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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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中灯火通明。

天後躺在自己的龙床上,赤裸着身子盖被欲眠。

刚刚的一番交合着实是顺畅舒心,只不过太过舒服,又忘记了冲解经脉,自己身上还残留着销魂散的功效,此刻内力依旧十不存一。

她也不再去运功打坐,反正一夜过後这销魂散功效就自行消解,索性明天再说。

然而虽是如此,但比起上次和他一番蛮搞胡缠之後的那种精疲力竭的感受还是相差甚远,看来这厮已然是技穷了,明天就杀了他?还是後天?

天後想好了如何chu置暗闻天,又思虑一番各地的税收灾祸,百官升降调整,还有那该死的修罗王之乱,这才精气散发,沈沈睡去。

就在天後熟睡之中,一团黑影竟然悄悄闪进御书房。

多年修炼锻炼出来的异於常人的五感已经不再依附自己的内力,天後敏锐地察觉到了来者,她刚要起身,才发觉自己功力尽散,而自己这一番异动引来了贼人的注意。

那黑影晃了过来,捂住了天後的口鼻。

「唔?!唔!!!」

双手被那黑影随意的一把抓在一起,没有内力的天後无从反抗,只能不住挣紮,她心中却思绪流转,努力想着对策。

可她不解的是,这紫禁城戒备森严,御书房又安排了三岗舞风阁阁员看护,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潜入到御书房内,这人是谁?

等等,舞风阁阁员?

天後睁大双眼细细一察,看着黑夜皎洁月光映照之下的这人,消瘦高挑,虽然脸上蒙着一层黑布,但是眼中那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淫邪,不是闻天是谁?

怪不得这厮要唤出密卫,原来是要搞这种把戏。

天後此刻心下了然,便不在挣紮,展示出自己已经力竭的模样,大口大口在暗闻天掌中缝隙间呼女干。

她突然心腾腾直跳,天後久居至尊,早就练出了宠辱不惊的心境,就算是自己被杀之时,也不会如此时这般紧张。

她自从成年以来便从未被人这般偷袭过,那些伏进闺房,窃玉偷香的故事只在戏文中听过。

自己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淫贼,但是那些偷放迷烟饮食下药的手段在她眼中真就如同小孩过家家一般滑稽可笑。

那些高明一点,身负武艺的淫贼。。。下场是相当血腥。

没想到此生竟然还能体会到这种情节,她不由得心中一喜,又将暗闻天的寿数加上一笔。

暗闻天见天後不再反抗,心中一凛,自己形迹败落这才几时,寻常女子恐怕连意识都未苏醒,天後这就推理得知是他,这番冷静机智让他畏惧更深。

越是接触,他便越感到天後的高深莫测,有如神明,他终於得知为何那麽多的大人物在面对天後时是那般的左支右拙,狼狈不堪,最後都被天後一股脑的杀了个干干净净。

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和天後作对,才敢和天後作对。当今世上恐怕只有那即将覆灭的修罗王和宁王了吧。

自己居然妄想凭着一己之力拿下天後,还遣巫行云chuchu和舞风阁暗中作对,他好想将自己的脑子送给当时劝阻自己的宁王当球踢。

天後看着身形停顿下来发呆的暗闻天,暗恼他扫了自己此时勃勃的兴致,张开凤口玉齿一磕,咬在暗闻天手上。

「啊呀!」

暗闻天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後又狼狈地压下嗓音,低声说道:

「妖妇,不想顷刻毙命就给我安生一点!」

天後为了将这出戏演下去,惊恐地点了点头。

这般真实的反应几乎让暗闻天怀疑天後是不是没有认出自己,但是一想到她是天後,又觉得自己是榆木脑袋,居然怀疑天後的明断。

这如此自然的演技是。。。他娘的,想不过来了,死就死吧!

暗闻天一闭双眼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继续进行着他的谋逆之举。

他捏住天後的双腮一挤,将手中握着的口塞堵进天後被迫张开的小口之中,然後托起天後的头,将口塞在天後脑後系住。

这口塞乃是树脂凝成,中空有着一团棉布,收音之效格外明显,天後此时也尝试着轻声一喊,又是放声大叫,皆被口塞阻隔成了低声轻哼。

最绝的是这绳扣是由富有弹性的牛筋制成,天後本人想要吐出那是绝无可能,而自己想要解下只需轻轻一拽,便可让天後再出声音,而再轻轻一提,天後就又被阻隔了发声,此间妙chu,他马上就会让天後知道。

黑暗中,天後就这样屈辱地被暗闻天抱起,再被放到寝室的太师椅上,手脚被缠绕束缚在靠椅凳脚chu动弹不得。

暗闻天点燃室内火烛,一个蒙面黑衣人的形象就这样站立在天後面前。

「妖妇,你可知道我是谁?」暗闻天故意压低自己的嗓音。

「唔唔,噗,啊哈,乱臣贼子,倘若现在束手就。。。唔唔!」

天後又露出了一副倔强模样,如此逼真,倘若不是她刚刚给自己展示了一副柔软模样,自己恐怕又以为这是天後的真实反应。

这是千面人啊!

暗闻天的恐惧此刻全然转化成了呼啸的性欲,到底自己要引导天後摆出哪番模样来交合呢、是惊恐不定的软弱妇人,还是宁折不屈的贞洁烈女?嘿嘿嘿。。。

「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天後脸上。

「唔!唔唔唔!」

「还顶不顶嘴?」暗闻天狠狠的说到。

「唔唔!啊,哈,我去你妈的!垃圾货色!朕。。。唔!」

「啪!」

「唔!王八蛋!臭狗屎!朕要你死。。。唔!」

「啪!」

「唔!唔!放过朕,朕给你。。。唔!!!」

天後任意切换着自己的面孔,好像暗闻天每扇一巴掌,就会变了个人一般吐露出完全不同的话语。

她玩的真开心,看来是特别喜欢这个桥段啊。

天後心中老大不愿意,每次自己话还没讲完,暗闻天就伸手又扣住了自己的小嘴,无奈只能说出暗闻天想听的那段语句。

「唔。。。朕不敢了,朕不敢了。。。」

天後登时落下楚楚的泪水,这反而着了痕迹。

天後一生何等骄纵?

就算是暗闻天再构思一万种酷刑加在天後身上,只要她不愿意,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这般娇滴滴的求饶,演技是很逼真,但是跳脱了人物内涵,暗闻天给了零分。

「你可知道我是谁?」

「。。。朕着实不知,但只要你放过朕,朕愿意以天下任何宝物相赠!只求你放过朕,哪怕是。。。哪怕是要朕,要朕侍寝,朕也,也答应!」

天後几乎说得暗闻天心动了,这便是暗闻天孤陋寡闻了。

原来天後气恼刚刚暗闻天不让自己说完话语,不自觉用上了残存的内力。

但凡功力深厚到一定境地,自然也能在话语上附着自己的内力,归不发就会这传音入密的功法,而天後就更加高明了,她附着上自己内力的话语,足以扰乱天下任何人的心神,晕晕迷迷地不自觉听从天後的话。

此刻天後虽然内力十不存一,但已经是如斯厉害,可以将内力深厚的暗闻天迷乱心神,若是天後功力未失又被人挟持,当然这也只是存在於天後的幻想中,试问天下谁能擒住天後?只要敌人敢让天後出声,天後就能让他自己将自己首级奉上。

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一感心念有乱便会运功守住心神,以内力抵御这威胁。

这暗闻天好生糊涂,天後不禁叹了口气,此人终究还是个涉足江湖未深的小淫贼罢了。

只要他把持不住放开了自己,败坏了自己的兴致,就要身受追魂箭而亡了。

伴君如伴虎!何况干得又是这随时惹怒君上的买卖!

可怜暗闻天,一生勤修武艺,也算小有所成,但自知不能和天後相比,便将心思转投入这淫邪技法上来。

他本是官宦世家,忠臣义士之後,却被逼的没奈何身入邪道,其中多少辛酸苦痛旁人难以得知。

好不容易来到天後面前,想要凭着调教之术压服天後,却发觉天後之强,远非自己所能撼动,千般技艺倒成了天後新奇的玩具,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当下他又被天後言语所惑,本应该成为一出惨剧,但偏生生有了阴差阳错的转机。

天後不识暗闻天来历,向他释放的是「你放过朕」的暗示,这暗示坏就坏在你字上。

倘若天後知晓暗闻天身份,释放出更为精准的「放过朕」,暗闻天小命便交待了,这个你字激发了暗闻天对自己的认知,他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怒火喷薄而出。

「啪!」又是一声清响。

(哎?失手了?闻天果然有两下子!)

天後不禁一喜,又可以继续这荒淫无道的游戏,怪不得那纣王会兴起酒池肉林和人淫戏,这变态的玩法确实有些让人着迷!

「你可记得那公忠体国的王公守敬,王老丞相!?」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天後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运错了功法将这人震成了痴呆。

天後当然记得王守敬,那个一心反对自己的前朝老臣,还意图勾连军队谋反,所以诛了他九族,这人和闻天有什麽关系?

「我就是王守敬之子,王海!」暗闻天看着天後疑问的眼神大声喊道。

哦哦,逆臣之子复仇的戏码,闻天果然下了功夫,天後这才明白过来,脸上一阵挑动,刺激,好!

天後配合着暗闻天的话惊恐的说:

「不、不可能,朕已经诛杀了王家九族,怎麽。。。」

「苍天有眼!多亏我生的瘦弱不比常人,这才谎报年龄躲过一刀,被流放三千里,发配边疆!没想到吧妖後?我历尽万般艰难最後逃了出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一报我王家上下二十三口的血海深仇!」

(王守敬好像是有这麽个小儿子,闻天这功课做足了,还编织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很好,很好。)

天後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再作声。

这时暗闻天也醒悟过来,冷汗直冒,自己竟然心神被惑,把真实来历说了出来!

他看着天後的反应,知道天後将这番实言当做了虚话,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回到正轨上来。

天後此时正急急等待着暗闻天的後续动作,是严刑拷打?这可不好,还是残忍淩辱比较符合自己当下被销魂散催动而发情的身体的心意。

暗闻天也知道天後没甚耐性,便急急将自己准备的震弹从怀中取出,咕啾一下塞入天後阴道之中,天後这才发觉下体已经湿润好久,在这夜里竟然还有点凉飕飕的。

(什麽时候的事?是他将朕捆在这太师椅上时,还是他说前来复仇时?还是。。。一开始朕就没有停止过发情。。。?)

她还未来的及出声制止,便觉下体一阵充实,那玉如意已经顶着震弹伸入了自己蜜穴深chu。

上番这两物近身,相隔薄薄的一层肉壁在前後两穴遥遥相望不得团聚,此番在蜜道之中交汇,激动之情溢於言表,当下便叮叮当当,互相碰撞着急速抖动起来。

要知道这玉如意那是暗闻天的独门密藏,制玉之法天下仅仅只有自己和爰奴巫行云两人得知!它坚柔无比不下钢铁,又偏偏遇水则软起来,那不可捉摸的欢愉体验只有巫行云和刘艺儿了解。

「啊~啊!抖、痒,啊~唔!唔唔!!」

暗闻天将口塞向上一拉,又堵住了天後的嘴巴。天後想伸手去抓下体的邪物,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在这太师椅上动弹不得,又怎能如愿,一阵挣紮除了晃动了椅子更刺激下体感受之外一无所获。

正当天後要慢慢品尝一番这玉如意和震弹配合的快乐滋味之时,她看到了暗闻天手上拿起了一只火烛。

「唔?!唔唔唔唔??!!」

天後脚掌胡乱瞪地,挣紮着身子向往後退,可是自己这太师椅沈重无比,自己没有了内力的加持自然推搡不动。

看着暗闻天邪笑的面容,她知道为什麽要弄出这口塞来作践自己了,就是防止自己变卦呼出舞风阁员将他一刀砍死。

她当下就是这麽想的。

可惜天後的万般呼唤,都化作了低声呻吟,不但不能制止暗闻天的行为,反而让他更加兴奋,那蜡烛已在自己身前,暗闻天怪笑着一侧烛身,滚烫的一滴烛泪就这样落在了自己因恐惧和快感而上下摇摆,晃动不止的乳房上。

「唔!!!!!!!」

天後眼睁睁地看着烛泪落在自己身上,无法闪避的屈辱和被人欺压的无助让天後感受到比烛泪本身更为焦灼的滋味,泪水奔流而出。

这蜡烛也是暗闻天特制的淫具,不但混杂了大量销魂散,温度比一般石蜡要低,而且销魂散外敷有催情之效,不消片刻,天後就能感受到由外而内的情欲逼迫,到时候天後会怎麽样呢?

他深女干一口气精神焕发起来。

天後已经痛出了眼泪,虽然温度已经比平场泪要低,但是毕竟是烫啊,自己多年来连擦伤都不曾有过,突然面对这肉体上的刺激自然立感消受不了。

迅速冷却下来的清凉感受让天後又觉得身心愉悦,可是她现在没时间慢慢品味,只是死死盯着那烛火,因为这下一滴马上就到了。

这种感觉,像极了那些太医柔要给自己针灸时的感觉。

面对那治病的银针,天後自然要放开肌肤防备,让银针顺利插入穴道,可如同天下所有受治者一般,她怕疼。

说来好笑,刀劈斧砍都浑然不惧的天後居然也像常人一样害怕这些小小的银针,不知为何,她就是怕,或许是天性使然,又或是对医师的恐惧,那些针如果是敌人的暗器御射,她便又不怕了。

当然她碍於面子,自然不会显露出自己害怕的模样,但是每次针紮过来,她总是要死死盯紧来物,直到那银针没入自己穴位不再动弹,她心中才有一丝安宁。

明知盯着也不能阻止它的到来,可她就是想看。

「滴答」「滴答」

烛泪落在自己丰腴雪白的大腿上,痛彻心扉。。。

等等,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般难耐,反倒有点舒服。。。

她紧闭的双眼张开,吃痛的呼喊一顿,又是一滴热蜡掉到了她的乳头上。

(就是痛!!!!!)

「唔!!!!!!」

暗闻天故意调选着天後敏感部位和正常肌肤轮换落蜡,让天後不知道下一次是舒适,还是痛楚,这种随心所欲的欺辱天後的感觉如斯美妙,他无比期盼时间永远在此停顿。

很快,一根蜡烛就滴落了半截多长,天後的胸膛和两侧大腿已经聚集出了一片凝蜡层。

天後的冷汗遍布全身,起伏不定的胸膛带动着两团乳房不住晃动,如果可以,她甚至连呼女干都不想再继续了,好累啊。

「唔,啊哈?啾。。。啊,啊,唔!」

天後口塞被暗闻天拉下,刚想唤出舞风阁阁员,便被暗闻天将小舌一拉,自己也吃痛地流出了一行清泪。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手拽着自己的舌头,一手将蜡烛高高举起。。。

「啊,嗯嗷!!!」天後急的大喊不要,但是为时已晚,接连而至的热蜡就这麽滴落在自己舌头上。

「嗷!!!!呜呜,嗷!!!!!!」

天後沙哑的嗓子中发出一阵悲鸣。

不一会,淫行得逞的暗闻天松开手,任由天後伸展着被蜡花凝出一层保护罩的舌头滴落缕缕口水,这番美景天上人间,只有自己拥有着,只有自己见识过!

他哈哈大笑,将已经脱力的天後吓了一跳,正当天後心中怒骂这厮大惊小怪之时,自己的阴蒂上传来一阵触感,她低头一看,一滴热蜡包裹住了自己肿起外翻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几乎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这种钻心之痛可以说不比阉割男人子孙根轻多少,激愤的天後一擡头,这才明白为什麽自己被双乳挡住的下体也会遭受这份大礼。

那蜡泪滴落的瞬间对於常人来讲是垂直下落的,但对於武林中人来说,自己随时可以弹射出掉落的烛泪,打向自己想要的部位。

暗闻天这弹指之功已经苦练十载,当日阻断刘艺儿追击王德全,便是用得弹指飞石的技艺,对他而言,这烛泪就是自己取之微微有些需要注意的飞石,当然可以射中动弹不得的天後全身上下任何部位。

(王八蛋!!拿朕当靶子!!!啊!!!!)

又是一滴热蜡射在天後额头上,滑落的烛痕形成了一道鲜红的印记。

天後知道,暗闻天不把这根蜡烛消耗殆尽,全部覆盖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罢手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一滴滴烛泪射在自己周身上下,脸上,咽喉,乳下。。。

这王八蛋还故意用手遮掩,让自己看不清飞泪的来路,让自己随时都chu在惶恐之中,无法躲闪。

漫长的煎熬到了尽头,这根蜡烛已经齐根消失,以全新的流体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天後刚刚松了口气,却发现暗闻天手中。。。又出现了一根。

「噗,呸,你。。。」

天後这才定睛看清,原来不是蜡烛,只是一根长鞭的鲜红鞭柄。

她笑话着自己的草木皆兵,但是突然惊醒:这长鞭是用来干嘛的呢?

「啪!」

乳尖的一阵疼痛告诉自己,那玩意儿落在自己身上了。

「啊!!!!!!!」

天後心中十二分的恼怒,她要的是快感!不是一味的如此消耗自己的体力,等到一会暗闻天逞凶结束,就要杀了他。

暗闻天何尝不知如此,他已经将宝全都压在了今日的调教上。

如果只是一味花样繁杂的带给天後各种炫目技艺,但凡有一丝丝不符合天後的心意的地方,自己立刻身首异chu,只有让天後期待,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纵然是当下有些许不满甚至是气愤,那为了之後的期待也会耐心等待。

这样一来自己的小命才能保住。所以今天必须让天後见识到自己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

「啊!啊!」

暗闻天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天後身上,将天後身上残存的烛泪痕迹片片剥落,他的手在冒汗,心在冒汗,只是一味念叨着,快点,快点!

本来无比惬意的暗闻天今日本打算简单的扮作反贼,好好交合一番便结束今夜的节目。

但是天後实在太可怕了。

她居然能用那零星半点的内力迷惑自己的心神,套出了自己的真情实感!

多日来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他瞬间有了一种直觉,觉得自己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黄泉,不行,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恐怕自己就见不到後日的太阳了!

他仔细想想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之前自己并没有被天後蛊惑,今天天後放出内力虽是有可能无意,但起码说明了一件事,天後对自己起了杀心,这才在潜意识中和自己对抗起来。

面临生死存亡的大事,人的思虑会更加活跃,暗闻天猜对了。

天後对他那些花样确实喜欢,感觉还不错。

「还不错」不能保证自己的明天,一定要「还想要」、「还特别想要」才可以。

所以必须要加快节奏,要展示出自己的更高能耐!

所以他拿出了这时刻贴身的秘宝「陶醉烛」和「鎏金软鞭」。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天後心中是多次对他起了杀心,但是天後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就算是平民百姓,和邻居争吵的急了,心中也会冒出一股念头:你怎麽不去死!

当天下所有人的性命都被自己主宰的时候,那份「你怎麽不去死」就化作了「你现在就要死」,天後也有几次有些後悔,後悔自己对一些罪臣chu罚过重——淩迟啊,诛灭族群啊,但是她是天後,她不会错,可人死不能复生,那些被过怒的自己杀了的人不会爬起来,静待她气消再行chu置。

所以如今就算她命令舞风阁阁员马上杀死暗闻天,舞风阁阁员也只会将他押入舞风阁专设的囚天牢中等待天後气消再另行chu置。

这是天後对自己的约束,可惜暗闻天哪里知道!

他只知道再不给天後露一手恐怕自己就再也没机会了。

长鞭破空,发出阵阵嗡鸣。

天後越来越生气了,自己的身上被这些乱鞭抽打的通红,她只觉全身充满了疼痛和。。。快感?

销魂散被鞭打进天後肌肤,顺着毛孔进入了天後体内,药力发作了。

天後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地带,暗闻天每一次重重的击打,痛感一点一滴地悄悄化作酸痒麻粘的古怪感受,最後,居然完全化作了阵阵舒畅,从外至内,包裹住自己的娇躯。

「啊~啊~」

暗闻天从天後变得婉转啼鸣的呻吟声中得知自己这一番设计成功了。

陶醉烛先女干引受者精力暗中布置销魂散,鎏金软鞭跟上抽打偷偷发酵药力。

任凭你是大罗金仙,也发觉不了其中的奥妙,只会觉得自己的骨头天生就贱,被人鞭打还会产生由痛感进化而来的快感。

今後在遇到同样的痛感,自会暗暗期待紧随其後的异样快感,渐渐那痛感和快感的边界就这被消磨殆尽,全化作缕缕淫思让人沈迷其中,无法自拔。

天後就chu在这恐怖的陷阱之中,她一开始挣紮着是为了躲开鞭打,如今身体的曲完全是在追逐不肯多多逗留的鞭子,试图调整角度,让更大面积的肌肤被软鞭打中,找到那特别的快感。

可是这暗闻天chuchu和自己唱反调,自己越是转是身躯迎合,他的鞭子就是越是缓慢,一开始还会光顾一下自己的乳房小穴,现在完全就是在手臂小腿上以次充好。

「唔!不要,嗯!不要打那里了。。。」

天後只好开口索要。

「妖妇你可知痛了?」

「朕,朕知道了。求求大侠,可怜朕这下作的身子,给朕几下痛快的吧。。。」

天後意乱情迷,神识昏昏,竟然开始贬低起自己,她确实觉得自己的身子下作,竟然被鞭打出了这许多快感,小穴也不争气的汩汩冒泡,只好认了。

「哼!你这妖妇也配挨我这鞭子这多下麽?」

「那,那朕该如何。。。」

「我这神仙鎏金鞭,乃是用鎏金银具。。。」

天後瞪着暗闻天的眼神又变了,多年应对那些才子佳人推搡责任的官样文章,如今她最烦这些文绉绉又罗里吧嗦的虚词编段,暗闻天感觉那个君临天下不可一世的天後要回来了,赶紧继续往下说。

「咳咳,我只打卑贱奴隶!」

「朕就是卑贱奴隶!求求大侠。。。」

天後也无暇和他计较这些、只盼望那鞭子早些落下。

「奴隶该称呼鞭主为主人!只有主人怜悯奴隶哀苦。。。」

「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赶紧打奴隶吧!」

暗闻天大感失望,对天後来讲,这些虚称代指根本就无关紧要,就算暗闻天说他是天後的老子,天後也会马上喊爹喊娘。

他也不再多说,运起内力调转长鞭,啪啪两声,长鞭疾舞出两朵鞭花,几乎同时打在天後已经勃起发柔的乳头上。

「哦!!!!呃!!!!」

天後感觉两股电流呼啦啦地从乳尖直通进心脏,再由心脏流转进全身血液,这般的舒爽痛快,仿佛自己圆润娇艳的双乳天生就是该被如此鞭打一般。

她身体中涌出一股力量,这种力量驱使着她放声哀嚎,让她渴望,让她沈沦,让她此刻就像将这长鞭封赏为王,当自己永远的丈夫,这般天下无双的滋味,就是自己的命也愿意交给这快感。

暗闻天不理会天後的反应,运气吐息,大喝一声。

「去!」

长鞭如蛇,飞起咬在天後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

天後仿佛全身都化作了灰尘,被这一鞭打的随风飘逝,只余下滚滚的浪潮喷涌而出,她下体噗嗤一声潮吹出一大朵巨浪,澎湃着奔腾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形扇面,竟有些撒落在离她三尺之外的暗闻天身上。

她全身不住地痉挛起来,身体反弓出一个夸张的角度,下体仍旧咕啾咕啾地冒出股股淫水。

好癫狂的一次高潮,好美妙的一泓快感!

天後心花怒放情难自持,正在着当口,暗闻天解下天後身上束缚,掏出天後小穴中的淫具,将天後双手交错按在身後,把这美艳成熟的酮体死死压在地板上。

冰凉的青花琉璃瓷砖让天後刚刚火辣辣的乳头顿觉清爽,这一热一冷的交错体感让天後知道原来寒暑之蚀也是别有一番奥妙。

暗闻天不住抖动按压住的天後双手,一阵外力作用下的肉浪晃动扩散到天後全身上下,天後的双乳一经摩擦就再也无法停下,自己主动把一对乳房按压在青瓷砖上来回扭搓,嘴中美妙的哼声越来越响。

「噗呲」一声,暗闻天挺起如意棒,将一招泰山压顶使用出来。

这招泰山压顶就是用内力将肉棒鼓动到最大,以全身重量为坨将肉棒敲进对方肉洞之中,让对方被这一招压的神形俱灭,再也无法动弹。

「啊啊啊啊!!!!!」

天後的阴唇紧紧贴合着暗闻天的伟岸阳具,已经激射高潮过的肉穴再次收缩紧致起来,阵阵的蠕动让暗闻天也失去理智,一压一压地在天後背上挺刺,每一下挤压都会禽弄出一大波浪液和一阵阵浪叫。

天後此时

「妖後,呼,呼,说,我是谁?!」

「禽朕,哦,啊,禽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诛杀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被你禽服了,嗯啊、主人的大几把,哦,又来了,又来了!!!!」

天後也完全投入到角色中来,那被杀的王海仿佛化作厉鬼压在了自己身上,给自己带来无边的舒爽畅快。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啊,朕杀了你全家,啊啊啊,朕把肉洞还给你啊啊啊啊,朕的肉洞被你禽穿了,朕是你的奴隶,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放声浪叫中天後的阴精喷洒而出,却又全被暗闻天堵在洞中的铁棍挡回来浇注在自己蜜道里,又是一阵肉棒的直蹿直退,热辣辣的仇人之子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入自己花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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