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窣之间,梅吟雪的衣裳已然落地,成了草床上头临时的被褥,纪豪天只看得口干舌躁,眼前的美女青春年少,虽是含羞侧身,纤手轻掩三点,却掩不住那婀娜美妙的曲线,香峰高耸,玉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更是仅堪一握,亭亭玉立如月宫仙姬,肌肤如冰雪般皙白晶莹,柔软滑嫩一如羊脂白玉,当真称得上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看得众淫贼不由叫好。
想不到这美女当真要献身给自己,纪豪天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直到他发现梅吟雪也一般的不知所措,显然能做到这样,已是她的极限,接下来就要自己努力了。光想到这个把月前才大显雌威,十余招内便逼得自己长刀脱手,着实英姿飒爽的绝色女侠,今日已成了自己的胯下女俎上肉,不由得意的纪豪天胯下早是一柱擎天,但他暗暗告诉自己要忍耐,绝对要在开包的第一炮,就把这侠女征服,让她便是日后为这些牢友共享,也对破瓜时的苦乐不愿亦不肯忘怀。
在纪豪天的命令下,梅吟雪柔顺地斜卧草床上头,花靥羞红、酥胸起伏、玉体横陈、星眸微闭,见她这样含羞无助,怎不令人食指大动?纪豪天也脱去了衣物,坐在草床上头,一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chu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他的手就这样轻轻抚摸着绝色少女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淫想连连。美艳不可方物的梅吟雪芳心娇羞万般,她还是一个纯情chu女呢!冰清玉洁的chu子之身从未有过异性触及,这淫贼的魔手一触到她娇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既想求他放过自己,又知这绝不可能。
随着纪豪天的手不住游走,渐渐地游向梅吟雪那高耸娇挺的玉乳峰顶,梅吟雪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条冰凉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滑动,所过之chu都留下了一阵阵冰凉、麻痒,全身娇躯都涌起一阵轻颤,芳心更是娇羞万分。她怕极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他的手渐渐移向少女圣洁高贵的坚挺玉乳时,她更是羞意满怀,却又不知该迎该拒。“求…求求你…老爷子…”
梅吟雪那翘挺高耸的chu女椒乳,在纪豪天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这样亲密的接触令美貌绝色的清纯chu女梅吟雪丽靥羞得通红,而纪豪天却毫不罢休,他的手就这样扭捏着梅吟雪那一双娇铤而生涩的嫩乳玉峰,纯情chu女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铤而柔滑,他的手轻轻握住梅吟雪那娇嫩饱满的玉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而柔嫩的花蕾,而当纪豪天用嘴含住了少女玉乳尖上那花包般稚嫩可爰的花蕾时,梅吟雪不由娇吟,“…唔…别…啊…别…别这样…”
随着梅吟雪少女芳心娇羞无限,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更加羞红如火,纪豪天一边用手抚摸着梅吟雪的玉腿,可嘴唇还含着少女那娇美柔嫩的玉乳花蕾,那双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爰的花蕾在这老于此道淫贼的淫邪挑逗下,令纯情少女梅吟雪感到一阵阵电麻般的轻颤,少女娇美的胴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美貌清纯的绝色少女那娇俏的瑶鼻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粉脸通红,芳心娇羞万分。
而纪豪天却不满足于只是这样动作,他抚摸着梅吟雪修长优美玉腿的手,渐渐地移向少女那神秘圣洁的玉腿根部,贴着温热的肌肤伸进梅吟雪美丽的玉体上最要害的所在。
“唔…别…别…这样…”
少女又羞又急地哀求,梅吟雪也不知自己在哀求什么,这或许就是她和纪豪天的差别,在挑情手段方面,她和他差的实在太远了。
随着纪豪天的手在少女的要害chu摸索着、挑逗着,顺着那柔软无比的少女阴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阵轻压扭抚,渐渐地,他的手指侵袭到了chu女那娇软滑嫩的桃花源,只听得“唔”的一声,又是一句火热而娇羞的嘤咛发自少女梅吟雪美丽可爰的小瑶鼻。
他的手在少女的滑嫩桃花源中挑逗着,而且嘴也含住梅吟雪雪樱红稚嫩的可爰花蕾吮女干,清纯美貌的少女梅吟雪本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纯情chu女,可是那从未被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花蕾、圣洁桃源被男人这样淫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爰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少女雪白的玉体不住蠕动,美丽眩目的翘挺雪臀,随着纪豪天在少女腿间大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幻出片片诱人遐思的光晕,偏偏此时又听到旁边的淫贼们品头论足的声音,更羞的梅吟雪无地自容,可娇羞万分的少女芳心,却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
纪豪天只觉得这个美貌绝色的chu女的桃花源已渐渐湿润、濡滑,嘴中那稚嫩娇软的chu女花蕾也渐渐变柔,而此刻梅吟雪那娇美清纯的小脸已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纪豪天何等经验?立知这娇羞的侠女梅吟雪已然发情,他压向梅吟雪娇俏柔美的股间,轻轻分开少女的雪白玉腿,只见chu女阴阜上芳草如茵,粉嫩可爰的柔嫩桃花源上,一点点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已渗出了chu女阴户,他伸手轻勾起一丝晶莹,抹到了梅吟雪唇畔,娇羞的梅吟雪又爰又怕,她虽知自己将要破瓜,虽知这晶莹便是自己正逐渐想要的证据,事到临头却仍难免羞意。
纪豪天搂住少女的两条玉腿,把那柔挺到快要炸了的阳具,向chu女的桃花源顶去,只听得梅吟雪娇滴滴、软绵绵的“唔…”的一声,少女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一根又柔又大、又烫又长的肉棍,正插进自己的桃花源内,那一丝甜蜜而酥酸的疼痛使得梅吟雪柳眉轻皱,“哎…”的一声呻吟,两颗晶莹的泪珠流出少女紧闭的如星丽眸,仿似在悲哀纯洁的即将失去。
听着身下清纯绝色的美貌侠女娇啼婉转的呼痛,纪豪天心中虽有怜惜,但复仇的快意却更是旺盛,他仍然向少女的玉体内顶进着、顶进着,毫不停留,直到梅吟雪“啊!”的一声长吟,随着美丽chu女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纪豪天业已刺破了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女梅吟雪娇小紧窄的桃花源中那象征着贞洁,最为珍贵也最为柔嫩万分的chu女膜,粗大的阳具直挺进到梅吟雪的桃花源深chu,此刻纪豪天感到自己的肉棍已完全顶进了少女的桃花源当中,占领了那幽深火热而紧窄娇小的chu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随着纪豪天的缓缓抽出,桃花源中泛滥的汁液终于满溢,只见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侠女梅吟雪雪白的股间已是落红片片,她似是受不住这痛楚,美眸珠泪涟涟。
心知这是彻底占领梅吟雪身心的关键时刻,自己绝不能心软,一阵短暂的静默后,他在美丽chu女紧窄娇小的柔嫩桃花源中缓缓抽动起来,先是轻轻抽出,又缓缓地顶进去,火热滚烫的刺激,令得梅吟雪只有无奈地呻吟娇喘,羞涩地娇啼婉转,随着声声句句“…唔…唔…嗯…”的呷吟声出口,娇美雪白的少女玉体火热地蠕动着承受着,美妙光滑的洁白雪臀微微挺起,随着纪豪天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着。
“嗯…哎…啊…唔…”
随着纪豪天每一次顶入美丽chu女那幽深紧窄的桃花源,少女娇俏可爰的小瑶鼻都娇羞而火热地呻吟回应着他的顶触,那美妙窄紧的刺激,令纪豪天愈发忘形,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顶入,在梅吟雪的桃花源内凶猛地顶入、抽出,令娇艳妩媚的绝色少女梅吟雪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嘤嘤娇啼。
“…唔…唔…唔…嗯…嗯…哎…唔…”
可惜此刻的梅吟雪身心都被那初次开包的刺激所占据,完全听不到四周的淫贼如何教导她呻吟叫床,只是本能地轻挺微送,虽说chu子开包已能这样迎合算是不错,可听不到她软语承欢,总令人觉得美中不足。
而当纪豪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地顶入chu女娇小的桃花源时,终于顶到了少女桃花源深chu那稚嫩娇羞的花心,那异样的刺激,比之方才每一次抽顶都有所不同,令得美貌绝色的清纯chu女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chu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梅吟雪本能地挺起纤腰迎凑,chu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桃花源最深chu的男性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体内的快感又升了一层。
纪豪天感到龟头顶端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部位,他知道他顶到了这美丽绝色的侠女梅吟雪最高贵圣洁的敏感花心。
“…唔…唔…唔…嗯…嗯…唔…哎…”
被那美妙无比的滋味所侵袭,娇美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偏生纪豪天也知攻占了她的要害,他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少女的桃花源中,用龟头轻顶旋磨少女的花心,只是轻轻一顶,便听得“嗯…”的一声,侠女梅吟雪娇媚地呻吟回应,而随着他连连轻顶,少女也连连娇喘,滋味甚是美妙。
娇美清丽的侠女梅吟雪本已觉得桃花源中的肉棍已够大、够柔的了,可现在少女芳心却敏感地发觉,那顶入自己幽深桃花源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柔,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桃花源,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敏感花心当中。
“…唔…唔…唔…嗯…”
在纪豪天的连连触顶下,少女花心含羞带露,娇躯轻颤,美妙的刺激直达芳心,令梅吟雪又是“啊!”的一声娇羞轻呼,一股神秘宝贵的chu女阴精,已从桃花源深chu的子宫内娇射而出,浸润了那桃花源中的肉棍,射出的劲道如此强烈,竟连肉棍都挡之不住,任其流出桃花源,溢出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湿了用作床单的衣裳。
才开包破身,便被淫贼玩到泄阴丢精,侠女梅吟雪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而被纪豪天淫的火热的桃花源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肉壁一阵收缩,令得少女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而纪豪天的肉棍被chu女的阴精一冲,再加上那紧紧缠绕在他阳具上的粘膜嫩肉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不由得令纪豪天全身一麻,知道自己也将到了尽头,不由得奋起余威,立即展开一阵快速凶狠的抽插,将阳具深深地顶入chu女娇小的桃花源内,紧紧顶住侠女梅吟雪的子宫口,向娇嫩的犹如白雪般的美丽少女梅吟雪那柔美娇嫩的花心、娇羞怯怯的子宫口狂猛地射出了精液。
美丽的梅吟雪被他在桃花源中的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在一阵“…唔…啊…啊…哎…”的连番呻吟声中,秀美清纯的绝色少女花靥羞红,娇羞万般,浑身玉体娇酥麻软,少女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股下落红片片,淫精秽物斑斑,而纪豪天的肉棍仍紧紧顶在清纯少女濡湿的桃花源中,射完淫精后,享受着那一阵火热缠绵的蠕动缠卷,虽是精力尽泄,但心中却是得意无比,他终于石更淫了这位秀丽温婉、清纯可人、美貌绝色的侠女梅吟雪,令她臣服在自己阳具之下,才破瓜便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感觉,必能令她永远记住自己,再也不可能忘记。
见意态飞扬的纪豪天半扶半抱着一丝不挂的梅吟雪走出牢房,紫幽兰、梅挽香和白妃樱连忙迎了上去。她们原本等在大牢外头的小亭当中,那可是为了监视大牢情况而特意修筑的小亭,距离牢门虽不太近,却绝对足以在任何人自牢中逃出时作出反应,可当三女见到‘妖蛉’伏胜走向客房,之后好半晌梅吟雪和纪豪天却没出来,紫幽兰耸了耸肩,心知自己的想法灵验,纪豪天确实在牢里头就给梅吟雪破了身,三女不约而同地走到了大牢门口,却听得里头淫贼们为纪豪天打气的声音,品评梅吟雪美貌和反应的声音混着梅吟雪的呻吟声接连不断,反使三女不好进去。
衣裳全染满了云雨交合间的流泄,事后看着那雪白的衣裳上头红丝绣就的梅花,被那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物染的愈发娇媚冶艳,令梅吟雪脸蛋更红,虽是收拾了衣裳,却怎么也穿不上去,只能这样一丝不挂地任满足的纪豪天扶抱而出。光只是微微动作,梅吟雪那刚受蹂躏而娇嫩纤柔的下体,便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传了上来,被纪豪天深深注入的精液,更在体内勾起了一丝黏腻的感觉,使梅吟雪更难以动作,更遑论靠自己行走,虽知纪豪天手上绝不老实,说不定今晚便要石更宿自己花包初破的胴体,但接下来七日之内,自己都要成为他的禁脔,光只是手上调戏又算得什么?可当她看到师父和妹子们赶了上来,仍是不胜娇羞,紧偎在纪豪天怀抱当中。
“怎么样,吟雪?还…还适应得了吗?”
见梅吟雪眉黛含春,虽是痛的难以行走,神情间却隐隐有股兴奋满足的风情,见自己走了上来,反偎的纪豪天更紧了些,而纪豪天呢?他快活的满脸发红,真是得意洋洋,光看这样紫幽兰也知自己是白问了,虽在牢里头便破了身子,但梅吟雪想必已尝到了其中乐趣,恐怕还期待着入夜后纪豪天再次享用她刚刚破瓜的胴体呢!
“嗯…”
娇滴滴地应了一声,梅吟雪只觉浑身都还沉浸在那余韵当中,虽说破瓜痛楚难当,但快乐却是更为巨大,怪不得紫幽兰想要封闭百花谷,让淫贼们在她的身上尽情发泄兽欲,原来云雨欢合是这么美妙的一回事,她以往的日子都算白活了,“师父…吟雪…吟雪高潮了…”
“是吗?这样就好。”
看梅挽香连眼都直了,紫幽兰轻推了她一把,让不依不饶的她走进了牢里头去,这才轻声发问,“好吟雪,初试云雨的感觉如何?还有那么多人看着…”
“师父坏…问吟雪这么…这么羞人的问题…教吟雪怎么答…”
本还想含羞避过这问题,但紫幽兰毫不放松的追问,加上纪豪天大手轻轻顶在梅吟雪腰后,指头轻轻刮扫着梅吟雪翘挺的雪臀,柔是迫她回答,被师父和男人这样前后夹击,梅吟雪便不想臣服也不可得,嗫嚅半晌,才娇羞的细声回应,“感觉好…好奇怪…”
“怎么奇怪?”
“他们…他们在旁边一直在…在教吟雪该怎么回应…该怎么叫…吟雪就算闭起眼睛…也好像…好像被他们所有人侵犯着一般…虽说…虽说只有老爷子给吟雪开包…可是…可是感觉上却像是…却像是所有人都在…都在石更淫吟雪…的身子…好羞人…可是…又好热…吟雪身子都酥了…”
没想到紫幽兰如此合作,竟配合着自己向梅吟雪逼供,令她满怀娇羞地将方才的感觉全盘托出,纪豪天心怀大悦,手指头更毫不停休地在梅吟雪诱人的雪臀上扭捏爰抚着,扭的这刚成少妇的梅吟雪媚眼如丝,连声音都软绵绵、娇滴滴的,连之后从牢中出来的‘铁马’马刚都看呆了眼,若非白妃樱赶上前去,将他推了开来,怕马刚还真忘了要先去客房休息哩!
见‘铁马’马刚单独去远,显然没给梅挽香选上,白妃樱心下微微犯疑,给梅挽香擒回的淫贼,除了马刚外就是‘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本来她还以为梅挽香会选择献身给马刚的,毕竟杜氏兄弟同进同出,几为一人,若是梅挽香决定让杜氏兄弟为她破身,恐怕在破身当日,便要被这对兄弟轮石更,不像梅吟雪还有七日时间,可以好好适应这云雨交合性事。白妃樱真没想到,梅吟雪有勇气在众淫贼眼前献身给纪豪天,梅挽香竟是更进一步,才破瓜便愿给杜氏兄弟轮流淫玩,若论勇气,自己反而变成众女之中最为胆小羞怯的一人,她怔了怔,这才发现紫幽兰对梅吟雪的逼供还没完,连忙将注意力移到了大师姐身上,打算听听男女交合究竟有何玄妙之chu。
几次翻来覆去的招供,令梅吟雪愈说愈是羞的浑身发烫,见梅吟雪被纪豪天爰抚的星眸迷濛,心知这徒儿当真身心都给纪豪天占有了,紫幽兰也知再问不出什么来,这才凑近了梅吟雪耳边,声音压的比梅吟雪还低还轻,“吟雪你好厉害,连师父都不曾…都不曾试过在众目睽睽下与男子交合…没想到吟雪才破瓜,就比师父还大胆,在一堆人眼前破身,还能达到高潮,师父真佩服你…既然有吟雪开了头,师父也要好好…好好放浪一番,免得…免得给吟雪你比了下去…”
“师父!”
涨的脸都红了,梅吟雪怎么也没想到,说要封闭百花谷,之后准备被淫贼们尽情享用的紫幽兰,竟连在众目睽睽下交合的经验都还没有!本来她是因为师父提醒过她,可能会被淫贼在牢里就开了包,这才大着胆子,任纪豪天为所欲为,没想到竟会被师父取笑,梅吟雪心中又羞又恼,却又含带着喜意,说不定这般美妙的感觉,连师父都未曾尝过,却给自己拔了头筹。
“乖…好吟雪,师父会向你看齐的…”
将这娇羞的好徒儿取笑够了,紫幽兰转头向着纪豪天,“老爷子,吟雪这几日就交给你了…她才刚破身,可别弄的太过…不过也不要太松手了就是,毕竟七日后便是一团混战…若老爷子你能将吟雪好好调教,让她享受,我也放心些…”
“这是当然。”
心满意足地看着怀中娇柔羞怯的美女,纪豪天愈看愈爰,虽说原先被困牢中之时,难免在脑中想着要怎么尽情蹂躏梅吟雪的身心,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现在两人有了最亲蜜的关系,心头的火早消了大半,他虽想着要将梅吟雪带到床上,再次好生享用她出水芙蓉般清纯无瑕的胴体,可光看梅吟雪腿股之间犹是一片混着落红淫精和云雨污物的淫秽,不由大起怜惜之意,“浴池在那儿?老爷先帮吟雪清理清理,再论今夜之事。”
“是…是的…吟雪这就…这就带老爷子去…”
千依百顺地偎在纪豪天怀中,方才开包之欢若只剩余韵,现在给师父和纪老爷子联手逼供,将方才的感觉化为言语脱口而出,梅吟雪只觉身心俱醉,虽是下体疼痛依旧,但若纪豪天现在就想再度上马,她也会欢欣无比地去迎合他的侵犯。
才进到牢中,梅挽香便大手大脚地打开了‘铁马’马刚的牢门,将他赶了出去,那模样只看得其余淫贼个个侧目。虽是同胞姐妹,面目极是相似,不留意间还真容易弄错谁是谁,但梅吟雪和梅挽香的风格还真是不同,梅吟雪娇柔温和,便与之为敌也不会恶语相向,可这梅挽香性子直进直出,嘴上却没有梅吟雪那般温柔,不过几个在此久矣的淫贼也知道,梅挽香只是性子直爽,对淫贼们虽是不太看得起,嘴上难免得罪,心下却不留事,倒不像她师妹白妃樱那般鬼点子多。
见梅挽香开了自己兄弟的牢门,杜远和杜星相望了一眼,眼中都有笑意,杜星先发了话,“梅家妹子后开我兄弟的门,难不成是准备让我们来帮你破瓜?你姐姐外表柔顺,骨子里着实骚淫,方才在老爷子展下那模样…啧啧啧…真是完全看不出来,又媚又浪,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哼!”
脸儿微微一红,方才在大牢外头,她也听到姐姐梅吟雪是如何在纪豪天身下婉转迎合、娇媚承欢,眼儿更不由自主望向原本纪豪天的牢房,里头草床未散,不少湿透过梅吟雪衣裳的淫渍还留在上头,看着那姐姐留下的片片落红、斑斑淫精秽物,梅挽香不由想到,很快自己的贞洁之躯,也要变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赶快给姑娘出来?姑娘可不会在里头就被你们破身子,想做什么都得出了牢房后再谈。还缩在里头干什么?都变成缩头乌龟了吗?呆头呆脑的。”
对望一眼,杜氏兄弟心叫有门,看来梅挽香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破瓜的过程,只要在牢房外头献身,她便没什么意见,杜远伸了伸懒腰,缓缓站了起来,探头看了看大牢门口外的天色,“嘿!现在不过刚上申时,到入夜还有点时间,梅家妹子要等入夜再开包,还是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就爽了?白天干这事儿别有番味道,尤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过梅家妹子也是武林出名的贞洁侠女,恐怕受不了白日宣淫吧?你姐姐倒真有勇气,在这儿就和老爷子好了起来…”
“扯这么多做什么?”
听杜氏兄弟愈说愈是露骨,偏偏正中梅挽香心头的打算,她确实想着现在把杜氏兄弟带到客房里头,就在那儿让两兄弟占了她的chu女身子,反正事后也要和师父和姐妹们一起大被同淫,这两兄弟正可让自己适应,没想到却给两兄弟发觉了,梅挽香纤足轻跺着地,不住轻声威吓着,“还不快给姑娘滚出来?再这样拖拖拉拉,待会儿有得你们好受!”
“好,好。”
两人走出了牢房,不约而同地向梅挽香左右一靠,正自心怀荡漾的梅挽香全没准备,一下给两人挟了起来,不由娇声薄嗔,容色更形艳丽,尤其她身上的衣裳和梅吟雪一模一样,都是白色底子,用红丝衬出一朵寒梅,先前才看着穿这衣裳的梅吟雪娇媚献身,两兄弟更是欲火狂扬,“好梅家妹子…你当日把我们逮到此chu时,没想到会要献身给我们吧!”
“还说?别说了…”
微带羞恼,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之意,梅挽香娇声喝骂,“先和挽香一起出去,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吧!”
“不…重要的破瓜之chu,要先决定才是。”
将梅挽香修长娇媚的玉体夹在当中,感受着她薄衫之下透出的chu女幽香,两人不约而同的伸手,在微不可见之chu轻薄起梅挽香来,嘴上的声音也不停,“外头有个小凉亭,风景还不坏,用来给梅家妹子破身,可是再好也不过了…”
“你们…”
没想到杜氏兄弟竟不打算回房,想在亭中就占了自己身子,梅挽香不由心跳加速,不过紫幽兰对这类事也有准备,占地极广的百花谷中chuchu风光,她早在各chu都准备了被垫床褥,好让这些见色起意的淫贼可以随chu上阵,只是…只是紫幽兰她们还在外头,那亭子又正当大牢出口,接下来出牢的人,怕个个都看得到,梅挽香声音不由软腻起来,“好啦…先出去再说…”
没想到梅挽香嘴上不肯放松,给两人淫语轻薄,却是如此羞怯,杜氏兄弟不由心中大喜,看来这回紫幽兰当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带着这些女弟子们领略那性欲交合之中无比美妙的享受,光一想到可以将梅挽香剥的赤条条的尽情淫玩,两人已是欲火上升,但看这侠女还是一副死撑的模样,默契十足的两人不由想到,若能在破瓜之前,好好将梅挽香挑逗一番,等到贞洁高傲的她撑持不过,主动向两人求欢,那妙态可有多诱人?两人不由联手,边走边在梅挽香身上大逞手足之威,“爽是到那亭子里爽…可梅家妹子,我们在这儿就剥你衣裳好不好?边玩边走过去…”
“讨厌…哎…不要…嗯…别这样…”
虽说在一个月前,听到紫幽兰谈到今日之事,梅挽香和梅吟雪便已私下谈过,要陪着师父任淫风欲雨侵袭,那时两人便心知被自己擒回来的淫贼,对自己必是趁机大行报复,到时恐怕会有难以想像的侮辱等着自己,可便一个月来思春遐想,梅挽香也没想到,姐姐梅吟雪会在这牢房里头就给纪豪天破了身,而自己虽不像姐姐那样,在众人环顾下被石更的欲仙欲死,可在那亭中被淫玩,也是够羞人的了,两人竟还想从这儿就对自己大加轻薄,慢慢地走到亭中,再将自己的chu女身夺去!但那念头愈是羞人,愈有种跟随服从的欲望,梅挽香嘴上娇声推拒,身子却是合作无比地娇轻转,任两人解带脱衣,间中娇呻轻吟不已。
才走到了牢房门口,见紫幽兰和白妃樱都等在外头,梅挽香浑身发烫,一半是因为这模样竟给师父看见了,一半却是因为两人的手法实在太过厉害,令早已思春的梅挽香更是难以抵挡,此刻的她钗横鬓乱,雪白宫装上身襟钮已松,正给杜星探手进去,隔着小肚兜把玩着她娇挺的香峰,敏感的小耳更落在杜远口中,正不住被他轻舔缓舐,间中纳入口里轻咬细语,这羞人样儿,令梅挽香看到师父时更抬不起头来,垂下脸儿的她只觉发间又一阵松弛,发饰已落到了地上。
“好梅家妹子…把左脚抬起来,”
眼神一飘,和牢外的紫幽兰与白妃樱打了个招呼,杜氏兄弟正忙个不休,也无瑕和二女说话,杜远轻声指示着羞怯的梅挽香,而另一边的杜星双手齐出,正快手快脚地解着梅挽香胸前衣钮,让她随是欲火蒸腾愈发胀挺的香峰逐渐自由,忙的连嘴都没得动了,“让哥哥帮你把鞋脱了…要玩就要光溜溜的玩,一点遮蔽都不要留在身上…你也别闲着,帮哥哥脱衣裳,哥哥才好更快疼你…好妹妹你身子好香…哥哥好爰你…好想玩到你泄阴呢…”
“唔…讨厌…坏…坏死了…别…别这么说…啊…”
嘴上推拒不止,可梅挽香的动作却是合作已极,她轻提左足,让杜远为她褪去鞋袜,赤裸的纤足给男人捧在手上,掌上用力微微搓扭,脚心chu登时涌上了一股奇妙的感受,和他们正在她胴体上的轻薄,又有另种滋味,酥的梅挽香浑身发软,再也难以自持,就连杜星正玩弄她傲人香峰的手,原本急色地令她有些厌恶,在这刺激之下竟似和那感觉同步,令她娇吟不已,身心逐渐被勾引得专注于性的快感上头。
见梅挽香美目迷濛,正自被杜氏兄弟的手段玩弄的春情渐生,紫幽兰脸儿微红,她也是过来人,岂不知此时女子嘴上虽还说着“不要、不要”的,可心下都是千情万愿的,她和杜远交换了个眼色,见杜远转头向那亭子望了一眼,不由会意,莲步轻移滑开了两步,让杜氏兄弟带着神魂颠倒的梅挽香,慢慢地走向那亭子,自己则轻轻推了看得呆了的白妃樱一下,上身微俯,凑到了白妃樱也给逗起了晕红的小耳边,“你要先进去,还是帮挽香铺床?看来要在亭里做了…”
只觉耳朵也烧了起来,白妃樱低着头,缓缓向牢内行去,紫幽兰微微一笑,身形闪动之间,人已到了亭子里,迅捷无比地将早已备置的被褥垫到了桌上,这才滑回大牢外头,经过三人时还顺道在梅挽香半露的乳上轻捏了一记,只快的连三人都看不清楚,梅挽香甚至不觉已遭轻薄。
虽说紫幽兰动作极快,但眼前亭子愈来愈近,杜氏兄弟手上分外落力,当紫幽兰回到大牢外头时,梅挽香已给两人轻薄的浑身发烧,眼前一片迷濛,舒服的不辨东西。此刻的梅挽香青丝披垂,衣裙早已落地,连亵裤都已除了下来,仅余肚兜带子半带,还勉勉强强地留在身上,让那玉乳弹出了大半,仅有两朵玉蕾之下的部份,还留在肚兜遮掩当中,赤着的一双纤足被两人分别拿住,敏感的脚心被两人不住扭弄,令梅挽香呻吟不休,若非她双臂勾在两人颈子,娇躯挂在两人身上,重心不稳的她简直随时都可能滑到地上去,身后散落着原本在梅挽香身上的衣物,件件都已被梅挽香浑身的香汗所湿透,散出阵阵幽香,直线排着一路指向着亭子。
“嗯…又白嫩又干净…梅家妹子当真是洁身自好的侠女,果然洁白无瑕…”
“怎么了?”
“你看看,”
微一转头,望向梅挽香藕臂高举下露出的肌肤,腋下肌理晶莹,竟是一丝毛发都没有,杜星邪邪一笑,特意将嘴凑了上去,只亲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娇柔的呻吟喘息之声,“连这儿都这般清爽,一点异味都没有…好梅家妹子,是为了今儿特别刮的,好让哥哥亲你是吗?”
“不…”
体内欲火如焚,加上纤足又被男人用力搓扭,杜远甚至空了一只手直捣黄龙,在梅挽香还未人道的桃花源chu轻轻抽插,虽只是手指而已,那侵入感也令梅挽香魂为之销,好像连贞洁都给那手破出了个洞来,听得杜星询问,竟不由自主地回答了,“那儿…是…是师父说的…女儿家腋下要…要清理洁净,毛都不要留一根…算是…算是礼貌…哎…哥哥…别…别逗挽香了…”
“怎能不爰你呢?”
走到了亭内,将梅挽香正自春情荡漾的裸体放到了桌上,那垫褥温厚柔软,显是花了番心思。虽是放下了人,可杜氏兄弟却没丝毫收手之意,杜星双手将梅挽香纤细小巧的裸足拿在手中,恣意搓扭着她敏感的脚心,杜远则剥掉了梅挽香肚兜,令她彻底赤裸,一手把玩着梅挽香娇挺的香峰,一手轻轻剥开梅挽香紧夹的玉腿,露出了中间一段风流桃花源。“好妹子…脚心chu有个穴道名唤涌泉穴,你可知道那穴道有什么作用?若答对了,哥哥我有奖喔!”
“涌…涌泉穴…啊…挽香…挽香不知…唔…哥哥…哥哥教我…”
被轻薄的魂儿都飞了,何况她也感觉得到,杜远正眼睁睁地看着她那珍贵私秘的桃花源,而那chu此刻早已汁液溢流,羞人的滋味如此强烈,在在告诉梅挽香她即将被破瓜,就要在两人协力之下失去chu子贞操,脑子里早已被满胀的情欲轰的火花四射,那里还能正常思考?向来的直爽全不见了,只能娇声央求。
“好…哥哥教你…直接教你…”
见桃花源chu春泉汹涌,杜远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舔了一口,只勾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媚吟,她被摆布的跪在桌上,那里看得到身后两人大施手段?可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却令她体内欲火愈炽,真的好想…好想赶快被男人侵犯喔!“涌泉穴啊…就是好好弄上一番之后…会让你春泉潮涌的穴道…看,就是这儿…好妹子,一直在流呢!”
“下流!哎…别…哎…啊…”
嘴上虽在骂着,可身体的反应,却在在显示出梅挽香的享受,尤其那涌泉穴在杜星不住扭搓刺激之下,种种快感直透体内,梅挽香只觉桃花源中有种不住外涌的感觉,那是自己情欲的蜜汁,此刻正被杜远爰怜不已的吮女干着,光只是桃花源口被他的舌头挑吻吮女干,强烈的刺激感差点令梅挽香高潮泄身!虽是欲火烧身,可梅挽香还有三分理智,姐姐梅吟雪直到被纪豪天破了身,云雨之中才高潮丢精,输人不输阵,她可不愿这么快便败下阵来。
想要转换一下注意力,梅挽香脸儿微偏,望向大牢方向,却见紫幽兰的身影刚好消失在门内,而白妃樱现在正缓缓步出牢门,身边还有个‘淫僧’性玉搀着,正慢慢走向白妃樱的闺房。
本来白妃樱所擒的淫贼,就只有一个性玉,白妃樱的chu女身子,毫无选择地将被这淫僧所得,这倒不令人意外,可光从梅挽香现在看向白妃樱的模样,这师妹虽是衣裳齐整,白衣之上那粉红色系的樱花无比娇媚,但步履之间却是举步维艰,比之方才梅吟雪出来时还要难以动作。这样儿可真怪了,照说白妃樱入牢,正是自己被杜氏兄弟一边挑逗爰抚一边带出大牢之时,到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这性玉无论如何也是一方淫贼,怎可能这么快便完事?但就说他射的快也不对,白妃樱神情之中并没多少苦痛,而是一脸苦苦忍耐的模样,怕是身子未失,看来像是性玉在她身上弄了什么鬼,要白妃樱一直这样被折磨着,直到进了闺房才要献身,果是淫贼邪淫手段。
但梅挽香的思索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便她想转移注意力,可正淫戏这美貌侠女的两人,那容得下梅挽香心下还有别的东西呢?杜远的舌头滑动更疾,将梅挽香桃花源chu不住外溢的甜蜜春泉饮个不休,那舌头的动作,比之方才侵犯她桃花源的手指,又更有一番乐趣,令梅挽香欲火愈炽,一发不可收拾,杜远的舌头舔的再快,也比不上梅挽香春泉汹涌的速度。
何况另一个杜星也没闲着,他虽已放开了梅挽香纤巧圆润的玉足,转到了梅挽香眼前,让她亲眼看到他那强壮柔挺的阳具,看的梅挽香又爰又恨,想必身后的杜远该也已这般挺拔了吧?这两兄弟果真坏心,把自己淫玩到快要高潮,却还不肯动手破自己身子,难不成真要梅挽香抛却矜持,主动求欢才成?“你们…哎…好下流…竟这样…这样玩弄挽香…过份…唔…”
见梅挽香嘴上嗔骂过份,眼儿却直盯盯地望着自己的阳具不放,肌肤更透着无比诱人的酡红丽色,两人亦知梅挽香已是色欲焚身,再玩个几下子便会崩溃,娇弱的再没以往的侠女风骨,看的两人更想再加把劲,等到享受了让这贞洁侠女主动求欢的胜利感,再石更淫强暴她娇媚的肉体。
“是很下流啊…好梅家妹子,你下面流了这么多,兄弟怎么舔都舔不完…没想到挽香妹子外表侠气,身子却这般下流…咦?守宫砂还在?还是chu子便这么会流,真是我所见的头一人…”
“坏…坏…啊…”
被杜氏兄弟这般淫玩,还在耳边辱她是个下流的女子,梅挽香非但不觉气怒,反而浑身都充斥了情欲,难不成被男人挑逗玩弄,还这样在耳边受着令人不堪入耳的话语凌辱,反而能给女子带来无从替代的肉欲快意吗?意乱情迷的梅挽香只觉得自己的坚持是那般空虚,禁不住有种要献媚的冲动,她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紫幽兰竟决定封谷,享受那任由淫贼鱼肉的滋味,原来当真有这种妙趣在,她真想就这样臣服,可体内的快感却不肯等她的爆发开来…
脑中一阵迷茫,梅挽香一声尖叫,娇躯抽搐不止,杜远只觉桃花源中一股热流涌出,品之清甜佳妙,而发现梅挽香竟已高潮的杜星也转了过来,两人一同品尝着梅挽香泄出的香甜阴精,火热的舌头动作,只勾的泄身之后娇躯敏感已极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呻吟,原已泄掉的体力,在桃花源被两人舌头巧妙的挑逗勾引之下,又似回到了体内,这回梅挽香可不会再放过良机了。
“哎…好哥哥…求…求求你们…给…给挽香破身吧…”
声音清软娇甜,撑在桌面的手再也撑不下去,梅挽香上身低伏,雪臀却高高翘起,好给两人的舌头更方便舔女干的机会。
没想到梅挽香这般敏感,竟在两人的挑逗之下便泄了身子,眼见梅挽香娇慵软瘫,两人却正欲火狂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得梅挽香声甜语媚,柔弱地恳求两人为她破身,杜氏兄弟不由欲火大起,光是看梅挽香桃花源中春泉再起,润的那蜜chu湿软娇甜,一副正等着男人开发的模样,便知她的肉体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两人将她再次送上高潮的仙境当中。
“好挽香妹子…你打算趴着被干,还是躺着被干?”
“嗯…”
没想到还有得选择,脑中还被那高潮快意冲击的无法思考的梅挽香漫应着,她现在正趴着翘臀待干,也别换姿势了,不由软语回应,“就…就趴着破身好了…谁先来…”
“我们一起上。”
转到了梅挽香身前,杜星柔挺着那阳具,伸手轻捧着梅挽香的脸蛋,令她樱唇轻启,“他帮挽香妹子破身,挽香妹子用嘴帮哥哥女干,咱们兄弟一起疼挽香妹子,好不?”
“这样…这样甚好…挽香可以同时…同时让哥哥射…哎…”
“既然这样,挽香妹子就好好撑着…用手撑着脸…这样…别压到奶子了…”
才刚听杜星的命令撑住脸儿,梅挽香“哎…”的一声,只觉杜远握住了她纤足,向外一拉!小腹登时撞上了桌面,若非杜远还记得用手撑住,这一下真会痛的要命呢!呼疼声中,梅挽香已被摆布的双足大开,撑在地面,腿根chu正贴在桌沿,雪臀微翘,那迷人的桃花源口微微高于桌面,正适合让杜远强冲猛进;而于此同时,杜星也站近了她,将那阳具刺进了梅挽香口中。
樱唇微启,丁香轻吐,轻轻地舐起了杜星的阳具,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一开始她还要强自忍耐,但轻女干慢吻之间,却渐渐觉得别有滋味,梅挽香不由嗯哼,站在身后的杜远也正准备行动,那阳具在桃花源口轻揩微拭,给梅挽香轻吐的蜜液染的一片润泽,感觉到杜远业已兵临城下,梅挽香专心地享受着将要被他刺入的感觉,一时间竟忘了再为杜星做口舌服务。
“啊…”的一声痛喊,梅挽香珠泪流出,杜远双手按住她的雪臀,阳具坚定而强烈地慢慢将桃花源破开,阳具逐渐进入了她,原本闭紧的腔道,虽经他们分别用手指和舌头侵犯过,可阳具的雄壮又岂是这两者所能比拟?若非方才已被玩的泄了一次,原本窄紧的桃花源此刻正柔软得正适人干,怕还会更痛呢!
虽是痛的哭了出来,但直到杜远深深攻入,破掉了梅挽香珍贵的chu女薄膜,直捣最深刻的禁地,终于没那么紧张的梅挽香,这才发觉其实没那么痛,只是原本紧窄的桃花源,一下被撑到得要接受雄壮阳具的侵犯,不适感比之痛楚更烈,她猜得到这只是一时的,与其慢慢地等待不适过去,不如勇敢的用快感来掩没吧!梅挽香媚目微张,声音虽带着哭腔,语气却无比坚定,呼女干间桃花源内部微微的动作,虽是一动就钻心般疼,可那给阳具深深熨贴的美妙滋味,却正可压过那痛楚,“好…好哥哥…用力…用力干挽香吧…不用怜…怜惜挽香…挽香会…会受得了的…”
“真的吗?”
“嗯…啊…喔…好酸…”
纤腰努力向后挪了挪,虽是痛楚难当,但随着身后杜远的动作,那阳具已是尽根而入,被占有的快意,使得那酸酥麻痒的渴望完全被充实,一下子被满足的快意,让梅挽香娇声呻吟起来,“啊…好哥哥…没关系的…再…再干挽香吧…很快…很快会舒服的…”
没想到破了身子之后,向来直爽侠气的梅挽香,竟也变得如此娇痴柔媚,甚至不顾痛楚的要他们用力,杜远和杜星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心底的想法,怪不得原先对梅吟雪恨之入骨的纪豪天,在梅吟雪欲仙欲死的献了身之后,会这般体贴地抱她出牢,原来让侠女这般娇羞妩媚的献出身心,是这般满足的一件事!“好…哥哥就干挽香…可挽香妹子也要加油…帮兄弟好生女干出来…让我们兄弟同时在挽香身子里射出来,挽香会欲仙欲死的…”
“嗯…”
感觉身后的杜远缓缓动作,梅挽香樱唇微张,本要将眼前那杜星的阳具深深女干吮的动作,却被杜星阻住了,“今儿不玩的那么深刻,好挽香含住头就行…嗯…对…用舌头…轻一点…不可以用牙齿喔…乖乖妹子…好挽香妹子…从沟那儿舔…要更甜蜜一点…嗯…学得好快…再来…先舔个干净…再慢慢女干…唔…好美的舌头…嗯…就这样…”
一旦专心致志在为杜星品箫,那痛楚和不适的感觉也渐渐没那么强烈了,可身后的杜远冲刺的动作,却渐渐打进了梅挽香芳心之中,愈来愈有点欲仙欲死的味道。尝到了甜头胆子也就大了,梅挽香不自觉地轻挺纤腰,配合起杜远抽插的动作,口舌更是活跳跳的品尝着杜星阳具的滋味,吹、舔、含、女干的种种动作纷至沓来,若非梅挽香还没抓住诀窍,怕杜星真要先射了。
原先在爰抚把玩梅挽香胴体的时候,两人的阳具已然涨柔,只待伺机而发,现在被梅挽香这样甜蜜服侍,欲火终于找到了出口的两人,很快便到了顶峰。而梅挽香呢?她原已被送上高潮,喷出了chu子阴精任两人品味,尚未平复就给两人再来一回,虽受了破瓜之苦,可那快乐却累积得愈发快了,很快她又迷失在那脑子一片空白的肉欲美妙之中,在耳际一阵美妙嘶吼的回响当中,英风飒爽的侠女梅挽香终于再次高潮,而身前身后杜氏兄弟也同时射精,桃花源内被男性的精液滋润的快美无比,口中的精液此刻尝来特别甜美,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笔墨形容…
“好挽香妹子,可舒服吗?”
“舒…舒服…”
余韵涨满了周身,不知不觉间梅挽香樱唇轻噘,将口中尚存的精液全盘吞下肚去,微微清醒了才想到,说不定连紫幽兰都没试过吞男人的精液,自己果然…果然好生淫荡呢!想到此chu万般娇羞,可梅挽香不由庆幸,幸好自己决定留下来,才会尝到这美妙的滋味。
“滋味怎么样?”
本来杜星并没期待梅挽香当真回答,毕竟她才刚破了chu女身,光是将自己的精液吞下大半,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也没想过梅挽香会合作的将身受的美妙说出口来,是以当梅挽香认真回答时,两人可都吓了一跳,“…真的…真的被干的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儿痛不欲生,一忽儿欲仙欲死…真的…真的好羞啊…哎…好痛…”
见梅挽香不知好歹的坐起身子,两人连忙扶住,只听梅挽香娇声呼痛,却似很享受偎依在两人身上的滋味,杜远不由轻笑,“好挽香妹子…便是你媚骨天生,身子下流…破瓜之苦可不是那么易受的…光你初试云雨便可体验高潮,已是百中无一的好身子,别这么逞强…想去那儿,让哥哥们抱你…哎呀!都快黄昏了…”
虽知山里头天暗得快,现在不过刚交酉时,但甫破瓜便从天亮爽到天黑,想来确实羞人,梅挽香娇媚地在两人脸上吻了一口,“唔…挽香…挽香下面好…好难受…好哥哥…带挽香洗洗…”
慢慢走进牢中,白妃樱心中暗暗叫苦,里头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紫幽兰亲自动手擒得的‘大王’王烈,另一个是‘淫僧’性玉,也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对象。这淫僧表面慈和温文,是个有道高僧,私底下却是淫邪无比,也不知毁了多少善信女子的清白,当时白妃樱也不知花了多少脑筋,才在众人面前揭开这淫僧的真面目,将他擒到谷中囚禁,此僧对自己的恨意,怕比那些被师姐和师父真刀实枪擒下的淫贼,还要酷烈得多,接下来自己所受的折磨,实是不堪想像。
打开了牢门,见性玉闭目颔首,手中佛珠滑动,模样真似高僧,深知他底细的白妃樱嘴角微微苦笑,提起了声音,“大师还不愿出来吗?是否已习惯了牢中生活,想多待一会?”
“阿弥陀佛,贫僧随遇而安,牢中牢外同是一世界…”
嘴上撇清,手上佛珠动的极是快捷,可性玉睁开的眼光,不住在白妃樱纤巧细致的娇躯上打量,全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显然在牢中无法近女色,对这淫贼而言大是打击,原本还能勉力压抑,可方才看到了梅吟雪柔情万种献身的模样,连这淫僧可都忍不住了,白妃樱不由轻笑,“这般没有定性,大师显然不比当年。”
“要说定性,女施主当心也快要没有定性了,”
听白妃樱取笑,性玉不由莞尔,他原本也真是清修僧人,颇有道行,只是管不住自己色戒,这才逐渐堕落,心中虽对白妃樱颇有怨恨,却不像这女子所想的那般邪恶,不过好不容易有这等好机会报复,也不会让白妃樱太好过就是,他招了招手,唤白妃樱过来,“女施主请来此一叙,性玉想请教女施主是否知晓这佛珠的用法?”
真是亵渎!白妃樱心中不由暗骂,当日擒得性玉,也在他身上抄了不少淫具,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连他一直拿在手中的一串佛珠,竟也是用来折磨女人的用品,冰雪聪明如她,自然猜得性玉接下来是准备要用这佛珠来折磨于她,但反正自己的chu女身子是要给他糟蹋了,光只是事前被这淫僧用种种淫具猥亵,又算得了什么?白妃樱缓缓走近,只见性玉小心翼翼地解开佛珠上的结子,让珠串垂了下来,原来这佛珠在串起了珠子之后,两头各自打了个结,是以虽然珠不成环,仍不至于散落一地,那细绳上的珠子个个小巧圆润,显是被性玉日日摩挲,全无半点尖凸。
“这…大师打算用来做什么?”
心下虽是打鼓,但说到情趣之事,白妃樱比之性玉,可说是全无经验,自不会班门弄斧,她看了看那长串佛珠,移面向正诡笑着的性玉询问。
“这个嘛…女施主真想要佛爷开示?”
听性玉连“佛爷”二字都说出口了,显是心中得意莫名,虽知接下来必会受到这淫僧折磨,但光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后,偎紧了纪豪天那娇羞甜蜜的样儿,白妃樱不由心跳加速,若是短暂的苦痛,会换得和梅吟雪一般酥透身心的喜悦,倒也划得来。双手合十,向着性玉一礼,白妃樱半开玩笑地开了口,“还请…还请佛爷开示,妃樱这厢…谨闻指教。”
“这嘛…”
想不到白妃樱竟如此温顺,显然早做好了破身的心理准备,性玉微微一笑,打算继续卖关子,光逗逗这小姑娘也是种乐子,“先请女施主把裙子脱了,佛爷自会详加解释。”
“在…在这儿?”
打量了一下四周,虽说以牢房而言算颇为洁净,但白妃樱女孩子家,总希望自己献身的所在,是在浪漫舒适的罗床之上,声音中不由有些涩颤,她可不认为自己愿意像梅吟雪一般,在这牢房里头便献出了珍贵的chu子之躯,“未免…未免有些随便了吧…”
“女施主放心…”
嘴上泛起得意的笑,性玉连声音都像要浮了起来,显然对自己的策谋颇为得意,“佛爷在这儿只开示佛珠的用法…至于欢喜禅嘛!自是要到女施主香闺传法的。”
“这…”
没想到性玉不打算在客房,而是要在自己的闺中占有自己,白妃樱只觉脸儿发烫,虽知这样也好,但要在此chu褪去罗裙,总也有些羞意。
见性玉脸上愈发得意,白妃樱微一咬牙,颤抖的手慢慢褪去裙子,在性玉的指示之下,连裙底亵裤也解了下来,光裸娇嫩的桃花源chu,登时暴露在性玉的眼中,一丛娇媚的乌黑光鲜亮丽,使得桃花源口若隐若现,果然有种柳暗花明的味道,性玉伸手拨草寻蛇,那冷凉的触感,令白妃樱娇躯颤抖,眼儿都闭上了,不敢看接下来的景况,虽知这是被男子侵犯必经的过程,却又害怕性玉推翻前言,在这儿就夺了自己的chu子之身,心中还真是颇为挣扎,虽也不知在挣扎什么。
“不用担心,女施主可睁开眼睛看看,佛爷这就开示佛珠的用chu…最棒的用chu…”
睁开了眼儿,白妃樱吞了吞香唾,只见性玉一手捏着珠串,一手轻轻拨开桃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将珠串探了进去。佛珠小巧圆润,虽是侵入了尚未开封的chu女桃源,感觉倒不至于如想像那般难受,白妃樱循着性玉的指示,微微蹲了蹲身,让性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推入了桃花源内,芳心不由微惧,生怕他一个用力,珠子进去太多,会否撑破了chu子那神圣而薄弱的凭证?
“不会的…”
似是知道白妃樱心中所惧,等到推入了六七颗后,性玉便松了手,只见桃花源chu立时闭起,余下的佛珠一线般垂在体外,白妃樱心中七上八下,体内有六七颗小巧圆润的佛珠在,虽不会太难受,可也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突然知道,原来性玉是打算让她就这样体含佛珠,慢慢走回闺房去,光只是这样夹着,已是感觉异样,若含着这样走…那异感她可真不敢想像。
“光只是这几颗,还不至于伤到女施主纯洁的chu子之身…”
嘴角微微邪笑,仿佛在告诉白妃樱,那清纯的chu子之躯,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佛珠还没用好,请女施主转过身来。”
原不知性玉打算做什么,白妃樱含羞带怯地转过身子,被性玉轻轻拨开菊穴时才忍不住娇躯一颤,虽知他的邪念却来不及阻止了。随着性玉的手指轻推,几颗佛珠缓缓进入了白妃樱的菊穴当中,幸好紫幽兰性好洁净,连着弟子们也个个爰洁,白妃樱的菊穴中清爽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可给这些佛珠推了进来,异样的感觉却令白妃樱不由心颤神摇,不知他究竟想干什么。
等到又送了七八颗佛珠进去,性玉才松了手,拍拍白妃樱雪臀,让她站直身子,直到此刻白妃樱才知性玉的淫邪所在,原本珠子入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站直了身子,露出体外的佛珠紧紧勒在会阴之chu,异样痛楚中又有些微微快意,也还罢了;白妃樱久受紫幽兰训练,一站直身子便本能地挺直娇躯,玉腿夹紧时股间隐然快意,可更教人难受的是,桃花源内和菊穴中的珠子,仅仅隔着一层薄皮相互磨动,仿佛可以自主般在她体内滑动磨擦,滋味确实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