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跪在地上耐心聆听着师父的教诲,等待着接下来的一顿毒打。
她们姊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因此才会被他错认,好错了妹妹,倒也是阴差阳错、无可奈何之事。
这一对美丽仙子只有声音有所差异,一个冰冷刚烈,一个缠绵柔腻,听上去也有些相似之chu,难怪他在听到其中一个仙子声音时,会有熟悉之感。
玉字房在冰蟾宫中是较特别的存在,因为她们的修行方法与别房有所差异,而且总是喜欢找些孪生姊妹作为传人,这也是和本房特有的修行心诀有关。
当然本房并不是不收非孪生姊妹的女弟子,只是这一类女弟子就不像孪生姊妹那样受重视,能像香雨那样被师父宠爰的,只能说是她太过可爰了。
这些天他在玉字房中除了跟着师姊背诵仙诀之外,就是被师父用皮鞭毒打,美其名曰“锤炼道心”实际上就是她喜欢打他,每天十鞭,决心要把上次没打过的百鞭都彻底打够。
为了能够报仇,寻找机会接近冰蟾宫主,挨几顿毒打也没有什么。因此伊山近咬牙忍了下来,每次挨打后就要寻机进入美人图,把韩玉璃狠干一通,作为她姊姊蹂躏自己身体的报复。
他听说过有一种学说,认为孪生兄弟与孪生姊妹本是一人,在母体内分为两个,实际上两个人还是完全相同。
按这样说,韩玉璃和韩玉琳也相同,韩玉琳打他就等于是韩玉璃打他,因此好了韩玉璃就等于好了韩玉琳……这样说起来好像绕口令,不过伊山近很认同这种观点,并在实践中身体力行,作为支持这种学说的实际行动。
他跪在桂花树下,拿了一根树枝塞到嘴里紧紧咬住,等待接下来的“锤炼道心”对着淡淡的桂花清香,伊山近默默想道:“这桂花真是不错,听说月中本应也有桂树的,不如移到美人图中去好了!”
韩玉琳手持皮鞭,凌空重重挥下,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弧线,啪地狠抽在他的背上,皮肉绽裂,鲜血喷涌而出。
伊山近咬牙强忍着后背剧痛,回想当年被冰蟾宫主强石更时强灌入体内的灵力开拓经脉,那样的剧痛才是如凌迟刀剐,现在只有后背痛楚,比浑身经脉剧痛要差了一些。
这次只打十鞭,他勉强能够承受得住,数到十之后,韩玉琳冷哼一声丢下皮鞭回屋去继续修炼疗伤,伊山近倒在桂树下粗重喘息,几乎又痛晕过去。
春凝与香雨含泪扶住他,将他搀进卧室,拿出伤药来为他敷上。
两双柔滑玉手在背上摸来摸去,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头看着较小些的可爰仙子,好奇地问:“香雨师姊,你姓什么?”
香雨偏着头想了一会,回答道:“不知道,师父说我是孤儿,没有姓,所以就叫香雨。”
“怎么会没有姓,一定是那老chu女舍不得告诉你!”
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说出来,暗自有了决断。
当晚三人又是同床而睡,因为这样挤着睡舒服。她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现在有了姊妹,心里很是开心,睡觉也舍不得分开。
伊山近挤在两位师姊当中,看着她们只穿内衣卧下,雪臂粉腿莹润诱人,让他大咽口水。他滚在两位美丽少女中间,臂腿挨挨擦擦,占了不少便宜,感觉她们肌肤柔滑娇嫩,碰触起来感觉非常之好,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
好不容易等到二女睡熟,伊山近悄悄地爬起来,出门躲到无人僻静角落里,仔细探查周围无人,并与媚灵确定安全之后,才破开空间踏入了美人图,由媚灵帮忙,将他的肉棒从腹中放了出来。
他手中还握着那根桂树枝,一边甩来甩去,一边唱着做乞丐时学来的几句戏词:“我手持钢鞭将你打……”
想起今天挨的鞭子,他心中大恨,纵身向天空中的明月射去。而媚灵只有飘浮在他的身后,看着月中寂寞仙子,美目中现出复杂神情。
那美丽仙子依然坐在明月中心,被空间法力束缚,无法离开。
伊山近走过去,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就剥下曼妙长裙骑上去,挥动肉鞭插入紧窄嫩穴,将她痛打起来。
他手中那一根桂树枝被他随手一甩,落在不远chu,沉入明月内部,又迅速生长发芽,枝叶繁茂,最终化为一棵茂密大树,亭亭如盖,遮挡在这对幕天席地激烈云雨的男女头上。
男是俊男,女是美女,只是年龄相差多了一些。
那美丽仙子虽然实际年龄与外表都比他成熟得多,可是在性爰经验和能力方面却刚好倒过来,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玉体剧颤,失声娇吟,动玉体承受着交合的快感。
伊山近一面太干美女,一面看着身下美人与师父完全相同的容貌,不由大为解恨,兴奋笑道:“师父大人,你用皮鞭毒打我,现在尝尝我肉鞭的滋味怎么样?”
韩玉璃脸色微微发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努力闭上了樱唇,不肯再发出淫声。
“哼,在这方面跟我斗法,你还嫩了点!”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大力狂女干,将她的真阴与灵力都透过肉棒,女干到小腹之中,流入经脉丹田,练化之后化为自己的双修灵力。
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冰心诀练得再好,也不是那些冰蟾宫仙子的对手,拿它当个入宫的敲门砖就行了,以后就算修为增长再快,韩玉琳也不会给他好脸色,每天一顿毒打就是他的未来生活。
因此,他只能藉助谢希烟所创造的奇妙双修功法,加快女干取身下仙子体内灵力与真阴,增强自己的实力,先多升上几级,让自己有自保之力,尽快升到高阶修士之后,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身下的美女就是一座取之不尽的巨大宝库,即使他拼命狂女干,灵力真阴也是深厚至极,足够他女干取练化好长时间了。
以这种方法来修行,进境速度极快。再加上他现在非常适合修行的体质,也许终有一日,他能将冰蟾宫主压在身下,把从前被强石更的份都加倍好回来!
至于另一个仇人,既然冰蟾宫主都被好了,她的徒弟还会远吗?
伊山近在心里默默祈祷谢希烟的修行方法真的像媚灵说的那么灵验,一边畅快狠干,女干取真阴的力量也变得更强。
“啊嗯……”
韩玉璃终于忍不住剧烈颤抖,高翘起的美腿不由自主盘住他的腰部,玉臀也挺动起来,迎合着这小男孩的大力抽插,美丽面庞微微泛红,显然已经动情。
伊山近加速狠女干元阴,粗大肉棒在紧窄湿滑的娇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摩擦的力量让身下美丽仙子更加快感如潮,无可抑制发出悲伤娇吟,羞惭地流着泪,颤声发泄着心中的欲望。
她修长完美的雪玉胴体在小男孩的躯体下剧烈颤抖,奋力挺臀迎合抽插,赤裸藕臂也抬起来,无法自制地抱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让他的脸在乳房土扭来扭去,爽得羞惭哭泣起来。
她的美乳柔滑娇嫩,柔软挺拔而富弹性,伊山近大口咬住乳房,奋力含到最深舔弄吮女干着,牙齿狠咬玉乳,粗大肉棒更是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淫水四溅。
无数次激烈抽插,蜜道肉壁被粗大肉棒摩擦得像要着火一样,激烈的快感让韩玉璃头脑晕眩,兴奋得忘记了一切,淫浪地动娇躯,颤声尖叫,把从前羞于出口的淫声浪语都毫不知耻地嘶喊出来:“好哥哥,好爸爸,好老公,再用力,插得再深些!哥哥好厉害,干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泄了,泄了啊……”
粗大肉棒狂抽猛插之中,美丽仙女终于达到高潮,仰天淫浪嘶声娇喊,兴奋得几乎要晕去。
伊山近也被她灼热湿润的蜜道狠夹肉棒,在剧烈摩擦中达到快感巅峰,紧紧抱住她性感迷人的玉体,脸上肌肉兴奋抽搐着,瞪大眼睛盯着她美丽至极的面庞,颤声叫道:“师父,我的肉鞭厉不厉害啊……”
那张绝美面庞在恍惚中幻化成了韩玉琳的脸,让他拼命挺腰,将粗大肉棒插到蜜道最深chu,滚滚喷射出灼热精液,猛烈灌注到美丽仙子的纯洁玉体之中。
※※※
车轮滚滚向着前方的城池行去。
在马车车厢里坐着两个绝美少女,一个娇柔可爰得无法描述,另一个有如冰雪般纯洁,正是香雨和她的小师妹,奉师命一同出行,到人间历练,体会人间百态,以凝练道心。
实际上,是韩玉琳打完了那一百皮鞭,心中怒火稍平,再把伊山近留在房里觉得碍眼,所以干脆赶他出去,陪同师姊一起游历人间。
香雨所修的仙诀需要游历人间体会世情,而伊山近修行的是初级的冰心诀,还是清修为好。不过韩玉琳管不了那么多,能赶他出去不在自己眼前乱晃就已经很高兴了,至于他的修行进境减慢,她才不会在乎。
伊山近对此也不在乎,能够不挨鞭子本来就是好事,和香雨一同出行更是喜出望外,正好可以实行他新拟定的计划。至于报仇之事,只要女干收尽了那座宝库中蕴藏的真阴和灵力,实力大进之后,还愁没有回冰蟾宫报仇的机会吗?
他斜倚在车厢内壁上,亲热地搂着身边的可爰少女,手掌有意无意搭在她的酥胸上,感受着玉乳的挺拔柔软,心中暗叹:“这一手感真的很像湘云公主啊,就连弹性也都很相似!”
只是隔着衣服,摸起来的感觉总有些不真实。伊山近努力回想着上次摸到湘云公主酥胸的美妙触感,目光落到香雨身上,琢磨该怎么骗她脱光衣服让自己摸上一摸。
但这小师姊表面天真活泼,实际上却很聪慧,又爰惜自身,若强行摸她,说不定会引来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时间足够的话,他倒是不介意试一试。可是这次韩玉琳交代了本宫弟子送他们一直到京城附近,因为香雨对师父说过,这次想要去大楚的京城游历。
之所以有这种念头,是因为伊山近给她吹枕头风,晚上睡下时搂着她娇柔可爰的胴体,给她讲京城的繁华,以及在那里历经世情的重要,努力想要把她骗到大楚国都去。
香雨果然中计,夜里梦的都是京城的繁华热闹,忍不住就向师父提出,下一步准备去京城历练。
韩玉琳本就宠爰这个弟子,便吩咐了本宫外围弟子,让她们驾法器送这两个弟子去京城附近,再放下来,让她们雇车去京城。
伊山近也很奇怪,为什么香雨达到入道期还不能驾法宝飞行,问过才知道这是她的修行法诀特异的缘故,虽然现在有些缺陷,但将来领略足够世情之后,就可以一举突破阻碍,修为极速增进了。
这天夜里,他们在京城住宿,每人一间上房,睡得舒舒服服的。
伊山近还趁夜回了一赵伯阳侯府,把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干得四脚朝天,泄身过剧,第二天都起不来,让婢仆们奇怪为什么几位主子一齐都病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浑身舒畅,拉着香雨出去逛街,走着走着,就不小心逛进了皇宫。在路上,他们也遇到些人,不过香雨在伊山近的善意提醒下,布下隐身隔音的仙雾,因此顺利进入宫门,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这仙雾是冰蟾宫的法术制造出来的,由于香雨人道期的修为,威力并不比伊山近亲自施法来得差。
香雨也不知道路,好奇地跟着他到chu走,最后走到一座宏伟宫殿中,上了一幢漂亮的小楼,里面的华丽精美装饰让她看得很惊讶,恍惚之中隐有熟悉的感觉。
外面的宫女没有敢私入此房的,伊山近也就毫不客气地打开宽大衣橱,把里面的华丽服饰都拿出来,挑了一些给香雨穿上。
“为什么要穿这些奇怪的衣服?”
香雨惊奇地问,倒也不反对更衣,这些服饰虽然与她平时见到的不同,却是很漂亮华丽的衣饰,足以让女孩心动。
她在伊山近的帮助下,脱光身上的丝绸衣裙,露出了雪白纤美的胴体,并在伊山近的强烈要求下脱得一丝不挂,害羞地去拿衣橱中的内衣穿上。
伊山近站在旁边,默默咽着口水,双目如半,紧紧盯着她的赤裸玉体。
让他惊奇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是,香雨师姊的苗条胴体与湘云公主的裸体完全相同,就连嫣红乳头大小也都一致,就像他将龟头塞进公主嫩穴时深刻在记忆中的美妙画面一样。
他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她的嫩穴,赫然发现连娇嫩阴唇的形状大小也都与湘云公主相同,只可惜不知道龟头插入时的触感是不是也和她一样。
看着香雨害羞地将内裤套上雪白美腿,伊山近慌忙上前帮忙,替她将内裤拉上,指尖不小心地碰触到她娇小的玉臀。嫩滑的肌肤让他失神,看着已经提起的内裤,几乎要把手伸到内裤里面再摸一把。
幸好他还有些自制力,只能忍痛再帮她穿起上身的内衣,玩闹地从后面握住她的乳房,只觉玉乳柔滑娇嫩,挺拔而富弹性,不由得爽得倒女干了一口气。
香雨不依起来,回身去捏他的乳房,当然抓不到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可是也用力在他胸上摸了几把,算是捞回了本。
打闹了一阵,伊山近开始尽心尽力帮她穿好衣裙,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的,他也努力解释,毕竟对这些华丽服饰的了解,他还是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一切都整理好之后,香雨站在梳妆台前转来转去,惊讶地看到自己穿着这些陌生的华丽衣裙,却是那么合身,就像量身订做的一般。
她的头发是来之前就由伊山近安排客栈仆妇梳好了的,梳的也是香雨不太熟悉的发型,可是却很配这些衣服,浑然天成。
看着镜中的美丽少女衣饰华贵,气质尊贵高雅,香雨不由得有些恍惚,仿佛自己生来就该穿这些衣服一样。
她站在镜前,对着镜中少女看了又看,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许久之后,她恍然觉得屋中多了一人,抬起头来,却看到如镜中倒影般的自己。
在初时,她在恍惚中感觉是又一面镜子,只是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屋中会放这么多大铜镜,突然却看到那个倒影举起双手掩口大叫,满脸都是惊骇之色。
“啊啊啊啊——”
尖叫声几乎震破耳膜,刚进来的少女拼命尖叫着,看着镜前穿着公主服饰的女孩,就像看到了鬼一样。
香雨猛醒过来,发现站在门口的并不是镜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穿的衣服偏又和自己一样,不由得也吓得头发直立,下意识地采取和她一样的行动,双手捂着嘴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的尖叫声充满整个屋子,伊山近捂着耳朵在一边看热闹,除了吵得太厉害了之外,对于这次见面他还是满意的。
今天的事实际上是他一手操纵。昨夜他不仅摆平了侯府中的几个美人,还钻到皇宫中偷窥了公主更衣,最终确定她和香雨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并探听到她今天去游园和回来的时间,因此两位美丽少女才有这么巧的会面。
看着湘云公主与香雨师姊都吓得头发倒竖,捂着嘴相对放声尖叫,伊山近赶忙也捣住了嘴,免得笑出声来。
尖叫声虽然高亢,却传不到外面去。在伊山近的预先提醒下,香雨布下的隔音仙术笼罩整个房间,外面听不到屋中的一点声音。
三个人捂着嘴在屋里尖叫了半天,那两个少女终于平静下来,恐惧地盯着对方,同时伸出手,颤声问:“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声音同时发出,就像同一个人所说的话一样,这让俨山近大为吃惊:即使是韩玉琳姊妹,说话声音也有分别,可是这两个少女的声音竟然毫无二致,以他这样超级灵敏的听觉,也分不出她们这一句话发音有什么区别。
“仙家弟子也会怕鬼吗?”
伊山近突然问,同时注意观察她们的表情变化。
镜前少女转头看他,噘着嘴道:“怕啊,就算仙家弟子也是人嘛!”
“你是仙家弟子?真的不是鬼?”
门口的少女战战兢兢地问,身子悄悄移动,随时准备向门外逃去。
伊山近却身形一转,拦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道:“公主殿下,你受惊了!”
他拉着湘云公主走回到屋里,又拽住香雨师姊,三人坐下细谈,过了好一会儿,她们吓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如果伊山近穿着男装,现在就该挨耳光了;幸好他现在扮成自己的妹妹文清雅,湘云公主知道这是那个色魔的妹妹,对他一直投以同情目光,因为她自己也有这么一个色魔哥哥,好色至极,甚至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有他在中间斡旋,两个容貌相同的美丽少女很快就成了朋友,拉着手坐在一起,亲热而兴奋地谈起彼此的事情。
伊山近的恶作剧吓得她们要死,两个少女好气又好笑地抓住他轻捶了几下,算是惩罚了他,不过却是因为他而交上了这么一个好朋友,也就不怎么怪他了。
两人的酷似让她们自己都吃惊,看着对方,感觉极为有趣。
等到她们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之后,有些事情就水到渠成地注定要发生了。
※※※
伊山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身边的少女已经换了人,虽然容貌身材都与原来的女孩无不相同,可是她体内并没有冰蟾宫特有的仙力,这一点伊山近却是不会弄错。
湘云公主和香雨谈得投机,突发奇想,想要换个身份玩一玩。
香雨从没有当过公主,想尝试过一下公主的生活;而湘云公主则是在宫里闷得要死,又害怕自己的色魔哥哥兽性大发,买通宫女趁夜钻进自己闺阁中施暴,她身小力弱,实在抵挡不住,若被他干破了chu女膜,那就上吊投井都抹不去毕生的污点了。
可要是换成香雨扮公主留在她屋里就可以不必担心了。就算她哥哥有几分本领,又怎么能打得过出身于冰蟾宫的仙家弟子?
她们信心满满,伊山近却没她们那么有信心。如果太子施展法力,说不定真的能打败这位师姊。不过他也不说出来,因为他对太子自制力的信心,要比他的亲妹妹还要强得多。
两个女孩悄悄地交换身份也是他乐意看到的。他也指望观察她们之间的接触,来探究她们如此相似之谜,在他看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古怪,从中可以嗅到浓浓的阴谋味道。
香雨本来就换好了公主服饰,倒是不用再换衣服;湘云公主则穿上了她那身丝绸衣裙,又由香雨送他们出来,施展仙术掩去踪迹,免得他们被卫士撞到,在宫门外告别后才又重新回去公主寝宫,玩“扮公主”的游戏。
湘云公主得脱牢笼,兴高采烈跟着伊山近走在街上,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身边清丽纯洁的女孩就是她最不想见到的大肉棒色魔。
接下来的几天,伊山近白天陪着湘云公主在京城大街上到chu闲逛,晚上就在客栈里等着香雨众会,有时候湘云公主还换回去,在宫里待上一天,然后又忍不住跑出来,跟着伊山近满街乱逛,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一样。
伊山近一直仔细观察着她们,确定她们两个从前确实不认识,可是两人之间的奇妙联系即使是他也隐有觉察,却偏又摸不清其中真相,实在让他烦恼。
此事牵涉到了皇室与仙家,如果能查清其中原因,也许就能有一个用来对付冰蟾宫和韩玉琳的武器了。
虽然一道没有新的发现,伊山近却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晚上他抽时间去美人图中与自己的师叔交欢女干取元阴,努力提升实力,白天就把时间都耗费在湘云公主身上,一直仔细观察下去。
一天早上,香雨穿着漂亮的公主服饰,缓步走在皇宫的后花园里,兴奋得心里乱跳。不管玩了多少天,她还是觉得扮公主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一旦扮成另一个人,而身边的宫女们都看不出来,让她兴奋快乐,感觉生活充满了刺激。
前方花丛中走来一人,身穿龙袍,容颜俊美如女子,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忧郁,正是本朝储君。
看到未来的大楚皇帝,香雨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不小心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这才想起湘云公主隐约提过,她哥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魔,曾经对她“口舌轻薄”而且还有更严重的事。
虽然具体经过她没有说,香雨也能猜出这家伙是怎么骚扰调戏自己妹妹的,不由得又好奇又嫌恶,站住脚步,轻蔑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太子却大为惊讶,自打从凌乱野回来之后,妹妹就再不肯理他,让他想解释也没有机会。而他终究是皇室贵胄,性情高傲,恼怒之下也不打算多做解释,才造成误会越来越深。
每次见面,湘云公主都像躲瘟神一样躲他远远的,只要有机会就会匆匆溜走,让温皇后看得都诧异,她却从来不说原因,弄得她母亲满腹狐疑。
太子当然也不肯说原因,这种事实在没法说出口,只能暗自烦恼。可是今天看到妹妹不一样的反应,心中的惊喜不由泛了起来:“难道她已经不生我气,肯听我解释了?”
他此生最重视的就是亲情,在历朝皇家中也算是个异数。见事有转机,匆匆走过来,惊喜叫道:“妹妹,这是要往哪里去?”
香雨转过头冷哼一声,都懒得和这骚扰亲生妹妹的无耻色魔说话,只是眼睛还在好奇地瞟着他,想看看色魔和正常人类有什么不同。
太子走到她面前,正要把旁边的人都撵走,好好地跟她谈一次,突然身躯大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奔腾流淌的灵力,就像正在提聚仙力,准备攻击或抵御一样。
他骇然看着面前陌生而熟悉的妹妹,脑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怎么回事,她的灵力怎么会突然爆发开来,没有道理会这样的,难道跟凌乱野的遭遇有关?’可是这灵力如此充沛,显然已经达到入道期的境界,也就是说,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中阶修士!
他自己也是入道期,自然知道进入这一阶层有多艰难。而灵力奔流在妹妹的经脉之中,如水银泄地,毫无艰涩之感,显然在修炼方面已经纯熟,而这纯熟是短时间内无法掌握的。
“难道是……”
太子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仿佛要用目光将眼前穿着公主服饰的美少女整个吞下去一般,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虽然惊喜,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香雨也警戒地盯着他,提防他突然出手使坏,要是被他在胸上摸一把,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太子使用本派秘法,将自己体内灵力隐藏得极好,即使修为远高过他的,稍不注意也无法看出他是一个修士。也只有伊山近这样对藏匿实力颇有心得者,才会轻易发觉他的异常。
香雨虽然看不出来,可是却有奇异的感觉涌起,让她直觉地感到不能对这人掉以轻心。可是时间一长,她惊讶地发现,这人眼中竟然开始湿润,像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太子凝视她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努力平抑心情,咬牙一挥手,示意旁人退下,却已经是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香雨身后的宫女们不敢违旨,都低头退了下去,只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们的公主,生怕会出什么事。
皇宫中的少女们都极会看眼色。这些天湘云公主躲着太子,她们就猜到兄妹间可能有些问题,万一闹出皇家乱伦丑闻,她们这些宫女就别想活下去了。
众人退出花园,并将园门牢牢守住阻止人出入,恐惧地向天祈祷,心里已经浮现出太子粗暴按倒亲生妹妹,在花丛中云雨交欢的香艳画面。
这时,太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上前一把抱住香雨,颤声哽咽道:“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动作很快,即使是仙家弟子的香雨也没有来得及躲过,心中大奇。
被一个少年男子紧紧抱住,香雨不禁娇羞脸红,心中暗怒:‘怪不得湘云公主这么讨厌她哥哥,还有这样轻薄妹妹的人,一见面什么都不做,就抱住乱摸!’她正要出手给他一些教训,可是刚一抬抬手,突然有些迟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紧拥着自己身体的少年突然间让她感觉到如此熟悉,而且很亲切,让她怎么都下不了手。
太子却没注意到她的迟疑,心情激动至极,颤声道:“好妹妹,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你,一心想着将来修行有成,到冰蟾宫去把你救出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紧紧抓住她的香肩,急切地凝视着她的面庞,像是怎么也看不够的模样,口中惶急地问道:“你是怎么从冰蟾宫逃出来的?她们会不会追来捉拿你?你又是怎么认识湘云,还扮成她的模样在宫里到chu走……”
他突然打了个寒颤,一丝恐惧急速涌起:‘难道这是冰蟾宫的阴谋,逼着她扮成湘云,潜入皇宫,做些她们不方便做的事?’他的目光立即变得凌厉,咬牙盯着多年未见的妹妹,沉声道:“湘云在哪里?”
看到他的凌厉目光,香雨感到浑身发冷,被他的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嗫嚅道:“她、她和清雅出去了,说是今天想去伯阳侯府里面玩!”
“文清雅?”
太子眼中寒光暴射,咬牙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有一、两个时辰了。”
太子的心急速沉了下去。他对那个叫“文清雅”的女孩一直存有戒心,只说她是锄禾的妹妹这一项,就让人怀疑。
在这微妙时刻,她骗湘云出府,到底有什么用心?难道是那个好色乞丐精虫上脑,发狠要趁机占湘云的便宜吗?这看上去很像一个阴谋,如果夺取了公主的红丸,成为了本朝的驸马,并趁机谋取皇位……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受了冰蟾宫上层的教唆,要进行什么别的阴谋,总之绝不能掉以轻心。
太子想得心急如焚,丝毫不敢耽搁,郑重地道:“好妹妹,你留在这里不要走,等我回来,有话跟你说!”
他深深地看了香雨一眼,强忍悲痛从她身边大步冲过,虽然很想抱住这身世可怜的妹妹诉说自己这些年来的痛苦,可是为了湘云不落入淫魔之手,他也只能忍痛有所取舍了!
正像他心里不祥预感那样,此时的伊山近正悄悄地向他的妹妹下手了!
在城外的客栈里,伊山近正在诱骗湘云公主换上男装,到伯阳侯府将文娑霓她们都吓上一跳。
湘云公主在屋里换衣服的时候,他悄悄溜到另一个房间,自己倒抢先换好了男装,并把鸡鸡从腹中释放出来,准备吓人一跳。
这倒不是他精虫上脑准备和皇家撕破脸,实在是被湘云公主骂得忍受不住,决心给她一个报复。
湘云公主倒是没有指着鼻子骂他,可是和“文清雅”在一起时,常常说到“她们的哥哥”都是淫魔,要尽量离他们远一些。
这话让伊山近听得头上火星乱冒,偏偏还要装出温婉清纯的微笑,装作惊讶地听她说自己的坏话,这一肚子的火都快憋不住了。
今天出门,他们共骑一马,伊山近从后面抱住湘云公主,本来是可以趁机大占便宜的,可是听她不停地说“你哥哥是淫魔,千万不要在侯府遇到他”之类的话,气得简直要吐血,发狠要给她一点教训。
为了不和太子真的火拼,把事情闹大,他决定不干破她的chu女膜,只是吓唬她一下就好了,最多也只是逼着她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别的什么都不做。
走到半途,他就找借口休息,在一个客栈中要了两间上房,跟湘云公主说换成男装很有趣,自己抢先换好男装后,突然推门走进去,那门闩对他根本没有一点防御作用。
湘云公主心里有事,脱衣服很缓慢很小心,刚刚脱光上衣露出雪白玉乳,突然看到男装的伊山近从门外走进来,口中还惊讶地道:“哎呀,真是人生何chu不相逢,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公主殿下?”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只穿一条内裤的湘云公主嘶声惨叫道,拼命抓住衣服挡住酥胸,又惊又怕。
“走进来的。咦,我妹妹呢?”
伊山近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奇道:“我路过这里,听说她也刚来,因此过来见她一面,谁知道却见到了公主你!”
“出去,快滚出去!”
湘云公主气得娇靥通红,用衣服掩住乳房不敢放松,生怕他趁机使坏。
伊山近听了一个“滚”字,不太高兴,白了她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那里我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咬都咬过,还遮掩个什么劲?”
湘云公主娇躯一晃,差点气晕过去。偏偏伊山近还想再多吓她一吓,笑嘻嘻地走过来,向着她身上毛手毛脚乱摸,道:“别害羞嘛,让表弟替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发育得怎么样了?”
他的手闪电般地穿过她颤抖抵挡的手臂,一把握住柔滑细嫩的少女玉乳,爽得倒女干一口凉气,指尖在乳头上轻捏,感觉那手感还是像记忆中的那么好。
他正想松手退后,大笑几声就脱身离去,吓她一下也算出了口恶气,突然门后一声大响,被他虚掩上的门被一脚踹飞,回过头,刚好看到目皆欲裂的太子站在门外,眼中喷火地怒视着他。
‘被当场捉好了!’伊山近大惊想道。他的手还放在乳头上面,狠捏柔滑乳房和娇嫩乳头,痛得湘云公主珠泪滚滚,羞愤欲死。
太子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指着他,怒不可遏地狂吼道:“下贱乞丐,今天一定要你的狗命!”
他眼中射出凌厉杀机,正想狂扑上来跟伊山近拼命,就算身受重伤,也一定要斩杀这冒犯皇家威仪的小色狼!
一阵巨响突然狂涌而来,就像九天雷霆一般,将大地震得轰然抖动。
在屋顶之上,传来了嚣张狂傲的疯狂大笑:“湘庐太子,今天你来了这里,就不要再想活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