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见她,他就被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女娃深深女干引住了。
那一天正好是骁国的鬼节。有道是‘七月鬼门开’,因此举办热热闹闹的灯会就变成每年一次驱除孤魂野鬼的风俗。
他在宫中正好闲来无事,索性换了身平民的衣服悄悄地微服出巡,也算是打发一下所谓‘人在高chu不胜寒’的寂寞。
老实说,这骁王他是真的不想当的。祖上传下来的位子,到了他这一辈只剩下他唯一一个继承人。人民虽然整天高呼他神乐王,但是这些零零碎碎的繁杂政事却让他苦恼不堪。
他并不吝啬为骁国效力,若是骁国有难他神乐绝对第一个身先士卒,绝不当那躲在人民身後的窝囊废。但是这里离群索居,作为现实中的世外桃源还真是平静得让人厌倦呐。
眼见这里山清水秀,美女如云。花很美,美酒又香醇。若不是故意装出一副病痨子的衰样,整天假装卧病在床。他只怕要被那些例行公事的繁文缛节劳烦死了。哪里还有精力去享受这苦短的人生呢?
潇洒的挥开铜骨摺扇,神乐为自己撩起几缕清风。
若是有一天有这麽一个人,能雄心勃勃,励精图治,带着与生俱来的凌霸天下的气度出现在他的面前。即便对方不是骁国的人,只要能看出来他并非真正的险恶之徒,神乐相信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骁王的宝座让给对方的。
至於自己,若是对方愿意,能让他躲在暗chu当个神秘幕僚。有事的时候暗中出谋划策,无事之时能够天天纵情山水把酒言欢,岂不是一件顶好的事。
啧──扯出一抹无奈的轻笑,这样的想法固然不错,若要是实施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站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看着周围人们赏花灯游玩的欢声笑语。神乐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望向苍天。
让他到哪里去找这麽一个人啊……
咦?那是──眼角的馀光忽然瞄见不远chu的酒楼屋顶上似乎坐着一个非常渺小的身影。那楼层虽然不是最高,也有两丈多。看那身形似乎是个孩子,不知是不是顽皮才爬到上面去的。若是不小心摔下来……
眉宇之间拢起担心的摺痕,神乐不动神色的收起摺扇。闪身到无人的角落里,足下轻点地面一跃飞身而上只眨眼的功夫就稳稳地落在那人身後。
“你是谁?”
察觉到异样,对方转过身子抬眸望着他。
竟然是个小女娃?
神乐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儿。见她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绑着两条青涩的麻花辫。居然就这样大喇喇的坐在这麽高的屋檐边上。
她,不知道什麽是害怕吗?
“小姑娘,这里很危险。”
轻唤一声,他伸出手去,眼里荡漾着的满是温柔。
“来,我带你下去。”
“不要。”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下面挤死了,我都看不到花灯。”
女孩纹丝未动,仍然固执的抱着双膝坐在那里。盯着那些五彩斑斓灯火的眸中,虽然闪动着兴奋和喜悦,但更多的却是隐忍的忧伤。
“你的家人呢?”
轻叹一声,神乐挪动脚步挨着她坐下。如此一来,万一她跌下去他也能及时出手。
“我只有一个哥哥,他随师父练武去了,很少回来陪我。”
“所以你就一个人出来看花灯?”
端详着她的小脸,神乐心中又是一惊。
这女孩长得真美,虽然稚气未脱,但是那眉眼、鼻梁、口唇,每一chu都巧夺天工般的镶嵌在她线条柔和的脸庞上。才这麽小就有这种摄人心魄的美,如果她长大了只怕是芙蓉仙子在世也比不上她万分之一。
“你不明白吗,”
女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落寞的垂下头,“不管是不是在看花灯,我,都是一个人。”
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心中某一chu类似的柔软被唤醒了……
神乐想起自己,父王和母後都去世的早,家中又没有兄弟姐妹。快乐的时候不能撒娇,难过的时候没有安慰。
被遗弃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成长的过程中都是被空旷的寂寞所填满的。
“你叫什麽?”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女孩赢得了他的好感。也许是同为天涯沦落人的相惜,让神乐产生了一个想法──不如,就由他来陪伴她的成长。或者说,让他们来相互陪伴可好?
“幕清幽。”
小女孩眨眨眼,忽然甜甜的一笑,“大哥哥,你呢?”
“我啊──”伸出手扭扭她的头,俊颜带着测探的微笑,“我是神乐,就是这里的王。”
见她脸色微变,神乐又故意凑近了一点,“小丫头,你怕我吗?”
谁知,一瞬间的苍白过後,幕清幽却是含笑着摇摇头。
“大不了就是死,其他的清幽都不怕。”
“哦?”
挑起一边的眉,神乐对她更感兴趣了,“那你怕死吗?”
幕清幽不答反问,“王,你武功可好?”
“尚可。”
用扇柄点着掌心,神乐淡淡的说。
“那好──”话音未落,只见幕清幽毫无惧色的纵身一跃,娇小的身子就像一只断了线的纸鸢一般摇摆着扑向地面。
“啊!有人掉下来了!”
街上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女人们连忙闭上眼不忍心看那血肉模糊的一瞬。
“太胡闹了!”
没有人们预期的人体落地的骨骼碎裂声,神乐已经牢牢地将幕清幽抱在怀中。纵使是他一向温文的好脾气,此刻也不禁有了怒气。
“嘿嘿,神乐哥哥,以後清幽就跟着你,你教我武功好不?”
没有在人前暴露他的身份,女孩子的识时务证明了她的聪慧。
她笑靥如花的看着他,仿佛已经笃定他会答应一般,这炽热的眼神让神乐的心没由来的一紧……
好──当然好。
因为那个时候的我,也是这麽想的。
自嘲的轻摇着头,似乎是想要晃去过多的回忆而带来的自寻烦恼。
神乐看着静静地躺在自己床榻上被点了睡穴的半裸女子,苦笑在他的嘴角缓缓的蔓延开来。
无意先让她醒来,神乐默默地将幕清幽的身子抱进温暖的热水中,拿了一块崭新的棉帕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上因欢爰而造成的黏腻。
一双只有曾经的王才会拥有的细腻大手温柔的拭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颈肩,她的锁骨,她的丰盈……她的纤腰,她的翘臀,还有她腿心的柔嫩。所有的地方,神乐都用自己的手用心的清洁着。
他骗了她,也骗了所有人。
骁国上下都以为他死了,其实他没有死,只是静默的躲在荒凉的一角,过他想过的生活。
她一定很伤心。他‘死’了三年,没有见过她一面。更没有给过她任何陪伴和希望。她会不会在每一年的灯会时,任性的坐在更高的地方,偷偷的哭泣?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又再次让她尝到被人抛弃的滋味?
他不知道,只是在猜。三年来,他做了无数个类似这样的猜测。
“怨我吗?”
用布巾将她洗好的身体包裹住,神乐将她再次抱上床榻──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将她放入自己怀中。
轻柔的擦拭着幕清幽湿漉漉的身体,神乐闭上眼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她的,爰怜的摩挲着。
“恨我吗?”
他的手慢慢的扯掉她身上的布巾,顺着她皮肤的肌理缓缓的向上游移着感知她的体温。
“可是你也骗了我……”
吮着她颈间细嫩的肌肤,神乐顺理成章的抚上她高耸的乳房。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最了解你的,可是不知不觉中你已经长大了。变成了这样一个让我迷惑,让我搞不清楚的美丽女人……”
轻扳过清幽的身子,神乐让她靠着自己的手臂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诱人的乳尖因微冷的空气和他热掌的抚摸早已挺立的像一朵娇艳的桃花,随着白皙的乳波在转身的过程中上下晃动着勾引着他的视线。
男人温文的丹凤眼慢慢燃烧起幽蓝的火焰,虽然不狂野炽烈,却依然可以燎原。
所以他探下身,缓缓的含住其中一个乳尖,用舌头卷着开始慢慢的品尝,吮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