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八年,秋,八月,初六,酉时两刻半用奇迹来形容这两天两夜的奋战,我觉得丝毫也不过分。就算卫灵依那小丫头认为我是在吹牛,我也不在乎,我们的确就创造了那个神话一般的奇迹。
如果从转进的距离来说,这没什么稀奇的,我们在大漠可以用半天的时间就一边作战一边把这几十里路走了。从战绩是来说,也没什么稀奇的,三百七十四人对五千人,这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战绩,我记得以前我们用两千人迫使三万多吐谷浑人投降过……哦,好象单从比例上来看,还是这次厉害。不过我眼里不是这样的,几千人和几万人那是不同的概念,而且这次干掉的多不是正经的军队,我觉得没什么可神气的。
但还是应该算做是奇迹的,因为我们在死亡的边缘上挣扎了出来,同时爆发出了我们自己都没有想象过的力量,这已经足够骄傲了。
我们是申时准点回到温泉里山城的,虽然歼灭战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但通过那段谷道花了些时间,我们还有好多辎重滞留在了谷道的那一边,大车是没法象人一样翻山的。在整理路面的时候,知道下面有人还活着,但也只能让他们继续埋在下面了。
即便是很迅速的歼灭战,后续的弟兄们还是累坏了,因为他们本来就虚弱,又忙了整整一夜,铁打的人也挺不住了。我们现有的战斗力是一百六十三人,但应该是足够控制这山城的局面了,因为这里剩下的除了妇孺,就是象乙支行昌那样病歪歪的老头了。我们彻底地控制了这温泉里山城。
剩下的事情,是不能写在日记里的。因为这日记是要给卫灵依那小丫头检查的,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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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支几百人的部队进城,还是引起了住户的好奇的。一些年老的家奴和干杂活的老妈子纷纷走出了府门向城门前的广场汇聚了过来,这里的人都关心前面的战况。
这又是一个黄昏了,大家虽然都已经有点疲惫了,但都知道这最后的工序是不能省略的--彻底占领这个美丽的温泉里山城。
所有的部队进入了城门之后,城门关闭了。马上,二十人的骑兵把广场通往山上的那条通路的口子掐死了,用长矛逼迫着前来观望的近百人聚拢在广场的中间。其他的骑兵似乎对这些事情熟视无睹,他们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一声言语。
被骑兵围在广场中间的人们很莫名其妙,这些人明明穿的是自己人的军服,连装备和旗帜也是自己的,但他们脸上的神情有问题,那些眼睛里闪烁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比那些在夕阳下冷森森的长矛锋刃还要冷,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在干什么呢?他们把马车的驮马卸了下来,然后就那么把整车的粮食和辎重推进了城门洞,堵塞了城门。
城头上是怎么回事?城头上,温泉里山城的杏黄旗落了下来,升上去的一面没有见过的红旗,那红旗上绣着一个金色的、肋生双翅的老虎。这是谁的旗帜?
有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军官出现在垛口前,他伏身看了看下面的情况,轻轻地挥了一下手。
恐惧的神情在每个人的脸上出现了,这不是什么神秘的感觉,因为残酷的屠杀已经开始了,手无寸铁的人们在第一排飞弩的攻击下就倒下了几十人,剩下的还没有来得及逃散,就被踏着尸体冲上来的骑兵的长矛或者马刀劈倒或者刺穿了胸膛……然后马蹄声在山城里轰然震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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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在高chu的住户当然是能够看到广场上发生的一切的,那简直是不能置信的一幕。听到通传的人们纷纷选择合适的位置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最低的一个豪宅是汉城米商文家。当文家院子里的惨叫声隐隐传来的时候,大家好象不约而同地明白了点什么。震惊变得茫然,茫然很快就被恐惧的情绪代替了……于是,整个山城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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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城的地势很有利,除了这条皇家山路,想要逃脱可不是这群老幼妇孺能做到的,他们不是躲在庄园里,就只能一直向上逃到山顶的同济院去。我们不用着急,有足够的时间来仔细地一个庄园一个庄园地清理。
遇到男人,不用说--杀掉!
敢于反抗的女人,一样--杀掉!
孩子呢?如果仇恨的种子能延续的话,延续的手段就是孩子,杀掉男孩是斩断仇恨最有效的手段。
第一个庄园并不大,大家有条不紊地先进行了包围,占据了院墙,然后冲开院门。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人当然很不满意了,一个驼背的老头上来责问。于是,他被砍倒在血泊里。于是目睹了事情经过的几个女人迎上来讲理,但她们根本就没法抵挡闯进来的几十个士兵,她们被打倒在地上。闻声出来的主人被墙头射来雕翎箭刺穿了咽喉,于是,大家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士兵们每进入一个房间就有一阵的骚动,惊恐万状的女人们被驱赶到了庭院里,她们没有力量反抗,她们也被娇惯得习惯了,面对这样飞来横祸,她们只能六神无主,抱在一起哭泣。
强石更并没有在流血的同时发生,这是严格制定的纪律,因为这只是征服这个山城的开始。
确定了这一个庄园已经被彻底清查干净了,聚拢在庭院里的夫人、小姐、丫鬟、老妈子不分尊卑地被一起驱赶了出来,目标是已经堆了近百具尸体的广场。
女人们看到了更多的尸体,哭得更厉害了,有的一个劲的在往下堆,但在刀枪的逼迫下,她们只好相互搀扶着向广场行走。就在广场口并列着二十个手持长矛的披甲士,中间只留下一个人通过的间隙。惊慌失措的女人们被前后的长矛夹在中间,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是什么。
终于有人开口了,那是一个站在屋顶的年轻军官。
“首饰放在路左,衣服放在路右。”
脱衣服,这怎么可以!每个女人都尖叫了起来,互相拥抱着,想借助一点对方的力量来使自己安全。
两个拿着雪亮单刀的士兵冲了过来,把一个女人拉了出去。就在那女人凄惨地求救的时候,她被按倒在地,刀光在夕阳下闪了一下,然后那个没有了头的尸体还动着,双手还疯狂地抓着……
“快点!再说一遍:首饰放在路左,衣服脱在路右。补充一点,身上留着什么,就砍掉什么。”
这声音是催命的符咒,那渐渐停止抽搐的尸体也是催命的符咒,刀,长矛,那些充满了野性和残忍的目光,这一切,都是催命的符咒!没有其他的选择,一条路是死,另外一条路就是……生?还是死?
痛苦的选择用不了片刻就被另一个被拖出去的女人的尖叫打消了。
那是庄园的女主人,她平时就是这片庄园的神仙。现在,她的脸上不再是刻意摆出来的矜持了,恐惧已经使她屈服了。她拼命地在士兵的挟持下挣扎着,终于,她叫了出来:“不要杀我!我脱!”
于是,士兵的刀没有落下去。于是,女主人就当着女儿和下人的面把首饰放在了路左,然后把衣服全脱了下来,放在路右。中间她犹豫着是不是把抹胸留下的时候,她挨了一刀背……
穿着衣服的女人都挺象样的,脱光了就很容易区分哪个女人更好了,有时,年轻的女人未必就好。看着总是把身体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的高丽女人就那么哆里哆嗦地把自己的身体裸露出来,这是一个很刺激的事情,何况还是二十几个女人一起脱……这并不仅仅是因为淫乐的需要。女人是会把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身体作为最大的羞耻的,而女人的羞耻心又天生比较强,她们羞耻着,就忘了其他的事情。
这是第一批,她们一丝不挂地通过卡子之后,就被长矛逼迫着挤进了原来驻军的屋舍第一排第一间里,然后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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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第一批的同时,清剿第二个庄园行动也开始了。在这里,遇到了反抗,有人在房间里向外射箭阻挡我们的进入,后院还传来了女人和孩子的惨叫声。看来是已经明白山城的局面了,主人决定与其死在敌人的手里,还不如自己了断。
chu理的方式很简单,在射箭的房子,我们就往里扔火把。高丽的屋子基本都是木制结构的,一会儿,屋顶就开始燃烧了起来,但要把屋子里顽抗的家伙烧出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不说,我们还要用这样的榜样来震慑那些妄图顽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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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降临了,但温泉里山城丝毫也没有象往常那般安静下来,反而被喧闹主宰着。山路上开始出现人流,人流先是向山下蜂拥过来。迎接他们的是扼守在山道上士兵发射的弩箭。在留下四十多具尸体之后,越来越庞大的人流掉头向山上涌了过去。由于没有秩序,开始出现人挤人的现象。过于惊慌的弱者被挤倒了,然后无数只脚从身上踩过去;也有的人被挤下山路,从陡峭的山坡滚了下去……惨叫,哭号,咒骂,这些是这个明月当空的夜晚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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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批十个庄园终于彻底清查完毕,原来驻军的屋舍也整整塞满了七间。已经做了登记,我们一共关押了二百三十九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当然,杀掉的男女也大概有这个数,只不过用不着统计出来罢了。再往上的庄园就不用采取血腥的手段去清洗了,因为里面的人已经都逃到山顶去了。但还是要逐门逐户地检查,以防有藏匿起来的。结果是,挖出了四个地道,又捕获了十九个女人和六个男人以及七个小孩。
繁杂的清理还在继续,虽然不用再集中地杀人,但清点财物也着实是一项浩大的工程。这是一个富人聚居的地方,每一个庄园里都储藏着避乱而携带过来的黄金、珠宝,还有数量极为可观的绸缎和字画珍玩。让我来做这样的事情,想必是会把我逼疯的。不过赵书瞬和舒无伤分别带着二十人一边清理一边装车拢总,都干得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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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发财了!”
元冲拿出一个由女人衣服包成的布包,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晃了一下。里面是什么东西可想而知,不用目睹,就是听着里面那些物体碰撞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已经让人心跳了。
“你他妈的怎么自己揣起来了?不是命令了把收缴的财物集中起来嘛!”
“我跟赵副领说了,他说喜欢就随便拿,反正这也是大伙的。喏,给你挑了个玉人,雕得……”
“你个见钱眼开的小子,我看你是晕头了。你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
“温泉里山城呀!怎么了?”
“咱们离回家还有多远?”
“哦!”
“咱们要回家是不是还得打仗?”
“估计得打。”
“这不就对了么,你左一包右一包的,还怎么打仗?”
“你意思让我送回去?”
“你放心,这些东西就是大家的。咱们统一管理起来,能带回去多少就带多少。等咱们回去了,就分给大家。这道理,你跟大家都说一下啊。”
“哎。”
“你往哪走呀?”
“我去找陈醒,他也弄了两包。说他跟他哥一人一包。”
“哎哟!”
要不是元冲提到了陈醒,我简直就是把陈醉还盯在澡堂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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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王府向上的山路已经用辎重大车塞住了,还在合适的角度布置了弓箭手,所以并不用太多的人来监视山顶的动向,只有高积久带着五个弟兄在临时壁垒前聊天。他们带有号角,一旦山顶有动作,就会用号角报警。于是,在翼王府里休整的弟兄们就会付援,负责清理和看押人质的弟兄们也很快就可以过来增援。
翼王府华丽的建筑还残留着大火的痕迹,屋顶和门窗都蒙着一层挺奇怪的灰尘;正厅前小广场的地面上蔓延着一种黏糊糊的膏质的东西,虽然没有什么很难闻的味道,却似乎有无数冤魂盘踞在里面,他们用最后的怨恨来沾粘踏上来的人的脚。弟兄们也有办法,就把名贵的波丝地毯拽出来铺了地,多余的就切割成若干块,当垫子。
整个翼王府一共驻扎了八十个弟兄,大部分都在休息,火头军则在厨房忙碌了起来。
从月亮门进去,穿过竹林,不上山,径自沿着山壁左转,然后再通过总让人迷糊的丁香丛,就看见陈醉陈醒和另外四个弟兄蹲在澡堂的门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摊在地上那些亮晶晶的珠玉。
与我想象的不一样,澡堂里好象很静,从窗口散出来的雾气依旧,却没有意料中的哭号。
“把你给忘了,跟这儿呆着着急了吧?”
我满脸讨好地凑过去。
“交给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出过漏子。没有一个跑了的。”
陈醉看了看我,又看陈醒,“长弓,你是来收东西的吧?”
我把道理又讲了一通,然后问:“我说,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谁知道呢?前天晚上和昨天都闹得同凶的,有的还撞门,昨天晚上就没动静了。可能是饿晕了吧?”
“开门,咱们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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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面而来的是湿热的水气,待水气淡了,才看见门口的长椅上依偎着看起来挺虚弱的几个女孩子,想必是饿了一天两夜,又被水气这么地蒸着,被折腾得够戗。这几个女孩子的容貌着实是不错的,就是昏昏沉沉的没有了神采,眼神都很散乱,对自己的chu境充满了担忧。
再向里走,就是一个宽敞并且设施非常豪华的更衣间。优质木材的衣柜靠着洞壁陈列着,在宽敞的室中还有具有舒适弧度的木榻,中间还有一个小型的喷水池,那水可不热。大部分女孩子都在更衣间里,她们依偎着,或躺或趴,在木榻上用空洞的眼神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已经没有力气哀求。
数了一下人头,更衣间里有二十三个,加上走廊长椅上的四个,一共是二十七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推开一扇挺大的木门,里面就是烟雾缭绕的温泉浴室了。这是一个特别宽敞的洞穴,到底是天然的还是人工的,我就不知道了。地面是平整的,都是一般大小的鹅卵石铺成,踩上去很圆滑,不扎脚,而且不容易滑倒。沿着洞壁有一些真人大小的雕刻。对这些雕刻,我们都看得眼睛直冒,因为那是一些栩栩如生的男女交合的姿态,甚至连最细微的神情都刻画得一丝不苟,想到那些漂亮娇嫩的女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里洗澡,我就……
温泉是不是天然的还不清楚,不过每个池子的中间的确有汩汩涌动、冒着热气的泉水咕嘟咕嘟地冒泡。水池一共有五个,中间的一个最大,是圆形的,周围四个稍小一些的成花瓣状排列着。池子的边沿都是很华丽的深色大理石,在灯光和泉水的反光下,大理石们发散着暗红、暗青、墨绿、深蓝,等等有些神秘气息的光彩,于是整个澡堂的光线也分外地诡异、香艳而凄迷。
眼睛都不够用的了,呼女干也变得急促,大家似乎同时产生了感觉。
“我的天,这地方,是地狱吧?”
元冲的声音都发颤了。
“尽他妈的瞎说,你见过这么华丽的地狱吗?”
陈醒二话不说就扒自己的衣服,然后光溜溜地跳进了水池里,然后又怪叫着跳起来,“我尻!他妈的烫屁股呀!”
“那叫温泉,你个土老冒儿!”
陈醉大笑了起来,用眼睛看我,淫贱之极。
“招呼弟兄们进来!不过一次就许三十人啊!”
一个跟进来的弟兄抹头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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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马上就洗澡了,我们用刀把所有的女孩子轰起来,强迫她们脱光衣服,然后进澡堂。比想象的要顺利得多,这些女孩子都顺从得很,而且也好象不太把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太当一回事儿,在吃饭的要求被凶狠的呵斥拒绝之后,她们都乖乖地脱得光溜溜地进了澡堂。
“我不行了,我先弄一个上了再说。”
已经光屁股的陈醒很是有点迫不及待了,他的鸡巴也的确是翘得老高了。
其实,我们也都好不了多少,裤裆的地方都是帐篷。说老实话,这二十几个女孩子是非常漂亮的,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不比尹和静之流逊色。尤其是那些水灵灵的肌肤被水气熏蒸了这许久,一个个都似乎要冒出水来了……我们不算是太土,但一次性地集体见到如此娇嫩的屁股群,实在也被刺激得够戗。
“等等,早饭吃了么?”
我把陈醒拽住。
“没吃,干嘛?”
陈醒使劲地扒拉我的手,直咧嘴。因为他身上没有衣服,要抓住他不是太容易,只好抓住他的胳膊,还得很使劲,他恐怕是被抓疼了的。
“没吃饭的不能搞!”
“为什么?”
“想死呀!本来空着肚子洗热水澡就能把你洗晕了,再搞,你还不得把命搭上呀!”
“你撒手,我这不是憋不住了么?”
“没不让你弄呀。先听我教你们一些法子,弄的时候用上,我保证你们又爽又死不了。”
这事儿没有通知赵书瞬,不然他的绝世奇功就这样在军中流传起来,能把他气晕过去。我不是江湖中人,对这些传艺的规矩一无所知,就是觉得这样的法子又能弄女人还能恢复精力,值得推广。于是,第一批连元冲他们在内的三十四个人就成了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内功心法的第一批初级修炼者。还好,要做到弄完了能神清气爽的程度,并不需要学习那些复杂得一塌糊涂的搬运周天法门,只需要调整呼女干、顺气理血就可以,教起来就不太烦琐。
学习完毕,一声号令,大家整齐划一,全都脱了个溜干净,然后二十七人一组先上,剩下的七个在旁边持刀督察。
“长弓,我憋不大住了,你让我上得了。”
元冲愁眉苦脸地在我的身边央告着,他不幸地被我列在督察的七个人里头了。
眼前的情景实在是让人气血贲张,难以自持。白花花的女孩子在一阵混乱之后,就被肤色各异的战士们捉住了,然后就在地面或者水池边开始了,整个澡堂里娇呼和喘息激发着每个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不行!哪有见到甜头就先上的,你忍忍,要不你自己撸得了。”
“哪有身边都是女人还自摸的!”
元冲觉得甭提多委屈了。
“哪有?这儿就有。”
陈醒已经喘着粗气开始了,他使劲地贴紧了洞壁,低着头,用手把他的包皮翻来翻去的。
“长弓,这事儿,我对你意见大了。我守这么久,第一茬居然不让我上!”
陈醉的恼火也能让人理解。
“咱们自己兄弟,就先忍一下了。回头我保证让你们操到玄竟夜他妈还不行么?说不定山顶还有皇妃什么的呢。”
“真的?”
“你看,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呀!”
“吹牛,那么多人,你认识谁是呀?”
“这简单,咱们就堵在山道上,困他们几天,天天喊话让他们把玄家的人交出来。到他们顶不住了,就得把人交出来的,咱们就有的操,不是嘛?”
“长弓,你是天下最损的家伙,我算看明白了。”
在元冲扯着脖子冲我喊的同时,一个女孩子的尖叫声压过了他。
“怎么个意思呀?”
我跑过去,看着手足无措的那兄弟和那个瘫软在水池边上一个劲痉挛的女孩子。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我还没射,她就不行了。”
“你是不是太狠了?”
“没有,我也没太使劲呀。”
看了看红光满面的弟兄,又看了看那女孩子潮红的双颊,我弄不明白。
“什么感觉,你说说。”
“很……”
那兄弟咽了口唾沫,“很舒服,好象一点也不累,而且鸡巴头那儿有凉津津的东西渗进来,别提多舒服了。你教的这法子真不错。”
正说着,又有几个女孩子尖叫着交代了,其中一个还口吐白沫。那几个弟兄面面相觑,都对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感到了惊奇。有性经验的老兵的惊奇更厉害,因为知道男人在这方面要比女人脆弱得多,一番波澜之后,一般都是男人先交货,眼下的情形却是女人先交了货,而且做的时候,感觉跟以往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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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尉,赵副领在外面等您。”
负责守门弟兄跑了进来,在我耳边低声说。
这已经是第二批二十七个人了,那些女孩子脸上的潮红正在消退,肢体也开始抽搐。
“元冲,老赵找我,我得出去一下。我可告诉你,这批弄完了,可不能再弄了,给她们弄点吃的,让她们好好歇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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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大汗地从澡堂里出来,才发现太阳已经在头顶了,也就是中午了。赵书瞬没有在门口,他站在丁香丛里,很仔细地观察着从澡堂里出来的每一个人,眉头微微地皱着。
“找我?”
我一边擦汗一边笑嘻嘻地凑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赵书瞬的脸上也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怎么样?精神头够足么?”
看着一个个精神饱满、生龙活虎的弟兄,我挺得意的。
“这是一门很玄妙的上乘内功,稍有不慎就容易走火入魔,是要死人的!”
“是啊!”
我吓了一跳。
“长弓,你天赋异秉,修炼无碍,不等于每个弟兄都可以修炼这上乘内功。不过,你也只传授了一些吐纳的粗浅法门,看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更深入的心法可不能再传,知道了么?”
“我看着挺好的呀,至少弄完了大家都生龙活虎的。”
“最初级的心法是一些采补之道,对恢复体力是有好chu。之后的修为越深,对鼎炉的伤害就越大,知道么?”
“鼎炉?”
“就是女人。”
我实在弄不明白鼎炉和女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目前大局已定,想问你如何chu置柳弑。”
“他捣乱了?”
“那倒是没有,咱们控制了局面之后,他就一直在悬阁里没有出来。我和无忌公子都觉得此人特异,留他不得。”
“这不好吧!用人家的时候,什么都答应他;用完了,就杀人家?大丈夫一诺千金,我既然答应了,就不能翻悔。”
“长弓,此人武功高强,来历不明,而且……”
“不能那么干。是不是已经组织了人手,准备好了,就等我说话?”
“长弓,这是无忌公子和我们……”
我迈步就直奔悬阁。
准备得的确是很细致,在山路两侧埋伏了弓箭手,而且武功最好的舒无伤、王韬养、石虎已经等候在悬阁之下了,还能看到影子一般的石魃带着他的铁弩缩在很隐秘的树冠上。
不说话,就在悬梯上一坐,我看着大家。我并不在乎杀人,但背叛是我所憎恶的。“一诺千金”,这是恩帅教给我的,他自己一直就是这么做的,也希望我能那样,我觉得这也是我的行为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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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来杀我的,对么?”
大家无可奈何地散去之后,柳弑轻飘飘地落在我的身边。他不看我,就看着对面如火的枫林,叹息。
“是。”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是来救我的,对么?”
“不是。”
柳弑点头,微微一笑,“那么,你是一个重信义的人,还是为了她?”
他抬手向上指了一下。
灵机就靠在栏杆边,好奇地看着我。她穿了一件雪白的衫子,不是高丽人那种肥大的长裙,而是我们汉人那种直身、收腰的款式,把她婀娜的身姿刻画得清晰,而且更多了一丝飘逸之态……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为了她?的确,在来的路上,我是想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天使还是妖精的女孩儿。
柳弑这样直接地说出来,我觉得一阵恼火。我从悬梯的台阶上站起来,深深女干了一口气,迈步就走。
“喂,你等等!”
灵机轻轻地召唤了一声。
我象中了定身咒一样停住了脚步,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轻轻的,衣衫飘动的声音,还有轻柔细碎的脚步声,她接近了我,带来了一股很淡的清香。女人身上的香气,我闻过很多,好闻的也很多,但是我没有闻到过这样若有若无却销魂蚀骨的味道。我不自觉地有点紧张,心却砰砰地乱跳。这感觉,是第一次有。
“你叫什么名字?”
她就站在我的背后。
我听见柳弑飘身上了悬阁,而且带上了门。我说不清楚这样地与她接近的感觉,我好象很想转过身去,我又有点怕……我居然会害怕!怕什么呢?怕这我最爰闻的味道?还是她那比湖水还要清澈的眼睛?还是怕面对着她?还是觉得自己太……
“哑巴了?”
她的声音里有一点嗔怪,有一点笑意。
我的舌头在嘴里动,可发出声音实在是很难,我怀疑我是哑巴了,这感觉真奇怪!
“喜欢我?”
她的声音里有一点娇羞,同时那丝奇妙的欢喜也在撩拨着我,鼓励着我。
我觉得我后背的脊梁好难过,被我自己弄得酸溜溜的,我还是没有勇气转过身去。我准是中邪了!我是这么认为的。
“哼!懒得理你了。”
她娇嗔着,衣衫飘动了一下,那淡淡地清香更淡了一点。
“我叫长弓……”
这话说出来真不容易,而且声音颤得真丢人。但是,我的脸好烫,我心跳好快,好象说话的那阵轻松感瞬间就变成了另外的负担。我准是中邪了!我是这么认为的。
“你的名字真怪,人也怪。”
她轻轻地笑了,“你倒转过来看我呢,我能把你吃了么?”
“不行!”
我咬牙。
“为什么?”
“我答应过柳弑。”
“那有关系么?我是他的女人,但不是不能看呀。”
“不行,我得走。”
“你等等。”
她动了。
我虽然根本不敢看她,但我知道她的一切举动,就连最细微的皱眉好象也知道,我觉得我是知道的。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那手好软;她的身子靠在我的背上,那身子……我的天!她踮着脚尖在我耳朵下面一点的脖子上印了一下,那润润的、嫩嫩的唇,那轻轻地一触,那吹痒了我耳垂的呼女干,还有……我觉得头晕目眩,浑身象散了架子,眼前的东西全变样了。
我看见她了,但就看见了那飘去的衣角,我还听到她银铃一般的笑声,还有那声“呆子”……
大概花了好一阵工夫,我才爬起来。悬阁的门关着,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是什么也没发生?我的脖子上还留着那一触的温柔,我的背好象还在感受着那玲珑的柔嫩,还有肩头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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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一段感情?呵呵~即便是恶魔一般的男人,总会有一段迷恋什么东西的时候吧?长弓仅仅是一个痛苦的大男孩,他可能也需要一点甜蜜东西吧?我想。到底是甜蜜,还是一杯苦酒呢?我自己也没有太明确的想法。
那东西有的时候来得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的,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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