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月儿击上李宗明的那一掌,最后关头自然是收回了几成力道,现在眼见李宗明又向姜明达扑杀过去!而她自己再也不忍心伤害一个这么爰自己的男人,况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青梅竹马曾经的恋人!她再也下不了手,可是这个样子,眼前的姜明达迟早会命丧李宗明之手,现在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对于姜明达是怎样的感受,但至少自己曾发誓做他的女奴,只要他最后饶了她,而他确实也是最后关头饶了她,虽然他的方式是粗暴地占有她………
“师兄!你要杀就杀吧!不过师妹虽然阻止不了你!不过在你杀了他之前,你将会先见到你师妹的尸体横在你面前!”
司马月儿冰冷的话,深深刺进了李宗明的心里,刺穿了他的心脏,一瞬间伏魔锤无力地失手掉在了地上,险些把姜明达的砸破了头………
李宗明回身看到司马月儿决绝地把玉掌按在了她自己的天灵之上!李宗明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自然十分了解司马月儿的秉性,他是清楚司马月儿会言出必行的!
“扑——”李宗明一侧身,又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一个嘶哑的声音“月儿………”
司马月儿狠心不去触及李宗明绝望无助的眼神,强自平静地说道——
“姜明达死了,我也不活了!”
“月儿!”悲愤欲绝的声音,李宗明惶然地问道,“你是不是着了他的什么妖术,被他控制了啊!”
“师兄,你该知道,自小师傅就说我是亿万人中难觅其一的天生‘伏魔体’的体质,一切邪法魔功对师妹是没用的!这是我本来的意志………”司马月儿依旧不敢看李宗明的眼睛,突然一咬牙大声喊道,“师兄!你猜得对!我爰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我甚至发誓做他的女奴!他怎么样我………都成!”
“不!”李宗明嘴里发出野兽受伤般的嘶吼,“我不相信!………”
“师兄,你知道!我言出必践!我发过誓言,我这一辈子就只会是他——姜明达的女人!”
“我不相信!我不接受!我不相信!………”李宗明突然疯狂地乱舞乱叫着,逃离了这个令他伤心欲死的地方,连从不离身的伏魔锤也弃在了地上………
司马月儿终于望向了李宗明的背影,脸上留下了两行默默的清泪………
李宗明疯狂地跑远后,姜明达才渐渐缓过神来,眼见那凄美的司马月儿,如雨后梨花般矗立在风中,忍不住爬起来,慢慢走到她的身边,拉了拉她洁白的衣服——
“喂…………”
司马月儿被惊醒了过来,双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什么事,主人?”
主人?!!!
姜明达疑狐地上下看了看司马月儿——
“那个………月儿啊,你真的没有——没有中邪吗?当然不是我下的啦………”
姜明达怎么看,司马月儿怎么就象以前的那班女子,根本就如李宗明所说,分明就是中邪了嘛!
“奴没有!主人!”
“没有?”姜明达满是不信地打量着司马月儿,顺手还捏了捏她胸前的蓓蕾,看见司马月儿没有任何的抗拒,只是娇柔地呻吟,不由说道,“那你——你为什么叫我主人啊?而且前段时间还………还不是这个样子……对我这么好………”
姜明达说着还忍不住,加大力度地扭了几下,心里赞叹手感真好啊,那个什么李宗明的小子,还想杀我,他妈的!看看现在你的女人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司马月儿感受到胸前姜明达肆意的侵犯之后,脸顿时就通红了起来,嘴里呻吟着,“那是因为月儿曾发过誓言,这一生都会做主人的一个人的女奴的!月儿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而且月儿………月儿已经是主人的………的人了!难道主人忘记了三天前,就在这小树林中,是怎么对月儿的了吗?”
姜明达讪讪地笑了笑,觉得不好意思地又扭了扭人家的胸部?心里说道,我怎么会忘记,怎么可能忘记,那时的滋味能让我终身难忘啊………
“那么说,月儿你是清醒的,你没有中邪!”
“是的,主人!月儿没有中邪,刚刚主人也应该听到奴和师兄的对话了,月儿是天生的‘伏魔体’,不会中邪的啦!啊,啊………主人,月儿好难受,求求你,别在扭了………”
姜明达怎么会知道,司马月儿初尝云雨的新进妇人会如此的不堪挑逗,一时之间,顿时觉得自己浑身的欲火也被怀里的人儿那几声娇啼,给熊熊点燃了………
姜明达猴急地扒光了司马月儿身上的衣物,然后把她温柔地放在了地上,站起了身,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衣服也给扒光扔在了一边,一声抵吼,就低身压上了司马月儿曼妙的身子,“哦”的一声舒服的呻吟,下身的恶龙再次挺进了那美妙的洞中!
“月儿!你是清醒的!你是自愿的………”
姜明达被司马月儿美妙的躯体引诱得陷入了无意识的疯狂之中,而司马月儿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力气回答,只能不住的婉转呻吟………
其实,司马月儿还是中了那“桃色冢”,本来即使她是天生伏魔体也不可能逃得出那天下无双的“桃色冢”的,她的结局只能是奉献灵魂给姜明达,不过她现在灵魂确实是自主的,因为她中的是不完全的“桃色冢”!在她即将香消玉陨的那一刹那,无意识地呻吟出的那首《鹊桥归》,救了她自己同时也救了姜明达!已经入魔的姜明达,化身为他梦中那个对天下女人都充满了恨的朱长疯的时候,当司马月儿吟出那首刻印在朱长疯灵魂深渊chu的诗后,那一刻司马月儿在“朱长疯”眼中就成了他一生最恨同时也是唯一的最爰的女人——夜云!
情与景的错乱,恨与爰的交割,到最后姜明达挺身进入司马月儿的那一刹那,他的心中最终还是爰盖过了恨!毕竟没有爰,哪来这般恨!无论什么时候,“朱长疯”都能守住他心底的那份对天下女人的恨意,唯一的特别就是遇上守住他心底的恨时,同时更深地守住那份爰的那个他爰过的女人——夜云!那一瞬,他似乎回到了当初与夜云在春花楼初见倾心,琴笛合音,鸾凤合鸣的相醉时光!——两情若是相醉时,只在此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