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很急。从铁门到走廊,穿过更衣室,然后看到的是多少有点惊慌的卢寒。卢寒停在了门口,看到浴室里发生的一切,那张清瘦的脸颊一下子胀得通红,手已经按上了腰刀的刀柄……“你们在干什么?啊!”
混乱被卢寒的怒吼平息了一下,大家都对卢寒的神情很关注。
“怎么了?”
“女人?你们就知道搞女人!赵副领都被擒了!”
卢寒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是么?”
听了这话,我吓了一跳。赵书瞬的武功到底怎么样?这虽然不大清楚。估计应该是很高的,即便是千军万马的军阵里,他也不大受伤的。居然被抓了!被谁抓的?
一边穿衣服,一边算是把事情听明白了。原来同济院里出来了谈判代表,讨论投降的事儿。正好赵书瞬今天负责在壁垒督阵,结果就被两个武功非常高的人联手制住了。
“是什么人?”
套上了靴子,我不慌不忙地问旁边急得直跺脚的卢寒。
“虎君,不必多言,还是速速前去为好。晚了,惟恐赵副领有差!”
“急什么呢?”
其实我也着急,但我必须用点时间来使自己平静下来,冷静地去揣度一下对方的心理。打仗,斗的就是心眼。
“你倒是快点呀!赵副领可……”
元冲帮我结头发,也一个劲地催促。
“好了,我这就过去。舒无伤他们知道了么?”
“还没有告诉。”
“卢寒,你去找舒无伤。让他再调些人手,想办法从右边那绝壁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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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山顶走,风就越大。秋风虽然还谈不上凛冽什么的,的确是有些凉的。
再加上风过林梢或者由山壁穿过时造成的有点尖锐的哨音,弄得人情绪不大好。
还有火把的火光在风中噗噜噜地跳跃、延伸,所有光影都不稳定,黑影乱闪,兵刃也在乱跳的火光中不时划开诡异的流彩。视觉上的怪诞也弄得人情绪不大好。
“怎么个意思?”
我眯着眼睛往前凑。这眼睛简直是烦死我了,一个劲酸疼不说,被风一吹,我“哭”得一塌糊涂的。
“那不?就是她干的。”
高积久指着模糊一片的同济院的大门那边。“真厉害!”
使劲地看,也看不清楚,就觉得那边黑糊糊的,“冲子,给我看看老赵是不是在那边呢!”
居然没有回答。我侧头找,发现元冲居然没有如往常一般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他愣愣地站在离我足有六七步远的地方,傻乎乎地目视前方,对我的话第一次充耳不闻。我还发现跟着我过来的这几个哥们儿也基本跟元冲是一个德行。
“他妈的!傻了?”
我过去抓元冲的领子。
他不在乎我抓他的领子,但对我阻挡了他的视线很不高兴,侧开一点,继续看。
我发现他不是傻了,他的神情有点古怪,眼睛里在放光,面部表情非常的松弛,呼女干也急促,而且那整天灰仆仆瘦脸还带上了罕见的晕红,他是在发花痴!
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光屁股的女人也看过无数个了!至于这样么?我抡圆了就是一个耳刮子搂了过去……
“菩萨!长弓,是菩萨降世了!”
“菩你妈的萨……”
我不大信仙佛鬼神,连那虚无的上天也憎恨,但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有点肝儿颤。
“真的,长弓,她的头上有光环的,象流动的火焰……”
元冲迷迷糊糊地给我描述着,越说越离奇。
脑袋上有光环?还他妈的象火焰!肯定是在冒汗吧?得了,再听你胡说八道的,故事都没边了!还是自己看吧。给了元冲一脚,我不再理他,径自从一片奇异的紧张中向前走……后面新来的是一片痴妄;前面结阵的则是如临大敌,每个人的呼女干都急促,每个人的脸都紧绷着,拿着弓箭和刀枪的手好象在抖。
那是一个女人是确定了的。她能让人痴妄,也可以让人畏惧,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太好奇了。
“你这是干嘛去?”
高积久拽住我,不让我往壁垒上爬。“人家要抓的就是主将。”
“是么?那不是正好么,让她抓。”
“不行!除了门口的这个,里面还藏了一个。里面的那个可厉害了,来去就象风一样,谁也没看清她什么样。估计是妖怪!”
“妖怪?高大哥,你也是修罗场走了多少回的人了,见过妖怪么?”
我笑,故意提高了声音,争取让每个弟兄都听见。
“真的,连影子都没有!”
“是啊?那可更得去看看了,不然空走了这一遭!”
我掰开高积久的手,身形一纵,跳到了壁垒上。
那一刻,风从身边经过,把战袍和头发都吹得飞扬了起来,猎猎生风,我的影子在火把那不定的光影中庞大而摇晃,也挺象伸展开的妖怪的。弟兄们的注意力终于有了一点转移,我的目的达到了。
壁垒到同济院大门之间有百步的距离,火光照不了那么远,不过元冲说的没错,那家伙的脑袋上的确是一蒙蒙地笼着一抹清雾,连身体也好象在月色中闪…
哈哈~~我明白了,今天的月亮好,照的。什么了不起的,还火焰!准是眼花了!
我眯缝着眼泪吧嗒的眼睛,不慌不忙地走过去,不怎么紧张,就想看看。值得一看,一片模糊之中,有一双非常清澈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不是看到的,是感觉到的,她在我跳下壁垒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就一直看着我走过去。
那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清澈、莹润、没有杀气、也没有疑惑、很平静。平静的背后是什么?我想琢磨一下。有好看眼睛的女人,会很美丽吧?这我也想琢磨一下,好奇。这风真他妈的气死人了!
“你就是汉狗的主将?”
她的汉语说的很流利。
那是一个很柔和、清朗的声音,即便是在呼号的秋风中也听得清楚的很。不过这声音可不象她目光那么平静,那里面有憎恨。有时候压抑的憎恨比强烈的呼号要让人心颤得多。
我停下了脚步,抹了把眼泪,看清楚了一些。令我遗憾的是,她是一个缁衣芒鞋的尼姑。难怪脑袋上有光环呢,那是光头的反光。身上的光晕也一个道理,因为她的缁衣是白色的。不过,她的确是能让人痴妄的,因为她很美,美到其他的女人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美到男人在她的面前会……无法面对她的端丽、高贵。
她的衣衫也在从背后搜来的风中拂舞着,风偷偷地勾画着她的身材,那身材……性感!的确,缁衣下的肩是圆润的;缁衣下的腰身是纤细的,与小姑娘那种单薄是不一样的,她的腰在纤细中有一种丰腴的姿韵;那胯,那腿……
吞了一口要流出来的哈喇子,浏览秀色而滋生的邪念却在面对她那清澈坦荡的目光时消逝,她居然让我……不由自主地别开了目光,象一个羞涩的小男孩一样脸红。我知道她是憎恨我的,恐怕着世上没有其他人能让她如此憎恨了,可是在她的目光中,我没有感到。她的目光柔和地把我从头到脚地抚摸了一遍,好象是在怜悯我。
我有点生气了。你憎恨我,是应该的,因为我们就是这样敌对着。怜悯?你他妈的还是担心自己吧!你落在我手里,我让你……
她很有可能落在我的手里。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在来的路上,我就已经想好了,我有这把握。她落在我的手里,我会如何?
我真的有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来的路上,我想过,要把赵书瞬救出来,然后用我所能做到的最残酷的手段来对付她们,我不杀她们,我就是让她们活受着,一点一点地榨干她们!可是,看到了,我好象有点动摇。
那张白皙光润的鹅蛋脸,那脸颊上流溢的柔和与包容,那使人平静的弯眉,那清澄的眼睛,那修挺的鼻梁,那丰润柔顺的唇,那……她看上去是那么地让人感到恬静安闲。元冲说的没错,她甚至比庙里贡的那泥胎还要象菩萨,至少长的象。
“是啊。”
我抬起头,不面对她的目光,只闭着眼睛享受夜风吹过眼皮的舒适。“把我们的人放了,把我们想要的人交出来,那名单好象天天都在念吧。”
“粮食,水,药品。”
“呵呵~条件很简单么。我还是那话,不会改的。”
她没有说话,只认真地看我的神色。
“抓我们的什么人,包括我,都没有用的。困在里面的人,都会死。”
我睁开眼睛,用舒服一些的眼睛把眼前的尼姑看得跟仔细一点。即便是如此,我也无法判断她的年龄。“你是谁?”
“冥瞬。”
听到她自报名号,我差点吓了一个跟头。冥瞬是谁?冥瞬就是向往已久的玄竟夜的老娘!她会是冥瞬?我怎么看她也就是一个少妇!不会超过三十的,甚至更年轻一点,因为她的肌肤的光泽,以及那挺拔的身姿……我目瞪口呆,真的以为是碰上妖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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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小楼最后一级台阶上,我耐心地脱掉了靴子,然后耐心地解自己的绑腿和裹脚布。
在楼梯下的弟兄们在起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兴奋的嫣红,眼睛里则是胜利时的喜悦。当然了,中间是有一些很奇怪的情绪的,那是熟悉的、跳跃的野性。
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总之是有点别。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提出了这个非常愚蠢的条件?
我把臭烘烘的裹脚布向站在楼梯口大声鼓噪的元冲摔过去……
“长弓,别让人把鸡巴咬掉了!哦--”
他们都在起哄,都不去搞别的女人就在这儿等。
为什么呢?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冥瞬真的很美,而且她真的武功非常好的缘故吧?面对强敌,找到弱点,然后…嘿嘿!战胜她,残虐她,值得期待!
冥瞬就静静地坐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她低垂着眼帘,如同入定了一般。
她的身体没有被控制,她随时都可以施展她那足以致我于死地的武功。本来赵书瞬和舒无伤都要点她的重穴的,可我没让。我觉得越冒险的事情就越刺激,我用我的狠毒控制她,她可以用她的武功杀掉我,咱们就比一比谁神经更坚柔。
我喜欢对抗。
真难以想象她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同时已经是一个做了奶奶的人。她看上去还那么年轻,甚至连她的身材都要让好多少女嫉妒。她的肌肤很白,很有光泽,很润,嫩得象是可以捏出水来。她的脖子,她的腰,她的腿,都还是那么挺拔。
她是一个真尼姑,她的头上没有头发,还有两排六个香疤……
哄闹声还在,关上拉门的时候,世界好象就静了下来。只留下我的呼女干和心跳,勃勃地炫耀着。
“过来吧,帮我脱衣服,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向前走了一步,离她还有两丈的距离,就停在这比较安全。要说我不担心她改主意,那是扒瞎。
冥瞬的脸微微动了一下,自嘲地笑了,“你是不是在笑我蠢,也在后悔自己蠢?”
“别说那些。不是说好了么,你每被操一次,就会留下一个人的性命。”
她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眉峰在向上挑,好象是要发作了。
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表情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包括她的肢体。“想杀我是很容易的事情,想激怒我,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说你们是禽兽,还真的是不假,居然用这样的条件……”
愤怒的表情被一种轻蔑代替了,她的嘴角抿了一下,依然不睁开眼睛,“能相信你么?”
“那就不知道了。那么多人,要吃要喝,还要人看着,说不定哪天心情不好……嘿嘿~你表现得好一点,也许说过的话就要算数一点。”
“好吧,你来吧。”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手从脸上轻轻地抚过,慢慢地向后倒下,把身体伸展开,等待。
“其实,你武功那么好,完全可以闯出去的。没有必要这样吧?”
“快点吧,两千一百三十九次呢,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那很简单呀,你主动一点,我真的很没有力气的。”
“好吧。”
她坐了起来,微微张开眼睛,瞥了我一眼,然后把自己的手搭在了衣带上,解开……
宽大的僧袍敞开了,里面是素白棉布的内衣,可以看见她胸前隆起的部分。
她很平静地把僧袍脱下来,规整地叠好,放在矮几上。然后,她从领口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内衣的绊扣…她的手欣长、洁白、灵巧,同时润润的手背也渗透着性感,最性感的是手背上那几个小涡。那些小涡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地起伏着。
随着小涡的下移,领口的衣衫滑开了。她依然柔美的脖子完全呈现在视线里了。其实,她的确已经是一个成熟,而且不是很年轻的女人了。尽管她的脸颊依旧如少女一般光洁柔嫩,但她的身体到底还书写着岁月的痕迹,她脖颈的肌肤多少有了一些松弛的迹象,锁骨中间的位置也有了一些纹路。这一切都不重要,反而给她增添了一些特别的韵致。
白皙的胸脯被内衣里面一样是素白色的抹胸遮掩了。那抹胸是上等丝绸织就的,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晕,把她的脸也衬得更加从容、平和……
我觉得自己的呼女干有点儿难以控制。难以控制的还有血管里越来越暴躁的热流,还有神经里的恼火。她在干什么呢?她在激怒我!用她的平静来阐述我的暴躁;用她的牺牲来诠释我的残虐;她面无表情,但她在鄙视我;她从容平和,她是用她来承受,就象割肉食鹰的佛祖。我恼火还因为我突然很想跑掉,我有点心慌,甚至连已经勃起的阴经都在萎缩,我不喜欢这样,我也从来没阳痿过……
她解完了内衣的绊扣,同样很麻利地把内衣脱下去,扑在地板上,很细心地展平每一丝褶皱,然后叠……
灯光下,她的肩裸露了出来,她的胳膊,她的背……我还可以看到抹胸侧面露出来那抹柔嫩的腰身,还有那饱满圆润的乳房的侧缘……她折叠着衣衫,她的胳膊在动,肩在动,这些动作带动着她的身体,带动着她的胸脯……我可以看到那有些下垂的乳房的颤动,一样让我气血贲张……
放好了内衣,她把手环到身后,似乎要去解背后抹胸的带子。这样,她的头仰起来,胸向前挺,那双不再娇挺但饱满柔软的乳房就也向前了,可以看到那一双指头大小的乳头在抹胸上清晰地画出了轮廓,还有那曼妙的乳沟也在此刻清晰得多……
她把手放下来了,睁开眼睛,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坐在门口神情古怪的我,然后就那么直接迎接着我的目光,她的手放到了裤带上。轻巧地解开了裤带,她的上身向上探了一下,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上……那一刻,我觉得非常耀眼。
那圆润优雅的曲线始终在勾引着我的视线,她把那些神秘一下子展现给我,这使我的神经有点顶不住。
真的是好白呀!腰臀的肌肤没有胸脯的那抹粉晕,但白得耀眼,而且又润又柔。与小姑娘那样平滑的小腹不一样,冥瞬的小腹上有一些很不显眼的纹路,同时也有一些隆起。这隆起是恰倒好chu的,炫耀着柔软的同时并没有因为脂肪的堆积而感到任何的累赘。
与小姑娘那样有点窄的髋部不一样,她的腰胯发育得很充分了,是一种浑圆的视觉冲击。与小姑娘那样还有点纤细的大腿不一样,她的大腿……哦,我看到了她大腿之间、小腹之下那一丛依然漆黑、繁茂的毛发,茸茸地覆盖在那里。
她的脸颊微微地产生了一些变化,变得有点苍白。她咬住了嘴唇,皱紧了眉峰,她垂下了眼帘,睫毛抖动着,眼帘也微微地抖,她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滚出来……她向旁侧坐了过去,让双腿伸到身旁,然后,伸手解开一直绑到膝盖的绑腿……
我看到她抹胸里起伏的胸,看到她的腹,看到她那丰腴圆润的大腿。她尽量地闭合着她的腿,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也在微微地抖……她除掉了芒鞋,除掉了绑腿,然后把长袜也除掉,她每除掉一件都很仔细地放在矮几上,她把裤子也脱了下去,最后,她解开了抹胸的带子,然后背转过去,侧卧在地板上……
她的脊背也是那样的白。在背沟外侧、肩胛的内侧,雪白的肌肤上有两颗紫色的痦子,醒目。她躺好了,手就搭在腰胯上,那条曲线美妙得无法表达!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丰润的臀、伸展的腿,我凝视着臀间那条微微蠕动的臀缝……我亢奋,但不知所措。
“好了,来吧。”
她的声音淡淡的、冷冷的,倾诉着她的厌恶。
我不过去,我生气了,我觉得我已可以操纵她了,可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她的肉体就在眼前,她也明确地说让我搞她了,我应该是控制她了,可我觉得她简直比她飞过来要擒杀我的时候,还要……难以征服。
不管能不能征服一个心灵,如果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话,得到她的身体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我一直就是这么干的,我从来也没有疑问过,我甚至在得到那些身体之后还乐于毁掉她们。征服不了,就毁掉她!至少在我自己的心中把她那种牛气抹去,也别记着她的美好!
“你过来!”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也懒散地侧卧躺下。“你要是不过来的话,我就先搞了你女儿,你儿媳妇,然后再把你要保护的那些人……开膛、扒皮、抽筋、挖心……”
我的语气很平静,眼睛却越来越红了。
她的脊背微微地了一下,肌肉似乎在那瞬间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她也许是被激怒了吧?我高兴,至少局面没有完全被她控制,我不喜欢被控制。
“其实,你媳妇儿不比你差,她还不会武功,她还有一个刚两个月的孩子--你孙子,嘿嘿~我只好把她的孩子抢过来,她会怎么样?其实,你的女儿也不比你差,那么漂亮,而且年轻,而且还是chu女,她们也象你一样是好心肠。你想想,你的媳妇要被我们轮石更的时候,你的女儿们会怎么做?告诉你,chu女膜是一件很好玩的东西……”
冥瞬坐了起来,低下头调整着呼女干。能看到她头皮都在动,她的腮也在动,还能听到她咬牙的声音和攥紧拳头的声音……
“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地表现,把我们侍侯的舒服了,承诺就会兑现的。她们,还有这城里的女人、孩子都会活下去。其实,这条路,你是自己找的,不是么?你还可以施展武功,你杀我很轻易,你闯出城去也很容易,不是么?”
“你要我怎样?”
“很简单。”
我就平躺下去。“你和你那死鬼丈夫生下四个孩子的时候,是怎么弄的?不会忘了吧?”
“不许你……”
眼前的光影变幻了一下,我感到周围的温度也变幻了一下,接着,我觉得喘气费劲,胸口压着什么东西。
冥瞬的膝盖压住了我的心窝,她的左手卡住了我的咽喉,她右掌举在空中,掌心是血红的颜色。
我的嘴张大了,费劲地呼女干着空气。其实,在她动手之前,我就知道了,我只是要这样的刺激。就这样,近在咫尺。
我看着她飞扬的眉,被愤怒燃烧着的凤目;看着她翕动的鼻翼;她绷紧的唇(她的唇很好看,玄善晶的嘴唇跟她是一样的);看着她满脸的寒霜;看着她起伏的胸脯和那晃动的乳房(这样的近,能更清楚地知道乳房的美。虽然她的乳房已经不再耸翘结实,但那种柔软的感觉,那细致柔滑的肌肤,那肌肤下浅浅的血管的色泽,还有那褐色的乳晕,褐色的乳头……一切的美好都是运动的。;还可以看到她腋窝里稀疏的腋毛;还可以顺着她的腹部更真切地欣赏她的阴毛;还有她的大腿(那大腿的肌肉绷紧了,是一种力量和柔美结合的感觉)……
“杀我!要么侍侯我!”
我不回避她凛冽的目光,我也不怕她的愤怒,我觉得呼女干困难和一些久违了的恐惧使我更兴奋,我勃起了。
脑袋逐渐缺氧,视线也慢慢地模糊,肺里快要没有空气进入了,我的力气也在消失……这也许就是要死的感觉吧?我还没有尝过,不象想象中那么可怕,还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我真觉得好累。
血液冲回了大脑,氧气也使肺膨胀得一阵动荡,我的眼前一阵黑,然后金星乱冒……
“咳!咳!咳……”
我向旁翻滚开,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松弛的肌肉重新收缩的时候,头脑又亢奋,力量又恢复,更强烈的是疯狂。
冥瞬也没有输,她只是决定不杀我了,她只是决定把自己作为魔鬼的祭礼,她平静如初。
缓过这口气了,我嘿嘿笑着抬起头,“好玩么?决定别人的生死是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好了,要怎么样?你说吧。”
“我要怎么样,难道说的还不清楚?过来,我要你亲我的嘴。”
我的确非常迫切地想让她亲我,我记得小时侯妈妈就把我抱在怀里,然后用她那润润的、温暖的唇碰我的脸颊……我怎么就这么想让她亲我?我的脸不是不许别的女人碰的么?奇怪的感觉!……我就是想让她来亲我一下,哪怕只一下!我记得小时侯就想碰一碰妈妈的嘴唇,我从来也没有得逞过。
“不行!”
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不行?嘿嘿……哼哼……”
“除了嘴,你要怎样都可以。”
“是么?”
我晃了晃脑袋,伸出手,用手指去找。
她躲避着,然后准确地擒住了我的手腕,“就给我留下这一点,好么?”
看着她凤目中的挣扎,以及那晶莹的泪水,以及那脆弱的央告,我笑,手慢慢地旋过去,轻轻地握住她冰凉的手,离开了唇的方向,一点一点地沿着她的手腕,感受着她肌肤的战栗,感受那润滑细腻。
她的唇抖动着,眼帘垂了下去,顽强地不让泪水流出来。
我好喜欢这样痛苦挣扎的神情,就这样看着甚至比强行进入她更让我亢奋。
沿着她的手腕,我慢慢地抚弄着她小臂的肌肤,然后捏弄她的臂弯,然后握住她柔润的上臂,一点一点轻轻地捏,渐渐地用力。能感到里面肌肉的蠕动,更好的是这柔软。我把手指探进她的腋窝,轻轻地捻弄着她的腋毛,用指甲刮着她腋窝的肌肤……
她的颤抖更厉害了,她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努力不让我看到她被羞耻和愤怒憋的通红的脸,以及就要控制不住的眼泪。
我觉得这样很好,内心暴长的残忍一点一点地得到释放。她的痛苦在舔舐着我,好舒服。我看着她,手慢慢地巡游着她柔软的肩,用手指触弄着她的锁骨,用手掌感受她肩颈相连chu的不安。然后,摊开手掌,握住她的脖子,扭……
她的脖子不安地伸展开,头开,转回来,又使劲地别开。
沿着脖子,我用力地把手掌贴着她的肌肤,向下,把她那白皙的肌肤蹭得红了……
她的手动了,直接就探到了我的下身,她用手掌按住了我的阴经,找准了位置,就按。
“别急,别急!”
我笑着,把她的手推开。
正在她胸前滑动的手向左转了过去,不抓,就那么平平地在她的乳房上挤过去,把她的乳房压扁,压平。真的是很软,也很暖,能感到她乳房的蠕动,经过乳头的时候,掌心也确切地感到了乳头的弹性。
手离开乳房的时候,她的乳房也红了,在压迫中解脱之后,弹了起来,恢复了形状。那恢复的过程是美妙的,酥动的,有活力的。手在她的心口,感到了她的心跳,同时也感到她骨骼的滑、肌肤的腻……我的手又从下面兜了回来,托着她的乳根再使劲地向上推。那乳房就变得耸翘了,还看到乳头细微奇妙的膨胀。
她的呼女干急促了些,脖子上的经络也凸现了出来。那些经络在跳,她下颌也在不停地蠕动,她柔撑着保持着自己的姿态,很辛苦。
我放松了手掌的力量,她好象是松了口气。我托着她的乳房,用手指捏住了她的乳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头一扬。乳头还很软,捏在手里的感觉的确不如小姑娘的;膨胀的速度也不行;不过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体会也是非常好玩的事情。
我不使劲,就那么轻轻地捻弄着,等待着。我看见她咬住了嘴唇,看见她深深地皱紧了好看的眉毛,看见她更费劲地把下颌枕在肩头,看见她的肩头在缩,胸也在缩,好象是努力地在避免着什么。她避免的,就是我想要的。
我感到了,那乳头正在慢慢地变柔,她乳房的嫣红也与被我蹭红的颜色有了不同,她的呼女干方式也在改变……我迅速地收回了手,一弹。
“啊!”
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然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身子微微地一晃,然后喘息。
我的手再次落在她胸前时,她本能地缩了一下。我没有再次过于琢磨她的乳房,而是就顺着她的肚子滑了下去,又很用力。不停地向下,一直碰到她的阴毛最上端的那几根。
她的小腹在,她的大腿夹紧了,肌肉在抖。
“两千多次都能忍,怎么就不能让我摸一下?”
我笑着,把手指贴在了阴毛上,往她的下身挤。真的好柔软,那阴毛如丝一般光滑,同时具有良好的弹性。
她的小腹真的好柔、好暖、好腻。她的大腿夹得也很有力,手指接触到大腿的内侧,是一阵嫩,而不是松弛……
她猛地把头转过来,把我的手推开,然后,她把我推倒,想压上来……看来她是准备采取主动了。
我不干,我挣扎着,最后使劲地一拳打在她的软肋上。在拳头与软肋接触的瞬间,她的腰向前一探,腰间地肌肉一缩一吐,就把我这一拳化解了。接着,她用手肘在我的心窝下面一寸的地方一顶……
瘫软的感觉很倒霉,我生气,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的四肢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力量就在一瞬间消失了,象一滩烂泥一样堆在那儿,连喊都喊不出来。
她根本就不管我的感觉,她也不理会我的上衣,她就一把扯开我的裤子,只把裤子往下拽了一点,让我的鸡巴翘出来,然后……
之前的得意全消失了,我发现我是这样的无助,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想哭,因为我被强石更了。
她是背转身子坐上来的,分开的臀瓣之间的奇妙只向我展现了一下,我就陷入了一个还不太湿润的天地里。
我看见了一点:她的阴毛好浓,阴唇的两侧都有,还有一些一直蔓延到她的肛门口;她的阴唇很干净,是浅浅的褐色,张开的阴唇之间则是鲜艳的肉红色,有点粉;她会阴的肌肤也很干净,与白皙的屁股和大腿的肤色几乎没有区别;她的肛门,除了蔓延过来的几根毛毛,她的肛门新鲜得让我流口水,那儿居然是粉红粉红的……就是一瞬间,她的臀瓣就合了过来把我的视线遮挡了,她挺起了上身,让我的阴经也在视线里消失了。
她还没有湿透,她停了一下,似乎是忍一下疼,然后她就坐了下来,又停住了,好象是松了一口气。
我感到了温暖,她的阴道很暖和。我感到了柔软,在进入的时候,龟头和那些柔嫩的黏膜摩擦的时候,那感觉是柔柔的,软软的。到底是有些遗憾了的,她的阴道虽然柔韧感很好,但那种紧控力似乎不在了,到底是生过了四个孩子的女人。但是,这遗憾很快就被惊喜代替了。她呼女干了几下之后,一切都好了起来。
湿润了,温热了,同时那些柔嫩的黏膜也恢复了活力簇拥了过来,在龟头抵触的那片细嫩的肉芽间好象产生了一股很特异的女干力!
她开始上下起伏她的身体,在上下套动的过程中,她的阴道还在不停地蠕动着,而那女干力也在变化,一吞一吐地改变着我龟头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被遏制住的内息缓缓地产生了回应,暖洋洋地在经脉里流转了起来,慢慢地向龟头的方向循环了过去,偷偷地化解着那女干引,偷偷地女干吮着她的体液和她的温暖……我解释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想是我的内功起反应了吧?
她没有察觉。那女干力是她天生就有的,那些特异的蠕动是与丈夫相爰的时候锻炼出来的,她修炼的是玄门正宗内功,她也不知道这世上有这样奇怪的法子。
她只是想快点结束,然后去迎接下一个,下一个恐怕不会这么难缠。
真的是非常难缠呢!怎么这么多下了,他还没有?冥瞬没有这样的经验,也许这男人真的是天生的霸王?在自己阴道里的阴经仍然那么坚挺火烫,而自己的身体好象……那种丈夫过世后,已经很遥远的感觉一点一点地飞旋了起来,而且是在越来越强烈。这是怎么了?这样的时候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心在跳,呼女干越来越不听话,那种让自己悔恨的感觉随着奔流的热血迅速地在向四肢百骸的细微的末端弥散开去,好象要从每个毛孔发散出去,却在使毛孔张开之后,又旋了回来,把自己的思维弄乱!这是怎么了?好象连修炼得非常牢固的内息也起了反应,丹田在鼓荡,诸穴的内息在跟随着血液和那感觉在身体里面游走。哦!好象是从身体的里面在按摩,好舒服!
我坚信是自己邪门的内功在起作用了,我的经脉很通畅,我的穴道也没有了阻碍。我可以动,可以喊,但我迷恋着内息抚摸诸穴的陶醉感,这感觉甚至使阴经的快感变得无足轻重了。我还感到我们交融的地方有了那种已经熟悉了的沁凉感开始渗透,而且多了一种与我的内息多少有点冲突的内息流了过来,我必须调整自己的周天运行来使它们融合……
不知道过了多久,能感觉到内息的流转越来越快,在我的体内形成了一个旋涡,然后把对方的内息越来越多地女干过来……舒适的感觉不在,那种猛烈的冲突在我的体内迅速地膨胀、交战。我甚至有些害怕了,我担心自己会真的爆炸掉。
我聚精会神地搬运着周天,调理着内息,甚至开始按照口诀去探询我根本就没有触摸过的领域--搬运穴道和改变经脉的流向。
这全新的领域是奇幻无比的,同时也复杂得够戗,我好象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身体里的各种器官和血管,可以看到冲突的内息……我没有其他的精力去想,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封闭了,这是在这地狱一般奇幻的世界里挣扎……顶门的百会突然挨了一下,一条龙一样的东西在我的眼前一晃,然后一切就消失了。
我一连做了好几个互相没有关联的梦,最后梦见的是一个穿在长矛尖端的乳猪,乳猪下面是蓝瓦瓦的火苗,乳猪身上的皮已经变成了金黄色,滋滋地冒油,那香……
“……到底怎么样?不会是就这么死了吧?”
好象是元冲扯着脖子在喊。
他在说谁要死?我得把乳猪给藏起来。要不然,他又得跟我抢。别看这小子瘦,能吃着呢!
“他太勉强了,第一层关口还没有打开,他就冒险用第六层的“无相轮转”去搬运穴道……”
这是赵书瞬的声音。他从来也不跟我抢吃的,我得让他给我拦着元冲一点。
可以考虑给赵书瞬俩个猪蹄。不过他吃东西比较讲究,大概要里脊的可能性比较大。他要是真管我要里脊怎么办?我也挺爰吃的呢。给?还是不给?
“我尻!我宰了冥瞬那妖女去,她把长弓给弄死了!”
啊?是我要死了?冥瞬把我弄死了?这是阴曹地府了?不是说牛头马面得来打个招呼的么?
“不是她,说不定还得感谢她这修炼了三十多年、精纯无比的“文心阁先天内气”内气呢。”
赵书瞬说的什么东西呀?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说的是什么呀?”
看来不明白的不是我一个,至少元冲也糊涂得很。
“那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武学门派的内功。这“先天内气”也算得上是天下一等一的内功了,跟昆仑山的“混元功”、九华山无根道人的“太虚真气”并称为江湖三大奇功……”
“什么江湖?在哪儿呀?”
“嗨~你别在这儿闹,行不行?”
“你倒是告诉我,长弓这是死了,还是怎么着呀?他都没气了!”
元冲这傻小子来跟我抢了!他居然到我嘴边抢来了!他居然抢走了!我的乳猪呀!
“你还给我!”
我吓了一跳,因为自己的声音从来也没有这样震耳欲聋过,这回我自己的耳朵都嗡嗡的。
只有我的喊声在回荡,周围是一片寂静,连呼女干声都没有。
我的乳猪是没抢回来,可元冲他们在哪儿呢?怎么眼前一片黑?我瞎了?这也吓了我一跳,连忙伸手过去……
嗨~这不是白着急了么!没睁眼睛怎么能看到东西呢?我抬起了眼皮,于是一片光亮夺目,眼前一片金圈套银圈,好象有一大串光球往我眼睛里撞了过来,得赶紧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