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发现大师姐她们的踪迹了。”吴德贵敬畏地看着眼前完全笼罩在黑色大衣中的老人,其实他根本看不见什么,因为这个屋子太黑了,黑得吴德贵的心“砰砰”的跳动,可是他却不敢动一下手指来舒缓下他那紧绷的神经,他只能默默地在心底祈求,祈求黑暗中的老人的心情能好一点,能让他顺利地回到门外。
“知道了,去吧。”一声苍老而阴柔的声音突兀地传开来。
吴德贵激动地朝声音传来的地方鞠了个躬,然后小心翼翼地开门出去,当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心才像回到他的体内一般,每一下跳动都让他感到真实。
“继续。”阴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漆黑的房间里。
蝴蝶吓了一跳,差点趴到地上去,可是她不敢,她能做的只是伸出她的嫩舌,用鼻子寻着味找准方向,然后把舌头凑过去,那里会有一段阳物在等着她,而她要做的就是尽她最大的努力,使阳物的主人感到那么一丝丝的欢娱。
蝴蝶记得很清楚,五个月前,她还是大上海一名红透了半边天的歌姬,可是上海滩的名流绅士们哪个不围着她打转,哪个不愿意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那时的她是高傲的,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那么地卑微,但是她是高傲的,因为她知道,她只要在那些围着她打转的人中随便选一位,把自己的身体献上,她就能成为名门贵妇。可是她不愿意过早地选择,她享受她的生活,享受一群人围着她为了她争风吃醋的生活。
蝴蝶麻木地舔着嘴里那团烂肉,每次想起过往,两行热泪流下,她都恨不得狠狠地给自己两个嘴巴,自己怎么就不早点把自己嫁了,那样现在起码也是个富贵命啊。
就在蝴蝶每日在一堆公子哥的陪伴下纸醉金迷的时候,一群人进入了上海,没人知道这群人的来历,没人敢去惹这群人,因为去惹他们的人都已经死了。这群人很神秘,也很能打,三天里,他们打散了很多团伙帮派,然后站到了青帮的“对面”,青帮弟子纷纷出动,可是除了留下一地地的尸体外,他们连那群人的一片衣角也没留下。青帮大佬紧急开会,在政府军队的帮助下,才和那群人打成了协议,平分天下。蝴蝶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只是当成了笑谈,她一直觉得那个打打杀杀的江湖离她很远,她只是个歌姬而已,直到…
那天,蝴蝶穿着那身最让自己满意的粉底金丝旗袍,套着肉色丝袜,蹬着高跟鞋,在台上舒缓的唱着情歌,下面的观众嬉闹成了一片,有的对她飞着香吻,有的为她鼓掌…就在她对着下面大抛媚眼的时候,突然,整个歌舞厅安静了下来,除了她的歌声和留声机里传出的音乐声。蝴蝶诧异地看着台下的人,她发现那些人都一脸惊恐地看向一个方向,她也朝那个方向看过去,一个人朝她走来,那个人整个掩藏在他那件黑色的大衣里面,而那个人身后跟着青帮的一位大佬。
“她就是整个上海最美的女人?”一声阴柔的声音压住了整个歌舞厅的声音。
“是,她就是,”青帮的那位大佬敬畏地答道,“她叫蝴蝶。”
蝴蝶傻愣愣地看着他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接着他就看见那个黑衣人走过来,手一拂,再然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蝴蝶使劲地嘬了嘬嘴里的那团烂肉,悲哀地想道:再然后她就被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力,也被剥夺了做人的权力,她就是眼前这人的一条母狗,她要做的就是取悦他,更悲哀的是,他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蝴蝶面无表情地舔着,每天重复的动作早已抹掉了她的一丝一毫的兴趣,而那裆下的臊臭味也早已让她麻木,她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是一个死人,要不是为了父母和弟弟妹妹,她也不会比死人多一口气。
“好了,去把自己弄干净再来。”蝴蝶听到这句话,忙挺起那早已跪得麻痹的身躯,走进卫生间,在漆黑的环境中漱了漱口,用热毛巾擦了擦身子,然后再次返回到黑衣人身边,拉开那件宽大的黑袍,把自己也裹了进去,然后就贴紧了那副苍老的身躯,那里是冰凉的,让蝴蝶的身子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可是她却不能放开,反而要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那个身躯,好让那里早点暖和起来,也为了不让自己睡到半夜滑下来,因为滑下来是没人会扶她的,她必须再次回到那个怀里,陪着那具躯体坐着睡到他醒来。
我的呼女干越来越粗,因为我已经感觉到有一股热气喷在我的阳物上,我一下猛地睁开眼睛,而李娜正近距离地研究我的阳物呢,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来。
我一下又愣住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直接把她按住呢还是出声把她惊走。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李娜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一下变得血红,“嘤”一声抓起被子就把脑袋藏了进去,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咋的,她的臀部一下耸到了我的眼前,看着那玲珑的曲线,我咽了三口唾沫后,颤颤巍巍地把手搁到了她的臀部上,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李娜只是不依地抖动着臀部,并没有从被中昂起头来。
可是她却没意识到她的动作对一个花丛老手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我的火一下冲到了脑门,身子一下窜到李娜身后,两手抓住她的裤子的两边,用力一扒,就把裤子拉到了她的腿弯chu。
看着那两瓣白皙的臀,以及中间那粉嫩的沟壑,我不由加快了吞咽口水的动作,手里也不慢,把自己的裤子扒下,抖了抖了自己高耸的阳物,凑近了李娜的身子,就在我的阳物触及她那道“门户”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道:“我进去了啊?”没等回答,我本能地一挺,阳物轻松地挤进了那两片娇嫩的瓣儿,顺着那亮晶晶的黏液,一下捅进了紧紧的甬道中,那种舒爽的感觉让我不由呲了个牙花,而被中也传来了一声轻柔的“唔”。
扶着李娜的细腰,我开始缓慢地耸动起我的腰肢来,李娜的阴道很紧,每一次抽插都让浑身一颤,我不由发起狠来,开始加快抽插速度,这一来,她的阴精打量涌出,反而使我的抽插顺畅起来,我开始享受起身前的女子来。
虽然李娜乖巧地让我作为,可是她的脑袋始终躲在被中,我的戏虐心一下大起,停止了抽插,一手前伸至她的腋下,一手抓起被子往身旁一扔,然后身体后倒,两手扶着她让她随着我一下坐了起来,“啊”,李娜无助地摆动起来,想脱离我的束缚,却不想反而让我们结合在一起的私chu猛烈摩擦着,没几下,李娜无力地躺倒在我的胸前。
我嘿嘿石更笑了两声,我曲起双腿,把她的双腿置于我的双腿上,然后一下一下地耸动起来。固定住她那不安份的身子,把她的脸歪向我,只见李娜面若桃花,双目紧闭,齿咬下唇,看着她那可爰模样,我不由凑过头去,温柔地覆盖住她的双唇,就在我的舌头伸过去时,她的牙齿一下缩进了唇中,让我的舌一下滑进了双唇,一条娇嫩的香舌轻柔地缠绕过来,我们互吞着对方的香津,舍不得留下一丝空隙。
“小雅,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睡得迷迷糊糊的翠莲依稀地好像听到有人“啊”了一声。
“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小雅闭着眼睛愤愤地说道。也不知是不是久未欢爰,小雅的身子感到无限的寂寞,偏偏她的听力又是如此的好,听到自己的相公和别的女人相爰的声音,双腿间已是一片泥泞,说话也不由的酸涩起来。
“我干的好事?”翠莲莫名其妙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见了小雅那红扑扑的脸蛋,还有她那微微颤动的身子。
翠莲“扑哧”一下笑开了,“我知道了,是不是我们家相公个李娜那死丫头好上了?嘿嘿,我们家小雅哦,好可怜,是不是也想让相公的大棒槌帮你捅一捅才好啊。”
“呜”,小雅咬着下唇难耐地哼了一声,才接着道:“你个骚蹄子,回你自己房里去,不要打扰我睡觉。”
“我睡,我睡,呵呵。”翠莲愉悦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她的手却没闲着,慢慢地靠近了小雅,一把突袭,狠狠地捏了把小雅的乳房。
“呜呜呜”,小雅嘴里发出了一阵难耐的哭音,两腿大腿狠狠交缠了几下,才真开双眼,恨恨地瞪着翠莲,“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点了才会老实啊。”
“好小雅,不要嘛,奴家,奴家会很乖的啦。”翠莲才不怕小雅那没有一点杀气的眼神,她哼出自己最娇媚的声音,双手前伸,一下扑进小雅的怀中,头一低,嘴巴隔着衣物叼住了小雅的嫩乳,用力一女干,一股乳香味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
“唔…”小雅尽力地闭住自己的嘴唇,可是翠莲那一女干就像把她的灵魂都女干动了,她整个人都觉得僵柔了许多。
翠莲坏坏地用牙隔着衣物研磨起小雅娇滴滴的小乳珠来,待小雅喉中又难耐地哼哼起来,她再次叼住整个乳房,尽力一女干,又一股乳汁隔着衣物冲进她的口中。
“啊…”小雅的头一下挺直了,她的身子也僵住了,只有双腿间,门户大开,一股一股的阴精冲了出来。
翠莲感觉到了小雅的异chu,只是没想到小雅的高潮来得那么快,那么猛,她偷笑着放开了双手,准备偷偷移到一旁,省得小雅尴尬。
却不想翠莲刚挪动了下身子,小雅的手就伸了过来,一下捏住了她的穴位,翠莲恨恨地用眼光瞪着小雅,可是小雅却仿佛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并不理会于她。
就在翠莲干瞪眼的时候,小雅凑过来,低语道:“小雅,辛苦你了。”说话间,小雅的双腿缠绕住了翠莲的腿,用私chu紧贴着厮磨开来,面上一片潮红,双手紧捏双乳,已是情至深chu。只是苦了翠莲,双腿间湿了一片,密穴chu瘙痒难堪,却是手伸不得,嘴喊不得,只能气鼓鼓地瞪着小雅,心头一阵哀嚎。
这些日子以来,蝴蝶早已是养成了习惯,只要是身边这活物有一丝动静,她就会醒来,因为只要她晚一步,她就会被甩在地上,就像楼下被人丢弃的垃圾一样。蝴蝶感受到那丝悸动的时候,她的身子灵敏地滑落到地上,直起身,帮他把衣物整理好,然后就像昨日一样,跪在那人腿前。
屋子里还是一片黑暗,蝴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不过他已经醒了,这就是她的白天的开始。等了一会,那人站起了身子,蝴蝶忙撩起了他的衣物下摆,露出了那最让她厌恶的东西,不过她却必须把嘴凑上去,贴得一丝缝隙没有,然后,一股温热的东西冲进了她的嘴,直冲进她的喉咙,那股臊臭的味道差点让她呕吐出来,可是她的手已经在大腿的内侧成了一团麻花,她只能用疼痛才能压制住恶心的感觉,没有眼泪。
不一会儿,再没有东西流出,蝴蝶才小心地咽下口中的液体,伸出舌温柔地舔舐着那团烂肉,待清理干净,整理好他的衣物,她才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洗手间,把自己清理一遍。
等蝴蝶从洗手间出来,她本想回到床上睡一会,这本是她每天的作息,却不想那人却并没有如往常般出去了,而是站在那等她。
“今天你和我一起出去见少爷,记住,你要叫我‘管家’。”说完,那人拉开门出去了,门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关上。
蝴蝶惊讶地开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她甚至有点不知所措。这样厉害的人只是一个管家,竟然只是一个管家,还有什么少爷,那少爷要厉害到什么地步,她应该不应该紧紧抓住这少爷啊,这少爷能不能助她脱身啊?
一个个问题反反复复地在脑海中闪现,可是却没有答案。蝴蝶迷迷糊糊地跟着管家一起上了他那特制马车,迷迷糊糊地坐下,直到马车启动,她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想法。
“哼!”管家的鼻中喷出了两道白气,他的眼中现出了凶光,紧紧地盯住了眼前的美丽女子,却像看着一具尸体一样。
那声“哼”却像雷霆一样震撼了蝴蝶的脑海,她忙畏惧地看向管家,只见一个老者坐在她身旁,头发黑白参半,下巴chu却干干净净的,可是最让她感到害怕的是那张脸,那张脸皱皱巴巴的,就像干枯了一样,可是那双眼中却满是凶光。
蝴蝶忙低下头,按捺住心中的诧异,腿一曲,跪倒在管家的身前,撩起下摆,头一低,再次含住了那团烂肉,小心翼翼地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