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这幺想,白玉耳垂就落入男人口中细细啃咬,温瑞触电般背脊一僵,酥酥麻麻的感受从耳朵传到心里,像蚂蚁似的不停挠着他的心;第一个闪过温瑞脑海的念头就是──这个男人饿了,而且很饿很饿,恨不得马上吃了他,但是担心他的身子承受不住也怕他会反感,所以只好加减啃零食解馋。
印残心啃完耳垂换颈背,温瑞猛地一颤,缩起脖子。好痒……
你脖子很敏感?
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印残心锁定他的颈背为目标又舔又咬,温瑞笑着闪躲,但是被男人抱住的他无处可逃,只能缩起脖子求饶。
哈哈哈……别闹了,好痒……
人儿双颊嫣红无比可爱,印残心忍不住内心的悸动,寻到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之后便深深吻了下去。一时之间天雷勾动地火、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气氛变了,体温升高,温瑞被吻得薰薰然,印残心的大手滑进青年睡衣底下爱抚丝滑嫩肤,很有技巧地挑逗,企图挑起对方情慾。
门把转动的声音让纠缠的两人都僵住了,不约而同看向门口,只见小狐推开房门迈着小脚奔进来,软甜嗓音央求:小静可不可以跟小瑞一起睡?
因为踢被子冷醒的小狐,见房里只有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已经习惯身边有温文陪的小家伙倍觉寂寞,于是跑来跟儿子挤一张床。
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迅速分开,温瑞掀开被子刚坐┅t起来小狐就扑到他怀里,深色眼睛可怜兮兮瞅着儿子。
小静不想一个人睡。
温瑞的表情比小狐还要哀怨。娘啊,可是我不想跟你睡啊!
床垫震动,温瑞回头看见印残心掀被下床,当众裸奔,他连忙摀住小狐眼睛以免让他看到儿童不宜的画面。
我去睡客房。
印残心淡淡地说完就走出去了,温瑞不确定他是否在生气,想追上去道歉又觉得不妥,只能无奈于心中一叹,任由小狐爬上床。
娘,你气消了吗?明天叫爹爹来带你回家好不好?
小静不想回家。小狐再度义愤填膺握紧小拳头,师父是大笨蛋!
这棵小辣椒很呛,看来短时间内是消不了气了,温瑞倒回床上,不知道为什幺胸口有着很深的失落。
隔天早上,印残心穿上洗好烘乾的衣服,匆匆吃过早餐就到公司去了,临走前当着小狐的面搂住温瑞来个法式深吻,直把温瑞吻得天南地北都分不清。
午餐就免了,你好好在家休息,我会早点回来吃晚餐。男人柔情地说。
印残心简直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温瑞捧着爆红的脸蛋儿,面对睁大明眸一脸好奇的宝贝娘亲,只差没羞得找地洞钻。
小狐赖在儿子家里好几天,跟小饼乾玩得乐不思蜀,眼看没有想回家的迹象,印残心乾脆打包简单的行李搬过来,住进温瑞家的客房。
几天相处下来,印残心很黏人又很霸道的性格渐渐显露。他不介意小狐老是冒出来当电灯泡或是佔用主卧房的床位,因为他有的是机会吃温瑞的豆腐,这个天真迷糊的狐狸精实在是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下肚,但是碍于小狐也住在这里,印残心不好明目张胆把人家的儿子压倒。
就在小狐入住温瑞家第八天的早晨,温瑞正在厨房里忙碌,小狐还在呼呼大睡,而印残心刚走出客房要吃早餐时,门铃响了。
一大早的,会是谁呢?温瑞匆匆跑去开门,结果门一开,他脸色大变,惊呼:爹爹,你怎幺来了?
他没想到温文会亲自上门带小狐回家,一时措手不及,绝对不能让温文跟印残心打照面哪,要是让爹爹知道他跟一个人类同居就糟了,怎幺办怎幺办啊?
我来带小静回家。温文面容冷峻,语气冷硬,见儿子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以为是自己一脸兇神恶煞让温瑞误会了,于是表情缓了缓,语气柔和许多:你放心吧,我不会打小家伙。
几百年前唯一打过的一次让温文记忆深刻,从那时起不管小狐再如何任性他都只有出言恫吓,没有再打过他的小pi股。
他不是在担心这个啊。温文一进门温瑞就不知所措地跟在他后面,心里直喊完了完了,这下要怎幺跟爹爹解释?
客厅没人,温文望见桌上摆满刚做好的热腾腾早点,随口问:你在做早餐?
温瑞不敢直视温文的眼睛,说谎道:是啊,给娘吃的。
温文挑眉,小静应该还在睡吧,现在煮会不会太早了?他熟知小狐的生活作息,知道他还要再两个小时才爬得起来。
呃……的确是、是早了点……在威严的父亲面前,心虚的温瑞紧张得结结巴巴,幸好温文并没有起疑,因为他急着带小狐回家。
温文会一大早上门来是有道理的,趁着小狐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带他回家,会比他清醒时还顺利得多。
小静睡在里面那间房吗?
走向主卧房时会先经过客房,温文突然停住脚步,瞇起眼,盯着客房紧闭的门板警戒地问:里面有人?嗅觉敏锐的狐妖察觉陌生气味,顿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