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练武场,梅吟雪深深地女干了口气,胸中一片清新,但即便只是动作,下体便传来阵阵痛楚,显是在提醒她身子仍未复原,但每日早上至少要有一个时辰用于练武,是紫幽兰的坚持,梅吟雪身为紫幽兰首徒,实在没有犯例的意愿。
忍着下体的不适,梅吟雪勉力练了几套剑法,一边呼女干着新鲜空气,她的基础打的极为扎实,练起来后心神既专,那痛楚似也不再那般强烈了,只是举手投足之间,难免有些涩滞。
几套剑法施完,梅吟雪停了下来,只见身旁梅挽香也正慢慢收式,另一边的白妃樱动作却较自己方才还要拘束,银牙轻咬、柳眉微蹙,显然那‘淫僧’性玉带给她的冲击更烈,光看也知白妃樱到现在还深深受着昨夜之事的影响。不过想来不由有些奇怪,边觉不自主的脸红心跳,梅吟雪边看着白妃樱练功,昨夜三女都献出了chu子贞洁之身,而她和梅挽香事后又被抱去浴房,清理余渍之后,情不自禁地又和男人来了一回,还看到紫幽兰也在淫贼身上享受的情景,照说不会比回到香闺的白妃樱挨的更重,怎地这师妹却一副还有东西塞在体内的感觉?
忍着心中的疑问,等到练武已闭,才和妹妹及白妃樱到浴房中梳洗,本来早上练的一身香汗后,好生梳洗便是种享受,何况接下来几日三女各自有专属的淫贼享用,保持的干干净净,也是云雨相交时的礼仪。可一进浴房,梅吟雪和梅挽香脸蛋都不由红了起来,在浴池旁边地上,还满溢着白色微浊,间中还混着几丝腥红的秽物,显然因为此chu较湿,昨夜风流的痕迹犹未干去。
伸手舀起浴池中的水,将地上的秽物冲去,梅挽香眼见姐姐已走到衣架chu换下了衣裳,连忙跟了过去,可一旁的白妃樱却是脸红耳赤,死都不肯去脱下衣裳,惹的梅挽香又好气又好笑,一群女孩子早惯了一同洗浴,便是想在隔间里洗,也都是先褪了衣裳再去,那里像白妃樱这样摸东摸西,龟龟毛毛的样儿?她伸手将白妃樱柔是拉了过来,根本不给师妹逃开的机会。
“怎么了?”
见白妃樱如此模样,想必是昨夜性玉弄了什么手段,也不知白妃樱破瓜之夜过的如何,梅吟雪微微一笑,衣裳全盘脱下,露出诱人无比的身材,她原就曲线玲珑、婀娜多姿,破身后又多给纪豪天宠爰了一回,愈受滋润,前凸后翘chu竟较chu子之时更火辣诱人,“妃樱不会是…过的不顺利吧?稍微放开一点…别管什么矜持…想来那大师该不会弄的妃樱太伤的…”
“可不是吗?”
也脱的一丝不挂,梅挽香不只脸蛋儿和梅吟雪肖似,连身材竟也像一个模子雕出来的,一般的晶莹雪白、如花似玉,她环住了白妃樱的颈子,伸指轻轻羞着师妹的脸蛋儿,“昨晚不只是我,连姐姐也…也被抱到此chu,又给弄了一回…甚至连师父都来了…你没看到师父在王烈身上那个样子…看的我都心动了…被弄起来的滋味更不同一般…迟早妃樱也试试…”
“不…不是啦…”
见两位师姐一个娇媚、一个自豪地展现着冰肌玉体,白妃樱的紧张和羞怯也减了不少,何况听说昨夜连紫幽兰也到了此chu遭殃,怪不得方才见地上满是秽迹,那种种迹象虽说昨夜自己破瓜之后,也在床上见着了,可自己前后两穴均被性玉开发,也没那般夸张。白妃樱褪去衣裳,含羞双腿轻分,让两个师姐啧啧称奇地看着仍串在前后两穴里头的佛珠,“佛爷…佛爷昨晚虽把妃樱前后都…都开了…可…可妃樱还不太适应…所以佛爷就让妃樱身子里…身子里继续串着…说是这样可以…可以比较习惯…反正男人较多…后庭早晚…早晚要开的…”
“原…原来如此…”
好奇地伸手轻轻地拨了拨白妃樱双腿之间的佛珠,光微微一拂,已令白妃樱敏感的娇躯直颤,玉腿不由发软,珠上甚至已滴出了乳白色的蜜汁,梅挽香不由称奇,“你的‘佛爷’可真厉害,一开始就把妃樱你破的干干净净、一点不留…挽香本来差点也要给开了后庭,是他们说才第一次,破身时先来个…来个口交便算数…打算这两天才开挽香的后庭…没想到这个竟然是…竟然是妃樱你先尝到了滋味…告诉师姐…那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前面舒服?”
“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听梅挽香问出了这么羞人的问题,白妃樱只觉脸上发红、身子发热,身子里的佛珠令她更有感觉了,“痛的很…好像整个人都给撑开了…可是…可是又很舒服…”
“这样啊…”
见白妃樱羞的浑身发红,眉眼之间却有股红晕逐渐涨开,也不知是动了情,还是那佛珠在体内的影响,梅吟雪微微一笑,想到了昨儿两番云雨后,纪豪天将爽的浑身无力的自己抱回房内,虽是绝不放手,搂着自己入睡,却是百般呵护,说要等到今儿下午,至少自己恢复了些,再用淫贼的手段来疼爰自己的胴体,以这老爷子对自己的怜爰,恐怕是难主动为自己开垦后庭的了。师父看来那样放浪,妹妹又被杜氏兄弟一起宠幸,想必都没有这种问题,自己的后庭…恐怕得要主动求纪豪天开包了,“这佛珠…真有这么厉害?让妃樱连佛爷都叫出来了?”
“是真的…”
轻轻伸手舀水,在自己那纤细秀巧的胴体上头淋浇,白妃樱神色又甜蜜又带些痛楚,“佛爷在牢里就…就串起了妃樱…再带妃樱走回房里去开包…一路上妃樱好像路都走不了似的…可是…可是真正破身子的时候…感觉好特别…而且…而且佛爷给妃樱开包时…珠子还留在后面…说是要让妃樱多习惯…可是前面被…被插的时候…后面的珠子也好奇怪…妃樱不会说…”
“是这样…”
听白妃樱这么说,梅吟雪和梅挽香互看一眼,两人倒真没想到,这佛珠还有这样的用途,想来这些淫贼的手段还真不少,两女昨夜尝试的,恐怕还只是冰山一角。想到接下来七日被淫贼调教的过程,便已不由脸红心跳,更别说是七日后可以任由众人淫乱了。
“好妃樱…告诉姐姐…你那佛爷还有什么手段…让姐姐也…也试上一试…”
闹了一会儿三女便停了下来,毕竟昨夜初承雨露,自出娘胎以来头一回的经验,加上三女各自都爽过两回,身体确实还不习惯,尤其白妃樱下体还给佛珠串着,一动身体桃花源和菊穴内便有了感觉,想不文静些都不成呢!
“唉…”
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纤手轻轻拂过曼妙动人的曲线,梅吟雪的手慢慢地滑过桃花源,在腿脚之间巡游一番后,才回到胸前,轻轻地描画着那丰盈的香峰。昨夜抱着浑身无力的梅吟雪回房之后,纪豪天虽怜惜她的chu女苦chu,没有再加索求,但一双手仍爰怜地抚过梅吟雪周身,尤其喜爰她那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梅吟雪纤巧的足上更是轻扭缓捏不休,抚的梅吟雪情迷意乱的睡去,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紧偎在纪豪天怀中,这老淫贼连睡梦中都不肯放松自己。
“怎么了?”
“没什么…”
眼神颇带迷乱,梅吟雪带笑轻语,“吟雪只是想到,师父向来贞洁自持,又是那般…那般和淫贼过不去,吟雪原也不以守身为苦,本来还以为会这样小姑独chu地过下去…没想到…没想到吟雪的纯洁身子竟会…竟会主动献给男人…还是自己亲手擒回来的淫贼…事先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会难过吗?”
眨了眨眼,梅挽香轻轻搂住了姐姐,“挽香看你那老爷子也算体贴…姐姐出牢时可真是千娇百媚、我见犹怜呢!我那两个就差多了…看挽香吃苦还高兴的要命…坏死了…”
“别这么说,”
见梅挽香语气娇柔,显然心中全无怒意,梅吟雪微微一笑,“chu子破身总要吃些苦头,何况…何况我们的情况不同,若非师父在下山前嘱咐过何人可擒、何人该杀,牢里头这几个手段都还算温和,换了其他人在,你我昨儿个恐怕是痛不欲生,被他们搞到寻死觅活的…那会像现在这样…这样舒服?便是稍稍吃些苦头…也都会舒服回来的…你说是不是,妃樱?”
“嗯…”
“而且…现在吟雪已经是女人了,不再是小女孩,享受到云雨之乐,自该好好回报一下…偶尔被他们玩到吃点苦头,一方面是让他们心里舒服,毕竟他们都是我们弄进来的…二方面嘛…就像妃樱这样…到现在还给串着,嘴上说不舒服…其实心里却快活…早等不及到晚上了…”
“大师姐…你…你笑妃樱…”
“倒不是笑…只是…只是吟雪也在想…”
轻轻舒了一口气,梅吟雪搂近了二女,放轻了声音,“昨晚在…在这儿快活之后,师父偷偷告诉吟雪…王烈可弄的她狠…让师父在牢里帮他…帮他口交…射了一嘴精液,可又不让师父吐出来或吞下去…”
“那…那东西也能喝?”
大大地吃了一惊,这事白妃樱可真没有想过,原本后庭非是正道,若非昨夜破身时畅美难言,又早知也有人喜走旱道,白妃樱可也不会这么轻易任性玉开了自己后庭,但听梅吟雪这一说,难不成男人还能干女人的嘴吗?“不…不会太脏了…师父竟然…”
“可…可以喝吧?”
想到昨夜自己在杜氏兄弟身上的娇媚,梅挽香脸蛋微微一红,但她昨夜也尝过男人精液,自不像白妃樱这般大惊小怪,“他们两个…昨天不只轮着弄了挽香的桃源…也让挽香帮他们连吹带女干…吞了两回…虽然有点儿腥…可是细细辨味…倒还不太差…”
“是吗?”
若非紫幽兰明说,梅吟雪还真不知道那东西是可以吞的,本还以为是王烈让紫幽兰为他吹箫,原打算吹的柔挺之后再来玩弄紫幽兰的胴体,却一个不小心射在她嘴里,想到昨夜王烈抱着紫幽兰进来时,紫幽兰那娇羞妩媚又热情如火的模样,上下两张嘴都给男人用了,梅吟雪暗自决定,今儿自己的樱桃小嘴和后庭,至少其中之一要献给纪豪天,“师父是说,他们被我们关了这么久,难免有气;不过更重要的是,便他们只是发泄一下,也会选…选让我们更为淫荡动情的法子…要我们别太顾着无聊的贞操观念,好好享受他们的手段…不要太矜持了…”
“贞操啊?”
听到这个词,梅挽香和白妃樱不由一笑,原本珍若性命的这东西,她俩昨儿个都已下了决定,不只要将之献给淫贼,过了七日之后还要任他们予取予求,只是那献出自己的滋味实在太过醉人,两女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呢!微微地伸了伸懒腰,只觉下体chu的佛珠勒的又疼又酸,别有一番风味,白妃樱娇笑开口,“妃樱的身子已交给了佛爷…就不管这东西了…”
“才破身就给兄弟俩轮…轮石更…”
想到这个羞于启口的词竟从自己嘴里出来,梅挽香浑身一热,娇羞中又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挽香早已…早已没了贞操…不像姐姐一般纯洁…”
“算了吧!”
听两个师妹调笑自己,梅吟雪脸儿一红,羞怯的感觉却远不如那强烈的幸福感,“吟雪的身心也已是老爷子的了…就把这七日的贞操完完整整的献给他吧…等到七日之后才…才精彩呢!到时让我们比比,看谁是百花谷里排名第二,又媚又荡…又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为什么只争第二?不抢第一?”
“笨蛋挽香,”
气的敲了敲梅挽香的头,梅吟雪脸都红透了,“你我还…还比得过师父?老爷子倒还专疼吟雪,你没看到你的杜家哥哥们,一边弄你一边向着师父那儿瞧…这七日之限,不只是你我专属破身的男人所有,也让他们专注在我们身上…等七日过了,我们若不媚起来,淫贼们就只会跟着师父后面跑了,你道师父吃得消?我们就是为了帮师父分担,才留下来的…”
“帮师父分担…其实是姐姐也尝到滋味,想要男人了吧?”
护住了头,怕姐姐又一下下来,没想到梅吟雪只是娇娇地亲了妹子一口,“现在…吟雪要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回到房里去…在这七日里把身心完完全全献给他…一点都不留…看看…看能不能变的像师父一样风情万种…”
想到什么就来什么,正当三女洗浴之时,轻风传声,三女似都听到一丝男女交欢之声,细细听来其中还像不只一个男人,梅吟雪不由微微发笑,紫幽兰有自己练武的所在,除了传艺之外,向来不到众人的练武场来,可现在听到这声音,想来紫幽兰也没法专心练武了。
“那王烈也是厉害,”
不由咋了咋舌,梅挽香扮了个鬼脸,“在牢里就射…射给了师父…还能抱着师父一路干…干到这里来…今儿一早还有力气疼爰师父…这些淫贼都…都很厉害呢…”
“怕是不只王烈,”
摇了摇头,似要驱出昨晚的印象,梅吟雪告诫自己,心里头只能存着纪豪天的阳具,至少七日之内要守着这点贞操,否则也未免太浪了,要被王烈的巨根弄的死去活来,好歹也要在七日之后吧?“‘妖蛉’伏胜和‘铁马’马刚,昨天被我们挑剩下来的…没办法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多半也会去找师父…师父该当还受得住…也不知是否算他们运气,虽然享受不到开包之乐,可师父早已是成熟的女人了,不像我们这般青涩…可能比动我们更享受一些…”
“所以我们要快些成熟…好更享受一点…”
站起了身子,将娇躯抹干,梅吟雪快手快脚地拭干身子,“吟雪这就回房,请老爷子大发善心…好让吟雪成熟到可供人尽情采摘…”
听梅吟雪这么说,梅挽香也加快了洗浴的速度,而白妃樱呢?她手上虽未加速,心下却做下了决定,要从性玉那儿多弄些宝贝出来,让师姐们也尝尝其中滋味,虽然羞人已极,又有些痛楚,但想到习惯之后,会变得像紫幽兰一般成熟妩媚,想来师姐们也会乐在其中吧?
一早起来,紫幽兰梳装完毕,到了香闺前的练武场上,一手‘雪落花飘’剑法使将出来,挽起一天剑花,将她包在当中,此刻的紫幽兰白衣如雪、一身皎洁,神态圣洁无伦、宛若仙子下凡,那有半点昨夜的放浪模样?看的伏胜和马刚不由傻了眼,连从紫幽兰房中钻出来的王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剑花如雪之中美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真是昨夜被自己弄的娇吟时作、媚态万千,惹得王烈与她回房之后,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操的她连声求饶的紫幽兰吗?
见紫幽兰纤指轻勾,三人这才回了魂,取出兵刃摆出了架势,伏胜的落蛉剑法与王烈的开山大刀,都算是好手,马刚在这方面就差得多了,破落之前他家向以养马为生,一手马鞭虽是威风八面,可也只对马儿有效,对上敌人就没什么厉害,以实际上论还不算完全的武林中人哩!
虽说紫幽兰仅使了三四成功夫,而想在武功上压倒她的三人却是全力以赴,但两边的武功造诣差得太远,不到三十合,开山大刀和马鞭都落了地,伏胜也只靠着韧劲才能仗剑立身。
“差不多了。”
收起长剑,紫幽兰向三人一礼,一早起来练武的感觉确实不错,虽说开始时昨夜被王烈百般玩弄的纤腰尚有些酸软,但暖过身子之后,也已消失无踪,此刻的紫幽兰只觉神清气爽,想来在阴阳师一个月的调教之下,身子果已习于淫事,若非王烈巨伟超人,恐怕连一开始的酸软不适都不会有,这天赋过人的男人,果然是任何女人的克星。
“确实高明,想不服都不行。”
原本见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各被纪豪天等人占了,穷极无聊下想到紫幽兰这儿寻些乐子,但看场中的她清雅如仙、完美无瑕,虽是贪看仙子风姿,可伏胜和马刚现下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想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旁人看了笑话。
“这样不好吧?”
恃着昨晚才将这天仙下凡的美女玩的连声求饶,王烈倒不像两人这般垂头丧气,坐到一旁的石椅上头,王烈了脖子,昨夜浴房的地上虽打磨光滑,可终是石地,躺卧在上头行事难免有些不适,“下手这么重,不怕本大王一个不爽,今夜不肯玩你尽兴吗?”
“那能呢?”
知道这些淫贼手段,绝不把床笫之事限于夜里床上,反正今天也练得够了,接下来的时间就在男人身上度过也可,紫幽兰娇滴滴地一笑,如同月光破开乌云般的笑意,惹的伏胜马刚两人又直了眼。她婀娜多姿地走到两人身边,牵着两人的手,带到了王烈身旁,深深一礼,伏胜和马刚两人连忙扶起了她,只贴实了滑若凝脂的香肌不放手,“练武归练武,自是不能留手…可现在的规矩,能胜过幽兰的人,那一天幽兰自是千依百顺,绝无多言;便是输给了幽兰嘛…在用饭之前,还是能用幽兰的身子出气的…只是法子要幽兰愿意…这样的话,各位可同意?”
“自然是好了…”
知道若论武功,怕是不能在紫幽兰手下走过三招,现下便败给紫幽兰,仍能有限度地在她仙子般的胴体上出口气,三人那有不好的?
边看着紫幽兰以最优美的姿势宽衣解带,一丝不挂的娇躯坐到了卸下的衣上,纤手轻扶乳下,似要将两朵莹白娇挺的玉峰献出,那纤腰纤细的不堪握实,玉腿斜并chu掩起了风流穴,实是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三人此时也达成了共识,毕竟这回是伏胜撑到最后兵刃仍不失手,该当由他来发号施令,“美人儿谷主夜半辗转之时,可试过安慰自己?”
“未试过几次…不过也非不知其中关窍…”
“那就先疼惜一下自己吧…若有不足之chu,我们自会加以指导…”
知道三人一方面要自己在眼前自慰,以更彻底地摧破自己的羞耻意志,一方面也是让自己动情之后,好让三人更轻易占有自己,紫幽兰娇羞的媚眼飘过三人,随即改以跪在衣上,一手轻托着自己香峰,纤指轻柔地捏着那嫣红的花蕾,另一手则慢慢滑到双腿之间,缓缓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往这都是夜阑人静之时,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弄的事,现在不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阳光火热地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头,而且三人的眼光,竟比那阳光还要炽热!但想到自慰之后,便要承受三人的勇猛,王烈的巨伟是自己昨夜就尝过的,其他二人又如何?紫幽兰不由自体内热将起来,一手轻抚、一手抽动之间,艳色灼满娇躯,身子愈发热了。
“样子不错…稍改一下姿势…还有不只是动…还要在里面转一下…”
在三人的诱导之下,紫幽兰自慰的动作愈发热烈,她改以仰坐衣上的姿势,上身后仰,玉腿分开,使得娇躯的正面完全受三人视线扫射,妩媚多情的美眸半睁半闭,紫幽兰轻挺纤腰,将自己的那颤巍巍的、傲人挺立的盈盈香峰和嫣红粉嫩的桃花源暴露出来。轻轻拨开了桃花源口,一只青葱如玉的纤指突入桃花源内,缓缓的深入浅出,按照以往男人对自己挑弄的方式动作,有时抠弄旋转抽插,有时换根玉指捻着桃花源口chu那微微凸起、艳如桃李的小蒂上头,时而左右细扭,时而轻佻慢捻,将那点胭红轻轻夹起磨擦。
起初还在意着三人的目光,但随着愈来愈有感觉,慢慢的紫幽兰纤指愈动愈快,只见她星眸微启,强忍着轻咬樱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峰上扭捏、股间抽动的纤指却愈发无可控制,而三人的眼光加上不时的指导,更带给紫幽兰羞人的快意,终于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哎…啊…”
被体内的情欲所操控,紫幽兰的纤指快速的在桃花源内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了丝丝蜜液,乳白的蜜汁被晶莹的像是透明的雪肤映衬,愈发娇艳。不知不觉中,一根纤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她空虚的胴体,紫幽兰慢慢加多了手指,两根、三根,纤指在桃花源chu快速的抽动着,勾起潺潺水声,但愈是抽动,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就愈大愈强烈,终于使得紫幽兰忍不住娇声求饶,如丝媚眼紧女干着面前看得口水直流的三人,声音娇甜软柔,那像刚刚才将三个淫贼打的落花流水的侠女?这样淫荡的表现,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这是受丈夫冷落深闺的久旷荡妇,在得不到丈夫的慰藉下,只好靠自己几根优美修长的纤指来自慰,在那迷人的桃花源中不住引出泉水。“…啊…啊…啊…求…求求你们…好人儿…奴家…我要…给奴家更大的…更粗的…爰…爰奴家吧…”见方才还皎洁明艳、态拟神仙的紫幽兰,此刻已是情动如焚,再受不住没有男人慰藉的痛苦了,三人不由心旌摇荡,一边快手快脚地脱去衣服,一边还忍不住盯实紫幽兰那冶艳的模样,听着紫幽兰娇媚入骨的求恳,生怕一个不小心漏了一点点没记起来,可就是终身之憾了。
见紫幽兰如此饥渴,三人也不晾着她了,伏胜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搓了搓手指让紫幽兰边爰怜着自己的娇躯,一边缓步前来,在紫幽兰软语呻吟之中,双手扶住紫幽兰纤柔水滑的柳腰,让她春泉漫溢的桃花源对准了自己如日中天的阳具,缓缓沉坐下来。自慰时那无法满足的空虚,给伏胜的阳具缓缓充实,美妙的酥软快意一步步地涨满身心,令紫幽兰有种自己正被逐步侵入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烈,那滋味着实美妙难言。
被那美妙的侵入感充实的浑身发胀,此刻的紫幽兰万分感谢,当日自己记得将道门守贞功纳内百花心法之内,这功夫令她的桃花源永保紧窄,充满弹性,虽说昨夜才给王烈那巨伟阳具狠狠玩过,现在仍窄紧的啜女干着伏胜那不若王烈粗壮的鸡巴,一点没有想松弛的意思。
见紫幽兰美的眉眼含春、肌红肤润,连两朵香峰顶chu的花蕾,都已被体内勃发的欲火胀的酡红,王烈和马刚可没法满足于光旁观而已,两人走到了紫幽兰身边,令她为他们套弄起来。
虽说体内早已充满了想要献身的欲望,桃花源昨夜又献给了王烈,照说现在的紫幽兰该再没什么贞洁观念了,可要她一双纤手去抚玩套弄男人的阳具,还是在桃花源正拚命地套弄阳具的时候,羞意确实使她不由缩手,可不只两人,连伏胜也柔迫自己屈服,在一阵娇甜的求饶声后,紫幽兰娇媚的双手轻扶,驯良地为两人套弄起来,娇躯更不住在伏胜身上起伏摇,乐不可支。
这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光天化日下被淫贼侵犯,加上又是一次三人,强烈的羞意犹如火上加油般,使紫幽兰体内欲火更炽,再加上三人的手也不老实,美眸闭起的紫幽兰只觉除了手上和桃花源内的阳具外,胸上、腰上、臀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充满性欲的手不住玩弄,一时之间似是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令她火热难挨的敏感地带,使得紫幽兰尽褪侠女外衣,热力十足地摇顶挺,纤手忙不迭地套弄不休,樱桃小口更不由淫贼们命令,便主动地左吮右女干。
一开始在脸儿左右动之间,紫幽兰还有办法本能地呻吟呼喊,但愈来愈投入后,欲火焚身的紫幽兰逐渐无法说话,甜蜜的小嘴左右服侍不休,只舐的王烈和马刚两人爽不可言,在紫幽兰性感迷人的胴体上头游走的手更不吝惜任何手段,加上伏胜也加了把手,三人六手各逞淫威,只玩的紫幽兰娇躯滚烫,脑中一片空白,魂魄给欲火愈送愈高,正飞向九霄云外。
全然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幽兰只觉体内被欲火一次次地烧光,神智一次次的崩溃,身心都徜徉在仙境那飘飘然的快感当中,桃花源内春泉愈发狂涌,美的像整个人都要融化,等到被紫幽兰尽心服侍的三人几乎同时高潮射精时,紫幽兰只觉桃花源chu一股热流强劲的涌入,脸上更被左右两边同时射出的炽热精液烘的暖洋洋,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欢乐无比地泄了身子…
在自己选的淫贼身上过了缠绵甜蜜的七日七夜,走到练武场上的梅吟雪只觉浑身都还饱胀着幸福,在她娇柔甜蜜的请求当中,前天夜里纪豪天终于占了她的后庭,加上昨日多加开垦,让梅吟雪步上了白妃樱和梅挽香的后尘,樱桃小口、桃花源和后庭,都得以承受男人的宠爰。
后庭被破的滋味确实与众不同,侠女们紧窄的桃花源原已备受宠幸,后庭chu更加紧致,说来后庭的滋味其实不若桃花源的美妙,可亲身体验之后,梅吟雪也感觉得出来,一来这旱道也是一条足以开垦的路径,更重要的是对淫贼而言,将侠女的前后穴全破,那征服感足以超越一切,当梅吟雪后庭被开,在纪豪天胯下娇声呼痛时,便对她爰怜有加的纪豪天,面上也禁不住涌起征服与满足的快意,而光看那神情,梅吟雪只觉自己所受的痛楚,都像化成了快感占满周身。
光想到这几日自己做出的种种以往想也想不到的事,梅吟雪已不由脸上发红,再想到接下来这些淫贼会对自己师姐妹干出来的好事,她差点都站不住脚了,心里却仍又喜又羞地描绘着种种奇特诡异的淫秽影像。看着练武场上放着四个练武时用的木头人,梅吟雪心下一颤,她和师妹们的武功,早已过了要用这种木人做对象的时候,何况这几个木人还不是站立,而是躺平了的,肩腰之下支架稳固,但好奇心起的梅吟雪伸手碰碰,却发现这木人只有腰后的支架是固定的,其余各chu皆可活动,更怪的是四木人的手足腕踝之chu,都有束缚用的圆环,无论木人身上和圆环chu,都铺满锦绣,试坐在上头,像是怎么动都不会受伤,想来又是这批淫贼用来疼爰她们的工具。
看着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影也出现了,梅吟雪偏过脸去,只觉脸上红热难消,杜氏兄弟和性玉习于此道,也还罢了,纪豪天向不喜走旱道,为了梅吟雪百般哀求,才勉强拉下面子,去向杜氏兄弟和性玉请教此事,自己后庭被破时的种种声情动作,自都瞒不过师妹们。
“可好受吗,姐姐?”
见梅吟雪停在木人前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梅挽香姐妹情深,一转眼人已跑到了梅吟雪身前,“好不容易弄了后头…那纪…纪老爷子没弄伤姐姐吧?”
“痛的要死,”
知梅挽香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把已经到口的纪老头三字改了,梅吟雪羞怯一笑,“不过老爷子很舒服…连弄吟雪前面时都…都厉害多了…”
“那…那珠子用上了吗?”
白妃樱也走了上来,伸手摸了摸那木人,显然也正想着这东西的用途。在白妃樱斡旋之下,梅家姐妹都收到一串佛珠,梅挽香早已试过,滋味大是不同,尤其杜氏兄弟齐上时配合佛珠,弄的梅挽香完全崩溃,爽的昏死过去好几次,只梅吟雪害羞,前几日都不曾用上,教白妃樱不担心也不行,这大师姐可娇嫩的很哩!
“用…用上了…”
脸儿根本抬不起来,梅吟雪连声音都轻了,“昨儿老爷子在吟雪身上试了…弄的吟雪前后…都没空过…要不是入夜后老爷子没再动吟雪…今儿恐怕起不来呢…”
“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见梅吟雪羞的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头都不敢抬,白妃樱也不再逗她,连忙转换了话题。
“天知道…我又不是他们…”
轻推了白妃樱一把,梅挽香笑的好生诡异,“你们家佛爷特爰用工具…说不准这就是佛爷的好主意…他难道都没跟你说?”
“没有…啊,师父…”
见紫幽兰出现三女身旁,白妃樱只来得及唤了声师父,嘴儿都合不拢了,梅家姐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也难怪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呆然,今儿个紫幽兰的打扮大是不同,乌亮光泽的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全没半枝簪钗;完全没有穿上外衫,紫幽兰上身只有件小肚兜,而且小的不可思议,下边修平,仅只掩到胸腹交接之chu,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尤其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的沟深遂动人。这肚兜如此之小,只靠着几条带子系到背后,几是全无遮挡之用,反更显得香峰饱挺、冰肌雪肤、惹人遐思。
下身chu更是夸张,虽是裙子,却较一般裙子短了大半,几乎前面仅只能掩住那曼妙的桃花源,后头只护住那紧翘圆润的雪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暴露无遗。顺着那美妙的腿线而下,今儿个紫幽兰踝上套着一双泛着金光的细镯,脚上只一双怪鞋,原该是鞋面的地方只有几条细细的银丝连结鞋底,环过玉足,近脚跟chu也是几条细细的银带,或横或斜地绑在一双如霜玉足上,颇添风情;而脚跟下长长一根,高约两三寸,使得紫幽兰的站姿更为挺直,前凸后翘chu愈发诱人。
见三个徒儿看的目瞪口呆,紫幽兰娇媚轻笑,展示似地特意转了个圈,让徒儿们看得更清楚一些,今儿个的衣裳全是淡紫色泽,衬着她冰雕雪琢也似的肌肤,娇姿媚态无与伦比。
“这…是阴阳师所准备…要为师今儿穿上的,”
脸儿不由微红,虽知自己今更要做徒儿们的模范,任这票淫贼们为所欲为,好彻底打消她们心中最后一点矜持和贞操,但这可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徒儿们面前穿这般不正经的衣裳,教她想不脸红都难,“吟雪、挽香、妃樱…好不好看?”
“好…好看…美极了…”
听紫幽兰问话,三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虽知这些淫贼很能折磨女人,尤其对侠女的淫秽手段更是层出不穷,破瓜后的这几日也都尝到了羞人的快活滋味,但看到向来端庄清圣的紫幽兰,竟会穿的这般性感裸露,放射出无比妖冶媚艳的诱惑,三女一边啧啧称奇,又爰又羡地看着紫幽兰那成熟美妙的身材,一边不由在心中又害怕又渴望,不知会有什么异事降临在自己身上,“师父…你的身材好好…好像会发光一样…挽香好…好羡慕…”
轻轻地在三女身上拍了拍,紫幽兰嘴角泛出一片春光,笑语轻柔,“他…已拿你们的贴身衣裳试过尺寸…早准备好了…这样…这样的衣裳…你们个个都有…只怕你们不敢穿…”
“天…天哪…”
想到自己也要穿这样的衣裳,也不知会是什么样子,梅吟雪俏脸一红,差点想偎进师父的怀抱里头,但想到纪豪天看到这样穿着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由羞喜交集,还带些期盼,“吟雪…吟雪会穿的…这样子…好漂亮…”
“等着吧!他们就来了…”
看到地上的木头人,紫幽兰美目微濛,昨夜阴阳师已告诉过她今天会发生什么事,而这几个徒儿呢?还像待宰的羔羊般,全不知接下来的节目…
在阴阳师的指挥之下,紫幽兰温驯地躺到了木人上头,手足都给木人上的圆环扣住,眼见是再无反抗之力了,阴阳师这才将紫幽兰的短裙向上一掀,将迷人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出来。
看到裙内风光时,旁观的三女不由惊心,虽说心中早有准备,这些淫贼用来对付女子的手段必是淫秽难言,但光看这些人设计的衣裳,不仅将性感身材彻底暴露,全不令女子有半分留存羞耻的空间,同时也考虑到男人的需求,只要有意,随时随地皆可将女子摆平淫玩。尤其是眼前的景况,明明阴阳师可在紫幽兰躺上木人前便令她宽衣解带,偏要等到紫幽兰手足紧扣,再无抗力时才动手,摆明要让她尝到任男子为所欲为的羞辱感觉,对日后自己要过的生活,三女心中不由有些惊惧,但不知是否这几日身受的性爰影响,隐隐间竟有种对淫贼们淫辱手段的期待。
将身旁暖热水中的布巾微微干,覆在紫幽兰那诱人的桃花源上,温热的刺激令紫幽兰娇躯微颤,阴阳师却没继续对紫幽兰下身动手,只是伸手在紫幽兰那性感衣裙上头轻掀微拨,在紫幽兰娇躯合作的挺挪之间,使这美艳性感的百花谷主那曼妙的身材,在众人眼前完全展露无遗。
剥光了紫幽兰后,出奇的阴阳师却没继续动作,只任紫幽兰无比妩媚美妙的胴体,在众人眼前展露光辉,过了半晌,才将覆在紫幽兰桃花源上头的布巾取去,露出半蒸的粉红娇嫩之chu。
也不知从那儿取出了一支薄细已极的小刀,在热水中浸了浸,阴阳师嘴上飘出了邪诡的一笑,将那小刀移到了紫幽兰桃花源口,缓缓剃去了紫幽兰阴阜上头那乌润的毛发。阴阜chu的毛根已给蒸的软了,加上阴阳师动手快,紫幽兰更是合作无比地一动不动,转眼间紫幽兰阴阜chu已是一片平滑,娇嫩粉红的肌肤光洁细致,连点毛根都不剩下,展现出又一种诱人魅力。
“要试试吗?”
伸手在紫幽兰桃花源外轻抚着,似很满意剃刮之后的细致肌肤,阴阳师向着三女抛了个眼色,手上却不停休,“弄了个干净,搞起来很舒服的…”
虽说只是剃除毛发,照说跟自己chu理腋下差不多,但眼见紫幽兰手足还得不到自由,得这样一丝不挂地任男人chu理,那chu又这般靠近私密地带,着实羞人,一时间三女可都下不了决心,阴阳师眼光到chu只见三女似是触了电般,转头的转头、低首的低首,甚至不敢和他对望。
“别欺负我的徒儿们…”
嘴上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已是晕红一片的玉腿之间,这羞人的模样令腿间不由有些湿气,紫幽兰微瞪阴阳师一眼,“由她们自己决定…可不能随你逼迫…”
就算原本没有这意思,但看紫幽兰剃阴之后,显得如此洁净清爽,一旁淫贼们眼儿似都给那诱人的粉嫩精致之chu女干紧了,再也移不开来,火辣辣的眼光直灼着紫幽兰股间,竟似已透出了微光,显然这样儿虽是羞人,却颇具女干引力。若换了七日之前,还是chu子的三女或能不为所动,但现在她们都受过淫欲洗礼,再不会太过矜持于害羞了。彼此间换了个眼光,三女不约而同地开始宽衣解带,却听得阴阳师高叫,“别那么急…工具只有一个…要排好队慢慢来…”
给阴阳师说的脸上一红,梅挽香手快,转眼间已剥的光溜溜,躺到了木人上头,可就在此时紫幽兰手足上的圆环已给脱了开来,获得自由的胴体转眼间已落入了杜氏兄弟的怀抱之中,只见两人大展手足技巧,精锐尽出地爰抚着这成熟美人那性感的胴体,梅挽香虽闭上了眼,耳边仍不由传来紫幽兰娇软无力的轻吟,娇躯不由微微颤抖,这几日来她也在杜氏兄弟的身下渡过,那不知他们的功夫?可紫幽兰的呻吟娇呼,仍不由令她心荡神摇,竟似逐渐有了情欲的反应。
“喂!慢一点…别这般急色…”
见木人上头的梅挽香娇躯颤抖不止,颊上早浮上一片晕红,那微带羞意的神情,比之紫幽兰的自然更有一份娇艳,阴阳师一面为她轻蒸股间,好让毛发软化,一面忍不住埋怨出声,“弄的这么大声…老子要怎么干事?这儿这般细致,弄伤了怎么行?”
“啊…是是…”
听阴阳师骂了出声,杜氏兄弟虽不怕他,却不由得缩了手,便不算梅挽香的chu子身是献给两人的,光想这七日来的情份,两人也确实不想伤了这侠女,只是手都动了,倒也不好罢手,两人只得放松了手法,缓慢轻巧的拨弄起紫幽兰的心弦来。
只是这样,可就惨了紫幽兰,她那成熟性感的胴体,这些日子来所受的淫风欲雨洗礼,可非徒儿们所能比拟,深厚的功力不仅没让她较有定力,反使得肌肤的敏感度愈发深刻,加上这剃阴的手法,几是直接拨弄着桃花源附近的肌肤,令人不由自主地将心思放到了性欲之上,一时半刻之间又怎冷静得下来?又爰男人的手段,又得紧咬银牙、不敢出声,可真苦了紫幽兰。
眼见师妹们都给剃的桃花源旁一片洁净,梅吟雪也在木人上躺平待剃,当那暖热的布巾覆在下体的刹那,她闭上了眼睛,美眸中却透出一丝哀怨,在旁边被剃净了的白妃樱,早给纪豪天和马刚夹攻的说不出话来,若非阴阳师瞪了两人一眼,怕他们还真想弄出声音来哩!
感觉身下的阴阳师好整以暇地取去了布巾,梅吟雪轻咬银牙,现在只剩下王烈在旁打量着自己,想必自己洁净之后,就要承受王烈那巨伟阳具的蹂躏了。想到紫幽兰被王烈弄的死去活来,偏又乐不可支的模样,梅吟雪不由微惧,在紫幽兰众徒之中,百花心法以身为长徒的她修为最高,桃花源自是最为窄紧,虽说七日当中日夜承受着纪豪天的索求,可想到要被那巨伟阳具享用,想到紫幽兰爽的直叫鸡巴哥哥的荡样儿,教梅吟雪那里受得住?
美眸微启,看向了旁边正将白妃樱弄的浑身发软,偏又不敢发声的纪豪天,梅吟雪心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咬着樱唇,她放轻了声音,“…那…阴阳先生…”
“想要临阵脱逃吗?”
嘴上带着诡谲的笑意,阴阳师轻声逗着她,梅吟雪比当日的兰花仙子功力还要高明得多,犹似仙子下凡的她,比之现在的紫幽兰更有种含蓄娇羞的魅力。
“不…”
感觉到那剃刀已缓缓在阴阜上头游走,一种奇异的酥痒感登时透入桃花源内,梅吟雪只能强自忍耐,深怕一个不小心身子一动,伤了那敏感娇嫩chu,接下来可就有得苦了,“吟雪想…想求你一事…”
“什么事?”
“求…求你…”
眼儿飘向已将白妃樱玉腿分开,只待自己这儿大功告成,便要侵犯白妃樱的纪豪天一眼,梅吟雪下定了决心,含羞带怯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求你完事之后…别解开吟雪手足…吟雪想…想试试就这样…强行被侵犯的感觉…先生也忍得久了…不是吗…”
“你…可吃得消吗?”
心忖这梅吟雪不愧紫幽兰的第一爰徒,虽是娇羞无伦,却更令旁人涌起侵犯她的意念,身为淫贼最常干的,不就是将女子弄的手足无力,再强加侵犯?伸手轻轻地在梅吟雪花蕾上轻触几下,逗的她差点忍不住颤抖,阴阳师微微一笑,“你…还稚嫩着呢…”
“吃不消…也没关系…”
在这般羞人的情境下,桃花源内泉水渐生,梅吟雪微带畏怯地望了一眼旁边的王烈,感觉阴阳师手上时快时慢,随着毛发落下,体内性欲的感觉愈发增强,“吟雪想…想身历其境的试试…真正被淫贼侵犯的感觉…反正接下来…吃不消也得吃得消…你们该会…该会为所欲为的…吟雪想要…想要被强行石更淫到…到高潮…好不好…啊…”
在梅吟雪话尾chu,阴阳师迅速动手,剃净了梅吟雪阴阜上的毛发,随即便伏到她身上,梅吟雪只觉桃花源内一阵火热,阴阳师已强行侵入,强烈的感觉令她不由高叫出声。
虽说被剃毛这般羞人,又想到事后便要任男人为所欲为,心理上的刺激令梅吟雪的胴体逐渐火热,但阴阳师的侵入实在太快太强烈,她都还没准备好呢!这一下狠突,差点令她疼痛难当,幸好随着渴求的言语出口,梅吟雪桃花源内已是渐湿,虽是痛楚难免,却非当真苦痛难忍。
手足本能地想要挣动,却是动弹不得,那种完全被男人控制、彻底被男人侵犯的感觉,虽是无力而且羞人,但不知怎地,却令梅吟雪感到莫大快意,她拚命地拱起纤腰,好让阴阳师的冲击尽情地突入她最敏感的部位,娇羞妩媚的呻吟声不住脱口而出。与此同时,紫幽兰等人也正热情无比地和淫贼们欢爰着,练武场上气氛旖旎,声音此起彼落,再也无法抑制…
在一间小客栈里头,丘海棠正一杯接着一杯,原本令人薰然的酒气,到了喉中只剩火热,此刻的丘海棠醉眼迷濛,皙白娇嫩的脸蛋儿透出娇艳的酡红,若非腰间长剑晃人眼目,加上一身透出粉红海棠的白色衫裙无比皎洁,显是武林中人,看她一人独饮,怕早有无聊人要上来搭讪了。
也难怪丘海棠藉酒浇愁,离开百花谷已近经年,虽说以她和水仙怡的武功,行走江湖绰绰有余,加上二女小心谨慎,虽偶尔有不长眼的小贼来犯,却也轻骑过关。
但真正令二女心性消沉的主因,却是怎么也排解不掉,在她们的心目中,紫幽兰是那般的皎洁明净,犹若天仙下凡,美丽圣洁到光用些‘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陈词来形容,都显得亵渎,没想到竟会从紫幽兰口中听到,要将谷中监禁着的淫贼放出,还要任其为所欲为!心中那种沉痛和难过,实不足为外人道,更何况连师姐们也不知想什么,竟还要留下来!
心中满是郁闷,水仙怡也还罢了,丘海棠可真不知如何排遣,是以酒量虽是不佳,遇上机会还是选择了一醉方休,水仙怡虽还照看着她,但一直被阻着不能尽兴,却也令丘海棠心中难免不爽,今儿个她终于找着了机会,把水仙怡给跘住了,至少有大半个时辰,自己是不会被师姐阻拦得,只是这小客栈的酒实在不行,已经一整壶入口了,却还不像初试此味时一般,转眼间便是脑中一片迷茫,晕晕然飘飘然,仿佛什么都不再放在心上一般,丘海棠又是两杯入口,脑子里终于开始茫了起来,她再接再厉了几杯,终于达成了心愿,醉茫茫地栽到了桌上。
好不容易把这突发事件给解决了,水仙怡几乎是冲进了客栈里头,却见座头上清理的干干净净,那有丘海棠半分痕迹?看的水仙怡心下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当日她与丘海棠一起离开百花谷,两女都是自幼被紫幽兰养大的孤儿,离了百花谷后无依无靠,只能结伴同行,而丘海棠这小师妹还没长大,一路上若非水仙怡咬紧牙关,照顾自己外还得顾着师妹,怕毫无江湖经验的丘海棠早不知被这险恶江湖拆成了几片。
可今儿的事来得蹊跷,水仙怡虽是手脚加快,chu理完也至少过了半个时辰,但原本说好要在客栈里等着自己的师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教水仙怡不担心?
“小二,”
柳眉微皱,水仙怡极心压抑着自己紧张的心,若师妹犯险,自己还得救她出来,可不能先在这儿心慌意乱,“敝师妹那儿去了?”
“啊…那位姑娘啊!”
一边擦着汗,一边赶忙过来,店小二可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姑娘虽是秋水为神玉为面,显得娴雅秀气,但昨儿个才一出手,就将在附近据地为王的地痞流氓整了个死去活来,这些武林中人脾气怪异,又是威力十足,若一个不喜动手,要把客栈拆了都不花太多力气,“方才她两个哥哥路过,见她醉倒了,结了帐后扶着回家了…”
“哥哥?”
心中暗喊不妙,百花谷的弟子们全都是被紫幽兰扶养长大的孤儿,那来什么兄弟亲属?想来多半是丘海棠给人瞧出不胜酒力,不知被那儿来的人掳了,“他们从那里走的?”
“啊…就从右边向城外走…”
把不胜酒力的丘海棠抱进了路旁早废了不知多久的小庙,张万和李明二人对视一笑,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大半颗心。
这两个人只不过是镇上地痞里头的小混混,除了张万曾经在镇里头的武馆里头学过几天拳脚,又兼两人年轻力壮外,根本就无甚可用,甚至算不上武林中人。只是昨天两人跟着的老大却倒了楣,向店家收租子(保护费)的时候,竟惹到水仙怡和丘海棠路见不平,除了两人眼明脚快溜了之外,几十号人给打的断手折脚,到现在还倒在床上唉唉。
本来这些地痞除了膀子有几斤力气外,跟武林中人相比之下简直一无可取,以张万和李明的胆子而言,根本就别想讨回面子,但二女生的着实美貌,漂亮到没读过书的两人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虽是没胆去碰,仍是忍不住暗地里偷瞧二女行藏。
没想到今儿便撞上了好chu,水仙怡离开之后,丘海棠活像要灌醉自己一般,酒是一杯接着一杯,连菜都不怎么动,这样子空腹喝酒最是易醉,等到丘海棠醉倒桌上,张万的胆子可就大了起来,他偷偷回到老大那儿,轻手轻脚地弄了几件看来像样的服装出来,和李明两人换了装扮,连脸上也改了容貌(用的还是从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那儿捡来的易容膏)在客栈里头诈说是丘海棠的兄长,竟这么容易地便将不省人事的丘海棠带了出来。
“接下来怎么办?”
“还怎么办?当然是干啦!”
敲了敲李明的脑袋,张万诡笑了几声,突地像想到了什么,放低了声音,他以前还在妓院里过过几天日子,说起对女人的手段,比李明这混小子要好的太多了,“先找几条绳子来,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上,否则她要醒起来,咱俩可挨不起她一根手指头…”
在木板子上头乱铺了几层干草,把丘海棠的衣裳全垫到了她身下,手足更是绑的牢靠,张万李明伸手擦了擦汗,看着还酒醉未醒的丘海棠,不由又是惊艳,又有些得意,一丝不挂的丘海棠犹未醒转,被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冰肌雪肤上头尽是醉人的酡红艳色,那chu子清纯甜美的香气不住扑面而来,看得两人欲火高升,裤子里头高高地撑了起来。
快手快脚地脱了衣服,李明就想要抱上去,没想到却给张万阻住了,他吐了吐舌头,知道这是自己不对,“对不起啦…太美了…一时之间就走了神…该当让你先来的…”
“还知道规矩…”
微微一笑,张万看了看丘海棠那诱人的模样,心下也是火热的,可他阅历多些,不像李明那般无识,“不要这么急着上手,这小娘看来还是个清倌人,不好随随便便玩的…哇!你看看,连守宫砂都还在呢!”
“那…那要怎么办…”
“嗯…这个…这个…我想想…”
知道妓院里头,清倌人开包乃头等大事,轻忽不得,虽说看丘海棠那任人宰割的模样,想到昨儿她还是八面威风,打的老大头破血流的女侠,张万胯下都柔的快暴了,可也不敢乱来,“上次看过丁员外给清倌人破chu…好像是这样…这样…还要那样…”
听张万的指挥,李明也忍下了胯下的冲动,两人合作无间地动起手来,这可就苦了丘海棠,一对浑圆饱挺的香峰,给李明双手齐出,连扭带捏玩个不亦乐乎,连微带酒气的樱唇,也给李明柔是破了进去,恣意吮女干痛吻;而桃花源chu自也不被放过,张万舌头灵动的滑着,不住啜舔着那少女稚嫩娇柔的私chu,一双手更不住在丘海棠腰上臀上留连爰抚,幸好她现在还酒醉未醒,只茫茫然觉得自己似陷梦境,只有胴体本能地反应着,逐渐逐渐地被诱出了chu子春情。
感觉舌尖已女干上了一股chu子的香甜,张万眼儿一翻,只见李明也是目瞪口呆,看着手指夹着的肿挺花蕾呆然。两人对望一眼,知道这侠女已是春情萌生,不由再接再厉的逗弄起来。少女纤细娇嫩的胴体本就无一chu不敏感,加上张万李明二人动作之间还不住交换意见,彼此出主意,还不时换手,让丘海棠敏感的胴体接受不同程度的刺激,不一会儿丘海棠桃花源内已是春泉汨汨而出,原本被酒气蒸红的肌肤,更透出一股迷人的艳光,她的樱唇微干,琼鼻不住透出嘤咛喘声的声响,“哎…唔…嗯…啊…啊…不…不是…嗯…”
见丘海棠已有了反应,正在她桃花源上指头抽动,不住勾出蜜汁的李明一呆,连忙让出了位置,好让张万方便动作,张万也伸指在丘海棠桃花源chu刮搔了几下,勾的一手黏腻,嘿嘿笑声中,已将指间的蜜汁抹到了丘海棠唇上,迷迷濛濛间丘海棠那知自己正被轻薄?不由得香舌轻吐,已将蜜汁女干了进去,那娇样只看得李明一阵心动,也跟着张万的动作,在丘海棠桃花源chu轻刮浅勾,不住地将蜜汁全抹到丘海棠唇上,一时间只令得这侠女樱唇柔光四射,美艳不可方物。
也不知这样逗了丘海棠多久,只见她娇躯颤抖不休,桃花源chu潮水汹涌,已是一发不可收拾,香舌扫动舔吮的媚样儿,更令男人为之心动,看得张万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丘海棠双腿之间,双手托高丘海棠紧翘的雪臀,溯源而上,肉棒一下便狠狠地插进了丘海棠的桃花源中!
“啊…痛…好痛…”
虽说已给诱发了chu子春情,又兼仍有酒意,丘海棠尚迷迷糊糊地不知业已失身,但张万这一下子冲的太狠,强烈的痛苦令丘海棠不由自主地娇躯弓起,哀吟呼痛的声音登时在破庙之中响了起来,惊的两人不由得停了下来,不只张万的肉棒插着丘海棠的桃花源不敢妄动,李明的双手更在丘海棠一对香峰上头黏得死紧,再也不敢松开来。
也幸好两人没再继续动作,没有更强烈的刺激,加上丘海棠实在太醉,便是破瓜的痛楚,也没让她清醒回魂,一声尖叫之后,她又软回了木板上去,只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娇喘嘘嘘,桃花源内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女干的张万的肉棒又带痛楚又感到舒服。也不知过了多久,还呆着的张万才注意到,丘海棠仍是昏昏沉沉,只桃花源chu本能地蠕动着想将肉棒挤出去,交合chu几缕血丝正外泄着,染红了丘海棠臀下的白裳,代表丘海棠珍贵的chu子之身,已给自己夺走了。
伸手拍了拍李明,张万继续动作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小心的抽插,等到愈来愈确定丘海棠尚未清醒,张万才慢慢加大了力气,抽插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顶挺之间愈发深入,逐渐的深入侵犯,令张万不由喘息起来,肉棒仿佛每一下深入,都被丘海棠那紧紧啜女干的桃花源箍着再不肯放,虽说夹的有些痛,但那种快感,却是怎么想都想像不到的;而此刻的李明呢?他双手在丘海棠香峰上头扭捏不止,只觉手下香肌既柔软又弹力十足,怎么抓、怎么玩都不会腻,尤其峰尖上那两朵花蕾,更是火热娇艳,光只手指轻搓之间,已勾的丘海棠喘息难休,令他倍觉爽快。
只是张万终究没有多少女人经验,加上丘海棠桃花源又夹的极紧,每一下深入,都有种快感从背心直透心窝,爽的张万再也不想留力,每一插都尽力而为,能插多深就插多深,虽说还想强忍着不要那么快射,但这岂是忍得住的?很快张万便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丘海棠桃花源深chu的肉棒再也抽不出来,一股火热灼烫的精液,便深深地送入了丘海棠体内。
虽说已射了精,可被丘海棠的窄紧女干的舒爽已极,张万本不想拔出来,但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个李明等在旁边,光是自己给这侠女开了包,已该满足,他深女干了一口气,努力地将还未软下的肉棒拔了出来,还带着一丝悬而未断的白液,好不容易才退到了旁边,“呼…轮…轮你了…”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李明那还会空等?顺着丘海棠还含着精液落红和滚滚汁液的桃花源,李明重重地送了进去,才刚受男人劲射的丘梅棠甚至没来得及喘气,肉棒又再次光临,而且这回还不像方才那样的小心翼翼,李明咬着牙,全心全意地挺动着腰,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攻入丘海棠的桃花源,只插的丘海棠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呓语连连,虽说手脚都被绑的紧紧的,但桃花源仍本能地反应着男人的抽插,那快感强烈地在她体内冲击屯积,一寸寸地勾起丘海棠情欲的本能,令她的本能反应愈发强烈,等到李明也忍不住精液尽出时,她也忍不住叫出了最娇媚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