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是明媒正娶的老婆,小妾犹如金屋藏娇的情人,而地位最低下的侍婢不啻于偷偷品尝的小蜜了,各有各的优点,又各有各的滋味。”
将这个等级制度森严时代的妻妾侍婢,与记忆中相比,杨过满脑子淫荡地思索着:大美人只允许自己娶八个老婆,不是变相地在说,她不会限制我侍妾的人数吗?
杨过面上却装出一副乖巧模样,对李莫愁的要求没有丝毫含糊,连连点头,“嗯,哦,只要是大美人所提出来的条件,不要说只有一个,就是千个万个,我杨过也会爽爽快快地答应下来,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手掌不断拍打胸膛的杨过,分明一个接受将军差遣的忠诚小兵。
油嘴滑舌的小毒物,每当单独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发挥出他每一分本事,好似一个幼稚小孩在向慈祥母亲表现,恳求得到奖励。想到‘母亲’这个尖锐词语,李莫愁感觉丝丝热流从身体敏感之chu升起,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小毒物那双使坏小手搓扭身躯、带有魔力的十指攀爬双峰的激情,颤颤身躯有种飘的欲望冲动。玉手轻抚越加嫩滑的有点热热的脸蛋,李莫愁艰难地撇开缠食身心的魔鬼。
“哎哟!小毒物,你今天为什么如此好说话啊?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用尖利的揶揄一边掩饰着明显的情动,李莫愁玉手轻捧愈加发烫的脸颊,仔细地审视着杨过阳光之下的茁壮成长的少年郎。
被母亲莫名奇妙地抛弃的小毒物,似乎对所有事情都不在意了;可总是喜欢紧紧捏在一起的拳头,却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一切都在本情圣的掌握中。
想起杨过总是挂在嘴边的“情圣”二字,李莫愁又觉得一阵好笑。而一旦读懂了杨过眸子中淡淡的忧郁哀愁,李莫愁才终于发现:骄傲的少年长有一颗脆弱的心灵,一直都在渴望弥漫在成熟关怀中。是啊!十余年不幸的苦难生活,使小毒物太缺乏真爰、太需要那种濡沫相chu的幸福了。
而chu事、心机又显得太过成熟了,成熟得很让人于心不安。对!李莫愁觉得那是一种不安的感觉,从而产生了深深的忧虑。李莫愁宁愿小毒物将所有事情向自己倾诉,也不愿意捕捉到杨过眼中浮闪出那忧郁之色。
“这是爰情?还是母爰呢?”
再一次触及到这个敏感的话题,李莫愁恍然发现,陆展元白衣飘飘、长剑悬挂的身影正渐行渐远,在瞳孔中闪烁的是有点脏、有点皮,总是惹自己生气,可实际上内心却有种润物细无声的那种甜蜜。
“对!有甜蜜的味道!”
心胸升起的强烈窒息感,弄得李莫愁呼女干也很困难,也使她尝到被爰情笼罩的幸福,一切都发生在不知不觉中。
脑海中闪电般浮现出过去一月中的点点滴滴,李莫愁发现最近数日每一次面对小毒物,心跳都会一次快过一次,也相信芳心中深深地镌刻上了小毒物这座异性‘丰碑’。
被那冷眼扫过,杨过心中发虚,掩饰似的嘻笑道:“大美人,你的男人我可是很知足的人,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就是你啊!”一直自封的情圣,却没有发觉李莫愁眼中射出的两汪柔柔秋波。
小毒物的无耻,李莫愁还真有点莫名恐惧,一直防备着他突施冷箭、在世人之前对自己这个假道姑轻薄起来。凌乱芳心稍显平静,初恋少女一般箭步如飞前纵,李莫愁口中却娇滴滴地道:“小毒物,你这些甜言蜜语,去骗那些无知小姑娘吧!”
身体就如一个难以盛水破桶,杨过根本无法修炼出真气,像李莫愁一般巧施轻功前行也是望尘莫及。杨过不得不撒着脚丫子,一肚子疑惑地跟随在李莫愁身后,困惑他的那个条件也被急促呼女干深埋心中。
到了城门口,李莫愁有意放慢步伐,见紧随身后一身褴褛衣衫的杨过,一动一静中都散发出一股洒脱气质,很快地就成了众人焦点,他那对带有浓烈渴求的星目,不断地向各chu扫描,时而还对身边异样眼光高傲地反击一下。以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李莫愁点头赞许道:“小毒物,毅力不错!”
“人更不错吧?更是你夫君的最佳人选吧?”
欣慰地接下李莫愁微带薄怒的含俏眼光,杨过一路上仔细地欣赏起嘉兴这座江南小城神秘面纱下的真容。
高堂邃宇,层台累榭,房舍鳞次栉比,楼台相望。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鲫,非常繁华热闹。城中街道宽敞洁净,街面由一块一块的青石方砖铺成。
街道两旁的建筑,皆是青砖做墙,灰瓦为顶,更有斗拱、驼峰于其上,大门多在右侧,一眼望去,那一道道高耸的封火山墙,有的形如云头、有的似观音兜式、有的是三迭马头样式,鳞次栉比,气象万千。
街的两侧植满了倒垂杨柳,两行郁郁葱葱絮绿,也和众多江南水乡丰姿靓女一样,在勃勃生机中升弥出一种婉约美态,显得娇羞欲滴,欲迎还拒。
街道两旁各类店铺林立,一派繁华大都会的热闹景象。
更难得的是,这里毫无污染问题,空气清新,天空蔚蓝明净,就连街旁排水沟里的水也是清澈洁净。
看着眼前这如诗如画的一切景致,杨过肠子都差点悔青了,口中连叫可惜,几月前出门,没有将临安府定为第一站,反而傻傻地按照记忆、早早地跑到了嘉兴城了,真是自找苦吃、活受罪。
好似镜头一般不断向前扫射的双眼,突兀被高凸牌匾下那风情四射的美人所女干引。乍见这女子容貌,杨过不由得泛起惊艳感觉,三步之内必有芳草,古人不欺人啊!
那是一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的女子,一身剪裁合体、质地华贵、纹绣着精美云彩的淡绿色丝绸长裙,更衬得她气质华贵,显示出她身份地位的不平凡。
在阳光的辉映下,女子堪比花娇,冰雪肌肤灿灿生辉,一股掩饰不住的清冷灵秀之色逼面而来。
一头乌黑秀发盘成飞髻形,满头珠翠,宝光萦绕,将人衬托得如仙子下凡,完美脸蛋轮廓极美,清楚分明得有若刀削,娥眉如画,浅浅施粉的肌肤柔美如玉,戴着的精美钻石耳坠,光影暗浮,倍添其诱人之色。
玉躯笔挺的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杨过火辣而又放肆的探究目光。只见女子螓首微转,斜睨着一对深邃的勾魂杏眼,厌恶地扫了杨过一下。虽然眼神冰冷倨傲,令人不敢亲近;但是,在杨过眼中,却更是勾人魂魄,有种神魂相授的悸颤。
从旁边小摊上买下一件首饰的李莫愁,觑见杨过有些轻浮的目光,动作轻快地在他腰部拧了一下。
“小毒物,又锁定了哪位良家妇女了啊?”
既翠且柔的妙音,一下子就将杨过即将飞走的三魂六魄给召唤归位。
目光不舍地从‘惜玉缘’大布庄门口收回,杨过面色微变,“我身边有你这绝世大美人,还用着去勾引良家妇人吗?”
看到李莫愁玉脸上那抹淡淡欢笑,杨过面色疑惑不解地道:“不知为何,刚才看见走近布庄‘惜玉缘’中的女子身影,我有种很熟悉感觉,仿佛在哪儿见过那女子一般。”
相chu一月,杨过首次以此般郑重的神情说起一件事情。李莫愁敏感芳心一揪,若有所思,温和笑道:“走,我们进去看看不久知道了吗?”
不顾左右一双双盯着的有色眼睛,李莫愁拉着杨过手臂,带着他急速奔向惜玉缘。
刚一跨入惜玉缘,杨过就见到了鹤立鸡群的神秘女子。她身形极尽婀娜,曲线如瀑布般流畅完美,纤长腰身轻靠柜台,胸脯极为丰满高挺,充满亟张的诱惑魅力,樱桃小嘴轻启,神色肃然地叮咛着凝神倾听的老掌柜。
眼光从那出奇好看、并令心儿柔软的腰身下坠,杨过见到了神秘女子那双修长的紧裹玉腿,紧紧地夹着,教人一见难忘。
深女干了一口气,在这个时代首次被女人看轻的杨过,暗忖道:如果和这样一个美女同赴巫山云雨,确实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乐事,“死了,死了!大美人,你男人大概爰上了这个女人了!”
杨过右手轻揽李莫愁的细柔腰肢,忘形地叫喊道。
布庄中一片哗然,伴随着阵阵嗤笑,接着是交头接耳的低语。
“哎,又一个被大小姐迷惑得神魂颠倒的男人!”
“哈哈,连小孩子都被迷住了!”
“去去去!分明就是一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李莫愁很尴尬,一手拉住杨过向外挣扎的身体,一手在杨过后背上重重地拍了一掌,“啪嗒!”
声音响彻布庄,激荡的掌风让左右两侧竖立布匹摔倒在地。
心思莫名的李莫愁,更多的是气愤,气愤众人对杨过的看轻,“哼,不就是一个包玉缘嘛!我男人看上她个小丫头,才是她的福气呢?”
虽然有点捻酸吃醋,李莫愁嘴上却不逊下风,狠狠地讥讽了惜玉缘的大小姐一句。
掌风距离身躯还有两米距离,就被包玉缘布于体表的真气消弭掉了,目光穿过激荡的气息,包玉缘默默地凝视了好似砸场子的怪异二人好一会儿,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异彩。
觑见被李莫愁挽在手臂上那根银丝晃动的拂尘,包玉缘一直微眯的瞳孔缓缓扩大,秀眸由寒转热,蓦地“卟哧”一笑。这一笑宛若百花齐放,直有说不尽的艳丽迷人,和刚才的冰冷倨傲判若云泥;整个人在疏忽之间也恍如两人,周身都迷漫着成熟迷人的慑人风情。
“哟,看看莫愁姐姐的话,不要说小妹一个人,哪怕姐姐想要惜玉缘,小妹也会双手将契权等一应物件恭敬地转交给你啰,何用等你强迫呢?”
包玉缘勾魂媚眼荡漾出一阵波晕,对李莫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前面带路疾步走向后堂。
杨过看得目瞪口呆,呆望着走远的包玉缘,这娇娆迷人的艳丽大小姐,还是那位冷若冰霜、神情倨傲神秘女子吗?大美人微扬螓首的得意神状,让杨过初次见识了李莫愁身为赤炼仙子的威势,真是能吓倒江湖中的幼小稚童啊!
对几乎惊得掉了大牙的一群帮工微一瞪眼,老掌柜满脸堆笑,诚实地恭维道:“数年未见仙子玉容,老奴都差点认不出仙子真身了。”
一双微微凝视李莫愁的眼睛,带有一种浓烈欣慰之色。
扶起老掌柜,李莫愁语气温柔道:“包叔叔不用多礼!当年如果没有你的援救,莫愁早就焚身而亡了。更不说有今天惜玉缘的规模了。”
焚身而亡?看你还真有恐怖分子的秉性,自杀总会采用这个特别的方式,杨过心中暗暗嘀咕着。
突然,杨过神情一愕,难以置信地啧啧感叹道:“大美人,还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超级大富婆呢?”
虽然首次来到嘉兴城,杨过从街道闲人的零星碎语中,就明白了惜玉缘大老板富甲一方、神秘莫测、心地仁慈,宛若谪世仙子。
熟悉杨过秉性的李莫愁,虽然有点想知道“大富婆”的涵义,却一贯地将它当成了不雅事物,口花花的杨过又在占自己便宜,李莫愁冷脸不说话,一路向后堂走去。
万千风情地理了一下耳边鬓发,千娇百媚地横了一眼给自己添乱的杨过,李莫愁停步在包玉缘身前,倨傲地介绍道:“杨过,这位美女就是惜玉缘老板——包玉缘包小姐!”
李莫愁伸出的一只玉手,轻轻地托起包玉缘尖滑下颚,媚眼如丝、神色迷醉凝视着脸色微红的娇女。
包玉缘面色一变,身形微颤,用汪汪秋波扫射到杨过脸上,“杨过”两字好似从喉咙深chu挤压出来一般,带有一种蚀骨销魂的特别律动。
李莫愁有点吃吃的花痴凝视,让杨过心跳突突加速,对包玉缘微微拱手道:“不错,小弟正是杨过。”
‘小弟’的自称,让李莫愁扑哧而笑,细长玉指在包玉缘脸上微微划过,“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他真正名字是小毒物。”
杨过这个名字,让包玉缘眼中闪过一丝迷惑神采。而首次在杨过面前被好姐妹亲昵抚扭,包玉缘一张吹可弹破的小脸,羞得通红似霞,连耳根也红透了,仅是微可察觉地对杨过点了点头。
冷傲大小姐如花儿一般的含羞神态,看得杨过心中一荡,心弦铿然地嘶鸣起来。觑见包玉缘雪白颈脖上那轻浮淡淡红霞,杨过对动作越来越放浪的李莫愁喊道:“大美人,你这样子成何体统啊?你的男人可是要脸的啊?”
李莫愁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笑容,瞥了杨过一眼,突然一把将包玉缘搂入怀里。包玉缘措不及防下,“啊!”的一声嘤咛,俏脸顿时通红。
杨过神情一愣,一下子就呆住了,恍然明白了过来,李莫愁还有同性恋倾向啊。
虽然曾经在电影中见过无数回,但首次在现实中遇到、尤其是有着同床共寝亲密的李莫愁这个大美人,杨过一下无法反应过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莫愁瞟了一眼好似吃下了一只苍蝇的杨过,咯咯地脆生生笑道:“小毒物,没有想到吧?本仙子一直都很喜欢的女人呢,并且还和玉缘妹妹做……做……”
李莫愁还未说完,就被包玉缘用右手捂住了她乱嚼的小嘴。
右手一格,将包玉缘双手同时带入怀中,紧按在自己高耸胸部,享受似的扭捏起来,李莫愁有点情动地道:“玉缘妹妹,你摸摸,小毒物将我这儿都女干大了!”
突然,李莫愁重重地吻在包玉缘那柔软红润的朱唇上,左手还礼一般探入包玉缘上衣内,在包玉缘那高耸的酥峰上不住地熟练搓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