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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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位于黄河三角的冲击地带,古称中原。古时中原,汴洛必争之地。开封在历史上是为六大古都之一,历时共有195年,开封的城墙,颇有规模,经新开发,共六门,即西北,小南,大南,及中门,宋门。去城七八里chu有土城,即宋时的内外京。今之开封,即宋时的内京城。

包宏这天来到开封,在客栈上住了下来,心想:“哇操,这几天急着赶路,身上都发臭了。于是向店小二打听澡堂,想好好泡上一泡。经店小二一描,原来小街比大街反而更热闹。热闹的原因是这一带有两样最女干引人的行业,一样是赌,另一样式嫖。

走进小街,便见到chu是门前排着大灯笼,写着什么“芙蓉阁”,“牡丹阁”,"贵妃院“之类的看板(招牌)更有一些花枝招展的流莺,逢人就乱抛媚眼,甚至还有满街强拉嫖客的。

他来到逍遥池,除去衣衫,正想下池。忽听——一个银玲似的声音来自门口:“格格……少年郎,寂寞吗?”

“哇操!不然到这里‘迦迦’干吗”

“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吗,有没有……格格……”

“哇操!有什么?你说话可别说一半,不然我扣你的钟点费!”

“哎呦,干什么发这么大火气,我是说,你有没有老相好,千万别扣我的钟点费,否则我今就歹过了。”

语声稍顿,她又道:“要开始了吗?”

包宏顿了一会,才又说道:“哇操,如何开始?如何进行?

“咯咯,”那女的笑着,然后开始宽衣解带,一边说道:“声菜啦(随便),你要怎样就怎样,我们总不能让花钱的客人受气!”

“要请!”包宏用手摸摸鼻梁,道:“哇操,你声菜,我随意,有也就好。”

包宏原想洗个澡,以驱近日仆仆风尘,想不到这个澡堂子还有马杀鸡,心想:哇操,既然来了,就来个全套吧。那女的已脱得一丝不挂,面对他立着,正准备“发起攻击”。

“哇操,亚末豆座腐(阿弥陀佛),希望大老婆,二老婆,三姨太她们统统不知道,要不然,小老子今后的日子真歹过了!”原来,他把芙蓉仙子,白一凤,云娘,苗梅英,这些有过一腿的统统编了号。他想着,嘴里却说道:“喂,你叫什么来着?”

但听那女人浪笑道:“姗姗是我的花名,请公子多多指教。”

“嗯,美人的名字也水,好,小老子喜欢,难怪你的价码比别人要高出一倍,好,值回票价!”

包宏说着,将她的脸托起来,一招唇齿相依,火辣辣的吻住了她,她也吐出了温热的丁香。

呼女干渐渐热起来。

“唔……嗯……嗯……”姗姗拉过他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抱住包宏。唇齿一分,包宏又向她雪白迷人的高耸,且弹性的“双乳山”袭击了。他暗忖道:“哇操,这查某对于身材的保养之道做得如此的好,想不到干这一行的女人,那双峰依然还是这样挺拔,而山顶和山麓的颜色,始终还能保持大自然的原色,好!”

心里在想,嘴里却没停,开始在山顶狂吮起来。刹那……但见那两座山竟然高了起来。包宏的手已经袭向基地,在温柔的捏着,扭着。三面夹击,姗姗春意已荡起来。

只见,她狠狠地一伸手抓住包宏的玉杵,然后不停的摸,套动,两只大腿也开始曲起,并且往两侧开了。

包宏见状,立即用手向小猫咪的鼻尖,那粒红红的相思豆,每点一下,姗姗就会一阵轻颤。

不一会……她以感到难耐不安,开始不停的动柳腰粉臀,那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也开始忽曲忽直的乱动起来。

包宏暗忖:“哇操,是时候了。”

火箭顺利进入轨道。

“啊!”姗姗轻啊了一声。

只见……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兴奋得叫道:“好厉害……你真行……弄得我……差点断了气……”她修长的美腿张得更大更开,以便于迎宾入室。

包宏一面……一面连用五指,向她的胸前抚摸,他现在已是肉场老将,这只“五指乱华”也够她受的了。

“哇操,有没有舒服?姗姗,对小老子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满意极了……”

“哇操,要不要快点呢,啊……美妙极了,你真是个好沟子。爽的小老子好爽,哇操,小老子真愿意死在你的肚皮上。原来,姗姗的床功挺叫座。她那小蜜穴像鱼喝水似的一女干一女干,这是包宏所遇到的女人第一次体会,乐得爽歪歪。

“别……别……我……我……这样子……会……好看吗?现在……一定是……美死了……”姗姗又害羞的吟叫了。

“哇操,你怎么还不叫呢?叫起来一定更美!”说着,包宏开始用“三浅一深”,前三下“蜻蜓点水”,最后一下“根深蒂固”尽力向深chu挺进去。

“啊……咔紧(快点)……别在逗……逗我了……你是真正大……大男人……就是干穿了……我也愿意,就……当我是……攻击目标……目标吧……”

她使出浑身解数,不断呐喊。然而……她圆滚的粉臀,一上一下的迎奏着,双手猛按包宏结实的屁股。

“要我快点可以,不过要叫我好听的。”包宏调皮的望了一眼已经痴迷的她,又说:“快叫,一定让你云霄飞车,飞上天去。”

“好哥哥,快点,求求你加快点步伐,……啊,再跑快点……嗯……嗯……深一点吗……好极了……妙透了……亲哥哥……亲汉子……快开马达……嗯……唔……”

当包宏的子弹开始射入她的“靶沟”的深chu时,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

“唔,我的亲汉子,”慢慢地睁开眼睛说:“我从来没有如此高兴过,最不可思议的是,连靶都给你打破了,我发现你的花样挺多,干吗要叫你‘好听’哪,可是啥意思?”

“好久没爽过了,叫你叫我好听的是有道理的,并不是叫你乱喊。”

“咯咯,你又不是我真的‘亲汉子’,等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银货两讫。”

“哇操,人家说:窑姐的门——来者不拒,看来一点也不假,早知道你这样无情无义,干脆憋死你算了。”说着自己开始清洗工具,穿妥了衣衫走了,边走边想,越想越气。忽然——听到有人叫:“公子爷,进来玩两把。”

包宏抬头看了看,原来是赌场黄牛在叫他。

赌场——是道上人的血脉。因此——道上的兄弟“角头人物”,与赌场永远脱不了关系,也就是说“挂钩”。“职业赌场”简直就是黑社会的一项“金饭碗”事业。因为——只要在赌场投下一笔资金,几天后就可以捞回一两倍以上的抽头暴利。钱不但要的多,而且快,更不必缴税金,所以谁不想拼命搞赌呢?

赌场形形色色,种类繁多,但归纳起来,分为文场和武场两种。

麻将,十三章,梭哈,四色牌,杀四门……等等算是文场。牌子,时八他(掷色子)算是武场。

赌场的方法分两种,一种是赌现金,另一种是无需带银子即可参赌的哎仔场(赌筹码),也就是一般人说的“亮利仔”。

“哎仔场”虽然不必带银子就可以参赌,但也不是你喜欢赌多少就赌多少,而是主持人先量你的“行情”能赌多少,则是你赌到那个限度范围为止。

赢钱,领现金回去,当然这笔银子是不用纳税金的,如果输了的话,七天后收账,一半现金,一半银票,哎仔场是黑道唯一讲信用的地方,在这圈子里混的,哪个不是老手,哪个不使诈术。否则——他们吃什么?

包宏一踏进赌场门口,就看见门口有两个保镖,腰间鼓鼓的,看来是带家伙的。除了两个看门的大汉之外,门外站了一个中年文士,大红色长袍,头戴黄色发巾,全身上下似乎并没有武器佩挂。一眼望去,即可看出,这位是赌场“领班人士”了。

“公子,咱们场子道具齐全,新鲜玩意多,爰玩什么玩什么,你请。”

包宏来到摇摊(赌大小)台子面前,庄家是个女的。只见——她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摇宝用的罩杯跟着往上抛。罩杯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比的扣向骰子。接着——女庄家右手再出一声,罩杯已经扣在托盘里了,然后缓缓离手。

“下!下!下!下!下大赔大,下小赔小,不下不赔!”宝官开始扯着喉咙地喊。

包宏毫不考虑的取出一张银票,白银一千两押在小上,女庄家脸色陡变。

“两个么,一个三,小,吃大赔小!”

女庄家等台面清好,拿起宝缸,手法类似第一次的出手,当右手再抄向空中的罩杯时,右手轻巧的一翻一托,方将罩杯扣回托盘上。直到此时——还可以听见骰子在宝缸内滴溜溜转个不停。待骰子停后,包宏缓缓的将两千两放在大上。

“两个二,一个三,一个九,九点——大!”

包宏又赢了。

第三场开始了,女庄家不敢再大意了。只见她双手持着‘宝缸’,慎重的摇着它。方法最传统了,但因为最简单,最没花巧的摇法,所以摇骰子的人,最能得心应手的控制骰子。赌功就如同武功一般。一般武功繁难花巧很多,往往能眩人耳目。但是真正的高手,却只要化繁为简,精纯的一击,便可以使这复杂的招式彻底的瓦解。同样的,赌功便是如此。因此,包宏不禁正襟危坐,屏气凝神,全力以赴。

“宝缸”放好,就见包宏轻轻搔搔头发,接着连本代利将四千两银票往“小”上一推。

“三个一,一个二,小——吃大赔小。”

就在这时——只听得脆甜的声音,同时以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少年仔,赌运不坏嘛,姓什么?家住哪?该歇歇手啦!”

“哇操,少烦啦,户口调查啊?是不是看得不顺眼?”说着,回头一瞧,这人居然是个水查某(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着一件轻飘飘的,粉红色的,柔软的丝袍,柔软的像贴纸一样。粘在那标准而又匀称的胴体上。那件丝袍薄几乎透明,从外往里看,你可见那光滑如玉的肌肤,真是引人注目。

她那张“盘子”上,未施一丝脂粉,尤其是那对明亮又圆又大的眸子,水汪汪的,正是上苍赋予她的最好的东西了。

她连眼都不眨一下,别说滑动那眼珠了。

有些人天生“优良品种”,包宏无疑是这一类型的,要不,眼高于顶的毒玫瑰云娘,怎么会为他心醉。

然而,她只把包宏当作一个普通的查埔,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不过包宏却把两眼动也不动的死盯着她。她向一座火山似的立在那里,随时都可能将对方烧成木炭,若要安全,最好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包宏笑着站起来,笔直的向那座火山走了过去,无论是龙潭虎穴,他都要闯他一闯,现在他只想要征服这座火山。

“我叫凤姑,是这里的管事!”

“哇操,你很有味道。”他说的当然不是脂粉的味道,也不是汗水的味道,更不是酒味。有种女人就像一朵水仙,清新而又成熟。无疑的包宏所说的就是这一种。

他现在不是赌徒,而是探险家,开始向火山探险了。

※※※※

茜晒竹影,幽齐吐暗香。

这儿是凤姑的闺房,但现下却是因为包宏的驾临把那流衣锦帐,壁橱纱的宝贵而又雅致的气氛破坏无遗。原来,凤姑已将罗纱尽去,如今已是裸体呈现了,妙相横生。

包宏呢,这年轻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早已抬起那顶“帐篷”了。凤姑呢,对于男女床上的玩意早熟的快要烂了。

就在这时——她一见那顶“帐篷”,而且孤男寡女共chu一室,一颗心立即狂跳不已。包宏更是要命,那顶帐篷竟然颤动不已。这时,一个俏丫头送来了酒菜,快速放在桌上之后,道:“凤姨,酒已备妥,是不是要趁热吃呢?”

“格格,放着好了,阿姨要快活一阵子!”说完朝包宏招招手。包宏双颊一红,说好是闲聊,竟然聊成了这种局面,并且道:“哇操,哪有这种三八查某呢!”

“格格,快来嘛!”说完身子一躺,摆好了姿势,布阵迎敌。

包宏一晃,迅速除去了衣衫,立即冲了过去。哇操,不玩才是傻鸟!只见他在床沿刹住身子,“话儿”已欣喜得颤动不已!俏丫头偷偷一瞄,吓得慌忙低头。

一颗芳心却似超音速的跳动,双手抖得根本捧不住碗,嘴干舌燥,根本别想好好的摆好酒菜了。因为她也曾经不小心瞧了男人“那话儿”,她原来以为男人的“话儿”都是标准形状及尺寸。然而——此刻瞧见包宏的“话儿”,一见他比其他男人的“话儿”超出一拇指长,难怪她会如此惊异不已。

因此包宏“玉杵”一式“毒蛇进洞”前进……后,凤姑好似被利刃戳了一下,立即“哎呦”一声叫,身子更是攸的一颤!她那声怪叫,惊得俏丫头一个闪失,“砰”的一声,一个菜盘立刻摔碎在地上,不由得令她又惊又骇!

包宏一见自己随手一顶,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即拾起他……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快攻。

凤姑南征北战,会过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见过不同尺码的货色,可是她就是没有遇上过包宏这号的人物,几乎被杀得喘不过气来,她根本没有还击的机会。

然而——她以为包宏再怎么行,也不过是象一般的年轻孩子一样,程咬金三斧头,虎头蛇尾,到后来,就清洁溜溜了。

因为,她会过“冲天炮”型的小伙子太多了。哪知,她挨了一茶的“火海攻势”,包宏不但没有“交货”而且还信心十足,“火力”更是具有威慑力了。凤姑不由一怔怔的打量包宏了。

包宏的双手原本是按在床单上,一见她的表情,立即暗道:“三八查某,好戏还在后,看小老子怎么收拾你!”双掌立即按住“圣母峰”,立即毫不客气的扭搓起来。凤姑的“圣母峰”立即被扭搓成两粒“肉粽”,口中不自禁的哼了起来。

俏丫头跟了她这么久,至少追随她参加大小“战役”,不下千百回了,因此,也听惯了这曲“望春风”,然而——她发现凤姑今日提早登台“献唱”了。仔细一听,她居然又谱出“新曲”,她想当“急智歌后”了。那种怪声怪调,已经拔尖到“最高音符”了,令人听到汗毛皆竖,心跳加速,但她有个感觉,那就是主人一定很爽的。

因为她“实况转播”听得太多,哪种歌曲是装模作样,哪种歌曲是真舒服,因此她知道凤姑这回是舒服到家了。她退至室外,低声收听“实况报道”。盏茶过后,她已双颊绯红了。然而,她不禁春心动荡起来,呼女干更急促了!她急忙连女干数口长气,企图稳住鼻息。可是,半晌之后,她失败了。因为凤姑叫得实在太不象话了。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她撑了一个时辰,立即疯狂的动,根本不理事后会不会腰酸背痛。

包宏好似身临北大荒驯服野马,紧张万分的继续冲刺,他知道今日若不能把她摆平,就很难踏出赌场大门。然而——凤姑不同于一般野马,耐力特别强,包宏长短打兼施,继续打击了半个时辰,仍然无法得分。

双方依然僵持不下,零比零。这时,他也气喘吁吁了。蓦地——他突然想起了白家堡那本“秘精术”上记着“视人如瓦石,把自己看作金玉……以神役之气,摆动天柱……火热背轮,两脚舒展……河车九转……造化天地……”

但是,这问题,凤姑替他解决了。因为凤姑好不容易遇上了这种猛将,不忍心让他太累了,加上她也正在紧要关头,不能让他这样败下阵来……因此她立即喘道:“小……兄弟……姐姐……来……”

包宏暗道一声:“哇操,正合朕意。”立即松手放下她的双腿。他刚欲退兵,凤姑嗳叫一声:“不要嘛!”搂着他,蓦的一翻,轻而易举的转乾坤,互易位置。包宏不由赞道:“哇操,好身手!”

“格格,好戏还在后头咧!”说完,粉臀往下一沉,什么“南歌寄情”,“和尚风流”,“含情不落”,“头倒翁仲”……几乎刀,刃,战,锏,鞭……十八般兵器全搬出来了。

但是,包宏却紧守“以神役气,摆撼天柱”这八个字,老僧入定似的不理不睬,偶尔屁股猛的往上一顶。此时的凤姑,象一尾鱼被人刚从水上钓上来似的,身体在床上尽是跳跃,她的双手紧抱着他,媚眼迷着,喘气。

“小兄弟,你……你要泄了……”

“哇操,怎么可能呢。”

“格……格……小兄弟……你……你……真是可造之才……不要嘴柔……不要不服输……”

“哇操,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不到最后看不出谁是大赢家。”

“好,看你……嘴……柔到……到什么时候……”

于是她又张开两腿,使得门户大开,引得“匈奴兵”进入,但是包宏不理睬,这可让凤姑急得满头大汗。于是她挺着粉腿,沉坐下去,但包宏却有意躲避,就象玩“躲避球”,闪闪躲躲,老是够不到深chu。那真是空虚下,空虚得心悸,简直令她快要发了疯似的。但是他仍然不服的挺动,他要她先垮。

包宏看了一看,是时候了,开始了攻势,一个翻身,将凤姑压在了底下。他身体向上抬起,接着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赶月,凤姑被挤出了一点气,没有痛苦,相反的觉得空前的舒服。然而——包宏并没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一压之后,却一连采取了十多次急速的动作。虽然着十下如此突如其来的动作,前四下是如同“蜻蜓点水”,使得她酥软难耐,而后六下势如雷霆,威力如秋风扫落叶,使得凤姑来不及应付。

她只觉得有点昏沉,是痛苦或是快乐,已不能分辨。她的腰力已无法再提拔,全身象脱力似的,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禁不住阵阵高潮的冲击,只好自动认输的躺在一旁。现在包宏开始打“落水狗”了,因此,他再度发动另一波攻势,毫不留情的长打!长打!强棒!强棒!凤姑又爽又怕,频频求饶!包宏置若罔闻,继续挥棒!终于,凤姑悠悠的昏眩了!

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公子爷,你走吧!得饶人chu且饶人,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包宏擦着自己额上的汗水,拿着衣衫毫不客气的走进了浴室,洗净身子才离开赌场。

回到客栈的包宏越想越气,原先是想洗一下仆仆风尘,竟连续冲锋肉搏了两次。闷了一肚子气挨到天亮,立即离开了客栈。

包宏一连又奔走了五天,才到了登封县,在县城中找到一家饭馆,饱餐一顿,又购些干粮带上,趁天色尚早,继续向嵩山少林寺赶去。

哇操,这名震天下的禅院——少林寺,定是戒备森严,自己此去能不能够进入寺中,见到掌门方丈,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实难预料。所以把开封遇到的那档子事,也就渐渐淡忘了不少!突然,一声佛号,从他身侧传来,惊醒了沉思中的包宏。他蓦的勒马站住,见一老和尚,手中托着一只巨大的木鱼,缓步对他走来。

包宏陡的一惊,暗道:“哇操!这老和尚不但面相庄严,落地的脚步异常沉重,举止飘乎轻逸,狗咬鸭子——呱呱叫。”

他刚想至此,老僧已快步走近他的身侧,突然一个修长的身躯,一纵捷若飘风般,直对包宏的坐骑撞去。这动作简直比电光火石还快,包宏哪里来得及下马闪避,急切中用力一带缰绳,连人带马向左边一闪。哪知,老和尚一声大笑,左掌啪的一声拍在坐骑的右面上!

但听坐骑闷嘶一声,前面双腿突的一下向地上一跪。包宏一个抓缰不住,人从马首上滚落地下,坐骑则一个翻滚,滚出丈许开外,躺在地上。

“哇操,老秃头!厕所里点灯——找死(屎)啊!”说着,他猛然一个翻滚,正想从地上霍的站起来!哪知,那老僧的目的并不是想劈死他的坐骑,而是想制服包宏,就在他身子尚未站起之际,手中铁木鱼陡的一抡,发出呼呼风声,直向包宏飞去!

那铁木鱼足足有两百斤,卷着一阵劲风击来,声势自是惊人!包宏眼看这飞来的铁木鱼,来势奇猛无比,而自己又是卧在地上,躲避不易,已知情形不妙,自己定然要粉身碎骨,溅血在这铁木鱼之下!但是求生是人的本能,包宏在闪躲无望的危急之下,本能的一举双手,运功两臂,柔接飞来的铁木鱼!

哪知和尚掷过来的铁木鱼力道的确太过奇大。包宏虽然用手接住,但半卧在地上,无法着力,又加上数百斤重的铁木鱼的撞击,突觉胸前一阵剧痛,眼睛一黑,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和尚见包宏年纪轻轻,竟能把两百斤的铁木鱼接住,而且人还躺在地上不便用力,心头也不禁陡然一震,张开垂直的眼皮,正待欺身夺回铁木鱼。

忽听包宏狂冷的大笑一声,顾不得伤势严重,一提丹田真气,从地上站起,喝道:“哇操,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向小老子头上下这样重的毒手?”说话间,右足踏住铁木鱼,用力往前一推,铁木鱼就象滚球似的滚向老僧。

老和尚托起滚来的铁木鱼,仰面一阵狂笑,声音严厉至极。他笑过说道:“三百年来,我们少林寺还没受过这样大的耻辱,就象宝鼎被人盗去,掌门方丈被人掳走失踪,你刚才虽然接住我的铁木鱼,但想在少林寺盗去宝鼎,挟走掌门那还差得远。不过,少林寺目前你千万不可来,我的话乃是忠言,你如逆耳,不能迷途知返,只怕连命都难保。”说罢,手捧铁木鱼飘然而去,但见僧袂轻飘,眨眼之间已消失不见。

包宏被说的一楞,心想:“那龙纹宝鼎,自己在那苗梅英的手中见过,但少林寺的掌门方丈,是何等人物,竟会遭人劫走,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难道也是素女教的那些少女们干的?”他正在想的出神,骤闻一阵娇笑传来,说道:“我追寻你好苦啊!今天总算把你寻到了!”声音脆甜,极尽娇柔,包宏听得一震,还未及转面看来的是谁,突觉眼前人影一闪,毒玫瑰已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含情脉脉的不住微笑。

包宏一看来人竟是毒玫瑰,心中更是砰然一跳,道:“云姐,哇操!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毒玫瑰听他换口叫云姐,不由喜上心头,格格一阵娇笑,道:“呦——今天嘴巴甜到了极点,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人家都喜欢死了。”

毒玫瑰在包宏的心目中,说不上是喜欢,但也不讨厌,因为她帮过自己不少的忙,他知道她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中丈夫云娘,却不知道她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毒玫瑰!所以,云娘说完话,他竟木立当地,答不上话来。

蓦的——他觉得胸腹交接之chu,一阵刺心绞痛,不由得双手捧腹,蹲在地上。

毒玫瑰芳心不禁一震,忙问道:“你怎么了!是肚子痛吗?”话声中走近两步,面对包宏蹲下,情极关怀。一向不善说慌的包宏,痛苦的摇了摇头:“哇操!我刚才接过少林寺一个老秃头的一招铁木鱼,用力过度,加以那数百斤重的铁木鱼来势凶猛,撞击之下,被震伤内腑,忽觉奇痛难挡!”

“哦——”毒玫瑰惊哦了一声,道:“有这样的事!老和尚为什么用铁木鱼掷你来着?”包宏道:“哇操!他以为我是盗走龙纹宝鼎,掳走他们掌门方丈的大仇人,不但以铁木鱼掷我,坐骑还被他劈了一掌,不知它被劈死了没有?”

剧烈的伤痛,痛得他额头上冒出颗颗汗珠,咬牙稍微顿了一顿,又接道:“哇操,要是左骑被劈死了,还真不好意思跟义父说哩!”

毒玫瑰听完他的话,直惊得睁大一双水汪汪的杏目,神色极为凝重的说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吗!龙纹宝鼎被盗,少林方丈遭人掳走,难道说少林寺的和尚都死光了!”顿了一顿,忽的把一双乌黑的明眸,在长长的睫毛中转了两转,面上凝重顿敛,现出一片极为娇柔关怀的笑容,说道:“少林寺的事情,我们管他干吗,快点,先找个地方替你疗治伤势,然后看看坐骑死了没有。”语毕,不管包宏愿不愿意,抱起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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