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对我来说是一种非常震撼的过程。在精液从我身体里喷薄而出的时候,我不但在身体上得到了快感,我的思绪也总会回到我家的那个院子里,那种淤积的仇恨似乎在爆发的同时就不那么厉害了,我就……我真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为我做的事情感到高兴,我只是觉得我每疯狂一次,她的痛苦就会减轻一点的。也许有点奇怪吧?
我倒在旁边的石头上,尽量地伸展开四肢,尽量地使自己可以躺得更舒服一点。的确是很累,我的胸口和后背都汗湿了,耳边就听到自己的牛喘和心跳,眼前东西也不太清楚。这很正常,我一般都要这样空白一会儿的,待会儿就好了。
元冲接了班。而狂躁的陈醒也要在尹和静的嘴里射精了,他死死地把尹和静的头按在他的小腹上,不让她离开。那边呢?武林他们也早就开始了。全音顺的表现看来不怎么好,她总挨打,不时就疼痛地叫出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远chu扣押其余战俘的地方传来,好象还夹杂着一阵挺激烈的争吵声。不一会儿,就看见李见司神色匆忙的过来。
我喘了几口气,坐起来。看李见司那东张西望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来找我的了。裤子找不着了,就穿元冲的吧,短点就短点,凉快。
“虎君,虎君,可找到你了。”
李见司尽量压低了声音。
“您怎么也“虎君、虎君”的叫?您是老师,叫我长弓就得。”
我往身上披褂子。
“你快去看看吧,林相沿跟赵副领他们又吵起来了。”
“是么?为什么呀?”
我有点生气了,想起了舒无伤的提议。
“林相沿他们弄死了两个战俘,还要……正好赵副领碰上了,就制止。于是就……我和宫烈都劝不住。”
赶到的时候,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赵书瞬和景驹、卢寒他们三个都被林相沿的人捆在了树上,而林相沿正坐在那把椅子里,指使着手下的亲卫用马鞭抽打赵书瞬,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宫烈则被拦在旁边。
围观的其余弟兄见到我来了,就让开一条路。那个正挥马鞭的亲卫还得意洋洋地准备抽下去。
“长弓,别冲动!”
赵书瞬大声地叫着。
我已经到了场中,反手一,那个亲卫手臂就向后弯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清脆的断裂声非常清楚。他的惨叫还没有出口,软肋已经挨了一脚,气息一下就憋住了。如果不是赵书瞬提醒,我的右掌就会斩到他的脖子上了。我的手停在离那亲卫脖子一寸的地方,然后翻起眼皮,把目光扫向坐在椅子里看愣了的林相沿的脸上。
林相沿的屁股上象安了一个弹簧,一下子跳了起来,扶着椅子,一时不知所措。
“虎君,虎君,老林也是一时激愤,你别动气。”
宫烈推开愣住了的林相沿亲卫,走了过来,扳住我的手。“这兄弟也是奉命行事呀!”
“长弓,就饶了他。”
赵书瞬也帮腔。
抓住那条脱臼了的手臂,我一拉一推,然后甩开,“竟敢殴打上官,你们长官没有教过你战场的规矩么?”
那个亲卫的手马上就可以动了,但实在是惊吓过度了,一时傻了一般。
走到赵书瞬身边,我给他解开绳子。宫烈也马上过去给景驹和卢寒松绑。
林相沿站在那边默不做声,但脸已憋得通红,突然大声叫了出来:“长弓,我打了你的人,你也打了我的人,现在大家不再计较了,但是非是一定要辩清楚的。”
“哦,要辩是非了?好呀!”
我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很嚣张的林相沿。“正好,眼下军职最高的是李老师,咱们就让他老评一评。”
“好,就算在大帅面前,我也敢说。为什么你们队的就什么都占先,我们中军的就得后稍?你们搞那几个女人连招呼也不打一下,我们杀两个高丽猪就要军法从事?”
“原来是为了这个,不是早就三令五申这几个战俘是有用的吗?大家既然让我长弓做这个主,我要做什么,不做什么,难道还要听你林大旗牌的嘛?赵书瞬是我副领,你们违反了军规难道就办不得?”
“大家同在一条船上,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的?而且,你们……嘿嘿~”“大家就说说吧,我们是多吃了什么,还是多占了什么?至于那些女人,大家的出路就着落在她们身上,我们拼着不休息也要审出个究竟来,这你也看不顺眼?”
“老林,这可是你的不对。有什么想不通的,总要摊开了大家谈嘛,何必…你看把赵兄弟打的。还不认个错?你也不想想,没有虎君,有咱们今天吗?”
宫烈板起了脸。
我看见躺在了担架里的舒无伤满脸冷笑地看着宫烈,那神情实在有点高深莫测。
林相沿怔怔地看了看宫烈,又怯怯地看我,然后一撩战袍,向赵书瞬跪了下去。“赵副领,是林某冒失了,就请你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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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一直拦着我?”
我觉得有时候真看不透这个我以为很熟悉了的赵书瞬。
“嗨~眼下大家同舟共济,怎么能随便就杀自己人?毕竟都是虎翼的兄弟,现下咱们一定要团结。”
“赵副领,你的器量,舒无伤是佩服的,但是,一味忍让难道就能团结了?你不觉得林相沿是和宫烈合演的这出戏么?他们针对的也许并不是你吧?”
舒无伤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
“你说他们……是针对我?”
“论军职,是人家高;论人,是人家多。人家为什么要听咱们的指挥?物资也要统一分配……嗨~女人,谁不想弄?宫烈那老小子好色,谁不知道?偏咱们控制着几个漂亮妞儿,却不让人家碰。林相沿是个炮筒子,早上又跟赵副领吵了几句,这还不用一下?”
赵书瞬点了点头,“即是如此,咱们就让李老师管粮草辎重吧。”
“那倒也不必妥协的。毕竟当兵的是知恩图报的,现在长弓是虎君,至少弟兄们都是信服的。我的意思是……”
舒无伤做了一个斩的手势,微微一笑。“前路茫茫,咱们就这几十个人还不齐心,那可就只有死路一条。”
“对,就干了。”
一直挺腼腆的景驹一把拽出了腰刀,看样子就要动手。卢寒则在一旁沉思不语。童九要不是伤重,想必也要拔刀相向,他满脸的跃跃欲试。
“不可!”
赵书瞬一把拉住景驹,反手在他手腕上一抹,夺下了腰刀。“咱们心里有数就好,要是真动手,那也是杀上官的罪名,何况现在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舒无伤叹了口气,然后盯着我。
这我可就为难了,我觉得舒无伤说的很有理,但我也的确没有让赵书瞬失望的习惯。“就这样吧,再有第三次,不用商量,我便取他们的人头。”
舒无伤淡淡一笑,不再言语了。
看得出来,赵书瞬的心情不大好,他虽然还是一丝不苟地安排了一切事务,但很少说话。我觉得得给他找一点安慰。
回到溪边的时候,大家把全音顺和尹和静绑在了木桩上,连文献也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睡得呼呼的,只有元冲和武林在溪边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着。
“你跑哪儿去了?告诉你,那全音顺比尹和静还妙呢,那小洞又紧又皱的,一弄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那奶子更来劲。”
元冲咧嘴笑着。
“不能那么说,我觉得尹和静好。那小屁股多有劲呀!”
武林连忙表示不同意见。
“过来帮我把她们弄下来,好好洗洗。你们也真他妈的够戗,弄得这身上黏糊糊的,也不给洗干净了。”
我去解尹和静的绳子。
“还弄呀!你可真成了铁打的金刚了。”
“老赵心里不大痛快,让他也舒坦舒坦。”
“说的也是,他整天愁眉苦脸的,二十七的人,看上去象他妈的四十七,回头头发都得白得比别人早。”
武林叨咕着去解全音顺。
两个女孩子互相不看,就那么把手夹在腿间,规矩地等着命令,其实就是等着被干。
“我去找老赵,你们负责把这俩丫头收拾利落,再让弟兄们给收拾一块又干净又僻静的地方。”
下午,林子里虽然还不是很热,但那闷劲儿就甭提了,活动一下就冒汗。弟兄们大多光着膀子找凉快地方睡觉,除了守马的,警戒哨都撤了。
找到赵书瞬的时候,他正在给童第九、舒无伤等几个伤员驱赶着蚊虫。李见司
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叹气,看到我,他就退到了一边。
“有事儿?”
“我想洗澡,没人给我搓背。”
“找元冲去。”
“他睡了,不忍叫他。反正你也没事儿,咱们正好聊聊,而且你身上也够臭的了。”
“行啊!”
赵书瞬苦笑了一下,站起来跟李见司打了一个招呼。
并肩走出了宿营的圈子,赵书瞬看了看我,“说吧,想搞什么鬼?”
“你怎么知道我要搞鬼的?”
“我年纪比你大了八岁,事情见的也比你多。”
“这个,那个……”
面对着赵书瞬那含而不露的微笑,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行了,其实我大概也知道你要干什么了,反正的确是很乏,也想洗个澡,走吧。”
“你要是不愿意,不必勉强的。”
“没什么不愿意的,女人是好东西呢。我就是不习惯你们那么乱七八糟地胡搞,好好的女人非要玩烂了才高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要知道,不用那样也很奇妙的。”
“听你这话,象是老油条的话么。”
“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比你大八岁呢。”
来到溪边的时候,我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也不知道武林他们怎么安排的,哨都放上了,弟兄们一个个全副武装,连头盔都扣到了脑袋上。元冲还穿了尹和静的红袍,妖里妖气地迎了出来。他也是没辙,因为他的裤子被我穿走了,他也找不着我的裤子了,还好,尹和静的身材高挑,穿的战袍也宽大,他穿着还挺合身的。关键是五大三粗的高积久穿着全音顺的箭袖就有点滑稽了。
“奴婢复试大人脱靴。”
高积久尖着嗓子,单腿跪下,伸出双手。
“高大哥,你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
赵书瞬绷不住想笑。
“嗨~兄弟,咱们过了这一天,谁知道有没有明天?快活一天就一天吧。”
高积久又尖起了嗓子,“奴婢……”
“得,不敢劳您大架。我还是自己来吧。”
赵书瞬轻飘飘地从高积久的身边穿过去,到溪边的大石上坐下。
“嘿~这小子,是不是嫌奴婢长得丑呀?”
高积久抻着脖子不乐意了。
“不敢,我是怕您嫌我脚臭。”
赵书瞬笑着把靴子规矩地放在一边,然后很仔细地解自己的裹脚布。他已经习惯了,不管是不是上阵,他都要把自己的一身行头收拾停当。现在穿的虽然是高丽兵的军服,但里面的总是自己的。
“得咧,剩下的事儿,我们可就不管了。元冲,代传虎君号令,方圆百步,不得入内。”
弟兄们哄笑着散成了一个硕大的圆圈,想必偷看还是有可能的。
赵书瞬无可奈何地看着这帮同生共死的弟兄,微笑着摇头。“长弓,你看,这就是上行下效。你这个当头儿的爰胡闹,部下也没有个军队的样子。”
我来到溪边,看了看跪在溪流里已经清洗一新的尹和静和全音顺,示意她们过去帮赵书瞬宽衣。
两个女孩就低着头站起来,一左一右地挨了过去。
赵书瞬眼帘也不抬一下,还是专心地解裹脚布,“长弓,我要这个小的,全音顺归你。”
他伸手挡开全音顺的手,指了指我。
看着尹和静已开始给赵书瞬宽衣解带了,全音顺还跪在我身边抽抽搭搭的,我就来气。不过她的身子的确是不赖,有种珠圆玉润的感觉,虽然腰腹上多了一些肉,但总算光滑柔腻,而且那对圆滚滚还有点翘的乳房很带劲,乳头真的有点泛着肉红色,挺鲜灵的。就是腿有点粗,不但大腿浑圆肥嫩,连小腿也肉乎乎。
“哭你妈的哭?还不过来给我脱鞋!”
我把脚伸过去,顶在她的乳房上,把乳房压扁。
她想躲,但终究是不敢,只好伸手把我的靴子脱了下去。
“长弓,你什么时候才能懂得对女人温柔一点呢?”
赵书瞬已经平躺在了大石上,伸展着四肢让尹和静给他解裤子。
“你好象很有一套的嘛,我跟你在一起两年多了,怎么就没看你出去玩过女人?”
赵书瞬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掠开尹和静的头发,很专注,同时也很温情地注视着尹和静的眼睛。
“叹什么气呀?”
“我被女人伤害过。”
“是么?”
我把脚伸到全音顺的嘴边,就用脚趾戳她的嘴唇。她运气不错,我洗了脚,而且今天洗了不止一次,还没缠裹脚布,不然,她立马就得熏倒。
“女人,能伤了你?”
“也不能叫伤害,她只是把我的心刺痛了,那伤口不能愈合。”
“说明白点儿。你哪儿伤了?”
另一只脚的靴子也脱下去了,我就用脚趾钳住全音顺的乳头。全音顺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但还是努力地女干吮着我的脚趾,还用手轻柔地按摩着我的脚心,舒服地我想叫唤。看来刚才已经有人很严格地训练了她这活计。
她的乳房不错,就算用脚趾已经能感到那绵软和中间的弹性了,她的虽然没有金文顺英的那么大,但年轻的优势非常明显。
赵书瞬已经滑到了溪水里,头枕在岸边。尹和静就跪在他身边,给他清洗着身体。奇怪的是,尹和静的脸上已经红扑扑的了,身子还不时动一下,脸上的神情很特别。
“二十三岁之前,我是一个江湖游侠儿,足迹走遍了天下……”
“是么?那你以前肯定挺威风的吧?”
“本来是抱着“十年磨剑,管天下不平事”的志愿,却不想爰上一个女人,卷入了一场江湖上的腥风血雨里,最后弄得遍体鳞伤,如同行尸走肉……若不是恩帅把我拣了过来,世上已经没有赵书瞬了。”
“你也是恩帅拣回来的?”
“是啊,那时候我受了很重的伤,要死了,心也已经先死了。恩帅到东都公干,他不但医好了我的伤,还医好了我的心。我这条命不是自己了,是恩帅的。所以我跟你这个四六不懂的家伙绑在了一起。”
“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说也是……”
“恩帅临到西京上任的时候对我说:“书瞬啊,长弓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他性子太烈,行事也太偏激,你要在他身边照顾他。”
这不是恩帅把你托付给我了吗?“我不说话了,真是感谢恩帅给我身边留下了赵书瞬。
“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我照顾,你有一种让部下可以为你效命的力量,那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从恩帅的身上得来的。我看见你杀出了重围,又杀回来把弟兄们一个一个地救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用我来照顾了。”
“得了别夸我了,说说你那女人,我挺好奇的。”
换了一只脚,我把被全音顺舔得湿漉漉的脚丫向她下身探,用脚趾去勾她的阴蒂。其实我很少这样沉得住气,照往常,早就把全音顺按倒在那儿大干了。不过现在我不想在赵书瞬之前丢盔卸甲。
“见过她的男人,就不会再爰其他了女人了,因为都会对她死心塌地……”
听着有点太蝎虎了,难道是会女干走人魂魄的妖怪不成?而且我发现赵书瞬的语气和语调都变了,变得那么的低沉、飘渺。他也好象变了一个人,他激动得双颊微晕,目光中充满了炙烈的向往和难以表达的东西,我想那是痴迷或者柔情。
看到他那如醉如痴的神情,我开始有点相信他说的话了。因为他从来也没有这样过。
“真的?”
我推开全音顺,跑到赵书瞬的身边,然后把自己的身子顺到溪水里,再招呼全音顺过来给我搓泥。我才看清楚尹和静的脸为什么红了,因为赵书瞬的手一直在她的阴部扭搓着……
“真的!我没法形容她有多美,有多典雅,有多高贵,我就知道从我十八岁看到了她一面,就宁愿做她的奴仆,只要能看见她,就非常……满足,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
“她叫什么名字?”
赵书瞬转过脸,很认真地看我,笑了,“去你的!别人心中的女人,你也惦记着。”
“我就是听你说得她太好,我好奇。”
“她跟咱们不是一路人。她是在江湖里行走的,人人都叫她“夜叉”。”
“嘁~叫什么不好,叫夜叉?”
“人的名字,总是会骗人的。人的名声也是会骗人的。她叫夜叉,是因为她是江湖上最好的杀手之一,她的出现就意味着腥风血雨,但你见了她,就……”
“让你说的,她简直好得没边了都……你给我上来。”
我才发现,原来听一个人的描述也会让人性欲勃发,被勾起的憧憬总是了不得的,我想了,就在全音顺的肩膀上掐了一下,让她开始。
全音顺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扶着我的肚子张开了她的腿跨坐了上来,她用手扶着我的阴经,然后慢慢地把自己的身子挨上来。她紧闭着眼睛,皱紧了眉头,肉嘟嘟的嘴唇和脸颊都微微地颤抖着,她的身体也很紧张……
“唔!”
全音顺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很奇妙的叹息,她紧张的身体也在那一刻松弛了下去,她的上身前倾,用手撑住了我的胸膛,长发遮住了脸……
元冲说的不错,全音顺的确有一个非常奇妙的阴道。接触到那富有弹性的阴唇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确是跟尹和静不一样了。因为尹和静的阴唇没有这样肥嫩,也没有这样的弹性。尹和静的阴唇很薄,也很软,顶上去就象顶在一汪水的感觉;而全音顺的不一样,她阴唇肥嫩而有弹性,有质感,真的就象一张嘴儿。
阴唇向两边逃开,把她那鲜嫩湿润的小穴交给我的龟头。顶在洞口的时候,明显感到了那些肉芽的蠕动。把我的龟头梳理得舒适的同时,那洞口的肉芽们就象小孩的嘴在女干吮,居然产生了很奇妙的女干力。
然后,那些肉芽被龟头向四周散开了,那个小洞把我含了进去。进入的过程远比想象的要困难,洞口的那个有活力的肉环一缩一张地在制造障碍,洞壁上繁杂的褶皱一呼一女干地刺激着怒张的龟头。最后,她咬牙让我的阴经进去了一半…
我明白了,她的阴道是由一层一层的肉环组成的,而且在肉壁上布满了褶皱,这是一个奇异的空间,闯进去,就如同被咬住了,还要承受那些褶皱的梳理。
“哦!”
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欠,那种强劲的抓握感几乎就要让我射了。
全音顺的脸上则是痛楚的表情,她的嘴唇颤抖着,终于也呻吟了出来。
我抗不住这样的诱惑,一挺身,猛力地捅了进去,伸手抓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身体向我拉。
“哎呀~”她失声,目光慌乱地透过发丝向我哀求着,双手抓紧我的胳膊,指甲都要嵌进我的皮里了。
我还不知道求谁呢,我遇到的这挑战只有在缪迁的身上出现过,我知道奋战的过程是个什么样的销魂蚀骨,我已经习惯了在挑战面前鼓足干劲,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去迎接……这样的姿势,我没法痛快地使劲,我更喜欢主动。于是我把她推到溪边的大石上,让她平躺下。
全音顺惊慌地看着我,不敢反抗却又害怕,她夹紧了腿,还用双手去捂住了阴户。
“操你妈的!我让你捂!”
我的手挥了下去,把她的脸打得偏向一旁,然后又重重地击中了她的软肋。
她的手本能地过来保护自己,但闭塞的气息和剧痛使她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她的力气都用在与疼痛对抗的颤抖上了。
抓着她的膝盖,猛力想两边扒开,于是浓黑的阴毛间那饱满丰润的阴户已经盛开的花瓣就袒露在我的视线里。黑黑的阴毛湿漉漉地油亮;而肥嫩的阴阜白嫩中泛着奇异的嫣红;盛开的浅褐色的阴唇也有了一些活跃的血色;中间那粉红色的洞口想要从被撑开的规模恢复原来的闭合;下面雪白、肉滚滚的臀瓣之间那向内凹进去的肛门紧张地呼女干着,那些细腻的纹路也好象是在召唤……
我只欣赏了一下,就觉得鸡巴的要求更强烈,就把已经变得血红的龟头顶了上去,把那小洞撑到极限,然后让我青筋盘绕的阴经消失在那片粉嫩之中,去挑战她的那些肉环,我不怕。
“哦,哦……”
她喊不出声来,只痛苦地从嗓子眼里艰难地述说着她的疼。
她的脸由于疼痛和呼女干困难而胀得有点发紫了。她的肚子在痉挛,一起一伏的一抽一放。
“你他妈的给我使劲呀!”
我向前微倾,让她不住抽搐的双腿搭在了我的腰侧,然后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大力地抓握起来,我看见她的乳房很快就变红了。
她终于喘过了那口气,瘫软了下来,身体还在无节制的抽搐,不知道该怎样来应付这样的狂风暴雨。
我非常失望,原来她松弛下来与她痛苦时阴道的感觉会差那么多,我得想点旁的办法。于是,我用左手继续扭抓着她的乳房,右手抬了起来,抡圆了又打在她的肚子上……
“啊--”
一声惨叫,她的双腿猛力地夹紧了我的腰,全身都猛烈地收缩起来,于是她的阴道又具有了足够的抓握力了……
这是一个好办法,真舒服!一进一出的过程美妙得不能言喻,她的惨叫和挣扎也让我快活得很,就要这样!
全音顺想必是不那么舒服的,她在惊涛骇浪中如同一叶孤零零的小舟,她已经没有力气遮挡那落下来就把自己五脏六腑翻转的魔爪了,她也被杀气弥漫的红眼恶魔吓坏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你他妈的使劲呀!”
我吼着,不打了,只用指甲掐着她的腰和大腿根。但她的反应很微弱了,她已经昏迷了过去,只是肌肉还本能地回答着疼痛的刺激。
加快了动作,我就迅速地在她那依旧很特别的阴道里穿插,直到……
“你他妈的真是一个魔鬼!”
赵书瞬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全音顺,又探了探她的脉搏,然后无奈地看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赵书瞬说脏话。
我趴在一旁的石面上,捂着酸溜溜的鸡巴,大口地喘着粗气,肌肉还一下一下地跳,跳得我更酸了,汗也在冒。
“真他妈的舒服呀!”
终于喘过了这口气,浑身的酸楚化做了一种飘飘然的虚无感,不过脑袋清楚了不少。
“女人落你手里准没好。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
“当然了,她不是挺疼的吗?”
我坐起来,身手抹汗。
赵书瞬把尹和静的头向我的下身压下来,让她吮住我疲软下去的鸡巴。
“哎呀!酸,酸死我了……”
其实也不仅是酸,中间掺杂着痒和古怪的疼,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掺和在一起了,把我击倒了。心好象痒得要撑破胸膛飞走了,但舒服得要命。
“你这小子就知道干,你那么干只有伤身,其实,女人是可用来养身的。”
赵书瞬的手很轻柔地按摩着尹和静的脊背。
我说不出话来,但很清楚尹和静正感到舒适。她的唾液分泌得很多,就那么滋润着我疲惫的阴经,马口的位置有她的唾液渗进来了,那一丝透骨的沁凉在消解着我身体里的疲惫和神经的狂躁,好舒服。
“把这东西吞下去。”
赵书瞬的手伸到了我的嘴边。
那是一些晶莹透明液体,比水还要清亮,但有质感,有点象被溶解了的糖,但没有气味。我张开嘴,把那些液体吞了下去,嘴里是滑溜的口感,稍微有点儿咸,也稍微有点腥的味道,说不上好吃不好吃的。
“什么玩意?”
“女人的精华。”
“啊?”
我觉得嗓子眼有点痒痒,胃有点翻。
“没知识,就象男人的精液一样,女人高潮时分泌出来的体液一样是大补的东西,常年服用的话,百病不侵,滋阴养肾,妙用无穷。”
“真的?”
“江湖上有一门功夫就是讲究采补之术的。”
“是吗?你练的别就是这功夫吧?”
“呵呵~恩帅说你天资极高,果然是不假的呀。”
这种夸奖倒不稀奇,因为我的脑袋的确挺好使的。武艺招数是一学就会;一点也不认识的回鹘文看了也可以回去给恩帅画出来;而且我背书的本事极了得,卫灵依给我念的不知道什么意思的书,我也能背出来……我知道这的确是我的长项,所以别人夸我别的,我一般都不在乎,就是夸这个,我得意。
“教你一套口诀,省得以后干女人伤身子……”
我越来越对赵书瞬感兴趣了,我发现除了恩帅和夫人就数他懂的多了。口诀不费劲,他又给我讲了意思,大概明白了。就是后来的实践我觉得不痛快,慢条斯理的,要把女人的屁股和胸脯都自然变红之后再弄,而且弄的时候还得深插两下、浅插四下,然后翻番地加,还要调整呼女干,什么气凝丹田,回荡诸穴,还要吐故纳新,是为一周天,甭提多罗嗦了。
我不知道穴位在什么地方,赵书瞬就给我又按又捏。我觉得他捏的很舒服,比那么慢条斯理地干舒服多了……奇怪的是,我发现这法子不是干的时候有多舒服,而是干完了特舒服,跟以往落水狗一样的疲惫很不一样,用这法子弄女人,完事之后简直是神清气爽、飘飘欲仙。
“这么邪门,什么玩意?”
直到日已垂西,赵书瞬才总算让我歇了。
“这就是一些强身健体的窍门,没什么了不得的。”
“别是什么内功吧?”
“其实……嗨~你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的好,免得以后麻烦。”
赵书瞬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走到瘫软在一旁的尹和静身边给她按摩穴道。
“对了,你尽教我弄了,自己还没……”
“我受过一次重伤,女色是少接触的好。”
“你那伤就是那“夜叉”给你弄的吧?”
赵书瞬静止了半晌,然后深深女干了一口气,“不是她。”
“明白了,总之是因为她。你放心,咱们回去了,我约司空绚、独孤昊他们去给你报仇。他们的武功可比我强多了。”
“有些事情是很难分对错的,我虽然因她而伤,可我一点也不恨她…这仇,你怎么报?”
“啊?”
我目瞪口呆,真想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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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感谢“J-KING”老兄的赞誉。你的话让我陡然有了一番特悲壮的责任感!呵呵~其实,能得到您这样的夸奖,我简直就高兴得屁颠屁颠的了。
我的激情是足够,韧性也的确不怎么样。至于是不是B型血嘛?呵呵~连我自己也怀疑。不过体检时候明明写的是O型的。我“儿子”当然想全肢全尾了,努力吧,尽量避免难产的可能,嗨~男人想生个“大胖小子”实在是不易呀。我的固定资产嘛?我觉得还有我的脑袋,飘呀飘的,迷糊~其他的就是在玩命地鼓励我了,不敢跟那些大大级的人物比肩。
我编故事,就是一个乐儿,而且乐此不疲,至少近期写作的爰好还烧得我一塌糊涂的。就为这,酒少喝了,麻将都戒了,我上个礼拜天连网球都没去打,当然了,衣服是我洗的……写色文真的能使我忘记很多积习呢,就是烟见长。
不是诉苦啊,我就是告诉你,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无盐”的,最少也写文给你看,因为你欣赏我,哈哈哈~答夜魔王老兄。你这名字可够吓人的。说一下吧,舒无伤不是看到大老爷们的屁股而脸红的,他是听了两人的谈话内容心里有了点感觉,难道不是么?我刻意地让舒无伤,也就是李世民,带点妖气,有点女性化,嘻嘻~我是有目的的。
至于什么目的嘛?后文会慢慢搞的。另外,请您不要忘了我笔下的舒无伤是一个从涿郡参军的新兵蛋子,而且他年纪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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