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的伤……”邓团长担心地问了一声。程子介笑着挥舞了一下手臂:“没事,你也知道只是擦破了皮肉。”
“是擦伤没错,可是伤口挺大的。好像血还没止住。”
“老邓,救人要紧,你怎么也婆婆妈妈的起来了。别废话,都回去。”程子介担心何安静的安危,有些不耐烦地吩咐着。众手下只得听令,带着他救下来的那八个幸存者开步向山上走去。
程子介还是背着弩箭,在夜色中向着南方飞奔而去。北边是双河,东边是自己占据的黄云山,西边没路,是一大片原野,如果何安静是遭到突然袭击,下手的人最有可能就是占据了茭洲镇的朱老五的人。
朱老五……程子介简直恨得牙根痒痒。一边也有些奇怪:何安静配备了对讲机,也有一支大威力的自动步枪,怎么会这么无声无息的被抓走的?以她的身手,一两个人很难瞬间制服而不让她发出任何警示;若是偷袭的人多了,又很难掩藏行踪接近她……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没有枪声,没有血迹,则说明对方并非在远chu偷袭了她,这一点倒是让程子介心中踏实了不少。张耀煌带着手下已经搜索了一里地的范围,所以程子介到了这个距离,就开始放慢脚步,集中精神观察着路两边的动静。右边是一览无遗的原野,大片的烟草地藏不住什么人,左边则是蜿蜒的黄云山,山脚下的密林才是可能藏着人的地方。当然,这么久了,何安静更可能是被抓进茭洲镇了。一想到她落在那群残忍的家伙手里,程子介就有些不寒而栗起来,以她高傲的性子,肯定不会对那些人低头,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可千万别激怒别人,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虽然这姑娘有些泼辣刁蛮,经常惹自己生气,但她心地其实不错。一个人为大家站岗放哨这样的事,她一个姑娘家也主动去做,如今虽然被抓走,却让大家能提前防备可能的袭击,用自己的危险换来了大家的安全……何安静,你可千万别出事。程子介的一颗心为她悬到了嗓子眼上,一边又有些自责:要是坚决派两个人放哨,互相照应,肯定不会出这样的事。
想到这儿,程子介不由得沉沉地叹息了一声。自己真的是太年轻了,要学的东西实在还有很多。这样的世界里,稍有考虑不周,就会把自己或者别人陷入险境。现在自己身上挂彩,何安静下落不明,都是因为自己缺乏经验造成的。人类对手可不像丧尸那么好对付,斗智比斗勇更重要。
转眼间程子介就奔出了好几里,前面不远就是茭洲镇了。夜幕越发低沉了下来,一片片浓黑的乌云遮住了天边最后几颗星光。空气也变得沉闷压抑,看来快下雨了。
不知道朱老五带了多少人过来,他本人在不在镇里?如果在的话,防卫情况如何?要是能救下何安静,该怎么撤退?程子介脑子飞速地思考着,就在这时,他隐约听到左前方不远chu的一片小树林里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啊——”
何安静!不错,程子介马上就听出来正是她的声音。叫声非常痛苦,让程子介不由得浑身汗毛直竖,但情况不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按捺着砰砰的心跳,放慢脚步,举起弩,上好弦,弓着身子悄悄地摸到了树林边缘。
树林内正是何安静。她被紧紧地绑在一颗小树上,垂着头,漂亮的脸蛋被扇得浮肿通红,嘴角还在不停的滴着血沫。两个男人围着她,一个人左手拿着一把手枪,右手拿着一根棍子,气喘吁吁地叫着:“老陈,这娘们真柔气,都打了半个多钟头了,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说着又是一棍,狠狠地抽在何安静腰间,何安静一声惨叫,苗条的身体痛苦地抽搐起来。
“别打了,再打要打死了。带回去给老大审吧。”另一个坐在一旁警觉地端着枪,正在抽烟的男人无奈地说道。
“老陈,二当家的叫我们出来探清楚他们的情况,明天好带队伍去干他们,不是叫我们出来抓人。二当家的的性子你知道的,他现在要的是情报,我们就得带情报回去才行。带一个不开口的臭娘们回去有什么用?最后我们不但没功劳,十有八九还会说我们办事不力,到时候我们吃不了兜着走。说什么,我们也得先把情报搞到才行。”说着又是一连几棍,打得何安静惨叫连连,一边打,一边怒喝着:“说!你们有多少人!多少枪!多少粮!……”
程子介已经摸到了可以看到他们的距离,见到何安静正在被这样粗暴地殴打,心里简直是怒火冲天。但是那两个男人相隔数米距离,又都拿着枪,也都比较警觉,自己现在是不能冒险出去救人的,只能沉住气观察情况,气得浑身发抖。
何安静突然仰起脸,看着那气喘吁吁的家伙,嘴里的血沫一口吐到他脸上,狠笑道:“你也就这本事了。”
“臭婊子。”那人抹了把脸,旋即重重的一个耳光扇在何安静脸上,顿时她那秀气的嘴角边又渗出一缕鲜血。另一个男人皱着眉头:“算了,再打也没用,这娘们是个柔骨头。不过有些事她就算不说,我们也能知道。”沉吟一下,又继续说道,“你想,他们要是人多,能派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出来独自放哨?要是枪多,前天他们的人又全拿着弓箭?还有,他们不住在镇子上,住山里,自然是因为人少枪少,害怕。还有,你记得镇子上那些被干掉的丧尸不?除了加油站那一片大概都是加油站爆炸炸死的,其他的几乎都是被刀啊箭啊这些玩意干掉的,枪打死的丧尸你见过几个?”
“对啊,老陈,对啊,还是你脑子灵活,我们回去就这么跟二当家的说吧。那这娘们怎么chu理?”
“还是带回去给二当家的再问问吧。”
“行。对了……”
“又什么事?”
“嘿嘿,老陈,这娘们其实长得挺俊的,这腿,这腰……要是带回去,肯定又是二当家的自己要了,不如……”
何安静这才惊慌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那男人看着她,淫笑了起来:“干什么?嘿嘿,当然是干你啊。老陈,反正你这么一说,情报也差不多了,这娘们带不带回去都无所谓了,我就搞了啊。你要不要搞一发。”
“我没那兴致。你快点。”老陈皱了皱眉,又点起一支烟,转过身去坐在一边。
“行。那我自个爽了。”那男人得意地笑着,走到何安静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笑道:“啧啧,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下手那么狠了,这么俊的脸蛋都给打肿了……。”
“流氓!”何安静拼命挣扎着,但是被绑的很紧,根本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那家伙掏出一把小刀,呲地一声割开了自己的衣襟。
何安静胸前光滑的肌肤大片地暴露出来,冰凉的刀背轻轻划过她白嫩光滑的皮肤,随即“噌”地一响,棉质的胸罩从中间被挑断,何安静这才真的害怕起来,拼命挣扎咒骂之余,身体禁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啧啧,终究是女人啊,刚才傲得跟一只天鹅似的,这会也知道害怕了。别怕嘛,这么爽的事,有啥好怕呢,来,哥疼你……”那男人将手枪插回腰间,双手抓住何安静衣服上的裂口,用力左右一拉,随着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的声音,何安静挺拔的双峰就呈现在暗淡的夜色中。
“哇!看不出你这小娘皮性格跟个男人婆似的,奶子还蛮有料,”那男人猥琐地调笑着,一把将割断的胸罩扯了下来,放在鼻唇间使劲一闻,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好香啊!看这保守的款式,难不成还是个雏儿?”
一边的程子介已经抽出了猎刀,紧紧地握着,掌心里都是冷汗。这两个人不但粗暴地殴打何安静,现在竟然还要污辱她,实在让程子介无法对他们产生一点怜悯之情。和刚才杀的人不一样,这次他可是亲眼看到这两个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对自己手下的女人犯着罪行,因此程子介也就愤怒地决定了绝不手下留情。
“流氓!不要碰我——”何安静看着那人凑近自己,恐惧地尖叫着,突然低头,一个沉重的头槌砸在那人鼻子上。顿时两行鲜血流了出来。那人捂着鼻子,疼得嘶嘶地叫着,后退一步,掏出手枪对准何安静的脑门:“臭婊子,老子本来不想要你的命。你再不老实,老子先杀后石更的事也不是没做过。”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饶是胆大的何安静吓得再也不敢动了。程子介听着他的话,也是有些毛骨悚然。这家伙究竟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先杀后石更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程子介不敢再想下去,坚定地握住了猎刀,等待一个能将他一击毙命的机会。
这边猥琐的男人已经擦去了鼻血,隔着半米远上下打量着衣服被扯开,狼狈不堪的何安静,颇有一点猎物到手后先审视一番再吃掉的意思。
何安静被他瞧得心里发毛,嘴上毫不示弱,咬牙切齿道:“混蛋,今天你敢碰我,下次让我逮到你,不把你剁成一堆碎肉我就不姓何!”眼见那人又凑了过来,便要效仿刚才的头槌再给他来上一下。
无奈这次对方已然有了准备,瞅准机会逮住何安静的马尾狠狠一扯,疼得她闷哼一声,整个上半身仰了起来。
“嘿嘿嘿……”那男人淫笑道,“越烈的马儿,老子干起来就越是来劲!”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捏住何安静的一只翘挺的乳房使劲扭捏,“这奶子,真是极品啊!老子抓得越用力,就越弹手!”
程子介心中怒火中烧,双手捏得指节发白,恨不得立马冲过去结果了这无耻之徒。
那人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像和面一般在何安静的乳房上捏出各种形状,接着又伸出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细细小小的乳头,猛地向外扯弄。
“啊——!”何安静自小在家中便如公主般被百般呵护,成年后又是男孩般的性格,打架从没输过人,哪曾经历过这样的屈辱?一时羞怒交加,顾不得扎起的马尾辫仍受制于人,拼着一股狠劲张嘴就向那人的脖子咬去!
猥琐男人没想到被绑住手脚扯住头发的姑娘居然还能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差点便着了她了道,头歪脖,堪堪避过这搏命的一咬,一屁股坐倒在草地上,红着眼气急败坏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老子从来没操过这么辣的婊子,今天不干到你求饶,老子把展剁了喂狗!”说着起身一把掐住何安静的脖子,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裤带,掏出来一根早已勃起的丑陋玩意儿。
随着嗤拉的几声布料碎裂声响,何安静的裤子也被强行撕开,纯白的棉质内裤在初夏的夜晚白得耀眼。那人兀自流着鼻血,狞笑道:“妈的,今天捡到宝了,这小娘皮绝对是个chu,看这保守的内裤,还印着Hello-Kitty呢!”
一旁的老陈叹了口气,骂道:“你他妈的就这点出息了。给老子快点,他们的人说不定还会找来,老子去看看。”说着端起枪,小心翼翼地走向树林外。
——程子介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老陈刚走出这片树林,那男人便要褪下何安静的底裤,挺枪准备霸王柔上弓,何安静恐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明明流着鼻血,却张着嘴巴淫笑的狰狞面孔,正在绝望之际,突然黑影一闪,那张脸上的笑容凝固在那儿,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张着的嘴里突出一截闪亮的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