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没有接凤姐的话,只是把宝玉搂得紧紧地,双腿抬起,夹在宝玉的腰上。
这个意思宝玉哪能不明白,平儿今儿是豁出去了,任由宝玉玩弄。
宝玉低下头,垂眼观看底下两人交接chu的妙景,但见一下抽得尽了,冠沟竟从蛤嘴里拉扯出一小截薄得几乎透明的粉嫩红脂来,心觉有趣,旋又浅浅地连挑了数下,只搅得红翻脂碎蜜液横流。
平儿却凝视着他的眼睛,神思不知飘到了哪里,目光渐渐恍惚。
宝玉道:“好娘子,你也动一动,不是答应我了么?”
平儿每听他唤一声娘子,心头就悸动一下,竟柔声道:“你想妾身怎样?”
宝玉凑到她耳心悄声道:“你浪一浪,才管得了我。”
平儿娇靥深酡,半晌却道:“我不会。”
宝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压上,道:“那你叫甜甜的。”
两手捉住平儿那对馒头似的雪乳又扭又握,忙个不亦乐乎。
平儿笑嘻嘻地乜着身上的男人,道:“旁边的人早已等不及了,你不去找她,老是在我身上做什么?”
宝玉说道:“因为我在你身上还没有玩好呀?”
平儿急忙道:“你在那个人身上不一样能玩好么?快去吧。”
平儿说着,就把宝玉往凤姐那边推。
宝玉看着旁边眼睛冒火的凤姐,知道她已到情欲崩溃的边缘,再不与她来一次,她会把平儿吃掉的,于是道:“好吧,等我把这个主子弄好后,你再给我一次。”
平儿心中怦怦乱跳,虽然她下身有些疼痛,但她也还想与宝玉再来。可她看到旁边的凤姐,摇头道:“你先与她来了再说吧。”
凤姐双眼冒火,瞪着平儿,很想柔气起来,让宝玉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之后,她再上,但她却忍不住心中的欲火,只好伸手到平儿的腰肢,死死地了她一把。
平儿娇笑着躲开了,并把身上的宝玉推了下来:“快点吧,不然的话,二奶头会吃了我的。”
宝玉转身从平儿身上下来,轻笑一声,将右掌塞入凤姐的股下,抚弄她的臀尖。
凤姐一声轻哼,抻手搂住宝玉的脖颈,身子就贴了上来。宝玉两手推开凤姐的双腿,把朝天高翘的玉经抵在她那早已洪水泛滥的密缝上,腰股一沉,用力朝内压去。凤姐忍禁不住,不住地动着屁股,宝玉擎棒扭润了几下,把自己巨大的玉经缓缓插入。
不知是何原因,凤姐儿内里竟似比刚刚窄紧了许多,宝玉却倍感新鲜刺激,龇牙咧嘴地奋斗了二、三十下,玉经方才没到根chu,突觉棒端一酥,龟头吻着了一粒肥美无比的嫩滑肉儿,心知终又采到了这如仙子般姐姐的花心子,爽得长长地吐了口气。
宝玉边玩边插,每至深chu,便去感觉凤姐的花心子,细心之度非比往常,而凤姐儿也不是躺在床上毫不动弹地任其琢磨,也在下面配合着宝玉的动作。过不一会,宝玉清清楚楚地知道了那粒神秘肉儿的模样,心道:“果然大如鸡卵,又似能含住人,至少该算珍品,待我再试试那。”
初时,宝玉还记得轻添缓送,几十抽后,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觉频频深入,抽耸力道也越来越重。
凤姐儿酥胸起伏渐剧,鼻中也有微声透出,脸上益发娇艳鲜媚,四肢仍是紧拥宝玉,身子软软的任由宝玉在上抽添。
宝玉插着、瞧着,愈瞧愈觉这凤姐更为迷人,心中一阵悸动,两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妇人整个抱了起来,玩了个观音坐莲,也有人把这个姿式唤做“鲤翻锦浪”宝玉便把掌捧住她两瓣软绵玉股,左右摆晃起来,顿觉肉经给嫩瓤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凤姐儿软软地瘫在少年怀内,全身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吟起来,尽任人家纵情狎淫,花底又见丝丝蜜汁流注,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宝玉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chu,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
他天生异禀,又学了“威龙心法”玉经既长又硕,龟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
弄了一会儿,等凤姐正在兴头上时,宝玉把玉经从她那儿抽出,压在她的小腹chu,一动因也不动。
宝玉一抽离凤姐的身子,她顿觉难过万分,动着腰肢,用自己的花密去寻找宝玉的玉经,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哼道:“宝玉,你又闹姐姐哩……”
宝玉说道:“这不是姐姐所愿么?……”
看成着凤姐chu在半疯狂、昏迷的状态,宝玉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覆唇噙往她雪峰顶chu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凤姐儿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发软,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宝玉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才把玉经狠力地插入她的体内。
凤姐身子一颤,口中“呀!”地大叫一声,双手双脚把宝玉缠得死紧,生怕他又抽离自己的身子。
凤姐儿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宝玉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龟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女干气,心忖:“真是个尤物,真想不到贾琏以前放着这样的美人在家,还出去糊弄,是怎么想的,自己能把这两个美人弄收伏,也真是有幸。”
想到此chu,宝玉当下奋力深耸猛刺,他要凤姐觉得跟着自己是人生中的幸事,同时也盼能次次尝到与凤姐在一起时的那种极度的销魂。
宝玉发狠了数十下,凤姐儿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宝兄弟……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宝玉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旁边的平儿瞪大眼睛盯着凤姐,看得心惊胆颤。
凤姐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想动动身子,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宝玉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龟头都似陷入了凤姐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刺着了解她的花心了,待我再加把劲。”
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最是娇嫩,专用来汇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宫受孕,位chu极深,又有花心护着,常人根本无法到达,偏偏宝玉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龟头便柔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凤姐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一下子就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龟头陷入一chu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心道:“莫非刺入子宫了?”
才要仔细感受,他的玉经竟忽尔给挤溜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凤姐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谁知连顶十几下,激着凤姐儿大丢不止,却再也寻不着适才的美妙仙乡,不禁懊丧万分:“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心中不甘,又奋力朝深chu乱刺,龟头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顶。
凤姐儿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口中疯狂叫着,声音之大,让平儿也惊异不已。
宝玉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龟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心中一阵激动,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腰肢耸动得更加厉害,运起“威龙心法”把真气汇集在单田之中,然后运到玉经上,通过凤姐的花心,输入到凤姐的体内,在她的体内流转,在女干取她的元阴的同时,也把宝玉自身的纯阳之气渡到她的体中,打能她体内的於集之气。
凤姐只觉全身如沐在春风之中,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在宝玉真气扫过之chu,凤姐儿只觉如一道电流流过,让她身子不住颤抖,酥麻无比,下体的花密中喷出股股的密汁,口中叫道:“啊!……死了!……”
便陷入一片昏迷之中。
这下,凤姐儿她美目翻白,身子软软地瘫睡在宝玉的身下,口中呼着粗气,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身软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仰睡在宝玉的身下,一动也不动,就似死去了般。
一旁的平儿何曾见过她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