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我醒了,望着昏黄色的屋顶陷入了沈思,明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要面对的将会又是什么变态的事情,来到这里没有几天,但是我觉得彷彿好像过了很多个世纪,遇到看到了太多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於我这么一个从偏僻小村子长大的女孩子来说,可以说是冲击不断,难以接受,但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现实。
我就这么光着屁股一直躺着,想到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我有一丝丝的紧张在心头缠着,也有一丝丝的恐惧彷彿在喉咙里哽咽着,记得那个噁心变态的王老头说今天要找我,我好想好想他能消失在我的世界中,但是他又是我不得不迈过的一个槛。
就在这一片寂静中,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孩子的叫喊声和管理的叫骂声:「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不想被卖到这里,求求你们了……」。
「臭婊子,来了还想出去,妈的,给我们老实点……」。
「求求你们了,我不知道被卖到这里,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不给你点颜色,你她妈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啪啪啪啪,连续好几个打嘴巴的声音,然后就是女孩子呜呜的抽泣声。
「给老子进去,不是抬举的贱货。明天再来收拾你。」
砰的一声,是关铁门的声音,走廊里又变得安静了,莫非又有新的女孩子被卖到这里了,这女孩子被卖到这里真够倒黴的。
我就这么静静的躺着,好像又闭眼睡了一小会,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关我的我的牢门再一次被清脆地打开了,管理带着一个抱着衣服的女孩子走进我的小屋,这个女孩子就是昨天在洗衣房负责洗衣的那个女孩,但她抱来的不是我昨天换下的裤子,我看见她抱着一件黄色的蕾丝吊带小背心和略微有些厚的肉色连裤袜。
「臭婊子,把这件衣服换上,今天是你第一次出工,给老子干得好些,干得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管理依然恶狠狠的说,这些管理的脾气就没有变过,其实我已经习惯了,我已经知道在这里我们这些女孩子就是他们饲养的一群性奴隶,反抗要挨打,听话可能也会挨打,他们喜欢听到我们叫我们哭,因为这会给他们带来他们想要的快感。
管理把我的手铐脚镣解开,叫我可以方便换衣服,一个从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女孩子在光着屁股对着一个男人换衣服,也许你会替我羞耻难堪,但是这就是我的无可奈何。我怯生生的把衣服拿过来,生怕一个动作不对了,一起床就先挨一顿耳光,不过我在浪费我的担心,我应该知道这就是必须发生的现实,「操你妈的,骚逼,快点!」
我刚把衣服拿到手,刚准备拿起来穿,一个重重的耳光就落到了我的脸上,脸烫烫的,我本能的捂了一下,好像想给自己疗伤,但我应该知道这是自找没趣,接着又一个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你个骚逼,叫你快点还磨蹭。」
他的话叫我知道我对自己的自怜是多余的,我应该马上叫他知道我听话,於是我心尖忍着不住往上涌的眼泪说了句:「贱奴知道了,贱奴快穿。」
我把自己的黄色蕾丝上衣脱下,露出了乳白色的蕾丝胸罩,「操你妈的,胸罩真你妈骚。」
这是管理对我胸罩的评价。
「嗯,贱奴是骚货。」
我好像条件反射一样,立刻强装出笑来为他给我的评价做回评,我的脸担心再挨一巴掌,没问我大脑同不同意就叫我的嘴说话了。管理听见我这句话露出满意的淫笑,「老子们都等的快憋疯了,等王老头给你开完包,好好玩玩你,呵呵」。
听到他的话,我浑身上下的神经线好像本能的紧张了一下,一丝害怕又害羞的感觉从我的意识里飞出来,滑过我的前胸,滑过我的肩,滑过我的双唇,叫我的双唇紧紧的,叫我的头低低的,开包?我明白这个词彙的意思,开了包我就不再是冰清玉洁了,我在别人眼里就真真正正的成为了被男人烂睡的婊子,但又怎么办呢。我只顾着换衣服,我不知道这句话该怎么回答,不过我没再挨耳光,因为他的眼睛伴着淫笑死死的盯着我,他的眼神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不由自主的嘴里挤出了一个小声的「哦」字,声音小的只有我自己能听见,好像自己想为自己打发走这一刻含羞怯怯的尴尬。
黄色吊带小背心穿好了,我又把那双肉色连裤袜拿起来准备往脚上套,才发现这连裤袜的裤档是开的,叫我突然有一丝好羞的感觉,但没有时间叫自己慢慢害羞了,只能机械的飞快穿上,因为我被抽的滚烫的脸不允许我再慢一点。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俘虏的猎物一般,其实不是好像,我们这些女孩子就是他们的猎物,为了达到他们满意,我们要配合他们的快感叫,配合他们的快感哭,配合他们的快感穿,配合他们的快感做任何他们要我们做的任何事-挨骂,挨打,挨电,可怜的母女被逼着互相口交,被强石更,被羞辱嘲笑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行走,用舌头擦地面,甚至要笑着喝尿吃屎。
我穿好了,就又和昨天一样像蹲厕所一样蹲在牢房门口外面走廊里,等着他们把我们一个一个的串起来。突然不远chu的一个牢门被打开了,管理们从里面拖出一个女孩子来,这个女孩真的是被拖出来的,一直都在大喊大叫,向管理求饶,重複着一遍一遍,具体内容和昨天半夜我听到的一样,就是想叫管理们放了她。
我听到这些,断定这应该就是昨天半夜被送到这里的女孩子,样子好可怜,可怜的难以形容,跪在地上一直向管理们求饶,哭的都不行了,但是管理们最后回应她的是一个一个的大嘴巴,管理们抽的这个女孩子连我们这些女孩子都害怕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女孩子,长相一般,皮肤不是特别白,有着农村女孩皮肤特有的肤色,留着马尾辫,穿着一件红色T恤,黑色的皱摺裙,深肤色的厚裤袜,但光着脚。我们这些蹲着的女孩子都往她门口那个方向望去,心里都应该在想,这个女孩子应该要吃些苦头了,因为她是那么的「不听话」。
管理们把她从关她的牢门口一直拖到我们这个队伍里面来,她这时已经被抽的说不出话来了,马尾辫已经变成散乱的披肩中长发,脸被抽的红红的,止不住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又止不住地流下来。当她看到我们这些女孩子没有穿衣服或者只穿了一半衣服站着的样子,一边哭泣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得很惊讶很惊讶一般,然后又低下了头,继续自己哭,真的是好可怜。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一个比我晚来的女孩子挨打,心里冒出一种偷笑的感觉,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说她了,还是继续说我的事情吧,说再多也帮不了她。我今天的穿着叫自己感觉自己真的和蹲厕所差不多-不透肉的肉色连裤袜没有裤档,光脚蹲在走廊地面上感觉腿上像是在穿着什么东西,但屁股底下该遮挡的地方却一点都没有被遮挡住,空空的,凉凉的:一片肉色天鹅绒裤袜包裹的屁股中间,露出了女孩子最隐私的阴部,那是男人们的乐园,女孩子们的羞耻;一屡屡阴毛暴露在外面正感觉着空气最细微的流动,好想能叫它们替我多遮掩一份引我羞耻的裸露,屁股沟两边丰满的臀肉也在幻想能再多合拢一起点,遮住女孩子最羞耻的肛门,也遮住流动在我心里的那份奢望的遮遮掩掩。
我这种穿着,总感觉周围的女孩子都在看我,心里都在对我指指点点的。管理们把我们每个人都串了起来,然后就押着我们去洗漱间了。一路上我总是觉得自己两腿之间凉飕飕的,彷彿是缺些什么,不过是真的缺了些重要的东西,都怪我穿的这条没有裆部的天鹅绒肉色连裤袜。
到了洗漱间,管理依然把我们分成5个人一组,但是叫我们这排在后面的一组先去洗漱,我开始有些诧异,也许是想因为我在这组的原因吧,难道他们打算在我洗漱完就把我带到王老头那里去吗?我心里掠过一瞬的思索。因为我们组是第一个进去的,所以地面还算乾净,除了脚底凉凉的感觉,庆幸自己没有踩到任何水渍牙膏渍还有黏黏的东西。我们这组女孩子洗漱完了,就等管理下命令去里面的厕所一起尿尿。
我们这组女孩子正在等管理,管理却走了进来,应该说是直接奔着我过来的,他过来打开了连着我和其他四个女孩子的锁链,「骚逼,去坐到厕所地上!」
管理大声对我讲。我对这不按套路出牌的顺序下意识反应出一丝诧异,愣了一下,「啪」的一声,一个嘴巴就打在了我的脸上,「傻逼骚货,告诉你去坐到厕所地上不懂吗?」
我不敢怠慢,就小跑着进去坐在了厕所的地上,我感觉所有的女孩子的眼神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光着屁股并拢着腿独自坐在冰冷的厕所地上,在想自己究竟又犯什么错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尿尿!」
管理对正坐在厕所地上的我喊着。
「哦」,我不敢有任何反应就答应了一声就准备起身蹲下来尿。
「操你妈的,傻逼骚货,谁叫你起来了,把腿劈开对着我们坐着尿!」
我不敢有任何拒绝,但是这太过於难为情了,我的头不由自主的低下,不敢看任何人,准备开始尿尿。
「把头抬起来!骚逼!」
管理又对我喊了一声。
「哦。」
我小声的回答了一句,柔着头皮把头抬了起来,眼睛对着大家的方向,我的眼睛虽然对着所有的人,但是我却不敢看任何一个人的脸,我自己恍惚自己的眼神,假装这里只有自己存在,似乎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忍住当下这份笼罩全部身心的羞耻感。
我感觉自己尿了出来,屁股底下一股暖流汇成了地上的一片,我正坐在水汪汪的尿液里,逐渐遍满我周围地面的尿液浸透了我脚上的丝袜,也浸湿了坐在地面上的屁股,我好想哭,但又强忍住了,我不想再叫更多的人笑话自己,把眼泪藏起来自己在心里哭自己是个可怜虫。
「去!对着里面这个骚货围着,往她脑袋上尿尿!」
外面的管理在对我们组的另外4个女孩子命令者。我听到这里不禁手足无措,但是我又不敢站起来挣紮,为什么刚一起床就要这么对我,其实是我犯傻了,我不该在心里这样自己疑问,我忘了我自己是一个性奴;他们觉得什么好玩就怎么玩,我就是那个被玩的玩具。
女孩子们非常听话的走了进来,直接踩在我的尿液上,不敢有一丝犹豫。围成了一圈,半蹲着站着阴部都对着我,我不敢低头,也不敢捂脸,我看着一个个眼神里含着同情的女孩子们露着阴毛,扒开自己的阴唇,然后把女孩子温暖的尿液尽情的尿在了我的头发上,我的脸上,又流到了我的身上,浸湿了我马尾辫上的粉红色头绳,浸透了套在身上的黄色蕾丝小背心,也浸透了小背心底下穿着的白色胸罩。味道好骚啊,真是一群骚货啊,我心里说着。突然我的嘴一不小心张开一点呼女干了一下,一丝尿液溜进了我的双唇,骚骚的伴着淡淡的鹹味,我顺势咽下口水,这一丝尿液也随着口水进了我的肚子,我觉得自己现在比她们都骚。
一排一排的女孩子轮流光着脚踩着地面上的尿液进来,围着我对着我的脑袋尿尿,有的女孩子没有光着屁股还穿着裤子,但是没有办法,这些女孩子的尿一边往我的脑袋上淋着,一边浇灌在自己半蹆下的裤档上,没有一个人帮她们,就像没有一个人帮我一样,虽然她们一边往我脑袋上尿着一边用同情的眼神望着我;我们这些可怜的女孩子,彼此都是天涯沦落的人。
「坐着的骚逼!用手洗自己的脑袋!擦自己的身子!」
女孩子们一边往我的脑袋上尿着,管理一边对我喊。没有办法,我只能照做,我抬起自己的手,把女孩子们的尿当作淋浴,搓洗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又从腰间把手伸进黄色的蕾丝小背心抚摸自己的身体,叫尿沾染我的每一份肌肤。
所有的女孩子们都尿完了,又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厕所的地面上,进来的时候是乾乾净净的,现在则是湿湿漉漉的,浑身上下还飘着一股女孩子尿的特殊骚味。
「骚逼站起来,还没过瘾吗?」
管理对我大叫着。我用手扶在地上将自己撑起身,站了起来,走过地上的这篇尿液,走到了外面管理的面前。
「这回真的是骚货了,嘿嘿嘿嘿。」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个新来的女孩子看我的样子,这时候不只是眼睛睁得大大的,而且嘴巴也张开了,她显得是那么的惊讶,我心里想:「傻逼,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
虽然我和她都是性奴,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新来的她非常的不屑。
一个管理捏着我的脸对我淫笑着。
「来骚逼,跟我走!」
管理往我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我就被他牵着走在了走廊里。
「你,你,你,你,去把厕所地面舔乾净了。」
我远远的背后传来管理喝斥女孩子们的声音,肯定又在叫女孩子们趴在地上用舌头清理地面了,被抽到的女孩子真是好可怜啊,有没有新来的那个女孩子,呵呵,如果有的话那她就惨了,噁心死她这个骚货,我心里恶狠狠的想。
我转过念头又想,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同情和我同病相怜的新来的小姐妹。
我还是不想她了,因为我自己眼前面临一个非常大的难题要面对。我这是去哪?去王老头那里吗?我在想着,心里越来越紧张。但是管理没有把我送回王老头那里,他按着来的时候的原路把我送回了自己的牢房,她叫我自己晾晾味道,用他的话说是:「晾晾更骚。」
没错,我现在真的很骚,你们想啊,浑身上下都是女孩子们的尿液,头发上也是,我突然有点想明白了,既来之则安之;如果逃不了这个地方,就要喜欢这个地方;学着乖一些,也许也许也许可以讨到什么好chu,否则就和今天这个新来的女孩子一样,继续挨打嘴巴。
我在牢房里坐着,听到那些女孩子们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我在想一会管理接我来的时候我要好好的表现表现,现在正好有新的倒黴蛋来到这个变态的地方,如果我表现好了,被管理喜欢了,也许是我一个翻身的机会;再说今天我也要被开包了,告别纯洁的chu女身分了,还矜持什么,既然躲不过就要想办法好好生活。
这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反问自己,「淑娟啊淑娟,你怎么了?你怎么变坏了?你不是一个天真善良纯情的农村女孩子吗?你怎么变得能有这种想法?」
我自己不由得心里感叹了一声,「也许是环境造就人,也许我真的被汙染了,真的在慢慢的变成一个婊子。」
我起来来到饮水机的地方咕咚咕咚喝了好多水,我一边喝水,一边在想,「性奴也会出人头地的,既然逃不出去了,我就要好好的活着,做一个好性奴。」
我自己的想法真有点傻逼,「淑娟啊淑娟,你再怎样,你不还是个性奴吗?这些变态如果想叫你痛叫你叫,你再想什么生存计谋,你该痛的时候还是会痛的,该叫的时候还是会叫的。」
不想了,过一天是一天吧,然后心里的声音也嘎然而止。
这个时候管理的脚步声慢慢的近了,然后是打开我大门的声音,我已经准备好了,当管理还没有打开大门的时候,我就跪在了房门旁边,管理一开开门,我就装的含羞娇滴滴的说:「主人大人,贱奴淑娟给主人请安了,请主人任意蹂躏我。」
管理的表情吃了一惊,回过神来说:「刚这么一会,这是怎么了,醒悟了?」
「嗯,贱奴醒悟了,贱奴觉得既然做性奴,就要做一个最贱的性奴,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主人打骂。」
管理色瞇瞇的弯下腰,摸着我的脸说:「我操,我操,真的是醒悟了,爷爷在这那么久还没见过你这么开窍的骚货,今天先叫王爷爷给你开包,开了包之后我们再来打骂你,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嗯,贱奴求主人们尽情折磨。」
管理摸着我的脸又是一阵淫笑。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噁心,「淑娟啊淑娟,你真的变坏了,你真的在变成一个婊子了。」我心里说着。
管理然后牵着光着丝袜脚,穿着没有裤档的连裤袜,黄色小背心,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尿的我,走向王老头的房间。绕了好久,管理按了墙上的一个按钮,墙的一面就被打开了,金碧辉煌的房间,比冥冥女王的那个房间还要好,里面有两个大沙发,变态噁心的王老头夫妇就坐在上面,色瞇瞇的上下打量我,有一个大单人床,有一个大桌子,桌子上摆着按摩棒,鞭子,电棍,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但是我注意到有一条铁炼从屋子中央的屋顶上顺了下来,这时我看见屋子的另一个角落里还有一个大躺椅,椅子的样子有些怪,椅子的屁股的那个地方有两个支架,这个椅子就像妇产科医生检查女孩子阴部用的那种椅子。我心想,真的好变态,这些都是准备玩弄蹂躏我的吗?
我刚想到这里,背后还没有关上的大门有了脚步声,管理带来一个女孩子,叫那个女孩子站在我的身边,我侧脸一看,这不就是新来的那个女孩子吗。
「王爷爷,两个女孩子都送来了,这个女孩子是昨天半夜新到的,特意为您们献上这次服务,作为园子给您们的会员超值礼物。」
「好好好,我听大头和我提前说了,说昨晚要来个女孩子,好好好,好好好。」
王老头色瞇瞇笑的都合不拢嘴,王老太也是色瞇瞇的笑着,虽然她和我们性别都是一样的。
新来的女孩子一直哭哭啼啼的,我看见好像她的眼睛都快哭肿了,真够可怜的。我看到她这个样子,突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把左手放在腰间,半蹲下去,作了一个揖说:「贱奴淑娟叩见王爷爷,王奶奶,求王爷爷王奶奶蹂躏折磨我。」
王老头夫妇见我这样,突然望着我长大了嘴对管理说:「虎子,你们这是给孩子吃什么药了,这是怎么了啊?」
「回王爷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早晨带着她去了一趟洗漱间,找您的吩咐叫每个性奴往这婊子的身上尿尿,酿制骚气美人,然后带她回牢房晾晾味道,再开门的时候她就变成这样了。」管理对王老头说。
「这可能是尿骚味进去了,酿制的比我们想像的成功。」
王老头伸过来脑袋像发现什么宝物一样左右上下打量着我,一边打量我还一边用鼻子使劲在我身上闻。我心里想,他妈的王老头,原来往我身上轮流尿尿都是你的主意,还什么酿造什么骚气美人。想到这,我赶紧又回转一下自己,装的很娇滴滴的说:「回王爷爷,贱奴比以前更骚了,希望您不要嫌弃我喔。」
「不嫌弃,不嫌弃,哈哈哈哈,真的够骚,够骚。」
王老头色瞇瞇的满意的笑着。
「真她妈骚,那天我一见她就知道这是个骚货。」
王老太在一边靠着沙发懒懒的说。
王老头正色瞇瞇的打量着我,突然坐直身子,对那个新来的正哭哭泣泣的女孩子说:「小骚货,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介绍一下你自己呢?」
王老头装的好天真的语气问那个女孩子。
「我才不像她一样是骚货呢,我是个好人家的女孩,我叫凤梅,我是被骗来的,有人和我妈说要介绍我去城里做保姆,给了我妈一大笔钱,但是没想到,我就被骗到这个地方,求求您,我看您是个有身分有文化的人,求您救救我,帮帮我吧。」
说着说着,女孩子一边哭一边就给王老头夫妇跪下了。我瞥见管理正要过来打凤梅,王老头使了一个眼色给管理,叫管理不要动。
我心想:「凤梅,好土的名字,真是个傻逼,都不知道王老头夫妇有多变态,还向她们求情。而且还无缘无故地骂我,骂我骚货,在这个地方矜持纯洁,有你的苦吃。」
「喔。叫凤梅啊,看样子是个好女孩,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哎呀,真是太可怜了。虎子,你们怎么把良家少女诱拐到这里来了呢,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王老头假声假色的和管理说。
「哎呀,王爷爷,这都是这个骚货她妈妈把她卖到这的,这个骚货一到这里就又哭又闹,打也打了就是没用。」
「什么她妈妈她奶奶的,看多好的孩子啊,准时你们弄错了。」
王老头说完趁凤梅低头哭着没注意的时候,又对着管理使了一个眼色。
「好女孩,好淑女,哎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了,凤梅啊,不过我听说你不是chu女了是吗?和爷爷讲讲,那么好的女孩子怎么不是chu女了呢?好好和我讲讲,爷爷就为你说话。」王老头假仁假义的说。
「不……不……我是中学上体育课的时候……做体操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就不是chu女了……我是好女孩,没有男人碰过我,我不是那种女孩子,不是骚货,和她们不一样,求求您了,帮帮我,救救我」,凤梅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为自己辩解,当她说「我不是那种女孩子,不是骚货,和她们不一样」的时候还指着我。我心里想,「傻女孩,真可怜,我可能又要看见什么恐怖的画面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突然的紧了一下。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爷爷就知道了,爷爷奶奶相信你是个好女孩,你不用着急。」
王老头很郑重其事的和凤梅说。
「凤梅,你上学都喜欢学什么啊?和爷爷奶奶说说。」
「我喜欢艺术,音乐,跳舞什么的,我艺术课学得特别好,还得过奖。真的求求您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像她们这些骚货一样的女生。」
凤梅擦乾了眼泪和王老头诚恳的说着。王老头听见凤梅这么说,靠着沙发,闭着眼睛好像在想什么。王老太就在一边抽着菸,菸的味道是苹果味的,飘来阵阵的苹果香气。
突然,王老头睁开了眼睛,对着站着的凤梅说:「凤梅啊,你说你喜欢艺术是吗?」
「嗯。」
「其实爷爷也喜欢艺术,刚你这么一说,我想了一下我正好有一个作品要完成,觉得你很适合做模特,你愿意配合吗?」
「愿意,愿意,求求您帮我,我可以为您一直做模特,您要什么模特?是服装模特还是摄影模特?」
傻傻的凤梅非常非常认真的问王老头。我心里这时候想:变态的王老头肯定又想出什么这么女孩子的新花样了,凤梅,你这个傻女孩,你要吃苦头了,自己还不知道。
「哎呀,唠唠叨叨的我都快睡着了,什么模不模特的啊,先叫我舒服舒服,一会再研究你们的艺术。」
靠在沙发上的王老太这时候带着快要睡着的声音懒懒地说。
「哎呀呀,我只顾着我自己的艺术了,把我老婆忘了。嘿嘿嘿嘿,你想做什么自己说呗,还非得叫我。」王老头和王老太说。
「就会和骚货聊天,看给你美的。」王老太不高兴的说。
「不,我不是骚货,奶奶,真的,我不是那种女孩子,刚才我都和爷爷说了,求求您帮帮我吧。」
凤梅突然自己对王老太说,而且又朝着我望了一下。王老太把瞇着的眼睛微微睁开,望着凤梅的脸,轻蔑的哼了一声。
这个时候突然管理说:「王爷爷,王奶奶,要不您们玩吧,我先出去了,一会有什么事情再叫我。」
「不不不,一会可能叫你帮我们去取点东西。等会再走吧。」
「好好好。」管理回着。
「蹲着的那个骚货,淑娟,给我做个足疗吧,看给我累的……先给我洗洗脚,再做。」
王老太靠着沙发,瞇着眼对我说。
「好的王奶奶,贱奴这就来给您洗。」
我听到王老太说,就马上的答应了,心想:「我要好好表现表现,今天凤梅这个傻货就好好受虐吧,别总是看我,一会有你好受的。」
想到这里,我就对着管理问了一声:「贱奴想为王奶奶打水洗脚。」
「骚货,用你的骚嘴给我洗。」
王老太懒懒的对我说。管理对着我淫笑了一下,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傻逼一样。
「啊!天哪!王老太居然叫我用我的嘴去洗她的臭脚!但我用不能不答应,王老头和王老太那么变态的两个人,如果我不答应,他们会叫我有的受的……可是,要我为她用嘴洗脚,好噁心啊,但是柔着头皮也要去啊……」
我心里想着。
「贱奴知道了,贱奴这就来用我的骚嘴为您洗脚。」
我柔着头皮又强装着笑脸光着脚慢慢的走到王老太的沙发边,王老太的脚从沙发边伸出来。王老太穿着一件晚礼服样式的连衣裙,穿了一条黑色的丝袜,我轻轻走过去,跪在地上,跪在王老太的脚边,一股扑鼻的脚臭味道迎面而来,我心想这是多少天没有洗脚了,我怎么用嘴洗啊。
「骚货,把我的丝袜脱下来,用嘴把我的脚舔乾净了。」
王老太还是瞇着眼懒懒的对我说。
「贱奴知道了。」我回着她。
「天啊,我要舔老太婆的臭脚,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是性奴,我刚才还对自己说要做一个听话的性奴呢。舔就舔吧,我连尿都喝过,还舔过冥冥女王又骚又臭的阴部,王老太的臭脚又算什么呢。」我心里想着。
「贱奴能不能撩开您高贵的裙子为您脱丝袜呢?」
我跪在地上怯生生的问王老太。
「把裙子先脱了吧骚货,怪麻烦的。」
「贱奴知道了,这就为您脱。」
王老太做起来,背靠着我,我伸出手拉开她背部长长的拉炼,然后提着她的裙摆往上脱下她的礼服裙子,但是脱的时候裙子的拉炼口卡住了王老太的头发,但我看不见,正为她脱的时候,就听她叫了一声,「骚逼,你要把我头发揪掉了啊!」
王老太自己动了一下裙子脱了下来,然后把裙子扔在我的脸上。王老头早已经不和凤梅说话了,自己躺在沙发上,凤梅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我。
「王奶奶,贱奴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疼死我了,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老太恶狠狠的说。王老太脱下来晚礼服长裙,露出她的肉体;王老太的样子没那么苍老,黑黑的头发盘起来,画着浓浓的妆,穿着灰色的蕾丝刺绣胸罩和灰色蕾丝中腰内裤。虽然王老太这么大年纪了,但是看皮肤,我想应该她经常去做美容和保养,这些都是我们这些乡下女孩子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跪在王老太的脚边,柔着头皮开始用嘴为她洗脚,我张开嘴从上到下舔她的臭脚,虽然味道非常臭,但是作为一个被关在这里的性奴又有什么选择呢?如果不从的话,接受的将会是比给她舔臭脚还惨的痛苦。
我一边为王老太用嘴洗脚的时候,我瞥见凤梅用惊呆的眼光看着我,并小声的对我说了一句:「真骚。」
「凤梅,刚才我正说半截了,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模特啊。」王老头问着凤梅。
「好的王爷爷,但是您能救救我吗?求您了。」
「好的好的,别着急。」
「那怎么做您的模特呢?」
「凤梅啊,我需要在我的柜子里取一些东西,需要你把眼睛闭上一下,因为这个东西很私密,不想被你看到从哪里拿的,可不可以。」
凤梅的脸上显出一丝疑惑的表情,丝毫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和王老头:「好吧。」
於是,凤梅就把眼睛闭上了。王老头凑过去,看了看凤梅的脸,然后说:「凤梅啊,可是我还是担心你偷看,我用一个布条把你的眼睛矇起来吧。」
「啊?还需要矇眼睛?」凤梅疑惑的怯怯地说。
「是啊,因为我不放心啊。」
「好吧,那您蒙就蒙吧,那您可要快些揭开啊。」
王老头走到桌子那边,从桌子上取出一个黑色的布条,就把傻姑娘凤梅的眼睛矇了起来,然后系上。
「凤梅,我现在需要你配合一下啊,你站起来,跟着我走。」
王老头对凤梅说着,然后凤梅说了声「好的」就站起来跟着王老头往前走,王老头一直牵着凤梅带着手铐的手。
「凤梅,把手举起来,配合一下,我需要先为你拍一个照片,然后再把东西从柜子里取出来,配合一下啊,一会就好了。」
「好的王爷爷。」
傻女孩凤梅还不知道王老头举着她的手在往屋子顶上的大铁链上系,不一会我就撇到王老头把凤梅的手铐和大铁链铐在一起,王老头按了一下铁链旁边坐桌子上的按钮,屋顶的大铁链就在一个齿轮的带动下往上提,直到把凤梅的双手吊起来。
「啊啊……王爷爷,胳膊受不了了」,这是我发现凤梅被提的脚跟已经离开了地面,只剩穿着裤袜的脚尖掂在地面上。
「好了凤梅,爷爷这就去拿东西,嘿嘿。」
王老脱露出一丝坏意的笑,我知道他开始行动了,凤梅倒黴的时候开始了。
王老头走到桌子那边,翻出一大盘子,然后拿过来,经过我的时候我看见盘子里是一大堆曲别针,铁丝,剪刀什么的。王老头走到凤梅身边,就举起剪刀,开始剪凤梅的裙子,卡卡几剪刀就把凤梅的裙子剪破了,掉在了地上。
「啊……啊……王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啊,不要啊,求求您了,不要啊。」
「呵呵,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哈哈哈哈。」
「啊……不要不要啊……你们这样做会被判刑的,会收法律的制裁的……你们这群变态,你们这群禽兽……」
被绑着的凤梅大叫了一声,又闹了起来,嘴里不断地说着不屈服的话,王老头连理她都没有理她。我心想,傻梅梅,这会有你的好受了,想到刚才她这么骂我,我看到她这样不由得一阵窃喜,心里还悄悄对自己说,今天一定表现的好些,气气这个傻货。王老头又几剪子,又把凤梅的红色T恤剪破了,掉到了地面上。这时候凤梅露出了藕粉色的吊带小背心内衣,肉色丝袜下面是肉粉色的纯棉内裤,上面还有卡通图案,就是农村少女们喜欢穿的最普通的那种内衣。
王老头低头看了看带着脚镣的凤梅的腿,说:「那么好的丝袜,剪破了真的好可惜。」
王老头蹲在凤梅的脚旁,拽过凤梅的的一只丝袜脚,然后把凤梅的丝袜脚底放在自己的鼻子上,「哇,好臭……好臭……真太臭了。」
王老头闻了半天凤梅的丝袜脚,又拽过凤梅的另一只丝袜脚陶醉地闻着,真没想到王老头有这种嗜好。
「来,虎子,解一下脚镣,我得把丝袜脱下来拿回去收藏。」
管理把凤梅的脚镣打开,然后王老头把凤梅的丝袜脱了下来,这时凤梅身上就剩下文胸小背心和内裤了。
王老头坐在地上忘情的闻着凤梅的脚,然后大口大口女干吮起凤梅的脚趾,被吊着的凤梅极力的挣紮,「变态,变态,你们这群变态……」
但是凤梅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
王老头舔了半天,擦擦嘴,自己说:「还没有舔过这么臭的脚,真够臭的,过瘾。」
王老头又站起身来,端详着凤梅的肉体,「内衣真可爰,好有感觉啊。」
一边说,王老头一边摸着凤梅的内衣。没了半天,王老头慢慢的把凤梅的内裤脱了下来,「好骚啊,村子里的女孩是都不洗屁股,但没有闻过这么骚的屁股。那么远就能闻到一股骚味。」
王老头说完了拿着凤梅的内裤看了看,然后把凤梅眼睛上绑着的布条摘了下来,王老头把凤梅的内裤裤底翻出来,站在凤梅眼前,对着凤梅的眼睛就开始,舔起凤梅内裤的裤底。
我看见凤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整个表情都惊讶了说不出话来,我估计如果她看完这里的整套「节目」,这个傻姑娘可能会崩溃的。
「骚货,把我脚趾缝舔乾净了,一会再给我按摩按摩全身,叫我舒服舒服。」
王老太对正在舔着脚的我说,「好的,贱奴明白,这就来伺候您。」
可真是太噁心了,王老太的脚趾缝里都是泥,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想我不能顾及这么多了,我只有把他们伺候的好好的我才能少些疼痛,於是我掰开王老太的脚趾开始舔了起来,味道鹹鹹的,我真是一个婊子,骚货,我真的好贱,我心里自己说着。
王老头舔了半天凤梅的内裤,然后就把内裤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低下头,把凤梅的两条腿分开,就去闻凤梅的阴部,「好骚啊,真是不错的骚货,真的太骚了,我已经等不及了,开始吧。」
王老头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把凤梅的吊带小背心撩了起来,露出少女的乳房,乳头挺挺的,在灯光的辉映下,叫我这个女孩子都想摸上一把。王老头又把放曲别针的盘子放在拉过来的小桌子上,拿出一个打开的曲别针,对着凤梅发出阵阵淫笑。曲别针的一头尖尖的,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锋利的光芒。
凤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已经不是惊讶的表情了,表情带着万分的惊恐。
「你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嘿嘿,你不是一个好女孩吗?我要把你全身都插满曲别针,做我的作品,嘿嘿。」
王老头笑了一声,把曲别针的针尖对准了凤梅的乳头。
「不要……不要……不要……啊……」
凤梅突然大声尖叫着,王老头把曲别针紮进了凤梅粉嫩的乳头,然后把曲别针合上。王老头紧接着又拿出第二个曲别针,和刚才一样,对准凤梅的另一个乳头,慢慢地紮下去,凤梅疼的不止尖叫,还痛苦的动着自己的身体。就这样,王老头紮完凤梅的乳头,就开始用曲别针挨个插凤梅的乳房,脖子,肚子,后背,屁股,阴部,大腿,小腿,凤梅的整个身子除了头和脚全部插满了曲别针,每个曲别针在插完之后都被王老头合上。
这一过程,我实在不忍心描述,也是根本没法用语言来描述,凤梅撕心裂肺的叫喊着,这个傻姑娘都快疼死了,我这个旁观者看着都疼,我好庆幸自己没有受到这种刑罚,看到凤梅的惨状,舔脚喝尿真的都比挨针紮好,我宁可每天舔脚喝尿都不想像凤梅现在这样,在这里听话是没错的。我已经给王老太舔完脚了,现在正在按摩,我使劲全身的力气想叫王老太舒服,这样我才能好过。
凤梅被紮的都尿失禁了,尿顺着她的腿流到了地上,额头上全是疼出来的汗,王老头看着凤梅痛苦的样子,拿着相机拍照,一边拍一边说:「这个作品真不错。」
王老头拍完了,又拿出那根铁丝出来。我在想,这老傢夥要干什么啊?会不会要把凤梅用铁丝串起来,这实在太残忍了。不过王老头没有用铁丝插凤梅,而是把长长的铁丝从凤梅小腿chu的一个曲别针开始,从上到下这一直线的曲别针中间的空间里穿过去,然后把铁丝弯了一个小弯,系在凤梅脖子上的一根曲别针上,铁丝就在这些曲别针中间晃来晃去,却晃不出曲别针中间几釐米空间的范围。凤梅惊恐着,怕自己又受到什么恐怖的惩罚,一直挣紮乱动,还在求饶,「求求您,放了我吧,求求您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凤梅,你可不要乱动喔,如果乱动的话会更疼的,呵呵呵呵,我现在命令你掂好脚尖不要动喔。」
王老头假惺惺地说。这时,王老头拿出电棍,把电棍靠近铁丝的下端,然后,突然一下,凤梅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左右乱动,这铁丝就碰到了一些曲别针的边缘,凤梅浑身上下都冒出向反省一样闪烁不断的蓝光,「啊!……疼死我啦!啊!疼死我啦!」
凤梅惨叫着。
「凤梅,我告诉你不要动的,为什么动呢,要学着听话,听话就不会那么痛了。」
王老头语重心长的对凤梅说着。
凤梅睁大了眼睛抬头望着屋顶,好像已经绝望了,好痛苦的样子,这个时候,王老头又像刚才一样,开始电铁丝的底下的一端,这个时候凤梅一边惨叫着,一边忍着自己痛苦的身体保持不动,以减少铁丝在曲别针空间内碰撞联电造成的更多痛苦。凤梅喘着大气,一边说:「我不闹了……我愿意在这里住下来……像别的女孩子一样……求您别电我了……我愿意做性奴……」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呵呵,今天帮你记的牢固一些。也告诉你,进来了是出不去的,这个地方根本不在地球的世界上,是在平行世界里面,你逃不出去的,嘿嘿嘿嘿。」
王老头对着凤梅冷笑着。凤梅听着王老头的话,呜呜的开始抽泣了起来。我突然觉得凤梅真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一直在反抗,一直在拒绝,在坚守着女孩子最后的贞操,不是痛苦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低头的,而我,却在这里苟且偷生,自甘堕落,哎,淑娟啊淑娟,你真的变坏了吗?我一边给王老太按摩,一边在心里想着。
这时我看见王老头拿过来两根像大木棍子一样粗细的蜡烛来,然后还拿着一个火焰喷射枪。王老头把吊着凤梅的锁链松了一下,叫凤梅翘着屁股趴在地上,凤梅不知道王老头要做什么,但是她知道肯定是很痛苦的事情,眼神里露出描述不出的恐惧。但是经过痛苦折磨的凤梅只是喘着大气无力的说:「求求您放了我,我愿意住下来,我不是个坏女孩,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我答应你们,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我好同情凤梅,我觉得所有女孩子都要看看凤梅,哎,可是再矜持在这里又怎么样呢?能逃出去吗?能换口美味的饭吃吗?只能得到痛苦的惩罚和惨痛的尖叫,女孩子有时候真的是没有办法,我承认我自己不如凤梅,我还是好好的做性奴吧,我胆子小,我怕挨打受罚。
「老太婆,淑娟把你伺候好了吗?能不能借用一下?」
王老头问着他老婆,「好了好了,按了半天了,没想到新来的这个小贱货按摩的挺舒服的,我看这孩子有潜力,脑子很开窍,以后要好好教教学学,你先拿去用吧。」
王老太回了一句。
「借用我干什么?也要折磨我吗?」
我心里想着。
「来,拿着骚货,在这个位置拿着,别动啊,我一会叫你怎么做你怎么做。」
王老头给了我一根大木棍粗的蜡烛叫我举在凤梅的后背上,他拿着一根举到凤梅的屁股上面。这个时候王老头对着这两根蜡烛的头部一段点燃了火焰喷射器,喷出的火焰立刻融化了蜡烛的一段,滚烫的蜡油都浇在凤梅的后背上,屁股上,流到了屁股沟里,凤梅大声惨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但是因为手上被吊着的铁链系着,再滚来滚去,也躲不开滚烫的蜡油,只能叫蜡油在身上越来越多。
「骚货,左右动动你手里的蜡烛,看她身上还哪里没有蜡油就往哪里滴。」
王老头对我喊着。我看着凤梅痛苦的样子的手已经发抖了,但是我不敢拒绝王老头的命令,如果我不听话的话,可能挨滴的就是我了,我胡乱的左右移动着手里的蜡烛,看着被火焰喷射器融化出的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凤梅身上。王老头真是太变态了,他把蜡烛举到凤梅的屁股沟,阴部。乳房的位置,专门用蜡油烫这些地方,虽然凤梅身上插满了曲别针,我觉得这会更增加凤梅现在的痛苦,又疼又烫,凤梅疼的快死了,不住的求饶,说自己愿意做性奴。不知道过了多久,可怕的蜡油刑罚终於结束了,我也偷着喘了一口大气,心想,傻女孩,你为什么不像我一样聪明些呢。
王老头叫哭成泪人浑身上下除了头部以外都是曲别针和包裹的红色乾蜡油的凤梅跪在地上,蹲在凤梅的面前说:「学狗叫!」
「汪汪汪汪。」
凤梅一边抽泣一边毫不犹豫的学者狗叫。
「说自己是婊子,是臭逼,是骚货。」
「我是婊子,我是臭逼,我是骚货。」
凤梅连一个停顿都没有乖乖的照着王老头的话做。
「呵呵呵,再矜持的婊子到时候也会变成婊子。」
王老头站了起来恶狠狠的说,一边说一边拿过桌子上的鞭子。不住颤抖的凤梅本来惊恐的的眼睛中又多了一份惊恐。
王老头把凤梅又重新吊了起来,举起鞭子照着凤梅的身体重重的抽着,鞭子落在凤梅的身上,红色早已经乾透的蜡油一片片的脱落了,「帮你清洁清洁,哈哈哈哈。」
王老头一边抽打着凤梅一边可怕的狂笑着。凤梅喉咙里挤出阵阵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听着整个心都颤抖了。
王老头足足抽了十多分钟,凤梅全身上下的蜡油早就被抽掉了,落在地上一片一片的,又露出浑身上下的曲别针。
王老头收起鞭子走过去对低着头喘着粗气的表情快死了的凤梅冷冷地慢慢的说,「说自己想做婊子,想做性奴。」
「我想做婊子,我想做性奴。」
凤梅颤抖着立刻回答着。
「那告诉我什么是婊子,什么是性奴?」
「就是被男人操,男人玩。」
「在这里不只是被男人玩,还要被女人玩。」
「嗯嗯,我也想被女人玩。」
凤梅飞快的回答着。我觉得凤梅已经被吓傻了,真的已经被吓傻了,或者是疼傻了。
「那我就帮你叫来些男人,好好操操你,玩玩你,帮你熟悉熟悉这里。呵呵呵呵。」
王老头冷笑着,「虎子,叫几个弟兄来。好好教教这个好女孩。」
凤梅被王老头从吊着的锁链上解下来,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抱着自己的胸部,抽泣着。
没有过了多久,管理就带来了很多管理,足足有10几个人,王老头对他们说:「大家那么久也辛苦了,今天我请客,叫大家好好玩玩这个好女孩,哈哈哈哈。」
「王爷爷您人真是太好了,弟兄们都憋了好长时间了,哈哈哈哈,大家还特别喜欢玩这种好女孩,今天好好玩玩。」
管理们说完,飞快的都把裤子脱了,露出男人坚挺的下面,凤梅看见,嘴里一直小声的说不要不要啊不要。
管理们哪管凤梅说什么,这就是一群变态的禽兽,一个管理过去,把凤梅的屁股翘起来,「好大的屁眼啊,黑黑臭臭的。我就喜欢操这种屁眼,哈哈哈哈。」
然后我瞥见这个管理就把男人的大鸡鸡插进了凤梅的肛门,凤梅颤抖着叫着,管理没有理她的呻吟惨叫,使劲的拽着凤梅的屁股,开始在凤梅屁眼里抽插。
另一个管理也过去,说:「好女孩,别叫了,来嚐嚐爷爷的鸡鸡,给你补充补充营养。」
说着就把像大炮一样的鸡鸡毫不犹豫的插进了正在惨叫抽泣的凤梅的嘴里,凤梅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想说什么话,也好像是想鸡鸡吐出来。
突然,从凤梅的嘴里涌出一股水流,那不是水流,原来是管理的尿,「好女孩,来,爷爷帮你用尿刷刷牙,哈哈哈哈。」
这个管理一边在凤梅嘴里尿尿一边在凤梅嘴里抽插,凤梅的表情都快死了。突然,管理抽动了几下,然后将自己的鸡鸡从凤梅嘴里拔出来,凤梅好像想吐出什么,管理这时一个大嘴巴就给了凤梅,「喝下去,臭婊子。」
凤梅啊啊啊的绝望的叫着,忽然吞嚥了一下,一阵乾呕,另一个管理来到凤梅面前,也把鸡鸡插进了凤梅的嘴。
好几个男人就这样轮流把鸡鸡插进凤梅的嘴和屁眼,最有一个管理插凤梅屁眼的时候,就听凤梅啊啊啊的大叫的更厉害了,当这个管理把鸡鸡从凤梅屁眼拔出的一瞬间,一股大便从凤梅的屁眼里喷涌而出,「操你妈的臭婊子,把王爷爷的屋子都弄髒了,像狗一样趴着,全给我舔了。」
管理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
我觉得凤梅早已经崩溃了,没有思想了,大声哭泣着,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舔着地上的尿液和自己的大便,竟然一边乾呕一边舔着全部都吃到自己的肚子里去。我觉得凤梅已经傻了,疯掉了。
凤梅吃完地上自己的大便,用沾满地上尿液的手,大把大把的给自己洗脸,一边洗一边还笑,一边笑一边嘴里还说:「我是臭婊子,哈哈,我是臭婊子……我是骚货,呵呵,我是骚货……哈哈哈。」
「这臭婊子估计疯了。」一个管理说,「王爷爷,您看这该怎么办?」
「她妈的,估计是装的。」
王老头说。王老头说着拿着电棍就开始往凤梅身上电,凤梅在满是汙秽的地面上翻滚,发出绝望的惨叫。
「王爷爷,我们看把这臭婊子先抬回去吧,打针镇静剂,别真疯了,真疯了就赔钱了。」一个管理说。
「好吧,先抬回去,打针镇静剂,过些时间再看看。不好的话,我就给她治。」王老头说。
管理们一拥而上,就把早已经崩溃的浑身赤裸的凤梅拖走了。现在屋子里又剩下那个管理,王老头和他老婆了。我还在为王老头的老婆按摩,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的眼睛,恨不得他们看不见我的存在才好。
这时王老头走过来一边不怀好意的笑着一边摸着我的头说:「淑娟啊,看到了吗?感觉酝酿的怎么样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