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萧道清在非礼方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耳朵边有一丝丝暖气吹拂着,转头一看,原来是被我拉在身边的岳秀正在对我的耳朵呼气,泛红着一张脸,两眼水汪汪的满是春情。
“我要你……快来搞我。”
岳秀低声在我耳朵边腻声细语着。“快点,快点来搞我,下面好痒的……快点……”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萧道清压碎了我藏在岳秀身上的‘太阴迷情香’瓷瓶,岳秀必定也闻到了不少,所以现在也不管前面的人是谁,只要是男人,她就想要了。
当然,我现在绝对能够剥光岳秀的衣服,轻易地佔有岳秀的身体,中了‘太阴迷情香’的岳秀只会迫不及待地张开她的双腿欢迎我的入侵:但是我不能现在和岳秀做那种事情,‘招揽方虹入教’的计画正进行到紧要关头,这个时候一分心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萧道清扑在方虹身上之后,狂乱地撕去了方虹身上的衣物,还不停地在方虹白洁的身躯上用力地亲吻:然后,萧道清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满是肌肉纠结的身躯,以及下身那根黑黝黝的柔挺阳具,将方虹那双玲珑修长的腿架上自己双肩,就要将自己的阳具朝着方虹那尚未被人摘採过、仍旧紧闭着的粉红花瓣之间插进去。
“不要──!”
眼看自己的贞洁就要被萧道清夺去,方虹悽厉的惨呼声在森林中回荡着。
是时候了。
我将握在手中已久、都已经被我给握得温热的三枚制钱朝着方虹射去,制钱撞在方虹的穴道上,强劲的内力透入方虹经脉之中,立即冲开了之前被我所封住的穴道,让方虹重新恢复行动能力。
而手足重获自由的方虹在惊惶之中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操,几乎是本能反应地、被架在萧道清肩膀上的双腿用力一夹一绞,喀啦一声,当场绞断了萧道清的脖子,然后方虹双掌齐出,同时击在萧道清前胸上,萧道清立刻被方虹这使尽全力的两掌给打得肋骨全断、身躯腾空飞起,像瘫烂泥一样掉在地上,不动了。
计策成功了!方虹在慌乱之中失手打死了萧道清,这下子不管方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绝对不会有人会想到萧道清这个‘少林派弟子’是因为中了我的‘太阴迷情香’才失去心智、意图非礼方虹的,只会认为方虹是在为她自己的罪恶找洗脱罪名的藉口而已耳朵边忽然传来阵阵又湿又痒的感觉,已经被‘太阴迷情香’给迷了心智的岳秀无视於萧道清在她眼前被方虹掌击身亡的事实,竟然用舌头在舔我耳朵。
反正现在计策已经成功了,不妨享受一下岳秀这个战利品。
“你想要这个东西,是吗?”
我将裤子拉下,让肉柱从裤裆中探出头来,并将岳秀的头压到我的肉柱前。“把这个东西给含在嘴巴里,好好舔着。”
早已意乱情迷的岳秀见了肉柱,立刻忙不迭地张开樱口含了进去,不顾一切地又女干又吮着:我解开了岳秀右手经脉上的穴道,右手一得行动能力,岳秀立刻探手到自己双腿之间开始掏挖起来,含着我阳物的樱口之中不时发出被阻塞的郁闷‘嗯’‘唔’淫声。
享受着岳秀的小嘴服务,我将注意力转回方虹身上去。
出掌将萧道清打飞之后,从失身危险之中解脱出来的方虹瘫坐在地上喘着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好不容易回过气来了,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记起了自己将萧道清双掌击飞,方虹又惊慌起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来到萧道清的屍体旁。
“萧师伯……萧师伯……”
方虹低声呼叫着,但是萧道清先是被方虹用脚给绞断了脖子、胸前又结结实实地挨了方虹全力出击的两掌,五脏六腑都早已碎光了,光是看到头部怪异地曲着反到背后,就知道萧道清是不可能还活着的。
不过,方虹还不死心,伸手出去轻轻推了推萧道清的身体,没反应,方虹开始有点慌了,又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萧道清的脉搏,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探到,吓得方虹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向后爬了几步出去。
“萧……萧师伯,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虹开始语无伦次地啜泣了起来,但是,萧道清依旧是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承受不住自己误杀萧道清的精神冲击,方虹终於绝望地哭了起来。
“怎么办……我杀了师伯,怎么办……呜呜呜……怎么办嘛……”
突然我的肉杵感觉到阵阵痠麻,原来已经被‘太阴迷情香’给迷惑了神智的岳秀无视於自己的丈夫被方虹给击死的事实,只是卖力地女干吮着我的肉柱,现在我的肉柱已经到达了爆发边缘了。
看看方虹还跌坐在地上哭着,似乎暂时没有要走的打算,反正左右也是要等待,现在刚好是可以满足岳秀需求的时候。
忍着想要爆发的冲动,将肉杵从岳秀的口中抽出,岳秀发出了不情愿的呢喃声:但是当我随后将岳秀那早已被淫水沾得湿透淋漓的亵裤脱下、将肉杵送入岳秀的小穴之中冲撞起来时,岳秀却又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啊……啊……哦……噢……”
一声又一声的悦乐淫语随着我抽动着肉杵而从岳秀口中吐出,中了‘太阴迷情香’的岳秀此时已经变成了发情的母狗,不停地摇动着她的屁股迎合着我的冲刺:而下方跌坐在萧道清屍身旁的方虹则只管自己哭自己的,也没有注意到我和岳秀在大树的枝桠之间开操、不停地制造出种种淫声。
直哭了好一会,方虹终於慢慢收起泪水,缓缓站了起来,失魂落魄似地在林间开始漫步起来:我为了要跟上方虹去注意情况、以便抓准时机‘招揽’方虹,於是全力运起了‘阴阳诀’,阴阳诀运行时在岳秀体内突然造成的强烈快感让岳秀瞬间瞪圆了一对杏眼,叫也叫不出来,小穴之中大洪水氾滥成灾,不停地向外流出。
一松精关,我将刚才一直忍着没发射出去的精液全都深深注入了岳秀体内。
这边‘搞’定了岳秀之后,我带着岳秀跳下树来,让岳秀在萧道清的屍身旁边休息着,这样如果其他的人追踪而来,发现了岳秀和萧道清两人,就会先将这两个人带回庄子上去,而不会继续来追踪我和方虹的行迹。
方虹在林间漫无目的地漫游了一会,在一棵有着强壮枝桠的大树旁边停了下来,爬上了大树坐在枝桠上,慢慢地将衣带解下,在树枝上系成一个上吊用的套索,然后颤抖着将脖子套索绕在脖子上,又迟疑了好一会,这才纵身跳下树枝,让衣带勒着自己的脖子、吊在枝桠上晃啊晃的。
看着一开始方虹的一对三寸金莲还在空中乱踢乱蹬,慢慢的就无力地垂着不动了,我知道现在就是我‘招揽’方虹的最好时机,钱镖出手,打断了方虹用来上吊的衣带,同时一跃上前,正好接住方虹从半空中落下来的娇躯。
伸手在方虹鼻端一探,还有气息,在手腕上也能探到脉搏:我伸手搭在方虹背上,缓缓将真气送向方虹体内。
送了一会真气,方虹‘嘤’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妙目缓睁,醒了过来:我立即停止输送真气,将手指按在方虹背心穴道上,以防方虹暴起伤人,我可不想像萧道清那样被方虹给双掌打飞出去。
“这……这是哪里?这是阴曹地府嘛?”
方虹的说话的声气有些虚弱,大概是因为精神上大受打击、刚刚又上吊了的缘故。
“不是,这里是阳界。”
我否定了方虹的询问。“我问你,你干嘛要上吊?”
“这里是阳界?那……我还没死?”
方虹一愣,突然又哭了起来。“为什么我还没死?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为啥你不想活了,能不能把理由说来听听?”
我故意逗着方虹,其实方虹会想自杀的理由我比谁都清楚。
“这不关你的事!我不想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方虹一边哭、一边回骂了我一句,仍然不脱她凶女人的本色。
“好吧,你不想活的理由与我无关,我不问就是。”
我故意顺着方虹的语气说话。“不过,既然你的这条命你不想要了,不如乾脆给我吧?至少你的命对我还有利用价值。”
“我的命给你?”
方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哭泣。“你要我的命有啥用啊?”
“当然很有用啦,至少我可以拿来练功。”
“你拿我的命去练功?怎么练法?难道你是女干血殭屍不成?”
方虹的眼睛越睁越大,突然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尖叫了一声。“你……你是那个摸……摸我……的淫贼!”
“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现在才发现啊?真是迟钝啊!”
我故意连连摇头。“反正,如果你不要性命的话,就算你不把命给我,我也是要拿走的了:既然都是你不要的东西了,就这么丢弃在路边很浪费的啊!我当然就捡起来废物利用了。”
“哼!你想得美!”
方虹试图挣扎,但是我扣住了她背心穴道,她的真力使不出来,只能继续乖乖躺在我怀里。“本姑娘的命给谁都可以,就是不给你!”
“那也行,但是你不准再自杀了。”
我点头。“不然我一定要捡走你的命拿来练功,等到练完功已后再把你剥光、拿去吊在大街上,让大家欣赏你的裸体。”
“你……你敢!”
方虹的语声之中透着些许惊慌,大概是想到了死了以后还要被我把她给脱光光吊在大街上示众的样子,女人都是害羞的,即使是死了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露体。
“有何不敢?反正你死都死了,你能阻止我拿你去吊在大街上吗?”
我装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说着,差点没把方虹气死。
“你敢!”
方虹气炸了,几乎是咬着牙迸出这两个字的,要不是我正扣着她背上经脉的穴道,只怕她会跳起来当场赏我一记耳光。
“有何不敢?你忘了我是淫贼吗?淫贼的本分不就是石更污美丽的女孩子吗?我没立刻石更污了你,还算是不尽本分呢!”
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所以啦,只要你敢自杀,我一定石更污你的身体,活石更人、死石更屍!然后把你拿去吊在大街上,让大家看看峨嵋第一才女的私chu沾满男人精液的精彩模样。”
方虹被我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瞪圆了一对杏眼,怒气沖沖地死盯着我。
“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只要你不寻死,我就不会动你的。”
我耸耸肩。“不过,方姑娘,你就不能说说看,你是为了什么而想不开的吗?”
被我这么一问,原本气鼓鼓的方虹突然之间像是皮球泄了气一般、神情黯淡了下去,然后眼圈一红,又开始抽噎了起来。
“我……我不小心打死了我师伯……我师伯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非礼我……我不小心就打死他了……呜呜……”
看来方虹并不知道萧道清中了我所下的‘太阴迷情香’,不过,也该是时候安慰她一下了。
“方姑娘,我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我脱了你的衣服,想要非礼你,请问方姑娘你会怎么对付我?”
“那当然是杀了你这个淫贼啊!净问些废话!”
方虹突然大骂了我一句。
“是啊,如果我非礼方姑娘你,我就是淫贼,方姑娘你会杀了我这淫贼:那么方姑娘的师伯非礼你,不也就是淫贼吗?杀了他又有何不对?”
被我这么一问,方虹登时楞住。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
方虹迟疑地嗫嚅着。
“好吧,就算他是你师伯好了,你杀了一个淫贼师伯,清理门户,有哪里不对吗?”
我又追问。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师伯……”
方虹的神色又黯了下去。“我杀了他,我该怎么办?”
“回去向大家解释,说是因为你师伯想非礼你,所以你杀了他?”
我故意提出这个意见,但是我知道方虹绝对不会採纳这个意见的,先不提其他的人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光是这样向别人坦白事情经过的话,就会同时伤害到少林派和峨嵋派的名誉,以及她自己冰清玉洁的名声,这点只怕方虹宁死也不会愿意去做。
“这样不行的……不行……”
果然,方虹连连摇头,否定了我的建议。
“那,就这样回去,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又提出这个意见,其实这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啸月山庄的人不知道是谁绞断了萧道清的脖子,但是萧道清身受峨嵋派掌力被打出来的‘致命伤’,只要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是方虹出的手。
“这……也不行……”
方虹想了想,终於还是黯然摇头。“那些叔叔伯伯们都是高手,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是我打了师伯两掌的。”
“那怎么办?”
我故意追问。
“我……我不知道……”
方虹又哭起来了。“我好想死了算了……呜呜……”
“那,既然这样,方姑娘,不如你的命就给我吧?我拿你的命来练武功,练完以后你就会被我女干尽精力、成为一具乾屍了,我会好好安葬你、并替你保守祕密的。”
我说着,“而且,你被我女干成乾屍以后,就算我拿你去挂在大街上,保证也没有人认得出那个是你,怎么样?”
“你……真的?”
方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真的会替我保守祕密?”
“你还有选择余地吗?”
我反问。“反正今天我是在这里、等着捡你要抛弃的命了,要嘛你就是不准寻死、乖乖回去见你家长辈解释来龙去脉:如果你要舍弃你的小命,那么我就要拿你的命来练功,而且我还要石更你的屍体,把你弄得下身满是男人的精液,然后拿去吊在大街上……”
“好啦!好啦!别再说了啦!”
方虹摀住耳朵、猛力摇头。“我的命给你,你拿去高兴怎么用就怎么用,满意了吧?”
上钩了!我差点高兴地抱着方虹跳起舞来。
树林子里不是‘练功’的好地方,再说离啸月山庄还是近了些,很难保证不被山庄里面出来寻找的人给发现,所以我点了方虹的穴道,让方虹虽然能够自由行动、却不能运用真力,这才带了方虹前往附近的市镇寻找落脚的地方。
由於方虹追我出啸月山庄的时候本来就没穿好衣服、后来又被失去心智的萧道清给撕烂了她身上的衣衫,我只好把我从啸月山庄偷来的男仆衣服脱下来给方虹穿上,不然方虹就只能半裸着了。
带着方虹来到附近的市镇上时,天已经三更了,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客店投宿,店老闆虽然觉得我一个蒙着脸的人带着方虹一个穿着男仆衣服、还扁着嘴一脸不情愿神色的美女很奇怪,但是当我将一锭五两银子的银锭拍在柜台上之后,店老闆马上堆起笑容,啥都没问,立刻带我们前去最好的上房。
进房以后,先把房门上了栓,我让方虹坐在床上,开始把‘阴阳诀’之中‘双修法’的入门功夫讲解给方虹听。
方虹不愧她‘才女’之名,虽然听我讲解运功方式的时候粉脸羞得通红,但是听过一遍立刻就记得,而且还能理解。
“所以呢,大致上这就是你要配合我练功的部份:有问题吗?”
“只有一个问题。”
方虹的脸已经羞得像是红布一般了。“你……你要拿女孩子练功之前,都会要求被你拿来练功的女孩子学这种……这种东西吗?”
真是好问题,一下子就命中问题核心,不愧是才女。
“那当然,只有让女孩子学了这种方法,我练功才会更有成效,就像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是同样的道理。”
“煮熟的肉比生肉好吃?”
方虹瞪了我一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嘴上肉吗?”
“不然是什么?如果你不想当我的嘴上肉,可以,回去向你的长辈们把事情解释清楚:如果你决定不要这条命了,那就乖乖让我吃了你,否则不管你死在哪边,我都会石更污你的身体,然后把你沾满男人精液的裸体吊在大街上示众。”
方虹闷哼了一声,显然她不同意我说的话,但是又想不到该怎么反驳我才好:因为我非常厚颜无耻地‘绑架’了方虹‘死后的身体’,让方虹为了怕我在她自杀之后作践她、甚至把她脱光光拿去吊在街上,这样她的脸和峨嵋派的面子就都丢光了,方虹只能无奈地配合我的要求。
有的时候,这种‘宁可不要命,不可不要名’的观念还真是帮了我不少的忙说。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我又问着,方虹红了脸,摇了摇头。
“好吧,那就开始让我来取你的性命吧。”
我在床铺上拍了拍。“面向下趴好,屁股翘高。”
“不要!”
方虹涨红着脸摇头拒绝。“趴成那样,好像狗一样!”
“也行,那你就不要被我逮到你自杀:你要是自杀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脱光光吊在街上。”
我故意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都已经是想死了的人了,你还那么在乎死掉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啊?”
“谁……谁在乎了啊!”
被我一激,方虹赌气似地翻身趴在床上,脸埋在床单之中,将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死就死吧!本姑娘从来就没怕死过!”
呵呵,这妮子又上当了。
来到床边,我揭起遮在方虹屁股上的那件男仆外衣,露出了方虹那浑圆丰满的屁股:伸手在方虹的屁股上慢慢抚摸着,感觉到方虹一个哆嗦,屁股缩了一下,试图避开我的手。
“躲啥躲啊?又不是没被我摸过!”
我在方虹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很好,弹性十足。“准备好要迎接死亡了吗?”
“你很啰唆耶!”
方虹不耐烦的声音透过床褥,郁闷地传了出来。“要杀就杀,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啦!”
“因为要你配合我运功,我‘杀死’你之后才能得到最大的功力成长啊!”
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方虹正趴着,没看到我的表情,不然我的谎言肯定会被当场拆穿。“等一下我解开你穴道的时候,就开始运功吧!”
“知道了啦!”
方虹不耐烦地回答着。
爬上床,来到方虹身后就位,可以看到方虹那高高翘起的浑圆屁股有如白玉西瓜一般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双腿之间紧合着的粉红色裂缝彷彿是西瓜熟透裂开、露出了里面香甜多汁的红色瓜肉一般。
原本我该解开方虹下身穴道的,但是一时之间着迷於眼前的美景,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方虹的屁股,触手柔滑细緻,手感极佳。
“啊!”
没有预期到我竟然又摸她屁股,方虹惊呼了一声,过头来凶巴巴地瞪着我。“别乱摸人家啦!要取我性命就快点,不然我的命就不给你取了,我宁可回去接受师长的惩罚!”
啥?方虹要改变主意不让我‘取她性命’了吗?这样怎么可以!到口的肉怎么能让她跑掉呢?
“知道了,这就取你性命啦!你怕死得不够快吗?”
我立刻拉开裤子,掏出已经柔挺的肉杵,对准了方虹那紧合的私chu。
“我要取你性命了!”
由於是要‘取方虹性命’,我不必顾虑到方虹开包时会承受的痛楚,反正方虹如果真的运起了‘阴阳诀’,那点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有,方虹也只会以为是‘临死前’的痛苦。
解开方虹下半身的穴道,以便让方虹运行‘阴阳诀’,同时我运起阴阳诀,一挺腰,将肉杵顶入了方虹的体内,穿破了方虹花径之中的一层薄膜,直达花芯。
“喔!”
“啊嗯~~~”满佈着‘阴阳诀’内劲的肉杵入体,直接在方虹这尚未经历人事的chu女体内掀起了滔天快感,方虹忍不住樱口微张、吐出了一声既娇嫩又淫靡的叹息声。
虽然我早已有心理准备,方虹的内功底子本来就好,人又灵悟,虽然刚学‘阴阳诀’,但是运用起来的强度只怕不会输给芊莘和洪宁她们:谁知道我的肉杵才一进入方虹的花径之中,立刻感到了方虹全力运使‘阴阳诀’时产生的强大热力,让方虹的花径之中火热有如煮沸的开水,烫得我全身都感觉到无比的舒畅,简直比吃了三万六千个人蔘果还要更飘飘欲仙,肉杵更是感觉到无比的痠麻、直有着想要将阳精一吐为快的冲动,要不是我也正在运行着‘阴阳诀’,能够抵抗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怕我当场就会狂泄阳精。
我急忙加强了‘阴阳诀’行功的强度,以免输给方虹这个初学乍练‘阴阳诀’的新手。
“啊啊~~~”更为强猛的快感朝着方虹袭去,方虹的双手不地抓着东西紧握着撕扯,水蛇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动着,以便让我的肉杵能够杵到她花径之中每一个发痒的角落,将那些钻心的麻痒杵成令人心魂俱醉的愉悦。
为了回应我‘取她性命’的举动,方虹不自觉地提昇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在我下身造成更猛烈的快感,有如野火一般迅速延烧到全身,我差点就没仰天长啸一声来抒发快感。
不过,我可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身上还有师父渡给我的数十年功力,我怎么可以输给方虹呢?
一提真气,以我前所未有的强度将真气灌注到下体,全力运行起‘阴阳诀’,我现在已经顾不到‘展下留情’了,如果我不全力运功的话,很快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肉杵插在方虹火烫小穴之中所带来的快感而一泄千里的。
“哦……噢……”
几乎令人为之疯狂的快感从我的肉杵上打入方虹的水濂洞之中,扩散开来,方虹的双手开始乱抓乱扒着,只要被方虹所抓到的东西,不管是枕头、床单、棉被、纱帐,全都毫无例外地碎裂成丝丝条条的布絮,方虹身上的穴道不知道啥时已经被她所运行的‘阴阳诀’给全数冲开了。
但是,即使全身穴道都早已被冲开,方虹却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意思,只是不停地翘高屁股朝我身上压来,同时猛力动着纤腰,想尽可能地榨取更多快感。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以‘阴阳诀’对抗着,并在对方身上造成无尽的快感,终於我以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当后盾,压过了方虹所运行的‘阴阳诀’强度:於是方虹在一声长长的娇吟声中达到了高潮,花径之中暗潮汹涌直溅而出,全身更是香汗淋漓、湿透得有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带着满脸幸福无比的微笑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终於赢过了方虹,但是我也已经几乎到达极限了,一口真气一松,肉杵立刻抵挡不住方虹花径之中的残余热力,开始一股又一股地将滚烫的阳精全都浇灌到方虹的花芯之中。
一股疲倦感涌了上来,我从方虹身上滚了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你这坏人,竟然骗我。”
已经不知道是几更了,我仰躺在床上,方虹蜷缩在我怀中,虽然口中抱怨着我,泛红的粉脸上可满是幸福的微笑,玉葱般的纤指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
“其实你根本就不想取我性命,对吧?”
“错了,我是认真想要‘取’你性命的。”
我望着床顶纱帐。“只是,我可没说取了你的性命就是要你死啊?我想‘取’来练功,不行吗?像你资质这么好的女孩,可不是容易找的。”
这倒不是假话,虽然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但是那些功力毕竟不是我自己的,运用起来就无法随心所欲,威力上总是大打折扣:可是刚刚和方虹‘激战’一场之后,我突然发现我能够更随意地运用师父渡给我的功力了。
看来以前虽然也是勤练‘阴阳诀’,但是那毕竟只是‘量’上面的多,‘质’上面就远远不足,才会有着无法突破瓶颈的情形出现。
对於我的话,方虹没有接口,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的手指沿着我的颈子开始上移,捏住了我蒙脸的布,然后轻轻揭开。
我没有阻止方虹揭开我蒙面布的举动,而是任由她揭开布巾,凝视着我的脸。
“是你。”
方虹平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语气彷彿她早就知道内情一般,一点也不惊讶。
“你不问我理由吗?”
我侧过头看着她。
“不问,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你不想说的话,编个谎话来骗我,我又怎么会知道?”
方虹妩媚一笑。
“谢谢。”
然后就是一阵沈默,方虹的手指又开始在我胸膛上划圈圈。
“对了,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方虹耸了耸肩,突然轻轻一笑。“不过,我可是绝对不会再去寻死了。”
“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心意了呢?”
“咦?你不是要捡走我的命吗?”
方虹撑高了上半身,凝视着我的脸,一头青丝有如帘幕般自身侧丝丝垂落。“现在我的命是给你了,我总不能随便损坏别人的东西吧?嘻嘻。”
“真的是这样~~吗?”
我故意拖长了语音质疑着。
“讨厌,你明知故问!”
方虹羞红了脸,将头埋在我颈侧藏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呵呵,不然我也不问了。”
“好啦!算你的啦!”
方虹撒娇着,原本在我胸膛上划圈圈的手指开始向下移,移过我肚腹,捉住了我那目前正chu於休眠状态的分身开始摩弄着。“其实是人家舍不得‘他’嘛!嘻嘻,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快乐的事情,现在知道了,谁还会想死啊?”
“嗳,说正经的,如果你不想回去和你的长辈们解释的话,你何不乾脆跟着我呢?这样至少我也可以保护你啊!”
“你这人喔!要人家亲口说几次你才会满足啊!”
方虹的手指轻轻在我额头上一弹。“人家的命都交给你了,你爰怎么用就怎么用,这样还不明白吗?”
“那好,我有件事情拜託你,就是在我留在吕晋嶽身边打听消息的时候,你假扮成我的样子,带领太阴神教在江湖上闹事,可好?”
“行啊,你说什么都行。”
方虹轻轻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不过,我离开之前,能不能再和人家那个……那个一下?人家怕有段时间见不到你呢!”
“不是吧?咱们才刚大战过好几回合不是吗?你这么快就想要啦?”
我轻轻摸着方虹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难道这就是你外号‘欲’女剑的原因吗?淫乱强欲的欲?”
“谁淫乱强欲了?还不都是被你这个淫贱秀才给害的!要不是被你弄得都升天了,谁会想要做那种事啊?”
方虹羞红了脸,一掠头发,翻身骑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