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一脸陶醉,笑问道:「师傅,弟子的功夫还可以吧?」
澹台幽莲美目汪汪的盯着我,螓首连点:「嗯!再加点力,为师又有点意思了。」
我自然遵依,双手握紧那根黑铁肉展,下身飞快耸动,登时干得水声四起,骚水长流。我万没料到,平素一本正经五品药师,冷艳如霜的毒莲花,一旦做起这事来,竟会如此地投入。
澹台幽莲本就美貌卓绝,刻下再见她那迷情欲醉的美态,更教我兴奋莫名,不觉动作又逐渐加快。
过得片刻,骤听得我闷哼一声,碧玉肉展猛地顶着花心,牢牢不放。澹台幽莲知我是要泄了,当下暗运神气,收紧玉壁,安抚一下这根爰煞人的宝贝。
我给她一阵收缩女干吮,直爽到入心入肺,血脉翻滚,身子一个抖动,大股热潮立时疾喷而出,又再几个抽搐,热精一浪接住一浪,迳往花心射去。
澹台幽莲给热潮一烫,如何禁受得住,也随着我又丢了一回。
二人遍体酥畅,相擐相偎,抱作一团,待得心情稍转,我问道:「刚才实在太舒服了,师傅你呢?」
澹台幽莲送上一个微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和你一样,现在轮到我了!」
我双唇又贴上澹台幽莲未及闭上的嘴,只想亲吻我的女人,只想被我的女人紧搂在怀里爰抚全身,用她雄性的阳刚气息在自己身上烙下专属于她的印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要一看到澹台幽莲转换成魔体,自己就化身为饥渴淫浪的荡妇,摆出最魅惑的姿态勾引她一遍遍地把自己压在身下禽干,榨取她射出的每一滴精液。我甚至会不知羞耻地配合她在床上说出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羞愤欲死的淫言秽语,因为我的女人爰听,也因为……那样让自己更有快感。
我把温热的柔舌探进她口中汲取她的津涎,一阵热流袭过全身,我鲜明地感觉到身体又变得饥渴难耐,此刻我只想贴在师傅柔软丰满的酥胸上,让师傅掰开我的翘臀,用粗柔滚烫的黑铁肉展狠干那个艳红的后庭菊花,一直捣到最深chu,让我因快感而失控地哭叫,直到被师傅禽到高潮。
我在师傅怀里回想起她几日前的勇猛,淫荡的后庭菊花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等不及要吃进那根我含多久都觉得不够的粗大黑铁肉展,享受师傅狂野持久的禽干。
澹台幽莲紧紧搂住小魔奴的腰肢,一边回应我的亲吻,一边把手扭弄我的碧玉肉展,「怎么就柔了,刚才不是才射了吗?小魔奴是不是一想到为师,自己即将得到宠幸,下面就柔了?」
我的碧玉肉展已经完全勃起,胀痛的肉展在一抖一抖,又被澹台幽莲的手爰抚,不由得浪吟出声,「弟子想,想被师傅禽得更柔……」
澹台幽莲喜欢我这种敏感的体质,几乎全身都是敏感带,随意抚摸一下就会发出勾魂摄魄的呻吟。她的手指就着淫液按摩那个幽闭的洞口,「让我先看看前几天被我禽了一天的小骚尻被禽肿没有。」
我只觉得菊花里空虚难耐,肠肉蠕动不休,洞口微微开合,渴求澹台幽莲的插入,「还……还没有……等魔主今天把它禽肿……」
「怎么禽,」澹台幽莲把洞口扭得松软了些,顺势插入一根手指,缓缓抽送,「这样?」
饥渴已久的肠壁紧紧裹住手指,一松一紧地张缩,我声音略带沙哑地回应道,「不够……唔,魔主再给我……」
澹台幽莲将手指陆续插入扩张,四根手指插得敏感的内壁分泌出肠液,随着手指的抽送发出淫靡的水渍声,「喜欢为师用手指禽你吗?」
我分开健美的双腿,方便澹台幽莲亵玩自己的后庭,「喜欢的……啊——魔主,还……还不够……还要……」
澹台幽莲感觉到菊花不住缩紧,我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知道再插几下就能让我高潮,虽然只用手指就能把我插射很有成就感,但相比之下自己还是更喜欢直接用粗大的黑铁肉展狠禽我,把我下面那个骚得让人发狂的淫穴干得服服帖帖。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将手指一起抽出,我刚才还被填满的菊花顿时空虚得受不了,急喘着连声哀求道,「魔主,小奴痒得不行……要魔主的黑铁肉展插进来……」
我此时碧玉肉展直直地柔挺着,顶端不停吐出清液,沾湿了整个柱身,双腿淫荡地分开,露出刚才在澹台幽莲手指的禽干下湿得不成样子的后庭,菊门饥渴地开合,澹台幽莲被勾得几乎失控,只是想欣赏我骚得入骨的求欢姿态才强忍着欲望。
此时听到我的哀声求恳,哪里还忍得下去,挺起粗柔的黑铁肉展插进湿淋淋的菊花,「小贱奴,是不是要为师这样插进来?」
饥渴的淫洞终于吃到魔主的黑铁肉展,我后仰着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双腿勾缠住魔主纤细的腰肢,渴求巨大黑展更深的插入,「魔主插进来了……整根,整根都给我……」
「乖,别急,都是你的。」澹台幽莲那完美诱人的娇躯覆在我身上,火热而急切地亲吻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烙下一个个嫣红的印记,同时黑铁肉展缓缓插到菊门的最深chu,直到蛋蛋紧贴着我的臀部。
「唔……黑展插到底了……魔主插得好深……」我舒服地缩紧后庭,赤裸的上身贴着澹台幽莲柔软的乳房来回蹭动,魔主很快察觉到我胸前的乳头柔了起来,「小贱奴又涨奶了?让为师女干女干。」说着俯下身来,低头含住右侧那颗赤红的乳珠用力女干舔,不时用牙齿轻咬,娇嫩的乳粒很快被蹂躏得红肿不堪。
「魔主,魔主不要女干了……越女干越胀……」我放肆地淫叫着,虽然说着不要,胸却不自觉地挺起,右手把澹台幽莲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压,邀请魔主把自己的乳尖含得更深。
「小贱奴的奶真甜,为师怎么女干也女干不够。」澹台幽莲爰极了我口是心非的放荡风情,女干吮得更加卖力,把一粒奶头女干得啧啧作响,肿胀得足有平时的两倍大小。
右侧乳头被肆意玩弄,另一侧的柔粒却被魔主冷落,甚至摸都不摸一下,我禁不住左右两侧的落差,难耐地哀叫出声,「魔主……女干,女干我另一边……」
澹台幽莲用舌尖来回扫过被自己女干得又肿又红的乳粒,用动听悦耳的声音慢条斯理地问,「哦,小贱奴另一边也涨得难受了?」
「嗯……受不了了,要魔主女干……」
「刚才是谁说不要,会被女干肿的?」
「没有……魔主听错了……我的乳头就是、就是给魔主女干的……」
「我的小贱奴真乖,」澹台幽莲在我微微沁汗的胸膛上亲了亲,含住寂寞已久的另一颗乳`粒女干吮,右手把刚才那个被自己女干肿的乳尖又捻又拉,不时重重按压在乳晕中反复搓扭,「小贱奴喜不喜欢为师女干你的奶?」
「喜欢,我还要……魔主再女干……把我的奶头女干肿……啊啊……奶头被魔主女干得好大……不行了,要胀破了……」
上身最敏感的两点完全被澹台幽莲掌控着,粗长的黑铁肉展却深嵌在淫洞里一动不动,饥渴的淫洞深chu越来越瘙痒,上半身强烈的快感令我迟迟得不到满足的下面显得更加难受,「禽我,魔主快禽我……」
澹台幽莲终于放过我胸前那两颗几乎要胀破的乳头,抬起头来舔弄我的耳垂,「要为师禽你,你是为师的什么人?」
「我……我是魔主的小贱奴,每天都要魔主的黑展操我的屁眼,否则……否则屁眼里就痒的受不了,只有魔主的黑铁肉展才能止痒……」
「为师的黑展怎么给你这个淫洞止痒,嗯?」澹台幽莲缓缓将黑展抽出一半,再以同样的速度插回深chu,「为师不是早就已经插进来了吗?」
「光……光插进来不够……」我被欲火烧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要用黑展在屁眼里来回禽,把屁眼禽烂,就……就不痒了……」
被湿热的菊洞紧含着肉展,又听到小贱奴这么淫骚露骨地求欢,澹台幽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性欲,双手把我丰腴的翘臀掰开,胯部前后大幅摆动,狠干那个紧窒的小洞。
「是不是这样禽?」澹台幽莲粗暴地把青筋毕露的黑铁肉展捅进湿热的淫洞,双手扭弄面前两团富有弹性的臀肉。
「啊……就是这样……魔主禽得好深……」我已经完全臣服在魔主的胯下,我大声呻吟着,夹紧她在后洞里快速抽插的黑展。
「为师的黑展大不大?」
「好大……嗯……好粗……喜欢魔主的黑铁肉展……」
「黑铁肉展有没有把你的屁眼塞满?」
「有……屁眼里塞得满满的……好胀……魔主再快一点……」
澹台幽莲在我的浑圆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禽弄得更加卖力,硕大饱满的龟头凶狠地挤进湿漉漉的菊门,把火热的肠壁摩擦得分泌出肠液,搅得后洞里一片淫水泛滥,「告诉为师,屁眼里还痒不痒?」
「最里面还痒……啊啊……屁眼被魔主插得好舒服,魔主,魔主再禽深一点……」
澹台幽莲熟知我身体的各chu敏感点,她扳住我的大腿,黑展刺入后庭最深chu,龟头狠狠撞击一个小小的突起,「是不是这里?」
「啊啊……」菊花里最敏感的一点被顶到,我舒服得尖声浪叫,「就是那里……魔主还要……」
澹台幽莲把黑铁肉展一下子全部抽出,只留龟头在菊门磨蹭,没等后洞合上又整根插入,每一次深入都顶到那一点上,禽得我浑身酥麻浪语不断,我刚才被魔主的手指几乎插射,现在淫洞里的敏感点又被粗热的黑展对准了狂插猛干,快感一波盛过一波,菊花一阵痉挛,前方碧玉肉展也开始颤动,显然是即将到达高潮,「要射了……被魔主的黑展禽射了……魔主,魔主……啊啊啊——」我尖叫着强力喷射,白液喷射在澹台幽莲那平坦的小腹上。
因高潮而抽搐痉挛的后门把黑展夹得死紧,澹台幽莲低头封住我的唇,愈加畅快勇猛地捣弄菊花,把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我又送上更高的欲望巅峰,「小贱奴,浪穴夹得越来越紧了,真骚啊。」
我哀叫着,几乎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魔主……不行了……黑展禽得太猛,受不了了……」被澹台幽莲越来越猛烈疾速的禽干逼到极致,我难受得在她后背上划下一道道抓痕。
澹台幽莲丝毫不介意这种微乎其微的疼痛,她的黑铁肉展勃起时间很长,一般总要把我干高潮两三次才射精,所以她暂时放缓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让我从刚才汹涌的高潮中平复一下。
她低头吻了吻我汗湿的前额,「被为师禽得舒不舒服?」
「唔……」我仰着头,双臂勾住师傅脖子撒娇,「魔主亲我。」丰润微翘的双唇立刻被魔主含住噬咬,「小贱奴,浪成这样为师真是欲罢不能!」
「这样才是魔主的小贱奴,」我刚射过精,身体有点发软,刚刚勾住澹台幽莲腰部的双腿无力地摊在草地上,任粗柔巨大的黑铁肉展不紧不慢地插干湿热的后庭菊花,「腿好酸,没力气了。」
「乖,都交给为师,你只管享受就行。」澹台幽莲又在我红肿的唇上啃了一口,把我两条修长的双腿分别架上自己左右肩头,黑铁肉展快速强劲地一阵抽插,精囊拍击在臀肉上,把白嫩的臀瓣拍得发红,「屁眼被为师干得又湿又软,真他娘爽。」
我仰着脸,舒服得只会叫魔主,肠壁一下一下地收缩,把搅得后洞淫水四溅的巨展紧紧包裹,挤压饱胀的龟头和柱身。
「想女干为师,嗯?」澹台幽莲伸出舌头舔过我不住滑动的喉结,手指用力拧着我胸前红肿的乳粒,粗长的黑铁肉展狠插到底,龟头研磨深chu的那个敏感点。
「啊啊……魔主,让我女干……屁眼里面被黑展禽得好热,要用魔主的精液洗一洗……」
「小贱奴这么想把为师的精液女干出来?那就让你女干个够!」澹台幽莲说着,粗大狰狞的黑铁肉展更加凶狠地捣入菊花深chu,挤出透明的淫水,连洞口附近的媚肉都被猛力抽插的黑展干得向外翻出又顶回去,「小贱奴下面的骚水都满出来了,是不是被为师禽得爽翻了?」
「是……是的……魔主继续禽我……啊啊……禽得再狠一点……魔主用黑展堵住屁眼,骚水就……就不会流出来了……」
「这样堵么?」在我股间快速抽送的黑铁肉展用越来越强劲的力道侵犯屁眼,撑满紧窄的肠道,黝黑的大龟头抵在深chu无情地狠干敏感点,菊花内肠肉剧烈地蠕动,快感几乎要把我吞噬殆尽,连大腿根部都开始痉挛。
我被禽得眼前发黑,再也受不了地哭喊出声,「不行了魔主……又要被魔主禽射了……」
「小贱奴射给老娘看!」
「魔主,魔主……我……啊……」菊门里一阵激烈的抽搐,我浑身如过电般颤抖,尖叫着射精,澹台幽莲拔出沾满精水的黑铁肉展,将我翻过身,改作四肢撑地的俯趴动作,手掌揽住我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依然柔挺昂扬的黑铁肉展捅入已经被自己禽得通红的菊洞,在高潮中的菊花里凶狠地大幅插干,对准敏感点往死里禽.
我被魔主干得高潮不断,全身快感不断叠加,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难受地只想逃开。我手掌撑在草地上,不停颤抖的双腿挣扎着往前跪行,后洞缓缓脱离黑展,当龟头与洞口分离的一瞬间,我只觉得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捞回澹台幽莲身下,粗大的龟头抵着自己被黑铁肉展禽得一时无法合拢的菊花,再次缓慢有力地插到最深。
我再也经受不住,终于失控地大声哭叫,「魔主,我要死了……你真的要禽死我了……魔主……」肉展又被插射,肠壁随之缩得死紧,澹台幽莲狠插了几十下,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痉挛的最深chu。
我被涌入肠道的浓精烫得又是一颤,目光涣散地看着身上的魔主,承受着她温柔的事后吻,被射精的后洞抽搐着,像是要挤尽魔主的最后一滴精液。
「现在尽兴了?」澹台幽莲抚摸我的脸庞,看我脸上露出飨足的笑意,便低下头亲了亲我的前额,「那为师拔出来了啊。」
我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瘫软在草地上。双腿张开,感受着师傅射在菊花里的精水混着淫液缓缓流出,「师傅射了好多。」
「不然怎么喂饱你下面那个贪吃的浪穴?」澹台幽莲俯身要事后清理,「来,腿抬高。」
我任澹台幽莲摆弄我的身体,继续道,「师傅刚才射的精液好烫,我差点受不了了。」澹台幽莲埋头清理我的菊门,当然我也舔舐着那刚发射后的黑铁肉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