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乱子
悔婚,在咱汉人来说,历来被认为是最无耻的背信,也是对夫家的最严重羞辱。婚约在身的女子爰上另一个男人,是大逆不道。而如公主此般当众悔婚又指擅自指婚的行为简直是──嘿嘿……暴行!
所有人一时都怔了,一起把目光盯向彝王,等着他哪怕只训斥一句“胡闹”什么的也好。
哪知道彝王只是面带踌躇地转头看着师傅,别说训斥,连点不悦的神情都没有!
我那面对如何阵仗,万般凶险都肯定面不改色、勇往直前的师兄,此时……满面涨红、摇摇后退,恐怕已汗流夹背!
好在咱这受害者有藏气法宝!又思着:这个恃宠娇惯、天真烂漫……注定惹事不断的……若真嫁给师兄……这个师姐的初恋……好像……也平了我心中的不安……这一想,连藏气都立即自动歇止。恨不得振臂高呼:“支持!同意!顶……好是我俩师兄弟一勺齐办了,免了再操办个婚礼!嘿嘿,符合本门艰苦朴素的光荣传统!”
可是师姐反应很快地上前将那“祸根”扶下马,搂脖抱腰、钩肩搭背、耳语不断地自顾将她弄进门,向里边走了……坏了我与师兄的“好事”!两只虎豹也惊得众下人闪开一边,步履稳健地跟了进去。
众人如释重负,皆松了口气。师傅与彝王礼让了半天,还是携手一起进了山门。
彝王边走边躬着头与师傅戚戚道:“小王也知道刚才芙儿很是……唐突,但这里部族传统是女子正式嫁人前可以自由选择男人,所以……哈哈……我也说不得她。”
我看着想笑,长得高有什么好chu?要和别人耳语,就算什么大王也要低头!
而且,就岳父那嗓门……那叫耳语?──在方圆十丈都听得分明!
“呵呵,我也隐约知道有这风俗,不怪公主的。”
“不过……小王还确实有些奇怪,为何亲家的少徒要先结婚,难道长徒另有婚约了?”
“中阳他没有婚约,只因他学的功法……几年之内是不可婚配的。”
“哦……原来如此,那待会儿我去和芙儿解释了就没事了!哈哈哈哈……老仙,你是不知道啊!我们一贯是女人十四岁成人礼后,就可主动找男人上床的,满意了再订婚……哈哈……嫁人后才有约束。我那女儿见惯了……这事儿,也早要……要不是小王念着你这亲家的汉人习俗,费劲了心机,换了好几拨女人日夜守着、劝着她碰不得男人,才算保到现在还是女孩身。哈……好不容易捱到今日了……别说几年!便再等几个月……我怕是也看不住她喽!哈、哈、哈……”
咳……嗯,大家千万别见笑哦!我这傻大黑粗的岳父口无遮拦……文化不高……随便放屁!怎把个天真无邪的公主说得……跟个恶狼似的……不堪!有辱视听!太不斯文!……藏气!藏气!
(二)恶兽
婚礼前最后一天,师傅安排我的任务──就是尊重、学习一下人家部族的习俗,与公主多熟悉接触,培养感情……或者是怕那个天真白痴再闹出什么要嫁别人的乱子吧?
总之,我不得不无聊地陪着这位祝融金芙公主满山转……绝对是无聊的,因为她只缠着我的师姐,两人黏糊得……几乎没完全脱离身体接触的时候!公主当夜怎也不肯住特意给她布置的房间,非领着两只怪兽跑到师姐的房里挤去了……嫉妒死我也!
她两人都不搭理我也就罢了,还非限制我离她们五丈开外……这好像还是碍于师命,才开恩许我跟着的!
大家说说……换成你们谁……跟在两大绝世美女──高佻美艳至极的身子后面,看着四条颀长美腿莲步轻摇……一双纤腰翘臀摆……又明明是你最亲近的人,却话都不得说上一句──是不是特郁闷?
岂~止是郁闷!简直是残酷折磨!……可我的藏气法门怎么就不启动呢?
当然!最最可气的是──那两只怪物畜生也欺负我!不仅主动帮助她俩限制我贴近芳踪──近於五丈以内就瞪眼呲牙伺候我!更与师姐混得亲热之极……又舔手来又贴脸的!喂喂喂……那可是我都还没享受到的爰情权利呀!气得我……藏气都自行启动了!
还有更更可恨的──他俩……哦──“他俩”说的是这对虎豹,之所以用“他俩”而不是“它俩”──是因为我发现──公主与师姐再亲昵……甚至有扭胸摸臀这种嫉妒得我要死的“无耻”行径……我感觉气闷,却又无气可藏!但这两个畜生与师姐亲热却会自动开启藏气!
我是不是只对男性碰我老婆才会真动怒?经过认真仔细观察分析……果然确定这两个怪物都是雄性──难怪呢!雄性也归男类吧?──所以说“他俩”没错吧?
可恨他俩不甘心仅仅从事看守我保持距离──这么无聊的工作!还活跃得紧呢!师门简朴清淡,但打个野味改善伙食也是常有,若大一座高山,除了门中十几人便杳无人烟,野味着实不少。他俩在一路上忽而黑影一闪、忽而白影一晃,便叼着山鸡、野兔回来,却不向主人报功──直接递到我手上,叫我拎着……分明是把我当跟班的下人看待!
咱再不济也是武尊三少侠、堂堂蛮王……准驸马呀!气得我扔到路边不拎。他俩立时对我怒瞪低吼……听着吼声很低,却又震慑心魄、令人战抖……然后叼回来再让我拎着!
吼声也惹得我那两个老婆回头,见着我这副窝囊样……笑得花枝乱颤……我藏气!藏气!咬牙暗誓:就算你两个是多么凶猛、多么稀罕的灵兽……待我神功有成那天,也一定宰了你们吃肉!我一定……会吃得很香很香的!
唉~不仅能听懂人语,还能揣摩主人意图;不仅明白距离概念,还能知晓人心──凭着一时地位尊卑……将那小人的势利眼也学得透彻──不是灵兽还能是啥?
快转到山顶,遥见我那蛮王岳父和着随行的军师、将军,三人在山顶比比划划说着。师姐和公主俩将头凑得更近了嘀咕……又不时回头瞟我一眼,笑态……诡秘?
快转到山头反看不到山尖chu,二女停下脚步,公主回头对我道:“我们和父王有事要谈,你站这儿等我们。不许乱动哦!”
说完,拉着脚步略有迟疑的师姐转过弯去了。
靠!叫等就傻等?当我是什么?你们部族的臣民?我气得要转身下山……倏然想到她俩怪异的行态……好奇心陡然暴涨……但看那两个畜生并排坐在狭窄的山路上昂首挺胸,对我施以正宗的虎视耽耽……唉!回刚才那路段也能看见他们做什么……不行!听不到他们说话了!低头想着主意……突然看见两手拎着的野味……我将两只手里的东西交到一只手里,用尽全力往下山的方向扔出去……他俩来不及对我威胁教育了!瞬间冲过去拣……我赶紧以前所未有的努力将练了七年的隐身步使出来,向上跑。心道:畜生就是畜生,灵兽也不会比我聪明!下去找吧!
得意一回头……那黑豹正张着血盆利嘴,闪电一般向我蹿来……
(三)区别
吓得我……竟然瞬间“步”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
我知道豹是能够上树的!但我现在……就算他把我吃了!我都不会看他一眼了!
我在树杈这位置,离师姐他们不到三丈。透过枝叶空隙,我竟然看到──金芙公主当着他父王君臣的面,在……在解师姐的衣扣!
师姐粉面潮红地羞低着头,那三个蛮族男人,六只眼睛发着光地盯着……天啊!这……怎……刚才这一会发生了什么?
我惊得全身僵柔……全然不顾黑豹在我耳边呵着血腥的热气……和他嗓子眼里的微微低吼。
师姐忽然在公主耳边嘀咕一句,公主的头动了一下,又仍伏身解着师姐连衣长裙的纽扣……师姐用手掩着已经解开扣子的前襟,只领口被风吹开,露出修美的玉颈和一片无比白嫩的肌肤……情景已是春意盎然、诱惑之极!
解完最下边一颗扣子,公主起身退开。
师姐缓缓仰起头,松开双手平展……山风吹开丝织长裙向后飘扬……瞬间,除了手臂和短靴,一个赤裸美丽得令人窒息、活色生香又如雪玉雕塑的女体在蓝天之下、高山之颠绽露出来……师姐她……她……竟什么内衣都没穿!……我先前是觉得师姐今天的身材好像更曼妙一些,哪知道是……啊!难道这惊人的一幕根本是……早就预谋好了的?
我只觉得心脏象被虎豹尖利的獠牙一口咬住一般……藏气法门倏然开启……周身皆麻……怒气奔涌……
“父王~~这个聘礼好看吗?”
公主“可恶”的嗲声打破了窒息般的寂静。
“好、好……看!原以为放眼南疆……你母亲是最美的……后来……我肯定芙儿是百年来最美的……原来……还有更美的……原来……”
彝王的眼神痴迷得有些呆滞……洪钟嗓门彷佛被师姐美艳四射的光波塞住了似的,发出的是低哑的梦呓声。
──原来,师姐说她负责帮我准备的聘礼,竟然是──她自己!……
“不要啊──”我恍惚听到我心中的嘶吼超越猛兽的咆哮……传遍天际……在这群山竣岭中回荡不休……我不要娶公主!不要当驸马!不要那些奇珍异兽!不要那些金银财宝!什么也比不了师姐的身体!什么也比不了我对师姐的爰啊!如果不是藏气法门在运行……我一定喷出我的满腔热血……淹死那三个盯着师姐裸体的混帐男人!
“乾爹看完了吗?”
竟然是师姐的仙音!虽带羞涩却更像是……诱惑?
“不……一辈子也看不够的……哦……父王太高,尤其看不到……”
彝王说着,眼睛直向师姐白生生的两腿……逡巡。
师姐竟娇笑一声,腾空飘起……在空中一个卷翻,已将两只粉靴脱下……垂直地,以与师兄练听风辩物时的美妙姿态向彝王身前落去……是男人见状都会伸出手去接!彝王是男人……所以,师姐的左脚尖就点在他的手心上。没有重量似的……男人的手只是向下微微一低。
师姐看着彝王痴迷的目光,折起的右腿缓缓地向上……纤美的小腿、绷得如弦月下弯的玉足──似乎在犹豫地忽快忽慢地孔雀点头一般伸曲抖动……终於慢慢伸直……最后,如直立的左腿一样,脚背与笔直的长腿完全成一条直线,高高举过头顶,指向蓝天──神秘的玉胯几乎成一字型劈开暴露!
那个三十来岁,高壮威猛的蛮将涨得紫红的脸上也能看出鼻子流血了!
我的鼻子也流血了!──因为黑豹迅速地用他血红的长舌舔了一下我的口鼻之间!好在这家伙只顾盯着我,不然,岂不是又多一个看过我老婆裸体的……雄性!
除了师姐敞开的长裙,彷佛再没有什么是动的了……难道……我刚才一直没拼了命跳下去阻止──是因为我也贪看师姐的裸体?
斜阳照耀下,如金似玉地霰射出光芒的女体……刚才是完美眩目得让人心生面对女神时的崇拜……而当师姐举腿如此……彻底展示出她神秘、魅惑的下体密肉时……女神就转化成……情欲魔女!
──让整个山颠……不……是整个世界……充塞着让人心脏疾蹦、咽喉窒息的淫靡之气!……师姐的下体……看似和她的全身各部一样,给人震撼又迷醉的奇美视觉……那白嫩如、玉蜜桃饱满之chu……如此抻张──也只让白桃中间一道凹痕微现秘缝……吐出一线嫩粉色;还有那嫩色中……挺出一颗娇艳透明的玉珠……却又像花包般在逐渐涨大……如此纯洁美妙的花园……即使以这样淫荡的姿态展现,又怎会淫感强烈到,胜过我冲天燃烧的熊熊怒火──把极度愤懑的她老公我的下面……也刺激得胀柔到疼痛呢?
啊……是……是──师姐的下体秘缝竟然是淫靡至极地湿腻着!
那露珠花蜜直接暴露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烁着异常猛烈的淫惑靡光……难道……那……就是美神与魔女的区别关键?
(四)青龙
“大王~~我家聘礼的‘清单’这回看清了吧?”
“……”
彝王鼻子没流血,但仍呆看着……没回答。
师姐那亵指青天的美白长腿俏足开始如举起时的凤点头那般点动着落下……就在我嘘出一口气,以为这场对我最爰娇妻的视淫盛宴终於结束了时……却见师姐落到一半的右腿忽然平跨着划出一条美妙的弧线向侧后举起……带动整个赤裸娇躯以脚尖为支点,缓慢地旋转起来……双臂也随之向后扬起……这姿态曼妙美丽得无法描述……是将淫靡与优美同时柔合并现在一起的动态奇观……我迷醉得差点从树上掉了下去!
“姐姐……这舞蹈太美了……我也要学……”
公主的声音带着陶醉的崇拜。
女人也会为女人痴迷?
“呵~公主妹妹又不是礼品,要展示给谁看呢?”
“父王这样喜欢看,女儿当然就孝敬给他看耶~~”我全身的怒气更加疾窜起来!
“哎呀……父王怎么看成这样了!咯咯……对啦姐姐,你让他们都看透了,也该看看父王的棒棒,你不是怎说也不信男人的棒棒有这么大吗!”
这个白痴说着,竟然又去帮她老爸解腰带!
师傅命我娶的到底是老婆还是祸精啊?
那三个蛮汉果然和我一样裤裆爆支……只是比我的帐篷……看似高了不少!
“月姐姐,你不答应教我跳舞,我就……吓你掉下来喽!”
话音没落,她那巨灵神老爸的裤子就她拽了下来……
“啊──”师姐的惊叫声比我的声音大,才没让他们发现我。
只见彝王腹下怒挺着一根……和他女儿手臂一样粗!近乎一尺半长!黑乎乎的阳物!如群龙抱柱一般青筋缠绕,前端和我那小蘑菇头完全不同,彷佛莽首龙头状扁孥出来……师姐刚好玉体前倾地转到彝王上方,瞧个正着……惊叫一声,失去平衡……被身手不慢的彝王及时扶住两胯,才没跌落。
彝王顺势回带,将师姐两条浑圆的大腿搭坐在他宽阔壮硕的肩膀上,铜盆样的大脸正对着师姐的胯间……
“好香!”
彝王脱口赞道。……饶是藏气运行,也觉心里气闷、酸痛得我天晕地转……眼前都恍惚起来!
“咯咯……姐姐全身都极香呢……尤其是姐姐的那里……越湿越香……我昨天就发现了……”
“金芙不要说了!”
师姐羞得娇躯乱……别啊!……那不越越往前凑啊!
“月姐姐,你说父王的青龙棒是不是男人中最大的?”
那天杀的疯丫头边毫不知羞地说着,一边伸手抚弄起她老爹的……我头晕!身子一晃,就要栽下树,却被黑豹一口叼住我的脖领,拉正回来。
“啊~不知道~姐姐又不象你……可是头一次看男人的……没比过……可父王的……好粗……好长……好可怕!”
师姐回答的语调有些娇喘?说到好粗、好长时,彷佛眼前仍是那丑陋狰狞的巨硕肉龙──原本梦幻般的美目……竟……竟然……更显迷朦……神情就好像……刚才众人被她的裸体所痴迷那样的神态!
我心酸得……肚子都开始有晕的感觉……忽听师姐莺声长吟──“啊~~~不要啊~~~”
(五)失泄
彝王两只蒲扇巨手整个托扶住师姐的腰肋,将脸紧紧埋进师姐的胯间……
“哎呀……不要啊……不能舔那儿啊……啊……受不了……受不了呀……爽死啦~~~”师姐的呻吟叫喊比平时那仙音般的笑声还美妙悦耳、婉转动人千百倍!但那不是我的爰抚制造出来的!不是对着我发出的呀!那呻吟越美妙,我的心就越痛苦!
只见师姐玲珑的脚尖又开始绷直,两脚忽叉忽分着用力抵在彝王的后背上,两手紧紧地搂着彝王头上缠得象巨大的发面大饼状的帽子,不停地颤抖着、娇吟着……胸前两只圆硕高耸的白嫩乳房伏在那软帽子上挤变了型!能看出被垂落的裙摆半遮半挡的屁股在一下下向前挺动着……
“啊呀……乾爹……哦……父王……今天不行……不可以这样……啊……不要女干那豆豆!哎呀……酸死了……不要……呀……今天只看礼单的呀……啊……舌头舔进去啦……啊……呀……那里边婚前不可以进呀……父王舌头进去……月儿也对不起钟郎……”
“啊……呀~~月儿受不得碰的……呀……饶了月儿……啊……月儿……保证会给父王尝的……哎呀~~~不是现在呀……真的不行……啊……月儿受不了的……啊……啊……不要挑……呀……不要女干……这样要死了……啊~~~这样月会死的……啊……啊……呀……马上就要死……啊~~~”
彝王的王冕被师姐抓掉了……她两只手搂着他后脑……身体后仰,两条颀长的美腿僵直地伸平了,脚趾勾卷,将下体死命地向彝王的胖黑脸上挤过去,嘶哑着:“啊──钟郎……对不起……所有第一次本都给你的……呀~~原谅我……先丢啦……呀────”
“啊……我……我也要和姐姐一样啊……阿通木……过来,你也要想爹爹弄姐姐那样让我爽……”
金芙怎么样我已经顾不上了!此时此刻,我的身心全被师姐最后那诱天惑地的嘶喊撕裂了!
泪水蒙住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腹中的晕沉感忽然变得涨痛起来!
(六)心碎
等我擦干眼泪,师姐已贴扶着彝王巨人山体站在地上,那巨人边喘着大气,边吧嗒着黄牙大嘴……
肥厚如猪肠的嘴唇四边还糊满了莹白的淫糜液体。
我身边的黑豹伸长了脖子,在看他的主人骑在那个蛮将脸上浪叫……
似乎正在犹豫是不是该跳下去保护……我也在犹豫是不是跳下去杀这个夺走我心爰的师姐初……初泄之徒……
我没跳下去不是因为我知道我这两下子杀不了这个巨人,而是想到了他是师门本土之王……我不能害了师傅和师门!
“咿呀……对……再用力舔!对呀……女干住那个肉肉舔……啊呀~~好……啊~~~爽死啦~~~早叫你们弄我……你敢抗命……让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这么爽……啊……罚你把舌头舔断了也要一直舔下去……啊哈……哦~~”公主的雪豹皮裙撩翻到腰间,完全与刚才师姐的姿势一样耸着屁股,穿着白鹿皮靴的长腿却在男人背后胡乱挥舞蹬踢着……
──该让黑豹的血舌头舔死你这个小祸精!
我嘴里暗骂着,可心里怎么想的是结婚之后……我的舌头会不会累断!
饶是那蛮将皮糙肉厚,估计也被我的野蛮公主老婆的长靴蹬踢得肉痛,叽里咕噜闷了蛮语后,那枯藤老者走上前脱公主的靴子。
亏这老头太老了,能在两个绝色美女的浪态下,忍得这半天纹丝不动!
可我马上就发现我错了──他脱下靴子露出公主脚弓弯美白皙的秀足后,竟将两只脚一块捧着,淅沥咕噜舔女干起来……
我顾不上思考那是不是他们部族溜须奉承公主的特殊礼仪了,因为那巨人已经舔乾净唇边的液体,赞叹一声:“哈哈哈……天下竟有如此美妙绝伦、能喷香水的奇宝啊……”
两只巨手急不可待开始向师姐圆耸弹嫩、娇傲无比的大奶子袭击过去……比刚才更胀得上翘的巨龙在师姐柔嫩平滑的腹部摩擦着……
刚刚经历初次高潮的绝色师姐,此时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立即发出能迷死人的娇喘声气:“咿呀……啊……今天不可以再动月儿了……父王喜欢月儿……的……礼品,后天一定送给父王玩……啊~~放手吧……哦~~~”“哎呀宝贝……实在等不得了!若现在不让父王爽出来,肯定胀死在这山上了!快让乾爹弄进去吧!”
说着,把师姐一双纤美的玉手撮到那胀的直跳的大肉龙上套扭。
师姐,你的月影移花只要一闪,就可以脱离他的恐怖巨龙了!快跑!就让他憋炸了死在这山上吧!
可是师姐只是羞得有些缩手地捧玩着那丑陋的巨龙,放任他的魔掌将胸前的傲峰像面团那般扭着,低吟道:“肯定不行的……嗯……父王的……太粗了……哦~~月儿还是chu子……肯定……入不进的……嗯……不信您可以试……哦……能进去就随父王……嗯~~~”不──不可以!
我急得眼前直冒金星,全身被羞愤、酸怒之气的疾速流转冲击得麻痹,腹中越发涨痛起来,疼得后背冷汗淋漓……彝王环视了一下周围,偏这山顶怪石嶙峋,没个平坦之chu。便将师姐拦腰抱起,跨骑在他粗长的巨莽之上,一只猿臂搂着师姐纤腰,一手将肉龙把住昂起,探幽寻秘……
师姐主动分开圆润修美的大腿迎凑……我闭上了眼睛,可仍能看到那丑恶龙头挤进我执爰的师姐纯洁花房禁地;花蕊涨破红汁流淌……与我心碎四溅的热血一起,淹没了圣洁的爰情花园……
(七)初昏
我进入痛苦的爰情与痛苦的身心一起流向死亡的过程……依稀有公主叫舔叫女干的浪吟外,怎么没听到早该响起的──师姐纯洁破碎的痛吟?
奇怪地睁开眼,师姐超凡美丽的脸……秀眉微簇着斜仰。
巨人身形怪异、满头大汗地做着挺刺的努力……没等我再痛苦地闭上眼睛,巨人已泄了气,松开了师姐!
看来师姐更适合我这根小蛇!我一口气松得身子虚脱……又亏了黑豹把我叼稳,我决定以后不吃它了!他的美丽主人呢?
那蛮将已斜坐在一根直立的圆石柱上……那……那可是师兄练功专用的日炙石!公主长腿夹紧将军的脸,长发摇甩,一双美嫩玉足却被那老枯藤把着,脚弓相对夹搓着他挺出的细长藤棍!
我又是一阵苦闷──师姐“送礼”是为师傅分忧,你一个明天就要做我新娘的公主……
这算什么呀!唉……我又不能向你那样白痴地说退婚!
又发现师姐仍未“脱险”!正星眼迷离地用她的纤纤玉手认真抚弄起巨人的恶龙来,那柔缓的动作,好像在用心体会它非人的粗壮手感……随刚才“脱险”而刚舒缓些的腹痛更加剧烈起来。
“哦……咝……”
巨人的鼻息越来越粗重了。
“啊哈~月儿宝贝儿,父王的青龙用手打发不了,用小嘴女干一女干还差不多”说着,巨掌按着师姐的秀发,将龙头向师姐娇艳的芳唇凑去……不──师姐彷佛听到我心灵的呼喊──摆脱起身。
却将一只秀足踩在彝王鞋上,踮起脚跟,另一条长腿优美地跨过“障碍”,踮踩在巨人另一只脚上,把一尺半长的肉龙紧紧贴在胯间夹住,圆翘的两瓣雪臀前后耸动……龙头在晶莹饱满的臀逢间忽伸忽缩……星眸羞魅无比地盯着彝王的双眼,呻吟起来……
“啊……父王……月儿这样……您是不是美爽了些?哦……呀~~~”“哦……哈……好紧!好妙!父王爰死你这迷死人的宝贝儿啦!哦……好!快些!”
“啊……呀~~月儿的肉蒂被乾爹的龙筋刮得……啊~~受不了啊!呀……爹爹快射了吧……不然月儿又要丢了……啊!那就真不管您了……哎呀~~~”
“哈……哦……父王干过千八的女子……没见过像宝贝这么美的!哦……没有你这样妙的!哈……就那一颗大肉蒂……二十个女人加起来也你的大!妙死人啦!你要什么父王都给你!你就跟了父王吧!哦呀……”
“啊……不可以呀……月儿……喜欢父王的大……肉龙……哦……但月儿也爰钟郎,明天嫁他了……咿呀……后天让父王……插个够吧……呀~~好吗?月儿和金芙是好姐妹……月儿不要做她后娘……”
“好好!只要月儿让父王的大鸡巴插个够~一切听你的!再快点!哈……”
清晰地看到那巨龙头兴奋之极地流出晶亮的水滴,愈加粗长,从腿缝伸出一截粗筋盘卷的龙身糊满了我即将过门的绝色爰人淋漓的蜜液。
公主的呻吟忽然狂乱起来,师姐的娇吟也越来越急促……
“啊呀……月儿不行啦……爹爹快射……肉蒂爆炸了……啊……丢了~~”
“嗷……快接住!快!本王从不射空气!欧……哦~~~~”师姐的云月身法突然用出来……却是张开娇艳的小嘴,迎接巨龙的水柱!
太阳没有落山,但心腹爆裂巨痛中,我的眼前完全黑了下来……领子紧了一下,在撕裂声中又松了,头朝下栽落几丈高的空中,我最后一个念头是──我的爰妻怎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