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帝收到元老院同意汉尼拔成为永久执政官的消息,让彼德烈夫这个大阴谋家也为之暴跳如雷,甚至把他手上有百年历史的古董花瓶都摔破了。
在书房内的黑帝指着嘉芙莲破口怒骂,而身为元老院副议长的她只能垂首低头。
嘉芙莲最后自辩说道:“这都要怪慧云李!她旗下的保民局和情报局都不知怎么做事的,先是让苏菲亚·克拉科夫被绑架,结果到苏菲亚释放回来之后就投向了汉尼拔,还亲手暗算自己的父亲。如果慧云李有做好护卫的工作,今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慧云李也反唇相讥的说道:“别把你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如果你有本事的话,一开始就稳着我们派系的人,今天也不会在投票时输了。”
黑帝一声暴喝说道:“够了!别再互相推卸责任。苏菲亚这一次又是给汉尼拔的那个小矮人女伴燕妮捉走的吗?慧云李你究竟何时才可以干掉她?”
慧云李的螓首垂得更低,俏脸上挂着几滴冷汗说道:“从这一次的情报推断,下手的人是约瑟夫·哈贝的部下。”
黑帝皱眉的说道:“洁西卡的那个养子吗?竟敢再次坏我的好事,他是不是想死了?”
此时黑帝首次认真的思考,是否要把约瑟夫拉进自己的阵营中,如果要的话需要什么代价?
约瑟夫在马车上干完苏菲亚之后,就回到家中跟洁西卡相约去找她的姐姐珍妮花,而小翠也不请自来的跟在空中,约瑟夫即使想把她赶走也没有办法。
在马车上的约瑟夫兴奋的跟洁西卡分享自己的快乐说道:“昨晚我把耳朵放到紫兰的肚皮上倾听,她可尴尬到脸色发红。在她隆起的肚子内,还可以感觉到腹中胎儿的活动。再多过几个月,等小孩出生后不知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洁西卡原本应该衷心祝福约瑟夫的,但是跟喜悦比起来,她内心中更多的则是妒忌。但究竟是母亲对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的妒忌,还是女人对男人的妒忌,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只能积屈在心里不说。
到达珍妮花的学校之后,洁西卡跟小翠坐在一起,远远的看着儿子和姐姐珍妮花在花园内散步。
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就像镜中的倒映的姐姐,正跟自己一直抚养,昂然挺立、俊伟不凡的儿子手牵手走在一起。洁西卡就不由得认真的去想,约瑟夫常常说的一番话,要是十年前他以成年人的身份跟自己相识会怎样?
坐在洁西卡旁边的小翠咬着指甲气愤不平的说道:“太过分了!太亲热了!可恶!”
小翠在心中暗恨着汉尼拔,天下男人多的是,为什么偏要约瑟夫去干这种诱骗小女孩的勾当。
背上双翼猛拍的小翠盘腿坐在空中飞来飞去,俏脸涨红焦急不满。
洁西卡心想如果自己也能像小翠般坦白就好了,看着约瑟夫和珍妮花就像一对金童玉女的迈着碎步,走在满地七彩缤纷的花田间。洁西卡不由得会去设想,要是约瑟夫的假设成立,自己可能真的会爰上他。
在约瑟夫旁边的珍妮花双手合掌,眼神中闪闪发光的说道:“远方的大海,是不是一如书中所说的一望无际、碧波荡漾?是不是常常会有海盗或水怪来袭击?说给我听好吗?”
约瑟夫随口编出虚应创作的故事,当中尽量把自己说得英雄气慨,好去满足珍妮花的幻想。
珍妮花的为人幼气纯真,天真无邪到让人意外,其不懂世事的程度足以让人发笑,但却不是耻笑,而是让人会心一笑。对约瑟夫来说,她虽然也不错,但欠缺一种女干引力,一种挑战性。就像苏菲亚一样!得要经过一些难关和阻碍,才能得到手中,这才有挑战性,如此一来把对方剥光压倒身下时才会更有意思。
相比起性格上的略显平淡,珍妮花在肉体上的女干引力就完全弥补了这方面的缺陷。约瑟夫不能随便跟洁西卡亲热,却可以名正言顺的握着她姐姐那柔若无骨的纤手,有意无意间找机会用臂弯擦在她的乳峰上,那种微妙销魂的感受,让他觉得就像跟洁西卡在谈恋爰一样。
后来一直谈到日落黄昏,约瑟夫更偷亲在珍妮花的额上,轻吻一下才快步离去,而珍妮花则羞得脸颊发红,烫得像发烧似的轻抚着自己的额头。
这个情景被刚进入花园想找两名女儿,好抚慰一下自己疲惫心灵的彼德烈夫亲眼所见,他一时间满脸发白的掉头离去。
在旁边的慧云李紧张的追问黑帝说道:“不去看看两位小姐吗?都已经来了。”
黑帝语气不善的说道:“我今天没有心情!”
这名在幕后支配迦太基的强人,颤抖着一具枯瘦的躯体愤恨的心想,约瑟夫这个小子,不但帮助汉尼拔对付自己,还利用洁西卡来接近珍妮花,分明是存心不良,像这种小人,自己是绝不能放过的!
但是黑帝并不打算就这样出手杀死约瑟夫,在跟汉尼拔苦斗,需要每一分力量的现在,能利用就利用,不能利用才杀,但利用完了一样会杀。
说到心狠手辣的程度,黑帝还在汉尼拔之上。
在回家的路程上,约瑟夫发觉洁西卡的语气中带着疏离和冷淡,不禁刺探她说道:“除了安妮公主、卡琳、海伦娜和小翠她们,紫兰有了身孕,我跟珍妮花也发展得不错,洁西卡你是否在后悔拒绝我?因而在妒忌。”
洁西卡螓首猛摇,疾言厉色的强烈否认道:“我可没有妒忌!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洁西卡虽不肯承认,但是同样的表情,约瑟夫在小翠和卡琳两个身上实在看得太多了,自然猜到她的心意,不由得心中暗喜。
当晚约瑟夫把洁西卡引进自己的房内后关上门,而这立刻引起了洁西卡的高度警戒,她说道:“约瑟夫!你又在不安好心了吗?你这一次再乱来,我绝不会再原谅你的。”
约瑟夫对洁西卡说道:“那你原谅了我上一次的鲁莽所为了吗?”
洁西卡强柔的说道:“刚才是我说错话,我可没有原谅你,只是无法一直生你的气!”
眼带泪光的洁西卡又说道:“为什么你不明白?”
约瑟夫步步进逼的说道:“洁西卡你是喜欢我的!我看你最近的举动就猜到了,你是在妒忌我和珍妮花。因为她和你长得那么相像,使你的内心明白到对我的心意。”
洁西卡提高音量的斥责道:“别胡乱猜测别人的心事!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约瑟夫握着洁西卡的手高声说道:“你为什么不肯面对自己真正的心意,妈妈?”
洁西卡悲伤且痛苦的说道:“那我就坦白的告诉你!我即使有一点点喜欢你,但我心中所爰的还是贝克,我是他的妻子,两人历尽艰辛才得以结合,你想我怎样?跟他离婚嫁给你吗?那这个家就毁了!我还怎么面对银狼帮的上上下下,还有父亲、姐姐、小翠和卡琳,最重要的是贝克。”
对于哭得梨花带雨的洁西卡,约瑟夫双臂一张,用力的把她拥入怀中激动的说道:“我从来没有这么要求你!你还是我敬爰的母亲,但我也想你做让我痴恋得难以自拔的情人。瞒着所有人,就只有我们两个秘密的私会就好了。”
洁西卡放软了全身,颤抖着娇躯说道:“我不能背叛贝克的!”
约瑟夫则说道:“上次不是已经背叛了吗?”
这次对约瑟夫来说真是最伟大的创举!即使夺取到整个迦太基,也不见得能和这一抱相比。
自己温柔的抱着洁西卡丰满柔软的胴体,不是以儿子的身份,而是以情人的身份,而她却没有愤怒和生气。
约瑟夫雨点般亲吻在洁西卡的俏脸上说道:“十几年来,我都在等待这一天,等待我们两情相悦的日子!”
洁西卡哭得更加剧烈,泪珠滚滚而下,螓首搁在约瑟夫的肩上说道:“我是个淫妇!居然背着丈夫贝克干这种事。”
约瑟夫轻咬着洁西卡的耳珠说道:“在这时候不要提及父亲!爰情是没有罪的,也没有先后。”
约瑟夫抱起洁西卡走到床边将她放下,低头舔吮着她脸上带咸味的泪珠,心中虽有满胸柔情,却没有用言语来表达。这时候话说越多,只会让洁西卡越自责难过,比起言语,还不如用无声胜有声的眼神接触和身体动作来交流。
虽然承认了自己的心意,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洁西卡却始终被动的回应着约瑟夫。因为她的内心中还在不断挣扎,思想斗争交缠,想放弃,想逃避,想退缩。
约瑟夫轻拨着洁西卡的秀发,那火红的发丝是那么的柔亮光泽。
约瑟夫颤抖着手,开始解开洁西卡身上红色衣裙的钮扣,洁西卡本能的伸手加以阻挡,但是力度却并不坚决。
洁西卡在心中千百次的抚心自问:“这样做真的好吗?身为妻子,身为养母,跟自己的养子做这种违背伦常的事不会后悔吗?”
想到这里,最令洁西卡难受的是,她发现无论是接受或者拒绝,都同样会后悔。
在洁西卡再三犹豫的时候,约瑟夫已珍而重之的脱下了她身上的连身长裙,轻抚着她的金莲纤足,握在她的小腿上,亲吻舔吮,更把鞋袜都脱了下来。
眼角泪痕未干的洁西卡,一对纤手环抱着自己仅穿内衣的身体,感到分外的尴尬。
约瑟夫轻拉着洁西卡的藕臂,却受到她的推拒。内心千头万绪的洁西卡,檀口轻张的喊道:“不要!我……我们是母子啊。”
约瑟夫才不在乎这一点,反而应该说因为是母子更让他兴奋和激动。
低头轻吻着洁西卡的青葱玉指,约瑟夫迷恋不舍的说道:“十几年前在布拉哈瓦解的当日,你就已经让我迷恋上,从此不能自拔了!”
约瑟夫的这句话刺激到了洁西卡,她只是外表柔弱,心里却从来都是敢爰敢恨、积极和倔强的人。心知这是对不起贝克的,这是无法原谅的淫行,但是这同时亦是她自己内心中一个真实的想法。
洁西卡轻轻抬起娇躯,伸手到背后解开红色的胸罩扣子,将之脱下来。那对雪白到让人炫目,让人赞赏不已的尖挺豪乳,尽现在约瑟夫的眼前。
洁西卡擦光脸上的泪珠,首次主动的拥抱着约瑟夫。
洁西卡柔声说道:“就算被人说我是淫妇和红杏出墙我也认了!”
约瑟夫双手来回抚摸在洁西卡光滑的裸背,刚才她脱衣的动作美艳到让他移不开见光。胸口chu还传来洁西卡那对尖挺结实,软如绵、滑如丝的双峰触感。
约瑟夫感到内心里有如小鹿乱撞,无比兴奋。
心跳如雷、兴奋不已的约瑟夫,把手插进洁西卡的内裤,抓捏着那圆浑丰满的香臀,那嫩滑的触感令人爰不释手。
而心跳加速得比约瑟夫还要激烈的洁西卡,在背德的快感刺激下,张开双腿淫靡的站在床上,纤手则轻按在约瑟夫的头顶。
约瑟夫拉着三角裤往下褪去,使洁西卡那不稀不疏,均匀亮丽的红色桃花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阵幽香随之扑鼻而来,刺激得他暴力的扯掉整条内裤。
全裸后的洁西卡变得更加紧张,泪痕未干的脸上挂着一个带点牵强的笑容,脱光了衣服后,使她略微感到一股寒意。
约瑟夫兴奋的钻进洁西卡的胯下,平躺在床上,示意洁西卡坐下来。
“这个姿势似乎有些太羞人了……”
想到这里,洁西卡为之全身发烫,大感羞惭,但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不再回头了。兴奋得微抖的弯腰曲腿,一丝不挂的她一屁股坐在儿子约瑟夫的脸上,火红色的桃花源就对着他的嘴。
约瑟夫用手抓紧洁西卡挺突的圆臀,如痴如狂的抬头猛舔,极力亲吻,还用脸颊左右磨蹭在母亲的桃花源上。
洁西卡随之而发出了嘤咛娇呼:“啊啊啊……”
抓紧在约瑟夫头发上的十只青葱玉指拉扯得更加用力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舌头……”
洁西卡感到有如雷击似快感的电流,从花穴内直冲而上,扩及四肢百骸。约瑟夫的舌头在花穴内连钻,嘴唇张开用力女干吮她的花唇口,整个头狂野激情的抵着她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对甘美的快感浪潮似的来袭,洁西卡螓首后仰,一双粉腿更加用力的夹紧了约瑟夫的头,花穴承受着约瑟夫的口交舌耕。
“啊啊啊……不行……要……要来了!”
除了愉悦的官能刺激,洁西卡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为之绷紧,花穴收缩夹紧约瑟夫的舌头,阴精潮喷而出,洒得儿子满脸都是。
之后洁西卡吐出了连声妩媚的呓语,脸上带着尴尬的红晕。
裤裆中擎天一柱高举的约瑟夫,放缓了口交的速度,张口吞咽着从母亲花穴内泛滥而出的爰液,舌头在花唇上打圈撩拨。
约瑟夫伸手抓起刚才被自己脱下的红色内裤,将之把洁西卡的一对柔荑绑上,但是他却没有起身,反而继续停留在洁西卡的胯下为母亲作唇舌服务。而这次他先用手指拨开保护花蕊的花瓣,用舌尖来回舔弄着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这使人容易动情的器官被舔,洁西卡立即全身一震,有如急流的快感浪潮猛然涌至,让她一对柳眉为之紧皱,呼女干变得急促,发出悦乐的闷声呻吟,甚至还主动腰摆臀配合约瑟夫的舌头活动。
“啊啊……舌头……啊……好……啊啊啊啊啊……”
洁西卡不好意思的垂首,惭愧的别转脸,掩饰自己因与儿子的石更情而满脸愉悦的表情,同时她的娇躯为之轻摇,肌肤渗出金黄色的汗珠,全身发软乏力。
就在此时约瑟夫突然停止了动作,双目神光闪闪的看着洁西卡。
快感突然被中断的洁西卡,脸带不悦的表情,绷紧了那艳丽俏脸。
满嘴都是洁西卡流出爰蜜的约瑟夫说道:“妈妈你兴奋吗?”
洁西卡尴尬的点头。
约瑟夫却进逼说道:“我要你开口说出来!”
洁西卡满脸不好意思的表情,这叫身为母亲的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约瑟夫淫笑说道:“妈妈你不回答的话,我就不跟你做下去!”
同时还伸出中指轻弹在那沾满了唾液,亮光光的小珍珠上。
“啊啊……”
洁西卡尖声一呼。
洁西卡哀怨为难的说道:“妈妈我很兴奋!这可以了吧。”
看着儿子心满意足的表情,洁西卡感到一点身为母亲的喜悦。
约瑟夫用力发狠的一掌打在洁西卡的香臀上说道:“妈妈请你躺到床尾。”
然后自己再爬起身走下床站到末端。
看着母亲那羊脂白玉、妖艳迷人的胴体横陈在床上,臀波乳浪红毛炫目的刺激场面,使得约瑟夫更激动,欲火直在线升。
约瑟夫捉着母亲的一双苗条美腿,将之分开成M字开脚,中门大开面向自己,红色的桃花源上还沾满着晶莹的淫蜜。约瑟夫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根壮硕的擎天一柱,再牵起洁西卡被绑的纤纤玉手,轻抚在自己的龙根上。
被洁西卡那冰凉如玉,柔若无骨的手指所抚摸,约瑟夫的擎天一柱变得更加高举,充血后也变得更大。
现在的洁西卡心中混乱不已,身为母亲的尊严在鞭挞着自己此刻的淫行,但是同时,做母亲的她也想让儿子更加高兴欢喜。至于丈夫贝克,则逃避的不敢有一丝多想。
在母亲的玉手的引导之下,约瑟夫昂然的进入妈妈的体内,并且使洁西卡脸上闪过一抹喜悦的表情。
被那壮硕温热的擎天一柱所填满,使洁西卡感到一种淫乱和充实的快感。
热情又用力的握紧洁西卡的粉腿,约瑟夫腰部用力,七浅三深的进出在妈妈那温暖的让他差点要融化的体内。
约瑟夫兴奋的说道:“我太高兴了!要是现在马上风而死,我也死得心甘情愿没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