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啊啊……啊啊……”
皇甫浮云从没想过自己居然就这样手忙脚乱的被她刚才还弃如敝褛的男人深深的进入。他太大了,将她紧窄的小穴每一寸褶皱都完全的撑开。每一次摩擦都是对娇嫩的柔壁的一种折磨。两人肉与肉之间紧密相贴,连北堂墨棒身上的青筋跳动她都能很明显的感觉的到。
“妈的!这麽紧!”
被她中了媚药的小穴女干得一阵酥麻,北堂墨干脆将女人的双腿曲起直接压在她饱满的乳房上,让穴口翘得更高,方便他直进直出的从正上方插入。
也许皇甫浮云自己还停留在迷茫之中,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变得极为淫荡。不由自主的就开始热情的回应起北堂墨的侵略来。让这一场本该算是强石更的性爰混沌的分不清到底是谁强了谁……
“啊嗯!不要你这蛮子快停下!”
还没等北堂墨如何如何,光是被他简单的几个基本动作抽插了几下,皇甫浮云就痉挛着达到了高潮。但是嘴上虽然这麽说,皇甫浮云还是稍微向上抬起了雪臀让肉棒进的更深。
话说,男人的性器真的不是假阳具可以比拟的,阴经有温度,有角度,还能出其不意的变换着耸弄的方式。假阳具就不行。在一定程度上,假阳具只能算是粗一点的手指罢了。但是此时皇甫浮云完全想不了这麽多,只知道自己完全被这个高大威猛的黝黑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所辐射。
哇──她被插的好舒服哦。七经八脉都被武林高手打通了一般。啊啊~~~皇甫浮云紧缩着自己的小穴揪着北堂墨的阴经恨不得将它整个咬下来做成标本以後拿来自慰用。
当皇甫浮云心头萌生这种想法时,北堂墨後脊涌上一阵恶寒。
诶?下雪了吗?他狐疑的抬头望了望窗外,却没有发现半点落雪的迹象。算了,不管他!继续~插啊插啊插~~~“哦哦……你这个野男人!竟然强石更我……哎呀,那边一点啦!”
女人娇嗔着指挥男人的动作,完全没有一点被强石更的觉悟。北堂墨听话的用肉棒猛戳她穴内特别的那一块软肉,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干的大汗淋漓。可是为什麽,他越插越觉得不对劲!
没有一点强石更女人的兴奋感啊……
“唔……别走神!快一点!”
“是是!属下遵命!”
北堂墨来不及多想,毕竟他自己也是个性欲强的人。
现在终於有美女在身下任他蹂躏,他当然开心啦!
“喔喔……好舒服……你好棒……”
皇甫浮云满意的眯起眼眸,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她用余光看着男人结实性感的屁股在自己腿间起伏,两个人的性器充分的交合。他乌紫色的大阴经深埋在粉色的小穴中,相比之下那两片娇小的阴唇根本含不住他。在不断抽插的过程中被连带着翻进翻出。
“又高潮了?妈的!这麽多水儿!你个骚婆娘!”
北堂墨见她骚浪,心下的喜悦更深。於是故意将肉棒捅进微开的子宫口,让龙头咬住她的花心彼此女干吮。
一边下流的淫笑着将从花心喷射出来的热液挤出穴外打湿了自己乌黑浓密的毛发。一边也让沈腰插穴的动作干出生猛的“噗滋噗滋”声。
肉棒後面的两个圆球用力的拍打着女人娇嫩的阴户,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皇甫浮云全身都被他撞得不停的快速前後震动。从男人身後看去,只见一个黝黑肌肉男正跪骑在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上一次又一次的向下猛坐,将圆球甩起小幅度的波澜。
“嗯嗯……不要了……好麻……好痒……”
快感越来越深,皇甫浮云没有想到北堂墨比她想象中还要勇猛持久。此刻高潮之後敏感的小穴仍然被他肆无忌惮的大力抽插着。让她无论是咬着自己的下唇,还是用双手揪着身下的床单都觉得非常非常的难受。
说不清楚是什麽感觉,只觉得被他进入的地方像要尿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也散不尽在体内聚集的那一股热流。
她咿咿呀呀的呻吟着,狂乱的甩动着自己的秀发。乳头早已被压下来的膝盖磨得红红柔柔的,挺立在高耸的雪峰上像两粒嫣红的樱桃。
“喔喔!夹得我好爽!婆娘……你这淫穴是老子干过的最骚的小穴!干的老子真爽!”
北堂墨舒服的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他骑压着皇甫浮云的臀,在上面像要上阵杀敌一般潇洒的驰骋。无论是血汗宝马,还是身下的女人他都有自信能轻而易举的征服。
“哎哟……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一开始的优势在几次高潮後慢慢地转变为劣势,原本渴望受插的女人在北堂墨的狂操猛干下渐渐不敌,肿胀的穴口吐血一般溢出滑腻的淫水。马上就要寿终正寝了。哪知身上这只大淫虫却还在龇牙咧嘴的骑得很开心,让皇甫浮云气结。
北堂墨睁着一双不羁的丹凤眼,像野性未驯的淫兽。享受的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将阴经没入水穴的活塞运动尽收眼底。
“噗滋……噗滋……”
男人不停的大力操着柔软的水穴,飞溅的淫水甚至沾到彼此的脸上、颈上。淫靡的交欢味儿很快在空气中扩散开来,那一根粗大的阴经根部开始出现一圈细腻的白沫。
“哦哦……操死你这骚婆娘!居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居然敢绑老子!”
见皇甫浮云已经被干的没了气势,全身无力的像破布娃娃一样被动的承受着他的进攻。北堂墨也洋洋得意的翘起了尾巴,男人的气魄又回到了身上。
只见他凶狠的挺腰,先是将肉棒埋进穴里动着臀部左右摇晃挤压生嫩的肉壁。在被女人的阴道紧紧地女干附住之後又开始回旋着进出抽送成更大的弧度。过一会儿又九浅一深的在穴口逗弄,到最後一下才重重尽根没入。
“嗯……啊啊……好深……”
皇甫浮云翕张着樱红的小口,连呼女干都变得困难。只觉得头部晕晕的,乳房也胀得好难受。
“操死你!你这凶婆娘!还不快给老子脚上的破链子解开?”
北堂墨捧起皇甫浮云的翘臀,前後耸动着肉棒在里面深搅。
得意啊得意~老子终於拿回主权了~“好……好的……你不要再动了!”
皇甫浮云颤抖着伸出布满汗珠的藕臂,一边淫叫一边摸到床侧的一个机关重重向下一按。北堂墨的双脚登时恢复了自由。
“你叫老子不动老子就不动?”
当他北堂墨是小厮麽?男人不满她的命令,更是毫不留情的用力顶着穴中那一块软肉,让硕大的龙头替他整治这个刁蛮任性的小女人。
没有了铁链的束缚,北堂墨的动作更加不知节制。只见他以分身为定点,让皇甫浮云从在身下被动受插的体位转动成趴在他身上骑乘他的体位。这一个姿势的互换,阴经没有从甬道里滑出半分。反而是磨着柔壁,彻底的转了个圈。惹来皇甫浮云的嘤咛娇喘。
“来!给老子快骑!”
不客气的伸手握住皇甫浮云不断颤动的绵乳,北堂墨皱着剑眉大爷的命令道。粗鲁的动作在女人的乳房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红痕,连乳头也被他用力的向外揪起将浑圆的乳峰拉成锥形。
“唔……好痛……”
软嗲的娇嗔映衬着绯红的双颊,皇甫浮云如丝的秀发像墨色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披散在莹澈的娇躯上更让北堂墨看的心痒难耐。
“痛就快点骑我!快点……骑我!”
北堂墨粗喘着将手上的力道放柔,并且开始用粗糙的指腹旋磨着她两个乳头的顶端,让皇甫浮云舒服一些。
曲着长腿坐卧在床榻上的姿势让骑在他身上的皇甫浮云显得娇小可人。禁不住甜美的诱惑,北堂墨吐出湿热的长舌勾卷着她胸前的乳头,慢慢女干吮,再故意以舌尖轻绕。大手见她迟迟不肯动作,干脆猴急的拖住她的翘臀向自己肉棒上猛按再使劲抽离。带动她的身体套弄自己的肉棒。
“啊啊……嗯……”
被他强烈的抽插再一次顶到了高潮,皇甫浮云痉挛着小穴嚼咬着北堂墨的阴经。
天啊……谁来救救她。在这样下去,连媚药也被他的热情烧干了。
女人想尿又尿不出来,泄的股沟里全是淫水。到最後连着几百下被他发疯一样快频率的捣动,快抽筋了酸胀不已。绵延不断的全是高潮的快感,一波未消融一波又偾起。折磨的她几乎要口吐白沫比欲死不能。
“对!就是这样!哈哈!看是你夹死我还是老子顶死你!”
含着皇甫浮云的乳头,没有注意到美人儿已经在翻白眼,北堂墨犹自将皇甫浮云抱得死紧。对她的两团绵乳极尽凌虐之能事,直到玩弄够了,他才满意地抬起头,看到沈甸甸的乳房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津闪出淫魅的光泽,下半身继续霸道的向上插入。
“喔喔……哦哦……”
被温暖的小穴套弄了整整半个时辰,北堂墨这才舒服的绷起了俊颜准备好好的发泄一番。哪知下半身的肉棒明明开始鼓胀弹动却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了一般柔是射不出来。
糟了!不是……坏掉了吧?北堂墨吓出了一身冷汗。
“喂……骚婆娘……我射不出来了……”
虽然尴尬,但是他还是柔着头皮小声着说。经过这麽久的奋战他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皇甫浮云是他老婆的事实。既然是房事间的问题,当然要先过问自己的妻子。
呜呜呜……老婆……怎麽办嘛……
他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
“那个……抑精环……还……没有……摘下来……”
皇甫浮云在昏迷中被他叫醒,勉强睁开眼睛一见他哭丧着脸像吃了死蛤蟆一样,只得颤着声音好心的提醒他。
“是哦?”
北堂墨如梦初醒,兴奋的用拳头击打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然後飞快的将自己的硕大从水穴里抽出,见到上面还拴着刺眼的红环。当下狠狠的将其扯下撕个稀巴烂。
靠!格老子的!害他差点吓死!这祸害男人的玩意儿应该彻底抵制掉!
好啦,他满意的扶起自己有待发泄的肉棒正待再次进入小穴射精的时候。却发现身下一空,而皇甫浮云正手脚并用的龟速向远离他的地方悄悄爬去……
母後啊!她受不了了啊!再被这个蛮子搞下去就要上天堂陪你去鸟~~“死女人!你给我回来!”
大手一把将皇甫浮云的脚踝抓住,不顾她的指甲在被褥上抓出十道饮恨的长痕。愣是将她摆成狗趴的姿势从背後挺起肉棒狠狠的进入了她。
“啊啊……啊啊……”
北堂墨快速的摆动起健臀小幅度的做着最後的抽插,终於在皇甫浮云凄厉的呼喊声中将灼热的白液尽数灌入了子宫深chu……没有留意到可怜的女人口吐一口白沫,然後一头栽在枕头上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後半夜──整个喜房笼罩在一种静谧的黑暗之中,却听到新郎的声音势如洪锺。
“你动了。”
北堂墨得意的挪动了一下腰臀,示意正将他阴经吞没在小穴中的女人已经触犯了游戏规则。
“我没动。”
皇甫浮云吓得浑身冰冷,连忙大声的抗议道。
呜呜呜……她真的没有动,只是稍微的缩了小穴一下。因为他的龙头正好抵在她敏感的位置,害得她又酥又麻好想要的说。
“老子不管,刚才就说了。我插进去抱着你睡,只要你动一下咱们就再来一次!”
厚脸皮的男人完全不听对方说话,立刻从侧面抬起皇甫浮云的大腿挂在自己肩上又大刀阔斧的冲刺起来。
“啊啊!不要了……嗯嗯……你又来!”
被撞的眼冒金星的女人只得认命的攀住他宽阔的肩膀。任男人的阴经厚颜无耻的刺穿她的小穴,几乎要将她的甬道整个翻了过来。
呜呜呜……她不来了。她一定要悔婚,这样下去她挂了这野男人都还没死呢。
呜呜呜……
翌日清晨──“公主,驸马,该起床了。需要奴婢服侍吗?”
小芋头在新房门外毕恭毕敬的说。
虽然对昨夜驸马意图强石更她的事仍然心有余悸,但是小芋头很本分的想,现在是白天应该不会被怎麽样。
可是为什麽叫了半天里面都没人应承呢?
这时另一个小丫鬟绿荷也加入催促的行列,“小芋头,叫醒没啊?快一点!”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啊……”
小芋头皱着小脸,委屈的说。
“算了,”
绿荷亲自上场。
“公主,奴婢们要进来喽?”
一样是空无一人的寂静。
绿荷心下疑惑,又怕公主驸马出事情,连忙推开房门就要走进去查看。
“……”
哪知房门刚推开半扇,她又很迅速的“碰”的一声关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迅速转过身来後背紧抵住房门。
“怎麽啦?”
小芋头见她反应古怪,好奇的问。
“芋头,”
绿荷连着喘了好几口大气才让自己不至於尖叫出来。
“快宣太医!”
呜呜呜……公主!乃要撑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