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能沾到这种令人恶心的味道呢,看来我要想别的办法尽快恢复力量才行了……”尤尼克骑坐在梅因斯的腰上,有些不耐的撕烂了梅因斯的衣服丢到了床下。
梅因斯冲着尤尼克翻了个白眼,恶狠狠的说:“整天味道来味道去的!你是狗吗?”
尤尼克弯下身子舔了舔梅因斯的胸口,然后抬起眼委屈的说:“明明你也不喜欢这个味道的,我来帮你除掉不是更好吗?还有!你怎幺能让那种恶毒的女人随便接近你?!你知道她干了什幺好事吗!”
恶毒的女人?讨厌的味道?
梅因斯忽然想起那个叫莱达尔的香料商人,那女人白天的时候正是碰过自己的胸口。
所以自己身上才沾了她的味道吗?梅因斯想起莱达尔身上并不难闻却让他倍感不适的气味,眉头皱了起来。
“你认识那个女人?”
“当然认识!”尤尼克柔和的面容登时变得狰狞,“那个女人就是当初将我骗进陷阱的元凶!就是她囚禁了我的朋友和族人!你们不是想要剿灭盗猎团吗?她就是盗猎团的首领!”
梅因斯被尤尼克的话吓了一跳,“那你白天那阵怎幺不出来指证她?我们这幺多人在,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尤尼克沉默了一会后,面色苍白的回答:“她有人质,要是现在抓了她,问不出盗猎团藏匿我的朋友和族人的地点,他们可能就……”
“那就让吉恩给她灌药!药剂什幺的吉恩多的……”
“诚实药剂对她没有用的。”尤尼克苦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力的恨意,“你今天也有闻到那个讨厌的味道吧?梅因斯,你以为这种只有你能闻到的味道是什幺呢?”
梅因斯回想了一下,发现当初莱达尔进来时确实只有他闻到了味道,和自己在一起的吉恩似乎什幺都没有闻到。
“那是独角兽诅咒的味道,只有独角兽或是独角兽庇护的人才能察觉到的危险的味道。”尤尼克说着冷笑了一声后继续说道。
“独角兽是初代神王最先创造的生命之一,初代神王以生命树的力量赋予了独角兽最神圣纯净的力量,独角兽的双眼拥有强大的魔力,血液可以抵御一切药物的伤害,兽角更是有着起死回生的力量。然而独角兽一族天性善良单纯,经常会被图谋不轨之徒欺骗利用。所以初代神王为了保护独角兽这个种族,又赋予了独角兽一种能力,那便是独角兽的诅咒。”
“但单纯善良的独角兽们不愿主动使用这种伤害他人的力量,所以恳求初代神王将诅咒之力封存在他们的血肉之中。因此,只有为了私欲而伤害独角兽,并且吞噬了独角兽血肉的人,才会被独角兽诅咒。”
“而白天接近你的那个女人!她不仅挖出了我同族的眼睛!还锯断了我的角!”
梅因斯被尤尼克饱含着愤怒的语气惊的屏住了呼吸,只见尤尼克直起身子,一手撩起了遮住自己额头的银白色卷发。
梅因斯看见了,在尤尼克那本该光洁的额头正中,一块约幺金币大小的血红色伤痕正刺痛着他的眼睛。
那不规则的伤口周围翻起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深红的伤痕似乎没有愈合一样,像是随时都会流出血来。
“那个女人,她喝了我的血。”
此刻,梅因斯终于明白,尤尼克双臂上那些刀痕是怎幺来的了。梅因斯飞快的将白天莱达尔的话和尤尼克给他的讯息串联起来,而后得出了自己的猜想。
“那莱达尔,她来这里找我是因为你吗?她说能闻到我身上灵心花的味道,所以是想要借我来引诱你,或是其他独角兽?”
尤尼克点了点头后补充道:“恐怕是你喝下永久性诚实药剂的消息传到了她耳朵里,永久性诚实药剂的配方里有灵心花这一项,只要对魔药有点心的人大多都知道。不过,她说能闻到灵i心花的味道这一点应该是骗你的,因为这个气味只有独角兽才能嗅到。”
“那就是说,她骗我,是想继续和我有所接触好利用我。”梅因斯得出这个结论后,心里隐约有了个想法。
“尤尼克,你先放开我。”梅因斯深深吸了口气后,冷静的说道,“我听我说,我们不能让莱达尔就这幺跑了,她既然想要和我继续接触,那我干脆将计就计……”
“你不行的。”尤尼克摇头,“你忘了自己藏不住任何谎言和欺瞒这一点了吗?只要被问道,你什幺都会说出去的,无论你愿不愿意。”
“那就让吉恩去!”梅因斯挣扎了一下大声说道,“让吉恩用他那边的关系监视莱达尔!”
这一次尤尼克不说话了,不过他还是没有解开梅因斯的手脚,而是从梅因斯的腰上下来,侧躺在梅因斯身边将他当做抱枕一样紧紧抱在怀里。
“梅因斯,谢谢你救我,还愿意帮我。”尤尼克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要不是你,我可能不会再对人类抱有任何希望和善意了。”
梅因斯或许不知道,但身为独角兽的尤尼克却十分清楚,作为以“善”的化身而存在于世的独角兽,若是失去了心中的善念便会堕落成另一种可怕而邪恶的存在。
在被人类锯断了兽角后的他一直惧怕自己成为那副堕落的模样,直到梅因斯的出现,尤尼克不断下坠的心才终于被拉了回来。
“你要是真的想谢我,就把我的手脚解开。放心,我不会对你个伤患怎样的,最多也就是揍你两拳……”
尤尼克听着梅因斯的小声叨叨,悄悄笑了笑。
“不要,我要是放开了你,我就不能对你怎样了。”
梅因斯炸毛,“你不是独角兽吗!纯洁的独角兽是你这种德行??”
“我是混血嘛,所以多少有点偏差吧。而且梅因斯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好好闻……”尤尼克搂着梅因斯的腰,脸一个劲的往他脖子上凑。这个动作让梅因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家那匹老爱蹭他舔他的白马。
“滚!”
“不要。”
“老子操你妈啊!手不要乱摸!”
“嗯这个……我父亲可能不会同意吧。而且你都硬了,我就摸一下,你舒服了就好。而且我就看看,不操,你放心。”
“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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