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陵啊,你是怎么和白清儿那个贱人搞上的,还给她那么……那么样的东西,害的人家吃了好大的苦头。”
徐子陵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五花大绑的婠婠,邪邪的一笑道:“说起来还真是有趣,我在寻找玉致的途中偶然遇见了正在‘斩俗缘’的白清儿,(不明白的兄弟请复习大唐原书,兄弟不在复述)原本我只是想杀了她了事,正要出手的时候却听到她说早晚要除掉你,然后以阴癸派的力量祸乱天下。我虽然对天下没什么兴趣,不过白清儿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于是我出手制住她,又在她身上下了禁制,然后给她了蛊虫和其它的东西,好让她把你带到我这里。”
婠婠听了不由娇恼异常忿忿说道“你……你这个冤家,这样算计人家就是为了………让人家做这么难堪的事啊”
徐子陵见婠婠真的生气了立刻转移话题“婠儿,我们到了,你看这是谁。”
“啊!!!……徐子陵,我……我要杀了你,不要,别看我!”婠婠一听徐子陵的话立刻什么都忘记了,马上禁闭双目,不停的动着被绳索捆着的娇躯,逃避着那想像中的目光。
徐子陵好笑的看着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的婠婠,轻声说到:“婠儿,没事,她也跟你一样没穿衣服呢,来睁开眼睛看看,她是谁。”
徐子陵的声音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力量,诱使婠婠好奇的轻轻过臻首,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向面前房门洞开的屋子里望去“……她是……师妃喧!!!”……
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大床什么都没有。
只是在这大床上,一个绝色女子正跪在大床的正中间,双手铐在从房顶上垂下来的两个精钢环上,后撅的雪白圆大的屁股有着世上最完美的曲线。
乳峰耸翘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芳草凄凄,引人一探究竟……
浑身上下,竟是无chu不美,无chu不妙!
她的头发丝早以被汗水粘在了一起。
雪白的皮肤上挂满了汗珠,四肢突突地发抖。
她用鼻子呼呼地喘着粗气,胸部在喘息中激烈的起伏,一对乳房也在胸部起伏中神经质地抽动,小腹还在不时的抖动,而在那粉红色的蜜裂之中,竟然插着一根黑黝黝的圆形棒状物。
最奇的是这黑色的棒子此时正不停的动着,不知疲倦在师妃喧的蜜穴里搅动着。
“呜……”又一次强烈的快感,使得师妃喧从迷茫中回过神来。“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又一次的高潮到了,被塞口球塞住的小嘴发出一阵淫糜的叫声正回荡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不过这悦耳的声音只会被一个男人听到。
这几天来,她无数次的呻吟,只有在那个男人进屋来淫辱自己的时,这根棒子才会被暂时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其他的时候都是插在自己的阴道里不断地动着。
就连进食和如厕的时候也是如此,弄得她苦不堪言。
每次高潮过后,完全没有间隙,粗大的棒状物仍就继续刺激着自己,紧接着,敏感的身体很快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接下来是第3次、第4次,淫水和着尿液从棒子与阴道壁间的缝隙喷出。
洒落在身子下面的褥子上,使得殿在她身下的褥子从没有干过。
这已经是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师妃喧早以失去意识,她的头向下垂着,口水源源不断地从塞口球中流出,只有那邪恶棒状物依旧在她阴道里搅动着,如果那个男人不来,她就得一直被这根棒子插的高潮下去,幸好师妃喧内功精湛,若是普通女子,在数天不断地高潮后恐怕早就香消玉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