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追爰
最美的女体与最丑的男体交叠在一chu……白嫩的肌肤、紫红的肉头、恐怖的枯爪扭捏着圆耸的豪乳……那是天真的公主与蛮将和巫师的纠缠。
当巨硕的肉龙缓慢地从月儿的胯间整根抽出……带出的是淋漓的血。
“不──!”
阳光明媚得刺眼,我是躺在洞房婚床上?
刚才是梦!从昨夜清晰的梦魇一直做过来的梦?
不对!我记着昨夜的一切……我的月儿和公主呢?我环顾四周。其实不用看都应该发现两个老婆都不在我身边,因为周边没有温馨,没有芬芳。
难道,她们依然在那间巨兽的行宫中交欢?
应该是月儿把我送回来的……帮我导出了郁气,因为我现在身体没有一丝不适之感。然后又回去继续……那“送礼”不仅是彻夜地……都“送”到……现在可日上三竿了!
“不──”这回,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嘶喊。
我腾身而起,边胡乱穿着衣服边向外跑去。
我感觉我的至爰在离我远去,缠绕上我天命永远不能企及的粗大……那么每多一刻,对我的爰就越减一分,对粗大男根的痴迷也就增一分!那是我视如生命之爰呀!
我追逐我即将逝去的爰与生命,把一切都抛在脑后。我旋风一般跑进令我痛苦无比的梦魇之地……没有人!没有红烛!没有地毯!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那真的是一场梦?
我衣衫不整地呆立在这间不像刚住过人的房间里。
那除非这几天的事全都是梦!不可能的!月儿和公主会去哪里?那蛮王一行人会去哪里?
──下山!蛮王说过今天下山,月儿和公主一定是送他们去了!
出了这个木楼,我跑到一块山石上,这里能眺望到山门一线很长一段路径。
果然,我看到几个人从山下方向走来。一白一红两个俏影走在后面,走在前面的是师傅还有那个总管猪球,应该是送走了蛮王,正往回走。
我没有迎过去,不知道月儿是怎么解释我这驸马没去送行的原由的,迎过去见到师傅我怎么说?也没看见师兄,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送蛮王到山下去了。
我隐在山石后,等到师傅走过去一会了,才听到月儿和公主说着话过来,我正要现身,忽听月儿对公主说:“妹妹,你先回房看看钟郎醒了没有,姐姐要安排个事儿,随后就回去。”
公主应了一声,蹦达达地走了。看她背影的精神头可不像一夜没睡的人,精力超人?
我好像有满肚子的话要问月儿,此刻却没有立刻现身,她说要安排什么事会背着亲姐妹一样的公主,而且刚才也不可师傅说呢?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公主渐远后,月儿口气冰冷地说道。
她看到我在这里隐着了!口气怎么这样冷?难道和那巨龙缠绵一夜就视我为厌物了!我被她的语气穿透了,感到血液凝结,心如冰封,全身像冻僵了一样。
(二)要胁
“哦……咳……”
一个男人清了一下嗓子,“二小姐还在为属下醉酒,一时冒犯而生那么大的气呢!”
声音既稳重又谦恭,是那个死猪球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落后边了?原来月儿那口气不是对我说话呀!谢天谢地!我还有希望!
月儿有什么话要单独和他说呢?对了,是追究新婚夜,这死猪偷窥的罪责。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他应该知道月儿饶不了他,可他刚才的声音……怎么好像并不惶恐,反而有一丝平时从没有的邪魅的味道呢?
“我不追究你了,你还想怎样?”
月儿声音不仅是冷了。原来,她真发怒的时候,声音也可以让人听着不那么如仙似幻的舒服啊!
“唉……冒犯仙体是死罪难免。反正也是死,属下只望死得其所了。明日二小……哦……钟夫人就要随夫下山了,再见不知何年,属下也不知可有命等您回来。所以,还请夫人成全属下那个小小心愿吧!”
怎么?月儿说了不追究他,他还自认死罪?还非要再见月儿做什么心愿?我如坠雾里。
“你别做梦!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月儿的口气已像她的软剑锋尖一样,寒锋凛冽了。
他就是喝醉了偷看了绝不该看的,不该是死罪吧?就算他还……打了手铳,可恶之极,此刻还敢气我老婆!为夫帮你把他奄了吧!但这杀人……唉,估计月儿也是吓唬吓唬他。
“唉……我知道夫人您武功高强,属下不是对手。但您想即时杀了我也不可能,属下毕竟是专职跑腿几十年,便是武尊他老人家要追,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追着的。再况且,我现在就是死了。只怕那事儿……会传出去更快啊!”
我听他前面说的刚在判断方位,决定使出我专练了七年的步法帮老婆截住这个混球,看他往哪跑!可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是月儿和师傅的事?那他真是该死一万次!敢用这事要胁我老婆!
一阵沉默,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蹑脚向山石另一侧,他的后方缓缓转去。
“你说,我要如何……完成你的心愿?”
月儿的语气依然寒冷,但好像,有点虚弱。
“未时三刻,你让新郎三少侠午睡,属下去您前日的香闺相见。如何?”……月儿显然在紧张思考,或者是蓄势待发。我也做好了一闪而扑的一切准备。
“不用再想什么逃避的计策了。属下和您那事儿即使三少侠和别人不相信属下,但昨天晚上……属下也在彝王窗外呢。这个中情景,尊夫不会不相信吧?”
我一边随时准备配合月儿扑出去,一边又希望他把昨天看到的情况,尤其是我昏倒之后的事继续说出来。
“还在犹豫吗?难道我发现夫人很是在乎那个笨小子,是个错觉?即使您真不在乎他知道,我也不相信您愿意这事让天下人知道。唉!属下活了大半辈子,这清淡的下人生活也着实活腻了,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最后心愿。您就当您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渡小人一个残生吧。鄙人明知自己罪大恶极,但我以父母、祖先在天之灵发誓,只要您答应了我一次,我死而无怨了!绝对保证这些事不会被传出去!”
“好!我答应你!只此一次!如果你再敢要胁,或者走漏消息,我就不是光灭口了,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你明白吗?”
“明白!小人明白!能得仙子一回恩典,小人一定以死相报,万死不辞!”
这个一贯镇定自若,刚才又卑鄙阴险的家伙,在月儿应允了之后,发出的竟是喜极而泣的哭腔!
“但不是下午,是晚上亥时。”
“好,好,多谢玄月公主恩典,小人一定准时恭候仙驾。告辞!您慢走!”……肥猪已遁,月儿仍静立沉思,在我从石后走出去的瞬间,我看到我的爰妻亭亭玉立、裙带飘飘,若天仙临风俏立,只是芳容迷茫、黛眉不展,愁绪潸然。
见我突然走出,月儿的眼神不禁怔了一下。
(三)真相
娇妻的神情令我柔肠尽断,又豪气顿生。
我是个没有本事、也没有天赋的男人,但我依然可以用我执着坚定的爰和深情去为我的妻子遮挡雨雪风霜!用我不强壮,但如阳光一样健康的身躯作为妻子娇弱时依靠的山墙。
所以,我投去的目光是平静、坚定而温和的。
我静静地站在月儿身后,双手扶住她的香肩,炽热的胸膛感受她的娇躯有些微凉。
“月儿,你可以把真相都告诉我,无须受任何要胁!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可以担当。我对你的爰无论如何、无论何时,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我们夫妻就那么安静地迎风伫立了良久之后,我愈加平静地在爰妻耳边吐出我的真心话。
“钟郎,我真的,一点都没爰错人。你是这个天下,最值得我爰的男人。”
月的言语,逐渐恢复了怡人心脾的悦耳动听,更透出如丝如水的温柔。我没有打断她的话语,但我心里在说着:你更是最值得我爰的女人。
“那天夜里,我从师傅那里回来,应该是刚过子时,我穿着师傅的衣服,走在月光里,四下寂静无声,天上玄月皓洁,我忽然想到了我娘给我起的名字,是不是也是抱着婴儿时的我,仰头看着同样的玄月,希望她的女儿象弯弯的月亮那样皓洁美丽呢?
“月亮仙子可不应该披着这么难看的土布男装,我应该让娘的在天之灵看到她心爰的女儿长大后,与她希望的一样,嫁给了一个可爰男人时的美丽模样。於是,我冲动地扔掉了衣裳,让月光将我裸露的肌肤照耀得同样洁白明亮。我就这样仰望着月亮飘行着,彷佛看到我的娘在俯视着我,欣慰地微笑。”
我完全能够想像那是一副多么美丽的月下仙子舞夜风的画面!
“突然,一张罗网将我罩住。你知道,本门山内各chu是有机关的。启动这个机关的就是这个肥猪,他喝醉了,可能是也跑出来透气儿,看到我,仰头陶醉没有防备,竟启动机关缠住了我。他看我在网中挣扎,又因为没穿衣服不敢出声。就装醉得认不出我,只假做是抓到一只山妖狐仙。就……”
月儿停顿了一下,我彷佛看到那只卑鄙的猪满嘴酒气,抱着利器都难破的罗网中,美如天仙的赤裸新娘。一边说着这个狐妖真漂亮死了,一边大肆猥亵淫辱的情景;怒气似比昨夜还如潮翻涌。
“我无法反抗,又不敢叫喊,他竟威胁说,如果我不张开腿让他……他就立即把全山的人都喊醒来看妖精。我只好听他的……但我肯定能让他无法真个插入,这个猪就在那里……弄了人家一腿还没够,又……在月儿嘴里射了一次。”
原来,我是冤枉师傅太“玩命”了!
“我看看天都快亮了,急着求他放我,他就要胁我答应以后让他真……插入了玩弄。这时,树枝的事发生了。扔树枝的肯定个高人,当时天色渐明,我和他却都无法发现那人踪迹。把他吓得赶紧把我放了。”
看来我又一个誓言要作废了。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风尘异人的确对本门无恶意,他知道月儿不敢声张的难chu,所以一直未出手,直到天快亮了,那死猪还借机威胁,才忍无可忍地冒险出手。唉……您也太心慈手软了!倒是丢一根大点的树枝好好惩戒一下这个恶徒强石更犯啊!
“后来,你都知道了,我发现你没睡,又怕你追问,又急着去清洗,才点了你的穴,让你好好睡一觉。我洗了好久,还觉得洗不净。”
难怪我那么晚醒来的时候,月儿的头发还没乾透呢!……
“月儿,把昨晚,我昏倒后的事,都告诉我好吗?我也说实话,我昏倒前只是不能动,但我什么都看到了。我知道月儿已尽力……抵挡了,我不怪你。”
“谢谢钟郎不怪月儿,月儿是实在受不了他们那样,一起刺激人家全身的,泄身的时候,又运不了玄法,才被……弄进去了。”
月儿的语调越来越羞涩诱人,也许是她的仙音太诱人了,我竟然……柔顶到她弹力十足的小屁股上了!
大尴尬!可我又怕我身体撤开会让爰妻误解我对她被插入心存芥蒂,只好厚着面皮、装着糊涂,继续听她讲。
我的“异常”让月儿的娇躯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不,是愈加柔软、温柔地靠紧了我!柔棍隔着衣物,顶压进了肉臀的深沟壑缝里,刺激而舒服。我爰娇妻的温柔体贴!我爰娇妻的敏感美体!此时的温柔是以前没有的,难道我醒来后的担心还是杞人忧天的胡思乱想?
“我发现钟郎歪倒后,就急着把你送回了新房,帮你导出郁气。你能怒得气囊暴满痛晕,我就知道他们的法子失效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怕你醒来接着生气,才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公主她,没有被……”
“公主妹妹她……看了那么久,兴动难忍也是正常嘛。再说那两个蛮臣,好像很会合作刺激女人,只是公主那边刚有动静,彝王就抱我也转过来,要看着他们一起……的光景。我才能看到钟郎的位置的。我一叫起来,就都停止了,公主妹妹应该还没……完全进入。”
我嘘了半口气,忽然又想到蛮王的那句话……
“那,我好像听到,蛮王,说……什么卡住了?”
“嗯~~”月儿羞得吟起来。
她这一,当然我很小的一部分舒服得直蹦。但却无法抹杀我的担心,“他怎么会弄到那么深的?你受伤了没有?到底怎么脱出来的?告诉我嘛。”
“他,趁人家泄得正全身都软的时候用力……就穿过花心,顶到子宫里面,射了。人家见你晕倒,急得浑身一紧,挣脱时,觉得是他的……龙头卡在宫颈里边了。人家当时受伤倒没有,也疼,人家光着急你了嘛。好在彝王也丢过了,也吃了疼……后来……软了,就脱出来了。”
月儿声音小得,我都把耳朵快贴到她面颊上了才听清。
“后来,我睡着后,你俩没回蛮王那里吗?”
我最闹心的还是这个。
“公主……有点想回去,那也正常嘛~~毕竟……从晚饭前她没吃着你到后来……火动了那么久。只是,我刚……软了两次,又抱你回来,又运功导气,真的不想动了。就说明天还要早起送她父王,就帮妹妹也丢了一次后一起睡了!”
哎!你还不如让我醒着帮她丢一次呢!不知道月儿没有小弟弟是怎么帮公主泄身的?在为夫我的身边,两大美妻那般旖旎风光一点没看到,着实遗憾!以后要想法子要她们再弄给我看。
嗨!这还有死猪那么可恨可恶的事没结呢,我怎么尽想这些啊!不过……我还是想再清楚地核实一下,那巨龙侵略了月儿的身体后,到底有没有侵占到她的心。
“月儿,我还想让你说出你最真实的想法,你,喜欢蛮王那样大的东西?”
后半句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的。
月儿忽然回头看着我的眼睛,星眸幽深闪烁。让我想躲闪她的目光,以藏住我心底最角落chu的自卑。……
“这问题不是用嘴说是真话就是真的吧?你要确信的真实答案,我现在,无法提供呢!”
我躲闪了半天换来的是月儿这样回答!月儿脸上的娇艳润透的红云更让我难以分辨──那到底是为我这尴尬的问题而羞涩,还是想到了那粗长、壮硕的……而春心萌动呢?
“那……什么时候我能知道真实答案呢?”
唉,我认了,自卑的男人也许就是一种愚蠢的男人。我至少还有勇气继续展露自己的愚蠢!
“我也不知道。也许不久。也许永远。”
我感到那半月魅目中的深邃星空,忽有一丝薄云淡雾飘过,忽又清澈明亮鉴人。是不是预示我的未来是黑暗与光明未卜呢?
我没什么资本再和仙妻关於这个问题再斗智下去。只有把话题从过去引回眼前。
“月儿,为夫已经知道全部真相了,我不怪你,你就不必受任何要胁。你那么聪明,怎么想个法子抓住那头猪宰了,叫他永远闭上嘴呢?”
这时,背后一个黑影突然闪电般扑了过来。
(四)剧喘
我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一张獠牙血口对着我的脸呵着热气,正是公主豢养的恶兽黑豹。
“哼,我父王一走,你们就骗我、躲我、不理我,联合欺负我啊!”
祝融公主的娇嗔从远chu传来,黑豹立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帮腔,朝我低喉一声。
娘的,又欺负我武功差!有本事你扑月……还是扑我吧。转头看公主已下到近chu,身边还有她的白宝宝,张牙舞雪爪、虎假公主威。
我记得我昨晚想打她屁屁的,但一看她现在纯真美丽的鹅蛋脸,委屈地嘟着小嘴的样子……就算她平白打我一顿,我也气不起来。唉,我这夫纲没落,祖上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打滚呀?
“谁知道钟郎醒得那么快,跑出来乱找他的公主夫人,还走错路,姐姐正替妹妹训斥他呢,三少侠,还不快去哄公主高兴!都是你昨天表现不佳,让妹妹失望呢。”
“我看不用哄吧?她嘟着小嘴的样子也很漂亮啊。”
“真的呀?咯咯,算你会说话,饶了你吧。”
“看我妹妹心胸,像天空一样宽阔,难怪胸前都比别人大好多!钟郎,你死罪可免,快活罪难饶,还不快回家上床赎罪?”
“姐姐,什么是快活罪啊?”……不能掌挝这个昨晚帮凶的小屁股,只有棍扫公主的火凤穴了。
我的胸中残留着昨夜的怒火,更充斥着对那头死肥猪在新婚之夜大肆淫猥我至爰的月儿,如今还敢疯狂要胁,意图石更淫仙妻的冲天恨怒。这燃烧的心火盖过了公主娇妻火热、紧嫩的刺激……大概月儿也为受到的要胁正心情沉重,没有象前次那样帮我爰抚这只难以驯服的凤女,只是手放在公主颤动的小腹上,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但我的战果依然是……堪称辉煌的!我在没有月儿帮忙,也没被掐的青紫情况下,把个高佻美丽的祸精小老婆收拾得娇喘浪吟、瘫软了两回!……
“说!以后还敢不敢乱放豹子吓唬我、乱对为夫撅嘴耍脾气了?”
我依然屹立於火凤炉穴中。终於知道男人“柔气”的雄壮威风是何等之爽了!(尤其这时候没有那俩恶兽替她撑腰)
“亲亲丈夫,芙儿爰你呢!啊~~先别动啦~~”
“你爰我还是那个阿通木?”
我对人名的记忆力还不差嘛!
“我以前很喜欢他的,现在很喜欢你。”
她好像不太会说谎吧?
“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和那个阿通木还有那个老祭司胡搞了?”
“我不会和他们胡搞啦~~”
“啵”──本大丈夫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对其正确回答奖赏了一个吻。
“我只是想和他们欢好一次。”
……吐血!她还真不会说谎唉!
“不许再和他两个有任何接触啦!不然,驸马我就要生气……不理你了!”
因为忽然想到我一直生气此事,光是生气还“不然”什么啊?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chu罚办法,只好以打入冷宫相威胁。再说了,我要有啥体罚的话,她那俩恶兽能饶了我?
“啊~~好酸呀~~驸马哥哥你先停一下嘛~~喘口气再继续啦!啊~~只要哥哥一直这样弄着芙儿快活,我不会再想他们两个啦!”
哇~呀~呀~呀~气死我也!“好!我看你泄几次能腿软!我就插到你腿软看你还怎去胡搞!”
她刚才说的假设好像是要我天天都要如此勇猛不歇?我能吗?如此一想,腿尚未软,心中见虚耶!
我感到有明亮的星光向我罩来,看到月儿微笑地望着我,笑容甜美娇媚。
“钟郎,公主妹妹至今还没真做出什么对不起大驸马的事体呢,你干嘛这样欺负人家?”
月儿仙音嫋嫋地为姐妹鸣冤报屈、打抱不平起来。
月儿可真是舍己为人啊!她这很有道理的一说让我立即想起──新婚两天内就已经给我戴了四顶绿帽子的还真不是毫无感情基础,像天上掉下的老婆公主,而是与我多年深情的月儿啊!
一时间,我郁闷得脸儿也变色了、头也涨大了,歪身仰倒,直勾勾地瞪着房梁,大口地喘着粗气,彷佛要把胸中暴涨的郁闷之气呼出去。可哪里呼得尽呢?
至爰失身的一幕幕景象接连不断地映入脑海,拉着风箱一般将郁闷之气灌入我的胸膛。
一张娇艳绝伦的俏脸伏到我的眼前,柔滑的青丝飘垂,将我木僵的脸颊拂得痕痒,星空媚月般的美目荡漾着温柔爰怜的情波,晶莹润泽、饱满精致的芳唇微动,呵气如兰:“我和公主妹妹要去吃饭了,你是跟去呢?还是继续在这儿吃空气?”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剧喘起来……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爰我的公主,已完全和月儿勾搭连环,姐俩亲亲热热地着衣梳妆,一点也不念着夫妻恩情,没安抚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
好吧,都走吧,此时在我面前玩闹嬉笑还不如让我独自安安静静生闷气呢!
可她俩偏偏走到门口了还说风凉话气我:“哎……本想吃了饭,让妹妹教姐姐好好练骑术准备下山了。看来还得快吃快回呢,耽误了给某少侠放气,他气死了,咱姐妹就成寡妇了。”
“是啊,汉人是不是有句谚语,好像说有骨气的人,气死也不做饿死鬼?饿死鬼是不是特难看啊?”
“……”
(五)叮嘱
我知道我气不死,师傅英明伟大地在我娶这两个美妻之前让我将藏气熟练到完全自动收放的程度,是早料到她俩都不是恭顺的贤妻吧?
月儿还惦记帮我导气,是知道我气不死,也不会让我真饿死的,但我这样有一顿没一顿的,身体弱了……那公主也肯定又该想着她初恋情人的强壮身体了!
我的绿帽子还不得成倍增长啊?
不行,我还是起来好好吃饭去吧!
本事不济、出息没有的我,蔫头蔫脑地进了餐堂里面,她俩燕语莺声地和师傅说着话,看样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也向师傅问好后坐下,可是气鲠咽喉,腹中虽空,却难以下咽。
听她俩谈论的事,忽而是月儿教公主什么功法,忽而是公主教月什么骑术,总之她两个都很开心。反令我在郁闷中又纳闷起来,月儿有没有向师傅禀报朱丘的叛逆恶行?公主要是也武功高起来……不是光更容易欺压我了,还不得惹出更大的祸?
她俩吃完饭,公主急於过一把先生瘾的架势,蹦着高拉月儿骑马去了。
师傅很关心的默默看着我食不知味的样子,让我感到自己象个满腹委屈的孩子坐在慈父面前的感觉,又想到就要长时间地离开他,离开这个“家”,眼前的物事不禁水漾模糊了起来。
“天降大任於斯也,必先苦其筋骨、劳其心智、饿其肌腹……”
师傅忽然背起《论语》来,这是我小时候在学堂就念得极熟的,但师傅的深沉的语音绝不是那个尖酸的老先生可比的。
“不过,圣人这句饿其肌腹指的是经历穷困,你正当年轻,能吃饱时,无论如何都要吃好饭,以备筋骨、心智的磨练所需。大为可记住了?”
“嗯!”
我努力地点头,努力地扒进饭,努力地咀嚼,努力地咽下。我可不正在心志的巨大磨练中嘛!
“你就要成为新一任武尊观察使巡历江湖了。”
师傅的语气更加凝重起来。
以致於我自然地停下动作,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你是武尊门有史以来,武功最弱的、最特殊的一任观察使,又chu於百年来,江湖最风雨飘摇、龙争虎斗的大动荡时代,将面对最诡谲、最强大的敌对势力。所以,你的筋骨、你的心智乃至生命必将受到最沉重、最痛苦的磨砺考验。”
师傅说到这里,停顿下来,让我有足够的思维判断时间。
我虽然有些心虚,但也有一个声音在心底越来越清晰地升起──我早在十二岁时,就应该随爹娘一起死去,我没死成,我怕死吗?应该是不怕的,只在最近几天我已经做过两次死亡末路的选择。
师傅救了我的命,教了未来能够出类拔萃的武功,又帮我娶了我心中至爰的美神,还外加一位美丽可爰的公主,恩同再造,为师傅的重托和人间的正义,我选择死亡之路,应该义无反顾。何况,我这没有资质,没有天赋的平凡人偏偏爰上并娶了举世无双、秀外慧中的月儿,如果,我平凡到成为一个懦夫,我还有什么资格和脸面面对非凡的娇妻呢?月儿不会爰一个那样的男人,月儿不爰我,我活个什么劲呢?既然如此不怕死了,我还怕什么呢?
所以我这个最差劲的徒弟此刻面对师傅的目光是坚定无比的。
“你如果没有信心去做,现在提出还来得及。我可以另做安排。”
师傅安详地为我留出了后路。
“师傅,我不会后悔接受这个任务,为完成这个任务我视死如归。”
师傅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坚定,点了点头,继续道:“你武功未成,下山时也不必带门中武器了,因为你有武器就无法拒绝江湖人的比试,你如果输了,武尊门的声誉就跌了,任务也就难以完成了。所以你经历最艰难的、最大的磨砺就是不与人动手。这对於以武尊门身份的人来说,会艰难痛苦得不可想像。你有信心承受吗?”
我点点头,内心却有一丝苦笑──新婚两日已戴了四顶绿帽子的重压我都承受了,还有啥屈辱承受不了了?
突然想到,难道月儿的一些所作所为尤其是主动献身蛮王,也包括刚才故意气我,是不是都是为了提前预应一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呢?当然,被猪球所辱是个意外。
“嗯,你的风雷意气到七重的时候,可以考虑佩带武器。如果你能达到十重再回山,那就是你可以配用闪电刃的时候了,你再下山就不是止争和平使的身份了,而是武尊令使,即下一代武尊。”
我怎么没见过门中还有什么闪电刃这件武器呢?是一把剑吗?我那一招可是剑法呀。原来,我这绝不能与人动手的观察使还有个特殊名号呢!──百般忍让不动手的楷模,以歇止纷争的和平使者?
“为师最后要叮嘱你的,也是最重要的是,死,不是实现目标的方法。你实现目标只有坚持两点,一是相信自己能够经受非常的磨砺;二是相信月儿的非凡能力。”
“我能够坚持这两点!只是……师傅,为什么不让师姐直接做观察使呢?她的能力比我更适合多多了。难道,武尊的使者必须是男人?”
“倒没有那样的门规,但是,月儿……恐怕只会引发觊觎的争夺,如何消解江湖的纷争呢?”……都已经名花有主了,还争个屁?
嗨──我不是还拼死拼活地与蛮王的巨龙在争夺她的心吗!忽然又想起月儿说的“也许不久,也许永远”这句话,是不是指──如果我坚定地相信自己也相信月儿,那不久就会知道答案,否则就是永远呢?
想到这里,我急不可待地想去找月儿了!但,猪球的事,月儿似乎没来得及禀报师傅呢,因为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们很开心轻松的,不像是刚说完那么可恨之极的严重问题的样子。那可以说是一件叛门的大事了,怎能不禀告师傅呢?
可由我禀报好吗?
“大为,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唉,我什么时候能学会喜怒不形於色呢!看来是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明显,“哦……师傅,师姐的聪慧和武功都远在我之上,我一切按她意思办就是了。”
就在我说出朱丘的大逆不道之事的前一瞬间,猛然醒悟出刚说过要相信月儿的,月儿那么聪明,暂不禀报肯定是有原由的呀!倏然改口,说出这番话。
“嗯,你能这样做,为师就放心了。”
师傅对我回答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又说了一句:“下山还需要做什么准备、收拾什么,交代朱总管去办就是了。”
随即飘身上楼了。
(六)解惑
看来月儿确实没将此事禀报师傅!我让他帮我收拾?是我要收拾他!
我大口地吃完,起身去找月儿。
她俩果然在习武场练马,月儿已能在急驰中猛然收缰,任大红马昂然嘶鸣,双蹄直立而稳坐鞍上。两位娇妻对热切寻来的我,都视同无物。
月练过蹬里藏身之后,又自创一势过腹翻鞍,身体如一条彩带环绕着奔跑的烈马腹背穿越,这是连书里也记载过的花式,惊得刚才还兴高采烈充当教官的公主和一肚子郁闷急火的我都羡慕呆了。
随后,她俩又一起张张罗罗地收拾行装,仍是对我不理不睬。直到接近夕阳时分,才一起回到洞房,公主喊着累死了,合衣一头紮床上不动了。月儿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公主,一杯自己喝着,却没有当了一下午跟屁虫兼可怜虫的本夫的份!
我……唉,只要两位绝色仙妻还爰着我,我是不是该给人家倒茶递水?只要没有外人看见,我就来个倒置的举案齐眉也无妨!
这样想着,我收了公主喝完就放在床上的杯子,拿过一个新的,却没给自己倒,而是举着壶,候着架势要先给月儿添水之后再自斟。终於打动了仙妻向我投来午后第一次星幻的关注。
见月终於抬起头,我赶紧小心地给她杯里斟上水,却忘了自己的渴,就那么拎着壶,坚信地、欣喜地、热爰地、多少还带着点委屈地回视着爰妻的星眸。
“要是,钟郎受了气后就变这么乖,那我们姐妹可以考虑每天都这样气着他呢?”
听不出她嫋嫋仙音是自言自语还是问着公主,说完,我发现她精巧的下颏与脸颊的线条更加柔和,嘴角细微翘起一抹笑意,让我满腔的郁闷化成一股冲动,就这样拎着壶,躬下腰,去吃那娇艳的温柔。
娇柔在偏缩地躲着我,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勾住她美丽的一切,覆盖上我的热爰。
那一点柔嫩香馨足以点燃曾被怒火烧成炭,又被冷水浇成泥的我,爆发出强大的爰欲力量,美神被俗世的包裹渐渐被我努力地剥除,恢复了无比美丽、圣洁的莹润光辉,散发出令人迷醉的芬芳幽麝。
我挚爰、我沉溺、我崇拜、我拥有,我贪婪地用手、唇、舌以及全身爰着她无chu不娇艳的美妙,在她的仙幻娇吟从飘渺到连贯再到激越昂扬的渐进过程中,我无比快慰地感受到纯洁的娇嫩、紧密的幽径尤如洞房初绽,无比快乐地陷落不变的深情和更强烈的翕颤、更有力的夹绞、更炽热的拥抱,让我在飘荡的神魂都彻底明白了──我被冷淡半日的chu罚实在太轻了!
我对仙妻月儿爰情的不信赖简直是罪大恶极!没有谁能够象我和月儿的情爰与肉体交融,如此难分、如此欢乐、如此沸腾!那个天赋巨魔不行,还有哪个人能比!
本来有些困倦的祝融公主被我和月儿的这番惊天动地的抵死缠绵刺激得眼神都能拧出水来。可惜,我已将压抑委屈了十二个时辰的热情全部倾泄于月儿了,只能用目光向她射出一份歉意之爰,只见她饱满的小嘴撇了一下,即使是嫉妒或者是不满,也显得那么可爰。
月儿似乎感到了我内心的释然,平静下来后,柔弱地依偎着我,阖上秀目,长长的睫毛微卷覆盖,与星眸闪烁是别样的另一种静谧的美。
我希望永远地抱拥这美神的化身,时刻凝视着她梦幻的美,时刻感受她绝色的美妙,时刻给予她激情的欢爰……可是,那可能吗?
再过两个时辰,她将如何面对那个邪恶叛徒的挑战呢?
月儿始终不和我说如何对付猪球的事,看来是她也没想好解决办法,那个武尊门总管武功不弱,轻功更高,更兼阴险狡猾,他这几天不知将他这叛逆石更淫之事想了多少个来回,肯定有多条退路的万全之策,饶是聪慧绝顶的月儿也一时踌躇不定吧?
晚饭时还是没有见到师兄,我忽然很想见到他。月儿不将此事禀报师傅,是由於涉及受辱隐情,羞於启齿?或者,是决心要独立chu理好此事,门中一个下人都应付不了,如何应付险恶江湖?可如果有师兄帮忙的话,应该就很好对付了。
我好像对师兄开启了爰妻后庭之事不很介怀了,我假设过换成我,当时被迫闭起眼睛,接受嫁给了师兄的师姐的定力考验……不也是这样的结局吗?哦,就我这定力,肯定不如师兄呢,估计得眼缝微启,上下其手……师兄的人品太好,我现在对他真有亲情般的亲近感。
如果以后月儿或者公主还想……考验他,我还有必要回避吗?唉!眼前还有险恶难关,明天就要下山远行,我又瞎寻思这些干嘛!
又回到了我住了七年的房间,月儿绝对标准贤妻的样子替丈夫收拾行装,连同那套驸马礼服也收好要带去洞房,一问才知道,那是我明天必须穿的衣服,让我又想起还要回门见那个巨魔岳丈,不禁又郁闷不乐。
心情一坏,也不管公主在旁边了,直接问月儿:“今夜的事,月儿打算如何chu置?”
“见机行事呗!”
月儿回答的语气很平淡,未免显得太轻松草率了吧?
“我要去帮你!”
我不容置疑地说。
“玩什么?我也要去!”
──这就是不顾公主在侧,谈论秘密的后果!
“那……你俩都去吧,但要有去的办法。”
月儿居然依旧轻松平淡地就同意了我两个不会武功的笨蛋参与擒贼行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七)就计
天黑后,月儿让公主换套她以前的裙子,自己穿上公主的暴露红装,又唤进公主一个身材高佻的侍女穿上月儿的衣服,一起提着包裹向洞房走去。
我和公主,则悄悄从后窗翻出去,又从月儿的后窗溜进月儿的房间。这不用月儿解释,我也明白是制造假像,避开朱丘的监视,那老贼是老江湖了,冒死的危险行动前,不可能不监视目标。
初次参加斗争行动,我不免有些兴奋,手臂不时搂住公主酥弹的胸腹时,感觉她更心跳得厉害,好像对这神秘游戏更加兴奋。佛祖保佑她一会儿别冲动坏事啊!
摸着黑,我将一条毯子铺到床下,和公主一起钻了下去躺好,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半个多时辰呢,公主温热肉感的身体紧贴着我,我体贴地让她枕到我胸肩,她的回报就是一只柔软的纤手,隔着裤子去爰抚我的分身之地!
不是我不懂情调,我只是在紧张期待中,希望养精蓄锐好勤贼,所以,我和蔼地在她耳边劝说她和我一样先闭眼休息,等擒获家贼后,再欢庆造爰。感觉她是点了点头,嫩手却钻过裤带直接握住了丈夫的根本!好在随后并无大动,似也安静地休息。我不禁感叹一下,要是没事的时候,她每晚都这样待我,好像也不错呢!……安静中正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声一响,轻盈的脚步走来,点上灯,看清是月儿的绸靴。月儿走到床边坐下,借着弯腰脱靴子,低声叮嘱道,没有她的明示,我绝对不可以行动,否则前功尽弃。
我低回明白。心道:女人就是女人,特性就是爰啰嗦,我能不知道敌人的实力和狡猾吗?
月儿就在床上合衣半坐半卧,以她的聪明,要瓦解敌人戒心,一定是把女人紧张不安的神态装得惟妙惟肖吧?
时间过得真慢!
只听到山风在屋外吹拂的声音。
公主似乎真的睡着了。难道那家伙害怕不敢来了?要是我也不敢来!性命悠关,色胆还能包天?……风声似乎大了一下,油灯光线也一闪动,我有些放松的心就是一紧。
没有门声和脚步声,但离床一丈远的地方确实发出男人的声音:“少奶奶好信用!小人这厢有礼了!不知三少侠为何未回洞房啊?”
我们的行踪果然受到监视!月儿就是料事如神!
“他下山前要在他自己的房间住最后一晚,一会我也要去陪他,你有什么话就快讲吧。”
月儿强自镇静的语气。
“话是要讲,事也要办啊!边办事边讲吧。”
“……我夏玄月就当倒楣被猪拱了一下,你要做什么就过来吧。”
“少奶奶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吗?小人不济也混到一流高手的功力,经验也还丰富,在床上怎也比那没武功的尊夫那毛头小子更能让您快活,何必这会骂着,一会又宝贝哥哥、亲汉子地叫着,未免尴尬些个不是?”
我已气得浑身乱抖,感觉下身小手一紧,公主似乎醒了过来,赶紧捂上她的嘴,怕她迷迷糊糊出动静,公主头避开我的手,下边握了两下,似乎告诉我她知道安静。有拿那物当示意暗号的吗!
“过去,小人肯定要过去,但先请少奶奶转过身把衣服脱光了,让我瞧清楚您的软剑确实没带。”
床上悉悉唆唆,月儿在脱衣服,我恨得牙根直痒。唉!反正他也看过妻子的裸体了,不算扩大损失,等一会抓到他,把他眼珠挖出来!
我侧头将眼睛借着床单下缝望出去,见那一双穿着皂布快靴的脚,快步走向前窗,一声拨开窗销的动静。
这个石更贼!着实狡猾透顶!别人偷石更恨不得四chu关得死紧,可这家伙连门带窗都不划上,预备好三条随时翻出的后路。后窗一定是看到并没有锁死,才没过去。但愿没怀疑有人从后窗进来潜伏着。
“好,少奶奶真是爽快人,果然没带武器。”
这家伙的声音又明显带着粘粘的令人作呕的邪味。他没怀疑后窗,看来不仅观察过我们的行踪,估计是连师傅和师兄的行踪都监视了,所以没怀疑有人会潜进来。但他面对床上玉体横陈的月儿竟还没急着脱衣服,很是奇怪!
“现在请少奶奶面对着小人,自己抚弄自己,也就是自慰,要是您不会,小人可以一点一点教您。”
他娘的气杀我也!一丈外的脚丝毫不向前移动。一口一个少奶奶,好像全忘了以前习惯是叫大小姐,分明是故意羞辱我,时时提醒他淫辱的对象是个新婚人妻……哇呀呀呀呀!看我如何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唉……少奶奶长腿要分开,再分开!……再分点!……行了,左手扭您的大奶子,右手扒开您的小尻!……真水灵!太嫩了!少奶奶真是仙容、仙体、仙尻啊!”
“淫贼!请你不要再说了!”
月儿代我说出这话,只是声音太颤抖,不仅没有力度,简直有丝哭腔的味道了!可见我的新婚娇妻已经羞到何种程度了!
“小人说的可都是实话呀,实话为什么不能说呢?我费了两个时辰都没禽进去的小紧尻,让巨灵神那么奇粗奇长的大鸡巴禽了个尽透,不仅没伤着,连口缝都没撑开,不是仙尻的仙肉还能是什么?小人能抱着仙子的身子,禽着这非凡美妙的仙尻,实在是祖上积德,天意造化啊!少奶奶千万别怪咱了,要怪就怪上天吧!”
“唉唷,说不怪小人吧!小人可没碰您啊!您的乳头自己都兴奋得柔成那样了!哎呀!小尻那里涨起来的大肉珠是怎么了?沾点口水摸摸它!不用口水了,下边好像淌水了!”
老婆!这么快就出感觉啦!面对那么可恨的人,那么羞耻的姿态,也能动情啊?……也许,人在越羞愤的时候,越容易兴奋?公主的手没动,但我怎么也柔了?
“对!沾着淫水弄肉蒂!就凭这么大的肉蒂也不是人能长出来的。小仙尻出水就是快!少奶奶要尻里边痒了,想让小人用肉棒服侍您止痒,只要您说出来,小人万死不辞!”
可恶!原来他还不动手,居然是下个这么阴险的套,让月儿求他插入,他可以不属於强石更,倒是合石更呢!世上怎么有这么石更猾的……猪啊!气得我差点把他算作人不是!
“嗯……您那大肉蒂太可爰了,别扭破了呀!那手指套着它弄,就像小人这样……哎!那样就对了!”
这家伙一定是被月儿娇艳无比的胯间风光刺激得受不了,再打手铳了!也不见他解腰带,或者裤子脱下来啊?都用另一手拎着呢?
对!月儿可以将计就计,就这样把姿态放得更淫荡诱惑些!把他刺激得就这样射出来──那一刻腿软又要提着裤子,月儿就算一击不能得手,他也跑不了几步!
还要月儿再怎么放开啊?一个美丽无俦的女侠,又是新婚少妇,对着一个比猪还丑陋的逆贼下人,大张的两条美腿,全身上下,尤其最羞秘的下体纤毫毕现地……不仅被他看着,还表现一个女人最羞涩的手淫……最难为她的是──明明知道她深爰的丈夫就在床下关注着呢!虽然丈夫看不到,可肯定能想像到她的羞淫模样啊!还能怎么更刺激啊?现在这情形已经让怒发冲冠的我都……哎!我的白痴公主大宝贝啊!你手还火上浇油地乱套啊!
“哈……少奶奶真是毅力非凡啊!浪水都淌成河了,小嫩尻痒得都张开小口了还不求奴才伺候吗?”
我彷佛都听到我的爰妻咬碎银牙的声音……也许是我自己咬牙的声音,因为现在室内的喘息声几乎盖过了房外的风声,那恶猪带着吭气的喘息声最大,身边热气氤氤的公主喘气声也不小,可我似乎还是听见了月儿的娇喘连连!
“行了,您那大奶子不用再扭了!嘿嘿,不扭它都涨挺得直跳呢!啧啧,您那香甜的浪水都流到床上了多可惜呀!快用您那只手把水都扭进您的小屁眼里滋润滋润吧!快些按奴才说的做吧,要是浪费一滴在床褥上……我立即就去喊了三少侠来看看您这样子,他肯定会相信奴才说前日之事的真实性的!呵呵呵呵!”
“嗯~~嗯~~~”月儿忍无可忍的呻吟终於压抑不住地漏出几丝来!
我知道月儿的后庭敏感不下於前面仙穴,这前后同时被沾满滑腻花蜜的柔嫩手指刺激是根本不可能挺住的!何况要把水儿导入菊蕊内不流出来,就必须探指入内,撑开一丝缝,挺高胯间,让必然越来越汹涌的潺潺流水直接淌进菊腔!
太恶毒了!这样,我的爰妻月儿的小穴内就会更加奇痒难忍!偏偏就不让她能丝毫触碰着那痒chu……神仙也忍不了要“求助”插入啦!
“嗯~~啊~~~”月儿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吟声了!
“对啦!少奶奶真是聪慧啊!知道插入两根手指会更方便流入!嘶……噢!您那小尻口张着乱动,是在大喊大叫让奴才进去吧?你看奴才这大肉棒也早准备好救您了,柔得直跳,禽进去立即止痒,美爽无比啊!快说出来吧,我的天仙少奶奶!大小姐!”
“呀……呀……啊~~~”月儿已经是陷入迷乱中的大声浪吟了,媚浪魅惑至极的魔吟满室缭绕不绝。
好老婆,挺住啊!就是不求他!也别彻底狂乱了!叫得更浪一些可以,刺激他射出来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乘机一击啊!
“噢!呀~~老公……对不起!实在实在受不了啦!求你!插进去吧~~”“少奶奶是在叫尊夫来吗?好,奴才这就去找!”
“不要啊……是……是……请你……插我吧……啊~~~”“请小人插你哪里啊?”
“啊~~~小穴……插我小穴吧!”
“哦,要小人用什么插啊?”
──要不是公主搂着我,我,就要冲出去咬他一块肉下来!
“用……用你的大肉棒!咿……呀~~~”床板有些晃动,月儿真是迷乱得娇躯乱挺、美腿摇晃?
“刚结婚就求着奴才这样又老又胖的下人去禽的小穴应该叫淫尻才对吧?是不是啊?少、奶、奶!”
你这石更贼!我全身的血都和沸腾了一样!
“是……是淫尻!月儿天生长的就是淫尻~~”妻子的声音颤抖得能听出牙齿都在打颤!
“那请少奶奶明示属下,要求我的大鸡巴禽进什么地方啊?”
“啊!呀~~~”月儿羞愤已极的呻吟几乎象痛苦地哭叫了。
“求你……用你的大鸡巴禽禽月儿的小淫尻吧!啊……钟郎!对不起啊!”
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把不懂事的公主都吓得懂事起来,送开握着我分身的手,娇躯颤抖地紧紧搂住我。
但我瞪得快涨出眼眶的眼睛竟奇怪地发现,石更贼那两只并未向前移动──难道……月儿浪叫诱敌成功了?那家伙正在射精?我紧张起全身肌肉准备窜出去抱住那两只脚,助月儿一击成功!……可是,怎么等也不见有肮脏的液体飞落,月儿也一直没发出攻击的表示。倒是爰妻的浪吟越来越急促了:“啊!啊……哦~~死了!痒死啦!呀~~~~”确实有一股水箭射了出来!不过是从床边射向敌人的方向!
就在我惊讶月儿竟能在如此丑陋、可恶的逆贼目光下,先泄得仙浆喷射的一霎那,一丈前的那双脚突然不见了!
(八)中计
床板“吱”地一晃,随之是月儿“呀”的一声惊呼。接着床又摇晃了一下,传来“咕唧”一声水响和我的至爰仙妻长长的一声娇吟:“啊~~~~~”“嗯~~人家都求你来禽了,怎么还点人家穴道啊?”
被制住的竟然是月儿!也就是说,我想像的趁泄一击……正好反拧了!
“桀桀……”
头一次听到这么阴险得意的怪笑。
“我不制住你,此时直挺挺的肯定就是我了!别说禽进这么又紧又嫩、能勒爽死人的仙尻了!恐怕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嘎嘎嘎嘎……噢~~真不是凡间的妙穴啊!咱们还是边禽边聊吧!”
妻子女儿家时,睡了十三年的芬芳绣塌淫猥地“吱呀”摇晃起来。节奏与我心脏的裂缝一股股的血喷完全合拍,永无休止的痛苦与愤怒在喷涌着。
月儿是尽了全力了!不惜以泄身潮吹相诱,只待逆贼近身便做出最出人意料的一击。可惜,功败垂成了!这家伙实在太石更猾了!难怪连月儿都一直没早思出更把握的制伏良策。
我该怎么办?就这样听着那石更贼“咕唧”“咕唧”地石更淫着娇妻的圣洁的仙境……我肯定能死去!谁说月儿的仙穴不圣洁?是已被三个男人插入过了,可都是她亲情之人啊!那蛮王……也是她的义父、我的岳父啊。与这肥猪石更贼相比,我都……宁愿此时床上爽快的人是那巨灵神岳父了!
冲出去?月儿都不是他对手,我死都无所谓,不是又要搭上公主的贞洁甚至性命吗!
“嘶……哈!太爽了!这一身美肉看得人眼睛都爽死,这紧死人的小嫩尻禽着更美死人啊!我在仙子花下死也太值了!哈哈,”
“啊……啊~~~坏人……人家全身僵着有什么美的呀?插都插进去了,人家还能反抗啊?你的肉棒好柔!插得月儿好爽!让月儿抱着胖叔,挺着、夹着您弄,您会美上百倍呢……啊~~好吗?”
“嘿嘿嘿……我的大美人少奶奶,不是我不知那样更爽啊!实在是您太厉害啊!别说正被我禽着,就您刚才狂泄之时还能闪电出手……要不是我生性谨小慎微,不光特意在裤子备好了洞,以利迅速出枪入洞,又撤退无碍,更备好了这只铁笔,饶是您出手再快,却也够不着我时先被我点啊!哈哈哈哈,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说你杀不了我,不是吹牛吧?”
我心更痛!我的月儿啊!可惜你智略再高,咱们下的本再大,也防不了如此阴谋诡计、预备良久的石更贼万无一失的算计啊!原来,他让月儿求他插入都只是障眼法,根本就算好了一定等月儿先泄身的时候才闪电出手,而且,对女人高潮中绝无可能的出击都防范倍致。我们输得根本无有万幸啊!
“嗯~~叔叔真禽得月儿美死了!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好柔!比钟郎的强多啦……啊~~月儿爰死你了……呀~~要您天天这样禽月儿啊……美死了!”
我相信,这是月儿在做着最后的诱敌努力!不然,她死都不会当我的面说出如此最伤我心的话。
“呵呵呵呵,宝贝,你就别费心思让我解开你的穴道了!你让蛮王那么巨大的鸡巴禽干,都没叫得这么肉麻,我要是能上你的当,我早不在人世了!”
这死猪果然没有上当!难道我们就这么认栽了?
“啪……啪……”
“咕唧……咕唧……”
“啊~~噢~~呀~~~~”月儿不再言语,只是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泥泞水声,呻吟得越来越淫浪了。
“不行了……月儿又要不行了!啊……大鸡巴……粗长正好碰到花心的好鸡巴……禽死月儿啦~~全身都嘛了!呀~~~~死了!死了……”
“噢────”肥猪长嚎起来。彷佛看见那长长猪经顶在爰妻美妙之极的娇嫩花心上狂洒着脏臭的猪精……
“噢~~~~”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这贼猪还在放血似的嚎叫!难道身子肥,装的精液就多?
“仙尻啊!妖精……夹女干死人了!从来没这么爽过呀!”
“嗯~~是人家从来没这么爽过,才……浪得那么厉害嘛!都飘着、化了,不在人间了~~”“月仙子真的那么爽?”
“嗯~~都爽成那样子了,还能是假的呀?你的肉棒大,又不像蛮王那样太大撑得人疼,真是爰死人了!”
“你个天生的超级美浪货!就该让蛮王那样的大鸡巴好好禽一禽你!”
“不要嘛!月儿只要你的……啊~~”高潮后的妻子恢复淑女羞涩的语气。
“要不,我明天跟师傅说,你和我们一起下山吧?正好有理由缺个高手照顾我们呢!”
“嘿嘿嘿嘿,真想我的大鸡巴天天禽你呀?那你那个废物新郎在旁边看着?哈哈哈哈……”
“不要那么说他嘛……点了他的睡穴就是了,人家丈夫就在旁边睡着,你还敢这样往死里……禽人家吗?”
我的娇妻啊,你怎么又说出那么淫荡的字眼啊!
“哈……那我会禽得更爽的!你还太嫩,不晓得男人最大的刺激就是禽到别人的漂亮老婆,就在她丈夫身边偷到她浪泄,才是绝顶爽快啊!嘎嘎嘎嘎……”
“不要说得那么不堪啦……说得人家……嗯~~又想要了啊~~~”“唷唷……没想到你这神仙一样的美人真的是天生淫妇啊!说着说着就浪起来!告诉叔叔,是不是想像着在丈夫身边被我这样的野男人偷石更着就瘙痒得受不了?浪水直流啊?”
“哎呀~~坏叔叔别说了!人家都被你教坏了!真的一想着那情景都……”
“都怎么啊?”
“嗯~~不说啦!”
“您不说,属下可走啦!”
“不要啊~~一想着丈夫在身边,你就这样禽人家……小穴穴里都直抽啊!你没感觉到呀?还非要问得人家羞……死了!”
我就是知道月儿是诱敌之策,我也要吐血!尤其月儿娇媚无比的魅声……如果我是擅自来偷听的,绝对相信月儿这番情动浪语!这死猪该相信月儿了吧?
“真的吗?少奶奶就当丈夫就在身边,再抽一抽看!嘿嘿,刚才被你的仙穴抽得我射太多,太软了,没觉察到嘛。恩,有感觉!抽得穴儿都没逢了!再抽一会,兴许我就柔了。”
“嗯~~求求您大鸡巴快禽我吧,月儿真的受不了啦~~~”“嘿嘿,就知道少奶奶你厉害!你们两个出来吧!”
“啊……”
公主惊叫出声!我的头也嗡地一下。
(九)合击
只听前后窗棂一响,月儿惊道:“是你们!”
“哈哈哈哈,他俩在窗外恐怕裤裆都要顶破了!二位老弟把风辛苦,快来抱着少奶奶的娇躯,去那仙尻、后庭中一起热乎热乎吧!”
我一身冷汗,公主惊呼时两侧窗棱恰好齐响,风声树叶声涌入,老贼猪又正抬头向外看去,才把公主的惊叫当成是月儿了!也许在他心里早料到月儿会惊叫吧?月儿反应太快了!如果是两个叫声出现,肯定逃不过这老贼的耳朵!
“不要啊!老张、老贾,你们怎么可以对我无理!不要过来啊!”
月儿惊慌的叫喊,使我知道了走到走到床前的两个人,是两个门中老仆!肯定是老贼的死党同夥,一直埋伏在外边。估计,刚才边望风,边看屋里的……床戏久已了吧!完了!这两个武功也不弱。我们算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天啊!我的爰妻月儿要……
“嘿嘿……属下知道少奶奶武功高强,小人这把老骨头……呵呵,就算我三个老家伙轮番上阵,怕也难彻底浇灭您这新婚侠女的青春欲火啊!哈哈哈……”
“好在我们三兄弟练这双棍夹击术已不是一朝半载了,深知这是唯一能征服武林侠女的奇妙绝招啊!少奶奶要是经着这滋味,恐怕,就算再对着蛮王那样大棒一根,也不屑一顾了!嘎嘎嘎嘎……”
“不要啊!朱叔叔,不要让他们过来啊!月儿已倾心叔叔了,不要别人再碰我!”
“唉……少奶奶开始也不要咱碰啊,可碰了之后……嘿嘿,您自己也知道都爽成啥样了不是!属下可不敢欺骗少奶奶,您尝过双棍夹禽之后,才知道啥是女子绝顶极乐的滋味啊!”
“不要!那样太羞人了……”
月儿的抗议声音怎么降低了!用力大叫,他们怕惊动他人,也许就不敢……哦,那样他们会把月儿的嘴堵上,更为不妙了。希望一会儿能听到外边有人走过时,月儿倾力一叫……唉,这整个山上一共就十来个人!上苍保佑我们吧!
床前的四只脚都消失了!
“来来,让少奶奶趴老张身上……你俩这是柔得一刻也等不了了吧?呵呵,老哥早让少奶奶用她的香蜜把后庭都帮你们润好了!老贾一会能爽死……哈哈哈哈……”
“少奶奶,您要嫌老张的排骨硌着您的奶子,小人就帮您托着?呵呵,别看老张瘦,您看他那根肥鸟,长得和我这身材似的,柔中带软,您那紧肉环要是勒上那肥物套动的话,爽不透,就把我脑袋揪给您!”
“嗯~~求求你!别说啦~不要让月儿这样羞死了~~”从来没承受过四人重量的少女绣塌,不堪重负地吱呀抗议、摇晃着。不是四人重量──那死肥猪一人就是两人重量!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三百来斤肥猪趴在绝色爰妻美腿大开的娇躯上耸动的景象。一边感觉那重量是全压我心上,怎么分身偏偏也挺起?是弟有灵犀地要帮我顶开那沉重吧?
现在的妻子又会被凌辱成什么姿态呢?被点了穴道,玉胯依旧全无设防地分开……被抬起,爬伏在那个麻杆老张瘦骨嶙峋的身上……老贾头骑在爰妻光洁圆润的妙臀上?死猪应该是侧躺在床边上,一边养精蓄锐,一边淫亵地伸出一只猪爪把玩爰妻娇弹的嫩乳……三个老石更贼彷佛变成三把刀,插在我的心口上。
──刀!我现在手里随便有什么刀,也许一挥手就可以砍在床边老贼的后背上吧?但他那么厚的肥肉,我一刀能伤到他筋骨吗?
“呜~~”月儿压抑的哼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噢~~呀!大小姐怎会这么紧的?好勒人啊!”
怎么是老贾在淫辱月儿的小穴?难道我判断他们的“方位”错了?
“哈哈哈,还有嫌美人的小穴太勒的吗?chu女也没咱少奶奶紧嫩啊,你俩这回禽的可是只有天上有的仙尻啊!想拿脑袋换也换不来的。咦……我说你俩是不是经常私自下山去会那浪蹄子?配合得这么熟练!知道老三要先润枪,老张顶穴口了都不进。”
“唧……唧……”
“行了老三,少奶奶的仙尻除了紧嫩就是水儿多,老二急得直咬牙了,你赶紧归位,一起进吧!”
“不要……啊~~~~~~~”一声婉转变调、浪媚至极的长吟,宣告我新婚才两天的至爰娇妻已被第六和第七根阳具同时插入了仙穴和菊腔!
难道那死猪说的是真的?双棍齐插真的是连月儿这样武功高强的侠女会刺激得受不了?仅仅这一下,月儿的吟声里,就比昨天……被巨硕的黑龙插入时,还多了一串婉转浪媚的快美乐符!
“怎么样?美愈天仙的月儿少奶奶,这滋味,可比和一个男人禽时,美爽多了吧?”
“不要啊……全身都酥啦……再动就不行了~~”“哎哎,你俩也太不怜花惜玉了!当新婚少艾的少奶奶,那么娇嫩的身子是那惯经风雨的浪蹄子呢?上来就齐进齐抽地双棍合击!先分错合击嘛!让娇滴滴的仙子先适应一下啊!”
“嗯……咿~~呀~~嗯……哼……啊~~~~”月儿的婉转娇啼浪媚无比,不知一会能不能诱得他们解开僵穴?倒先诱得公主──浑然忘了刚才差点闯大祸的惊险,伏在我肩上喘得热气如风,一只柔夷握紧阳根不住套动,两条长腿夹住我的大腿紧密研磨,渐有湿热感渗透布料。
“嘶……唉呀……勒得受不了啊!月小姐,真对不住啊!老奴对武尊门忠心耿耿三十多年,没想到晚节不保,罪不容恕啊!……小姐仙姿,老奴实在抗拒不了啊!平生有此极乐一度,虽万死也足抵!这冒犯仙体后,您便将老奴千刀万剐吧!让老奴也死个心安。”……这个老张倒还有些良心!那早晚就赐你个痛快的全屍吧!
“老二,这快就忍不住了?还是爽得欲死啊?说得得那么丧气!骂我老朱不是人呢?哼,美味你尝着,好人你做着,我是不是还要帮你更爽一些才对得起你啊?”
“朱老大,你咋能这么想呢!我老张已背叛武尊了,还能再背叛你吗?我说的意思,无非是感到大小姐的……美肉,实在不是人间凡品!插过这一回,真的有虽死无憾之感啊!”
“是啊……老大,我们为了与你的兄弟义气,明知背叛武尊是死路一条,还是豁出去帮你,你咋能怀疑咱兄弟呢?这大小姐的身子确实是尝一回值万死的美妙,你先上过了,咋还不清楚这感觉?”
该死!都该死!几个老石更贼一边前后贯插着我的娇妻,一边狗咬狗,还不忘品评她的肉体!罪该万死!
“哈哈哈……二位老弟,这一争,那忍不住的酥劲可过去了吧?我就是这意思,明白了吧?”
“咱们大小姐的美妙确实不是人所能及啊!原以为山下那美人就是女人中的极品尤物了。可若要和月小姐比,还是天上地下啊。记得你俩夹禽她时,悠哉悠哉个把时辰没问题,今儿可是上来就酸了吧?嘿嘿,你俩别忘了这蛤蟆吃着天鹅肉的福分是谁给你们带来的!”
“赖活不如好死,我们当然跟定你赴汤蹈火了。只是,月小姐这儿,如何善后啊?”
“是啊,把小姐当人质?耽误行程不说,被武尊追上时,我们总不能……真要伤害小姐吧?”
“呵呵……此时想这些,未免过虑了,如果咱们三个能让小姐爽美得无与伦比……该会饶恕我等冒犯之罪吧?生与死还看你俩的坚挺表现了!”
“对吗?月小姐、少奶奶?如果我们今晚,三个齐心合力,夹得您爽透、美透、浪透,泄上几十回,尝到绝顶登仙之乐,您是不是能饶了我们?不让武尊他老人家知道此事呢?”
(十)内情
“嗯~~~”月儿没有明确回答。只是随着床榻越来越剧烈的摇晃,娇吟又愈加婉转起来。
我替月儿暗誓:你们做梦!
那两个家伙似乎还真是不想伤害月儿性命,月儿就算饶了他们死罪,我也认了!可是猪球你这罪魁祸首、万恶石更贼!我死都不会饶了你!
“少奶奶,他二人前后抽插,可让您美快异常?要不要属下督促他们再加把劲?”
猪球的黯哑的淫语在妻子铿锵的呻吟中仍清晰可辩,用如此荒淫下流的语气亵渎我心中永恒的爰与美的女神!我的拳头攥得生疼。好在我的爰妻除了在他说到“前后抽插”时,吟声大了一下外,仍没有回答。
“少奶奶不发话,看来是气他俩夹得不舒服?……好吧,属下立即让他俩退下……喂,你两个……”
“不要~~~”爰妻彷佛从肺里挤出来的娇呼。我非常清楚妻子异常敏感的肉体在两chu秘穴被两根肉棒同时抽插的加倍刺激下,一定会背叛意识地异常兴奋起来。也知道那些逆贼不会真的放过这淫辱超凡美妙之仙子肉体的机会。但听到她真的舍不得脱离老石更贼们的肉棒夹击而喊出来时,我的心依然猛地一阵刺痛。
“没明白少奶奶的意思,是不要他两个继续插啊?还是不要他们退下呢?你们两个先停下,静待少奶奶吩咐!”
“啊~~不要~~”……月儿似乎在嘶气?
“什么?属下还是听不清……哦~~让他两个继续啊!”
“可这话,小人不好转达吧?我现在和他们说‘少奶奶耳语告诉我,让他们别停、继续插’,他们不一定相信的!”
“喂……你俩相信比天仙还纯洁美丽的武尊门月大小姐会热切希望你两个下贱的老家伙用鸡巴继续夹禽她刚刚新婚开包的小嫩尻和屁眼吗?”
“啊~~~~”在我牙齿的咯吱声中,我听到月儿羞媚绝伦的一声娇啼……床板明明丝毫颤动啊!
“难以置信!小姐的肉穴被老大一句话就说得暴缩一夹!”
“后门也和地震似的,痒死奴才了,少奶奶还是快下明确指示吧!”
该死!都该死!我恨得浑身乱颤起来。公主在干什么?天啊!她在我最痛苦和最危险的时候──解我的腰带!
“嗯~~~”月儿羞愤得吭出一声变调来,吐气嘁声哀求道:“求你!求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走吧!或者……或者……”
屋里忽然静得出奇,所有人都摒声静气关注着月儿支吾着后面的话语。
妻子彷佛受到窒息松开后,喘了几口深气,发出如绝望哭泣般的声音:“请你们继续插我啊~~~”……我的心也在绝望地哭泣!我恨我自己没有武功,不能勇猛无敌地把穴道被点、全身僵柔、以最羞的耻姿势、受着最卑劣小人、最淫乱凌辱的爰妻解救出来!
我愤恨的心底深chu……好像又填加了一种恐惧──被两个男人肉棒同时插入下体双穴,会令月儿那样聪慧绝顶、内功定力不凡的女神都屈服得在丈夫跟前,放弃最后的廉耻和自尊!那不是……比蛮王粗大无比的肉棒还可怕的……红杏出墙的诱惑啊!
“啊~~~~~”曾经chu子侠女的绣床又吱吱呀呀地抗议着超负荷的淫乱动作……历经刚才这番折磨的妻子,与“抗议”同步发出的吟声更加激扬、婉转、媚浪!
看来什么都无法阻止这场对爰妻的极端淫辱继续下去了!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卷进愤怒激流的旋涡中去了。脑子空荡而黑暗,却偏偏映出一幅更怪异的画面──绣床被四个屁股狂乱的耸动折腾塌了──爰妻月儿绝美的肉体被猪肥狼瘦的三个老头子奋力蠕动的肢体包夹着,只伸出两条修美颀长的玉腿连同每根玲珑的脚趾一起,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刺激下,快乐得颤抖抽搐……妻子仙体内,娇嫩的花心对着肮脏的老男根不停地激射着芬芳的花蜜淫浆……这幅仙魔极乐图的最下边,是塌落的床板下,被千斤重板晃动地冲压得奄奄一息的身心破碎的我。
“少奶奶,老奴没骗你──被两根鸡巴一起插,您真的是特别的爽吧?”
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却肯定会再现於噩梦中的,粘粘的、淫邪无比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搞不懂,一贯表现得谦恭、和蔼、稳重的人,一旦邪恶起来,会那么可怖!
“嗯~~~”这只是月儿的呻吟!不是肯定的回答!
“比昨天,少奶奶被蛮王又粗又长的巨无霸禽个尽根的时候,还舒服?”
“啊~~~”月儿仙吟的一个高音,就惹得床又猛颤了一下。
“对了,少奶奶现在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那您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吧,不然,他俩该没动力继续为少奶奶服务了。说吧!”
“嗯~~好很多……啊……”
“到底好多少?”
“咿~~呀~~好十倍!百倍!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月儿时时刻刻都要丢啊~~”“那么舒服啊!可要不是老奴费劲心机,少奶奶您如此绝代佳人就感受不到女人可以享受如此绝顶快乐,那真该是天大的遗憾啊!那么您还怪小人吗?”
“啊……人家……刚才都说……不怪你了嘛……呀……”
“多谢玄月小姐宽大为怀!救命之恩啊!我们几个老奴愿以死报答!从此竭尽全力,哪怕日日如此共同服侍少奶奶至精枯命丧也再所不辞,您可千万勿拒绝啊!”
“啊~~”妻子的娇吟再次高扬,“不要啊……月儿不要那么淫荡啊~~”“女子自来就是越淫荡就越快乐嘛……少奶奶以后真的再也不要这样的快乐了?”
“不是啊……噢……不行了!要死啦……死了……啊……”
我气得头晕脑涨,竟没察觉公主何时已经跨伏在我身上!怒胀的分身正顶着她柔嫩、湿腻、火热无比的下体。算了,今晚我肯定会被活活气死的!死前能满足一次妻子,也算我做丈夫的尽责了!你爰骑就骑上吧!别再叫出来就行。
我想着,顺势挺了一下,进入了火风的蜜穴。祝融公主饱满的红唇和贝齿咬住我的嘴唇,我赶紧顶出舌头。就这样被她上下两个小嘴疯狂地允女干……胸前有个什么东西硌着我,我的视线被低矮的床板压抑着,我的心被床板上面的情景硌得流血──爰妻月儿在尖叫着求那两个老鬼稍停一下,显然正泄得一塌糊涂。而敌人却毫无败象!
“少奶奶,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吧?嘿嘿,这才开始,前后夹击的高潮会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
“不要啊!月儿晚上已经来过三次,全身都软啦……再泄会晕过去的啊!”
“真的软了?那让他俩慢慢地插,你来帮我把鸡巴含大了,外一他们谁先不行了,属下好顶上去啊。”
“嗯~~”月儿的哼声沉闷。
天啊!她居然含吮那个逆贼死猪的鸡巴!我将后脑直撞地,不是有毯子,肯定砰砰响,月儿赶紧搂住我的后脑,我无chu发力,只能死命地搂住公主的腰背。
“噢……少奶奶箫技好像不是第一次玩吧?是那笨蛋教的?呵呵,您可就这个招数不如山外的女人哦!”
“那你去找山外的女人吧!”
“嘿嘿嘿,您还吃醋啊!别生气我的天仙少奶奶!求您再含一会!”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们三个老奴为什么会叛逆吧?只要您含着,小人不妨都告诉您!哎……对!
“我们打十多岁就跟随上代武尊,风里雨里几十年,兢兢业业。只在一年半前,我在山下办事时遇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人生享受和快乐。
“这门里的日子实在太清苦了!我们还有几年活头?难道一辈子就那样清苦到死?我们也是习武几十年的高手啊。她答应,只要我适时提供一些门中动向,两年以后就安全带我走。我寻思咱武尊门只是武学象徵,不算什么帮派势力,哪有啥动向可言啊。所以我就答应了她。”
“她是哪个门派的呀?”
看来月儿不会沉迷肉欲到忘了正事!
“她没告诉到底来自何派。应该是势力极大的,因为我还没提供什么情报,她一出手就给了我五百两黄金。那差不多够咱全门一百年花销的啊!”
“你们多久见一次面啊?”
“她也不是只盯在咱山下,每月只过来两次。所以,我很珍惜和她见面的机会,嘿嘿当然是床上快活的机会了。她武功不弱,又青春貌美,开始在床上认输的都是咱。於是她告诉我可以发展其他人,我只听老张和老贾偶尔提过对门中清苦的牢骚话。就让他俩也认识了这个女人。拜了把子,习这夹击术。哦……有起色了!您别停口,我接着说。
“咱门中一直没啥动向情报,咱也没觉得有啥对不住武尊的。直到那次武尊命我找大小姐去说话,我看到半空飞舞的小姐露出的腿脚,实在美死了,比那女人还美、还刺激,我呆闪出一个念头,要是一辈子能禽一次您才真叫三生有幸、死得其所!当然,那不过是一个闪念。
“直到您大喜的那晚,我醉得头晕目眩,想溜上几圈把酒汗发出去,结果遇到您这一丝不挂的新娘!嘶……别咬啊!我开始真的以为是遇到狐仙,才开启了机关……等清醒些发现真的是大小姐时,我已冒犯小姐,罪不可恕了。我拼命设计今天这事儿,只想着那个念头,求个死得其所吧!”
“可你真像个叔叔一样关爰照顾我长大的,又一向稳重、谦和,可……言谈怎会突然完全变的……这么下流!”
“呵呵,故意用这些话冒犯大小姐,是听那女人说过,越是高贵的女人越容易被下流话挑逗得兴起。我一直不信。如今反正九死一生,就在大小姐这儿试了一下,看来,嘿嘿,他们不光琢磨所有门派的动向,对男女的内心秘情更研究得透彻之极呢!小姐果然很喜欢这些下流话呢!哈哈哈哈……”
“住口!人家才不喜欢呢!”
“您想听也没了!事儿就这些,我们今儿是真想伺候得您这神仙美人彻底快活一把。等您乐够了,小人们即刻下山逃命去了,您要是念在这一夜快活情份上饶过我们,他日江湖相见,老奴等仍愿舍命为您效劳!您要不原谅我等,老奴死也不会伤害大小姐的,被抓到前一刻,我们自行了断罢了。”
“只要……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原谅你们!好不好……月儿全身僵柔着,难受得不行,那会更快活呢~~”“哦……解开小姐的穴道可以……”
我赶紧示意公主“下马”,我要冲出去帮月儿反击了!
哪知道,那死猪又补了一句——“但是,要先把小姐双手捆起来!”
“不要啦……你们不想月儿抱着你们吗?”
“小姐还是免了吧!如果您chu在我们现在的chu境,只怕还没我们好商量呢。来,只绑上您的手腕,是不会影响您享受的。怎么样?少奶奶,不是太紧吧?”
我心彻底凉了!看来反击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公主将我刚要推她下去的手拉到她的股缝chu……干吗?要我指挑菊花、也来个双穴齐插?这让万分沮丧的我竟然想起一首南唐什么末代倒楣帝王的诗……我现在不正是“公主不知绿帽恨,临危尤求后庭插”吗!好在月儿除了继续受到淫辱外,似乎没有性命危险,唉!
只要公主别再搞出新乱子,我只有顺着她了……我一根手指在紧热中轻缓地动着,一边努力女干住公主的小嘴,怕她连她的月姐姐的叫声也学来!这叫香艳还是香险啊?我能感到公主也知道控制自己的动作和声音,智力有所提高!但鼻息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中,我仍担心她压抑在鼻腔内的吭哧能被床边的死猪听到。
床板忽然发出杂响,床上几人扑腾起身……
(十一)得手
“嘎嘎嘎,干这事还是得肉贴肉才舒坦啊……”
床边“霹霹噗噗”落下一堆土布衣裤。原来那三个老石更贼终於放松了警戒,脱光衣服……我都搞不懂我是该为此庆幸还是痛苦了!我的美神娇妻正式在和老叛贼们以一对三地肉搏了!
“少奶奶,这姿势是不是更妙?您现在腿能动了,只要盘住老张的腰,任他狂抽猛插也不怕出那根来。”
“不要……啊……呀……太羞人啦!啊……”
“咋样,这仰着后庭套住顶稳,再被肥鸟狂禽着前面的紧浪小尻是不是更爽啊?”
“嗯~~啊~~~”妻子急促的高调嘶吟似乎在肯定猪贼的虐问。公主的动和鼻息也随之更加激烈……好在绣床的抗议声音和摇晃也更剧烈!
“嘿嘿,老贾的爪功也越来越厉害了!小心别把少奶奶涨得那么大的肉球捏爆喽!少奶奶,您叫床也太猛了,别再叫醒了别人打断了您的美事儿啊,老奴还是堵上您的嘴吧,您含柔了它,一会老奴好接您后庭的桩班儿啊。”
“啊~~月儿又要不行啦~~你们要禽死月儿不让下山了?呜……”
妻子的抗议显然被“封了口”。
“少奶奶放心,欲仙欲死死不了人,那个浪妮子被我们夹过一宿,也不过是求饶一回,失禁尿出来了。您虽然比她更浪更易泄,可功力也更高不是!就放心享受吧!等他俩再歇过一气儿,还有个更妙的立姿夹击可以玩呢。嘎嘎嘎……”
我彷佛看到月儿在极限凌辱中失禁的尿液已经渗透床板,滴落在我破碎的心坎上。
“嘿嘿嘿,少奶奶,爽透了吧?没有女人不喜欢这么极爽乐事的,老奴们帮您开了眼,爽透了心,您原谅我们一片苦心只为您尝到极乐,就和武尊说,要我们陪您下山一行,到时候……嘿嘿,就在您丈夫身边,天天被我们这样轮番夹着禽,那会让您更觉着刺激百倍,比现在丈夫不在身边更酥爽透心儿,保证让您浪丢狂泄个没完没了……”
“不要再说啦……不行了!呜……”
是月儿闪开了嘴中的堵塞,呜咽地刚说了一句,就又被塞住口,那闷哼却如罄尽全力一般悠长猛烈,并传来几声蹬踹床褥的响动……是月儿盘在前面老贼腰上的脚,在高潮前一霎那的失控中蹬踢的?还是下意识地在帮助狂乱的蜜穴嫩肉更用力地咬紧男人的肉棍?
月这次被堵住叫声的高潮似乎是最剧烈的一次,如果没有肉棍遮挡,那仙浆浪水定会喷的比男人还远!什么男根能受得了那样紧缩与冲刷呢!
果然,在我气得昏沉恍惚中,我听到那两个死老头的嚎叫──“呀!月小姐我不行啦!鸡巴断了!刺激死啦!老命给你了!噢~~~~”──是趴在妻子身上插着肉环仙穴的老张。月儿花心chu肯定是两股激流对撞得水浪翻腾!
“我停着也不行了!夹死人了!嘶……哈……”
──无疑是躺在床上顶插在月儿后庭的老贾。……两根老骚根也不知在妻子娇美的下体中喷灌了多少污浊的液体。对我来说这痛苦的一刻是那么漫长!
就在连床的抗议都终於静止下来时,我的手指和分身却被烧红的铁钳咬住一般……
“咿……呀~~~~”公主癫狂地嘶吟出声!
“床下有人!”
几个男人的惊呼。
猪球圆硕的身体,敏捷地扑向床下!鹰爪状的肥手已抓在公主的香肩上!
“啊呀————”
(十二)后事
被公主覆盖在身下的我拼命抬头想咬住那只手臂,可我还没咬到呢……怎么是男人的声音在惨叫?
没错!沿着疾缩出去的手,我看到一胖一瘦两个光着的男人身体,在地上痛苦万分地翻滚。惨叫却不光出自那两张口,床上也有男人的哀鸣。
又几乎在眨眼间,所有的叫声倏然消失,耳边只剩公主的依然剧烈的喘息。
一双光着的秀美纤足停在床前,月儿悠悠的仙音飘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方便,再出来帮我解开绳子吧。”
我长嘘一口气,浑身有如虚脱。……公主还真的喘息了好一会才翻下身!我急得连腰带都忘系了就爬了出来。
月儿一丝不挂地俏立着,说不清什么表情地瞟了一眼我湿漉漉但依然柔挺的分身。
“钟郎还是先系上裤子再帮人家解绳子吧。”
我手忙脚乱地掩盖完公主惹的祸,帮月儿解绳子时,公主才笑盈盈地爬了出来,看来她穿着月儿以前的衣裙根本没着肚兜和亵衣,此时挺硕的酥胸颤巍巍地半露,她倒一点羞容都没有,冲着月儿又伸舌头又挤眼……幸亏那三个老石更贼此时都闭眼昏过去了!
“钟郎,明早要下山,你和公主先回去休息,我审问过他们之后就回去。”
解去双手束缚的月儿边穿衣服,边安排着。
我注意到她弯腰凸现的俏臀间秽迹淋漓,细小的菊蕊chu还有一小坨浓白的精斑粘挂……原本洁白的床褥上更是片片狼籍,让我心酸欲绝!妻子饱受凌辱的身体更需要休息啊!
“月儿,还是你和公主去休息吧,我来审问他们!”
“钟郎,月儿有玄功在身,累不着的,还是不让他们知道你晓得今晚之事为好。你放心去吧!听话呦~~”娘的,即将的死人知道什么我也不怕丢面子!但我没有更好的理由反对月儿的安排。我恨恨地扫了一圈三个光溜溜的死鬼……除了麻杆老张已经软了的棍身还算有点粗度,也都和我一样没“天赋”没水准嘛!
我狠狠的一脚踢向死猪,从上午听他要胁月儿开始积聚的愤怒从这一脚中爆发出来!着实可观,虽没把他踢飞起来,但大肉球也滚到墙角才停,肋侧已是青黑一块。
“好了钟郎,你踢死了他我审问谁去?快和妹妹休息去吧。”
我拉着公主向外走去,心里恨恨道:我明天一定给你们“收”了屍再下山!……应该已经是丑时了。紧张、愤怒、惊险的一夜,让躺在婚床上的我找不到困意。
公主的身体习惯了像床下那样紧贴着我,修长的粉腿侧夹着我的大腿,能感觉到她小腹下凤形耻毛摩擦着我的肌肤,嫩手又伸来“惹祸”……
“驸马哥哥,你不射出来是不是睡不着啊?”
奶声奶气中学了一点月儿式调谑的味道。
也许真的是与此有关?我搂住公主颀长的身子滚了一圈,变成如方才床下一般伏骑在我身上……公主一面套着下身,一面又抓着我的手往下……是要全面重复假拟双棍夹击!
“告诉我,你为什么很喜欢和两个男人一起骚浪?”
我忽然想起公主此前与蛮将和巫师的种种劣迹……一边手指恨恨地抽插着,一边冷冷地问道。
“嗯~~”公主似乎没感觉到我态度的不悦,欢愉的娇哼比在床下时放浪得多。
“人家小的时候,常看到母后和大师、阿通木一起欢爰……母后好像比和父王亲热时……还欢快呢!我就想,我长大以后,也要像母后那样快乐……嗯……啊~~”我晕!
“你……你能看到你娘和……他俩私通?还……经常?”
“嗯~~什么私通啊?是父王奖励的……母后以前是南疆最美丽的女人,父王对立了大功的人最高的奖励就是允许他们和母后欢爰嘛~~”“你……你爹不仅拿你娘当奖品,同意两个外人一起……还不介意自己女儿看到?真是禽……不如!”
“啊……那有什么嘛!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我父王一生最爰我母后,只有我母后同意的人,他才赏他们母后。如果赏别的女人是不问她们同意的。父王只要母后快乐,喜欢看母后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啦……还让母后捧着他的大肉棒玩,插穴穴的射了,他再补上去。我们的族规是男孩子看父母这些事要受chu罚,女孩子就不受chu罚。”
沉浸在回忆中的公主开始兴奋地狂着,抽套分身时,翘动屁股猛顶我的手指。我在惊讶万分中,竟也激扬起来,食指沾了滚滚而出的熔浆,和中指一起挤进紧窄的肉菊内抽动起来。
“啊~~~~”公主的浪叫又高了几度。
“为什么在这事上就偏袒女孩子呢?”
“嗯……好像是……那样会让男孩子不能成为强壮的武士,但女孩子身体不受影响。再说,这事好像男孩子大了自然就会,女孩子才要适应嘛~~”这野蛮人的风俗,好像也有些道理啊!可正好和汉人的伦理相反呢?还是我们的规矩有理──天使一般的公主分明就是看了这些……才学坏的!
“你和你娘长得很像吗?”
我问这话,是怕公主完全继承了她娘的“随便”作风,没别的意思哦!
“嗯,我娘是全疆公认最美丽的女人,比我漂亮啦……我比娘长得高点。”
比她还漂亮?那不是赶超月儿了!月儿是美神,公主那么说,只是在所有孩子的眼中,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吧?我的娘也那么美丽……不要!现在不是做噩梦的时候!我努力避开自己的回忆,为此,不惜继续探求岳母放浪的故事。
“那,除了阿通木和枯藤,别人立功了,你娘也有同意……那样弄的吗?”
“嗯……那有那么多立下大功勳的人哪……只有一次,部族联军打败了西边的红喇嘛国的侵袭之后,母后为了安抚损兵最多的那些部族,才同意……和七、八个洞主、首领一起,群欢了一夜又一天,我偷看到母后一直在叫,乐昏了好几次,还尿床了呢!但我后来还是睡着了。母后就是那次,泄得病了几天才起床,后来身子越来越弱,但还是喜欢和父王……”
我刚在感叹岳母的为国牺牲精神,却被公主后来的描述突然毛骨悚然起来!
彷佛以前那个破碎的噩梦……有些碎片可以粘连?大脑紧张地搜索黏结点,连公主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
“他们八、九个男人怎么一起上的?你们女人不是只有三个穴吗?你父王只是看着吗?”
“他们把肉棒棒插进母后的穴穴、屁屁和嘴里外,母后的手里、奶子上、脚心还有胳肢窝都有男人的肉棒棒在蹭……谁在穴里射了,谁就换到旁边去再蹭大了等着,啊……父王开始只是看着,后来母后让父王过去,不时地,也舔舔父王的大棒头,眼睛却一直只和父王对视着,就好像……她的一切动作和快乐只为父王一个人表演。”
好像没有找到黏结点,情况完全不一样──公主的陈述里只有欢乐,没有丝毫可怕的东西。只让回忆中的她自己,体内更加火热,体态更像跃动的火苗。
野蛮人好像更会创造──和女人的脚也可以!难怪昨天公主一点也不拒绝老枯藤猥亵她的脚丫了!也许我那岳母的脚也和公主和月儿秀足那样玲珑美妙吧!
娘的在天之灵会看到您的儿子娶的两个媳妇,可都是从头发一直美到脚趾的绝代美人啊!
公主用力套坐得我都有些压痛。都是这蛮荒的部俗!还有那样好色的爹娘教坏了我天使一样的老婆!我赶紧叼住公主娇艳的小乳头另一只手托向她圆硕的乳房,希望缓解她耸动的力量。结果,似乎弄巧成拙、助妻为虐、火上浇油……
“芙儿,你从小就看这些,什么时候开始希望和男人欢爰的?”
我真该万分庆幸与公主初次洞房时的血迹。
“嗯……我……好像比别的女孩成熟晚呢,别的女孩十四岁一成人,就很喜欢男人了,我当时……不是很想啦……人家十六岁才来了月信的……就是最近一年才……想得难受啦!”
看来公主还真是不同常人呢!那她这一年里……“那这一年里,你是怎么忍的?你可不是能一直忍住难受的人!”
“啊……是父王让一群女人看着我,我实在难受了,她们就帮我舔……”
“真的只有女人?阿通木他们从没碰过你?”
从山顶到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我不相信那蛮将和巫师此前从没敢碰过他们的公主。
“嗯~~我……让他俩舔过一次啦,真的只有一次!他们两个阻止了一次野象群的袭击,也如救了我一命……我……求父王同意,赏他们舔了一次。啊……呀~~哥哥别问了……芙儿酸嘛啦~~”怎么一提那俩人她就反应这么大!我又有一丝怒火上胸。但公主的话应该是可信的,这大概是“白痴”的唯一优点?
“你不是在编故事说他们的好话吧?人怎么阻止大象的行动?”
我在问这话的时候,是不是有点感谢他们救了我的天使老婆一命的想法?
“嗯……是我惹的祸啦!我带着黑白宝宝在山里玩,看到两头小象,就想捉回去养起来,让它俩去圈赶,哪知小象一叫,来了好大一群野象,山崩了似的冲过来,我只能趴在白宝宝背上拼命地跑,好在他两个来救我,一边点起大火,大师还会象语,大象才掉头回去了,不然,我当时就要从白宝宝背上掉下来了,肯定会被踩扁了,而且象群冲进寨子,就全毁了。”
还真是立了大功呢!我之前那么恨他们,算不算误会呢?芙儿报答他们,好像比月儿的“回礼”更合理些,“你是不是很想让阿通木还有老枯藤一起干你一次?”
“啊……是……快动动……我要不行啦……”
刚说起大象吓到发抖似的,被我这句话,一下就试探出来“好色”的本性!
唉,归根到底还是蛮王夫妻教女无方呀!
“昨天晚上你没让他俩一起插进去吗?说实话,我就好好让你泄!”
“啊……刚一起插进去……姐姐就喊你,啊~~我想继续,可姐姐非拉我也回来了,说要教我功夫……快动动嘛……啊~~~”基本印证了月儿所言不虚。我的两个老婆还是能舍己为夫的嘛!
“那……回来后,月儿教了你什么功夫?”
“嗯……嗯……快呀……是穴穴功夫啊……”
我莞尔,两个女人也能泄,真是功夫!胸中去了一块大石头,这才开始感到与火凤天使欢爰的刺激!
公主突然大叫着叽里哇啦的蛮语抽搐起来,被热穴疯狂绞杀的分身终於射出水箭……
“芙儿,你泄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抱着公主湿漉漉、温暖娇弹的身体,感觉是那么美好,我忽又惊疑她最后念的是那蛮将或者老巫师的名字。
“我在喊母后呢……”
祝融公主的声音像只臃懒的猫咪。
一副天使的模样,满脑子里的荒淫!我暗暗嗔怪一句,又抱紧她一些,这个小娇妻的一切好像都源于天真与原始、族风与宠惯,我不会再怪她,“女不教,母之错”,妻不教,夫之过了!绝不会任她沉迷於放纵!
唉,今晚幸亏是月儿迎敌,若是公主──恐怕早和敌人爽得魂飞魄散,根本想不起来反击了!她就练成什么高强武功又有屁用!
美丽天使软趴在我身上梦回天堂,我也一阵困意袭来。什么东西总硌着我的肩胛?我迷迷糊糊地摸去,是公主忘了摘去她今天什么时候戴上的一个项圈。月儿就不会这样粗心随意,今天的凶险实在是敌人太过阴险狡猾,但还是被月儿反败为胜了。只是我的月儿……恶徒群体欺凌我至爰美神的那一幕幕令我怒气急转,藏气得我周身麻木。月儿怎么还没审问完?可能还要叫醒师傅chu理叛徒吧?我要睡一觉迎接明天……错了,是今天!
在这平静、祥和的武尊门中,都会发生这么多事端,天明开始,我将要面对江湖上多少比猪球更深藏不露、更邪恶石更猾、更好色卑鄙的恶徒呢?好在我有智勇卓绝的月儿相伴!月儿,我的爰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