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时间平稳地度过,两周时间转瞬即逝。
行方长继续在单位里忙碌,那天发生的异常被他渐渐淡忘。
两周后的周末,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周末——唯一的不同是这周他幸运的不要加班,因而他决定好好洗个澡,度过个轻闲的双休日。
没到十点,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十分钟之后,屋门被悄然打开,陌生人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行方长的房间。
“想我了吗?”他在黑暗中喃喃自语。
在漆黑的房间里,行方长正安稳地躺在床上,他对陌生人的到访一无所知,却也在睡梦中因响动而翻了个身,发出“嗯”的一声。
陌生人认定那是在肯定他的说法,他低笑一声,走到床边,注视着行方长。
季节已入秋,但被子和睡衣都还不是很厚,陌生人贪婪地注视了好一会儿,舔了舔唇,开始一点点把被子掀起。
被子并没有多少被压在身下,所以他很快就成功了,睡梦中的行方长变得更加不安了。
“不开心吗?没关系,马上就让你爽。”陌生人笑了起来。
说虽如此,但他没有忘记掏出毛巾、沾上试剂,让行方长陷入更深的昏迷中。
这下他才终于敢把灯打开,一口气扑在行方长身上,如饥似渴地把手探进睡衣内侧。
“唔、嗯……”乳头被扯动了,行方长低吟出声,陌生人快速又谨慎地解开睡衣的扣子,俯下身咬上另一个的乳头。
“你看,我也很想你。”他一边舔弄着乳头,一边说道,“两周了……我甚至没有自慰。”
他解开裤头,下身的阳物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顶端渗着液体,开始在行方长的下身摩擦。
陌生人却在这时停下了动作。
“不过,今天我们先来玩点儿别的。”他说着,亲了亲行方长的嘴唇。
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两个跳蛋,“嗡嗡”的声响很快传遍整个房间。
陌生人抓着跳蛋的遥控器,将他们悬在空中,绕着行方长的乳头打转,小东西很快变得坚硬,充血的乳头还因口水而隐隐反射着光。
“嗯……”行方长不安地扭动着,睡衣因他的动作而更加凌乱,陌生人吞了口唾沫,俯身在他的胸口处舔弄。
裸露的胸口很快就被濡湿一片,陌生人把腿挤进行方长的双腿间,隔着睡裤磨蹭着他的欲望。
“宝贝,你勃起了。”陌生人吃吃笑着,“你很喜欢被玩乳头吧?”
“啊、啊啊……”
“现在它们还不够敏感。”陌生人一边说着,一边掏出胶代把跳蛋粘在行方长的胸口。
他一把扯下行方长的裤子,揉捏着里头的阳物,行方长的呻吟越发大声,他弓起腰,很快在陌生人的手中射了出来。
“哈啊……”喘息声粗重。
陌生人把手上的浊液抹在他唇上,妖艳而yin靡。
“以后你能光靠前面就射出来的。”然后他宣称道,“我会让你做到这点的,不过现在……来日方长。”
他起身,慢慢把自己的欲望塞进了行方长正在喘息的嘴里。
昏睡中的行方长发出了苦闷的声响,他的身体扭动得更厉害里,手臂下意识地挥动着,却因为药物而无力得只能搭住陌生人的身体。
对陌生人来说,这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在行方长的嘴里浅浅地抽插着,感受着口腔里的温热。
他已经试过了行方长下身的xiao穴,与那处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拽着行方长的脑袋将他压向自己的欲望,声音因情欲变得沙哑。
“呼、你做得很好……宝贝儿……”欲望的顶端在舌面上摩擦,“喜欢我的东西吗?”
行方长自然不可能回答,嘴里的阳物让他呼吸困难,他下意识地想把这东西推出去,舌头软软地抵上陌生人的硬物。
陌生人的欲望立刻又胀大起来,新鲜的刺激让他几乎转瞬射了出来。
但他忍住了,惩罚般地捏住行方长的鼻子。
“这可就不乖了。”他说,“我还想好好享受一下呢。”
行方长“呜呜嗯嗯”地挣扎着,鼻子被捏住,他不由自主地张大嘴试图吸入更多空气。
这就给了陌生人长驱直入的机会,他的欲望抵住行方长的喉头,而后毫不犹豫地向前挺进——
第一次尝试口交,陌生人就侵犯了行方长的食道,咽喉拼命收缩着想抗拒入侵,却也带该了陌生人巨大的快感。
“哈啊……太爽了……!”他兴奋地抓着行方长的脑袋,将欲望深入到无法再深。
行方长痛苦的表情因为姿势而无法被看到,陌生人退出了一点儿,就很快又撞击到了深处。
“咕、呜、呜呜……”行方长发出呜咽。
“你太棒了。”陌生人抚摸着他的耳垂,“以后我们每次都这幺做,好吗?”
“唔嗯、咕……”
“太好了,你同意了,对吗?”陌生人笑了。
他又在行方长嘴里抽插了两回便不再动作,他的手指抚摸过行方长的脖颈,又绕向他的肩头。
“现在,我们先来做点别的,好吗?”他问道。
但他也明白昏迷中的行方长根本不会给予他任何回答——而所有他的呜咽在陌生人听来都像是赞同。
所以他并没有等待答案,而是径自转过身体,整个人伏在了行方长身上。
身下的人再度难过地呜咽着,陌生人稍稍抬起身,却没有放弃压制。
现在他的脑袋正面对着行方长的欲望,因为喉头的痛苦,那活儿这会萎靡不振。
陌生人不满地揉捏着它,却又很快转移了兴趣,手指向后头探去,轻而易举地分开臀瓣。
而他的欲望还在行方长嘴里,随着他的动作浅浅地抽插着。
手指撑开重新变得紧致的入口探入其中,温热的内里很快包裹了整根手指。
半个月没有被人碰触,行方长对被入侵再度感到了不适,含着陌生人欲望的嘴呜咽着,因被塞满而模糊不清。
“你果然也饥渴。”陌生人自顾自地笑了。
他舔舐着行方长的大腿内侧,降低身体让欲望捣进食道深处。
渐渐深入甬道里的手指反而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却也带出阵阵快感,刺激着昏睡中的人。
“呜、咕……”行方长下意识地因快感和胸口的压迫而发出声响,可发声这个动作本身却让陌生人能够长驱直入。
即便在昏迷中他也觉得食道火辣辣地疼痛,被完全不合规格的东西入侵,传递给脑海的只有疼痛。
可后穴里的敏感点却又在同一时间被刺激着,快感混杂着苦痛充斥着他的身体,就算他试图挣扎也无济于事,陌生人将这些感官上的痛与乐强硬地加诸在他身上,他没有抵抗的余地。
陌生人在大腿后侧留下了吻痕,这种地方通常不会有人注意。
他对于能在行方长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迹相当满意,因而变本加厉地掏弄着甬道深处的敏感点。
后穴渐渐变得柔软了,陌生人舔了舔唇,将自己的欲望从行方长口中抽出。
“呜、啊……”一直带来痛苦的巨物正在抽离,行方长下意识地用舌头将它推出。
柔软的舌面擦过欲望顶端,陌生人也不由得哼哼了起来,这个小动作让他改变了想法,他坐起身,握住自己的欲望,将浊液射在了行方长脸上。
白浊立刻覆盖了面容,从发丝到鼻尖,最后d an .点 ne t还落在了嘴里。
行方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而陌生人也发出愉快的叹息,他摸了摸行方长的耳垂,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幕。
“你说以后给我们做个相册,如何?”他像是在策划着家庭相册般微笑着。
而他的手已经顺着行方长的身体向下,又一次进入了后穴中,一根手指变作两根,不断开拓着内里。
“嗯、嗯嗯呜……”行方长的腿微微抽动着,陌生人将他的腿扛在自己肩头,时不时扭头舔舐,“哈啊……”
两根手指又变成三根,它们不断压迫着深处的敏感点,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将行方长淹没。
他在无意识中陷入了一个柔软又深邃的陷阱,无论是陌生人的手指还是胸口的跳蛋,所有的东西都在不断刺激着他。
它们包裹着他,让他越陷越深,不一会儿之前萎靡下去的阳物也再度抬头。
陌生人饶有兴趣地盯着那他的欲望,而后喃喃自语道:“我知道,我先射出来太自私了,对吧?”
“呜嗯……”
“没关系,我现在就帮你。”他说着,伸手握住行方长的欲望,稔熟地上下移动着。
后穴、乳头、再加上身前,行方长很快就射了出来,白浊沾满了陌生人的手。
他在行方长的小腹上抹开这些液体,又用手指沾上剩下那些,塞进他嘴里,和自己的混在一起。
那手指搅拌着行方长的口腔,而一直在后穴里鼓捣的手指却抽了出来,陌生人将自己的欲望抵上收缩着的入口处,深吸了一口气。
“你说今天晚上我们做几次好呢,宝贝?”他边说边笑,缓缓挺动身体,将自己的欲望送进行方长身体的最深处……
…………
……
“嗯、啊……哈啊……”
昏迷中的行方长不断发出呻吟。
陌生人前后挺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甬道深处的敏感点。
经过前次的探索,他已经对此驾轻就熟,他抓着行方长的手让他碰触他们相互结合的地方,那双手软绵绵地任他摆布。
“爽吗,宝贝?”陌生人在行方长耳边喘息着,“你咬得很紧呢……”
上次被入侵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行方长的后穴已经全然恢复了原本的状态。
陌生人显然对此相当受用,在最初的缓慢与小心谨慎后,他就开始毫不留情地撞击着甬道深处。
这举动激起无数呻吟,行方长摆动着身体,蠕动着想把欲望排出体外的肠道反而让陌生人感到了更大快感。
“你今后会越来越擅长这个的。”陌生人舔着唇宣告,“你也会越来越快乐。”
他低头看着行方长身上因情欲染上的红潮,忍不住俯下身轻舔着他身上的薄汗。
欲望改变方向撞击着敏感点,行方长仰起头无意识地呻吟,陌生人恨不得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但他忍住了,他不想冒让人发现的风险,他想要得到更多就得从这里开始细细地规划,为此他可以忍耐,就像他之前忍耐着、从远处注视行方长一样。
他把行方长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抓住他的腰侵犯他,欲望因为姿势的缘故而变得更加深入,行方长“嗯”了一声,接着声音便被冲击撞碎。
“嗯、啊……哈啊、……哈……”
“我喜欢你的声音,宝贝,从一开始就喜欢。”陌生人轻舔着他耳朵的后侧,“一想到你在我身下呻吟,我就硬得不行。”
像是呼应这些话,他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又一次握上行方长的欲望,他撞击着、同时爱抚着手中的阳物,两者的频率保持了一致,行方长的声音变得越发苦闷,也有更多快感淤积其中。
“这次我们要一起。”陌生人在他耳边说话,温柔得似乎一片羽毛,行方长“嗯”了一声,他便凑过去,压住他的唇亲吻。
他的嘴里有两人欲液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并不让人觉得苦涩,反而让陌生人更加兴奋。
显然,他喜欢这样,仿佛在昭示着他们已经融为一体。
“你知道吗?”陌生人说着,欲望整根没入行方长的甬道,“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明白了。”
抽出时,穴口的嫩肉被一并带出,收缩的肠道紧紧吸住入侵的巨物。
“那时你正走进大门……夏天的阳光落在你身上,你的眼、你的唇、你的身影……”
伴随着近似告白话语的是又一次深深的插入,行方长发出哀叫,下身的欲望已有了又一次爆发的趋势。
只靠后穴的快感就达到高潮,这样的事若在他清醒时告诉他,他一定不会相信。
陌生人还在继续说道:
“从那时起,我就在想,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会是什幺样子。”
他并不打算让行方长现在就发泄,他用手堵住了正张合着的顶段出口,行方长的声音变得更加苦闷。
发泄途径被堵塞了,他难过地蜷起身子,带给了身后人巨大的快感。
他舒爽得几乎要射出来,却硬生生地抑制住了快感。
折腾与抽插行方长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愉悦,他一时半会儿还是不想放弃这份快乐。
但他放缓了动作,一边浅浅地进出,一边又开口说道:
“也是从那时起……我就想好好地拥抱你、亲吻你、疼爱你……”
不断地侵犯他,直到他浑身上下都被情欲渲染,直到他在无意识中也习惯快感,直到他彻彻底底地习惯这个陌生的侵犯者。
就像他现在做的一样。
陌生人选择在昏迷中侵犯行方长就是因此,他既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也是在希冀着将来。
他幻想迟早有一天能在行方长清醒时也对他这样做,这幻想是他此时此刻动力的来源。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更加剧烈,每一下都深深的贯穿了行方长。
“呜、啊啊……”
“你一定也能感觉到吧?”陌生人亲吻着行方长的脊背,“我们之间那深深的联系……”
这种联系从他见到行方长的时候就已经深深植根于他的脑海,他总在半夜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个人,也利用各种便利拍下他的照片。
直到半个月前,他终于拥有了他,可幻想并没有就此得到满足,反而愈演愈烈。
“现在你或许不会认同。”他撞击着敏感点,“但你一定会的。”
以几乎要将柔嫩的甬道刺穿的力道猛烈地抽插着,把近乎痛苦的快感压进行方长体内。
“嗯啊、啊啊……哈啊……”
肉体的撞击声、呻吟喘息声、跳蛋的震动声、还有陌生人喃喃的爱语。
房间里yin靡的氛围已经攀到了最高,陌生人扯着行方长的乳头,问道:“宝贝,你希望我射在你哪里?”
欲望又一次冲撞,躯体与躯体相互撞击,声音如同行方长口中的呻吟一样破碎。
行方长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而陌生人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他笑着,欲望浅浅抽出又用力插入。
“是在最深处……对吧?”
随着这句话,欲液在甬道深处爆发。
行方长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钳制着他欲望的手在同时松开,在身体深处浊液的刺激下,他同样发泄而出。
“哈啊……!”
他射在了陌生人手中。
陌生人笑着,把jing液抹上他的脸颊。
沾染着白浊的潮红脸侧看起来更加yin靡,陌生人的笑容更深了,他掏出手机,记录下眼前的一切。
无论是他此时此刻的yin荡姿态,流着白浊、无法合拢的后穴,他用手指扩张着那个穴口,拍摄着内里的嫩肉。
行方长自然感觉不到这些。
此时此刻的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那些感觉如同海浪般将他拍进海中。
而海水既是燃烧在他身体内侧的快感,他沉进了快感之海中,他隐隐可以预感到自己即将在这里溺毙,现在的暂停只不过是让他苟延残喘。
“嗯、啊……”他因而挣扎着喘息了起来,陌生人也刚好拍完今夜的第一组照片,这些照片可以让他在之后不断回味。
他揉捏着行方长的臀瓣,将它们肆意揉成自己想要的模样,这举动色情又放肆,他的手指在股沟里划过。
碰触轻而易举就能挑拨起情欲,行方长的呼吸粗重,陌生人的也是,他们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我爱你。”陌生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他翻过行方长的身体,将他抱在怀中,“你也是……对吧?”
欲望又一次进入了敏感的内里。
行方长喘息着,声音里已经混进了甜腻的因子。
海水正在将他吞没,他的肺里已灌满海水,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在这片海中,他唯有沉溺一条道路。
“嗯……”
欲望又一次将他贯穿。
海水翻涌而上,将他吞噬。
陌生人抱起他坐在床边,身体的重量加深了入侵。
他抱住行方长,气息吐在他耳边,荒诞、炽热、仿佛无穷止。
“你看,我说过,你会喜欢这样的……”陌生人一边说着,一边再度开始了律动……
…………
……
房间里的呻吟与喘息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陌生人终于决定放过行方长时,他已经精疲力竭,倒在床上的身躯布满两人的体液。
“嗯……”行方长下意识地呻吟着,扭动的身体蹭着床单,像还不满足欢爱时的快感。
“别这样。”陌生人刮了刮他的鼻子,“小心我继续哦。”
不过再继续下去并不是个好选择,他强忍住再将行方长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冲动,用行方长的嘴把混杂着jing液与肠液的欲望清理干净。
在整个过程中,他不得不几次防止行方长清醒过来,现在他又一次确保了这点。
而后他又拿出手机,记录下他含着欲望的这一幕——每一次他发泄过后,他都会做这样的记录,相册里很快就满满都是行方长欢爱时的模样。
陌生人把这些照片视为自己精神上的慰藉,在下次碰触到行方长之前他会每天翻看这些照片,但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耐心,可以等到那时。
他亲了亲手机屏,壁纸是行方长的睡颜,他把东西都收好,开始帮行方长清理身体,他带他进浴室,洗掉他身上所有的痕迹。
被留在隐秘处的吻痕自然无法清除,他也乐意它们留下,就像某种标记一般。
自然,他小心翼翼地选择了那些行方长自己无法看见的地方。
“你不会发现我来过的。”陌生人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暂时不会。”
那一天迟早会到来。
而幻想那之后会发生什幺,足以让陌生人跨下发热。
不过现在。
“就像你说的。”他最后还是亲了亲行方长的额头,“来日方长。”
他环顾了一下房间,把灯关上,悄然离开了屋子。
一切就像是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