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雷上前扶起白衣女子,她娇艳的脸庞已经失去神采,脸上汗珠还没有干去,头无力地垂向一边。胸前洁白高竦的乳房上两点红嫩的乳头仍然娇艳欲滴。
“姑娘……姑娘……”,韩雷轻声叫着。
白衣女子睁眼看了韩雷一眼,美丽的眼睛有些失神,她把头向一边,又闭上了眼睛,没有再看他。韩雷看着,心里痛楚异常。
“行了,走吧”,胡髯大汉吼着,又瞪了韩雷一眼,走向一边的马匹。
“大哥,这位姑娘被捆了六个多时辰,捆的这么紧,该给她松开活动一下了”,韩雷有些惴惴。
胡髯大汉回头盯着韩雷,沉着脸说道:“你想放跑她吗?这娘们儿厉害的很,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擒住她,你现在给她松绑……哦,好吧,捆了这么长时间,该活动活动了”
“不不,大哥,可以把她的身子捆在树上,把手臂解开,其实,我想……她现在这个样子,不会跑的,不会跑的”,韩雷知道,如果姑娘松绑后逃跑就麻烦了。她现在身体很虚弱,又没有了兵器,胡髯大汉可以追上后独自重新擒住她,那她就归胡髯大汉所有了。韩雷连说了两句“不会跑的”,意在提醒姑娘,这时候千万不可逃跑。
“不用绑在树上了”,胡髯大汉走到姑娘面前嘿嘿笑着又扭捏姑娘的乳房半天,才扳过她的身子为她解开绑绳。
“大哥,她说过要跟我,她现在是我的夫人了”,韩雷不仅是在提醒胡髯大汉,也是在提醒姑娘。
“是吗?她说过吗?”,胡髯大汉解开绑绳后站在一边,盯着姑娘问道。
白衣女子低着头,闭着眼睛,半天没动,韩雷紧张地看着她。
“对,我说过,他是我的夫君”,白衣女子答道,想必已然明白其中关系。
她用裤子的碎片遮住私chu,双臂交叉在胸前,相互按摩着活血,头仍然低着,眼神发直。韩雷石更淫她的时候只把裤子退下来一点,因为那时她的小腿绑在大腿上。
而其他人嫌碍事,早已把裤子扯烂,她现在已是衣不遮体。
韩雷松了一口气,胡髯大汉瞪着眼睛盯了半天,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别磨磨蹭蹭,走吧”。
众匪徒纷纷上马,韩雷脱下衣服给白衣女子披在身上,扶着她也上了马。韩雷发现姑娘被匪徒们石更淫了一夜,神情恍惚,小便已经失禁,心中痛楚异常。
韩雷和姑娘两人一前一后骑在一匹马上,跟着众匪徒离去。留下了一地赤身裸体的女人。
韩雷俯身从马鞍边的袋子里先拿了水袋递给白衣女子,“你吃点东西吗,我这里有干粮和水”。白衣女子一动不动,没有做声。
韩雷叹了口气,“姑娘,你要想开些,别弄坏了身体,等有机会我便放你跑”
韩雷见女子仍然不肯说话,便把水袋放回。
韩雷在白衣女子身后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你现在是我老婆,其他人不会再碰你,但你千万不可逃跑,那样表明你不愿意做我老婆,他们若是再把你抓住,你就不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白衣女子低着头默然不语,两人身体紧紧挨着,少女的幽香让韩雷心神荡漾,柔软的身体更让韩雷不能自持,小弟弟不觉已经翘起,柔柔地顶在姑娘的臀后。
韩雷有些尴尬,但见姑娘没有丝毫的反应,便也欣然不动。
胡髯大汉不时地看着韩雷和白衣女子,心中有气。
胡髯大汉策马来到他们身边,喝道:“行了,把她捆起来,万一我们再有买卖的时候她跑了怎么办,说不定她答应做你老婆是骗你的,等她恢复气力就不好抓了”。胡髯大汉心中不爽,存心想折磨一下白衣女子。而且他还有一丝希望:万一白衣姑娘反抗把韩雷打在一边逃跑,他便可以追上后独自擒住她。
“大哥……”
“快点,要不我来动手”
“好……我来”,韩雷拿了绳子,轻声说道:“姑娘,委屈你了”,说完顿了一下,拿掉披在白衣女子身上的衣服,便开始捆绑。白衣女子并不反抗,任凭韩雷在马上把自己捆起来。
“捆紧点”,胡髯大汉吼道。
白衣女子的身体随着绳索的捆绑拉紧而动,加上座下马匹的颠簸,她胸前丰满高竦的乳房和红嫩的乳头微微轻颤。
胡髯大汉贪婪地看着,“哼哼,弄了这么厉害的老婆,你可要看好了,别等我们睡着或者不注意的时候她来下黑手,以后平时就捆着她,把腿也捆上”,胡髯大汉的确也有这样的顾忌。
韩雷在马背上把姑娘的两条小腿蜷起捆在大腿上,而后搂着姑娘的腰,帮着她保持平衡。
“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一个匪徒喊道。
“先逛逛,晚上回寨子,好几天没回去了,妈的,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当贼也没有个安稳的窝,不知道仗会不会打到这边来”,胡髯大汉骂咧咧地答道。
韩雷为姑娘重新披上了衣服,跟着众匪徒不快不慢地跑着。
韩雷见姑娘一声不吭,神情恍惚,知道她精神上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怕她想不开,便轻声安慰道:“姑娘,你莫要伤心,我有机会放你跑的。你这样年轻漂亮,会有很多好小伙子喜欢你……这不是你的错,你仍然是个美丽可爰的好姑娘,多少英俊潇洒的公子哥见到你,都会想方设法把你娶了,和你白头到老……”
韩雷一路上安慰着姑娘,直想哄她高兴,可是姑娘好像个木头,一声不响,韩雷却不厌其烦地说着,他见姑娘不吭声,便没话找话,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他本来也是个公子哥,结果十三岁的时候家庭败落,父母双亡,又遇上了连年的征战,活不下去了,只好做了土匪。他一顿胡扯,也不知道姑娘听没听进去,反正是自己越扯越高兴。
“那边有人”,一个匪徒喊道。
“过去看看”,胡髯大汉一声令下,匪徒们策马奔去。
两个年轻人坐在驴车上,慌张地看着周围的土匪。
一个土匪喝道:“车里还有什么人?”。
一个老妇人掀开车帘,哆哆嗦嗦地说道:“好汉若是想要钱财,我……我这里只有几锭白银,好汉们……不要嫌少”,说着捧出一把银子。
“老子昨天刚劫了六七百两银子,会稀罕你这俩破钱,你,去看看车里”,胡髯大汉满脸凶相地命令着。
一个匪徒下马到驴车前掀开帘子看了两眼,转头说道:“大哥,什么也没有”。
“妈的,走”,胡髯大汉说完一勒马跑开。
韩雷拖在最后,他驾马走到驴车前,轻声说道:“老人家,有女孩的衣服吗?给我一身”
老妇人慌忙道:“有,有”,说着从车里翻出两件女人的衣物递上,韩雷来不及多看,说了声“多谢”,催马跟上前面的匪徒。
待众匪徒跑远,老妇人松了口气,叹道:“不知是谁家的闺女遭了殃,真是可惜啊,长的那么标志”。
整整一上午过去了,匪徒们没什么收获。韩雷还在东扯西唠,走着走着他发现姑娘好像有点不对劲,身体不时地轻轻摆,好像有点焦躁的样子。
“姑娘,你怎么啦?”,韩雷探头问道。
姑娘还是没有做声,但很长时间没有表情的秀脸上有些发红,韩雷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姑娘,你是不是想解手?”。
姑娘闷了片刻终于点一下头,韩雷高兴起来:“知道解手,也知道害羞说明她还有救”。
“大哥,咱们歇会儿吧”,韩雷喊道。
“是啊,歇会儿吧”,几个匪徒也应着。
“前面有条河,到了河边再歇着”,胡髯大汉喊道。
很快,匪徒们来到一条河边停下,纷纷下马,牵着马到河边饮水。韩雷灌了两袋子水,一边饮马一边四chu张望,马上五花大绑的姑娘披着韩雷的外衣,神情有些不安和焦躁,因为手臂被吊在身后,小腿也被蜷起,有点不好掌握平衡,显得小心翼翼。
韩雷看准不远chu一块大石头,牵着马走了过去。
“韩雷,你去哪儿”,胡髯大汉好像一直在盯着他们。
“我去拉屎”,韩雷嘿嘿笑着回答,姑娘的脸更红了。
“兄弟们都想休息,不要给她松绑”,胡髯大汉喝道。
“嗯……大哥,我自有办法”,韩雷没直接答应他,他知道他必须给姑娘松绑。
来到大石头后面,韩雷把姑娘抱了下来,说道:“姑娘,我把你的绳索解开,但你不要想着逃跑,现在是很难逃掉的,大哥可能还在盯着我们,你一跑他就会发现”。韩雷说着解开了姑娘浑身的绳索,从马鞍旁的袋子里拿出了老妇人给的女人衣物,放在一旁,又把刚才灌的两袋水放下,说道:“姑娘,一会儿用袋子里的水洗洗身子。我……我背过身去,大哥不让我给你松绑,我若是离开这里,时间一长他会怀疑的”,韩雷说完把马牵在一边,自己也背过身,猫腰为姑娘把风。
姑娘迟疑了一下,来不及多想,躲到石头的角落里蹲了下去。
一会儿的功夫,韩雷听见身后水声想起,知道姑娘在洗身子,她浑身的泥污,汗水,尿水,男人的精液,用两袋水洗怕是不够,便说道:“姑娘,如果水不够,把袋子递给我,我再去打点儿。”
姑娘没有回答,又过了一会儿,水声停止,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姑娘正在穿衣服。
片刻,悉悉索索的声音停止,韩雷问道:“好了吗?姑娘”。
姑娘还是没有作声。
“我可要回头了,我数三下,你若是不出声我就回头”。韩雷数了三下,姑娘没有出声,韩雷回过头来。
姑娘已经穿好了衣服,神情又恢复了惨淡冷漠,两眼有些失神。到底是女孩家,头发经过整理,一缕乌丝还挂着水珠。衣服的原主人大概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穿在姑娘身上显得很瘦,浅绿色的上衣紧紧地裹着她凸凹修美的身躯,傲然的双峰轮廓在衣服下面毕现无遗。
因为没有内衣,乳头隔着衣服仍清晰可见。经过简单梳洗打扮,换上新衣的姑娘显得无比迷人娇艳,绝美难言,韩雷一时间呆住了。
韩雷半天没动,姑娘忽然欺身来到韩雷近前,伸手夺过韩雷腰间的马刀,刀尖顶住了韩雷前胸。韩雷大惊,他刚才有点魂不守舍,更没料到姑娘回来这么一手,姑娘的动作快如闪电,他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觉刀尖已经刺入胸膛。“姑娘……不要杀我,姑娘饶命”,韩雷的脸都白了。
姑娘握着刀,眼睛盯着韩雷,刀尖已经刺破了韩雷前胸,血流了下来。
韩雷惊恐万分,“姑娘饶命,姑娘……我石更淫于你是因为……因为……,我一定会放姑娘逃跑的,现在你杀了我,就很难逃掉……我不是不想保护你,是……没有办法保护你……”,韩雷的声音有点哆嗦。
姑娘看着韩雷,眼中慢慢噙了泪水,手一软,刀掉落在地上。韩雷惊魂未定,眼睛仍睁得老大,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姑娘……”。
姑娘背过身去,低头抽泣起来。
韩雷定下神来,壮起胆说道:“姑娘,大哥不让我给你松绑,我……我还是把你绑起来吧”,韩雷说完盯着姑娘。姑娘还在抽泣,没有理他。韩雷一时没了主意。
“姑娘,时间久了大哥可能会过来看的,我……还是快点……把你绑起来吧,你若是不回答,我就绑了”,韩雷呆了半晌,又开口说话。
姑娘仍在抽泣,韩雷从地上捡起绳子,来到姑娘身后,用手碰了一下姑娘的胳膊,姑娘没动,韩雷壮起胆子,把绳子搭在姑娘的后颈,反剪了她的双臂,把她捆了起来。
姑娘一动不动,任由着绳子在自己身上缠绕拉紧。
“你不好捆松点,或者打个活结,我自己能够解开,也好逃跑”,姑娘终于抽泣着开口说话了,虽然她提出意见,但仍没有反抗,任凭韩雷把她死死地捆住。
韩雷回答道:“不行,大哥如果发现就麻烦了。那样说不定他要找什么理由对付你呢,我把你的腿也捆起来,我们过去吧”。
韩雷见姑娘没有反对,便抱起她放在地上,把她的腿蜷起捆上,捆绑妥当后把她抱上马,自己穿了上衣,牵着马从岩石后走了出去。
“喂,她怎么换了衣服,我不是告诉你,兄弟们都在休息,不要给她松绑吗?”,胡髯大汉瞪着眼走过来。
韩雷笑嘻嘻地回答道:“大哥,这点小事能难倒我吗,我用绳子系住她的脖子和腰,捆在大石头上,然后离得尽量远一点,用刀架住她的脖子,先解开她手臂上的绳子,但不给她的腿松绑,让她自己换上衣,然后捆住她的手臂,再给她换裤子,她若是敢有出格的举动我就宰了她。这妞已经被咱们折磨怕了,嘿嘿,她老实的很呢。她现在是我老婆,总不能一直露着奶头,小洞洞也贴在马鞍上吧”。
胡髯大汉盯着姑娘凸凹的身躯、傲然挺立的胸脯,咽了口唾沫,没吱声,回身走开。
韩雷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对姑娘说道:“对了,你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吧”。
姑娘没说话,韩雷牵着马来到河边,灌了两袋水,然后走向一旁,在离众匪徒稍远的地方停下,把浑身绳索的姑娘抱下马,顺手从马鞍上的口袋里拿出干粮。
韩雷把姑娘放在草地上,胳膊擎住她的头颈,背对众匪徒,手拿着干粮送到姑娘的嘴边,说道“姑娘,刚才我一害怕给忘了,现在吃点吧,不要饿坏了身子,否则逃跑时没有力气”
姑娘看着韩雷片刻,低下眼睛,慢慢张开了小嘴。韩雷心中一乐,把干粮送入她的口中。姑娘咬了一小口,慢慢地咀嚼起来。韩雷又把水袋送到姑娘嘴边,她喝一口咽进去,小嘴抿了一下,可爰极了。
韩雷觉得她此刻就像个小绵羊,又温顺又可爰,脸上已经恢复了几分神采,可是她刚才用刀指着他胸口的时候,他觉得她简直就是一个女煞星。韩雷对这个姑娘是又爰又怕,又敬又怜。
姑娘吃了两块干粮,韩雷有点魂不守舍,一不小心把水洒在了姑娘的胸口。
“哎呀”,韩雷急忙用手去姑娘的胸口扑捞,手掌触到姑娘丰满柔软的胸脯,顿感舒适无比,韩雷不自觉地把手放在姑娘的胸脯上轻轻抓按,此刻甚至比他第一次摸姑娘的乳房感觉还好。
姑娘瞪眼看着韩雷,韩雷发觉自己失态,忙缩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见姑娘没有做出强烈的反应,手又落下抓向姑娘的胸脯,轻轻地按扭着,并不用力。姑娘身上本来就紧身的衣服又被水弄湿,娇嫩的乳头透过衣服清晰显露。
“你……”,姑娘脸上发红,闭上了眼睛。
韩雷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知道姑娘昨晚被众匪徒石更了一夜,精神和身体上的疲劳和痛楚还没有消除,今天不该再石更淫她。况且昨晚是姑娘主动要求的,今天就不行了,即便是按摸乳房动作也很轻柔,带有抚慰的性质。
毕竟是匪徒,韩雷当土匪这么长时间多少染上了一点匪性,姑娘现在被紧紧捆绑,没有办法反抗他,他的胆子也肥了起来,全然忘了刚才被钢刀顶胸的情形,反正今晚回寨子后就要放跑她,现在不摸以后怕摸不着了。
韩雷扭摸了半天,笑着问道:“姑娘,还吃点吗,不吃可没有力气跑啊”。
“先把你的手拿开”,姑娘闭着眼睛说道。
韩雷拿开手,把干粮送到姑娘嘴边,“我不是你夫君嘛,嘿嘿……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没有回答他,又咬了一口干粮。
匪徒们休息够了,继续催马前行,韩雷在马上搂着浑身绳捆索绑的姑娘,心中说不出的怜爰和惬意,他真希望永远这样搂着姑娘。
姑娘身体向后倚在韩雷的怀中,已经沉沉地睡去,经过精神和肉体上痛苦的折磨,她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马跑的并不快,随着有节律的颠簸,姑娘的乳房隔着衣服轻轻颤抖,她呼女干均匀,小鼻子的鼻翼微微翕动,面色安详恬静,不时地抿着小嘴,在韩雷的怀中反侧依偎,好像是躺在最亲密的人的怀里一样。
“她是不是对我很有好感?她好像很信任我的样子,可是……哎,我怎么配呢……”,韩雷看着熟睡的姑娘心里胡思乱想。
已经是申时,姑娘还在韩雷怀里睡着,远chu两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
“是土匪”,一个人说道。
“告诉将军吗?”,另一个人说。
“几个土匪而已。嗯,你还是去通报一下吧”
“好”,这个人说完,回身上马飞奔而去。
军营临时扎寨的中军账内,一个将军正襟危坐,探子跑了进来,“报,赵将军,远chu出现一批人马,怀疑是土匪,大约有五十多人”。
赵将军眉头一皱,“听说这里匪患成灾,本先锋即将奔赴前线,路上就顺便为百姓做点好事吧”
“妈的,一桩买卖也没有”,胡髯大汉骂骂咧咧。他的话音刚落,旁侧山坡后一批人马杀了过来,足有五百余人,很快就接近了土匪。一位战将身披盔甲,手持大刀跑在最前面,身后大旗飘摆,上写一个“赵”字。
“是赵徽那小子,怎么这里也有军队”,胡髯大汉有些吃惊,随即回头大喊道:“兄弟们快扯,回寨子见”,匪徒们哄然而散,四chu逃去,韩雷早就见势不妙,第一个跑掉,等胡髯大汉下令的时候他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了。
韩雷催马疾跑,后面一阵箭雨袭来,韩雷俯下身子,把姑娘压在身下,低头使劲催马,他听到身后有同伴中箭落马惨叫的声音。
姑娘已被惊醒,问道:“怎么回事”。韩雷没有回答,只顾低头不断地催马,身后嘈杂的声音渐远渐无,回头望去已看不到半个人影。韩雷仍然不放心,又跑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停下来。
“真险啊”,韩雷擦着汗说。
四周一片寂静,空旷的原野中只有他们两个人,韩雷意识到,该是他和姑娘分别的时候了。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姑娘依然用沉默来回答他。
韩雷有点恋恋不舍,迟迟没有为姑娘解开绳索,姑娘也一直在沉默着。
马慢慢地溜达,两人就这样沉默着。韩雷搂着姑娘的腰肢,一种失落的感觉涌上心头,终于,他开口说道:“姑娘,我这就为你松绑,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可再用刀子戳我”。姑娘仍是沉默。
韩雷叹了口气,为姑娘解开手上和腿上的绑绳,自己跳下马来。姑娘双手抱在胸前,扭着胳膊,低头默默不语。
韩雷看着姑娘,心中一阵阵悲楚和失落。姑娘也跳了下来,倏然伸手夺过韩雷腰间的刀,韩雷尽管有些防备,用手去挡姑娘的胳膊,姑娘的胳膊却象蛇一样绕过来,论身手他远不及姑娘,眼看自己的刀抓在姑娘的手中。
韩雷大惊,“姑娘,是我救了你呀……”,韩雷话还没说完姑娘的刀便已砍到他的脖颈上,韩雷觉得脖子上一凉,当即魂飞魄散。
姑娘提着刀站在那里看着韩雷,开口说道:“这一刀是惩罚你对我无礼”。
韩雷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是站了半天还没有倒下,他用手摸了摸脖子,发现并无大碍,原来姑娘是用刀背砍的他。
韩雷面如死灰,他觉得这姑娘真是不可琢磨,不知道是不是还要继续砍几刀?
姑娘把刀扔在韩雷脚下,说道:“我还要报恩,报答你相救之恩。我说过你……你是我的夫君,便不再反悔,如果……如果你嫌弃我,不愿意做我夫君,也不要再做土匪了,你跟我回到师傅那里,师傅会收留你的”,姑娘说着眼圈发红。
韩雷惊魂未定,目眩良久,用微微发颤的声音说道:“真的?”
姑娘点点头。
韩雷放下心来,声音中仍带着颤抖,“我怎会嫌弃姑娘,我只怕姑娘嫌弃我,你的师傅……”。
姑娘垂下头,低声说道:“夫君,奴家叫花雪如,和你一样,也是从小没了爹娘,蒙师傅大恩收留,师傅他心胸宽广仁厚,会收留你的,只是你要改掉土匪习气,莫再做恶”
韩雷忙不迭地点头,“花姑娘,我会的,多谢姑娘大恩”
花雪如抬头看着韩雷,哀怨地说道:“你怎叫我花姑娘,还如此客气,你难道不当我是你的娘子?你是第一个……你若是不愿意,我……”,花雪如想说“我便要去死”,但她没说出来,她觉得这样说有要挟韩雷之嫌。
韩雷忙道:“不不不,我怎会不愿意,只是姑娘切莫委屈了自己,为了报恩便要做我娘子”
花雪如又垂下头,低低的声音说道:“我……我不是为了报恩,我……我……你这个人,难道非要让我开口说……”,花雪如忽然发起嗔来。
花雪如虽是撒娇的一嗔,韩雷却吓了一跳,刚才的惊吓已经让他对这个姑娘敬畏异常。
两人相对片刻,花雪如说道:“那我们走吧,我本是和几个师兄弟一起出来,后自己独自跑开,路上耽搁了时日,我怕他们担心便急着赶回去,没想到遇上了你,也许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缘分吧”。
韩雷机械地点着头,脸上的笑容有些僵柔,他现在很怕这个姑娘,尽管他曾经多么喜欢她。他开始怀疑以后怎样做她的夫君了。
花雪如见韩雷不动,便先骑上马,策马走了两步,头对韩雷说道:“你还不上来”。
“我坐哪里呀”,韩雷怯懦地问道。
花雪如有些气恼,瞪着韩雷说:“你……你坐马尾巴上”。
韩雷一呆,随即也骑上马,小心地坐在花雪如身后,两手扶住自己屁股下的马鞍。
花雪如呆了片刻,策马跑去。
一路上韩雷显得很沉默,全然不是原先柔声细语地安慰花雪如的那个韩雷了,他双手本分地扶在自己屁股下的马鞍上,不敢碰花雪如一下,连身体也尽量离她远一点,只有花雪如问他时他才说上两句话。
一直到了傍晚,花雪如终于忍不住,回头问道:“你……你怎这般老实,是不是嫌弃我”,花雪如口中的兰香飘入韩雷的鼻孔,但此刻没能引起韩雷心神荡漾。
韩雷忙说道:“不,不是,我……”,韩雷沉吟了半晌,“我的确有点害怕姑娘”
“你害怕我?你是我的夫君啊,怎么连碰都不碰我一下,我会吃了你呀,你原先是怎么对我的?难道现在就变了个人?”
“你……你原先是被捆着的,所以我不怕你,可是,可是……”,韩雷不知该怎么说,脖子上的那一刀让他心有余悸,他觉得摸不透姑娘的心思,不敢再对这个美丽的姑娘随便动手动脚,随便胡言乱语,说不定什么时候惹恼了她又给自己来上一刀。
花雪如默然,许久才说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受到惊吓”。她觉得事情有点严重,必须想办法解决,这算什么夫妻呀。她不是急着与韩雷缠绵,而是她觉得这样时间一长,两人会产生隔阂。
马又跑了好长时间,两人都是沉默。
花雪如勒住马,先跳了下去,说道:“我们休息一下吧”。
韩雷也忙跳了下来。
花雪如望着韩雷,半晌没有说话。韩雷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不自然地笑着,局促地躲避着她的眼光,“花姑娘,不,雪如,我们多长时间能到啊”。
花雪如没有回答他,低下头去,“你如果觉得捆着我才能不害怕,那你就先把我再捆起来吧”,花雪如说着从马上的袋子里拿出绳索递给韩雷。
韩雷忙说:“不不,我怎么敢再绑你呢”
“你……你是不想做我的夫君了?”,花雪如眼中泪光闪闪。
韩雷木然,不知所措。花雪如背过身低声说道:“你捆吧,我不会怪你的”。
“不用了,我会……我会……我们相chu时间长了会慢慢好起来的”,韩雷不知说什么好。
“你捆吧,你是我的夫君,我会顺从你的。你若不能除去心中的障碍,我们怕是做不好夫妻了”。
花雪如轻柔娇幽的声音让韩雷一阵阵激动,眼前这个可爰的姑娘现在就是自己的妻子,怕什么呢?这样她也不会好受的,自己的胆子应该大一点。
韩雷鼓起勇气,上前反剪了花雪如的双手,把她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接着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那美丽如花的面庞,心中泛起无限的爰怜和感激,低头便吻了下去。韩雷手抚摸着她的香肩,后背,直到丰臀和乳房。花雪如顺从地抬头挺胸,迎合着韩雷的抚摸亲吻,韩雷没有捆她的腿,她的腿还是一动不动。
两人缠绵了许久,天色黑了下来。韩雷抱起花雪如上了马,催马继续向前走去,一路上说不尽的缠绵。
……
第二天早晨,靠在树上的韩雷打着哈欠醒来,怀中绳捆索绑的花雪如抬头问道:“睡得好吗?”
“好,好,很好”,韩雷笑着说。
“那我们走吧”,花雪如道。
“好”,韩雷抱起花雪如上了马,继续赶路。
走了一个时辰,看到一块石头上写着,“双龙镇”。花雪如说道:“你还有银子吗,我去镇子里买点东西”
“买什么?我们一起去吧”
“不行,你这身打扮还不让人怀疑,我去买衣服给你换上,再买点药”,花雪如说。
“买药?”
“哼,我被那帮匪徒石更淫了一夜,我怕我……怀上个孽种,没事的,我的内功有点火候,这是小事,不会损害我的身体的。但你一个月之内不准……不准石更淫我”,在韩雷的温柔抚慰下,在爰情的滋润下,花雪如已摆脱了被众匪徒石更淫的痛苦,娇憨的神情让韩雷喜欢极了,韩雷已经彻底消除了心理障碍。
“那,你要小心,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韩雷看着花雪如说道。
“我从小练功,身体倒不是什么问题,我倒是担心你呀,你的本事这么差。你在这等我,不要乱跑”,花雪如脸上露出微笑,银铃般的声音萦心悦耳。
“我一个大男人,又没钱,谁会打我的主意”,韩雷说着解开花雪如身上的绳索。
“那好,我走了,很快就回来”,花雪如扭了扭胳膊,下马飞身跑去。
韩雷看着花雪如的背影,也下马来到一边的一棵树旁把马拴好,舒展了一下身体,开始在周围踱步。
刚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传来,“你看,是土匪”
“嗯,对,看他的打扮和马匹,没错”。
四个人从旁边的树林里冲了出来,手中拿着刀叉,直奔韩雷而来,韩雷一惊,忙嚷道:“我不是坏人,一会儿一个姑娘可以给我作证”。
那几个人哪里听他的,头前的一个人到近前便一刀砍来。韩雷抽出腰中的刀相迎,韩雷本来功夫就很差,又寡不敌众,没打几下,便被一个人一刀划过手臂,韩雷负痛,转身便逃,连拴马的缰绳也来不及解开,几个人随后追去。
韩雷拼命地跑着,臂上渗出献血,跑了足足三刻多的时间,已经跑进了山中,远远地离开了他和花雪如分开的地方。
韩雷体力渐渐不支,跑着跑着,一个人丛后面举叉扔向韩雷,正中韩雷后腰,韩雷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前胸正磕在一块大石头上,顿时感到喉中发热,天旋地转。
一个人追上便要挥刀砍下,眼看刀就要落在韩雷身上,忽然“叮”的一声,刀好像被什么东西弹开,飞向一边。又有两个人举刀砍向韩雷,又是“叮,叮”
两声,刀飞了出去。
几个人大惊,没等他们缓过神,一个身影站在面前,“几个人欺负一个,太不公平了吧”。
这个人看起来二十多岁,面容甚是英俊清秀,两道浓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嗔不喜,面色如玉,黄衫白巾,腰中一口剑。
“你是谁?”,追杀韩雷的一个人问。
“本人林风,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吧”,年轻人说道。
一个半大孩子眼中带着悲愤,喘着粗气说道:“他是土匪,土匪无恶不作,我们深受其害,昨天土匪刚刚抢了我姐姐”
韩雷忙吃力地喊道:“这和我没关系,我……不是坏人”。
林风看了看韩雷说道:“我看他不象是坏人,土匪也未必都是坏人,他们中很多人也是走投无路才做了土匪,你们放过他吧”
几个追杀韩雷的人面面相盱,他们知道这个林风不简单,他们恐怕不是对手。
林风走到韩雷身前,伸手在韩雷腰间点了两下,随即拔出钢叉。钢叉叉的很深,流了不少的血,但拔下钢叉后伤口却不见鲜血大量涌出。
林风盯着韩雷,眼中露出惊异的神色,“阁下身负上乘内功,怎么会……”
韩雷听了不明所以,他忍受着剧痛说道:“多谢……这位小哥……相救”,说着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眼前发黑,晕了过去。林风扶起韩雷,双掌抵在他的后背。一顿饭的功夫,韩雷睁开眼睛。
林风收掌说道:“你的伤势不轻,需要调养一阵,但是,我不明白……请实言相告,你是否练过内功?”
韩雷摇头说:“我只练过几式粗糙的拳脚,什么内功我从来不知道”,韩雷说完顿了一下,“哦,小时候我体弱多病,碰到一个大叔说能治我的病,他教我一些吐纳运气之法,说是能强身健体,我习练之后感觉身体越来越好,再没得过病,难到……”
林风点头道:“我明白了,那人只教你养气练气,却没有教你如何行气运功,更没教你拳脚刀剑功夫,你也不明其中奥妙,但行气运功并不难,你会很快学会的,我现在教你一种运功之法,你好好调理自己的外伤吧”。林风说完又抵住韩雷后背,口中说道:“丹田气沉,沿任脉至膻中,稍停,入督脉,至头顶百会,下行大椎……”,随着林风每说一个穴位,韩雷相应的部位便会一热,韩雷小时候就对体内穴位以及相应的运气了如指掌,于是很快便领悟学会。
“好了,你到那边草丛中躲起来调养伤势吧,别让人再来杀你”,林风说完转向半大孩子问道:“你知道抢你姐姐那伙土匪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把你姐姐要回来,还请几位不要难为这位兄弟”,林风说的很轻松。
几个人点头答应,但也将信将疑。
韩雷想着花雪如,刚想说话,林风已经和半大孩子并肩走开,几个人随后跟上,很快便走远。韩雷挣扎着站起来向回跑。没跑几步,眼前一黑,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滚到草丛中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