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堂,嘤咛道:“等我歇会,身子好一点后,再和你玩罢。”
宝玉满心欢悦,当下轻吻她粉额道:“没事,我就是这样,一次没有二个女子以上,是不会泄出来的。”
凤姐抬首惊问:“真的?”
宝玉点点头。
凤姐喃喃说道:“哪如何是好?平儿今天也不在家,要不让她来就行了。”
宝玉说道:“我说过,没事的,等你休息好了后,我们再玩,那时说不定我就会泄出来了。”
说完,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美景之下,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凤姐在宝玉怀中歇息了半个时辰,在缠绵间,告诉宝玉她又可以了,于是他们俩人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凤姐伏于床上的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宝玉从后边而来的销魂,只觉他那那识情知趣之chu比以前的贾琏不知要强多少,还要温柔美妙。
她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宝玉,与你在一起,怎的这般快美?”
宝玉笑问道:“感觉很快活吗?”
凤姐咬唇应道:“不快活我会叫吗?”
宝玉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会让你越来越快活?”
凤姐红了脸,摇摇头不知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宝玉说的。
宝玉探手到前边握了凤姐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你怎能如此,到chu乱碰,弄煞人啦……停一会罢。”
宝玉笑道:“那你是不叫我弄了?”
凤姐玉首急摇:“不是不叫你弄,是叫你歇会。”
宝玉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凤姐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求饶道:“宝玉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宝玉哪肯善罢罢休,道:“就是要你坏的。”
凤姐只觉那深chu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口中吟叫道:“啊……宝弟弟……”
还没等宝玉说话,凤姐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宝弟……玉弟……快饶过姐姐吧!……要……要弄坏啦……”
宝玉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凤姐松驰下来,玉容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凤姐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得宝玉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姐姐真个要仙去了哩……”
宝玉贴在她背上,望着凤姐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姐姐本就是仙子,如姐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快活哩!”
凤姐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干练,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chu,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姐姐不怕,你尽管来吧……”
宝玉摇摇头轻声笑道:“真的不怕?”
凤姐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真的!……”
宝玉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数般他前世中所学的,非同与现时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凤姐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天黑,凤姐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弟弟,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身下啦……”
宝玉汲纳了凤姐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体内精力充沛,没有与女子交欢后的疲惫。心知这番受益匪浅,却又怕凤姐丢得太多,坏了她的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卫在丹田之气,在她耳边柔声道:“好姐姐,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凤姐听宝玉叫得亲昵无比,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玉弟,你插深深的,姐姐都接着……”
说着,凤姐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宝玉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宝玉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chu,胀至极点的龟头扭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的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凤姐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宝弟!亲亲玉弟”地乱叫几回,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宝玉的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销魂过后,宝玉拥着凤姐,问她:“今天怎么想到叫我到这儿来?”
凤姐娇媚地看了宝玉一眼:“上午布置这chu院子时,听珍大哥说是你力荐我主持省亲别院的建设,我就寻思,待院子清好后,就酬谢你,与你好好地玩一回。”
宝玉说道:“谢我做什么?那是你能干,否则我还不敢荐你呢。”
“再能干,我也只是个女子,如果没有人力荐并愿意担当干系,谁会让一个女子出头露面地干这些事,何况还是贾府这样的富贵之家。”
宝玉一想也是,如果自己不是来自未来男女平等的世界,也不会想到叫凤姐出头露面来主持省亲别院这么大的项目。
“总之,是你能干,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凤姐也不在这方面与宝玉纠缠,口中说道:“这么大的事,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宝玉知道凤姐是说的是那方面的事,正色道:“凤姐,有些事我不得不说你了,你可以精明强势,也可以在府中撒撒威风,还可以用用自己的熟人。但那些贪污、弄权之事还是不要干了,否则,会影响你的寿命的。”
凤姐见宝玉说的严重,心中一悚:“难不成自己以前做的一些事,被宝玉知道了?”
宝玉见凤姐脸色阴晴不定,更进一步警告道:“古人不是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前做错事,那也就罢了,从今以后,你不可再做那些事了。否则我也担当不了你。”
要是以前,凤姐只会把宝玉的话当成玩笑,是不会认真的,更不会听的,甚至还会否口失认自己干了那些事。现在,宝玉却不同了,在贾府中逐渐建立了自己的威信,否则,这次贾政也不会听他的建议,让凤姐这样一个女人出头露面,主持省亲别院的建设了。
凤姐低下头,口中轻声道:“姐姐知错了,我把那些东西都拿出来罢。”
宝玉心中有些计划,说道:“凤姐,以前的那些东西也不用拿出来,我让你主持这次省亲别院的建设,也是怀有私心的,不过,我这私心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救人。”
凤姐再也不敢小看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情人小叔子,问:“在你的计划中,你会让我做些什么?”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宝玉在心中说道,他只要说出一点,凤姐就知道他话后还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也不用宝玉多费口舌。
“我这个计划比较大,得分步实施,你听我吩咐就是。”
宝玉说道:“晚饭在哪儿吃?”
凤姐笑道:“这个你不用急,因为这儿离府太远,我让珍大哥安排了几个厨子,就在这儿做饭,省得我来回跑。”
宝玉见凤姐把什么都安排得有条有理,心想自己真是推荐对人了,自己也算是伯乐吧?
吃晚饭时,平儿已回来了,见宝玉也在场,她就明白是在自己离开这儿时,凤姐把他叫了过来。
她就跟凤姐开玩笑道:“奶奶真贪吃,前天才把二爷偷了一整天,今天就忍不住了,又把二爷喊来,二爷的东西那么粗、那么大,你怎么就受得了?”
凤姐扬起手,作势要打平儿,口中说道:“你这个小蹄子,就会嘴里乱说,我偷宝玉,还少得了你,前天不知是谁快活得口中乱叫,还来说我呢。”
平儿闪身躲过凤姐的手,那知她的腰身一下子被凤姐的另一只手抓住,就把平儿按在自己的腿上坐下,那一只被平儿抓住的手趁势力抽了出来,从平儿的裤腰中伸到她的双腿间,满手一抓就抽了出来,举得高高的,叫道:“你看这是谁的浪水?说着话就象是发洪水似的,把小裤都弄湿了,你说有多浪?”
平儿羞红了脸,起身抓着凤姐不依不饶,口中也说着凤姐的一些私密事。
宝玉在一边看着,心里很温暖:“贾琏真是混账,放着家里的漂亮女人不好好珍惜,却在外面沾花惹草。把这两个可人弄舒服了,其他事还不是由着你?”
晚饭就在愉快的气氛中度过,吃完饭,宝玉就要回去。凤姐乜着眼看着平儿,说道:“宝兄弟,今晚你要是这样走了,以后我这院门你怕就进不来了。”
虽然宝玉知道凤姐说的是谁,但他想与平儿调笑一下,就问:“为什么?”
凤姐说道:“你不知道有人那儿早就流出浪水来了?为什么?不就是等你来把她那儿给堵住吗?你这一走,她怎么办?以后她还会给你开门?让你进来?”
宝玉看着红着脸,向外走去的平儿,笑道:“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说完,宝玉就扑上去,把准备向外走去的平儿抓住,要拉她的裤子。
平儿叫道:“你们俩个就会欺负人,有你们这样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