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军攻破县城,掳了些男女财物,果然向南撤回。
魏元混在军中,伤势亦慢慢康复,他从太平军一些下人口中,知道吕红玉是先锋。
“这婆娘骁勇善战,可惜就淫了一点。”那个下人悄悄的∶“已经有两个男的,给她坑死了,就扔落山崖。”
魏元吃了一惊∶“那┅那我怎办?”
“看她什麽时候春情勃发,拿你们来榨汁啦!”
魏元吓得心砰砰跳。
“我给女人做‘面首’,办不到,大丈夫宁死不辱。”魏元咬咬嘴唇,他没有见吕红玉三天,跟着的一晚,就有兵丁提水叫他洗澡∶“吕先锋今晚有需要啦┅”他们笑得很诡异∶“白面书生果然是占先一点┅哈┅哈┅”
魏元洗过澡後,被带到後营。
“你来了!”吕红玉坐在一角。
此刻,她梳了两髻,身上只有一袭蓝色的长袍,包得紧紧的,可以看到她的乳房及小腹凸现出来的轮廓
“魏元,来,喝酒!”她伸手一拉,将魏元搂入怀内。
“喔┅”魏元触手之chu,是充满弹性的肌肉。
吕红玉和冰琴不同。冰琴是肌肤滑腻,肉质细密、白哲;红玉是肉粗,浑身充满弹性,肤色较黑。
不过,她身材差不多有魏元的高低,一手就摸落魏元裤裆上∶“你的东西不小哇!就凭这麽大,我才把你救回的。”
“我┅”魏元吓了一跳∶“你┅”
吕红玉站了起来,脱下袍子∶“你有一个多月没有看过女人吧?”
她的袍里面是什麽东西也没有的,她有一对笋形的大奶子,不过奶子有点下垂,奶头是暗黑色的一大片。
吕红玉小腹微凸,下边是极浓的阴毛。
她倒了杯酒∶“来,喝。”
魏元不敢不从。
吕红玉酒量十分大,她连喝了两三杯,魏元望了一眼,吓得不敢再看。
他以为冰琴的牝户上有“大胡子”,想不到红玉下边更利害十倍。她的黑毛更浓更鬈曲,差不多将整个牝户遮着。
“我们天国里,男女是平等的,男人可以娶女的,同样,女的也可以娶男的。”吕红玉将魏元的衣领一提,把他提起∶“我今晚睡不着,我要你慰藉我!”
魏元被她推向营的左角,那里有张软榻。吕红玉将他一推,跟着,两人就躺倒在软榻上。
她胸前两个肉球,压住魏元心口,他从来没有想到女人会这麽大胆的,一时间不禁呆住了。
但,她的手更大胆。
“喔┅啊┅”魏元轻叫起来,因为,吕红玉的手,握着他的命根!
她是软软握着他的阴囊,跟着,就沿着阴经的底部往上扫。
“喔┅你┅”魏元想推开她∶“不要脸的荡妇!”
“拍、拍”吕红玉的手缩回,她左右开弓,打了他几个耳光∶“谁是荡妇?”
魏元不知那里来的勇气∶“乾为天,坤为地,哪有女的┅”
吕红玉笑了起来∶“男人一定要压在女人上面,这是什麽经言教的!”
她双手一探,大力的抓着魏元的阳具∶“你的东西是要给我欢乐,不然,我一手就可捏死你。”
“哎唷┅哎唷┅”魏元痛得面青唇白,他的两粒小卵被她抓着,令他冷汗直冒。
“你这个文弱书生,打不过我,就要乖乖的顺从我。”红玉的手又放软下来∶“这麽大的宝贝,就是荡妇方会欣赏。”
她露出媚笑,跟着要解魏元的裤头带┅
“哟┅好大的东西!”吕红玉捏着魏元的阳具,爰不释手∶“不止六寸的家伙┅”
她除了握着他的阴经外,手指又玩弄他两粒小卵、他的的龟头,笑着说道∶“不知是否中看不中用?”
魏元的脸一热,他是头一次被女人摸玩阳物,他虽然尴尬,但血气方刚的他,那话儿很自然的就勃起。
“哟!”吕红玉媚笑怪叫起来∶“哗!又长了些┅哎┅真妙┅”
她双手又搓了搓他的阴经∶“来┅我给你亲一口!”
她狂暴的扯下他的裤子。
魏元闭目,心中不断的念佛经,他想将欲火压下去,想把已怒昂起的擎天一柱,软化为小虫。
不过,他想压也压不了,红玉的手,已握着他的阴经,那两片热热的红唇,已碰上他紫红的龟头上。
“噢┅”魏元双足一挺,不自觉的呻吟起来∶“不┅不要┅”
红玉没有停止动作,她舌尖微伸,就舔落在魏元龟头的马眼上。
“啊┅”他脸孔发烫。
那巨大的肉棍儿,昂得更高了。
“唔┅好香┅”红玉的双唇,咬着他的龟头,慢慢的啜了两啖。
她的鼻息喷出来的气一吹在他的阴经上,令到魏元似有一团火在丹田内游走。
“妈的┅我┅我要干┅”
他心中按捺不住了,他不?被吕红玉“淫辱”,又舍不得她放开口。
“唔┅”红玉的舌尖舐遍他的龟头几百遍,她淌出来的口水弄得他两腿湿了一片。
“啊┅哎┅”她加快了女干啜。
“噢┅哎┅我不成了┅”魏元突然掩脸狂叫,他双足直挺,屁股抬高。
伏在他小腹下的吕红玉,似乎知道是什麽事,她再用力一女干┅
“噢┅”魏元只觉浑身趐软,有说不出的畅快,他打了几下冷颤,精液就射出。
“唔┅”吕红玉闭目就吞,她将他射出来的每一点、每一滴都吞进肚里去。她像吞下“琼浆玉液”似的,一滴都不漏。
魏元身子抖了几抖,他觉得自己喷出来的精液,似乎比洞房那夜还要多!
吕红玉“女干”光他的精液後,再舐乾净他的龟头。
“你的东西不错,甘甘的!”她用舌头舐了舐口角∶“我上阵杀敌,很多男的都打不过我,就是因为我喝了这些!”
吕红玉又将魏元推倒躺下∶“你很强壮,我十分满意,况且,这东西还有用┅”
她一伸手,又握着魏元的命根!
泄了精後,他的阳具缩得只有三寸,红玉一手就可满握∶“这宝贝不错。”她轻轻的又搓弄起来。
魏元难过得要命,他内心几乎哭出来∶“我┅我是不是变了一头奶牛?”
红玉搓扭了他的阳具片刻,突然把阴户凑在他的面上∶“来,舐我!”
“噢┅”魏元怪叫了一声,他急忙头!
他只闻到一阵阵的骚味从红玉的阴户里传出,而她那浓密、鬈曲的阴毛,几乎将他的口鼻都封住,令他透不过气来。
“啊┅”红玉发出蚀骨的叫声,她的身子蹲坐得更低了,魏元摆头时,嘴唇揩着她的阴唇,使她有快感。他要呼女干,不能不用手托着她的屁股。
“舐我!”红玉又命令∶“快┅”
魏元不敢不从,他闭着气,伸长舌头,舐到黑黑的毛上┅
他只舐到她鬈曲的毛毛,有好几根“毛”,一掉进他的口内,就“浆”在他的舌头上,他侧头吐了出来┅
红玉再张开大腿,她露出紫红色的肉缝来!
“伸进去舐┅”她的声音有点发抖。
“唔┅噢┅”魏元只感到骚味加剧,十分剌鼻,他把心一横∶“好,我就要你挨一挨粗棍子,要你求饶!”
他的舌头够粗糙,舐了几下,红玉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