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芊莘有了亲蜜关系之后,芊莘服侍得我更是周到慇勤、无微不至。
以往芊莘和我一起出外的时候,芊莘总是习惯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守着身为一个侍女的本分:但是现在芊莘会和我并肩而行了,而且还会偷偷找机会挽我的手臂,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只怕还会以为我和芊莘是一对小夫妻,我就听人这么说过。
以往我用餐的时候,虽然我都让芊莘坐下来和我一起吃,但是芊莘总是很拘谨地静静将自己的饭菜吃完、然后把餐具收拾下去:现在芊莘则是看到什么‘她觉得’好吃的或是滋补的菜餚,就会主动帮我夹到碗里,於是我常常筷子还没开始动、饭碗里面就先叠了一大堆菜餚了,用餐的时候芊莘也是笑语盈盈,和我谈天说地。
当然,最大的改变就是以往芊莘总是替我铺床叠被、顶多就是再服侍我洗个脚,等我睡下之后芊莘就会回自己房里休息:现在芊莘替我铺床叠被洗脚完之后,还会很慇勤地替我脱下衣服、服侍我上床睡好,然后芊莘自己也跟着脱下衣服爬上床来,先陪我练上一会子的‘阴阳诀’──爰做的事情要做,该练的功夫也要先练──然后就是我们两个的激情亲蜜时光。
‘阴阳诀’其实和别种内功一样,都是行功练气的法门:只不过和别种内功不同的地方是,别种内功要嘛专注於静修打坐、既辛苦又无趣,使得修练者很容易分心而走火入魔,要嘛则是以修练外功的方式来‘引导’修练内功,虽然修练者比较不易分心,但是一次要同时修练内外功,结果就是比其他专修内功的人进境要慢上许多。
可是‘阴阳诀’不同,‘阴阳诀’是一种纯粹修练内功的法门,但是以男女间的性爰为练功的引子,一点也不会无趣无聊,虽然说辛苦倒是有那么一点,可是和修练时的乐趣相比实在是算不上什么:这样可以让修练者很轻易地集中心神在专心修练内功上、而不必担心走火入魔,再加上这是一门练起来兴味十足的功夫,修习的人很容易就会自动自发地想要勇猛精进,因为练功本身就是一种娱乐享受了。
而‘阴阳诀’还有另外一种好chu:普通的内功是几乎没有人练到下阴的,一来传授内功的人通常会对提及下阴的修练方法羞於启齿,二来打斗的时候没有人会以下阴来当武器发动攻击,而且下阴被双腿所夹护着,并不是像太阳穴那种容易暴露在敌人攻击下的弱点,因此一般的内功几乎都不会练到下阴,使得下阴成为绝大多数内功心法中练不到的罩门,比较极端的内功甚至会因为太强调修练身体的其他部位、反而导致了修练者因为下阴太过软弱而性无能。
但是‘阴阳诀’不同,阴阳诀是靠着男女交合在修练的,因此下阴反而是最常修练到的部位,练阴阳诀不像练其他内功一样会在下阴留下罩门,相反地,‘阴阳诀’内功是没有罩门的。
如果柔要说‘阴阳诀’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阴阳诀’之中不管是‘採补法’还是‘双修法’,都一定要男女同修才行,不然就没有办法修练了。
而不管是‘採补法’或是‘双修法’,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两套内功心法,最基本的诀窍就是藉着运气过脉的方式、将内劲推往下阴部位,让交合的对手感觉到无比强烈的快感而泄精:‘採补法’就是靠着让对方泄精并加以女干收来增强修练者的功力,而‘双修法’则是以行功的方式撷抗修练对手因为运行‘阴阳诀’而在自己身上所造成的快感,同时反过来在对手身上造成快感。
所以,修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时,为了抵抗下体源源不绝涌上来的快感,修练者必须全力运功才行,而全力运功则会造成修练对手感觉到更激烈的快感,使得修练对手提高运功强度、反过来让自己感到更强的快感,让自己也随着再提高运功强度……就这样双方都不断加强运功的强度,直到有一方无法再提升运功强度为止。
虽然我实际修练‘阴阳诀’的时间不长,但是师父渡给我的功力相当深厚,因此陪我练‘阴阳诀’的时候,每次都是芊莘先行力尽、而我才刚刚暖身好而已。
所以,那些嶽麓剑派的汉子说芊莘是个会女干取男人阳精的妖女,其实也不能算是冤枉芊莘:就算芊莘没有练过‘阴阳诀─採补法’之中女干取男人精气以为己用的方法,但是芊莘只要运起‘阴阳诀-双修法’的基本功法,一样可以让胆敢强石更芊莘的傢伙因为下体感到强烈的快感而无法自制地连续泄精,不要一下子就可以让对方因为泄精过度、导致脱阳而死。
难怪师父会需要七个太阴圣女来协助他练功,原本我以为师父只是老色狼一个,等到亲自修练过‘阴阳诀’之后我才知道,要是师父一直只和同一个女人一起练‘阴阳诀’的话,女方就很有可能具备有和师父不相上下的功力修为,要是女方的功力超过师父的话,那么要靠着‘阴阳诀’来谋杀师父可真是太简单了:但是将练功强度分散到七个太阴圣女身上的时候,就不必担心那些太阴圣女会拥有超过师父的实力了。
由於之前在长沙城中并没有凑齐我想要的一万石粮食,因此一路上只要有‘机会’、我也不会忘记继续添购粮食──所谓的有机会,当然就是在路上要是打听到了有哪个县官特别贪污、或是哪个有钱人为富不仁,我就会亲自去登门拜访那个傢伙,然后从那傢伙的银库里借出大把银子来添购粮食。
不过,自从横渡长江进入湖北境内之后,路上已经偶尔可以见到零星的逃荒人民:对於那些逃荒到湖北来的饥民,我都会施舍一些粮食给他们,然后邀请他们加入太阴神教,通常那些逃荒的人在接受了我的粮食救济之后都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加入太阴神教成为教众,然后我就把这些人编入车队,让这些新加入的教众协助运粮的工作,并解僱多余的车伕。
让新加入的教众协助运粮除了能够节省雇用车伕的开销──虽然不多──之外,这些逃荒的人们迟早也是要回到家乡继续从事耕作生产、不可能永远离乡背井的,让他们加入车队协助运粮,刚好也可以顺便带他们返乡。
所以虽然我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拜访赃官和恶德富人‘借钱’并添购粮食,但是分了部份粮食出去给逃荒的民众,再加上已经加入太阴神教的教众暂时也是要吃车队的粮食,因此车队粮食增加的速度并不快:倒是车队里的车伕不久之后全都被我解僱乾净、换上了清一色新加入的教众,而且人数还在稳定增加之中。
一路行来,当车队到了晋鄂交界之chu时,车队的人数已经增加到了三百余人的规模,也就是说,我已经初步招收到了三百余名的新一代教众,这样的实力已经和江湖上的一些小帮小会差不多了。
进入山西境内之前,我一直都认为我这一车队一千多石的粮食就算不够救助整个山西境内的飢荒、至少也应该足够我招收到不少教众:但是在进入了山西境内之后,我才真正见识到飢荒的严重程度,而那并不是我带来的‘些许’粮食能够应付得了的。
进入山西省境,沿路都有着因为过度飢饿而倒地不起的人们,我要新收的教众们一一检查那些倒地的人们,还有口气的就喂他们吃粥,已经饿死的就只好挖个坑先将遗体掩埋起来:饿死就已经够悲惨的了,能够不让那些人死了还要暴屍荒野也是我们唯一能够帮忙的了。
除了那些倒在路边的人以外,还有更多是饿到皮包骨头、但是还留有一些行动力气的人:这些人一看到我们的车队出现,一个二个都以微弱得有如鬼哭一般的声音、伸出枯瘦如柴的手、不停地呻吟着‘大爷、姑娘,施舍口饭吃’向我们乞食着:然后等到我让教众们拿粥喂给这些人、让他们回复力气之后,还不等我开口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加入太阴神教,这些人马上就要求我收留他们、以便跟随着我好有口饭吃,即使要他们当我的奴仆也是愿意:而我只要稍微答应得迟一点,那些人马上就跪在地上拼命磕头个不住,有带着儿子女儿的更是立刻将儿子女儿推出来给我,说是送给我为奴做妾当婢……怎样都好!只要我能收留他们的子女就行!
当然,这些人愿意成为我的奴仆我是求之不得,反正我将来可以还他们自由,而成为我的奴仆也几乎是等於成为太阴教的教众。
在收了人数将近一千人的便宜奴仆之后,我大概计算了一下,花在救济这一千饥民身上的粮食总共约有十石,也就是大约一石米可以救一百人,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带来的粮食严重不足。
像今天一天就消耗了十石粮食,虽然说一千石粮食去了十石,也才不过是少了百分之一而已,但是我们进入山西省境可还没多远啊!而且已经招募到的教众也是要吃饭的,并不是只要喂饱他们一次以后、他们就不会饿了,只是他们吃得比较少,不像饥民吃得那么多而已,而且,只要教众跟着车队一天,那些教众就会一直吃掉车队的粮食。
换句话说,如果招收一千个饥民入教需要十石米,那么每天还需要花上额外的五石米来养这些已经入教的教众:所以第一天我们招收了一千人,假设第二天也招收个一千人的话,第二天的粮食消耗就会变成十五石米,第三天再招个一千教众,那么第三天就会消耗二十石米。
如果依照这种粮食消耗速度继续下去,车队的粮食大概只能维持一个月到两个月左右,然后就需要添购粮食了,而在山西这种闹飢荒的地方可是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以买的!到时候不要说是解救饥民,只怕我们自己都会变成饥民了。
当然,我可以先把招募到的大部分教众遣回湖北境内,毕竟湖北境内没有飢荒,要买到粮食也还算容易,但是车队粮食消耗过快的问题仍然存在,而且这些新收的教众几乎都是纯朴农夫,他们可没有向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借钱’去买粮食的本事,就算我把他们遣回湖北,他们也没有办法协助我chu理添购粮食的问题。
可是,如果由我亲自带领这些人回去张罗补充粮食的事宜、而把车队留下来继续前进的话,万一车队遇到山贼,这些纯朴农夫照样是无法抵挡山贼劫掠的。
想了很久,我还是想不出适当的解决办法,我只能先让车队暂时停止前进,就地驻紮下来再说。
营火chuchu,那些新招收的教众──绝大部分都是自愿成为我奴仆的饥民──很自觉地分成了三个团体,几十个年轻尚未出嫁的闺女们聚集在我身边,担任服侍我的侍婢工作:包围在这些年轻女孩外面的则是已经出嫁的大娘和老妈子,她们负责打理车队一千五百人的吃喝拉撒等等需求:而男人则聚集在最外侧,然后将粮车从拉车的骡子上解下来连成一圈,就构成了我们的临时营地。
看着那些或坐或立、都待在离我不远chu的年轻女孩们,突然有种当上皇帝一般的快感,虽然这些女孩子们因为飢饿了许久,都已经瘦成骷髅一般的皮包骨头、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美丽,但是在饮食恢复正常之后,这些女孩子的身体自然就会慢慢恢复往日的活力与美丽。
几十个还没出嫁的年轻闺女耶!再加上这些女孩几乎都自愿成了我的奴婢,就算我现在脱下她们的裤子替她们开包,那也是我这个主人在行使我身为主人的权力:要是我真的能够把这几十个女孩子全都给开包了的话,我的‘阴阳诀’功力想必又可以大幅提昇吧?
不过,替女孩子们开包这种事情以后再说,一来是她们现在都还瘦得皮包骨头、活像会走路的骷髅一般,我可没有石更屍的癖好:二来我还得想办法解决车队的粮食问题,不然到时候我自己只怕也会跟着加入饥民的行列,就甭提替女孩们开包的事情了。
想来想去,车队的粮食问题之所以无法解决,最大的原因就在於人手不足──现在不管是‘筹钱’、买粮或是保护车队的工作,全都是由我一个人一肩挑起,所以如果我离开了车队而回湖北去‘筹钱’买粮,那么车队遇到山贼袭击时将会无法抵挡,我新收的教众们也会因此而大量伤亡:但是我如果留下来保护车队,那么没有人能够回湖北去‘筹钱’买粮的话,等到车队粮食耗尽了,大家立刻又通通都被打回原形、再次变成饥民了。
如果我会分身术、或是我能找到一个能干的替手,那么现在这些问题就都不会是问题:但是偏偏我就是分身乏术,现在的太阴教里面又没有啥人才能够替我分忧解劳,所以这个看起来简单的粮食问题也就没有办法解决。
至於芊莘……虽然以芊莘的功夫,是可以在我回湖北去筹钱买粮的时候代替我来保护车队,但是以芊莘的功夫,遇上了高手仍然不是十拿九稳能胜,因此我也不放心让芊莘一个人保护车队。
再说,身边少了这个娇俏可爰的小侍女,生活会少很多乐趣的。
“教主?在想些什么?”
看到我呆呆地凝视着营火沈思,芊莘大概是好奇了,来到我身边低声问着。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带来的粮食太少了,可能不够喂饱那么多饥民。”我耸耸肩回答着。
“我们带来的粮食会少吗?”
芊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弟子觉得,这些粮食应该够教主招募到三四千人的教众了吧?虽然没有太阴神教当年上万教众的规模庞大,但是也算不少人了啊!难道教主想要一次招足上万人的教众?”
“倒也不是一次招足上万人的问题,只是在想,以我们带来粮食的量,我们可能走没多远,就会因为粮食吃完而得回头了。”我回答。
“但是,那样子应该也够我们招募到不少人了吧?”
芊莘的大眼俏皮地转了转,突然笑了起来。“难不成教主想将整个灾区的饥民全都招揽下来吗?那可是有几十几百万人呢!只怕朝廷才有那么多的大米可以喂饱那么多的饥民。”
被芊莘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惊觉:是啊!我只不过是趁着飢荒的时候运些粮食过来这边、好拐骗一些饥民进入太阴神教当教众的,又不是真的来这边救灾的,何必去担心我带来的粮食够多少人吃呢?那种事情应该是朝廷要担心的,而且我又不是朝廷,一个小小书生的力量又能救多少人?
我要担心的应该是我能够在飢荒结束前拐骗到多少教众吧?
既然这样,那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许多:我只要见到饥民就施舍大米、等到粮食快用完的时候拉着队伍回湖北就行了,如果有余力我还可以再採购一批粮食、再进入灾区去招募另一批饥民来当教众,但是我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是不可能拯救整个晋陕一带的所有灾民,所以也就不必去费心伤神了。
“呵呵,我当然不会想把整个灾区的饥民全都招揽过来的,那太不切实际了嘛!”
想明白了问题的症结,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於是我拉过芊莘入怀,让芊莘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揽着芊莘的纤腰,在芊莘白嫩的面颊上亲吻了一下:右手却钻入芊莘的衣服中,隔着丝绸抹胸轻轻地抚摸着芊莘丰满的胸脯。
“教主,不要……好羞人!”
芊莘红着脸,在我怀中不安地着身子。“会被人看见……”
抬起头来一看,原本聚集在我身边的女孩子们早已知趣地避了开去,而且每个人都背向着我和芊莘,假装着完全看不到这边发生的事情。
“有什么关系?以后都是好姊妹了啊!”
我笑着低头在芊莘耳轮上一吻,芊莘登时全身颤抖、打了一个寒噤。
右手下滑,在芊莘哀求的眼神之中滑进了芊莘的双腿之间,触手一阵温热的感觉,芊莘的亵裤上已经有着些许的水迹沁出。
“咦?芊莘,你这里怎么会湿答答的呢?”
我的手指抵在芊莘的亵裤上、沿着芊莘下体的肉缝痕迹慢慢来回摩擦着。“难道是你尿裤了吗?”
“弟子……不知……嗯……知道……”
芊莘红着脸,强忍的下身传来的快感,咬着嘴唇回答着。
“真是不诚实的小淫女。”
我手指捉住芊莘亵裤的裤裆向上一提,让柔滑的丝质布料嵌入了芊莘下身的肉缝之间:芊莘‘啊’的一声轻呼,呼女干急促,身体前倾,双腿立时用力夹紧,双手也急忙捉住了我的手,但是没有把我的手推开,反而有些像是抓着我的手在支持她的身体那样。
放开亵裤的裤裆,我的手指伸进了芊莘的亵裤之中,中指探到了那溪水潺潺的谷地,指节一屈,芊莘又是一个寒噤,呼女干更为急促,我的中指先端已经拐进了芊莘火热的蜜穴之中。
“小淫女,你的蚌壳正在女干吮着我的手指呢!”
我看着怀中娇喘细细的美丽女孩,右手的中指轻轻在满溢了花蜜的肉壶中抽动着,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乖乖告诉教主,你下身的嘴唇在说些什么?”
“弟子不……不……呀!”
芊莘红着脸,却始终不肯说话,我的右手立刻对芊莘展开了惩罚性的攻势:拇指和食指捉住芊莘那因为兴奋充血而裸露在外的肉芽一提,中指一勾,向着芊莘肉壶内一个有些粗糙的点用力摁了下去──我是偶然间在云烟身上发现这个点的,每次只要我瞄准了这个点发动冲击,云烟总是叫得特别放浪,腰也得特别激烈,大概这个点是能够带给女孩子极大快感的点吧?
果然,在我三根手指发动的内外夹击攻势下,芊莘尖叫一声,瞪大了眼睛,身体痉癴着绷紧向后仰,双腿死力夹紧我的手,而桃花源之中更是大洪水氾滥成灾,将亵裤沾得湿透大半,芊莘竟然这样子就来了一个小高潮。
“呵呵,小淫女,乖乖告诉教主,你下身的嘴唇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我微笑地看着高潮之后、瘫软在我怀中的芊莘。
“弟子……那个……”
芊莘嗫嚅着,脸红得通透。“……那个……说……好舒服……教主让人飞上天了……”
“好像不只这些吧?还有呢?”
“还有……还有……弟子的那……想吃……教主的肉肠……”
芊莘越说越害羞、越害羞头越低,到最后芊莘的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头也几乎低到胸口前去了。
“想吃我的什么啊?”
我故意装做没听见。“用手拿出来给教主看,行不行?”
芊莘抬起头,又娇又媚地白了我一眼,但是右手却灵活之极地钻入我的裤裆之中,握住我的肉棒就摩弄了起来,我的肉棒在芊莘温软小手的灵巧抚弄之下,很快地就抬头挺胸、一柱擎天了起来。
我轻轻地拉下芊莘的裤子,让芊莘白润的臀部暴露了出来,芊莘也将我的肉棒从裤子中掏出来,让我的肉棒呼女干着夜晚的清凉空气:然后,芊莘移动娇躯,好让她那湿润无比、亟需填补空虚的桃花源能够接近我的肉棒。
但是,就在一切都已水到渠成、只等着我将肉棒插入芊莘的蜜裂之中就可以完成我俩当众野合的壮‘举’时,我却听到了夜风之中传来了脚步声,而且人数还不少,虽然从脚步声听起来,朝着我们接近的人都不是会武功的人,所以我停下了动作。
“啊~~!教主~~!”
没想到我停下了动作,等待着我插入早已等待得欲火焚身的芊莘发出了撒娇的娇嗔声。
“抱歉,好像有许多人朝着我们这里来了,很有可能是山贼。”
我在芊莘光溜溜的屁股上轻拍一下。“你先起来,让我去瞧瞧怎么回事。”
听见我说‘很有可能是山贼’,芊莘立即收慑心神、一骨碌从我怀中跳了起来,不露痕迹地同时穿好了她那被我给脱下一半的裤子。
我穿好裤子,站起身,走到堆放杂物的地方取了一根火把,右手运劲向着火把头一挥,柔是以内劲直接点燃了火把头上的松脂:一旁的教众们看到了,顿时惊叹之声此起彼落。
虽然我不太喜欢招摇,但是我在教众面前露这一手却是必要的:由於现在外面可能正有一帮山贼朝着我们的位置而来,如果我不趁这个时候露一两手技艺来让这些教众们惊服,那么万一和山贼开打,这些教众们就不会追随我的领导,只怕会比乌合之众更不堪一击,在山贼的攻击之下只怕没一会就会鸟兽散,那么我花在聚集教众上的许多心血就全都白费了:但是现在我露了一手能让他们惊服的技艺,那么在和山贼开打的时候,这些教众就会比较愿意服从我的指挥去和山贼对抗。
当然,在教众面前建立威信不但有利於接下来和山贼对抗,在我之后统御整个太阴神教的时候也是很有用的。
拿着火把,我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急奔而去,没跑出多远就看到大约有两百多个人头在黯淡无光的夜色之中晃动:再靠近一些,我看到了这些人大多是衣衫褴褛的农夫,手中拿着的不是锄头、叉子,就是柴刀、扁担之类的农具,只有少数一两个人手中拿着大刀,但是那些大刀看起来也不怎么锋利,就算这群人是山贼,这群人应该也只是饿急了而组成的山贼团。
既然这些人是饥民组成的山贼团,可能的话我是不想开杀戒的。
“你们这些人,谁是领头的?”
来到这些山贼面前,我扬声问着。
这些农民组成的山贼看到我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只拿着火把,手上没有武器,但是我刚刚奔跑到他们面前的速度却是出奇的快,那可不是一个普通书生能够跑出来的速度:因此这些农夫们虽然举着手上当作武器的农具,但是却犹豫着该不该朝我发动攻击。
我也不管那些犹豫不决的农夫,只是静静站在当地,等着这群人的首领出来回话而已。
人头攒动,那些农夫们纷纷向两侧让开,一个比我高了半个头、身上满是一块又一块肌肉、手中拿把朴刀的大汉排开人群走了出来。
当那个大汉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神色颇为讶异:随即大汉倒握朴刀、向我举手行了个抱拳礼。
“在下费鹏,代表这里的众兄弟发言,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
我还了一礼,而名叫费鹏的大汉听到我报出‘太阴神教教主’的名头时微微一惊,但是我看得出来费鹏之所以惊讶,只是很单纯地因为我是一个‘教主’而惊讶,而不是因为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而惊讶,显然这个费鹏不是武林中人。
不过,这个费鹏至少没有在见到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时、立即吆喝他的部下向我发动攻击,而是出来和我答话,是个粗中有细的人,我突然想到缺乏人才的问题,也许我可以招揽这个费鹏来协助我?
“原来萧公子是位教主,在下失敬。”
费鹏又向我拱了拱手。“说来惭愧,我们有个兄弟发现了萧公子的运粮车队,而我们又实在是饿得很了,不得已只好打萧公子车队的主意,还望公子莫怪。”
“这我理解得,天时不好,人还是要吃饭,难免的,费兄不必介意。”
我微笑回答。
“请萧公子恕在下冒昧,不知……”
费鹏有些欲言又止,然后深女干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不知道萧公子运了这么多粮食是想去哪里?是否能请萧公子大发慈悲、分给我们这些兄弟一些救命的米粮?”
“哦,我运这些米粮本来就是要来给饥民吃的,分给你们一些米粮原本也无妨: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不知是……是什么条件?”
听见有希望能从我这边分得救命的粮食,费鹏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而费鹏身后的那些人更是眼巴巴地直望着我。
“你们散伙,不准再干山贼了:即使是为了讨口饭吃,但是也不该去抢别人的,伤天害理。”
我开出了我的条件。“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加入我们太阴神教,我以教主的身分保证你们绝对有饭吃:就算不愿意加入我们太阴神教也没关系,我还是会分你们大米吃,只是你们离开以后我就不能保证了。”
听见我开的条件,费鹏立即回过头去和身后的人商议,而那些农夫们也不停地点着头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赞成散伙并加入太阴神教的意见:於是费鹏又回过头来,向我拱手一抱拳:“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活下去才干这营生,如果可能我们也不想干破坏王法的事情:既然教主愿意收留我们,我就代表众兄弟先谢过教主了。”
“既然这样,请大家随我来吧。”
我当先领路,费鹏和他的弟兄们则跟在我身后朝着车队返回:而当我们出现在车队众人的视线之内时,车队的人们从费鹏等人的打扮和手上所拿的农具武器等判断出了费鹏等人的山贼身分,车队的人们起了一阵小小骚动,但是看到是我领着这些山贼回来的,我这些新收的农民教众们各各都是惊疑不定。
懒得去向众人一一解释,我只是很简单地下令妇女教众们立刻开始煮粥,好分给加入的夥伴:众人一听这些人是‘新加入的夥伴’,虽然还是有些畏惧於这些人原本的山贼身分,但是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大惊小怪了。
由於我们这一路行来,做最多的事情就是煮粥分给饥民吃,一切应用物品都早已准备好,费鹏带来的人虽然多,但是妇女教众们一下子就煮好了足够两百个人吃饱的粥出来,而费鹏带来的弟兄们也毫不掩饰地、以极快的速度将煮出来的粥吃完,即使是费鹏这个想要在其他兄弟面前保持风度的人,在见到香喷喷的大米粥端出来的时候,也是忍不住一碗接一碗地大口喝光,甚至连那些粥还冒着腾腾热气、喝起来有些烫嘴都顾不得。
他们实在也是饿得很了。
“教主,谢谢你的粥。”
喝饱了粥之后,费鹏亲自来和我道谢。
“不客气,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
我拍拍费鹏的肩膀。“对了,我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
“教主有事请尽管吩咐下来,属下一定尽力去干!”
费鹏感激地说着。“属下和众兄弟的命都是教主给的,即使要众兄弟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辞。”
“不用到粉身碎骨那么夸张,我只是要你帮我照看着车队、遇到其他饥民的时候负责指挥煮粥施舍、维持秩序,顺便招揽新人而已。”
“这简单,请放心交给属下办吧!”
费鹏拍拍自己胸脯。
“对了,还要介绍个人你认识。”
我挥手叫过芊莘来。“这位是我教的太阴圣女白芊莘,有事如果你找不到我的话,找她也是一样的:她的话就就等於我的话。”
“是!”
听见我这么说,费鹏立即恭敬地向芊莘鞠躬。“属下参见圣女大人!”
“不敢,我当不起‘大人’两个字的称呼。”
芊莘立即敛紝回礼,但是脸上的表情似乎对费鹏有些怨恨:这让费鹏也有些疑惑不解:自己才刚刚加入太阴神教,是哪里得罪到这位圣女大人了吗?
不过,我倒是知道其中原因的,那是因为费鹏的山贼团在我和芊莘正打得火热、即将激情合欢的时候出现,阻断了我和芊莘的好事,欲求不满的芊莘当然会对费鹏有所怨恨了。
费鹏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看起来就是肌肉多过大脑,但是费鹏行事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细心谨慎:我给他的工作是‘帮我照看着车队、遇到其他饥民的时候负责指挥煮粥施舍、维持秩序,顺便招揽新人’,费鹏就只有在我对车队下达了动身的命令之后才会开始帮着照管车队的行动、指挥那些动作快的人去帮忙动作慢的人进行准备,以便让车队所有车辆都能尽快完成出发准备:但是在路上遇到饥民的时候,不用我下令,费鹏立刻就会出面担起指挥教众煮粥施舍饥民、维持秩序和招揽饥民入教的任务,一切都井井有条而不必我操心。
要不是费鹏没有真正练过武、打不过武林人物的话,我还真的是可以放心将车队完全放给他照管,自己先动身回湖北去筹钱买粮:只要能够确保粮食供应不致断绝,搞不好我们还真的能够解救整个山西境内所有的飢荒灾民也说不定,那样的话太阴神教在山西的势力将会根深蒂固、无人能敌,连朝廷都没有办法和我们对抗。
可惜的是,现实里费鹏并不会武,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分开身回湖北去筹钱买粮:我们只能依照预定的计画,尽可能以粮食救助路上遇到的饥民并招揽入教,然后在粮食即将用罄之前,拉着所有招募到的新教众退出山西境内。
在山西境内走走停停、沿路‘收集’饥民成为教众,有的时候一天内会碰到成百上千的饥民潮,有的时候则只会碰到很少的人,有的时候甚至只会看到满地饿死的屍体:走了约一个月,我们招募到了约四千余人加入太阴神教,几乎路上遇到的饥民在接受了我们施舍的米粥之后、都自愿加入太阴神教了。
由於带来的粮食只剩下五百石,我必须在粮食耗尽之前、带着教众撤出飢荒灾区才行,不然等到粮食吃完,大家就又要挨饿了。
对於我打算拉着队伍撤出山西的想法,芊莘没有意见,但是费鹏却有不同的想法。
“启禀教主,属下以为这么拉着一大帮人离开山西,并不是一个好作法。”
费鹏跑来向我报告的时候,神色异常凝重。“很多弟兄们都是山西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要他们离乡背井到其他地方去发展,只怕大多数弟兄都不会愿意的。”
“可是,不去其他地方发展,山西这边又闹飢荒,等到我们粮食吃完了,大家岂不又是死路一条?”
我反问着。
“那倒不会,咱们这边放着四五千人,扣去老弱妇孺,我们还有一千五六百的精壮人力,这么多人如果能够屯下来的话,不要说种地,开水利都没有问题的。”
费鹏摇头。“而且飢荒也不是天天闹,这次飢荒之所以严重,是因为刚好在即将要收成之际来了个大旱,打坏了穀子,搞得大家没饭吃不说,连穀物的种子都没有了,这才闹起飢荒来的:现在咱们这边放着一大帮精壮弟兄,又有教主带来的五百石粮食,如果屯下来的话,我们可以自给自足,而且还能产出足够的粮食,等到全境的飢荒都过去了以后,再让弟兄们带着粮食各自返家重建,当然还可以在这边继续救济路过的飢荒同胞们。”
“嗯,听起来不错。”
我对着费鹏点点头,看来他想得比我深远,如果能够让这么多教众先在这边屯垦下来的话,我就不用带着一大帮人四chu跑,可以省下很多开销的。“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附近的地还算肥沃,最重要的是属下知道附近有可以灌溉的水源:属下想,如果在这边建个‘萧家堡’让大家屯下来,再开个水利,那么以后就算再有旱灾来,弟兄们也不愁没有大米可以吃了。”
费鹏回答着。
“萧家堡?”
为什么是萧家堡?我有些好奇。
“教主不是姓萧吗?”
费鹏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我和许多弟兄谈过,他们都说他们是教主家的奴仆了,那么这些兄弟在这边替教主建个产业,叫‘萧家堡’不是正合适?”
“说得也是。”
我忍不住笑了,半年以前我还只不过是个穷书生而已,现在竟然有机会升格当上堡主啦?
“可是,教主,我们也需要人手重建皖南黄花山的总坛啊?”
芊莘这时说话了。“如果大家都留在这边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要回皖南再招募重建总坛的人手?”
“这样吧,我们就照费鹏的提议,在这边先建个堡屯下来,让众兄弟先有个安身立命的后步:然后费鹏你去挑些人出来,跟我回皖南重建黄花山总坛,这样行吗?”
“那肯定没有问题的。”
费鹏点头。“这种小事不必教主亲自操心,就交给属下来办吧!”
既然费鹏这么说了,芊莘也就没有意见,於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费鹏精选了四十个精壮汉子和十个年轻貌美的侍女,一起陪我和芊莘前去重建太阴神教在皖南的黄花山旧总坛:那四十个汉子也就算了,但是十个年轻貌美的侍女……我真的不知道该说费鹏行事贴心、chuchu替我想得周到呢?还是该说他第一眼就把我这根淫棍给从头到尾看透了?
除了这五十人之外,我另行向费鹏要了一百个人:我一直觉得只留五百石粮食在萧家堡这边可能会不够,所以我想前往皖南黄花山的时候顺路多採购一些米粮,这一百个人就是要负责将米粮给运回晋南萧家堡的。
出发的时候,费鹏替我们每个人准备了三十天份的粮食,这让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我们来的时候是因为运了一千多石粮食,即使运粮的车子都套上两匹骡子来拉车,但是行进速度依旧相当缓慢:而我们现在前往黄花山,身上的行李又不多,赶路的时候相对轻快不少,理论上最慢三天内也可以走出山西了,为啥还要带三十天份的粮食?
等到出发以后,我才发现费鹏会这么安排还真的是有原因的。
虽然说我们来的时候,在路上是只要见到饥民就分给米粮、顺便招募饥民加入太阴神教,理论上我们经过的地方,饥民应该都被我们带走了:但是我们在路上的时候仍然三不五时会碰到一些之前没有发现的饥民,这个时候费鹏替我们额外准备的米粮刚好可以分给这些饥民食用,而费鹏替我选出来的那十个侍女刚好可以负责煮饭熬粥,这让我不必操心没有粮食可以喂饱饥民、或是有了粮食却没有人来煮饭的‘小’问题。
在我们离开晋南灾区之前,我们路上又碰到了大约五百名的饥民,对於这些饥民我们除了熬粥煮饭给他们吃,另外还要分一些米粮给他们,这样他们在前往萧家堡的路上才不致於又饿肚子:所以费鹏替我们准备的三十天份米粮实际上在我们走出晋南之前就用完了,我们最后一个晚上只好赶夜路,尽快先离开晋南飢荒区、找到一个可以买粮食、可以打尖休息的地方再好好休息一场。
好不容易,在一个多月露宿野外的生活之后,终於有一天我和芊莘可以住在店房里,可以脱离‘野合’的生活了──由於芊莘怎么样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和我做那件事,所以除了一开始几天我们还有偷偷亲热过几次以外,后来招收的人多了,芊莘就怎么样也不敢和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亲热了。
所以,今天一住进店房,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间,芊莘马上兴高采烈地指挥着其他侍女去替我准备洗澡水,先把我给彻底的洗了个乾净喷香、再把我‘晾’在床上之后,芊莘这才入浴,将自己也洗了个乾乾净净。
看来今天芊莘是认真想要把我好好压榨一番了。
沐浴完毕,芊莘把其中八个侍女给支出了房去,却留下了被芊莘取名为“春兰”和“夏荷”的两个女孩子:然后芊莘领着春兰和夏荷来到我床前。
“怎么没把她们全都请出去,还留了两个人下来?”
我歪在床上笑着打趣芊莘。“难不成你自知不是我的敌手,所以找了两个援兵来,等着被我杀得丢盔弃甲的时候让她们来拯救你?”
“讨厌!教主又嘲笑弟子!”
那两个女孩子和芊莘的脸同时红了起来。“弟子才不是因为那个理由才留她两个人下来的呢!虽然弟子还真的是常常被教主给杀得落花流水……”
“落花流水?你那个是大洪水吧?”
我取笑着芊莘。
“教主!您就不能正经点吗?”
芊莘娇嗔地跺了跺脚。“人家留她们两个下来,是要协助教主练‘阴阳诀’的啦!”
“协助我练‘阴阳诀’?”
我惊讶地坐正了身体。“你是要我教她们两个练‘阴阳诀’?”
“弟子已经教了她们两个人‘阴阳诀’的初步功夫了。”
芊莘答道。“老教主练功的时候总是需要我们七姊妹一同协助的,可是现在太阴圣女只剩下弟子一人,为了怕耽误到教主的练功进度,弟子才擅作主张,找了两个人来协助教主练功的……”
“既然这样,那你怎么不把她们十个全都留下来?反而只留了两个?”
我才这么一问,芊莘马上就红着脸低下头去,我立刻就知道原因:芊莘不喜欢被太多人看到她和我交合,我想两个人在一边旁观大概已经是芊莘能够忍耐的最大极限了。
“好吧,那你就先来协助我练功吧。”
我盘腿坐好,让早已柔挺的肉棒一柱擎天地立在双腿之间。
听到我要她上来,芊莘立刻欢欣地爬上床来,跪在我身前,有些癡迷地凝视着我那将近一个月没有涨满她下体的肉棒:然后,芊莘突然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在我的肉棒上亲吻了一下。
“你这小淫女,在干什么?”
我笑骂着。“谁教你这样练‘阴阳诀’的,难道你想教坏春兰和夏荷吗?”
芊莘刚刚情不自禁地吻了我的肉棒一下,就已经知道自己失态了,再被我这么一说,又听见春兰与夏荷两女摀着嘴窃笑,芊莘红了脸,撒娇似地一纤腰,钻进了我怀里,玉手捉住我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玉门关,就向下坐落,将我的肉经尽根吞入。
湿滑火热的感觉立即包围了我的阳具,芊莘的下身已经整个湿透了。
“你动作这么快,她们看得清楚……”
当我正想再嘲笑芊莘一两句的时候,芊莘已经开始全力运行起‘双修法’,花径立刻变得极度火烫紧缩起来,夹得我的阳具无比舒畅,只想尽情地喷射阳精来宣泄快感:我只好也跟着运行起‘双修法’来抗衡芊莘的进攻,让芊莘也是轻哼一声,娇躯微微地颤抖着。
虽然说芊莘刚才抢先发动了攻势,但是我的‘阴阳诀’功力可比芊莘高得太多,再加上这次我有意想要‘教训’一下芊莘、让她不要太恃宠而骄,所以我以全力运功、而不像以往会配合芊莘运功的强度。
很快地,芊莘的双颊开始泛红,身上一滴一滴的香汗沁出,娇躯颤抖,我的‘双修法’在芊莘的下体造成了芊莘所无法抗衡的快感,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正迅速吞噬着芊莘全身。
“教、教主……啊!”
突然芊莘全身一软,抱住了我的身体,花径之中滚滚热流氾滥成灾,芊莘终於因为抵受不住我的‘阴阳诀’而被快感推上了一个猛烈的高潮:我也在芊莘达到高潮的时候立刻停止运行阴阳诀。
“啊!啊!”
芊莘紧抱着我,忘情地呻吟着:这波高潮来得既猛烈又持久,而等到芊莘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时,半张床都已经被芊莘的蜜液给沾湿了:如果我没有及时停止运行‘双修法’,芊莘因为高潮过度、脱阴而死都是有可能的。
而在一旁‘观摩’着的春兰和夏荷,早就已经因为抵受不住而别开脸去了。
正在这时,我又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从远chu朝着我们这边过来,这次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全都是练过武的,而且还都是小心翼翼地从屋顶上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而来,走几步还停下来一会,似乎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发现他们正在靠近。
啧,怎么每次都是在我正爽的时候有人来打搅我?
正打算将肉棒从芊莘体内退出,这样我才好去看看到底是谁半夜这么缺德、跑来偷看别人做爰:谁知道已经高潮得有些神智不清的芊莘竟然发出了不情愿的娇吟声,双手怎么也不肯从我身上放开,双腿更是勾得我的腰紧紧的,压迫我的肉棒深埋在她的花径之中。
算了,上次已经让芊莘‘空虚’了一次,这次还是先满足芊莘吧:将芊莘推倒在床上,我开始大力地运动下身,用力地以肉棒重击着芊莘的花芯。
“啊!呀!教主!好舒服!噢!”
才刚刚高潮过、依旧相当敏感的身体承受着我的重击,凶猛的快感让芊莘忘情地呻吟着,屁股更是摇着摆着,从各种角度迎合着我的抽送。
而在这时,那些朝着这里靠近过来的江湖人物突然加快了脚步接近到卧室窗外,然后一个人低声说了声‘点子在忙,进去吧’,接着窗户就被那些江湖人物的掌力给震开,四男一女共五个人穿过窗户攻了进来。
“魔教贼子,受死吧!”
在春兰和夏荷的尖声惊叫、以及芊莘淫荡的呻吟声中,那五个人或者拿着兵器、或者空手,全都朝着床上正在努力地运动着下身的我袭来。
我取下了芊莘鬓边的一朵小珍珠珠花,运劲掐断连接珍珠的金丝,随即以‘含沙射影’的手法向着那五个来袭的人掷了出去,在一阵‘啊哟’‘哎呀’的惨叫声中,四个男的被我以珍珠射中额头,珍珠穿脑而入,当场将四个人打死在当地:那个女的则被我以珍珠射中穴道,跌在地上动弹不得。
“教、教主!”
一直沈浸在性爰愉悦中的芊莘这才发现有人入侵。“您怎么不先、先停下……啊呀!”
“说什么傻话,如果停了下来,你会受得了吗?”
我大笑着,加大了冲撞的力道,肉体和肉体相撞着发出‘噗啪’‘噗啪’的声音,让芊莘呻吟得更是激烈。
“反正来的人都已经解决了,就好好享受吧!”
在山西为了救济饥民以及招收教众,我几乎都忘了正教中人会来追杀我的事情:不过现在这五个人提醒了我,我想我该改变一下将来的计画了。
“教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见到我望着地上的那四具死屍和一个被点中穴道而动弹不得的女子,芊莘问着。
“我不跟你们去黄花山了,反正重建总坛的事情我也不懂,就交给你全权负责吧。”
我说着。“我另有打算。”
“是,弟子了解了。”
芊莘答应着,眼光也随着我的视线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名女子。“这个人,教主想要怎么办?拿她来练‘採补法’吗?”
“这个人先交给你带着:回头我就废了她武功,让她变成废人一个,保证她无法逃跑。”
我冷冷地说着。“你们就先带着这个人回黄花山总坛去关押起来,等到我要用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