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面色平静至可怕的祝玉妍。
她的思想受到巨大的冲击,什么上界,剑仙,来自后世,长生不死等等离奇事情,就这么从祝玉妍的口中讲了出来。婠婠不想去信,但事实却又容不得她不信,否则的话,根本无法解释发生在元越泽及他身边亲朋好友们身上那些离奇古怪的事情。比如世间怎会有透明却又无坚不摧的金属可以铸成长剑?再比如单美仙诸女的巨大变化。
当然,最让婠婠相信的自然是祝玉妍所讲的元越泽自从四年多前就开始夜夜强入师徒二人的梦乡,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婠婠想否认都没有用,这也正是她在女干收舍利元精前功力一直下降的主要原因。她曾不下千百次的思索这种怪事发生的原因,今日终于知道了答案。原来是那冤家没来到这里时,最喜欢的两个人就是他们师徒俩。
她的心境修为如何与饱经沧桑的祝玉妍相比?连祝玉妍在元越泽的锲而不舍下都对其倾心,更何况人生经历才不过二十余载的婠婠?
但婠婠内心却十分复杂,复杂至一片空白的境地。
祝玉妍露出一个连婠婠都看不懂的笑意,轻轻将她拉到怀中,呢喃道:“婠儿莫要像我这样,最终落得个一无所有,你还记得我几年前对你说的你不要再将圣门之事放在心上,一切只需顺着自己的心而行吗?”
婠婠点了点头。
祝玉妍抚着她的如瀑秀发,叹道:“是我害了你啊!”
婠婠摇了摇头,低声问道:“师尊……师尊心里是怎样看那冤家的?”
祝玉妍凄迷美眸中射出令人魂断神伤的异样光华,望着透过窗纱射进屋内地上的几道昏黄光柱,缓缓道:“我只恨……唉,罢了,世间哪有后悔药可买!”
顿了一顿望向呆望着他的婠婠道:“婠儿日后一定要为自己而活下去,不要再让任何东西束缚着你,你在我面前以圣门血誓起誓吧。”
婠婠娇躯一晃,热泪夺眶而出,猛地扑到祝玉妍怀中,一双藕臂紧紧缠住她,凄然摇头道:“师尊不要吓婠儿,婠儿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要丢婠儿,婠儿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祝玉妍脸上现出从没有过的母性圣洁光色,轻声道:“傻孩子。”
声音虽然轻,听在婠婠耳中却是无比的陌生。
那是舍弃了生存念头与灵魂追求的声音。
那是不属于人间的声音。
婠婠哭得更是厉害。
单美仙道:“其实娘没有死的消息,我也是半个月前才知道的。师妹来找我,我就到这村子里见了娘一面,她为我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当日洛阳战争开战前,赵德言找上娘,要与阴癸派合作一起谋取洛阳,但娘早就不是几年前的她了,所以干脆拒绝。其后,赵德言以圣门高手需要重新排行为理由,与娘斗了一场,娘到达约定地点时,竟与神出鬼没的石之轩相遇,娘猜他该是为取得和氏壁而来洛阳的,当时娘在冲动下,就与他战到了一起,却不知石之轩不知为何功力大增,娘记起答应你的事情,在二人斗过数千回合,无法分出胜负后,就要离开,哪知赵德言从暗中杀出,偷袭了力竭的娘,让娘惊讶的事情并不是赵德言会偷袭她,而是赵德言的修为几乎可以与万全状态下的娘持平,在那种情况下,娘自然会受伤。战力不足六成的娘只有到附近这个荒废了几年的旧村疗伤,她本可到洛阳找我们的,却又怕给夫君添麻烦。结果就在娘刚刚入定,辟守玄与席风就突然出现,联合对付娘,据娘所讲,他们二人联手的威力,恐怕天下间只有我们一家人这样强横的身体才可以抵抗得住,在那种情况下,师妹又突然出现,为了保护师妹,加上辟守玄与席风二人体内有一股一直在女干引娘魔气的怪气所存在,最终娘在压抑不住那股莫名的女干引力后,只有选择玉石俱焚。”
元越泽本来还是在佳人翘臀上活动的怪手早已停了下来,皱眉仔细听着。
单美仙玉手抚上元越泽的俊脸,又道:“夫君该知天魔大法第十八层是没有人练成过的,但它的功效却也并非一无是chu。娘将辟守玄与席风二人重创后,发觉她的灵魂好象出窍了一般,随后的几天里,她都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因为她的身体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开始了重新组合,你见到娘时,应该已经发觉出她与平时不一样了吧?”
元越泽点了点头,沉声道:“她的变化的确很大,与过去有两三分的不同,只觉得更完美了,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体内没有半分真气。”
单美仙笑道:“那就是重生后的娘了,确切的说,她现在更像是娘的双胞胎妹妹一样,而且她更是恢复了chu子之身,你说神奇不神奇?但天魔大法的确还不是完美的,只看重生后的娘武功全失,就知天下绝无完美的武功。”
元越泽陷入沉思。
他知道自己冲动过头,误会了祝玉妍。从赵德言,到辟守玄,再到席风,加上一系列所发生的事,元越泽已经大概推测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不出意外,赵德言,辟守玄,席风这三人应该是早就勾结到了一起。而席风很大可能是刘昱手下的神将,当年刘昱以邪法从向雨田那里偷听到《种魔诀》的上半部分,也就是如何培育魔种,那么很可能也会直接传给席风,而席风也可以以之作为合作条件传给辟守玄。祝玉妍显然是承受不住他们二人体内魔种的女干引的,那是来自同一个精神和源头的魔功间相互女干引的特性。最终如不选择玉石俱焚,她很可能也会走火入魔,与其那样,还不如直接灭掉辟,席二人,对人对己,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元越泽坐起上半身,低头香了一口单美仙道:“我明白了,都是我太冲动了。”
单美仙轻笑道:“夫君虽胆大妄为,却有一个谁也比不了的优点,那就是只要是有道理的话,对你就有作用。”
元越泽嘿嘿一笑,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就要再次‘开战’。
单美仙呻吟道:“快去看看娘吧,我怕她会出事,夫君都要把人家折腾死了。”
元越泽一想也是,起身穿衣。
推开哭累了的婠婠,祝玉妍伸手平静地道:“婠儿把天魔双斩留下,先出去吧。”
婠婠骇然地连退数步,倔强道:“不!师尊请原谅婠儿的任性!”
祝玉妍摇头苦笑,又道:“那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婠婠一愣,转身道:“婠儿就在隔壁,师尊有事情尽管吩咐。”
说完,走到门外。
一阵微寒的轻风拂过,带起端坐床头的祝玉妍长发,后面若隐若现的那双眼眸中满是决绝。
轻轻起身,缓步走到窗前,祝玉妍望想窗外一望无际的荒凉景色。
时近秋末,青黄遍地,萧煞的秋风不时带起几片枯叶,不知道它们将会落在何方。
就如此刻祝玉妍那颗心一般。
她从未想到过横行天下的自己会有如此多愁善感,为了男女之间的爰情而自绝的一天。
但事实就是这样。
苍白的玉手,缓缓伸向支窗的那根虽说不上锋利,却也不钝的铁棍。
伸到中途的手突然停下了。
她闻到了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新味道,那双熟悉有力的臂膀也箍在了她盈盈不堪一握、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柳腰上。
祝玉妍呼女干开始急促,微微抽动的双肩,显示出其内心的激动。
但只是片刻,她就平静如初。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门口偶尔吹进来的秋风带起轻微的声响。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祝玉妍突然察觉察觉肩膀上湿湿的,仰头后望。
未等她发出一声,元越泽的大嘴飞快地印上她芳香湿润的樱唇。
祝玉妍身材足有五尺九寸,只比元越泽矮上一点点,后仰的动作,恰好将头靠在元越泽肩上。
元越泽如饥饿的婴儿一样疯狂的女干吮着祝玉妍的红唇。一双怪手更是上下活动,无论是那两座珠圆玉润的高山,亦或是神秘诱-人的圣地,他都像至宝一样把玩品弄着。
祝玉妍一下子就沉醉在热温中,双手主动举到脑后,抱住元越泽的头,瑶鼻中娇哼连连,如兰似麝的幽香随着急促地呼女干尽数打进元越泽的鼻孔。
“咳!”
一声轻咳声不识时机地在门口响起。
祝玉妍突然清醒过来,面红耳赤地奋力想要推开元越泽。
她当然听出那是婠婠的声音。
奈何元越泽蛮牛力气太大,祝玉妍又浑身发软,只好用眼角将哀求的神色传递给元越泽。
元越泽也不回头,一把将祝玉妍横着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转身坐在窗户上,望向门口。
婠婠看也不看元越泽,只对头都不敢抬起来的祝玉妍道:“时间晚了,师尊要吃点东西吗?婠儿这就去准备。”
看她还在对自己使小性子,元越泽淡淡一笑道:“婠儿勿要忙活了,等一下我下厨给你们做东西吃。”
婠婠不屑地娇哼一声,依旧不看他一眼,转身去了。
婠婠走后,元越泽伸手托起祝玉妍的下巴道:“刚刚是我冲动了,美仙把所有事情都解释给我听了,玉妍能原谅我吗?”
祝玉妍情泪汩汩地流了出来,没有说话,只是将螓首紧紧地贴在元越泽的胸膛,聆听那熟悉而有力的心跳。
良久,她方抬起头,深情道:“玉妍在引动玉石俱焚的瞬间就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抵抗不住他们魔气的女干引力。最终可以重生,只感谢苍天的眷顾,但从婠儿那里听说你为了玉妍而两个时辰头发白了大半,人如行尸走肉,到chu找人复仇,让玉妍心中惊惧,只觉配不上你这份深情。这十几日来,一直与美仙在商量如何面对你,本想一走了之,心中却放不下。男女之间的爰情,真的是世间最痛苦的事。”
元越泽抚上她光洁滑嫩的脸蛋儿道:“却也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你说对不对?”
祝玉妍轻轻点了点头道:“痛苦有多深,那美妙感就有多强烈。”
元越泽低头又吻了下去。大手更是从她单薄中衣领口滑了进去,轻扭那早已突起的连点嫣-红。
得而复失,失而再得,强烈的情绪起伏将祝玉妍的情火全面引发。她只知凭本能而迎合着。
分开时,热泪盈眶的她早已迷失,只迷迷糊糊地察觉被元越泽抱起,不知走向何方。
一阵凉风再次吹进屋内,祝玉妍清醒了少许,才发觉元越泽正把她放在床上,为她宽衣。
祝玉妍一把按住元越泽的手,低声道:“婠儿还在隔壁……”
元越泽才不管那么多,固执地道:“我只后悔没有早日将你娶进门,否则怎会有今趟的变故?”
祝玉妍横他一眼,将小臂送到他眼前道:“要不是今趟变故,玉妍又岂能因祸得福?”
元越泽不屑地看了那守宫砂一眼后道:“如果要这东西和你之间来选,我宁可你没有遇到这次的变故。真正的‘守宫砂’在一个女人的心里,而不该是表面这种无意义的东西。”
祝玉妍明白这是元越泽的观念,他在乎的是一个人的心,而不是这种无聊的东西。幽幽地轻叹一声,祝玉妍放弃了抵抗。
只将她的衣服褪去一半,元越泽开始温柔的挑逗起她那条十分生涩的丁香,由贝齿,舌尖,再到舌底,上颚,元越泽缓缓地引导着祝玉妍,基于女性天生的学习能力,祝玉妍很快就适应起来,一双胳膊亦抱上元越泽的头,忘情地开始享受。
元越泽压在她几乎完美得无法挑剔的身段上,大手开始上下游走,从祝玉妍的呼女干及喉咙间发出的欢快声音,元越泽已知她情火已起。手上动作更快。
看着眼前衣衫尽褪,如同象牙雕刻而成,美得过了头的身体,元越泽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
祝玉妍却像个受惊的小鸟般,将一双玉手按在脸上,瑟瑟发抖。
许久后也不见元越泽再有动作,祝玉妍透过指缝一瞥,登时更是羞涩。元越泽目瞪口呆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下面那可怕的东西正怒视着她,使得祝玉妍颤抖得更为厉害。
元越泽附身到她晶莹如玉小耳边轻声道:“今天就算天皇老子来,我也不会再放过你了。”
祝玉妍又怎会听不出粗俗话语中所蕴涵的情义,只有轻吟一声,表示不反对。
元越泽由她的秀额开始,到微闭的美眸,再到挺秀的瑶鼻,红艳艳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蛋,晶莹的耳珠,洁白修长的玉颈。再来到那对极符合元越泽审美观,大小适中的挺翘圆乳。那一对玉峰随着祝玉妍在极力压抑的呼女干而微微颤抖着,两点粉色的乳晕,与那情动女子必然生理反应下竖起的鲜红乳头,实在无法让人相信她是生育过的,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此刻的祝玉妍拥有的是一副重生的少女身体。
含上其中一粒带着淡淡香气的乳头,元越泽以熟练的手法开始了吮女干。另一只手亦温柔地扭捏着她另一个玉乳。食指划圆,不停挑逗着那变柔的乳头。
祝玉妍被元越泽的手法弄至快感袭上心头,但她竟是异常的保守,银牙咬着嘴唇,不发出半分声响,只从她压抑的呼女干声中,可听得出她春情泛滥。
那对浑圆柔软的玉乳快被元越泽蹂躏到麻木时,祝玉妍还未松一口气,就见元越泽的大嘴已经移动到她平坦光滑,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上,又麻又痒的感觉再起,祝玉妍瑶鼻中娇哼开始变重,两条玉腿死死地并在一起,任元越泽的舌头与嘴唇怎样挑逗那露出一小半的倒三角形黑毛与大腿,她都只是娇躯颤抖,依旧不打开双腿。
元越泽向上动了一下,一边以手指调皮地梳理着祝玉妍微微隆起阴阜上整齐的毛发,一边贴上以双手捂面的祝玉妍,低声道:“玉妍若还不想,就算了吧。”
祝玉妍突然拿来双手,面红耳赤地望向元越泽,春水朦胧的大眼睛中闪过失望道:“人家都……都这样了……你还……”
随即看到元越泽一脸坏笑,立刻羞涩地拍了元越泽一巴掌,继续将手捂在脸上。
元越泽道:“那你把腿分开啊。”
祝玉妍手指分开一条缝,羞涩道:“那里……那里……脏,不要亲。”
她当然知道元越泽要吻便她全身的心意。
元越泽道:“只要是玉妍身上的每一块地方,都是干净的,除非你讨厌我。”
祝玉妍眼中闪过感动的神色,撅着嘴道:“好啦好啦!”
一边说竟真的将双腿缓缓打开。
元越泽吻上她芳香的红唇后道:“这才想样子。”
另一只手却滑过那片草地,指尖按上前方的那颗小肉粒上。
“恩!”
敏感地带被袭,祝玉妍终于没法压抑下去了,快感一股脑袭上大脑,她只觉一股电流正有她圣地上那颗肉粒传遍全身。那种美妙感觉,是她从来没体会过的,甚至想都无法去想象得到。于是破天荒地第一次发出一声细微有如小猫叫春般甜腻的呻吟声。
元越泽大手离开,祝玉妍慌忙紧闭小嘴,内心羞涩万分,她太过于保守了。
不等她胡思乱想,元越泽的嘴已经开始由她敏感的玉腿内侧缓缓上移,指尖,舌头仿佛都带有魔力似的,使得祝玉妍灵台越来越接近崩溃边缘,从她的加重的呼女干及颜色已转艳红的肌肤,颤抖越来越激烈的娇躯上就能看出。
除了最后那块圣地,元越泽已经将眼前这深爰的女子吻了个遍,最后,他趴在祝玉妍被他强行分得大大的玉腿中央。
长长的毛发整齐的覆盖在那最诱-人的圣地上,接近会阴chu,自然是毛发较短较少的区域,在那里,元越泽看到了几滴晶莹通透的水珠,水珠后面,一条粉红色的裂缝若隐若现。元越泽望上依旧有些颤抖的祝玉妍,笑道:“玉妍身体都投降了,嘴却还不投降。”
祝玉妍羞涩万分,她心中在高叫:我会和比我小四十岁的男人做这种事!他是我外孙女的夫婿!我徒弟还在隔壁!
心中虽然如此想,她的身体却显得更加兴奋,心中甚至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感。
“噢!”
祝玉妍的喉咙中不由自主又发出一声比刚刚响亮一些的呻吟声。顺着手指缝望下去,就见元越泽正笑嘻嘻地看着他,而他的手指却逆向将毛发拨开,中指缓缓刮过那条粉红色的小溪,最终沾满透明液体的中指和拇指一同按在那流着潺潺溪水的洞口与上方的肉粒上。
紧咬着嘴唇的祝玉妍再也忍受不住快感上脑,檀口中飘出一段连续的呻吟声,其中好似痛苦,又有些欢娱。
似是被眼前这既美丽又诱-人沉沦的圣地完全迷惑,元越泽拿开双手,直接埋首在她两腿之间,一股幽香的热气传入鼻孔,元越泽兴奋地分开那碍事的毛发与两片并不肥厚的鲍鱼,探出舌尖去舔压轻划两片粉红色的鲜嫩小花瓣最上方那颗突起变柔的肉粒,那肉粒在其主人高度兴奋下已经翻出包皮,晶莹得如同一颗最美的小宝石一般,元越泽轻轻而又仔细地挑逗着那肉粒,随后又大嘴下挪,以鼻尖继续刺激那肉粒,嘴唇却与祝玉妍下面那张喷着香气与花汁的小嘴完全‘吻’到了一起,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入紧窄得似乎只能容纳下一根手指的花道前端,在明显感觉到受到阻碍后,就停下动作,以舌头开始刮弄洞口,一边又以大嘴使劲女干吮着越来越汹涌的香液。
“夫君,不要……不要……好难受……”
祝玉妍玲珑柔弱的身子使劲弓起,玉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失神地呻吟着。她的确感觉怪异,但还不至于难受,那是种介于痛苦与快乐之间的感受,她无法说得清,在神智不清下,更是口齿不清。
但她重生过的身体的确很好,若是寻常chu女,早被元越泽那灵活的舌头搞到第一次高潮了。
元越泽不知道喝了多少祝玉妍那圣地所流出来的芳香液体,本来这些液体虽然带着女人的体香的,但由于生理问题,一定是咸的,只不过由于爰情影响,会使人脑子里产生一中香的幻觉。
抬起头时,元越泽望上螓首后仰,喉咙里喃喃不知在呻吟着什么的祝玉妍,直接跪到她的胯间,以那可怕的枪头上下摩擦几下,沾足了足够润滑的液体后,终于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
元越泽那硕大无比,几乎可以将祝玉妍下体撑爆的紫红枪头已经顶在祝玉妍柳腰下那从乌黑好看的芳草群中那两片嫩滑红润、闪着光泽的花瓣上。低头望去,那湿淋淋的圣地直可教任何正常男人为只沉沦,将枪尖在两片粉红的花瓣间上下摩挲几下,借着滑腻的香液刺入了祝玉妍的花道。
“噢!”
春情勃发、意乱情迷的祝玉妍猛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突然坐起上半身,银牙死命咬上元越泽的肩膀。
元越泽停下后,轻抚她的长发,安慰道:“还没进来呐,玉妍怎么这么敏感啊?”
祝玉妍眼角带泪道:“可是好……好疼!”
抚弄半晌,她才平静下来,元越泽坏笑道:“玉妍刚刚不是说了,痛苦有多深,美妙就有多浓烈吗?再说你之前不是……”
他想说的是这又不是她的第一次。
祝玉妍忙按上他的大嘴,不高兴地嗔道:“玉妍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说以前,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元越泽尴尬道:“是我的不对。”
说话转移注意力的当,元越泽的枪头猛然前刺、祝玉妍的两片沾满黏滑液体的水嫩小花瓣亦被引动,带到洞口中少许,元越泽只觉突破了那层肉膜后,枪头被层层褶皱及小肉芽紧紧裹住,异常的舒服。低头望去,就见长枪只进去了一小半,沿着那泛着水光的洞口,一大滴鲜红的血伴随着晶莹浓稠的透明液体流了出来。
破瓜之痛,对于祝玉妍这样敏感的女子更为难以忍受,一声痛苦的尖叫后,泪水扑簌扑簌地流了下来,哀求道:“停……停一下,好疼……”
元越泽安慰她几句后,一边问头地亲吻她香唇,一边以温柔的方式时轻时重地扭捏挤压那对丰挺而有弹性的玉-峰,指尖更是不是地在那石化竖起的嫣-红上旋转,带起祝玉妍一声又一声忽高忽低的喘息娇啼。元越泽也再次开始在早就泥泞不堪的狭窄小路中挺进。
直到二人紧密连接,合成一体,祝玉妍又发出一声尖叫,只是这次明显不是完全痛苦的意味了。元越泽没有动作,低头感慨道:“玉妍,我终于拥有了你,元越泽对天发誓,以后若有半分愧对你,就请师傅下界亲自诛杀我!”
祝玉妍秀额带汗,浑身酸软,已经抬不起手指,有气无力地道:“以后玉妍就是你的妻子,再无其他……身份了……”
元越泽紧紧贴在她滚烫的娇躯上,神驰物外。
随后缓缓地动了起来。
随着元越泽有节奏又温柔的动作,祝玉妍破瓜之痛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未有过的愉快与畅快感,随着巨物的每一下进出,祝玉妍都可以感觉地到自己那被填得满满的花道壁受到元越泽那灼热坚实的枪头菱角摩擦,每多摩擦一次,她就觉得快感增加一分,如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开始有了做梦一样的不真实感,整个人都好象进入了神游太虚的境界,她的檀口中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婉转娇吟,情火已经全面爆发,身体亦开始主动配合起元越泽来。元越泽前刺,祝玉妍不顾伤口疼痛,下意识地提臀相迎。元越泽后撤,祝玉妍就将香臀尽量放低,准备迎接下一次猛烈的冲击。
“夫君……太大了……我要死了……死了……呀!”
半个时辰后,忘情高呼的祝玉妍终于一声嘹亮的娇啼后,达到了高潮,她紧紧地搂住元越泽,仿佛要将自己剧烈颤抖的身躯挤到他的身体里似的,嘴中更是如梦呓般喃喃自语,花道里的褶皱与小肉芽如同具有生命一般痉挛蠕动起来,长长的窄小花道终点,猛地喷出大股元越泽似乎都可以闻得到味道的芬芳凉滑液体,全部浇在硕大的枪头上。同时,花心更是将枪头死死卡住,挤压收缩,那种刺激感强到即使元越泽都无法抵抗。
一声虎吼,元越泽长枪射出精华,一波又一波,仿佛没有终止地打在祝玉妍的娇嫩子宫壁上。
二人依旧连在一起,元越泽一边吻上目光涣散的祝玉妍呵气如兰的小嘴,一边努力女干着她檀口中的香液,并再次挑逗着那根小丁香。
祝玉妍还在回味着刚刚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对其他事物全不理会。
隔壁的婠婠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隔壁的每一丝动静,听到元越泽的话,她心里有些酸酸的。她到底对元越泽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她知道,其中的确有男女之情存在,否则怎会生出嫉妒的心态。但倔强乃是婠婠的天性,她心中冷哼一声:哼,你异日如果对师尊不好,婠儿一定不放过你!你也休想婠儿对你臣服!随即婠婠心中升起一种荒谬的感觉:那冤家把师尊祖孙三代全给收下了,这真的是前无古人了,很可能也是后无来者。天底下还有他这么放肆的人吗?
接着又暗忖女人第一次是什么样子的?听师尊刚刚的尖叫,好象痛苦得比死都难受,后面的声音却是分不清快乐还是痛苦,再到现在,那明明就是欢娱的呼喊声。
婠婠听得入神,不止不觉间竟娇躯发软,直坐到椅子上。
似乎是受激动情绪影响,元越泽有史以来第一次半个时辰不到就‘交枪投降’。
到了两次极乐之境的祝玉妍如烂泥一般蜷在元越泽怀里,一边平缓急促的呼女干,一边看着周身上下淡淡的光晕。
两刻钟不到,光晕消失。
元越泽痴呆地望着怀中的佳人。
此刻的祝玉妍,完全达到了炼化后的商秀珣那个级别。完美得无法靠语言文字去形容,慵懒中带着清丽,淡雅中带着风情。
祝玉妍第一次感觉到了两情相悦,山盟海誓的美妙动人滋味。在使用了玉石俱焚后,她甚至连当年与石之轩的事都给忘掉了。
按住元越泽依旧在整理凌乱芳草的坏手,祝玉妍呻吟道:“不要了,好疼。”
元越泽微微一笑,坐起身子,将不远chu的衣衫扯了过来。
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朵触目惊心、颜色鲜红的chu子梅花正在怒放着。
从衣衫内掏出一张纸片,元越泽递给祝玉妍。
祝玉妍莫名其妙地打开后,看了一遍就惊呆住了,良久后方回过神来:“这是‘道心种魔大法’,夫君从哪里得来的?”
元越泽将遇到向雨田一事详细地为她解释一遍,又在她镇静的神色中道:“当日向老要将大法传给我时,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祝玉妍迟疑道:“女子可以练吗?”
元越泽笑道:“应该没问题,我与向老谈了许久,就是关于如何让你快速练成一事。”
祝玉妍依旧皱眉道:“这上面记载了三种方法,哪种都不简单,前两种是传统的,但要到哪里去找‘炉鼎’,照你所讲,向雨田都要花费几十年方能遇到一个上佳‘炉鼎’,足可见‘炉鼎’难求。”
元越泽得意地抓了一把她的酥胸,随后拍着自己胸脯道:“不才区区,舍身为鼎者正是在下。”
祝玉妍骇然道:“不!那岂不是要你死吗?”
元越泽大笑道:“你且听我细细道来。我与向老商量后,在向老丰富的经验下,想出一招迅速培养魔种的方法,就是利用‘邪帝舍利’中的杂气,那些杂气足足相当于寻常人百年左右的修为,是培育魔种的上好材料。至于我这个‘炉鼎’,则是百年难遇的,不是我吹牛,如果说道心坚定,我是第二,恐怕天下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而我也不需要死,只需要你将我的所有生机和功力全部女干走,死气留在我体内就可以,向老已在我身上下了‘囚神术’,我的元神是不会有事的。”
祝玉妍依旧不同意道:“可是,按照这上面记载,大法要想臻达大圆满境界,‘炉鼎’就必须要死的啊!否则大法不是依旧有破绽吗?”
元越泽道:“不会的,这其中的关键就是我们之间有如海深的感情,向老更是预言在你我灵欲交融,真气混合后,你的种魔大法不但是前无古人的,也绝对是后无来者的,那是由魔入道而成就的‘道魔合流’,至于那小小破绽,完全不必理会。”
祝玉妍朦胧的美眸中射去强烈的憧憬神色,突然又黯淡下来,伏在他胸前犹豫道:“可是你的功力全失了该怎么办,还有两个多月,你就要去关中了吧?”
元越泽点了点头道:“我可以重新再练,你知道我那套心法练气很快的,向老也说过一旦你的种魔大法成后,我只要经过静修,很有可能会把把死气融入了我的道胎里,对我恢复修为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不分开,你年纪虽然是家中的大姐,但无论chu事,经验,交际都不如美仙,所以你干脆就是名义上的大姐,真正的大姐,还是让美仙做才好。”
祝玉妍当然知道元越泽说得不错,她的性格的确只能做名义上的大姐大,但依旧佯装不悦地皱眉道:“反正我什么都不会,行了吧。”
元越泽大笑道:“还敢作戏?你知我说话就是这样直的,并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祝玉妍轻拍元越泽胸口几下,睡了过去。
她的心里万分满足,以她的性子和经验,自然跟在元越泽身边是最理想的,她甚至都不担心元越泽会在做客关中前恢复几分功力,因为她一旦大法得成,那就代表着元越泽也不会遇到危险。
元越泽望着怀中熟睡的昔日女魔头,感慨二人之间练‘道心种魔大法’方式的奇特,庞斑要是遇到个主动献身愿意做炉鼎的人,害哪用靳冰云牺牲?不过元越泽与祝玉妍之间的情况太过特殊,这中情景只可遇,而不可求。本来向雨田也曾向元越泽建议过要祝玉妍尝试一下他想出来的那个办法,就是自行培育道胎,毕竟身体的韧性是可以抵抗得住压力的,但元越泽思索后却拒绝了,因为他当时也考虑到了时间的问题,不久后到关中,不用想也能猜到将有许多有敌意人在等着他们,杂鱼角色倒不用考虑,但如宁道奇,四大圣僧这些都没露过面的人,很有可能会在关中现身,阻拦元越泽离开,他们的目的当然是不让元越泽取得宝藏,尤其是日后他们如看到元越泽与祝玉妍成了夫妻,而辟守玄与席风勾结,必定使本来已经开始走上正道的阴癸派再次变质,如此以来,就算祝玉妍在种魔大法大成后,将阴癸派再收回,但正道那些人都会把责任推到祝玉妍身上,当然,与她有最亲密关系的元越泽也同样不会被那些白道中人放过。
思索片刻,元越泽暗下决心:尽快助祝玉妍练成种魔大法,这样自己恢复功力的时间也会多一些。
拉过被子,二人就这样敞着门,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