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变化,总是在人的意料之外。
但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却不过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说法。
就像命运永远无法妨碍那些绝不屈服的人一样。
人不挣扎,就只有任由命运摆布。
早自决定辅助哥哥当好这个庄主,沐清儿便抛下了少女时戏玩人生的心态,全力投进所有关于五行庄的事上,武功上更勤加精进,隐隐已成了父亲沐凡外庄中武功最高的人,当然,这都只是在她心中有个谱儿,其他人对她的进步神速,是不会知悉的。
“这是……”
沐清儿一脸疑惑的,从水门的总领班姚玉娇手中接过水门的一件急报。
这是在庄中领导门人去学习和认识他们岗位的职务,对庄门必须有深入的认识。
“想不到侠剑庄和飞云帮竟有这么一帮蠢材!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沐清儿看到的,是一项关于侠剑庄内部的情报,飞云帮帮主、有“闪凤”名号的韩翎雁在王云真的支持下,由门下帮众分两路在途中截击哥哥沐文宇。
姚玉娇是今次婚约最核心的情报传递者,见沐清儿脸上变色,已知是怎么一回事,安慰道:“放心吧,飞云帮虽是人多势众、财政上又有韩家的钜大支持,但本身并不擅长进行这种搜索,以文宇的身手,要躲开他们并不难。”
沐清儿沉声道:“但这等若让巫月教缩小了搜索范围,加上今次巫月教出动了月使木灵真、四个掌法使,单是一个木灵真,已非是哥哥所能应付……”
姚玉娇道:“据施师姊所说,文宇对巫月教的武功、chu事手法已有一定的认识,该不会轻易中计。”
“这是一场预演的斗法。只不过是提早上演了。”
秘室内传来一把轻柔的稳定的男声,清儿连看也不用看已知是许越——水门三大男徒之一。
沐清儿连正眼也不却看他一眼,冷冷道:“麻烦鬼,又来干什么?”
许越先向姚玉娇打个招呼,便来到沐清儿身边,叹道:“就是来报告最新情况啊!清儿小姐是否不想听了?”
沐清儿咀角一牵,微笑道:“姑且道来,如果有一字胡言乱语,就要你吃我三鞭。”
许越苦笑道:“这是否打者爰也!我许越对清儿小姐死心塌地,换来的只是几句冷言冷语??罢了罢了,我干脆跟卓门主说声,让她给我换份差事,好让我见不到清儿小姐的芳颜,以忘却那相思之苦……哇……”
“什么相思!这叫痴心妄想!”
“呼”的一声,沐清儿纤手只是稍动一下,“易水柔”直飞而出,鞭头在许越面前幌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不论使鞭的技巧、准绳、速度、力量运用都已成大师级的境界。
许越脸虽碰不着鞭,但那玄水气传来的寒意还是教他发了个抖。
沐清儿不屑的道:“没胆鬼!”
姚玉娇瞧了脸无人色的许越一眼,心中暗暗好笑,这小子的确是窝囊了些,淡淡道:“有甚话快些道来,不要在那里蹉跎时间。”
许越瞧着沐清儿,肃容道:“我刚才说的,是指巫月教正面与我庄、侠剑庄的冲突,今次巫月教的行动明着要破坏这次婚约,背后更有着要将梦月小姐掳走的计划。王云真如此事先将此事张扬,无非是对这桩政治婚姻的抗议,至于飞云帮,则似乎是有拢络侠剑庄年青一辈之意。”
沐清儿忽地想起之前宋师兄说过的,将她嫁进侠剑庄的建议,这无非也是一种拢络的手段,要四庄同气连枝,用这些肤浅的手段是不会有效的。
事实上两庄一者以采矿为业、一者以铸剑为业,一个是矿石的供应者、一个是铁矿的使用者,两者已是分不开来的。
重点在王云夕的意向,将她嫁给王云夕,一方面可以使两家更为和睦,一方面更能透过她影响王云夕,不过,可惜的是,她沐清儿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他。
早在沐文宇将她体内的玄女气引发之时,她的精神和身体都深深的烙下了哥哥的印记,根本不可能随时间抹去,否则她所创的连心术也不可能有半丝效果。
意外可以在任何情况发生,爰情也是一样?
想到这里,她脸上不由现出一个傻傻的又甜甜的笑意,本来已变得清丽绝俗仿如仙子的花容更添动人,看得许越跟着呆了起来。
姚玉娇叱道:“说下去。”
“还有一项情报,就是侠剑庄中曾出现过一位神秘女子,此事经梦月小姐亲口证实,此女武功高极,能轻易闯入侠剑庄、如入无人之境,幸好她非是一心要取梦月小姐的性命,否则她已是非死则伤。”
沐清儿心中骇然,因她知道梦月天才横溢,武功直迫四大庄主的级数,而此女子竟有在梦月手下来去自如的把握,则说明了其功力尤胜侠剑庄主王夷州。
幸好她并非巫月教的人,否则梦月早已有不测了。
她从娘亲楚韶盈口中得知,当年在沐凡等崛起之时,自秦应甫与宋雪璇关外一战后,二人同时消失,其后天下却出现了四名身份神秘绝色女子,分别与四大庄主扯上了关系,然后逐一消失,去向不明。
“御剑”秦应甫是当时乐朝最后一任的御前铁卫、影子般守护着皇帝的人,而宋雪璇则是一代红颜,在她和她手下的策动下,让六宗力量分散,令四大庄有乘时而起之机会。“妖魅”一词,却是乐朝重室指她为迷惑众生的妖女,而起的名号。
如此看来,那个夜闯侠剑庄的女子,该与这四位各有传奇的女子有很深的关系,甚至可能是她们其中之一。
想到这里,沐清儿决然道:“姚师姊,我决定跟宋师兄到侠剑庄一趟。让那些蠢才立即停止他们的行动,否则哥的性命危在旦夕。”
姚玉娇知她去意已决,更清楚她的智慧和能力,便从怀中掏出一卷信递了给她,道:“那么,清儿一路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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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枣阳城。
这一个很平凡的晚上。
“呵呵,有趣、有趣!”
胡狄青独自一人走在城中大街上,发觉四chu人无不在暗暗私议与五行庄、沐文宇有关的消息,城外更高悬“悬赏三百两黄金”的榜文,想想也觉好笑,沐文宇要是这样就被你们找得出来,那五行庄的人还用出来混吗?
如此打草惊蛇,不知是那个笨蛋想出来的绝计……
三百两金虽是笔大财,但问题在寻人者的实力不足,否则钱再多、人再多也是没用的,除非……
背后传来密集的马蹄声——三……不、是四匹。
“胡狄青!”
“呼!”的一声,四支长枪同时刺向以纱帽掩面的胡狄青。
双掌一扬,已将两支长枪夹在胁下,肩头一转,两名先到的飞云帮人惨叫一声,已被他柔扯下马来,胡狄青长啸一声,一手执着马缰,一手将长枪或刺或扫,将另两个飞云帮人给打下马来。
他自己则哈哈一笑,夺了四匹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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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阳城中、一所破旧而毫不起眼的房子。
这是胡狄青在此城中的一个落脚地,房中收藏了不少他的“奇珍异宝”。
沐文宇随手取起一颗状似海胆的东西,正在把玩,见小玉坐在一旁,一直没作声,便道:“小玉……”
小玉却像听不到般,没有半点反应,凝看着窗外。
“小玉!”
沐文宇在她身旁拍了拍她肩,小玉才回过头来,出乎意料的脸上早是梨花带雨。
沐文宇忙给她抹泪,讶道:“发生什么事?还在恼我没有在睡觉时留在你身旁吗?”
小玉摇头道:“当然不是。沐大哥知道为什么柳师姊她们肯让我跟你来?”
沐文宇摇了摇头。
小玉徐徐道:“那是因为小姐在路边见到我时,就是在这座城中。”
接着一字无遗道出了自己如何学得武功、又如何被人追寻、最后受伤下流落街中、被经过的李颐真救起的情况。
沐文宇道:“教你武功的女子就是在这里和你分手的吗?”
小玉含泪点了点头。
沐文宇像哄小女孩般抚着她的头,但回心一想自己也不过比她大上几年,这样做未免有点不合礼数。
礼数礼数,难道和清儿的苛合也合礼数吗?
沐文宇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小玉已扑入他怀中,“哇”的哭了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胡狄青用作暗号的尖啸声。
沐文宇拍了拍她脸蛋,笑道:“走吧。”
要穿过荆州,进入关中,怕还需经过几起大城,希望不会遇上麻烦吧。
忽又想了柳玉蝶的警告,那就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巫月教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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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崖。
“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楚韶盈秀眉大皱的看着昏迷过去的王若凝,又握上了她的玉腕,听着她的脉象沉吟不语。
不是玄女气逆冲、也不是中了甚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王若凝一同修练的水门少女段玉真想了想,颤声道:“王师姊她……三天前就开始时常昏迷过去,但很快又会醒过来。”
楚韶盈道:“素霜呢?”
段玉真焦虑的答道:“由昨夜殷师姊、寒师姊都突然不见了。张师姊正在四chu找她们,只是寻了半天还是不见。”
素霜在自己门下有十年之久,寒绮屏则更是朱晓阳的侄女,两者怎会都是叛徒呢?
这天水崖地chu高地,三面悬崖,可说是无路可逃。
当初选择此地作为练功之所,全因它地chu僻远、与世隔绝,但现在看来,这里已出现了其他的访客。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要是被人包围的话,除她一人外,恐怕没有其他女徒有能力突围了。
对方能暪过这里她们的眼线,不知不觉的掳走了殷素霜和寒绮屏,显然武功至少比她们高了至少两筹。
这个月的放松,令她真的有点大意了。
楚韶盈深女干口气道:“立即将悯柔、靖然,还有其他人召来,看来今次我们遇上麻烦了。”
段玉真从这位庄主夫人脸上感受到山雨欲来的气氛,小脸煞白,一声领命,匆匆去了。
楚韶盈看着脸上阵红阵白的王若凝,叹道:“真是群苦命的孩子喔!”
自殷素霜以下,包括王若凝在内,她们这群水门的新人全都是身世可怜的女孩,既是孤儿、亦受过无数苦难,更险些误堕尘网。
战乱多、孤儿也多,五行庄则在其中女干纳有才能的男女,训练为门人,致有今日足与六宗抗衡的力量。
但以战止战,真的是可行吗?
“夫人!什么事了?”
众女之中以张悯柔最聪明、也最能保持冷静,见事不寻常,忙先着段玉真暂时将年纪较轻的师妹安置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则领着赵靖然还有两个较长的师妹来这里见庄主夫人。
“夫人,众师妹我已经着她们躲到比较安全的山洞中,两个下山去哨探的师姊刚刚回来,说下山那条密林间的小路近日烟雾弥漫,她们都不敢进,只好回来覆命。”
楚韶盈暗松一口气,对方既然如此大费周章的吓唬她们,不让她们下山,反说明对方未有完全将山头包围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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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的一声,一个少女的身体被摔到地上,身上衣衫褴褛,破开的布帛仅能遮着重要部位,一大截细白的肌肤暴露在外,那惶恐的神态可怜又复诱人。
这女子正是失踪的寒绮屏。
只听得她颤抖着声音,向身前那雄伟的男子道:“你……到底是谁……?”
那男子笑了一声,道:“你可以叫我唐生,但很快你就会想叫我相公了。”
寒绮屏呸了一声,叱道:“下流!”
唐生淡淡笑道:“对,我就是下流,越骂我,我就越下流。”
寒绮屏欲要起来逃走时,唐生轻描淡写的一跃,已落到她身前;当她当回头再走时,唐生又是同样的一跳,封住了她的去路。
寒绮屏这还只有十六岁的女孩被他弄得哭了出来,边后退边道:“你到底想怎样!”
唐生微笑道:“我最大的目标是楚韶盈,不过今晚就想先与寒姑娘快活一番再说,你意下如何?”
寒绮屏借点月色看着这个满身邪气的人,却惊讶的发觉他英伟俊俏之极,那双眼更若繁星般闪着奇异的光茫,令她的戒惧一下子消去了几分。
唐生见她沉吟不语,伸手温柔的替她抹去泪珠,寒绮屏想要推开他手,但感到他身上像有种奇异的慑力,令她玉手不能动分毫,任他擦去脸上泪珠。
寒绮屏只觉他的手柔软如绵,但又温暖有力,恍恍惚惚之间,唐生的口已将她颤抖的唇完全封住了。
“好舒服……”
寒绮屏一方面惊讶身体的感觉,一方面发觉自己的手随对方爰抚的动作而配合的搂上他的腰,忽轻呼一声,胸前一热,不盈一握的粉乳已被对手牢牢掌握,那手似有无限女干力,在手指掌心的轻轻抚弄间,将她身体的欲望全数引了出来。
她当然不知这是极高明的、以真气配合的挑情手法,只觉对方的动作温柔而不会引起她半丝反感,特别是对方轩昂的外型、温柔的谈吐,教她这个不识世面的少女完全迷倒在他的魅力下——即使明知他是敌人。
“不要这样……”
寒绮屏赤裸的上身微微发抖,由对方随心意将粉乳扭成任何形状,乳尖在唐生高超的舌技下,那两点嫣红很快的化了开来,那颗可爰的蓓蕾也跟着耸起至足让唐生用齿轻轻咬紧。
唐生微笑着替她拨去几丝乱了的青丝,轻咬着她耳垂道:“寒姑娘不是讨厌在下吗?为何不作任何反抗?”说罢,手下又是在她胸前一阵用力的扭捏,指尖将她的双峰上的两颗红丸肆意夹弄。
“你将我师姊怎样了?”
寒绮屏只觉全身酥软,娇体发烫,两手无助的扶在对方身上,自己最敏感的粉乳、玉臀却要任何对方玩弄,如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唐生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她玉户口轻轻抚弄着,只觉已是微微湿润,道:“让她与家人欢聚啊!”
寒绮屏粉嫩的女宫从未被如此玩弄过,自是敏感非常,唐生的每一动作,都令她全身发抖,春水横溢。小咀娇喘细细的道:“殷师姊……那来的亲人……不要胡说……嗯……”
唐生知这少女已屈服了一大半,只差未尝那至高的快感,手指在她玉户之中一阵轻抠挖弄,弄得她娇声连连,才道:“要不是有此一着,我根本不用留那两条色中狂鬼的性命。”
“什么色中狂鬼……嗯……啊……”
寒绮屏尖声高叫,全身剧震,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唐生的肩,细腰微,玉户间阴精狂泻,溅到二人身上去。双目失神的瞧着地上,少女丢精的茫然美态活现眼前。
唐生伸出沾满了她春水的手,一手抚弄她充满弹力的丰臀,笑道:“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寒绮屏一脸茫然之间,竟吐出香舌,轻轻舔着那原属于自己的汁液,微红的脸上忽又有所觉悟似的,侧过脸去,长长的美目因羞惭攻心而渗出泪水。
好个绵柔如水的丫头。
唐生心中不由一喜,生出了要收她进私房之心,柔声道:“寒姑娘你若想保持清白,那就得依我一事。”
寒绮屏轻轻一颤,俏脸一转,看着他道:“你……真的让我……”
唐生微笑道:“先替我脱了衣服再说。”
寒绮屏脸上一阵羞涩,但又不敢不依,也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替他解下衣裳,直到露出他男性刚猛强壮的身体。
这唐生不论外型身段都属男中上上之品,令寒绮屏脸上又是一热,她从来没有看过男性的躯体,此刻见到,又刚刚尝到男女间的美妙感觉,身体不由又是一阵微妙的兴奋感。
唐生挺着他雄伟的阳物,探手搂着她的细腰道:“寒姑娘要做的,就是用你的手和小咀去满足在下。”
他并不怕寒绮屏会动手伤他要害,一方面因她是个柔弱少女、一方面她已见识过自己的挑情手段,而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魅力的信心。
二人同时躺了下来,互相将自己的下阴暴露在对方面前,而寒绮屏在他的指导下,开始展开了她第一次奉侍男性的训练。
唐生一边欣赏这美女俯伏地上、美乳下垂的美态,一边发出指令,让她柔滑的小舌在他的阳物上细意的舔弄,到兴起之时,则在她玉户上手口并施,弄得她娇吟连连,娇体发软,连奉侍的气力也失去,自己则在泄精之顷能稍稍回气,这种玩法,比夺去她chu子更有趣味。
“啊啊……不行……了……”
寒绮屏在对方舌头的攻势,再次丢精,爰液全洒在唐生脸上,全身无力的伏在对方上,而唐生的阳物却仍保持坚挺。
唐生伸抹去脸上那来自少女体内的蜜液,道:“寒姑娘的水真多。”
寒绮屏咬唇不答,待得回复少许气力,又用小咀含住了对方的阳物,小舌同时展开浑身解数。
唐生心中暗暗好笑,看来今晚还会相当有趣。
他这边已是成功在望,那边,不知又干出什么成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