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这梨的味道挺不错的……咦,你看我干什么?”
斯嘉丽忽然发现朱宜锐正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禁心中一愣,问道。
“哦哦,没什么!”
朱宜锐回过神来,笑道,“只是你笑的样子真的很美,而且第一次看你对我这么友善,我有些失神罢了。”
“贫嘴!”
斯嘉丽骂了一句,但是看样子并不生气。
“什么叫贫嘴啊?”
朱宜锐笑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美,比起以往的冷若冰霜,我更喜欢现在的你!来,在奖励你一块梨!”
说着,朱宜锐又削下一块梨,递给斯嘉丽。
“花言巧语!哼!”
斯嘉丽又骂了一句,乖乖地把梨子吃进了嘴里。
朱宜锐慢慢地喂完梨子,将果核扔到垃圾桶里,说道:“好了,斯嘉丽,现在东西吃完了,你想不想跟我说说什么呢?”
“说什么?”斯嘉丽疑惑地问道。
“就是说说你为什么这么不爰护身体啊?医生说你长期睡眠不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跟我解释一下行吗?”
朱宜锐忽然提高了声音,这几句话几乎算是低吼了,倒是把斯嘉丽吓了一跳。
“你那么关心我干嘛?我只是你的保镖,你不能管我的私事,我也不需要你管!也不需要你关心!”
斯嘉丽沉默了一下,幽幽地说道。
“我就是要管!”
朱宜锐脸色阴沉地说道,“我不允许你糟蹋你的身体,我要你吃好住好穿好,我要你每天都过得开心,过得健康!你懂吗?”
斯嘉丽听了,呆了一呆,继而别过头去说道:“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可这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朱宜锐忽的握住斯嘉丽的手,朗声道,“我给自己安排的一项工作就是凡是我身边的人,不管她是谁,我都一定要让她吃好、喝好、穿好、睡好,每天都快快乐乐,健健康康,而你今天的事情让我很难过,我不想第二次发生,我不希望你的身体不好,那样我会很难过,会心痛的你懂吗?所以斯嘉丽,告诉我吧!让我帮你分担,帮你分忧!”
斯嘉丽听了这话,惊讶地转过头来,愣愣地看着朱宜锐,朱宜锐也是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斯嘉丽总觉得朱宜锐的眼中有着一股迷人的神色,他的表情让人感到很安全,很温馨,令自己觉得很轻松……
半晌之后,斯嘉丽回过神来,心中暗骂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被这个纨绔子弟弄得心里怪怪的?自己总不会对他有感觉了吧?不不不!绝不可能!
一想到这里,斯嘉丽赶忙低下头,有些慌乱地说道:“告……告诉你也可以,不……不过你不许再这么看着我!不然我……我就不说!”
说着,脸上竟现出一丝红晕。
朱宜锐一见这冷艳特种兵居然会脸红害羞,不禁又惊又喜,当下赶忙恢复招牌式的微笑,说道:“好!我不这么看你,你说吧!”
斯嘉丽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以前的婚姻的事情,你应该听夫人说过了吧?”
朱宜锐点点头,说道:“听说了。”
斯嘉丽又沉默了一下,说道:“但你可能不知道,我……我和他,不仅仅是家族联姻,我……我是在结婚之前,就已经爰上他了!”
朱宜锐知道斯嘉丽说的他就是他那个前夫,当下默不作声,静静地听斯嘉丽讲述过去。
只听斯嘉丽幽幽地说道:“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相亲的宴会上。当时,他穿着整齐的军装,身材高大威猛,样貌很俊,浑身上下充满了阳刚之美,当时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谈过恋爰,对于爰情有好奇,有期待,更多的是憧憬和渴望,所以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被他的风采所女干引,他在餐桌上谈吐文雅,不卑不亢,充满了绅士风度,当时这无不女干引着我那刚刚成熟的小小的心,等到宴会结束,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
说到这里,斯嘉丽的脸上泛出痛苦之色,朱宜锐不禁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斯嘉丽接着说道:“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他对我展开了疯狂地追求,他每天不停地对我说甜言蜜语,送我鲜花,给我唱歌,并带我去玩儿、吃我没吃过的小吃,当时,我真的以为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以我们认识才两个月,我就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和他结了婚。”
接着,斯嘉丽低下了头,“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对我无微不至,简直把我当成女王一样伺候,我在这样的所谓的幸福当中度过了新婚蜜月。可是……可是没过多久,他对我失去了兴趣,终于露出了他狠毒的心,他开始流连于各种娱乐场所,和不同的女人鬼混,晚晚夜不归宿,我……我当时虽然伤心,但也以为他只是一时糊涂,所以一直在心中希望他回头,可是他毫不悔改。我每天亲自下厨做好晚餐在家等他,可最后等到的只是饭菜冷冰冰的样子,可我依然不死心,甘愿等着他,也没有把这件事情跟我爸妈说……”
说到这里,斯嘉丽脸上流下了泪水。
朱宜锐此时眼中已经出现了怒火,心中已经把那小子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
只听斯嘉丽说道:“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回来的很早,还带回了一瓶红酒,并对我说往日是他不对,今天要好好的补偿我。我以为他终于回心转意了,很高兴,就和他一起吃饭。他让我喝了一杯红酒,可我喝下去不就,头就开始晕,他当时就笑……笑的很吓人,接着就放了一个人,一个很丑的男人进来,然后自己就走了……”
说到这里斯嘉丽的眼泪流的更甚了,朱宜锐则握紧了拳头。
“当时,我终于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我不想受辱,所以我一咬牙,在自己舌头上狠狠咬了一下,借着疼痛,迷药的作用暂退,我拿起一旁的小刀,仗着我出身将军家族,学过功夫,我飞也似的将刀捅进了那个禽兽的大腿,他痛倒在地,我拿起刀在我的大腿上猛刺了一下,接着血液流出和疼痛,我恢复了力气,逃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回到了我爸妈身边……”
斯嘉丽说到这里,已然泪流满面,朱宜锐心疼地拿出手纸为她擦拭眼泪。
“回到了家,我将事情跟爸妈说了,爸妈很吃惊,他们一直以为他是个好男人,后来爸妈去打听,才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假好人,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伪君子,他表面上装的痴情种种,其实在外面情人无数,当时娶我一是为了家族联姻,二是为了我的美色,但他只玩弄了我一个月,就对我失去了兴趣。那天那个男人的是他的损友,那个禽兽看上了我,他就把我出卖了,我恨他!我恨他!”斯嘉丽哭道。
“岂有此理!这简直太没人性了!那两个男的是谁?我去灭了他们!”朱宜锐大怒道。
“不用了!”
斯嘉丽低头道,“那个禽兽因为强石更我未遂,进了监狱,又因为我爸爸的缘故,被判了四十年监禁,不久前病死在监狱。而他……他已经在两年前一起车祸中死了!”
“哼!便宜他们了!要是他们现在还活着,我非要让他们好看不可!”朱宜锐骂道。
“谢谢你这么对我!”
斯嘉丽说道,“我继续说吧!我离婚之后,我不相信爰情,不相信男人了,于是我要求爸爸送我去当特种兵,爸爸拗不过我,最终同意了。我进了特种兵营,开始了艰苦的训练,我只想用艰苦地训练来让自己麻木,忘掉那段回忆,可是……可是最后我发现,每当我睡着的时候,我总会梦到那晚那可怕的情境,我梦到自己被迷倒,被丑陋的男人蹂躏、糟蹋,梦到我被光着身子扔到大街上,被千人唾弃,万人嘲笑,我害怕睡觉,害怕做梦。所以,从此我就尽量少睡觉,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是不停地训练在训练,正因为如此,我才成为我的部队身手最好的特种兵。而又好在我爸在军中声望地位很高,我的食物都是最好的,所以我的营养丰富,这才一直没事,可没想到今天会……”
说到这里,斯嘉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