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宣娇突然像狂了一样,她搂着他,下身不断摇摆∶“哎┅你真行┅我又来了┅”
魏元只感到她两扇阴唇皮在自己阴户外揩来揩去,而洪宣娇就像“大病”似的,杏脸抽搐,口中呻吟喘气∶“噢┅噢┅来了┅”
他突然亦感到龟头有阵甜畅,他“噢┅噢”的叫了两声,小腹下却是发狂了的似的抽送∶“我也丢了┅呀┅”
在一声相互的怪叫声後,他浓浓的精液,直射入洪宣娇子宫深chu。
那个洪宣娇这时身子一仰,往後就倒扑在榻,玉手轻扭着牝口,面上显出满足的神情∶“魏元,你跟了吕红玉,简直是浪费,那婆娘只懂得打仗┅男女的事嘛┅她是牛吃牡丹!”
魏元呆在一角,不懂怎样做。
洪宣娇的手,这时摸到倒流出来的精液,她用手指撩了一些,放到嘴内去吮∶“魏元,你很精壮,从你射出来的东西就知道。”
“男人体质差,精液都有微微的酸腐味┅”洪宣娇将食指放入嘴里吮了又吮∶“你的东西甘甘的┅最适合做我面首!”
魏元鼓起勇气∶“我不是给女人玩的。”
“哈┅哈┅”洪宣娇笑了起来∶“难道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玩?”
“曾国藩这老贼的‘教论’害人不浅!”洪宣娇爬了起来∶“男人可以三妻口妾,女人就不得!”
她穿回袍子∶“吕红玉去伏击清兵,起码要血战三、五天,这些日子,我要好好的玩玩你!”
她束上袍带,推门走了出去。
魏元跪在绣榻上,眼泪流了出来∶“这是个什麽世界?”
但他想了片刻,亦下床穿回衣服。他从门缝往外望,只见女兵荷枪佩剑,魏元到底是个乡下书生,吓得不敢莽动。他爬回榻上,迷迷糊糊就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有女兵送上饭菜,原来这是晚饭时间。魏元老实不客气,吃了个清光,连一壶“白乾”也全喝下。
那酒下肚後,他只觉丹田发热,下体就像烈火燃烧一样,他脑海中不期然泛起了冰琴赤裸的样子。
“娘子┅”魏元耳赤面热,他不期然搓着阳物,那根巨棒已斜斜昂起∶“女人┅我要干她一个痛快!”
魏元捏着自己的东西时,门被推开了,来的是洪宣娇。她手上拿着一条挂在狗头子上的狗带,身後是几个比男人还粗壮的健妇。
“把他的头套着,绑在柱旁。”洪宣娇向健妇吩咐。
魏元被人当狗似的绑着脖子。
“你刚才喝的酒,是加了春药的,这药叫‘三天不倒’,在这三天内,假如没有女人,你就会口鼻流血而死!”
洪宣娇挥手叫退了健妇,然後媚笑望着魏元∶“红玉打胜仗回来时,她的男人已经被我榨得像副骨头了┅哈┅”
魏元挣扎着∶“你好狠毒。”
洪宣娇媚眼一抛,慢慢卸去身上的裙子,她内里是什麽也没有穿的。那白雪雪的胴体、两只浑圆的奶房、毛茸茸而贲起的牝户、还有那修长的双腿┅
魏元只觉得一股的冲动,他好想扑上去,扛着洪宣娇就尽情蹂躏她,可惜,此刻他像“狗”似的被绑着,只有发柔的阳具!
洪宣娇又淫笑走近∶“脆下!”
她手上多了一条马鞭,魏元的动作慢了一点,背上就捱了一鞭。
他跪了下来,仰头就可望见她的的阴户。
“来!男人,舐我的脚!”洪宣娇拉了拉他头上的狗带。
魏元不敢不从,他伸出舌头,舐在她的脚背上。
洪宣娇是天足的,她的脚板很大。
“嘻┅嘻┅”魏元的舌头从她的双脚一直舔上她的小腿,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搂着她的脚越舐越起劲,魏元眼睛是望着她的牝户。洪宣娇的女阴是桃红色的,阴毛不算凌乱,阴唇像两扇门,打开着肉洞的入口。
“噢┅你可以往上舐!”洪宣娇的双脚分了开来。
他可以望到肉洞中间张开,她的肉洞是湿濡的,虽然有一股腥味,但魏元的嘴仍是凑了上去,他的唇吻在她另一张“唇”上。
“啊┅”洪宣娇呻吟了一声,她身子往榻上一卧,魏元见了跪在床边。
她将一条腿搁在他的肩膊上∶“来嘛,不要停!”
魏元眼中红筋尽露,他的欲焰如火激烈。他的嘴再次巾在她的小腹下,他突然张口就咬在她的牝户上。
“噢!你咬我!”洪宣娇呻吟大叫。
魏元这一下咬得并不大力,但咬在她的嫩肉上,似乎给她带来新剌激。
“好,你就咬吧。”洪宣娇松了他颈上的狗带,接着将身子趴在床上,她指着自己的洞口、肥厚的屁股∶“你要咬,就咬这chu。”
魏元真的咬下去,他一口一口的咬着她的屁股,洪宣娇一边呻吟一边笑∶“噢┅哎呀┅”
她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弄得红红的。
“你要男人?我┅我来了!”魏元掏出他的大阳具。
“来嘛┅你┅你还等什麽?”
洪宣娇眉眼如丝,她故意高耸起屁股,在白白的屁股中央有条红红的肉缝,好似花般的鲜艳。他捏着肉棒,就朝红彤彤的地方一塞。
“哎┅哎┅”洪宣娇叫起来∶“捣死我┅哎┅”她的肉洞内已经是十分湿濡,魏元的阳物一插就顶到底。
他扶着她的屁股,快速的就插了十来下,魏元这时,只觉下面“柔”得十分难受。
“啊┅”宣娇咬着牙,屁股不断迎凑∶“来嘛┅捣死我┅”
“你这淫妇┅”魏元将心底的话叫出来∶“我捣爆你┅插死你┅”
他巨大的肉棒将她肉洞口撑得更阔,他每一下都挺到最底chu,直撞到她的子官颈,弄得宣娇痕痒难禁,已喊叫不出来。
“我要捣死你!”魏元怪叫,又连续的捣了几十下,直插得洪宣娇闷哼连声。
“死!死!”他像一头疯狂了的野兽。
“哎┅哎┅够了┅够了,换一个姿势。”洪宣娇喘着气∶“我要在上面。”
她趴前一步,站了起来,单手扭着阴户∶“你乱冲乱撞,肚子都瘀了。”
她突然拾起马鞭,没头没脑就打在魏元身上∶“你虽是我的‘面首’,但要听我的话,明白了没有?”
魏元被她没头没脑的打了十多鞭,身子虽然痛,但他不敢还手。
洪宣娇打了二十多下,突然又停下了,媚笑着说∶“来,乖乖的躺着!”
她的手轻扭地抚摸着他身上的伤口∶“痛不痛?”
魏元不知怎样回答。
宣娇柔声∶“在床上,我才是主人,知道吗?”她的手一抄,又握着他的阴囊。她的手轻柔的搓着他两颗小卵,魏元饮下的春药又在体内发作。
宣娇摸着他的肉经∶“小宝贝,我舍不得打你┅”
魏元的阳物又昂了起来,他那红红的大龟头,油亮亮的,她的手指这chu摸摸、那chu搓搓,很快,魏元舌燥口乾∶“噢┅”
洪宣娇扔下了马鞭,一手握着他的肉棍,狠狠的蹲坐下去。
她先用他的大龟头在牝户外左揩右抹,弄得龟头更油亮,她的阴户内亦流出不少白涎来,弄得阴唇上都是水抹抹的,宣娇这才握着肉经,慢慢塞进牝户内。
“啊┅噢┅”她一边塞,一边发出低呼,好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
魏元按捺不住了,他弓起腰往上一挺,“吱!”的一声,他的大家伙全插了进去。
“哎┅哎┅好宝贝┅”宣娇身子左摇右摆,前俯後仰┅
她胸前两颗大奶子抛来抛去,卧魏看得兴奋,急忙用手去抓。
他掌心所触,宣娇的奶头已是发柔凸起,她气喘喘的∶“你┅你给我轻轻的搓!”
魏元用掌心的热力,抚着她的奶头旋磨,她两粒奶头胀大发柔,碰触在手板的厚肉上,宣娇似乎有说不出的受用∶“哎┅男人真好┅我喜欢┅噢┅太大了┅好胀┅”
她大声的呻吟,亦加快了动作,她骑在他肚皮上,不断的上上下下。魏元亦死命的弓起腰,用他的大东西去撞她的嫩肉┅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才另一次喷发。
这天晚上,魏元反覆被她“榨”了三次,他虽然精壮,但最後一次已经稀薄如水。
他迷迷糊糊又睡了。完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