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刑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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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右手中的弯刀交到左手中,然后用右手将衣领上的拉链往下拉了一点,接着将右手伸入右边衣领里抓住了左乳。

然后往外轻轻一带,顿时,便挤出了一半白花花的大乳球出来。

乳球中央的乳头犹如桑葚般,略显凸长。上面穿着一金链子,而链子上则系着一把长长的金钥匙。

女人面无表情地拿起钥匙,踮起脚,然后对准锁眼用力一插,整个动作熟练无比,也没有一个卫兵感偷看。

随着那乳球一阵抖动,铁门发生一声长长的闷响后,渐渐打开。

霎时,里面的幽暗中顿时涌出无数道微弱的哀嚎声和求饶声。

还有一股股浓烈的腥臭味。

“饶了我吧!……我好痛啊!”

“陛下!救命啊!……臣是被冤枉的啊!”

“娘娘饶命啊!臣对您忠心耿耿的啊!”

“啊!……让我死!让我死!”这些声音或高或低,有男有女,挣扎在垂死剧痛的边缘。

前方阴暗的甬道里,只有星星点点的煤油灯亮着,照不亮也暖不了这深冰冷邃的黑暗。

听到里面传来的哀嚎,女人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她将铁门关闭,然后“哒哒哒!”

大步朝里面走去。

穿过甬道,面前是一扇拱门,两边站着一个红甲卫兵。

他们见到枭统领走进来,立时肃然起敬,齐声道:“大统领!”

女人保持着肃穆的表情穿过拱门。

往左,是一间器具室。

这里七七八八堆满了各色刑具,有镣铐,刀斧,匕首,钢针,荆条,镣铐等等,数不尽数。

走过这间刑具室,前方又是一条亮着油灯的甬道。甬道两边,并排把守着红甲卫兵。

“大统领!”

在齐齐地喊声中,她迈着性感的步法,扭着浑圆的屁股往里走去。

前方的铁门内出来一片片哀嚎声,而甬道里只有哒哒的脚步声。

“哒哒哒”当皮靴踏地的声音接近前方的铁门时,那门内的哀嚎霎时便止住了,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站在铁门前,女人先是挑了挑眉,然后拿起右乳上悬挂着钥匙插入锁眼,用力扭动了几下。

“咔咔咔……”一阵老长的闷声后,铁门终于渐渐打开。

一座阴暗的牢房出现在甬道前方,甬道内的煤油灯光涌入门内的黑暗,也照亮出两排铁牢的模样。

女人拉好衣领便朝里走。

“哒哒哒!”铁牢里响起皮靴踏地声。

牢房两排的铁牢中几乎关满了囚犯,这些囚犯中有男人,也有女人。

他们衣衫褴褛,那一幅幅惨状,几乎不似人形。

有的没有手臂,有的没有双脚,有的没有双眼。

有的满身血污,看样子刚刚才受刑完毕。

而地面是则留着一层层厚厚的干涸的污血渍,看样子,都是囚犯们流下来的痕迹。

女人如入无人之地,一脸淡漠地行走在两排铁牢之间。

囚犯都蹲身抱头,像是见到什么极其恐惧的事物一般。

大约数十丈距离,女人的面前出现了一处地下台阶,里面正亮着昏黄的光。

她大步走了下去。

******

左群痛苦地睁开眼,入目处是一片昏黄和血色。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只看到有一个高挑的红甲女人朝自己走来。

“我……我无罪!”他低沉地吼道。

女人站在被绑在铁架子上的左群面前,打量了一会道:“寒獍,进程如何?”

这时,她背后走过来一个红甲男人。这个叫寒獍的男人身材精壮,皮肤黝黑,留着红寸头,脸上布满刀疤,一双眼睛犹如野豹一般凶狠。

他道:“这老东西,死不开口。艳枭,下面要看你的了。”

艳枭走到旁边的水桶前,低着腰舀起一瓢冷水。寒獍从她背后盯着她那挺翘的大肥臀,眼中闪过一丝狂热而又压抑的欲火。

心道:“这个带刺骚娘们,要是能舔一下她的屁眼,我都能爽死!要是能够征服……”

艳枭将冷水淋在左群的头上,冷冷地道:“左大人,你需要清醒一下再说话。”

左群抬头看了她一眼,怒吼道:“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无论清醒与否,我左群无罪!”

“咳咳咳……”说着,便连连咳血。

他脸颊红肿乌青,头发凌乱。连衣服被抽打的稀烂,浑身上下尽是血痕,甚至凄惨。

艳枭冷笑道:“在鹰扬卫,是黑是白,在我不在你。”

“咳咳咳……你们蒙蔽陛下娘娘,你们不得好死!”

艳枭没有理会他的斥责,而是转身对寒獍道:“常侍大人那边怎么说?”

寒獍走到旁边的一个铁炉前,夹起了一块烙铁。道:“嘿嘿,死活随便,能得到消息更好。”

说着便快步走到左群身前,拿起烙铁对着他的脸颊就狠狠地印了下去。

“滋滋滋……”青烟冒起,传来皮肉

“呃啊……”左群发出一声惨叫。他感觉脸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寒獍逼问道:“说!道宗和你兄长左千究竟有什么关系?你诬告内史王腾受谁指使?又有何目的?”

“咳咳咳.....”左群边咳嗽边道:“我……我……只是尽自己的本分。与他人毫无干系……”

艳枭走到旁边被黑布遮盖的一个箩筐前,似是自语道:“我见过的硬骨头多了,他们也在其中。”说着便掀开了黑布。

这里面竟然是一堆被切断的人的手脚和大肠内脏,甚至还有三个死不瞑目的人头。他们虽然死了,可表情依然痛苦。

“道宗和左千和你究竟有什么关系?”她望向左群。

“哈哈哈……”左群道:“这你……得……自己去问我兄长……或者……道宗的……人。”

他话音未落,艳枭却猛地一扬手中的弯刀,架在了他的左肩上。

厉声道:“你当真想血溅五步?”

左群嘲讽似地看着她,有气无力地道:“死……有何惧?”

“啧啧……”艳枭将弯刀压在他的臂膀上,轻轻一压。

“呲!”传来皮肉被划破的声音,刀刃进入了他的皮肉里。

一行鲜血从那刀身划过,不一会,便染红了刀身。

艳枭将弯刀拿到眼前,伸出舌头在刀面上舔舐着一口鲜血。眯着眼道:“嗯……很好闻。”

手起刀落!

“噗!”一道血花飙出,左群的左臂飞起又落地,溅得一地鲜血。

“啊!”左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呃……”他死命咬着牙齿,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艳枭封住他左臂伤口穴道,止住流血。将暗红色的皮靴踩在断臂上,问:“说不说?”

左群低垂着头,无力地道:“不……不知……道。”

艳枭见他还是嘴硬,不禁冷哼一声,改硬为软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包庇同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在受苦,别人却在逍遥快活。”

“你若是招了,投诚我们。不仅报你性命无忧,还能助你升官发财。”

见他不搭话,艳枭又道:“听说你老来得子,现在又一双儿女,都不过十岁。难道……你不想和他们团聚吗?”

“你……你……咳咳咳!”

左群沉默了,他的内心终于被触动。

是啊,他还有妻儿老小。

纵使自己不怕刀剑加身,烈火焚身。

可是他们呢?

自己能为了心中的忠义而使得他们遭此苦难吗?

他越挣扎就越痛苦。

这种痛苦不仅仅来自与身体,更是心灵的自问。

进来的时候,他便看见了那些囚犯的惨状。

他心有赴死的意志,可现在,一想到妻儿母亲的音容笑貌,他就产生了一股股深深的不舍和不忍。

“悔不听兄长之言啊!若当初早日脱身,离开这朝堂是非地。又怎会有今日?自己一片愚忠寄托于陛下反省,可是他早已被妖后迷惑了心智啊!”

要不,就说出来吧。

艳枭见他表情似有松动,便又道:“想想,是要家人活,还是死。你的每一句都可能成为挽回你家人性命的福音,也可能成为射向你家人的利箭。明白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朝廷如此黑暗!

我左群一心为国,却落得如此下场!

太一神啊!您睁开眼吧!

左群的眼角滑落出几滴浑浊的泪,混在他脸上的污血中,显得凄凉无比。

“我……”他嗫嚅着。

“对,说出来就行了。”艳枭道。

说出来了,那些道宗义士怎么办?兄长又怎么办?为自己一家安慰,陷他人与火海吗?

他做不到啊!

“自己明知成功几率不大,还要弹劾王腾是为什么?不正是为了这天地间的正义吗?难道要学那卢义吗?使千千万万人变得像牢里的那些人一样吗?”

道宗人士与兄长的计划,也是和自己一样,为了天下人的安危啊,是为了更多家庭的美满啊!

他想起了慈贞夫人的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是啊。舍去自己一家,换的更多人的美满,不正是圣人之道吗?

“哈哈哈哈……”左群想通了这些,竟然开始笑了起来。

从低沉到放肆,让艳枭的脸逐渐冰封。

他轻蔑地望着对方,淡淡地道:“杀了我……”

“咯咯咯咯……”艳枭发出阵阵怪异的冷笑,刺耳无比。

她手中弯刀又是一扬,只听噗地一声,一道血花飞起,左群的右臂也落地了。

“呃……”他咬紧牙关,使自己不再发出痛呼声,他不想让眼前这个刽子手看见自己的嚎叫。

艳枭眼中闪过几丝玩味,这样的人,她不是第一次见了。更多的,早已躺在了京郊外的乱葬岗里。

她杀人无数,好人,坏人,忠臣,奸臣,道宗的,佛宗的,男人,女人,老人,婴儿。

甚至自己的父母姐妹,她都杀过,她不在乎多一个。

就像是行走荒野中,随意折断了其中的一颗野草而已。

她再次封住左群右臂伤口的穴道,止血不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让他更近距离, 更长久的体验死亡之前的痛苦。

这对犯人来说是一种痛苦,可是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快乐。

她的眼中逐渐弥漫起薄薄的血雾,变得森严冷厉。

她道:“你似乎对道宗和你兄长信心很足?”

左群凭着意志抬起头,可是他的眼睛已经因为剧痛睁不开了。他呢喃道:“天命.....昭昭……天在道……宗”

“好。”艳枭

寒獍走到她的旁边,笑道:“这家伙油盐不进,水火不侵!要不,换个方式?”

他也是嗜杀如命的人。

艳枭道:“有些日子没做瓮酒了。他心肝有正义,泡酒最合适了。”

“哈哈哈!让我来!”寒獍拿起桌上一根铁搓板道。

他笑嘻嘻地道:“让我刷干净他的皮肉,看看他的风骨到底如何坚硬!”他本就丑陋,加上肤黑,如此表情言语,就像是地狱恶鬼一般。

艳枭淡漠地道:“还是用我的吧!”

说着,略一低腰,撅起屁股。那手里的弯刀对左群的双腿切割如舞,“唰唰唰!”一阵血肉翻飞。

几个呼吸过后,她停止了动作。

而再一看左群的双腿时,那里已经只剩下一副干净的大腿骨架了!

连一滴血肉都没有留下。

而地面上则覆盖着一堆烂泥般的血肉,犹如修罗炼狱的一角。

寒獍脸上露出兴奋的微笑,赞道:“枭统领,你的刀工果然厉害!”

“呃……”左群的头终于垂落下去,他已经失去了知觉,灵魂已经脱缰。

当他闭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似乎升空,一切都离自己远去了。

寒獍见状,立时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塞入他的嘴里。道:“可不能让他这么快就死了。”

艳枭道:“等会挖其双目,斩其舌,断其耳鼻,置于瓮中,放入酒水,至死方休。”

“嗯。”寒獍又问:“那他家里那边是不是得马上安排?”

“黑巫教和公公那边早有准备,无论是道宗的观星台,还是道宗的雪明宫,都有去无回。”艳枭舔舐了刀刃,眼中露出快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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