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知道他这个凤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chu过的另外几个女人,一触准得射,从未能免,虽说宝玉与凤姐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但他却掌握了凤姐的特点。
狂插了几下,再忍不住,宝玉一咬牙把玉经拔了出来,见凤姐已酥醉成一团,只好自己忍住……然后,宝玉把凤姐搂在怀中,吻上她的红唇。他们这对男女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宝玉笑道:“凤姐,你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酥了。”
凤姐一缕曲卷的秀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chu不住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颤叫道:“亲亲我!”
宝玉听凤姐叫自己亲她,忙俯下头去,凤姐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帘外传来:“好啊,你们俩个大白天在屋里做这样的好事!”
正chu在抵一死缠绵中的一对男女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等看清进来的是平儿时,凤姐骂了一句:“你个小蹄子,要死呀?吓我们一大跳。”
平儿笑道:“不人不做亏心事,还怕半夜鬼敲门?”
凤姐也不顾自己是赤裸裸的身子,从床上跳起来,把平儿拉到床边,交到宝玉手里,说道:“你在这儿嚷什么?不就是想跟宝玉那个吗?我现在把宝玉交给你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平儿娇笑着要逃,但凤姐那还能让她跑?她一手抓着平儿,过头对宝玉说道:“这死蹄子早就想你想得疯了,你还不把她就地正法?”
宝玉笑着把平儿拉到床上,凤姐还不解气,动手把平儿的外衣全部脱掉。
宝玉仔细一瞧,但见平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香艳之极。
但见平儿星眸迷朦,娇态难胜。
宝玉心中酥荡,忍不住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又吐舌头去舔她朱唇,戏耍片刻,欲焰渐渐炽燃,便把手探进肚兜里去,轻轻扭握那对腴腻如酥的软绵玉峰。
平儿娇羞难堪,宝玉见她此时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塞到她绸裤里去…
毛手毛脚了一阵,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重,平儿梦呓般道:“不……宝玉……不能这样……”
宝玉哪会听她的话,更上上下其手起来,狎戏了许久,一身欲火愈烧愈旺,裆chu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把平儿的手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说道:“平儿,你看我这儿多难受……”
平儿的手触到宝玉那火烫的玉经,心中一阵意乱情迷,就下意识地用玉手紧握他的玉经,并在上面套弄着。宝玉给她冰凉的柔荑扶握住肉棒,鼻血差点没当场迸涌出来,心头突突直跳,猛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往她俏脸上乱香乱拱。
平儿大嗔道:“刚刚还与人弄个,现在又这么急性子……”
把手去推宝玉。
宝玉只不理睬,嘴唇游吻过她的眼帘眉毛,又往脸侧移去,热热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内里钻去……
平儿登时软了半边,只觉宝玉的热舌在耳内细细挑舔勾舐,竟是往时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心中微感异样,渐渐酥了起来,微喘道:“宝玉,你从哪儿学来这些花样?”
凤姐在一旁看着笑道:“怎么?你这个死蹄子不正需要么?”
平儿说道:“你就不需要?刚刚是谁在哪儿叫得死去活来的?”
宝玉也不管她们,让她们俩斗嘴,只把舌头从平儿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
凤姐又说道:“我看你能撑到几时,等会怕比我还不如呢?”
平儿乜了酥软在一边的凤姐儿,笑嘻嘻道:“哪也比你刚才要好。”
宝玉笑道:“你们俩也不用争,等会不就知道了么?”
口中说着话,见到平儿的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
平儿心如鹿撞,知道自己在宝玉面前也把持不住,就强笑道:“那就看看吧。”
宝玉再不再言语,慢慢将脸欺近前去……
平儿说道:“刚刚我走回来,脑瓜里还晕乎乎的,让我歇会儿吧?”
方要逃开,已给宝玉捧住了脸,一口噙住樱唇,双手忙去推拒,谁知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凤姐说道:“现在想逃了?怕也迟了吧……”
宝玉搂着平儿,轻怜蜜吻了一阵,又把舌头往她唇缝里钻。
平儿坚持不住,更没空与凤姐斗嘴,樱唇微微一松,立给宝玉攻陷瓠犀,他那火烫的舌头钻入平儿的口中,这回却是全酥了,娇躯软软的只往床下溜。
宝玉赶忙抱住,舌头在她檀口内乱探乱拨,两手也隔着小衣轻轻抚摸起来,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娇喘吁吁。
不知多久,平儿忽从宝玉的热吻中挣脱,捂着胸口轻笑道:“喘不过气儿来了。”
凤姐见其面红眼湿,甚似动情,不觉欲焰复炽,底下又湿得一塌糊涂。就把嘴凑到宝玉耳心,低声道:“你们快点好不好?”
虽然凤姐声音很低,平儿还是听到了,就笑嘻嘻道:“凤奶奶,怎么了?现在就受不了了?要不你和宝二爷还来一次?”
脸上竟是一副轻狂的模样。
凤姐大窘,把手伸到平儿的胸前,抚压着她的双乳,说道:“你这儿早就柔起来了,还在那儿嘴柔?”
平儿把凤姐的手打开,宝玉这时抓着平儿的手,压在自己的玉经上。平儿的柔荑突然触着一根朝天高翘的巨棒,感觉比刚才大多了,登时吓了一跳,怔道:“你……你怎么……怎么又比刚才变大了?……”
宝玉见她面露讶色,得意道:“你知道么?我这东西会长。”
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过柔软的毛发,摸到了一团娇嫩上。
平儿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见男人那根东西竟如童臂,比往时不知粗巨了多少,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边弄了什么药儿回来是不是?”
宝玉只顾细细探究平儿涧底的情形,含糊应道:“我会是吃药的主?”
平儿道:“哪你怎么会这样?难怪凤姐适才给你弄得那样。”
平儿不知给男人碰着了哪里,蓦地春情暴发,身子却跟面条似的直软下去,忙用臂肘支住床面,娇娇地颤了一会,还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床上。
宝玉两根手指东捻西拈,怎奈平儿花涧春潮泛滥,始终捉不住她上面那一粒小小的娇嫩珠子。
平儿娇羞满眼,朝侧榻上躺着的风姐乜了一下,见凤姐紧闭着眼睛,喘着粗气,知凤姐动情了,心也放了下来。
宝玉方知平儿是怕给凤姐儿调笑,心中大动,一手急急拉她的亵裤,在平儿耳边小声地喘道:“再不怕了吧?你没见她这样了么?等会把你弄完后,我再让她也死一遍,比你肯定还要惨!”
平儿见凤姐这个样子,春心大动,给惹得如饥似渴,当下不再言语,只躺在床上,任由宝玉摆布。
宝玉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平儿这个妙物,比凤姐还要好看啊。”
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
平儿登时大羞,抢手要来遮掩,却给宝玉用臂拦住,只好软声求道:“二爷,不要看……二爷!”
宝玉哪肯理睬她,瞧见她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爰之极,心道:“适才捉不住你,这会还往哪里逃。”
忽把脸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齿间。
平儿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脏哩……”
宝玉只顾细细啜吮,又用舌尖挑挑点点,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
平儿僵了身子,忽觉一股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忙叫:“快走,我……我……”
话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浇到男人的脸上。
宝玉给淋得下巴一片温腻湿滑,笑嘻嘻地直起身来,道:“你来瞧瞧。”
平儿面红耳赤,心底却甚觉甜蜜,娇嗔道:“谁叫你!……我……我去拿条巾子来。”
宝玉片刻也不愿放开玉人,笑道:“不用,一会就干了。”
平儿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宝玉忙仰脸让她擦拭,但闻帕上一缕幽香传来,底下愈是柔如铁铸,悄悄欺身前移,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
平儿娇躯忽尔一弯,再也无法帮主子擦拭,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动静,忍不住嘤声道:“进来。”
宝玉已把棒头染着油油润润,却因见惯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领略这闺中的风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平儿立知男人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不知道!”
宝玉见她羞得厉害,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平儿今回这般动情,委实很少见,不想这人反倒来急自己了,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到手了却又摆布人,下回还想我答应你!”
宝玉说道:“下回想怎么样?”
不等平儿回答,便又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时你也急我一回。”
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扭住了平儿的花蒂儿。
平儿娇哼一声,脸色红红的,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突地把脸埋入宝玉怀里,幽咽如泣道:“爷,人家……受不了啦。”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宝玉的大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