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香汗淋漓,抓着锦被拚命死忍,只想等宝玉精来一起对丢,怎奈下体内快美如潮,苦苦捱了数十下,魂一荡,霎地又丢了一回,而宝玉却依然坚固不泄,玉面潘安涨成了红脸关公,只一味狠插疾刺。
袭人花径内已如泥淖,却片刻缓不过来,挨了许久,花心又渐酥麻起来,心中骇然,只怕过不了百十下,便得再死一回,袭人虽然还是第二次与宝玉在一起,但她也知道极少有男子能象宝玉这样的,慌得底下娇呼道:“我的爷,还没有要来的意思么?我可有点受不了了!”
宝玉点点头,用心地哄着袭人道:“好姐姐,你再浪一点,定能将它哄出来。”
袭人娇白宝玉一眼,大嗔道:“人家都快成荡妇了,你却还嫌不够浪?”
话虽如此,她生怕又要比宝玉先丢,无奈间只好抛开羞涩,将玉腿往两边大大劈开,自已用双手高高擎着,摆了个最令人着迷的姿势,口中又流出些不同与往日的娇声涩语,低低媚诱道:“袭人又要丢了,这次爷也陪人家一块来好不好?”
宝玉那见过袭人这种风景?闻言心中一荡,越发奋力冲刺,只听身下的袭人娇哼一声,已是丢得花容失色。
过了好久,宝玉身下娇婢连连讨饶:“二爷,我真不行了,若是再丢,袭人可就死啦。”
宝玉说道:“如果你真的不行,暂且作罢,晚上再说吧。”
袭人连丢三次,百骸俱散,心满意足,却怕宝玉憋得难过,晕着脸想了好一会,终下了决心,樱唇凑到他耳边,声细如蚊地说道:“二爷,我们换个方式好不好?我到上面试试?”
话还没说完,袭人雪白的脖子便已染红了。
宝玉却还从来没有见过袭人象今晚这样主动的,闻言心中顿时大喜,吻了又吻她的玉颊,道:“果然是我的好娘子。”
袭人为己解羞道:“今晚我已丢了三回,再不想办法把你弄出来,我就不用睡了,只是你怎么这样持久?”
宝玉回道:“我也不明白,只觉得体内象是有无数条热气在跑,精神也就越发的好了。”
袭人从宝玉身下翻起身来,跨坐到宝玉身上,张开双腿,把宝玉的分身吞进体内,然后象骑马似的,上下翻飞,胸前巨大的玉乳也随着她的身子而上下摇动,她口中学高叫轻呤,这种景象令宝玉心神倶醉。
袭人脸上那娇娇怯怯又羞不可奈的神情,却叫宝玉美到天外去了。宝玉深深地女干了口气,只觉整条脊骨都麻了。
不过盏茶光景,宝玉已觉有些要射的意思,扶着袭人的腰低声叫道:“姐姐且套快些,再往深chu用力一点,才更妙哩。”
袭人娇白了公子一眼,含糊不清道:“规矩这么多,求别人弄去。”
却真的依他所教,玉体一浮一沉地快了些许,又将小贝尽力往宝玉玉经根部套去。
宝玉玉经头部前端顶到她花心深chu的娇嫩之物,只觉奇软异滑,实在美不可言,马眼张翕起来,口中高叫,身子一抖,立马射了出来。
袭人见状,又快速地套弄几回,才起身吐出宝玉的玉经,软软地地伏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过了大约一刻钟,袭人再不敢呆在宝玉床上,整了整衣裳,帮宝玉拢好被子,又在他额头甜甜地亲一下,才蹑手蹑足地溜回自已的床上去。
两人躺着各自迷乱,忽听晴雯在那边床冷笑道:“这般瞒神弄鬼的算什么!做便做了却又怕人知,来来去去的岂不嫌累?”
袭人一听,便知刚才的荒唐被睛雯发觉了,心中亦惊亦羞,却又隐隐夹着一丝喜悦。
宝玉更是不敢吭气,便想起那天与晴雯戏耍的情形,心中想道:“抓紧时间,那天把你收到我的怀中,你就不会说出这般风凉话了。”
想着想着,宝玉终抵不过那极度的困倦,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几日后宝宝秦钟一同入学,虽得良友为伴,于姐妹chu终觉不舍,便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好,这一去,可定是要”蟾宫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学再吃饭。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
劳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么不去辞辞你宝姐姐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只是日日与秦钟相伴,不由得挂念可卿的身体,却又无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可巧数日后是贾珍的寿辰,邢夫人、王夫人、贾琏、凤姐儿、宝玉等一同去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大家见过了,彼此让了坐。贾珍尤氏二人亲自递了茶,因说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的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爰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么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前儿老祖宗来看梅花时还好好的,这几日便无法起床了。”
凤姐儿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着上来的,待我去看看她。”
说着向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领会,二人便和贾蓉到秦氏这边来了。
进了房门,悄悄地走到里间的房门口,秦氏见了,就要站起来,凤姐儿说:“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
于是凤姐儿就紧走了两步,拉住秦氏的手说道:“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病得起不了床了!”
于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可卿仍半支起身,靠枕斜卧,强笑道:“这都是我没福,这样人家,公公婆婆当自己女儿似的待,婶娘的侄儿虽说年轻,却也是他敬我,我敬他,从来没有红过脸儿。就是一家子的长辈同辈之中,除了婶子倒不用说了,别人也从无不疼我的,也无不和我好的。这如今得了这个病,把我那要强的心一分也没了。公婆跟前未得孝顺一天,就是婶娘这样疼我,我就有十分孝顺的心,如今也不能够了……我自想着,未必熬的过年去呢。”
贾蓉听得脸上阵青阵白,忽朝瑞珠喝道:“还不快去倒茶!婶子和二叔在上房还未喝茶呢。”
宝玉正怔怔地望着墙上的《海棠春睡图》与那副秦太虚的“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对联,不觉想起在这屋里的香榻上梦游“太虚幻境”的事来,再忆及与秦氏的缠绵,不禁情迷神伤,听她说了这些话,更如万箭攒心。
宝玉眼见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边有人,无从说出。心中想道:“难道自已的努力还不够?没能挽救可卿的性命?”
想到这里,宝玉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可卿眼角睨见,心里一阵酸楚,目中也发涩起来,赶忙垂下头去,悄悄叹息了一下。
聪明的凤姐早已看到宝玉与秦氏两人的神色,知晓这对冤家肯定发生有荒唐秘事,回为她自已也正在与宝玉chu在似有似无之间。她生怕贾蓉瞧出端倪,忙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她病人不过是这么说说,哪里就到得这步田地了?况且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么想那么想的,还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儿么?”
宝玉忙拭了眼泪,朝可卿强笑了笑,却见玉人只是怔怔地望着被子,始终不望自己这边一眼,偏他素又毫无自信,心里渐渐灰了,失魂落魄地思道:“难道我真的无能为力,再也救不回可卿了……”
贾蓉也干巴巴地劝了两句:“她这病也不用别的,也不是很重,只是多吃得些饮食就不怕了。”
屋中一时静得瘆人。
凤姐又对宝玉道:“好了,人也看到了,没什么大碍的,太太适才叫你快些过去呢,别只在这里呆着,倒招得媳妇也心里不好。”
宝玉哪舍得离开,但听她这么一说,又怕自个留在这,还真惹可卿心里不快了,不禁大为犹豫。
凤姐朝贾蓉使了个眼色,说道:“园子里的戏就快开始了,你先同你宝叔过去罢,我再略坐一会儿。”
贾蓉在可卿跟前待得大不自在,闻言趁机开溜,拉了宝玉便往门外去。
可卿心头一颤,急忙抬首朝宝玉望去,宝玉到了门口,恋恋不舍地回了下头,不想正碰上可卿这深深地一瞥,心头蓦地剧震,刹那间神魄俱销。
自他入房以来,始终不见可卿看自己一下,现在可卿的眼光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交,虽未发一言,却似交换了千言万语,宝玉从可卿眼中看出了另外的意思,虽然一时还不是很明白,但这如烟如雾、如怨如诉的一眼,骤令得他精神大振:“可卿还有事没有告诉我!她一定不会就这样病下去的!”
注:因为和谐的需要,书中有很多情节不能出现,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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