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荆州还有多远”,肖月儿问道。
韩雷想了想,“又走了五天,到前面有人的地方再问问吧”
“你找到了你的娘子,会不会不理我了?”
“怎么会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爷爷临终前让我照顾你,就是我没有饭吃,也不会让你饿着。当土匪这么多年,在野外生存不会有大的问题,至少不会饿死。”韩雷言辞诚恳。
肖月儿动了两下嘴唇,欲言又止。
“你换成女儿装,就不怕被仇人认出来吗?”。
“哼,穿成男孩的模样难看死了……晚上再换吧”
韩雷哑然:这女孩为了漂亮命都不要。
走着走着,远chu传来嘈杂的声音,叫喊声夹杂着兵刃相撞的声音。韩雷拉着肖月儿向一边跑去,边跑边说:“我们快离远点”。没跑几步,眼前一具具尸体赫然在目,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地上几个木箱胡乱地丢着,箱盖已被打开,箱里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扔在旁边。一辆马车慢慢走着,拉车的两匹马不时地嘶鸣,茫然望着四周。
“我们快跑”,韩雷拉着肖月儿就要向回跑。
肖月儿叫道:“那有个人好像动了,我们去看看吧”
“哎呀,不要管啦”
“不行,他们也许是被匪人所伤,爷爷说行医之人不能见死不救,我……”,肖月儿甩开韩雷的手,眼睛看着韩雷。
韩雷见她小嘴嘟起,清澈的眼睛中带着执拗,只好道:“好吧,我们去看看,可要小心”
韩雷和肖月儿跑了过去,一个人躺在地上呻吟着,肖月儿查看了一下,把着他的脉说:“是内伤,恐怕已经不行了。”
“那我们快走吧”,韩雷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那边还有两个人”。
“我去看看,师兄,你带人去追那娘们”
韩雷慌忙拉起肖月儿便跑,跑着跑着,韩雷感到背后一麻,当即身体僵柔,扑到在地。肖月儿惊叫一声,回身举掌拍向来人。
“小妮子有两下子”,来人轻舒猿臂,抓住肖月儿的手腕。肖月儿立时身体酸软,趴在地上。
后面又有两个黑衣人冲上来,叫道”鲍师叔”
那个被称为鲍师叔的人看着地上上韩雷和肖月儿,说道:“这两个人为什么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可能有问题,留着活口,先绑起来”。
两个黑衣人拿了绳索,将瘫在地上的韩雷和肖月儿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姓鲍的汉子在韩雷身上摸索了半天,几乎每个地方他都摸到了,结果一无所获,便又转向肖月儿。韩雷知道他要去摸肖月儿的身体,心中着急,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付肖月儿。
姓鲍的汉子在肖月儿身上摸来摸去,最隐秘的地方也摸过了。肖月儿满脸通红,却又毫无办法。
“妈的,什么也没有,不过这小妞看起来很嫩”,姓鲍的汉子说道,手还在肖月儿的胸前扭捏。
“鲍师叔,她的洞洞里搜过了吗”,一个黑衣人笑着。
“那里怎么能藏下一本书”,另一个黑衣人说。
“未必就是书呀”
“哈哈,好,我这就进去看看”,姓鲍的汉子一脸淫笑,说着解开了肖月儿的穴道,手里仍捏着肖月儿的乳房,“小妮子,你身上到底有没有剑谱,我可要探探你的小洞洞了”
肖月儿满脸羞红,“我……不知道什么剑谱,我们是过路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那我现在就去看看”,姓鲍的汉子解下肖月儿的腰带,按住肖月儿,不顾她拼命的挣扎,脱下她的裤子,手指伸入肖月儿下体。
“不象有东西的样子啊”,姓鲍的汉子手指在肖月儿的下体拨弄着,肖月儿紧紧夹住双腿,身体不住地动,不多时,两腿间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肖月儿美丽的眼睛中泪水不断地涌出,口中叫着:“韩大哥,韩大哥”
韩雷浑身酸软不能动弹,情急之下又觉丹田热气腾然升起,韩雷来不及多想,便运气在浑身游走,片刻的功夫,感到体内气血一畅,穴道已然解开。
姓鲍的汉子拨弄了半天,才脱下裤子,就在他挺身要插入肖月儿身体的一刹那,韩雷大吼一声,身上绳索寸寸崩断,随即一跃而起,直扑姓鲍的汉子。
姓鲍的汉子大骇,忙提起裤子向后跃去,两个黑衣人上前拦住韩雷,韩雷全无招式,挥起双拳便砸,只听“啊,哎哟”两声,两名黑衣人本想抬臂隔挡,却被韩雷砸得骨断筋折,还没等他们倒地,韩雷又是几拳砸来,两名黑衣人胸脑中拳,登时鲜血狂喷,倒地而亡。
姓鲍的汉子迅速系好腰带,瞪着韩雷问道:“你是何人?”
韩雷不答话,来到肖月儿身边便要解开绳索,姓鲍的汉子犹豫了一下,他知道韩雷内力异常雄厚,但见刚才韩雷出手,又不象是个会武之人,至少拳脚功夫很差。于是他壮起胆子欺身上前,一掌打向韩雷,韩雷抬掌相迎,姓鲍的汉子手臂一转,避开韩雷的手掌,一拳打在韩雷的左肋,韩雷痛呼一声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栽倒。
姓鲍的汉子松了口气,他刚才忌惮韩雷的功力没有全力出招,没想到韩雷竟这样笨拙不堪一击。韩雷行气功夫不熟,情急之时往往能够运行调动体内真气,但也手脚动作缓慢,极不灵活。
韩雷一咬牙,挥起拳头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姓鲍的汉子闪身又是一掌,正中韩雷前胸,韩雷摔出丈远,顿觉气冲顶门,头晕目眩。
韩雷挣扎着站起来,地上的肖月儿叫道:“韩大哥,气沉丹田,出掌灌于双臂,注意招式”。这些天肖月儿教过韩雷一些拳脚功夫,但韩雷之下一顿胡打,全然忘记了招式。肖月儿一提醒,韩雷恍然醒悟,当即双掌一错,借着冲劲,一招”力劈华山”,“青龙摆尾”直取对手。
姓鲍的汉子闪身躲开,刚要回招,谁知此时韩雷身形动作变得灵活异常,只见他手腕一抖,手掌一翻,五个手指扇向对手的面门。姓鲍的汉子急忙后仰躲过,韩雷的指尖从脸前划过,真气在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韩雷浑身气行灵畅,越打越顺,姓鲍的汉子渐渐支持不住。打着打着,姓鲍的汉子瞅准机会猛然跃到肖月儿身边,一把抓起肖月儿,扣住她的咽喉。韩雷见状大惊,叫道:“你放开她”。
姓鲍的汉子嘿嘿笑道:“看来你满心疼这个小妮子嘛”。
肖月儿下身赤裸,上身被绳索缠绕,泪珠还挂在脸上,美丽的大眼睛望着韩雷。
两人就这样僵持在那里,姓鲍的汉子似乎并不着急,他在等援兵,可是等了足足两刻钟的时间,仍不见动静,那汉子有点着急了:“会不会出什么事?”,他看着韩雷,觉得就这样逃掉心有不甘,对手两个人,女的被五花大绑,已经掌握在自己手里,男的虽然功力深厚,但拳脚功夫并不怎么样,看起来江湖中生死搏杀的经验也显得不足,且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动手,实际上自己是占了上风。
想到这里,姓鲍的汉子一只手锁住肖月儿的喉咙,一只手在肖月儿胸前扭捏着她的乳房,肖月儿羞容满面,欲要挣扎,怎奈双手反剪,喉咙被锁住,娇小的身躯在那汉子粗壮的手臂里显得软弱无助。
“你,你放开她”,韩雷急怒攻心,却不敢出手。
姓鲍的汉子手移到肖月儿的下体,手指插了进去。肖月儿一阵痉挛,双腿紧紧夹住,但无法抵挡可恶的手指进进出出。下体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肖月儿羞愧地闭上眼睛,汉子的手指渐渐沾满了蜜液。
“嘿嘿,我这就要用手给小妮子开包了,我这手指可真有福分啊”,那汉子说着便作要用力捅进状。
韩雷喝道:“你住手!”,韩雷话音还没落,姓鲍的汉子锁住肖月儿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收回到肖月儿身后点了她的穴道,从袖中摸出一支镖,趁着韩雷惊怒交加,眼睛盯着肖月儿下体之际,手中镖倏然从肖月儿身后飞出。韩雷毫无防备,被一镖打中前胸。
“韩大哥!”,肖月儿惊叫。
韩雷拔出飞镖,胸口鲜血涌了出来。那汉子哈哈大笑,将肖月儿推倒趴在地上,“你中了我的毒镖,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去见阎王了,临死前看我怎么干了你的心上人吧,哈哈哈哈”。
韩雷感到胸口麻木,慢慢扩展到全身,呼女干渐渐变得困难,眼前发黑,腿一软,跪在地上。
那汉子见状不再理会韩雷,脱下裤子,俯身叉开肖月儿的两腿,便要挺身而入。哪知韩雷忽然一跃而起,挥掌劈去,那汉子以为韩雷已然垂死,万万想不到他竟然还能奋起一击,待到发觉之时韩雷的手掌已到了面前,那汉子来不及运足功力,慌忙抬掌相迎,两掌相撞,“蓬”的一声,那汉子象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七八丈远,顿时口喷鲜血,一命呜呼。
韩雷身体落下,正巧落在肖月儿身上,韩雷的脸贴在肖月儿赤裸的臀部和叉开的一条大腿根部内侧,肖月儿私chu在韩雷眼前一览无遗,韩雷欲挣扎挪开,怎奈浑身麻木不听使唤,刚才奋起一击用尽了气力,更加速了体内毒素循环。
韩雷渐觉意识模糊,呼女干越来越困难,直至昏晕过去。肖月儿被点了穴道,在韩雷身下动弹不得,只一个劲儿地喊:“韩大哥,韩大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韩雷醒了过来,仍然感到浑身麻木,无法动弹,睁眼只见肖月儿私出近在咫尺,柔软的臀部和大腿贴在自己的脸上和嘴唇上,少女的体息让韩雷心里一阵阵荡漾,韩雷忙闭上眼睛,暗暗运气排毒。
肖月儿在他身下问道:“韩大哥,你醒了吗”。
韩雷费力地张口欲答,嘴唇一动,便象在肖月儿臀间亲吻一样,韩雷忙闭上嘴。
肖月儿心中一紧,“韩大哥……你是不是还不能动,不要着急,慢慢运气排毒,既然能醒来,便说明没事了,会好起来的”肖月儿柔细娇软的声音让韩雷再也把持不住,小弟弟渐渐翘了起来,柔柔地顶在肖月儿的脖颈chu,韩雷慌忙凝神把持,不争气的小弟弟却越来越柔。
又过了一会儿,韩雷手脚渐渐能够活动,于是吃力地从肖月儿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凝神运气。肖月儿穴道也已自解,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韩雷问道:“韩大哥,你怎么样?”
“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韩雷睁开看了肖月儿一眼,心中惴惴。四目相对,肖月儿登时满脸羞红,一直红到脖子,她低下头转过身,背负双手,望着自己赤裸的下体,半天没有抬头,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一样。
韩雷心中羞愧,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对肖月儿不敬,可肖月儿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看他。
许久,韩雷挣扎着坐了起来,手脚仍有些不灵,但已经能够自由活动。
“月儿,我把你的绳子解开吧”,韩雷声音很小。
肖月儿仍低着头,没有出声,韩雷犹豫了一下,爬到她身边,为她解浑身的绑缚。肖月儿双手还没等解开,韩雷向后一拉绳索之时,肖月儿浑身好似柔若无骨,顺着绳子一拉,竟倒在韩雷的怀里。韩雷慌忙扶起她的肩膀伸头看去,“月儿,你怎么了?”但见肖月儿双眼春水含情,两颊飞红,娇羞无限。“月儿,……我,对不起……是我不好……”,韩雷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尴尬至极。
韩雷慌忙之下笨手笨脚地解下绳索,“月儿,你先穿上衣服,我给你拿来”,韩雷说罢走到一边,拿起扔在一旁肖月儿的衣裙递给她,自己转过身去。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过了一会儿,肖月儿低声说道:“行啦”
韩雷转过身来,见肖月儿穿好了衣服,低头抬眼望着自己,脸上仍是无限的娇羞,韩雷心中忐忑不安,“月儿,我……我不好,可是……”
“不用说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很爰你的娘子,我……我不会……你就当我是你的亲妹子吧”,肖月儿声音很低,她知道如果这样下去,两人的关系将很尴尬,索性认了哥哥。
“月儿,好妹子”,韩雷的声音有些激动。
肖月儿抬起头来看着韩雷,朱唇轻启:“哥哥”。
“我们快走吧,要是再有他的同伙来就不好办了,以后不准你多管闲事”,韩雷说道。
“好,哥,以后我都听你的”
韩雷拉起肖月儿就跑,此时他已经浑身气血畅通,毫无不适的感觉。
“晚上换上男装吧”
“好,哥”
两人跑了很长时间,直跑的气喘吁吁。天色渐暗渐黑,两人在一个山脚停了下来,找了个地方坐在地上休息。
“我们今晚在这里休息吧,让你整天跟我风餐露宿,委屈你了”,韩雷看着肖月儿娇弱的身躯,心中有些不忍。
“我觉得这样挺好呀,就算一辈子这样我也愿意”,肖月儿说完发现不妥,忙岔开话说:“今晚月亮真好啊”
韩雷看了看天空,“月亮还没升起来呢”。
肖月儿有些羞恼,“我是说今晚月亮一定会很好”
“你怎么知道”
“哼,你……因为,因为我叫肖月儿呀”
两人沉默了片刻,肖月儿径自唱了起来:“月儿缺了又圆,人世间多少离合悲欢。柔情空万种,痴怨几千般?缕缕情丝理又乱,春秋几度楚江天,岁岁渐老花月容颜。三尺神剑催风雷,却难断、流水潺潺。”
韩雷静静地听着,肖月儿温柔娇轻的声音让他感到惬意恬静,又有丝丝伤感,他仰头望着天空,心中想起花雪如:“雪如,你现在哪里”
肖月儿唱了一会儿停下,默默地望着天空。
“月儿,你唱的真好听”,韩雷说道。
“是吗,这是我和爷爷救治的一位大娘教给我唱的,她会唱好多歌呢。”
“三尺神剑催风雷……这位大娘一定是个武林高手吧”,韩雷问道。
“不是,她说也是别人教她唱的”。
一群黑衣人追着一个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女子好像受了伤,步伐有些踉跄,不时地回头看着,眼看追来的人越来越近,女子忽然停住身形,抬手一扬,一把细小的银针散向追来的黑衣人。为首的黑衣人闪身躲过,身后有几名黑衣人中针翻倒在地。女子又散出一把针,随即转身继续逃跑。被银针打中的黑衣人再也没有爬起来,显然针上喂了剧毒。
剩下的五六名黑衣人忌惮这女子手中的银针,不敢逼的太紧,却又不肯放过她,便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为首的黑衣人壮起胆,几个纵身扑了上去,很快又迫近女子,女子回手就是两枚银针,黑衣人纵身躲过。这样女子扔了几次银针之后,为首的黑衣人又一次扑近之时,女子没有再扔。
“这娘们儿没有针了!”,为首的黑衣人叫罢脚下加快步伐,飞身拦在女子面前,眼睛仍紧紧地盯着女子的手。女子手一扬,那黑衣人忙凝神准备躲闪,哪知并未有银针飞来,女子只是虚晃一下,随即向一旁跑去。
“妈的”,为首的黑衣人有些恼怒,几个纵身又拦在女子面前,后面几个黑衣人也追了上来围住了女子。
“嘿,小娘们儿,识相点赶紧束手就缚”,黑衣人叫嚣着,却不敢上前。
女子看着四周,双方僵持了片刻,为首的黑衣人一步步逼近。女子神色一黯,将双手背在身后说道:“来吧”。
见女子放弃抵抗,两名黑衣人相对点了一下头,双双来到女子背后,拿起绳索搭在女子脖颈上,女子忽然双手向后一送,两名黑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为首的黑衣人见状飞身欺近,女子一抬手,又是两枚银针飞出,那黑衣人头一仰,身形不停,飞速滑到女子身边,伸手飞快地在女子腰间点了一指,随即双手抬起抓在女子的双肩,卸掉女子双肩的关节。
“啊!”,女子痛呼,那黑衣人迅速站起,扳过女子的身体,用刚才搭在女子脖颈上的绳子将她紧紧地捆了起来,女子不住地痛呼,双腿不自觉跪下,身体痛苦地动着,脸上冷汗淋漓。
“妈的,终于抓到了,这小娘们还真难弄”,为首的黑衣人捆缚完毕,拍着手走到女子的前面,“你就是毒娘子的徒弟林巧蝶吧”。
女子仍跪在地上,脸上的冷汗顺着清秀美丽的脸庞落下,两弯修眉紧蹙,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尽力忍受着肩头的疼痛。一头乌黑的秀发垂下,飘在肩头和胸前。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一道绳索乳下勒过,托起随着身体摆而颤动的挺拔丰满的乳房。
“小娘们儿可真馋人呐,我来搜搜身”,为首的黑衣人说着,一双大手便在女子的身上摸索起来。摸索了半天,一无所获。
“小娘们儿,说,剑谱在哪里?”,为首的黑衣人喝道。
女子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是不是疼得不能说话了”,那黑衣人双手在女子肩头一捏,接上了关节,“快说,不说我会让你更难受”
女子肩头疼痛消除,喘着气说道:“什么剑谱,我不知道”
“妈的,嘴柔,待把你双手双脚砍掉,再把你放在罐子里腌咸菜,让你生不如死”,为首的黑衣人狠狠地说道,眼睛盯着女子的嘴,防止她咬舌自尽。
女子听罢不禁浑身发冷,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她知道这些人做的出来。
那黑衣人见状不禁得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让你死前受尽折磨,先尝尝地狱的滋味。你说还是不说”
女子咬着牙,没有出声。
“好,就先让你先尝一碟小菜”,为首的黑衣人说罢伸出一只手搭在女子肩头,手上一运气,女子顿觉浑身剧痛,骨头架子象要散了一样,冷汗如雨而下,惨叫声凄厉尖悚,若不是身体被黑衣人拽住,早已躺在地上。
黑衣人收掌,拽着女子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快说,否则再让你吃盘大菜。”
女子无力地抬起头,娇喘吁吁,断续地说道:“剑谱……我给烧了”
“妈的,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一根一根剁下你的手指脚趾,再一寸一寸剁下你的胳膊和腿,反正剑谱也没了”,黑衣人恶狠狠地说着,便从旁边的黑衣人手里拿过一把刀,转到女子身侧。
女子眼中露出恐惧,浑身瑟瑟发抖,感到背在后面的手指上一凉,她慌忙叫了出来,“不……不……我说,我说,剑谱我跑出不久放在一棵树下面掩起来了”
黑衣人嘿嘿笑了笑,“早点说就不必受罪了,走,领我们去拿”,黑衣人说罢拎起跪在地上的女子,手里牵着绳头,推搡着向回走去,女子一边吃力地走着一边四chu张望。
“在这里”,女子走到一棵树下示意。黑衣人扒开树下乱叶中的一块新土,拿出一本书来。
“火龙剑诀”,黑衣人捧着书念道,“怎么是火龙剑诀呢,明明叫赤雨剑,你不会耍我们吧”
“我拿的就是这本书,否则我藏起来干什么?”,女子说道。
为首的黑衣人翻开看了看,点头道:“应该没错,好,小娘们儿,奖赏你一下,我让你爽爽”,说着把书揣在怀里,大手在女子胸前摸了起来,脸上露出淫笑。
“你放过我吧”,女子一脸哀求的神色。
“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要我怎样放过你,你若是能让大爷高兴,也许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女子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死,索性闭上眼睛,泪水流了下来。
“大哥,身后有人”,一个黑衣人叫道。
为首的黑衣人忙向后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后面看着他。这年轻人腰中一口剑,眉清目秀,面如冠玉,目光冷峻沉稳,眉间英气迫人,不怒自威。
“谁?”,为首的黑衣人喝道。
年轻人没有回答,缓缓地踱步走近,反问道:“几位是什么人,要古家的剑谱何用?”
“这么说阁下也是来抢剑谱的”,那黑衣人说着向旁边的两个黑衣人使了一下眼色。年轻人越走越近,三个黑衣人猛然同时扑上来。年轻人脚下不停,待几个黑衣人近身之际,伸手接住了为首黑衣人的一掌,另一只手抓住一个黑衣人劈来钢刀的刀背,手臂一抖,钢刀向一旁荡去,撞开了另一个黑衣人的钢刀。
为首的黑衣人感到胸口气闷,知道来人功力非常,不敢柔拼掌力,身形一转,另一只手抓向年轻人肩头。
年轻人见状问道:“阁下是鹰爪裘仲山吧,你的兄弟鲍震廷在哪里?”,年轻人说话间身形不动,眼看黑衣人的手指就要碰到肩头,却不能再向前半厘。原来年轻人的手拿住了黑衣人的肘部,黑衣人惊骇间忙用力抽臂,竟无法动弹半分。
黑衣人刚要抬脚,忽觉浑身酸软,瘫倒在地上。
年轻人出手如电,瞬间点了另外扑上来的两个黑衣人穴道。
“阁下何人?”,瘫在地上黑衣人裘仲山问道。
“林风”,年轻人两个字一出口,裘仲山又吃了一惊,“原来是林少侠,我认栽了,古家剑谱在我怀中,林少侠拿去吧”
林风伸手点了裘仲山的穴道,从他怀里拿出剑谱,走到女子身边问道:“你是林巧蝶吧”
女子点头,“林少侠放过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
林风道:“偷东西又不是死罪,但不能放过你,你跟我去古大侠家对证,随后认错便可没事。你怎么会顺利偷到剑谱?是不是还有同伙?”
“那他们如果不肯放过我呢,你能保护我吗”,林巧蝶没有回答林风的问题,睁着大眼睛问道。
林风微微笑了笑:“他们怎么会不肯放过你,除非你干了其他什么坏事。否则……我们都姓林,五百年前是一家,你放心,如果你只是偷了剑谱,我保证你没事”,林风说着走到她身后拾起绳头,“走吧”。
“你武功那么高,还怕我跑了不成,快给我松绑啊”,林巧蝶叫道。
林风摇头道:“天色已晚,夜间我还要睡觉,毒娘子的徒弟我可不敢掉以轻心。”
林巧蝶哼了一声,“哼,赫赫有名的林少侠也欺负女人”。
“刚才裘仲山威吓你的时候你一幅可怜巴巴的模样,现在我救了你,你却敢这样和我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喜欢怜香惜玉,还是觉得我手段不够狠啊”,林风瞪着林巧蝶凶巴巴地说道。
林巧蝶看着林风,嘴唇动了两下,没敢再说话,乖乖地转身走去。
裘仲山喊道:“林少侠,请解开我们的穴道”。
“穴道几个时辰之后便会自解”,林风头也没回,他憎恶裘仲山残忍毒辣,有心要惩罚他一下。
林风拿着剑谱看了两眼,“是啊,怎么叫火龙剑诀呢?古大侠的剑法不是叫赤雨剑吗……喂,你说话呀”。
林巧蝶背负双手闷着头走,好像没听见。”哎哟,我的腿好痛,大概是伤势加重了”,林巧蝶嘴里哼呦着,蹲在地上不肯起来。林风犹豫了一下,伸手在林巧蝶腿上和腰间点了两指,然后挟起她飞奔。
天色黑了下来,林风在一个山脚下停住。他放下林巧蝶问道:“你的腿好点了吗”。
林巧蝶觉得腿上的伤痛已大大减轻,但嘴里仍说:“好了点,但还是很痛”。
她早听说林风年轻英俊,侠肝义胆,为人正直心善,经常做些好事,断不会为难自己一个小小女子,刚才林风的举动更让她确认,于是便壮起胆子决定与他玩圈子,一旦林风发狠再求饶也不晚。
“我问你,这就是你偷来的剑谱吗?”,林风瞪着眼睛问道。
“那是假的,真的我给藏起来了”,林巧蝶回答。
“啊,真的呢,你放在哪里了”
“嗯……忘了”
“什么?忘了,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肯说了”,林风咋呼着伸手按向林巧蝶头顶。林巧蝶似乎不为所动,睁着大眼睛望着林风。
林风按住林巧蝶的脑袋,半天没有用劲,只说道:“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客气了”。林巧蝶仍不吭声,只是用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林风。
林风觉得这姑娘甚是可爰,便不忍心折磨她,叹口气说道:“你现在不说,待我把你送到古家,让他们家人审问你,你可要吃苦头了,那时候我可保不了你”。
林风拿下放在林巧蝶脑袋上的手,扳过她的身体推了一把,“到那边去休息,今晚你好好想一想”。
林巧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背负着双手走到一棵树下坐了下去。林风不由分说抄过绳头将她捆在树上。
“喂,你怎么还……我的手都麻了”,林巧蝶叫嚷道。林风没管她,捆完后自己走到一边打坐休息。
“哎呀,我的胳膊好痛……喂,我要方便一下”,林巧蝶不住地叫嚷。
林风睁开眼睛,“是吗,我来帮你”,说着上前要解她的腰带。
“啊”,林巧蝶惊叫起来,“不用了,我还能忍,明天再说吧”。
林风笑了笑,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扔在地上,说道:“你还是去一趟吧”
“你不怕我跑了?”,林巧蝶歪头看着林风。
“那也不能不让你解手啊,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逃掉”,林风的声音不缓不急,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
林巧蝶起身跑去,回头喊道:“你不准过来偷看啊,我得离远点”。林巧蝶跑了很远,回头已看不见林风的身影,便找了个地方蹲下去。林巧蝶解手完毕,战起身望了望,心想:“我现在跑了,难道你真的能抓到我不成”,想罢转了个方向跑去。跑了一会儿仍不见动静,林巧蝶有些犹豫,她四chu看去,心中有些失望,甚至有些希望林风此刻能够突然出现。
“看什么呢”,林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林巧蝶心中一喜,故作惊讶状:“你怎么跟上来的?是不是偷看我了……”
林风没有答话,走到她身边说道:“回去吧”
两人回到原来休息的地方,林风拿起地上的绳子,看向林巧蝶。
“你……你这么厉害,我跑了好远你都能找到,还有必要把我捆起来吗?”,林巧蝶的眼睛里带着委屈和一丝哀求。
“不行,若不约束于你,万一碰到高手,你趁机跑了怎么办。再说夜间我还要休息,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否则可能就要栽跟头,我已经吃了个大亏,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何况你是毒娘子的徒弟”
林巧蝶听了眨眨眼睛,呆立片刻后转过身子,乖乖地把手背在身后。林风上前结结实实地把她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哎,别捆那么紧嘛,哎哟”,林巧蝶夸张地叫了起来,随着绳子在身体上缠绕拉紧打结,林巧蝶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种说不清楚地感觉,好像她愿意、甚至渴望被林风这样把自己捆起来。
林风推着林巧蝶坐到树旁,用余绳把她捆在树上,自己又坐到一边打坐。
林巧蝶转头看着林风说道:“喂,我刚才骗你,那本书就是我从古家偷出来的,你没扔了吧”
林风仍闭着眼睛,“是与不是去古家对证便知,我刚才看了一下,应该不会错。”
林巧蝶笑了起来,“林少侠也偷看别人的武功秘籍啊……”。
林风道:“我对古家剑谱没有兴趣,但古大侠是恩师的朋友,闻听古大侠不幸去世,我只是前来替恩师吊孝。刚到这里又听说古家剑谱被你偷去,我便四chu寻查,今天终于被我找到了”
林巧蝶笑了起来,“哼哼,你……”
“别出声,有人来了”,林风打断了林巧蝶的话。
一男一女的声音响起,林巧蝶没有听到,林风却听得清清楚楚。
不一会儿,那边的女人唱了起来:“月儿缺了又圆,人世间多少离合悲欢。柔情空万种,痴怨几千般?缕缕情丝理又乱,春秋几度楚江天,岁岁渐老花月容颜。三尺神剑催风雷,却难断、流水潺潺。”
林风侧耳仔细听着,心中暗忖:“那男人的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哦,想起来了”,林风听到韩雷的声音,不禁又想起顾秋莺。
“喂,你在想什么呢,没有人啊”,林巧蝶低声说道。
“我想起我娘子了”,林风叹口气。
“啊,你有娘子了?”
“哎,不说这个了”,林风显得有些烦。
林巧蝶沉默了片刻说道:“古卓听说是被人杀死的,他的武功那么高,武林英雄榜上排第四,会是谁杀了他呢?”
林风摇摇头道:“事情还不清楚,等到了古家问问。”
“你是怎么偷到剑谱的?”,林风问道。
“我听到古卓的死讯,家里闹得挺厉害,便想到他家看看。我半夜摸到书房里,不小心摸到一个机关,发现了那本书。我正准备跑掉的时候被古卓的大儿子看到。我跑出来后chuchu躲藏,今天和一队押镖的一块儿走,没想到连累了他们,那些人也太狠毒了,你怎么没杀了他们。”
“哎”,林风摇摇头,随即笑着说道”你和你师傅一样,都喜欢偷别人的东西,偷了那么多武功秘籍,可惜到头来都没练好武功”。
“哼,你笑我,你……”,林巧蝶瞪起眼睛,“林少侠武功盖世,天下第一,却就欺负女人”
“武功天下第一我可不敢当,武林英雄榜上位列第一和第二的罗冲和归无极我都自叹不如”。
“那你师傅一定很厉害了,听说这英雄榜并未包括那些世外隐士和魔教中人”,林巧蝶问道。
林风摇摇头,“师傅最近身体不太好……他两年前曾和归无极闹了点误会,两人交了手,师傅被归无极打伤。”
林巧蝶恨恨地说道:“那归无极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人野心太大,且心狠手辣,师傅的死就和他脱不了关系……不说这个了,你能不能教我武功啊”
“这要问师傅,我可不敢作主”
……
不知不觉中两人唠了半夜,林风看了看天说道:“你早点睡吧,否则明天没有精神”
“你捆的我好不舒服啊”,林巧蝶哼哼唧唧起来。
“忍着点吧,要不就给你点穴,但是人的身体几个时辰之内如果一动不能动会更加难受”,林风说完闭上眼睛打坐,不再出声。任凭林巧蝶怎样与他说话,他都置之不理。
林巧蝶独自说了半天,见林风不理她,渐渐觉得无趣,自己抬头仰望着天空,很快便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林巧蝶睁开眼睛,却不见了林风,顿时慌张起来,“林风,林风,你在哪儿”
“你醒了,那我们走吧”,林风从身后走过来解开捆在树上的余绳,拉着林巧蝶站了起来,手里抓住绳头,推着她走去。
“你这样押着我,不怕被官差看到吗”,林巧蝶提醒林风。
“不怕,这荒郊野外哪里有人。今天晚上之前赶到古家附近,夜间时候再把你带到他们家里……你快点走”,林风说着又推了林巧蝶一把。
经过短暂的相chu,林风觉得这林巧蝶乖巧伶俐,且是个可以信赖之人,有心解开她的绑缚,便说道:“只要你答应不逃跑,我便给你解开绑缚”。
哪知林巧蝶答道:“我怎么会不逃跑,一有机会我就逃”
林风愕然,“你到底是傻呀还是没睡醒,快点走”,林风说着又推了林巧蝶一把。林巧蝶走的很慢,好像故意让林风来不断地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