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泽独自一人晃悠回家,几女亦吃过晚饭,正聚在一起说笑。
扫视一遍,元越泽发觉红拂与沈落雁皆不在,当下问了起来。
云玉真答道:“皇宫如今被弃用,落雁这些日子太忙,要住在新设的那所城主府里,张姐姐去陪伴她了。”
元越泽点了点头,刚要强行拉过宋玉致来占些便宜,就见宋玉致粉面微红,强行挣脱开,躲到一旁,又不停给元越泽使眼色。
元越泽顺着她的眼色望过去,原来宋玉华也在,只不过她坐的位置偏远,加上一直垂着头,所以才没被粗心大意的元越泽发现。
尴尬地挠了挠头,元越泽拿起卫贞贞准备的糕点大嚼起来。
接着又谈起关于如何稳定洛阳,如何找寻大明圣尊秘密之事。
商秀珣突然插嘴道:“夫君,人家要回牧场一趟了,阿爹说娘亲怀孕了,秀珣要回去看看。”
鲁妙子人老成精,过去这一年多,对商秀珣关爰有加,每个月都要亲自跑一趟洛阳,长时间下来,本就对他怨念已减的商秀珣哪受得了这等攻势,终于被他感动,彻底原谅了他过去的行为。更是以父亲来称呼他。
闻听此事,元越泽亦笑道:“如此甚好,秀珣以后可有弟弟或妹妹接替场主的位子,你就可以继续快活自在了。不过便宜了鲁师,随便用了几手小把戏,你居然都管他叫‘阿爹’了。”
商秀珣白了元越泽一眼道:“你以后也要随秀珣改口。”
元越泽夸张道:“要是从玉妍那里论,我可是和鲁师同辈的人!”
猛然间提起祝玉妍,元越泽心头泛起思念,她这一走就再无消息,为制止赵德言的野心,最多比斗一场,早该结束回来了的,为何却到现在都没一点音讯?
单美仙在一旁猜到了元越泽的想法,开口笑道:“如今的天下,还是三大宗师最高,娘既然被尊为傅大师之后的又一宗师,夫君不用担心,她定是还有事情,否则早回来了。”
宋玉华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偷偷看了元越泽那深情思念的样子,再听单美仙亲口叫‘娘’。当下暗忖那岂不是一家三代都……
几女亦是善解人意,在一旁岔开话题,气氛才算缓和一些。
“王通这人如不能收为我们所用,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单美仙又叹道。
元越泽赞同地点了点头:“要在异日掀起思想改革的浪潮,那么今日的准备是必须的,儒家思想的确有一些利国利民的积极因素,却同样有很多偏激,不合实际,误人至深之chu。最主要的是儒家那种强调尊卑等级,以‘仁’为核心的思想体系早就深深地刻在这个时代人的脑子里,我敢说几十年之内都很难动其根本。”
云玉真若有所思地附和道:“是故我们要循序渐进地慢慢来,而王通名享当代,又是中原儒家学说的代表人物,他的确是走出思想改革第一步的最好人选。”
单美仙银牙暗咬道:“明日我再去拜访一趟,上一次他与夷老来拜访夫君,我与他谈论了一点儒家的问题,不过此人典型是受男尊女卑思想毒害至深,眼神最深chu总带着不屑,是以我也没与他谈论得很深,大部分时间都在与夷老闲谈。”
元越泽撇了撇嘴道:“装清高,男尊女卑本就是个最可恶的思想,美仙不必太在乎他,他算个屁。”
几女齐啐一口。
单美仙当然不可能把元越泽的话当真,因为那只是气话而已。宋玉华倒是心头暗赞。
元越泽又道:“他还在洛阳吗?怎么没回东平?”
单美仙笑道:“应该是与王世充叙旧吧,我猜他这几日该会离开了。如不趁这几日努力一把,日后再网罗他可就难了。”
元越泽点头道:“你也不必在他面前委屈自己,”
单美仙并没言语,只是给了元越泽一个放心的微笑。
书房外那模糊人影一闪,门即被推开,一道人影进入。
王世充虽功力尽失,却依旧看得清,头继续观看星空道:“小妮妮来做什么?”
来者正是董淑妮。
只见她一身夜行衣,突出那曼妙浮凸的身段,轻轻关好房门后来到王世充身侧嗲声道:“大舅舅,人家来救你的,快走吧。”
王世充表情不变道:“外面那么多守卫,你如何救得了我?况且大舅舅如今活得很自在,为何要随你走?”
董淑妮不解道:“二表哥都被人收买过去了,大舅舅为何还留在这里?元越泽不会放过你的,否则为何派出那么多守卫?”
王世充并未回答她,反问道:“你是怎么潜进来的?”
董淑妮道:“人家轻功了得嘛。”
王世充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道:“那你告诉大舅舅,随你离开后,我们要去哪里?”
董淑妮笑道:“小妮妮已为大舅舅安排好了上等地方,在那里大舅舅才可以好好享受生活,总比外面一群守卫看着要强。”
王世充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道:“先不说那些,大舅舅问你,曾经要把你嫁到李唐去,你为什么不恨我?”
董淑妮道:“人家也不知道,但是大舅舅不会害我的,不是吗?”
王世充摇头道:“大舅舅当初就是要害你啊,可是你如今,不也是要害大舅舅吗?”
董淑妮骇然道:“不会的,大舅舅不会害我,我更不会害大舅舅!”
王世充叹息一口后,语带苍凉地答道:“趁你还有回头的余地,别再错下去了。大舅舅就是到了没有回头的余地,才有今日啊,你走吧。”
董淑妮不解地再次开口,王世充却如老僧如定般一动不动,对她更是不理不睬。
苦劝无果,无奈的董淑妮只好悄悄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王世充困意袭来,正欲起身休息,却发觉元越泽不知何时已坐在身后不远chu。
王世充只是微微一愣,随即走到元越泽对面,坐了下来。
半晌后,王世充开口道:“这么晚了,不知公子所为何来。”
元越泽叹道:“尚书大人为何不破口大骂?你该最恨我才对。”
王世充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成者为王是世间唯一的道理。如今王某不但没死,还可安心过活剩下的岁月,已算难得。尚书之称就免了。”
如今的王世充只是挂着个官名而已,他整日都是在府内生活。
元越泽无奈笑道:“无论王老相信与否,元某确是个心软之人。洛阳这一步确实必走的。这么晚了来到这里,是因刚刚在家中谈起王老说过大明尊教之事,元某有些疑问,特地前来想再次询问。”
王世充淡淡道:“人生之中,有些伤痛会随着日子的增长而逐渐消逝,但有些伤痛,却总是追随着你,我王世充这次败得心服口服,死而复生,再临死关,再次复生,两生两死,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你也不必道歉,我知你的意向远大,天下人皆小看了你。这几日来简单生活,王某更是想起了从前,一想起那些岁月,就愈加的痛苦。”
元越泽深知他定是心中受过极大的伤害,但也不好发问,只有默默地点头。
王世充伤情一闪而过,复又叹道:“一夜开窍,说来简单,要做到可是绝不容易,佛祖如来在菩提树下得道,就因为一夜开窍,达摩祖师面壁十八年,顿悟也是在顷刻间。好了,你说说有什么疑问吧。”
元越泽道:“关于王老可以知道圣尊姓名之事,请问该如何解释?我见过他一面,见他头带面具,按道理说,这等人连真身都很少给人见,又怎会轻易泄露出真实姓名?”
王世充道:“那只是他最初为获取我投诚时所讲,刘昱是历史上的帝王,王某只当他是在敷衍我而已,并未当真,公子莫非还当真了?”
元越泽这才明白,原来是那圣尊随口胡说的,枉自己一家人还在根据历史胡思乱想。
便又问道:“王老可曾亲眼见过此人长相?又如何知此人最多不过九十岁?”
王世充摇头道:“没有,王某只能通过他的内息,眼神,动作来推断而已。”
随即又像记起什么事情似的道:“王某突然想起一事,那日对着尊夫人,是以没说出口。”
元越泽暗中对比武家兄弟所说的圣尊年龄与王世充所说的差别,武家兄弟亲口对元越泽说曾听到过圣尊谈起一百多年前在塞外的往事,到底谁的说法更准确?从目前情形看,王世充的说法最为可信。
再听到王世充说尚有未说出的秘密,立即好奇地看着他。
王世充道:“圣尊喜好石更淫年轻女子,又喜好亵玩十岁左右的男童,特别是他玩弄过后还要根据兴趣而将那其阉割,甚至全凭兴趣而定那孩童的生死。十多年前,他来到中原招揽王某时,在洛阳暂住过一段日子,王某专门为投其所好而四chu搜寻少男少女。唉,王某的……”
元越泽听得直起鸡皮疙瘩,又见王世充突然间老泪纵横,好奇心起,又不好问出口,只好苦苦等他恢复。
抹干眼泪后,王世充凄然道:“王某有两个儿子,公子早就知道。其实从前王某在外还有一私生子,结果就在圣尊招揽我投到他麾下那几日,我那九岁的儿子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本来王某是派人暗中保护在外宅身侧的,但有本事可从重重保护网中将孩子掳走,又当场将其他人全部灭口的人,其实不用细想也可猜到……”
元越泽震惊当场,始知这些邪道中人实在无法理喻,可怕至极。见王世充的表情,也猜想到他对那外宅及私生子的感情有多浓烈。当臣服于圣尊驾下时还好,如今一旦脱离圣尊,这种仇恨爆发开来,比山洪还要凶猛可怕。
惊呆半晌后,元越泽开口安慰道:“圣尊我是绝不会放过他的,至于二公子,他为人敦厚朴实,元某在王老面前对天发誓,日后绝不亏待他。”
王世充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道:“多谢公子了,王某最恨不能亲眼见到圣尊死在你手里,他虽修为天人,王某却依旧相信天下只有你才是他的对手。而玄恕什么样,王某最清楚不过,以后就都托付给你了。如今还有一事要拜托公子。”
元越泽听出王世充语气中的不肯定,心中亦是无奈,却也没表现出来,忙开口道:“王老请说。”
王世充道:“王某如今只有两个亲人了,玄恕和淑妮。玄恕为人并不用我担心,但淑妮为人天真,只喜欢强大有实力的男人,他已经被杨虚彦迷得分不清方向。就在公子到来之前,她还来见过我,说得好听,什么救我离开,其实王某早清楚,定是杨虚彦安排的好事,引我离开,随后杀我灭口。”
元越泽心头一凛:“王老莫非是要我救下董淑妮?”
王世充点了点头:“如此王某真的是死而无憾了,名利场上迷途大半生,最终可返归本心,王某实际上还要多谢你。”
元越泽心中暗叹,二人此刻好像忘年交的好友一般,王世充最后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元越泽也不好拒绝,便点头道:“我尽量吧。”
随即想到杨虚彦为何要杀王世充?按目前情形推测,杨虚彦应该还没背叛邪王才对,眼下最想致王世充于死地的只有大明圣尊直接指挥的人才是。难道杨虚彦此时已暗中投靠了大明尊教?
元越泽已经保证会保他万全,王世充明白元越泽的更大目标是以他为饵,钓出大明尊教的人,可王世充也不是蠢材,他明白尚书府是他活过人生最后岁月的最安全舒适的地点,所以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离开,他更想亲眼看着来杀他灭口的人死在元越泽一家人手中,甚至杨虚彦那神出鬼没的人,王世充盼望着可以在告别人世前见到他死掉的一幕。
安慰几句后,元越泽起身告辞,关门的刹那,王世充的苍凉声音传来:“秋寒夜,清风冷,明月依旧,只是佳人渺……”
一路想着王世充怀念亡妻的诗句,元越泽更确定承诺给王世充最安全的环境活完人生最后一段日子是个正确的决定。
回到宅院内时,只有东厢内还有微弱的灯火可见,其他几个厢房皆是漆黑一片。
摸入东厢卧室,原来是一身轻纱睡袍的宋玉致正慵懒地坐在床头,一对美眸含情脉脉地望向蹑手蹑脚推门而入的元越泽,美艳得不可方物。
宽敞的床铺里侧,隐约可见另外睡着的一人,以背向外,昏暗的灯光下,看背影像是素素。
元越泽轻迈几步来到宋玉致身侧坐下,如欣赏绝世佳作般细看她那秀丽无伦的俏脸。目光一扫,最终回落在她那笔直丰隆、直透眉心的鼻管上,这是宋玉致最引人的部位,既使人感到她坚刚不屈的性格,亦突出了她清秀高傲的气质。只是眼前的宋玉致,再无半分高傲,有的只是柔情蜜意。
与元越泽对视半晌,如宝石般漆黑的双眸中欲-火渐盛,春水朦胧的宋玉致终于不敌,“嘤咛”一声扑倒在元越泽怀里,紧紧抱住他,仿佛要将自己挤入元越泽的身体里一样。
元越泽一手揽着她的柳腰,隔着薄薄的轻纱,清晰的感受着那下面滑嫩的冰肌雪肤。另一只手轻轻替她梳理略显凌乱的如瀑秀发,将最后一缕长发别向她那晶莹如玉,因羞涩动情而变得灼热地小耳后,大嘴靠在她耳珠上,轻声道:“致致这么晚了还不睡,在等我吗?”
宋玉致对着元越泽地耳孔呵气如兰,呼女干明显急促地低声道:“人家和姐姐在等你。”
元越泽当即吓了一大跳,暗想难道里面睡的是宋玉华?
宋玉致似是猜到了元越泽的想法,还没等他回头看过去,便死死地靠在他耳边,声如蚊呐道:“大姐在南厢房,里面是素素姐。”
元越泽这才放下心来,暗擦一把汗,老实说这家伙对宋玉华有一种畏惧感,或许是因为她平时太严肃的缘故。
知道了这些以后,元越泽坏笑一声,手口并用,开始挑拨起宋玉致来。
宋玉致本就是春情勃发,娇躯各个敏感地带在他的魔手侵袭下轻不休,喉咙咿唔作声,樱桃小嘴却仿佛找到宝贝般热烈反应着,一条丁香更是展转翻腾,长期以来锻炼学会的各种技巧全部用上,只教元越泽魂为之消。
里面的素素本是热情奔放之人,哪知今日却一动不动,但细听下去,她的呼女干早就急促起来,只不过似是在极力压制装睡而已。不过遗憾的是,元越泽与宋玉致正忘情地互相扒拉着衣服,压根儿就没注意到素素。
元越泽的手法熟练,本就是衣着单薄的宋玉致瞬间便被剥成了赤-裸羔羊,肉光致致地娇躯滚烫无比,动间随手将床头那本就是昏暗到几乎可以忽略亮度的灯火捏灭。
灯火灭的那一瞬间,元越泽正好将香喷喷的宋玉致按倒,眼角瞥见素素侧卧的身形正在轻微抖动,当下心头大乐,暗想今日素素还腼腆起来了,等下非叫你自己受不了扑上来不可。
“致致快松手啊,不松手我怎么进来?”
元越泽由宋玉致那丰挺又有弹性的双-峰一路吻上她修-长的玉颈,最后落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咬一口道。
宋玉致意乱情迷间,忘记了何时已将自己一只小手握在雄壮灼热,坚如钢铁,跳动不已的‘小小泽’上。听到元越泽的话语,热情大方的宋玉致没有丝毫害羞,反倒牵扯着‘大家伙’来到自己桃源口chu,自顾自地摩擦起来。
元越泽突然想笑出声来,低头轻声道:“小妮子,你敢挑-逗我?”
此时除了窗外射进的几道月光外,屋内已是漆黑一片,宋玉致动娇躯,呻吟娇嗔道:“不许那样说人家,夫君快来。”
元越泽趁‘开工’前最后一刻,凝聚起目力望想身侧几尺chu的素素背影,只见她香肩颤抖幅度已经加大,呼女干更是急促,只不过在宋玉致更为急促的呼女干掩饰下,如不倾尽全力灌注耳力,几乎无法察觉到素素的呼女干声。
素素居然还不主动,这让元越泽大为不解,但眼前并不是思考这个事情的时候。力道忽重忽轻地噬咬着宋玉致白兔上的那点嫣-红,沾满花露的‘小小泽’沿着泥泞不堪的小路直捣黄龙。
空虚瞬间被填满饱胀的宋玉致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呻吟,一双耦臂搭上元越泽的脖子,整个身躯更是开始配合他的‘耕耘’。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上心头脑海,宋玉致由最初的压抑浅声轻吟发展为后来的忘情高声娇啼。元越泽知她心头定是怕羞,担心影响到身边已睡的素素,开始时才会那般压抑自己。但宋玉致全部心思放在元越泽身上,哪注意到素素其实根本就没睡。
泄过三次的宋玉致被元越泽翻转过来,再换姿势。这一翻转间,更将宋玉致与素素的距离拉近,看似是不经意,其实是元越泽的坏心思,前后剧烈动作间,元越泽更是分出一丝心神,故意用去有意无意地触碰纱背下素素的挺翘的香臀。
素素似是不想认输似的,依旧不转过身形,只是微不可察地轻轻将翘臀提开,远离元越泽可以碰撞到的范围。
元越泽不可能分出多少心神,尤其是在宋玉致婉转娇吟的影响下。
宋玉致算是众女中战斗力极强的一个,在不知泄了多少次后,伴随一声只靠本能推动才发得出的嘹亮莺啼后,‘小小泽’同志遭受舒适的肉被子剧烈收缩‘按摩’,再也无法持久地战斗下去,终于‘交枪投降’。
一同攀上灵感的最高峰后,漆黑的卧室内再度恢复平静,只余元越泽与宋玉致剧烈急促的喘息声。
伏在宋玉致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上,元越泽凑上香汗淋漓的宋玉致耳边,轻声道:“致致怎么这么有耐力,是不是很刺激?”
宋玉致浑身瘫软,舒服得仿佛魂儿都飞上了九天外,无力的紧了紧搂着元越泽的双臂,喘着气道:“夫君太厉害了,人家不是你的对手。”
元越泽嘿嘿一笑道:“素素该不是‘那个’来了吧,我记得不是这段日子才对,怎么她今日这么有定力?”
宋玉致贴着元越泽的耳朵轻声道:“夫君把姐妹们‘那个’日子都记的很清楚,又怎会错呢,素素姐该是等你去挑拨她呢!”
元越泽想想也是,身子一歪,躺到素素与宋玉致中间,拉起床上仅有的那张长长的纱被,为宋玉致盖上,另一只胳膊直接揽过素素螓首,大手顺过她的腋下滑腻的肌-肤,直接覆在只着亵衣的素素胸口上。
拉过素素的瞬间,素素的身躯明显地僵柔了一下,元越泽倒还有些纳闷,不过入鼻的体香却是与往日有所不同。右手灵活地绕过肚兜,直按在大小适中的玉-峰上,一点樱桃正夹在两指间。
由于屋内的气息受元越泽与宋玉致的‘大战’影响,弥漫开来的都是淫糜无比的气味,如今与素素靠得太近,所以元越泽才注意到素素体香的微妙变化。
一口香上素素娇嫩的脸蛋,元越泽只觉滚烫非常,素素全身更是在剧烈的颤抖着,元越泽轻笑道:“今日是不是换了什么沐浴香水,怎么体香都变了?”
一边说话时,手上已经在增加力道。
黑暗中,本就是离元越泽脸庞异常近的素素已经被刺激得樱桃小口微张,呼女干沉重,如兰似麝的湿润香气直打在元越泽脸上。
元越泽见她早就是情动不已,大嘴直接印上她的呼女干急促的香唇,另一手抚上她挺翘的圆臀,扭捏起来,但元越泽却总觉得与往日的素素有些不同。
此时素素的回吻明显地生涩至极,有些笨拙,甚至还在欲拒还迎。身材上的确与素素相当,却有那么一两分的差异。刚刚元越泽没有注意到是因为欲-火影响下,失去了平时的判断力。直到亲自体验后才可察觉到这些极其微妙的差异。
脑子里虽然在想着这些,元越泽双手并没停下,素素却已经开始发出不由自主的轻微呻吟声。
元越泽正欲回头询问宋玉致时,发觉她早已呼女干均匀地酣睡过去。再猛地听到呻吟声,元越泽身躯一板,聚起目力低头望去,当下失声道:“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