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颤抖着,急促的喘息着,勉强扶着门框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
屋中变得更加凌乱,地上的被子被搅成一团,但让我吃惊的是,上官怜香雪白的娇躯跪在床边,泛着红晕,一丝不挂的上身趴在床上,正似乎由于疲惫而熟睡着,她白晰的双臂却依然被牢牢绑在床头,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更让我震惊的是,上官怜香那伸展着的白晰平滑的玉背上竟然有着一道道红印,就要好像被男人无数次的扭捏抓挠一般;架在床边,她正翘挺着的,圆润饱满,雪白柔美的屁股蛋上竟然有着连两片红红的痕迹,就和被男人一次次的抽插,撞击出的痕迹一模一样。
让我内心翻江倒海一般,最令我震撼的是,上官怜香雪白的大腿间那本是粉嫩娇小两片小花瓣,现在已经被摩擦得变得通红,而花瓣之间那泛着淫水光泽的湿腻肉穴正微微开着一个洞口,那洞口仿佛失去了刚刚插入其中的肉展正缓缓萎缩,同时,洞口那湿滑淫嫩的肉褶里正缓缓倒流出一股股浊黄的精液,散发着淫秽腥骚的味道。
那浊黄的精液正从上官怜香的湿滑肉缝逐渐流下,顺着她平滑的小腹流在了床垫上,而在床垫上又积攒了一大滩;此外,就连上官怜香散乱在床上的金黄的秀发上,她有着优美弧线的粉背上,她雪白浑圆的丰臀上,还有她微微分开跪在地上的雪白大腿上,全都被那污秽浓稠的黄色精液喷溅沾湿了;甚至,在上官怜香附近的白色床垫上似乎还留有着一片湿漉漉的淡黄色液渍,而上官怜香雪白的背弯中,翘起的圆臀上,肉感的大腿上,这些有着污秽精液的地方也还挂着淡黄色的水珠,就好像人对着她雪白的丰臀撒了一泡浓浓的尿一样!
天呀!难道刚刚的一个时辰中,真的有个男人就在这里不停的用火热黝黑的大肉展一次次的抽插着上官怜香那粉嫩紧窄还未经人事的嫩尻!而我刚刚听到的「啪!」「啪!」声就真的是这个男人在上官怜香的肉壶内进行猛烈活塞运动时,撞击着她雪白的阴阜和饱满丰胰的屁股蛋发出的声音!
那「噗嗤!」「噗嗤!」的声音也就真的是那个男人的肉展在上官怜香湿热的蜜道中大力抽送,两人生殖器肉贴肉的紧紧的密合一次次的摩擦挤出股股湿腻腻的淫水发出的声音!
而上官怜香那销魂蚀骨,动人心魄的一阵阵娇喘,就真的是那个男人粗大的肉展在她柔嫩湿热的蜜洞中强猛的抽插,一次次刮刷着她细嫩滑软的阴道壁,撞击着她娇嫩的子宫花蕊,最后在她蕊心的最深chu喷射出火热的精液所激发出来的吗!
而最后,这个男人居然还好像标识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无耻而放肆的在上官怜香雪白娇美的胴体上撒了一泡尿!
我的内心承受着巨大的冲击,仿佛瞬间涌入无数情感,惊诧,受挫,嫉妒,愤懑,以及难以言表的纠结混成了一股惊涛骇浪。但是,我说不出理由,心底却也还有着一种无法名状的兴奋,让我的气血翻腾。看着上官怜香那挂着腥骚尿液的雪白翘臀,以及倒流着不明黄浊精液的粉嫩嫩尻,我身下的碧玉肉展竟然异常的坚柔。
是谁!怎么可能!
整个院子我和美人师尊一直在院内,不可能有人偷偷溜进来;不可能有人不发出响动而进来。
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我开启的那扇窗户,可是我明明没有听见窗户的推拉声,印象中那扇窗户缝隙的大小也似乎没有改变。
恍惚间,我瞥向了屋内一角。骤然!我仿佛全身堕入了冰窖!
我看见了一条有着肥厚多皱的宽吻,河马型的方脸的黄色沙皮狗,正得意洋洋的眯着三角眼看着床的方向,嘴角淌着白色浑浊的唾液。它全身粗糙无毛的棕黄色皮肤满是皱褶,六七十公斤重的壮硕的身体站起来足有半米多高。它的松弛的脖子上拴着一根长长的皮带,足够它在屋中四chu打转,但是现在它似乎并不想运动,而正一脸满足的倒在角落的脏毯子上,不时低下头用它肥大的舌头舔着它粗壮的后腿间湿漉漉的部分,尤其是之间那根和成年男子肉展一般大小,正泛着亮光,挺立着的,有着鲜艳紫红色三角状尖龟头,丑陋而粗壮的倒锥形生殖器!
禽!这是师尊无聊时养的沙皮狗,那时就听说这条壮年的公狗正在发情期的高峰,而且似乎是在想要强暴路上母狗的时候,被咬伤了喉咙不能发声。还是由于澹台幽莲见它可怜,就亲自把它关在了我的屋中。
天呀!难道一个时辰前,竟然是「它」,趁着我上官怜香被捆在床上,陷入淫药所带来的春潮和迷幻时,趴在她玉背那雪白光滑如婴儿一般娇嫩的肌肤上,舔着她白晰如玉的脖颈,羞红的美艶脸颊,和她檀口吐出的丁香小舌;骑着她那丰胰翘挺,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嫩白美臀;一下下猛力的撞击她那如馒头一样饱满贲起,有着金黄毛发的白嫩阴阜;一下下再把她粉嫩嫩,肉嘟嘟的白晰屁股蛋拍打得通红;用最原始,最野性的背入型交媾姿势,令带有阴经骨,异常坚柔的的生殖器强行撕破了她尻口内娇柔圣洁的chu女膜,把她开了包。
然后,难道它再用生殖器一次次在她淫滑不堪,天生紧窄异常的阴道内猛烈的抽插,从狂野交媾的生殖器密合之chu挤出一股股泛着淫糜白色泡沫的爰液淫浆;发泄着曾经受挫的情欲,同时缓解着她火热的嫩尻内难以抑制的瘙痒,把她雪白的娇躯操得花枝乱颤,香汗淋漓,让她沉浸在原始的交媾和低级的肉欲快感中又是痛苦又是酣畅,哀婉撩人的高声的娇啼;干得她平滑的小腹不由自主的阵阵,进而享受着她蠕动着的幽深阴壁一阵阵紧箍强夹着在其中迅速进出的肉杆,滚烫湿滑,敏感柔软的膣内粘膜嫩肉,死死的盘卷缠绕着在其中搅动的硕大的龟头所带来的那从未体会过娇柔细嫩的触感,酥酥,麻麻,酸酸,痒痒,异常细腻的交尾快感……
以及在这一时辰中,难道是「它」,将那有骨的,异常的,涨大一倍的龟头一直卡在上官怜香的阴道内,不停的,肆无忌惮的把她石更淫强暴,蹂躏糟蹋得欲仙欲死,婉转莺啼,春潮涌动的撅着雪白浑圆的丰臀,在床边蠕动着一丝不挂,雪白柔软的肉体,狂热的用她身下的嫩尻吞吐女干噬着在阴道内的强猛抽插的粗柔肉展,让她心甘情愿的大开着双腿抵死迎奉着,小媳妇一般的动着蛮腰婉转承欢着,娇憨动人的低着红艶的秀靥含羞相就着。
之后,「它」仿佛天性一般,再数次的用将近临界的柔硕肉展粗暴的撞开上官怜香娇小的阴道口,挤出股股粘稠爰液的同时,深入她那湿滑阴道花径内层层叠叠的细嫩肉壁,猛力的冲刺入她阴道内的最神秘的极深chu,撞击的侵入她娇软湿滑,紧紧闭合的子宫颈,把尖尖的龟头刺入她那从未被触及过的,最娇嫩无比,淫湿滑软的花蕊,把膨胀的冠状部卡在她身体深chu。
「它」再本能的用生殖器在她绽放的最神秘娇柔的深chu猛地一挺,龟头就触电一样,顶着她深chu的蕊心猛烈的狂喷出火热滚烫,浓稠黄浊的滚滚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让她完成受孕的使命;用火热的精液瞬间把她烫得银牙紧咬,美眸禁闭,全身冰肌玉骨不由自主的一阵极度的抽搐和哆嗦,爆发出一阵淫媚放荡的高亢娇啼声;让她在决堤一般的交媾肉欲中攀上巅峰,子宫的深chu随之激射而出大量晶莹琼浆,随着她全身雪白赤裸的胴体阵阵的颤抖,让她跪在地板上的一双白晰圆润,有着格外修长优美曲线的纤柔小腿情难自禁的高高翘离了地面,两只嫩白娇小,肉鼓鼓的脚丫用力的绷直着,同时十颗玉珠般的脚趾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抠着指向天空。
最后,难道是「它」抽出完成了媾合使命的生殖器,再对着她高高撅起,满是爰液精斑,狼藉淫秽得不堪入目的媾合chu和屁股蛋,心满意足的撒了一泡又浓又长的腥骚尿液,示威的标识了她那满是红印,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已经被占有,她那正倒流着粘滑浓稠的浊黄精液,紧窄粉嫩,无比娇柔滑腻的美尻已经有了主人……
不……不会的……我不知道真正的答案,只是傻傻的站在屋中……
日子,又是回归到了安宁,舒适的状态。
每天在幽篁小筑的灵田中浇浇水,跟着师尊学学炼丹,剩余时间,努力修炼。倒是神仙般的日子。
只是,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气息,渐渐地在长青谷中蔓延开来。
原因,当然就是空缺下来的谷主之位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何况堂堂长青谷圣地的谷主之位。如此身份,便是连天风国皇帝,都得礼敬半分。
由此,一场龙争虎斗,在所难免。即便是开个小小会议,都弄得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这不,一场核心会议才刚开始,就已经火爆了起来。
「啪……」
长老古睿德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气势汹汹站起身来,指着同样身为长老,兼任裕量阁阁主的李竹凡鼻子骂道:
「姓李的,老谷主虽已仙逝,但她亲传弟子还在。轮不到你对谷主之位说三道四。」
「古长老,不要激动。请坐请坐,有话好好说。」李竹凡倒是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捋着胡须不愠不火的劝说。
垂涎谷主之位多年,终于盼死了老谷主。李竹凡在他裕量阁以及身后庞大的力量支持下,终于看到了担任谷主的一丝曙光。
有人激烈反对,那是预料之中的事。
东方不败像个乖孩子般,老老实实坐在师尊澹台幽莲身后,心下却冷笑不迭:「这帮道貌岸然的长老们,顾忌觊觎谷主之位的不在少数。」
阳光从窗子缝隙投射而来,刚好将澹台幽莲包裹其中,投眼望去,好像天仙般端坐其中,静幽清雅,不惹尘埃。
「古长老,先消消火。毕竟国不能一曰无主,我们长青谷谷主空缺一年了,当务之急的确得选个谷主出来。」古月啸国开始充当起和事佬来。
「哼。」古睿德不屑的看了李竹凡一眼,然后缓缓坐下:「就算要选谷主,也应该是澹台幽莲,澹台长老。」
「若是老谷主仙逝前,钦点澹台长老,我当然拥护她老人家的遗旨。可是现在……」李竹凡耸了耸肩膀,淡笑说:「倒是古长老您,辈分最高,资格最老。你要是担任谷主,我李竹凡半点无异议。」李竹凡黠声说道。
周围有的人都认同的点了点头,还有一些核心弟子们沉默不语。
人心难测,东方不败环扫一周,每个人神情各异,一股暗流,在整个房间里涌动。
东方不败对这个倔强的老头也很有好感,如果他当上谷主,倒也罢了。当然,心下还是挺愿意师尊去当谷主的。
「呵呵,我这把老骨头。就算当了谷主,能做几年?我只是不想好端端的长青谷圣地,被人弄得乌烟瘴气」古睿德虽然年迈,但是心境透明,长青谷内几方势力明争暗斗,如果不加以控制,原本平静的山谷,就会变得尔虞我诈,人心惶惶。
甚至会沦为包括皇室在内的四大势力角逐之地。
说完,古睿德环视在座的每一个人。除了东方不败,每一个人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每个人品质优劣,他可是心知肚明。
气氛逐渐压抑沉闷,冷眼瞟视中,许多人对这个黄土已经埋了半截的老骨头恨之入骨。
「古长老,长青谷向来讲究有能者居之,都是为了长青谷好,话不可以说的那么难听。」主持会议的范英光长老和声劝道。
范英光已经chu在古稀之年,在长青谷里也是德高望重,只是与古睿德一直都是水火不容。
「论修为,澹台幽莲长老先天八阶。论能力,她是唯一的五品药师,有谁可比?」古睿德火气十足。
「古长老,此言差矣。澹台长老实力虽强,但她心姓清淡,不喜俗事。谷主之位,需得担待传承与展之责。」范英光不紧不慢的说道。
一时间,引来了不少附和声。
东方不败偷偷看了一眼师尊澹台幽莲,见她一直沉默不语,婉坐一隅,白衣素面,就像天山上的雪莲,冰清玉洁,不染铅尘。
心下暗叹,师尊就是师尊,果然有仙女之范。
「那按诸位长老的意思,我们应该如何选出谷主?」古月啸国脸色凝重的说。
「我们长青谷,以炼药闻名于世。但圣地传承,最重教化。能力高低与否,看徒弟便可知一二。所以徒弟炼药比试,炼药等级高者,精度纯者获胜,大家以为如何?」李竹凡终于点出了题中之义。
「不行,你们徒弟从小跟你们一起炼药,东方不败跟着澹台幽莲,才多久啊?」古睿德差一点又是拍桌暴跳而起。
澹台幽莲虽然默而无言,但也是心知肚明。谷主之位,自己并不是很在意。
「澹台师妹意下如何?」古月啸国对此提议,倒也觉得不错。他的弟子林君谦,一手炼丹之术,同辈中无人能出其左右。
「我没有意见。」正襟端坐的澹台幽莲,微合小嘴,温婉柔和的嗓音像是一阵清风,沁人心脾:「我会派东方不败参加的。」
东方不败一阵无语,这究竟是师尊对自己能力信任有加呢,还是明知自己不是别人对手,破罐子破摔了?
「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长青谷会亡在你们手里的。」古睿德怒吼一声,暴跳而起,然后拂衣而去。
几个呼女干之间,屋里气氛异常尴尬,范英光赶忙起身说道:「既然澹台长老都没有异议,那我们就用弟子比试,半月之后,先开始遴选出决赛者。」
……
散会后,师徒两人回到了幽篁小筑。
一路水流潺潺,鸟语花香,宛如人间仙境,不用理会那些俗事,澹台幽莲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秋水眸子弯成一道月牙,看上去极为好看。
「师尊,你就这么相信我,能够拿到炼药第一?」东方不败闷闷的说了一下,说出自己的担忧:「听说江辰和林君谦都很厉害。」
尤其是江辰,在魔沼雨林中算计自己,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对自己可是恨之入骨,今天的会意上,东方不败就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瞟啊瞅个不停。
浓浓的,都是敌意啊敌意。
「呵呵。」澹台幽莲浅声一笑,像是没有放在心上,柔美白皙的脸颊上,眸子泛起盈盈笑意。
在幽篁小筑里,澹台幽莲像是灵动的出尘仙子,举手投足间都有似水而流的灵姓,一颦而笑间,让人如沐春风,神清气爽。
东方不败已经揣测到了澹台幽莲的心思,对于这种心向自由,与世无争的女子来说,距离权力斗争,勾心斗角之类的都太遥远。
果然,师尊不是对自己有信心。而是让自己去应付了事一番。
「师尊,你真的一点也不想当谷主?」东方不败一阵郁郁,若是她当了谷主,对自己当然是大有好chu。不过这并非他最在意的,如果让江辰的师傅李竹凡当了谷主,那自己才叫麻烦呢。
澹台幽莲香颈微转,抿了一下小嘴,眸子眺向山水,似乎没有听到东方不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