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母亲在家中住过了周末,玥姑和琳姑从她的口气中听出,她远没有做好准备,不想一直看见我,我也就不去打搅她。但为了显得真切,我每天还是会去上一小会,问候一下,然后就说要回自己屋子做作业,让一群大大小小的美女自己去开心。艾妹为此感到非常奇怪,想问我,可「白痴」两字不出口,她好像都不会跟我说话。
白痴继父再也没有来过,周日晚上,白痴母亲和筠儿离去,我和玥姑琳姑送他们上车,艾妹馨馨也在。她只是淡淡和我道别,倒是小丫头和我亲热,搂着我的脖子,和我脸贴脸地道别。我也非常喜欢这个妹妹,但又不敢和她太亲近,在她妈妈对我完全放心以前,我可不敢在她面前流露出特别喜欢任何美女。
快要期末考试了,我又重新把复习当一件大事来做,期末考试绝对不能差,当然我也不会差。语文外语不在话下,梅老师的教学水平比徐老师高多了,虽然我懂,但我始终有兴趣参与她的课,我已经成了班里外语最出风头的人。同学们都以为比语文还好,其实当然差远了。
数学物理却依令人有点担心的科目,晚上做老师布置的题目,总有一两道难题不会,平时不算用功,也就随它去,就等第二天老师讲解。现在复习阶段,却很想弄懂它,就走去问菀姐。
菀姐很高兴我去问她,可她不先和我说,要我自己先说说对题的理解,我知道,菀姐担心我是以问题为借口,纠缠她。我原本是有这个想法,可有了丽丽露露,饱得很,也就不想去打扰菀姐了。
我把自己对题目的理解告诉叶菀姐,也很清楚地说出到哪一步我给卡住了。菀姐看出我是真正在思考,就指点我,而她几乎是一点,我就豁然开朗。一刻钟的时间,三道我想半天不会的题目,菀姐就给我解释清楚了。我由衷说,「菀姐,你真厉害,好像比老师还厉害,一说,我就懂。」
菀姐笑着说,「哪是我厉害,恐怕还是你厉害,这几道题是有难度,你不懂也很正常。可我稍加点拨,你就能举一反三,豁然贯通。以前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厉害的!」
没想到菀姐夸我,我有点将信将疑,说,「菀姐,你是真夸我还是嘲笑我不用功?」
菀姐咯咯咯地笑起来,说,「瞧你,白痴,一点没有自信!还是白痴相。」
「噢,菀姐,你果然在嘲笑我!看我收拾你。」我伸手去挠她的胳肢窝,菀姐一边躲着,一边笑着,说,「痴弟,菀姐真不是嘲笑你,……不要,……你听我解释嘛。」
我停住手,但却没有撤回,而是留恋在菀姐美乳的侧面隆起,轻轻按着。菀姐「啪」地打了我一下,轻嗤道,「不老实!」
我讪讪收手,却有点无赖地说道,「菀姐,人家很想你嘛。」
菀姐微微脸红了,不理我的话,而又取笑道,「你琬姑来,--那可是万家真正的第一美女,你是不是又白痴病发作,去吃她奶了?」
「没有啊,菀姐,我可一直规规矩矩。」
「那--她怎么那么不自然?有你在就不自然,你一走就自然了。我猜想,一定是你去吃她奶了呢,是不是隐瞒罪行?老实交待!」
我嬉皮笑脸地说,「菀姐,你给我吃口奶,我就交待。」
「又胡说!当心我摔你个大背包。」
我故意幽幽叹气,说,「菀姐,你应该时不时给我吃几口啊,--省得我做坏事,琬姑那儿我没敢做坏事,是因为我知道了万家惊天的大秘密。」
「什么秘密?」菀姐一下子充满了好奇。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不说话。菀姐又脸红了,说,「你又想下流,我不听了,也不理你了。」
我说,「菀姐,我啥也没说呀,你自己说的,怎么怪我?--再说,那也不算下流。好了好了,我把秘密告诉你,不过,只能你知我知,而且,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知道这个秘密。」
「到底什么回事?神秘兮兮的?」
我突然有点犹豫,我该怎么向她解释,我是如何知道的?
可菀姐的好奇心完全被我调上来,催促道,「说呀,连菀姐都信不过?」菀姐话里都快要生气了。
我说,「告诉你当然没关系,菀姐,你没觉得琬姑像什么人吗?」
「像什么人?像谁?喔!」菀姐突然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直直看着我。
「怎么了,菀姐?」我笑着问她。
「对了,像你哎,你们俩人像!」她疑惑地望着我,「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特别的缘故?」
「菀姐,别人啊,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可我就不想瞒你。--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嘿,也许我不该告诉你。」
「白痴,你什么意思?把人胃口吊起来,晾着?」
我抓住菀姐的手,紧紧抓着,很严肃也很沉重地说,「这可是万家天大的秘密,也是丑闻,你们这代绝对没人知道,可我愿意有人来分享这个秘密,这个人只有你。」
菀姐望着我,被我的严肃震住,一声不出地等我说下去。我深女干了一口气,说,「她是我妈妈。」
「谁?」菀姐虽然知道我说的谁,但突然之间,转不过弯来,迷迷糊糊脱口而出地问道。
「琬姑,琬姑是我妈妈。」
菀姐瞪直了眼睛,「你胡说什么!白痴!又犯病了,她是你亲姑姑哎,怎么会是你妈妈!」
「所以说,这是万家最大的秘密和丑闻,你可千万不能漏出一点风声!」
菀姐好像有点信了,目瞪口呆地望着我,过了好半天,才深深女干口气,说,「怪不得,怪不得我爸我妈,说起你父母来总是含含糊糊!」
过了一会,菀姐又说,「可,可你是怎么知道的?玥姑还是琳姑告诉你的?」
「都不是,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我常常问起我父母,说到爸爸,她们就会直截了当告诉我,他不学好,死了,活该。可问到妈妈,她们就含含糊糊,可我从她们的回答里,猜出了一点真相。上次北京的瑜姑来,对我的态度和一般的姑姑不一样,我验证了一下,问她是不是也是我的瑜姨。她认了,可又说,我妈妈早就出国,没回来过。可这次我看到菀姑,确信她就是我妈妈。」
菀姐还是不太相信,「这太奇怪了,怎么会呢?」
「当年我爸爸肯定强暴了我母亲,这才有我。」
「可--也不该生下来啊。」
「听琳姑说过,北京有个奶奶,笃信天主教。一定是菀姑的妈妈,天主教严禁打胎。」
「可--我还是没法相信,要是你猜错了呢?」
「绝对不会,菀姐。--想想我的痴呆,想想我的名字,想想爷爷严禁家里的姐姐和我亲近,其实都和这有关。」
菀姐终于基本信了,说,「也许是真的,这样,一切古怪就都能解释了。--白痴,怪不得你这么好看,原来你有这么美的妈妈啊。」
女人对相貌美的追求,真是时刻在心,刚说完这么重要的秘密,菀姐又转到白痴母亲的美貌上去了。我说,「菀姐,你和她一样美。在我眼里,也许你更美。」
「别胡说八道了,她的那种气质,与人截然不同。嘿!不知怎么来的?」
是啊,那种高雅沉静而又自然朴实的气质,才是白痴母亲最令人心仪之chu,这种气质怎么来的?来自于地狱般的心灵折磨,很少有人能够经受得了这种折磨,于是就沉沦下去,成为一个人见人厌的怪物;而能够经受这种折磨,并超越这种折磨,就成了圣人。
可她到底如何超越的呢?她毕竟还是没敢面对我啊,我想着一定还是和她的宗教有关,宗教有时候,实在是极好的东西。
「你在想什么?白痴,这么怪怪的神情。」
我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运气很好,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很可怜,--爸爸死了,妈妈活着,可她不认我。」我想到自己年迈的父母,活着而无法相认的父母,我的眼睛红了。
「噢,痴弟,可怜的痴弟!」菀姐搂住我,让我的头靠在她丰隆的胸口,我知道,这是菀姐给我的安慰,我可以享用,又觉得有点卑劣,我挣扎着,用脸轻轻蹭着菀姐的柔软丰隆,正当我失去控制,想伸手按想菀姐的美乳,菀姐却推开我,我也就顺势克制了自己,把头抬起来,说,「不过,我有玥姑琳姑和你,--也实在算很幸运。」
菀姐对我的克制有点惊讶,但也很欣赏,说,「我想,有一天你妈妈会认你的。--你现在实在很好,谁都没有理由不心疼你啊。」
「心疼人要有行动的,菀姐。」我和菀姐开玩笑道。
「好啊,菀姐天天辅导你做作业。」
「免了免了,菀姐,像你这么用功,我会又成白痴的。」
「你是在骂菀姐吗?」
「哪敢。」
从菀姐那里出来,想到和菀姐分享这个秘密,觉得很开心。当然,我知道,玥姑琳姑必然明白我已经知道真相。至于白痴母亲那边,我一点也不揪心,我相信我做得很好,她早晚会认白痴。而我,觉得她太美,那种超凡脱俗的美令人自惭形秽,而她毕竟不是一幅作品,不能让人放心大胆的欣赏,那还不如不看,此时再想想琳姑,才明白和琳姑的亲近有多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