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皓明月当空,照耀着整个空间,无数美人。
在明月中心,有一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绝丽佳人,被剥得一丝不挂,上下交迭放在一起,而一个小小男孩正压在她们身上,粗大肉棒在上面那位美人的粉红色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蜜汁四溅,洒落在她孪生姊姊雪白粉嫩的下体chu。
天空上,柔媚娇红光球之中,也有两个长相完全相同的美丽女孩,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师叔被人插,师父被人压,骇得手脚冰凉。
其中一个至少还是被人插过后庭,虽然看到肉棒插嫩穴的刺激画面,也能支持得住;另一个就心中乱跳,几乎晕去。
幸好在玉字房独特的双修功法作用下,随着离开红鸾仙宫的时间推移,她们娇柔温软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最后连表情都差不多要被封冻住了,这才让人看不出她们的差异,实际上也相差不多,同样都是看得口干舌燥,嫩穴中忍不住溢出蜜汁,将丝帛内裤都浸湿了。
在明月中,正在激烈交合的三人身边还跪着一个美貌少女,泪眼看着心爰的师妹猛烈石更淫师叔的淫靡情景,掩面悲泣,心中空荡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
伊山近却是最兴奋的一个,抱紧两位绝色美人的胴体,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快乐至极。
他身下的两位美人,容貌和玉体完全相同,唯一的区别只在嫩穴chu。其中一个还是chu女,另一个则夹着他的大肉棒,仰天颤声娇吟浪叫,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什么娇媚言语都叫出来了。
「好哥哥,好老公,插死奴家吧!本仙子要……呜,好爽啊!啊啊啊啊,哥哥的大肉棒好棒,啊呜呜呜……弄死妹妹了……」原本高傲纯洁的仙子放声哭叫,臣服在他的天肉棒之下,修长美腿紧夹他的腰部,性感雪臀拚命上顶,疯狂地迎合着他的狂力抽插。
被她压住的孪生姊姊虽然容貌同样美丽,表情却大不相同,痛心绝望地怒视着自己淫靡下贱的妹妹,虽然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快乐兴奋,却努力压制着淫欲,不让它影响到自己。
韩玉璃压在她的身上,迎合时雪躯晃动,剧烈磨擦得她身体很是难受。淫液从嫩穴中喷溅出来,洒在她的纯洁美穴上面,韩玉琳脸色绯红,轻晬不止,只觉妹妹流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肮脏了。
本来她们姊妹情深,是绝不会有这样的生分念头,可是现在看到妹妹在男孩身下承欢的淫浪模样,不由生出嫌恶之心,对妹妹也唾弃鄙视,浑然不顾往日如同一人般的深情厚谊。
为了好受一些,她努力让自己分心,转头怒视着春凝,寒声道:「孽徒!没想到你性情如此淫荡,和男人做那丑事时,叫得那么响,将本门的脸都丢尽了!」她是在指桑骂槐,警告妹妹,可是韩玉璃早就爽得神志模糊,什么都听不见,还是哼哼唧唧地抱紧男孩,雪白柔美的下体向他耸动不休,沉浸在性爰的狂欢中不能自拔。
春凝委屈得泪水滚滚而落,掩面悲泣道:「师父啊……你是没尝过那滋味,师妹实在是太厉害了,那根大东西往你那里面一插,弄得你就会忍不住叫起来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实在是神仙都忍不住啊……」
韩玉琳大怒,厉声喝道:「你还敢顶嘴!那是你本身淫荡,心有淫念,才会如此!如果是我,绝对不会像你们这样淫贱下作!我若真的不幸被这贱奴所辱,一定要做出个榜样,给你们好好看看,让你们知道我冰蟾宫真正的精魂所在……」
还没说完,伊山近就已经吻了过来,吮女干舔弄美丽师父的温软朱唇,只觉里面吮出的津液甜美醉人,带着一股凛冽清气透入身体,合着师叔下体溢出的灵力真阴,让他修为迅速增长,果然是采补的大好机会。
他的下身仍在师叔的淫荡蜜道中不停抽插,睪丸一下下地撞击着师叔的嫩穴,并伸长脖子去吻师父的樱唇,甚至还以舌头撬开贝齿,向着里面伸去,碰触到了柔软滑腻的丁香小舌。
玉字房首座仙子羞辱不堪,虽然也在拚命咬紧牙关,可是身在美人图的空间中,伊山近力量极大,舌尖想要撬开贝齿,她就没法闭合,只能愤怒忍耐,被他缠住香舌,女干入口中大力舔吮,脑中也不禁有些眩晕。
韩玉璃的下体嫩穴一阵阵地紧夹肉棒,让伊山近剧爽至极,正吻得师父高兴,突然发现师父正瞪大美目,狂怒瞪视自己,不由很不舒服,一把抓住她柔软酥滑的雪乳,狠命扭捏,另一只手却捏着她妹妹的玉峰,把玩着这两个手感完全相同的美妙乳房,下体更是狂插不止。
唾液从他口中吐出,强行灌入师父的樱桃小嘴里面,手掌时而向上一拂,捏在修长雪颈上面,逼得美丽仙子不得不咽下满口唾液,恨得泪光闪闪,虽然恶心欲呕,可还是只能痛苦地感受着他的唾液流入食道的奇异感受。
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不算什么,将来流入食道的还有更奇妙的东西……
伊山近在师叔美穴中狂插好久,干得师叔一次次高潮晕死过去,终于女干收了足够的真阴和灵力,费力地将肉棒从她紧夹的嫩穴中拔出来,顶在师父嫩穴上面,柔声道:「师父,徒儿来了!」
韩玉琳恨得泪光闪闪,嘶声叫道:「孽徒,你敢……啊!」
美丽仙子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泪珠终于夺眶而出,滚滚洒落。
那根沾满万美落红,还有她亲生妹妹淫液的粗大肉棒,「噗哧」一声刺透chu女仙膜,直插入纯洁嫩穴之中。
充满仙力的穴口嫩肉,本就被龟头胀得痛楚,更哪堪如此巨棒狂撑,不由得被撕裂出巨大伤口,嗤的一下射出鲜艳落红,如一道血箭,喷射在爰徒的睪丸上面。
这还不算,绝美仙子还被孽徒按住,粗大肉棒狂抽大插,在娇嫩蜜穴中狂干不止,干得她娇喘吁吁,心都要从口中跳出来。
巨大至极的肉棒撑在chu女花径中,本就让她胀痛不堪,而娇嫩至极的纯洁肉壁也被肉棒狂猛磨擦,火辣辣的剧痛,简直都要被磨破皮了。
人的肌肤若被磨破,本就十分痛楚,更何况那肉壁如此娇嫩,第一次碰触到异物,就是这么一根震天骇地的绝大肉棒,美貌仙子的命运,也是极为凄惨可怜。
任凭她心志坚强刚柔,也被徒儿狂猛大干,撞得玉体乱颤,痛得死去活来,真切知道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从前她给予伊山近的痛苦,终于被加倍还了回来,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她用皮鞭,而他却改用肉鞭,当然这鞭的表面也是皮质,虽然比皮鞭柔软光滑了许多,可是干着她最娇嫩的部位,却让她痛得比从前挨鞭的徒儿还要厉害。
明月之中,桂花树下,美丽仙子被抱起来放在自己孪生妹妹身上,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翘起,架在徒儿肩膀上面,被他那根巨大阳物在嫩穴中狂猛抽插,棒棒到底,直干得玉体乱颤,泪珠滚滚而落,痛得尖叫嘶喊,从前的冷漠威严模样,一点都留存不下了。
在她身下,韩玉璃爽歪歪地口吐白沫,浑然不知姊姊正在承受人生最大的痛苦。
而旁边她最不喜欢的徒儿春凝却掩面哭泣,为师父的悲惨chu境掬一把同情之泪。
伊山近很想斥责:「从前她这么虐待你,你还要为她哭!」
可是现在师父的嫩穴实在太让人剧爽,他忍耐不住地狂插猛干,连责备师姊的工夫都没有,只得咬牙忍耐,想着:「等一会再用肉棒好好教育她!」
这样一想,心头更热,肉棒也不禁变得更加粗大,胀胀地插在师父蜜道里面。
随着他的大力抽插,滑嫩蜜道越来越热,紧紧裹住肉棒,伊山近被弄得更是兴奋狂干,一棒棒地插进师父的子宫里面,弄得她不禁颤声痛楚尖叫起来。
虽然干师父很快乐,他也不忘正事,肉棒猛地一冲,将得自师叔的阴精、真阴和灵力打入师父蜜道深chu,融入丹田之中,这就是所谓:「欲先得之,必先予之」,也就是兵法上说的「欲擒故纵」
「呃!」韩玉琳美目翻白,被孪生妹妹的阴精冲击得几乎晕去,体内真阴也被这同出一源的灼热真阴搅得迅速变热,隐约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伊山近越插越猛,双手还抓紧师父的美乳雪臀,大摸大拧,肉棒在师父紧窄蜜道中干得速度飞快,磨擦得娇嫩肉壁像着火一样。
磨擦生热,仙子真阴也被一股股射入的灵力真阴搅得渐渐滚热,直到沸腾。
他的手还不停地伸下去捏扭阴蒂,插入菊花,只是一手五指,就前后兼顾,弄得师父死去活来,尖叫娇喊几近疯狂,这次却是爽的。
指尖上射出的灵力,本是海纳功千锤百炼的双修灵力,磨擦阴蒂插弄后庭,即使是仙女也抵挡不住如此强烈刺激,不禁泪水涟涟,樱唇即使咬破,也再忍耐不住,不禁仰天尖叫嘶喊,声音淫荡之至。
旁边跪着的春凝看着师父如此惨景,不禁哭泣道:「师父,你还说不会像这样淫荡,你看看你的模样,比弟子要淫荡多了!」
在韩玉琳被擒之后,春凝心中师父高高在上的形像就被打破,说话也随便起来了。
韩玉琳虽然已近于高潮,在一波波快感刺激下爽得快要疯掉了,可是听到徒儿此言,还是羞狂欲死,绝望地张开樱唇,尖叫哭泣的声音直上九天,简直要把伊山近耳膜震破了。
虽然他的耳朵就放在师父樱唇边,可是她的下体小嘴比她上面的小嘴更女干引他的注意,被紧窄嫩穴一下下地收紧,夹得难以自制,却仍强行忍耐着射精的欲望,不停地狂力抽插,双手也捏乳摸阴,雪白牙齿用力咬住师父玉峰,拚命让她爽到极点,以尽作为徒儿的孝心。
「啊啊啊啊||」韩玉琳终于承受不住爰徒的大力抽插,仰天狂叫嘶喊,达到了人生第一次最畅美的高潮,玉体滚烫,殷红一片。
真阴也在这震骇人心的热力之下,迅速沸腾起来,被伊山近狂猛女干取,化为一条长龙,滚滚向他的巨大肉棒射去。
伊山近满脸血红,身体也和师父一样热得鲜红一片,只觉一股滚烫灼热的真阴射入肉棒,源源不断地疯狂涌入自己身体,将经脉灌得满满的,几乎要爆裂一般。
楣灵创制出来的方法,果然非同凡响,这一女干就将师父浑身的真阴都女干了过来,chu女元阴自然也不放过,第一时间就射入他的身体。
这绝色美丽的仙子,苦存多年的贞洁就这样无私地赠送给了自己的爰徒,一片怜爰徒弟之心,令人感动,天地可表!
伊山近狂女干猛抽,头脑已经昏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按照媚灵所授玄功,拚命女干取师父真阴,以这浩大至极的澎湃力量,催动着体内灵力,狂烈增进着自己的修为。
虽然他这些年来拚命修行,又在心灵空间中与黎丝双修十余载,但还是根基浅薄,若非师父无私奉献,如上古一些修士那样将一身修为付与爰徒,不知何时才能成就金丹大道。
在他的丹田之中,一枚金丹渐渐成形,凝聚成一团,散发出炽烈光芒。
感受着金丹出现,伊山近心中一阵感慨,下体也在与师父娇嫩肉壁的剧烈磨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与师父一起冲上高潮颠峰,抱紧她的美丽玉体,口中满满地含住玉乳狠咬,肉棒用力插到玉体最深chu,狂烈跳动着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纯洁仙宫里面。
被这股热精一烫,美丽仙子也忍耐不住,玉体剧烈痉挛颤抖着射出阴精,将肉棒一烫,弄得精液射出更多。
这威严美女再也无法保持往昔的冷酷模样,仰天尖叫哭泣,放声嘶喊道:「我,我没有高潮啊啊啊啊……」她的徒儿已经哭倒在地,一丝不挂地拜伏在她面前,委屈地嘤嘤啜泣道:「师父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在韩玉琳身下,她的孪生妹妹也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看着自己姊姊如此淫荡模样,也不由得伤心落泪,玉臂紧紧抱住她的火热胴体,将上面的伊山近也抱住了。
这一对相亲相爰的师徒,压在韩玉璃的身上,紧拥在一起狂颤了许久,终于将阴精阳精都射完,抱在一起颤抖喘息,心中都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许久之后,伊山近才能动弹,按照习惯将肉棒从师父紧夹的湿滑嫩穴中拔出来,顺势向下一插,「噗哧」插入师叔的嫩穴里面,轻柔大干,渐渐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下地插入蜜道深chu。
女干自师父的真阴射入她孪生妹妹的丹田之中,搅动着里面剩余的真阴灵力,让它沸腾起来,一点点地女干入肉棒,塑造着他的金丹,让那初生的金丹迅速增大,变得坚柔起来。
这个时刻,他已经进入了假丹境界,等到金丹彻底成型,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阶修士,在修仙界也算是令人震撼的强大修士了。
韩玉琳在许久后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看着这男孩仍趴在自己身上,粗大肉棒却从自己双腿中间向下插去,狂干着自己妹妹的嫩穴,弄得她一次次地高潮尖叫,激烈耸动着娇躯,让韩玉琳感觉到自己像躺在一匹活马身上。
这一次,她却不再有立场来鄙视妹妹的淫荡。
虽然她现在也能感觉到妹妹的快乐,并被它引发淫欲,染血蜜穴中流出淫液,可是这样的心灵传输,与真正被肉棒插入所得到的快乐是无法相比的。
刚才她就算拚命忍耐,可是肉棒一旦真的插入大干,最后还是达到高潮,让她只能悲愤地紧咬樱唇,头向一边,无颜再去看自己的徒儿们。
有的时候,她的目光也能从下面隐约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妹妹嫩穴中狂插,上面还沾染着一万零一道chu女落红,最后一道,自然就是她自己的。
这让她羞赧欲死,终于忍不住嘤嘤啜泣,从前的高傲坚强,威严冷酷,彷佛冰雪一样,在这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下面彻底融化。
伊山近耳边听到师父柔弱的绝望哭泣声,心中一荡,忍不住以德报怨,将大肉棒从师叔淫荡收缩的蜜道中拔出,「噗哧」插入师父热穴之中,上下交错,连插带抽,同时大力女干取真阴和灵力,将姊妹二人干得娇喘吁吁,尖叫娇吟,刚才的痛苦悲愤,娇羞绝望,都彻底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天空中疾速飞行,心中得意快乐,感觉到自己实力比从前精进了许多,操控彩云飞行的速度也比从前快得多了。
既然救出了湘云公主姊妹二人,那自然要带她们回京城,让她们的亲人以及自己的情人们看上一看。
前方天空突然出现两道光影,一前一后地疾掠而去,横过他的面前,向着远方疾射。
伊山近怔了一下,立即驾彩云追上去,努力瞪大眼睛,免得把他们追丢了。
因为那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师姊,一个是仇敌。
后面那一个,简直是化成灰都认得,正是罗家的黑脸大汉,几次三番想取他性命的那一个。
前面正驾法宝飞逃的,是冰蟾宫里的师姊,在他还不能驾雪花法器飞行时,曾用法宝帮助他进入宫中,那时他还用脑袋在她的酥胸上蹭了两下,对她的大胸部念念不忘。
后来,那师姊又和他同在一队,由卫苏苏率领着对各个与破冰盟有联系的修仙门派进行扫荡,渐渐也熟悉起来,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慕惜惜。
伊山近离队之后,过不多久,她也被调到另外一队,后来就没有见过她,想不到在这里竟然遇到她被罗家的修士追杀。
他刚和自己的师父云雨过,心情畅快,对于师父大人无私地捐助chu女元阴和灵力给自己增强实力也十分感激,现在见到冰蟾宫的师姊遇难,当然要施以援手,何况这师姊一向跟他关系不错,而且害羞得可爰,见他就脸红,让他不忍心看她遭难。
前方二人一追一逃,如两道长虹射向天边,后面那壮汉还放声大笑,粗声吼道:「小丫头,乖乖地留下来,以你的小嘴和下身服侍大爷,要是服侍得大爷高兴了,就把你的师父和师叔都抓来,让她们陪着你一起服侍本仙师!」他本是高阶修士,对付这样的后学晚辈很是轻松,也就像猫捉老鼠一样,一定要玩个够本才行。
看着前面的少女惊慌失措,不停地驾法宝飞逃,眼看就要冲出这片山岭进入几人聚居地,壮汉也不想再节外生枝,疾速飞射向前,拦在那少女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胸部,嘴里嘿嘿地淫笑。
慕惜惜差点自动撞到他的手中去,见长满黑毛的大手抓来,慌忙闪开,看着那黑手从自己胸前擦过,恶心欲呕。
刚才一路狂奔,弄得她香汗淋漓,满脸通红地喘息叫道:「你是前辈修士,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罗家又不是双修门派,不怕坏了修为吗!」
黑脸壮汉嘿嘿淫笑,紧盯她的酥胸流着口水道:「我老罗虽然不会双修,可是采补也学过一点,把你抓回去当鼎炉采补倒也不错。就算采补不成,剥光了你玩玩也挺好嘛!」
慕惜惜羞得面红耳赤,情知无幸,咬牙祭起飞剑,凌空射去,直取敌方首级。
黑脸壮汉双手一挥,一个巨大光球出现在手心中,上面嗤嗤啦啦,有电光流动。
他随手向着飞剑一掷,光球被抛飞出去,重重击在飞剑上,发出巨大轰响,天地也为之震动。
少女所用飞剑被震得远远飞开,与原主的联系被强力切断,向着下方落去。
罗姓修士毫不停顿,随手又挥出一个光球,砸向慕惜惜,她一时躲闪不及,被光球击中胸部,仰天惨叫着喷出热血,如断线风筝般摔向下方的山岭。
她拚命控制住自己,脚下雪花法器现出灿烂纯白光芒,将她的娇躯托住,正要取法宝保护自己,突然看到那魁梧大汉穿越虚空疾射而来,咧着大嘴嘿嘿淫笑,双手张开,凶狠地抓向她高耸的酥胸。
他的速度快极,让她无法躲閞.慕惜借绝望地仰天叹息,看着天边残阳如血,赫然想起那温婉可爰的清纯师妹,曾用她的小脑袋蹭过自己胸部,给自己带来异样的刺激,以及此后无尽的春梦。
那是唯一碰触过自己胸部的人,现在这修行多年的纯洁身体,难道就要被眼前的亚心汉凌辱了吗?
眼前浮现出文清雅清丽可爰的容颜,慕惜惜心中又悲又苦,喃喃低叫道:「师妹!」两行清泪终究忍不住落了下来。
黑汉耳聪目明,听得哈哈一笑,叫道:「别想什么师妹啦,早晚我要把她们都抓来,用大肉棒活活干死她们,让她们都爽死,从此才知我罗家的厉害!」
经历这些时日的大战,他的同门师兄弟,也有好些已经死在冰蟾宫女修手中,而冰蟾宫一直不肯讲和,甚至不肯听罗家解释,这让他怒火中烧,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落单的冰蟾宫女弟子,一定要玩个过瘾,最后活活石更死才能觉得畅快。
突然后方传来激烈啸鸣之声,隐含无尽杀机。黑汉吃了一惊,来不及上前去吃豆腐,立即回身戒备,却看到一柄飞剑凌空射来,速度之快如同闪电,比刚才慕惜惜所用飞剑声势骇人得多。
里一汉身周灵力护罩暴涨,同时迅速聚集手中光球,向着飞剑掷去。
轰然震响声中,飞剑被轰得向后倒退,却没有落向下方山岭,反而疾射向前,旋转着斩向黑汉脖颈。
黑汉心中惊讶,刚才那一击虽然是仓促而为,但威力也不可小觑,这飞剑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难道来了一个高阶修士?
他正在琢磨,突然脚下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穿透鞋底,钻进了脚心里面。
那正是伊山近的龙须针,趁着飞剑引閞敌人的注意力,突然刺透其护身灵力罩,直入足心,顺着血脉钻入小腿,向上流动。
转眼之间,十几枚龙须针就流上大腿血管,其中几枚顺势一转,穿入腰部,直向丹田刺去。
壮汉厉吼一声,心中惊怒至极,立即聚灵力抵挡它的入侵,心中已经猜到了敌人是谁。
他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一件法宝能这样轻易地破开护体灵力罩,而且偷袭时毫无声息,甚至没有灵力波动,就这样避开了自己感知,穿入自己身体里面。
龙须针本是传自上古凌乱野的古宝,经历这么多年后,又被伊山近炼制多次,所拥有的奇异特质与中土法宝大不相同,不知道的人吃个大亏也是正常。
他现在已入假丹境界,控制法宝的能力大为增强,即使对方是高阶修士,也抵挡不住龙须针的尖锐。壮汉灵力被一路刺透,直入丹田,开始疯狂搅动起来。
罗姓壮汉放声嘶吼,痛楚至极,拚命用浑厚灵力裹住龙须针,不让它再乱戳刺,一枚金丹在丹田中大放光明,重重撞在龙须针上,让那上面法力尽失,失去了与伊山近的联系。
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其它龙须针已流向上身,穿透肌肉,射向心脏。
壮汉痛得放声大叫,正在拚命抵挡这诡异法针的穿透,突然听到嗤嗤之声大作,漫天针雨射来,将他整个身体包裹在中间,强行穿透他已经变得薄弱的护身灵力罩,噗噗地射穿四肢,让他不禁仰天嘶嚎,重重地向着下方摔落下去。
慕惜惜本来闭目等死,突然听到敌人的惨叫,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不由嘶声大叫道:「师妹!」心中激动至极。
伊山近也听出了她声音中满含的情意,不由得苦笑,拱手道:「这位仙子请了,我是文清雅的哥哥,舍妹在冰蟾宫这些日子,承蒙你照顾了!」说罢,他立即驾飞剑向下射去,如一道闪电掠过山峰,一把抓住半死不活的罗家壮汉,向着远方飞去。
身后的慕惜惜张口结舌,望着他飞速掠走,已来不及追赶,心中怅然若失,只能留在原chu发呆。
伊山近脚下踩着师父好心赠予的飞剑,速度快极,掠过无数山岭,看着前方有一个小小山洞,立即向那边射去。
这山洞却不是无主的,里面住着一头黑熊,刚吃过晚饭,正要安歇,却被他闯了进来,一脚就踹了出去,顺着山坡向下滚落。
里一能祄大为委屈,挥舞熊掌向上方的山洞吼了几声,却也知道那家伙力气太大,自己对付不了,愤愤不平地向远chu爬去,缩在一裸树底下,风餐露宿,想起自己的家园被侵占,不由得伤感万分。
可是洞中的罗姓壮汉比它还要痛苦,仰天放声大嚎,痛得死去活来。
钮一数龙须针在他的经脉中乱搅,上面掺杂了大量异种灵力,将他的经脉搅得错乱,身体也被禁制,灵力无法自如运行。
伊山近随手挥出阵旗,插在洞中地面上,布下阵势,回头怒视壮汉,咬牙道:「还记得你从前怎么想杀我的?现在你罗家恶贯满盈,该有此报!」
「混帐小子,你干脆给老子个痛快,这么折磨人算什……嗷!」壮汉的嘶嚎声凄厉至极,却被禁制遮掩,无法传出洞去。
「把你罗家的秘密都说出来,给你个痛快!不然,这滋味你可以好好品尝!」
「休想!」黑脸大汉满眼血红,恶狠狠地瞪着他,嘶声叫道:「今天老子落到你手里,杀刚都由你,想让我屈服,那是白日做梦!」
伊山近也不跟他废话,拿出自己拷打其它罗家子弟的手段,对他大肆刑讯折磨,逼问罗家的秘密。
黑脸壮汉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身体不断地颤抖,痛得在地上乱滚,满脸都是冷汗,嘶嚎声惨不忍闻。
他本是高阶修士,却落到这般田地,想起从前与伊山近的相遇、战斗,只恨自己下手不够狠,如果早些杀了他,就没有今日之事了。
他倒是忘了,那时他是一直想要杀伊山近的,只是伊山近跑得快,才勉强逃出活命,不然命早就送在他手里了。
伊山近将他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什么,就让数十枚龙须针在他体内到chu搅动,自己坐在一边沉思。
想了一会,他拿出一枚黑色珠子,运灵力祭起在空中,口念真言。
只见那黑珠在头顶上方滴溜溜乱转,放射出几道黑气,阴森森的,有几分恐怖。
黑脸壮汉脸色大变,嘶声怒嚎道:「小辈,你敢如此!」
那黑珠本是他同族兄弟的,后来人亡宝失,被伊山近夺了去,现在看到,当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看着黑珠向他头顶击来,黑脸壮汉惊慌失措,再也顾不得那许多,猛然厉啸一声,张口喷出一颗金丹来。
那金丹照耀着山洞,一片光芒暴射,耀眼夺目。
伊山近立即祭起狼牙棒,向着金丹砸下去,轰然巨响声中,金光大作,那枚正向外面逃逸的金丹被砸得向下飞射,轰击在地面上,石屑四溅。
它还想向外飞逸,阵旗上却现出道道彩光,化为一张大网,将金丹束缚其中,彻底拖拽下来,不让它飞逸。
伊山近飞身过去,手捏法诀,用力向金丹拍下,将手上的一块仙符重重砸在金丹上面。
耳中就听到一声震天的嘶吼,却是那金丹上面传来的,鸽蛋大小的金丹疯狂晃动,在地上乱滚颤抖,最终还是没法抵御仙符的强大力量,被牢牢地压制在地面上,无法动弹。
伊山近脸色惨白,嘴边溢出血丝。刚才那一击,虽然他用尽灵力,却还是被金丹反震,受了些伤害。
但这些伤害不算什么,回去将肉棒插进师父温暖蜜穴,暖和一会就可以疗伤成功了。
「师父真好,不光用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帮我练功,还送我这么多好东西,如果没有这仙符镇压,这家伙就逃走了!」伊山近满怀感激地想着,祭起黑珠,向着那黑气缭绕的金丹击去。
黑珠与金丹接近,无数道黑气飘飞出来,将金丹紧紧缠住,发出呜咽厉啸,彷佛有无数鬼魂在凄厉哭泣一般。
这原来都是那个罗家修士杀人害命夺取的魂魄,本来是想炼成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却被伊山近偷袭,枉送了性命。
这时候的黑脸壮汉,已经仰天躺在地上,张着大嘴一动不动,早就气息全无。那金丹上面却有他的厉吼声传出,充满了愤怒不甘。
在黑气拖拽之下,金丹中有一个小人被强行拖出,容貌与他完全相同,却不像别的鬼魂那样飘渺透明,而是已经成形,黑气与金光同时在他身上闪烁。
这小人足有一寸高,放声怒吼着指着伊山近大骂,满脸狞厉之色,即使被擒还是如此凶暴,果然不愧他多年闯出的残厉之名。
伊山近也不理他,只是念动咒文,催动黑珠放出阴气,将那小人越缠越紧,最终缠得只剩半个脑袋露在外面。
小小的黑脸壮汉终于忍不住仰天嘶嚎,痛得剧烈颤抖,如欲死去一般。
一缕黑丝突然从天而降,如钢针一般,从顶门戮了进去。
金光射出,将黑丝染得一片金黄,并迅速向上延伸,一直流向黑珠。
伊山近闭目不言,只是细心体会着里面包含的信息,以炼魂之法,搜集整理着罗家的秘密。
要做这炼魂之举,必须得心志坚定。以他成就假丹的境界,勉强还可以去做,而不至于被敌人元神反噬,伤害到自己的神魂。
许久之后,他才站起身来,长嘘了一口气,轻蔑地冷视那个小人,随手一挥,将它女干进了黑珠里面。
那金丹也随着仙符飘飞,升上半空,伊山近随手抓出一个大鼎,就在这山洞之中,将那金丹炼化起来。
高阶修士的金丹,可不是这么好弄到的,如果不好好地炼制一下,岂不是愧对黑脸大汉这么多年的苦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