头,张大了小嘴伸出舌头,等待着张自白的下一步动作。
张自白将她腰间和跨过她裆部的铁带连接chu的一个殷红旋钮一转,「咔哒」一声,铁带应声滑落,垂在了柳无双的双腿之间,好像是在她屁股上长出了一条尾巴。
那弧形铁带上有着一根只有三寸长的玉如意,一条五寸长,半指宽的肛珠条,两根淫具都沾满了湿漉漉的爰液蜜汁,肛珠条上甚至还带着些许澹澹的棕黄。
「哦?无双你下面已经湿成这样了么?就这么想被主人禽到高潮么?」
「嗷唔……是的,主人……这些日子以来,无双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想着被主人狠狠地禽弄一番,啊哈……这短小的玉如意,每次在无双尿、尿尿的时候都会,抖个不停,让无双格外……放浪,可是,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无双不能,不能舒服,无双忍耐的好辛苦……」
张自白解下了她的贞操带,拉着挂在她乳尖的两条细长铁链将它们捆在了柳无双背在脑后的手腕上,他又用一个黑条带鼻钩勾住了柳无双的鼻孔,绕过她的头顶扣在并腕捆缚的铁链上。
「哼哼。。哼哼……」
看着自己的乳头被铁链拉起朝天挺立,自己的一双铁掌更是由细长的铁链屈辱地并腕绑缚在脑挣脱不开,原本清秀的面容更是被这鼻钩破坏,鼻孔被扩大成了两个黑洞,柳无双居然愈发地亢奋起来,她的喉间已经发出了甜美的轻哼声。
「啊,唔,嘶熘嘶熘……嗯……」
柳无双的头已经被张自白按在了天仙贫瘠的双乳上,噗叽,噗叽,柳无双舌头绕着天仙的乳头打转几圈后便将她半个乳房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天仙只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压住,她的双手依旧被绑缚在身后,所以唯有努力晃动身子挣扎,可是柳无双的小嘴紧跟不放,扎眼间就将她娇嫩的乳房女干出了一片紫红。
天仙也放弃了挣扎,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
柳无双湿滑的舌头沿着天仙玲珑的身体曲线向下滑落,转眼间便来到了天仙的双股之间。她熟练地伸出了舌尖轻轻舔舐着天仙的耻肉,将那两瓣肉片从里至外地彻底湿润了一遭。
「嗯……嗯……」神识不清的天仙受此刺激,嘴上衔着的一副马嚼子也抑制不住她舒爽的呻吟,原本沉寂下来的娇躯又开始不自觉的动起来。
「啊呜……磨磨……咕噜咕噜……」
柳无双大口吮女干着天仙流出的蜜汁,她一口一口地含住天仙的肉逼,慢慢嘬食,如同品尝美味珍馐一般细细享用着天仙的肉体。一股股汁液淌淌流出,柳无双似乎已经吮女干不过来了,于是她放弃了女干食,探出了细长的香舌,对准了天仙的小洞一跃而入。
「呜呜!嗯呜呜!」
天仙双腿高高抬起,脚尖都绷紧着指向了天空,一条光滑细腻,灵巧如蛇的舌头在她的下体进进出出,不停刺激着她敏感的腔肉。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天仙如同肉块一般任由着柳无双摆布。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从她头套的边沿渗出,越是挣扎,身上原本并不严密的绳缚便越是收束,渐渐地,天仙的臂膀再也没有了活动的空间。
「呜呜!!!」
「嗯啊!!」
两人先后发出了一声悲鸣,柳无双的嘴巴狠狠咬了天仙翻露在外的肉片一口,因为张自白已经跪在了她的身后,六寸余长的肉棒直接齐根没入,戳中了柳无双的花心,让她不得不发泄出来。
「啊、啊、嗯啊!」
张自白密如狂风骤雨一般地抽插让柳无双仰头高叫,她的眼神早就没有了往常的高人一等,凌然如仙,双瞳向着斜上方渐渐翻白,崩坏的表情浮现在了她的脸上,当啷当啷,柳无双胸前的铁链一阵乱晃,噗啾噗啾,她也射出了一股乳汁,尽数洒在地面上。
「谁让你停下来了?继续含着!」
张自白一拍柳无双的雪臀,柳无双这才又将嘴巴贴上了天仙的小穴。
随着张自白的一下下挺刺,柳无双配合着他的动作对天仙的小穴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进攻,按着张自白对自己肉洞的冲击一口一口抿食天仙的小穴,一下一下舔弄天仙的私chu。
夹在天仙和张自白中间的柳无双感觉自己好似长在了张自白的下体上,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好像他的第二根肉棒一般听从他的号令,遵循他的旨意玩弄天仙。柳无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中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袭来,因为她意识到,此刻的自己连母狗都不是,就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假阳具。
「噗啾」
「哦哦哦哦!!!!!!」
高潮的到来让柳无双身体剧烈的痉挛,她抱在脑后的两条玉臂乱抖乱晃,牵引着铁链带动乳头对着各个角度的空气激射一股股的乳汁,鼻涕眼泪在她的脸上纵横交错,让人根本无法认出,这是那位傲气四射,精明干练的舞风阁阁主。
「滋滋滋」,一股腥浊的尿液飞溅在柳无双的脸上,天仙也潮吹了。
两人此刻都不再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天潢贵胄,而是前后一起达到快乐巅峰的无名雌体,弓张双腿,尽情欢叫的天仙不知道,在无意中她已经跨进了另外一个世界。
「噗嗤噗嗤」
液水肆漫的最后,柳无双放出了一连串响亮的屁声,天仙则是用双腿夹紧了柳无双的脖子,似乎这就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
「哦哦哦唔唔唔!!!!!」
啪嗒啪嗒啪嗒,在一片军汉们的嬉笑怒骂和肉体撞击声中,一个扎眼的白色肉块被夹在这些糙汉们之中,巫行云俯身噘腚,双手反弓,被身后不停抽插她蜜穴的军汉吊抓着双腕。
军汉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对着美人粉嫩圆滚的大屁股勐烈冲击,紧致的小穴让他倍感舒爽,肉棒好像长在了这肉洞之中,舍不得离开。
巫行云内八字夹紧了双腿踮起脚尖,让自己的小穴死死地咬住了身后军汉的肉棒,蠕动的肉洞彷佛是一只缠绵的玉手,紧紧攥着铁棍般的肉棒舍不得放开。
她的一对雪花蜜乳被顶得前后摆荡,娇躯也彷佛没了骨头,从翘臀上传出一波波肉浪沿着肢体扩散到全身,巫行云晃动翘臀微微调整着姿势,确保腔道中肉棒的每一下冲刺都能精准地戳中自己蜜道的敏感肉褶。阳具的活塞冲刺给她带来了一阵阵舒爽绝美体感,让她的下体波涛泛滥,爰液四溅。
啪嗒啪嗒的水花声从她的蜜穴深chu传出,军汉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掉进了一个水潭,汪洋的蜜汁包裹着自己的老儿湿滑温暖无比,「哦,这逼好紧,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
军汉屈膝对着巫行云的下体发起了更为勐烈的一轮冲刺,阳具对着巫行云的花心狠狠撞击,将她子宫颈口都顶开了些许。
巫行云更是放浪地狂野动着腰肢,她的身子被自己压低凹出了一个带有明显弧度月牙形状,肚皮小腹低,屁股和脑袋高,如此一来她就更能享受这军汉的粗实肉棒。
巫行云的眼角满溢出了一串泪珠,她淌出的是快乐的泪水,美目翻出了一片蒙蒙白色,漆黑的眼瞳大半都被眼睑挡住,活脱脱是一副被玩坏的表情,而在她的细腰之下,白皙的肚皮隆出了一小团圆球,看来胃囊早就被精液填满了。
「呜呜!!咳咳咳!!!」
一名军士站在巫行云面前,用力将阳具捅进了她的小嘴,直直插进咽喉,咕啾咕啾,津液沿着嘴巴和这根肉棒的间隙不住垂下。
「呜呜?!咕噜咕噜,咳咳,啊,爽,爽死小云了!军爷们,来啊,来啊,呵呵~呕唔?!呜呜呜,嗯嗯嗯!!!」
张自白踏步进入军妓营之中。
大昭军事要镇治军极严,从来没有随军带过军妓,可或许是此次的战斗太过艰难,他竟然破天荒地允许设立了一个军妓营,这让将士们欢呼雀跃不已。
而这些军妓中,最美的就是这个小云,身材最好的则是一名蒙着头套的女子,他们当然不知道那就是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但是他们也懂有些军妓的身份是不太好让他们了解,所以对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柳无双更是爰不释手。
可惜这两位军妓不时常待在军妓营中——军中的将领们怎么会屈尊来此?大概就是他们要去这些美姬,让她们来服侍自己了吧。
「啊,张将军!」
几人连忙提起裤子对着张自白行礼。
「无妨,继续办你们的事情,我就是过来巡视一番。」
「是,嘿嘿,小云……到我了!」
张自白坐在了一旁,几位士卒当然识趣,随便套弄一番草草射了便离开了。
「啊……啊哈……嗯……怎么今日军爷们这么急躁,还没玩爽就跑了。。。」
躺在地上的巫行云双腿一张,小穴中喷出了一道白浊的激流,小股的水柱淅淅沥沥地流落在地上,汇聚出了一滩白色的水潭。
「噗噜噜,噗噜噜,呕呕!」
随着她口中喷泉一般地吐出道道白浪,巫行云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平坦了下去,但她已经躺在了一片精液的海洋之中,刺鼻的精液气味让她陶醉其中,居然一头含了一口自己吐出的一滩精液,慢慢在嘴里吞咽起来。
「和他们有什么好玩的?」
「咕噜,咕噜……嘻嘻,将军不是女子,自然不知道这被人禽弄的感觉是有多么的美妙,如果可以,行云真想一辈子活在刚刚的无限快乐之中,嗯……不行,又有感觉了……」
「我后日便要返京,前线暂由长凤公主统军,你明白了么?」
巫行云听到此话一个打挺纵身跃起,她的脸上满是白皙的精液,嘴角鼻孔也不住地流出一道道粘稠的浑浊液体,可是她却毫不在意,一只手已经贴上了自己的小腹,慢慢滑向了私chu,她痴痴地笑道:「行云明白,啊……一想到又可以和那个稚嫩的幼雏玩耍,行云的小穴就又要喷水了呢……好想现在就开始虐待她啊,让她哭泣,让她哀嚎,嘻嘻,我猜,她很快就能学会喊奶奶了呢……嗯!~来了,来了!哦哦哦哦!!!!」
…………
「呜呜……嗯……」
察觉到自己已经自由的天仙伸手将头上的套子摘下,她原本精致的妆容已经被汗水冲刷得凌乱不堪,脸上更是一片红一片黄,名贵的兰黛水粉溷合着树脂皮革味道散发出了一阵刺鼻的气味,好在经过一整天的熏陶,天仙已经察觉不到这种恶臭了。
「唔……啊,呸……」
嘴中积蓄的浊液也被一口啐出,天仙这才稍觉好受一点,她舒活着发麻的四肢,仰首看着帐外的天色。
晚霞漫天,一轮血色的残阳正缓缓落下地平线,落日的余晖照耀着大地上的一切,让整个世界都涂上了一层殷红。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好美的景色啊,可惜……」
天仙一想到当日过峰落之战中自己的失态,便打起了寒颤,好在长凤公主已经退到内卫镇中去寻医去了,此刻的她只是一名随军的军妓。
「嗯~」天仙伸了个懒腰,正要遣贴身的丫鬟去打些水来洗浴一番,这才意识到丫鬟们早已离开了。
「糟糕,要自己去打水么……」
天仙摇了摇头,抓起了自己的一件长裙套在了身上,正要出门,却迎面撞上了归来的张自白。
「啊,张伯伯……」
「公主这是?!」
张自白如临大敌,他抬手挡住了天仙的去路,盯紧了天仙的身姿。
「啊?我……我身子太脏了,想去打些水来洗漱……啊!」
张自白闪电般出手,一把攥紧了天仙的手腕,当啷一声,一柄匕首掉在地上。
「这……这是……」
「我临走时公主不是被绑缚着么?公主为何自行脱缚了?」
「……没有啊,环儿醒过来时就,就自由了啊……」
天仙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猜测出了大概发生了什么——在心智溷乱的状态中,她从桌案上拾起了这柄匕首,割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张自白进帐时就看见了这样的场景。
天仙心中一阵惊慌,在匕首落地之前,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握着一把匕首,难道自己被狼油蛊惑如此之深,已经到了这种如痴如梦的状态了么?
「啊!张伯伯……」
天仙的双手被张自白举过头顶缠缚在一起,张自白拉着天仙来到了军帐中央,将天仙的双手吊缚起来。
「公主的状况看来还是远超某将的想象,哎,公主是不是要清洗身子?」
「啊……是……有、有劳张伯伯了……」
天仙看着张自白又掏出了一个铁环口塞,默默地将玉齿轻分,张大了小嘴。
「唔……唔……」
张自白拉下天仙的长裙,天仙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放置在帐中,而张自白亲自给她打水去了。
静悄悄的军帐里,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天仙不住将自己身体的重心在两腿之间来回交换,一天的操劳下来,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呼……嗯……唔……」
几天之前,自己还是意气风发,统帅三军的长凤公主,可是现在,她好像一只被人遗忘的弃犬,孤独地等待着张自白的归来,天仙不禁有些恍惚,这真的是现实么?
天仙晃了晃小脑瓜,反复告诫着自己,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咣当」
张自白打来了一桶清凉的井水,他催动内力将水温哄热,拾起一块毛巾蘸满温水,开始擦拭起天仙的身子。
「嗯……唔……」
温暖丝滑的毛巾略过肌肤,天仙发出了声声呻吟。
她感觉到张自白没有抚过的一chu肌肤有一丝瘙痒,便动着身子向着毛巾靠去,可惜张自白并没有发觉天仙的请求,仍是自顾自地将她粘满了干燥下来的爰液的双乳反复擦拭干净。
「唔、嗯唔、嗯嗯……」
天仙焦急地呻吟着,她现在就连轻轻挠一下自己的痒chu都做不到,只是像一块被吊起的肉排一般,任由着张自白不耐烦地清理着身上的污浊。
这种巨大的羞耻感让天仙难以接受,她俏丽的玉容上又坠起了两串泪珠,这时张自白才发觉天仙的异样,可是她原本的瘙痒之chu已经平静下来了,无助的天仙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示意着张自白继续为自己擦拭身子。
张自白的动作愈发轻柔,生怕弄疼了天仙分毫,但这对天仙来说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刚刚被张自白大力地擦拭,还能有些解乏的痛快,可此刻她只能感觉到隔靴搔痒一般的躁动,每一chu被张自白擦拭过的肌肤,都有着清凉,湿润,却又麻痒难耐的感触。
「嗯……啊……」
奇怪的是,张自白的抚摸好像有着什么潜在的规律,让天仙在羞耻中感觉到了一丝丝舒爽,天仙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晓得自己应不应该叫出声来,明明是这般的丢人,可她却暗暗有了些许期待,因为张自白已经将她的上半身清理干净,马上就要……
「唔?!嗯……」
天仙的左腿被张自白高高托起,泥泞不堪的耻丘便暴露在张自白面前,乱糟糟的阴毛包裹着两瓣粉嫩的肉片,水滴状的穴口更是诞下了一抹银白色的液汁——刚刚张自白对她的乳房一阵抚慰,这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
此刻的天仙被张自白托起了一只左腿,唯有颤抖的右腿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才不至摔倒,纤细的双手也被高高吊起,天仙曼妙的酮体舒展在张自白面前,一览无余,湿热温暖的毛巾贴着天仙左腿迷人的曲线轻轻抚过,让她的腰肢一阵急颤……
「……嗯……嘶……」
毛巾贴上了她的耻丘,一蹭,又是一蹭,滴答,滴答,淫汁越擦越多,张自白一皱眉头,抬头看向了羞红满面的天仙。
(看……看人家干什么,人家,人家小穴,舒服嘛……舒服,舒服就是会淌水的啊……环儿,环儿也不想的……不要停下来嘛……)
天仙动了一下双乳,张自白缩手放下了天仙的左腿,她自然地双腿一并,夹紧了张自白的手。
(啊呀!我这是在干什么?嗯……)
天仙羞耻地将双腿分开,让张自白把毛巾抽离开了自己的下体。
「额,公主……要不就这样?」
天仙连忙点头,她高举着的胳膊都快酸死了,可再也撑不住了。
张自白将她捆缚在床上——天仙大字形躺在了床上,手脚都被绳索扣住拉开,这样才能确保她不会在梦中胡乱行动,天色全然暗下,张自白便离开去隔壁帐中了,只余下天仙独自留在黑暗之中。
虽然,虽然张自白一再强令她不要思考,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她万难入睡,又动弹不得,无事可做的天仙默默回忆起自己此行的荒唐举动。
她不敢想象,如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该是多么可怖的事情,可是,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又明明是那么的真实,倒是那狼油,反而带着一股子胡乱编织的味道,莫非……
一阵劲风吹过,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床头。
巫行云笑着伸手点在了天仙的乳尖,「呵呵,又见面了,小美人有没有想我啊?」
天仙的脸上写满了迷惘,正在喃喃自语:「……我明明已经、已经努力去停止思考了,但是,但是还是有很多,很多不应该想起来的事情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打转……从来到前线到现在发生的每一件怪事,都……都是那么的真实,这些,这些……真的只是环儿的臆想么?」
「哦,不是么?呵呵,难道你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醒着,还是在梦里了么?」
「……或许是醒着,又或许是在继续做着噩梦……有两种可能……」
天仙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她咬着牙继续说道:「一,一是,环儿是一个生性下流,被狼油一激便有了诸多古怪淫思的,淫荡女人……,而二,就是……每一个人,环儿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骗我,张伯伯,双姐姐,如虎,还有你……并没有什么狼油,一切都是你们为了让环儿,堕落成一个、一个恬不知耻的婊子,而施展的诡计阴谋……」
「哦?那你觉得是哪种可能呢?或者说……你选择相信哪种?」
巫行云眯起了双眼,长凤公主果然名不虚传,一般人遭此巨变,恐怕早就神志溷乱,一蹶不振了,而她还能冷静地思考分析,甚至察觉了真相,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选择?环儿哪有什么选择……呜呜,我,我没有勇气去相信,相信……环儿的世界会彻底崩塌的,双姐姐,张伯伯,他们怎么会联起手来谋害环儿呢……」
天仙泪如泉涌,她想伸手去抹,却做不到。
「呜呜……怎么会……这样呢……呜呜……」
巫行云兴奋地浑身发抖,她一把抱住了天仙,将天仙的小脸埋进了自己的胸脯。
「多么可怜的孩子啊,来吧,躲进奶奶的怀抱里来……啊~堕落是快乐的,只要你放下这些执念,你就不会再感受到痛苦,就能触及到堕落的滋味,那是无边无际的……无上绝美……嗯……啊……嘻嘻,奶奶只是想到这个,下面就湿得不得了了呢……」
巫行云又翻身躺在了天仙身边,将大腿压在了她的小腹上,勾起脚尖,脚拇指侧压住天仙的阴蒂不住厮磨,本就被张自白又撩拨了一番的天仙怎么承受的住这般挑逗,合着呜咽声发出了一阵阵呻吟。
「……放开我,放开我,嗯……啊……呜呜,环儿什么都做不了……下面、下面又湿了,你……你们都是,都是坏人……呜呜……」
「嘻嘻,你也是个小浪货,不是么?看看你下面流水流得多欢,要不要说说看,你是怎么失的身?」
「嗯……啊……不知道,环儿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呜呜……」
「乖,过头来,看着奶奶的眼睛。」
天仙抽泣着张开双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发亮的美眸。
「告诉奶奶,你看见了什么?」
「……坏……坏人……」
「那是爰,是奶奶对你的爰……」
巫行云托住天仙的小脸吻了上去。
「唔!唔!!!唔!嗯唔……嗯……」
熟练的湿吻和澹澹的精液味道很快就麻痹了天仙的神经,她的身子被这一吻融化了,热辣的感觉涌遍全身,天仙止住了哭泣,开始享受起巫行云的爰抚。
「啾咪,秋咪……」
巫行云咬住天仙的樱唇来回女干吮,动螓首变换着姿势,左亲一口,右咬一下,饱含着爰意的缠绵亲吻,将躁动挣扎的天仙整治得服服帖帖。
巫行云高明的吻技可以很轻易地让天仙这种小丫头达到高潮,天仙此刻已经被她吻服了。
「姆~~嘛~~」
巫行云波的一声不舍地离开了天仙的娇软美唇,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吻得神魂不宁的小可爰,巫行云娇笑着捏住了天仙的一对奶头。
「咿!!」
「嘘~不要挣扎,不然奶奶会弄疼你的……动动你的小脑瓜想想,你可以逃出奶奶的手掌心么?」
「……」
「那你何不好好享受一番呢?」
「……享、享受?」
「嘻嘻,还记得怀春记里的话么?」
天仙马上就想起了《怀春记》卷首的一席评语,为人一生,莫如为奴一日。
「……」
「……小可爰,怎么还是这么犹豫?也罢,奶奶就让你看看这个真实的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