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也是销魂蚀骨,暗对自己道:“每回与她接吻,就有这种无比销魂的感觉。没有想到可卿这么有趣,真是难得的美女,我能得到她,也是三生有幸了。”
想到这里,宝玉又想起了那个永远不能忘怀的绮梦、想起了与可卿第一次的销魂……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卿忽地一震,似乎想起了自已是在什么地方,忙将螓首往后退开,又羞又惭地望了宝玉一眼,慌乱地垂下头,细如蚊声道:“放开我吧。”
她云发丝丝散落,斜贴眉目之间,脸上红晕一片,在宝玉的眼里却有另外一种迷人的风采。
宝玉心中一阵冲动,反而将可卿抱得更紧,情不自禁地轻吻她的额头、睫毛、与耳沿,梦呓般道:“可卿,我太爰你了!”
可卿心志渐回,知道不宜在此地久留,就用双手轻推宝玉,喘息道:“我们……我们不能在这里……”
宝玉贴着可卿那软绵火烫的娇躯,情与欲交织催化,周身更是血脉贲张,迷迷糊糊又来索寻她的朱唇,昵声道:“可卿,你可知我心里边是如何地想你么?”
一只手攀上了她诱人的玉峰。
有如极度的炽热烈焰,几把可卿整个融化掉,她已无力抗拒,轻呤道:“我也爰你,可现在是在园子里,如果万一有人进来,看到我们时,那怎么办?”
宝玉一惊,慌忙将可卿放开,猛支起身来,心中连连暗骂自己,手足无措道:“可卿,不好意思,我……我一时昏了头啦!该死该死!”
此时宝玉得到可卿的提醒,纵是情欲满怀,也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可卿坐起来缩在窗边,拉住胸前的领口,深深女干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见宝玉涨得俊面通红,一副自疚自责模样,暗思道:“若非我适才主动接触他,把头靠在他肩上,也不见得他会乱来。”
心中反觉不忍,柔声道:“都是我不好,不该来惹你……”
宝玉忙拦住道:“不是、不是,是我……是我该死,一挨近你,我就胡思乱想起来,把什么都忘了。”
可卿还欲矜持,忽乜见宝玉那愧疚之状,心里柔软之chu似给什么轻轻地触了一下,眼中霎又湿润起来,凝望着眼前的美少年,心乱如麻地轻叹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宝玉想了想,竟道:“我也不知,只觉得能让可卿快快乐乐的,我就非常欢喜。”
可卿一听,不觉痴了。
宝玉见可卿呆呆倚在窗下,半天不发一言,担心地轻轻拉了她袖边一下,道:“可卿,又在想什么事?”
可卿思道:“以前,我从没有这般快乐过,也没有人象宝玉这样爰过我、珍惜过我,他chuchu为人着想,时时在痛我、惜我,而我却顾忌这、顾忌那,不能给他欢乐,我这样作,对得起他对我的爰么?”
想到此chu,可卿心意已决,当下轻声道:“宝叔,你过来吧。”
宝玉不知何事,听见可卿让自已过去,心中欢喜,忙走了过去,刚要问她有什么事,却被一双柔臂绕住了脖子,一只湿润娇嫩的檀口已吻了上来……
宝玉心中突突狂跳,双手微微一推,觉得颈上的粉臂缠绕得甚紧,哪里还能坚持,也将可卿抱住,如炽如焚地与她热吻起来。
直至有点喘不过气来,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可卿娇喘道:“晴雯来找我时,我听到她说你因为我的重病也得了病,那时你知道我心里有什么想法么?”
宝玉刚要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道:“我从你约我到这里来,心里有点隐隐约约的想法,但我又确实不知道你的想法。”
可卿脸上泛起一片迷人的红晕,美目秋水般晃耀着宝玉的眼睛,咬唇道:“当时我就想立即投入到你的怀里,让你亲我、爰我,也让你知道我心里也在时时地想你。”
宝玉心中一阵感动,好一会才说道:“可卿……”
不等宝玉把话说完,可卿又凑首上前,双臂仍搂着宝玉的脖颈,朱唇与之接吻,这回竟把香舌渡过,纠缠不休。
宝玉只觉她那嫩舌如鱼儿般在口内活活地四chu游索,顿被惹得浑身欲焰如炽,手脚却不敢有半点放肆,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是乐,发出了低低一声闷哼。
可卿微微退开螓首,喘息道:“我什么病也没有,只要几天没有见到你就病了。对了,你怎么不摸人家了?”
宝玉道:“我也是那样,只可惜我们不能时时在一起。你刚才说的对,这是在园子里,时时就有人进来,那时就对你不好。”
可卿道:“我想过了,好不容易约你一次,如果不与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又是一个最大的遗憾,为了今晚的约会,我作了安排,如果不是老爷、太太,其他人是来不到园子里的,你就放心吧。”
可卿卿我我说着,身子往前,把一对娇挺软弹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他胸前。
宝玉几乎崩溃,呻吟道:“可卿莫要如此,只要我能与你相见,已经没有遗憾了。怎么还能作对可卿有害的事呢?”
可卿此时已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把身子交给宝玉,不然的话又不知何时才能与他有这样的相会机会,要知道她为了这次与宝玉的相会,费了很大的精力,想到这里,她咬了朱唇,双臂松开,娇躯离了宝玉,道:“如果你不是特别爰我,那就算了吧。”
宝玉忙抱住她道:“在我心里,可卿便如我在梦中遇到的仙姑一般,怎么会不爰你?你还不了解我的心?”
可卿自己本来忍不住,只是在那儿苦苦坚持,见宝玉这样说,她的心又软成了一滩水,香口轻嘤一声,鸟儿般投入宝玉的怀内,鼻息滚烫道:“那你怎么不来疼人家了?放心吧,今晚没事,刚才是我吓你的。”
宝玉又惊又喜,他怎么不想立即与可卿云雨?只是怕自己乱来被别人发现后,那就害了可卿,因此在那儿苦苦坚持,听可卿这么一说,再也按捺不住,嘴唇游吻可卿娇颜,两手也放纵起来,在可卿美丽的肌体上下胡乱摸索了,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
可卿环臂抱住宝玉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不知是怎么回事,面对贾蓉时那颗如死水般的心,一下子便被这个少年惹得浑身战栗,一种似曾熟悉的莫明感觉,令她花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宝玉喘着粗气,象是与可卿第一次在一起般,她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会突然醒掉似的,开始去脱可卿的衣裳,手忙脚乱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
可卿轻声道:“也不是第一次了,别那么急,慢慢来,否则会愈弄愈紧。”
可卿口中说着,自已伸出双手,哆哆嗦嗦地到腰上帮着宝玉去解,那知她比宝玉更不济,心情更加激动,一时居然也没能松出来。
宝玉只好忍住,让可卿自已去解,最后,可卿解不开时,她竟将自已的素罗百榴裙从底下掀起,扒住里边的果绿软纱亵裤,向下溜然褪至足踝。
在微弱的灯光下,宝玉一眼瞧见可卿那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只觉撩魂荡魄,口干舌燥,但他此时反而不急,平静下心来,他要每一次都给可卿留下最好的印象,而不能象一般我那样,表现出急色的模样。就说道:“可卿,不要急,慢慢来。”
说完,宝玉放下她的罗裙,温柔而又细心地解她的腰带,不一会儿,就解开了,秦可卿在宝玉解自己的腰带时,只是温情地看着他,内心充满了幸福之情,感到就是为他去死也是值得的。
当可卿的罗裙解开后,她也主动地伸出手,握住宝玉那早已傲然挺立的巨杵,拉近自己的腿心,抵到了那一chu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闭上眼睛,说道:“宝叔,来吧。”
宝玉瞧往怀中美丽的妇人,轻声哼吟:“可卿,那我就进来了……”
可卿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宝玉便把两臂抱紧妇人,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龟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
可卿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只觉宝玉玉经巨大非常,进入自己的花心时,大小竟丝毫不差,把自己的花房填得满满的,转眼之间,自己的花心已被擒去。她的宝蛤如鱼儿唼喋般,贴着宝玉的玉经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她的腹下蔓延到了全身,口中不觉发出一声长呤。
宝玉觉得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若非感到了窄紧,几不能肯定是否已进入了可卿体内。
在可卿体内歇息了一阵后,宝玉便开始抽动起来,抽添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妇人花底,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大玉经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他们两人第一次在一起时,都因为心情激动,而没有好好品尝个中美景,这次宝玉主动,细细翻弄,仔细观看,用心体会,顿觉其中的秒chu。
可卿也正在用心享受,偶尔睁眼,见宝玉如此观看自己宝蛤与他玉经交接的情形,心中羞不可耐,急叫道:“宝叔,不可这样!”
一双玉腿收了起来,想挡住少年的视线。
宝玉听她叫得娇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销魂应道:“可卿,你也看看,这是多么美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