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天香楼中,云氛阁内,弘昼之性奴,情妃可卿并姑娘迎春双双跪在弘昼膝下,这可卿一身分外妖媚之诱魅春衫,便当着弘昼之面,将一副柔媚身躯磨蹭缠绕在那迎春身上,似娇嗔似折辱似诱惑,只在“审”着迎春。一时连问两遍迎春可知“什么是失身”。
饶是迎春笨拙木讷,也终究明白了几分可卿今日之意,怕不是要这般“细细审问”来淫辱自己,半是供奉取悦弘昼,为主人奉上这别样淫意;半是应了园子里的传言,就便儿要女女淫玩自己一番。这迎春虽然未曾伺候过弘昼,只是被圈入园子为人性奴,名分上已是小半年了,耳融目染,且又是内闱秘闻,且又是宫人训导,且又是秘籍教演……其实也知几分这风月云雨中“色言、淫语”之意。
只如今,迎春心下虽然也难免羞辱悲愤、自伤自怜;奈何她性子一向却是胆怯懦弱、与世无争,明知今日可卿此举必是弘昼授意,而此时自己跪在弘昼面前,又眼见自己所奉之主人分明已被眼前淫靡之景象催得起了兴头,又如何再敢违逆。且这只是一层,另一层上,她此时和可卿之身子温柔缠绕,但觉满口鼻里皆是可卿唇舌之间之异香,自己的那柔柔小腰肢紧紧美臀肉又被可卿两手缠绵箍定,但觉自己那臀瓣上被可卿手儿摸定之chu,传来难知难懂之真正满足舒适之感,更挠心抓肺是,这可卿一身弹棉春衫,包裹下两座傲人玉峰,正堪堪压着自己之胸脯。隔着衣衫,此时亦能分外感受得到可卿两颗乳头儿,那不论男女皆能诱惑煞人之颗粒形状,直撩动得自己那少女嫩嫩的胸膛里,也是说不出的酸麻涨痒,明明自己也曾春夜中偷瞧过摸过自己那两方乳儿美肉,偏偏不晓得这般挤压抚弄中竟然有这等说不尽的酸涩羞耻快意。然而这等奇特感受虽美,却偏偏觉着意不足心不满,若说仿佛要舒坦到四肢骨骼,又仿佛实在是缺了些个什么,难得发泄一二。五内里郁结了一股冲动,从咽喉chu仿佛要喷涌而出一般。眼帘里似乎已经是挂满了泪水,视线一片模糊,脑海中也自是沉浮不定,亦幻亦空,心里头糊里糊涂的亦不知是在想些个什么,自己吞咽了几下口水,就冲口而出娇吟一声,声线出口,但觉音色淫靡荡漾,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一般,断断续续缠缠绵绵痴痴幽幽道来:“失身……就是……就是被污了贞操……就是……不再是chu女身子了……”
迎春这二次回答,音色虽荡漾迷离色意已是渐渐浓透,只这可卿风月新尝,如何能满意这等词句,才要追问;不想身后的弘昼,或许是被可卿那光溜溜的背脊,肥美美的臀肉诱惑的实在难耐,想来是下体刚强坚柔,眼前两具美肉不得直接享用实在有些不足,竟然一把就手拉拽过迎春一只已经软绵绵无力的小手,揪着那小手直挺挺按在自己之下身,那小掌嫩肉绵软,虽然隔着裤衫,但是触感柔嫩软滑,触碰自己的阳根,仿佛才获得几分舒展。
妙在这等事情却不用人教,这一按下去,迎春隔着弘昼裤衫摸到那肉棒巨物,虽然唬得神魂颠倒,却不知怎么的,就手儿便成了握状,套住了那肉棒。弘昼一边喘息,一边捏着迎春的小手开始上下搓动,他一推搡,迎春不敢抗拒,开始跟着引导做起了上下套弄的动作。弘昼一边微微喘息,一边仿佛是训斥道,喘着粗气却是努力装得一副冷冷的腔调命道:“答得不好,再答,要答得细一些,趣一些个才好……”
迎春手掌之上,触及到自己主人之物,虽然耻辱,但是也不知怎得,仿佛就是善男信女供奉了仙佛宝物一般,竟然那心下未满之意能够看到一丝纾解之希冀。心下不由一声哀叹,仿佛是自己替自己用心声解脱道:“罢了,罢了……想来这亦是天定……”
那胯下之可卿,此时却见弘昼拖着迎春的小手去侍弄他的下身,便不由竟有些醋味,又有些恼意,干脆成一个蹲跪之势,头向前,臀向后,此时她本就跪在弘昼膝边,一呈此态,那两瓣妙股,顿时就直接贴扭上了弘昼的小腿。她也懂得侍奉,便是刻意的将腰肢动,使得臀瓣仿佛是在打圈儿一般贴弄触碰弘昼之腿,仿佛是要和迎春争竞谁能欢愉弘昼。一边,头却是更凑近了迎春的耳畔,意思极淫,声音却换了一点残酷严厉,又问道:“最后一次……二妹妹再答不好,主子要恼了……二妹妹……姐姐再问你一次……你可知道什么是失身……”她不等迎春回答,又跟上一句仿佛是细语呢喃一般“二妹妹,且好好答,主人让你答细一些……让主子……也让自己……且快活才是……”这“快活才是”四字其实僭越过分,但是果然,仿佛是将迎春满腔之羞耻星火一焚燃起。
这迎春果然手上乖巧顺从得开始主动努力来上下撸动,套弄着弘昼之阳具,胸乳这里已经换了主动前耸去蹭弄可卿之乳房,只求隔着衣衫乳头磨蹭能才减一些渴求。口中答一个轻轻得“是”字。接着,终是抛下了一切矜持颜面,或好似自暴自弃一番,又仿佛乃身上那种空虚的欲火实在要爆发得淋漓一番,嘤咛一声,已经是顺应着可卿的挑逗,虽是轻声细语,却是连续不断之开口绵软言道:“是……是……失身就是……女儿家的身子,下面,下面那干干净净从来没被人看过碰过摸过的地方……被男子用……那……物什儿……插了……插破了……插出血来……啊……呜呜……羞死了……女儿家从此以后,再没个体统,再不得有脸,再不得干净……成了残花败柳,淫娃荡妇……呜呜……啊……这就是失身……呜呜……呜呜……迎春已经失身……不能讲干净身子奉上主子,供主子石更玩快活,……呜呜……只求主子惩罚迎儿……”
弘昼大喜,被这迎春之口中连篇淫语并手上越来越快之套弄,几乎刺激的自己下体要爆炸一番,心下果然暗赞可卿颇晓风月,竟然能整出这等让人魄飞魄散一般的快意来。他只想继续享用,又哪里肯轻易放过,但觉小腿边侧左右是可卿的肉感美臀在动,就脚儿在可卿的玉股上轻轻踢了一脚,命道“继续问她……”
可卿本见迎春已经识趣入巷,便加深了幅度,整个上身就和迎春仿佛要尽力气一般的挤压在一起,迎春穿着衣衫也就罢了,可卿的弹棉肚兜如何经受得起,两只肉肉的妙乳已经被挤压得彻底变了形态,乳头已经仿佛要激凸出来一般,而自己更用那已经仿佛要滴出水来的湿润嘴唇,开始啄吻起迎春的嘴唇,慢慢再至脖领,见弘昼踢着命自己继续,忙口中接着问道“那……二妹妹……你是被几个男子石更过失身呢?”
迎春此时已经不计后果,只是回应着可卿的动作,可卿用嘴唇来吻自己的嘴唇,就和可卿对啄两下,闻到可卿口鼻里奇香美氛,仿佛也是陶醉,待到可卿要去吻自己的脖子,才缓过气来,又努力回答道:“迎儿……却不曾见得太多男子……只被一个男子……啊……石更过……弄过……玩过……“
可卿嘻嘻一笑,已经开始舌头牙齿在迎春的胸脯前,解着迎春长裙的花带纽扣,要让自己品味也让弘昼来享用迎春的少女裸躯,这迎春今日所穿之身风毛领子的米黄色合月褂,用三个月牙布扣扣着,这等衣衫解开后,即可将下襟掀开,露出整个上半身,此时解开一个纽扣,已经看见一片起伏不停的雪白,解开两个纽扣,居然已经可见两座正在起伏波动的少女玉峰的上半球。不由咯咯娇笑,心下也自想道:“这二丫头平日里穿得素净遮掩裹紧,原来居然是个丰腴的,这等乳儿……想来主子今日也会喜欢……“便不先去咬解她第三个月牙扣,又却问道:“二妹妹你也平日不出门……那男子……却是谁呢?“
迎春其实已经意乱情迷,接受现实。只是被这一问,居然手上套弄弘昼的动作都不由停了下来,整个身子越发僵柔起来。弘昼却不管不顾,此时下体小腹中欲火难遏,见迎春不知怎得停了,干脆将自己的裤带松松一解,将纱布长裤和内裤一并褪下半尺,直至膝盖。顿时,自己那已经被压制了半日之巨阳肉棒,顿时弹射一般峭立出来,老根龙盘一般的青筋盘绕在黑黝黝的刚强肉经上,最上方那龟头却是滑腻闪亮,一吐一吞真有龙象蟒形。他耐不得烦躁,又一把拖着迎春的小手,按在自己已经裸露的阳物上。此时却更不比刚才,迎春嫩手真实触到这跟巨物,吓得已经要昏死过去……但觉此物,虽丑陋不堪,却更显得威猛雄壮,想着自己要一生都要努力侍奉这等物什,再不得抗拒,真是又怕又惊,又耻又羞,然而亦不敢违了弘昼心意,便又要套弄。谁知弘昼却是大马金刀,一边笑着一边道:“亲他一口……“
迎春顿时混身一颤,但恨自己如何就不立刻死去,却知弘昼既然开口有命,自己此时违逆主人之意,只怕要遭雷霆暴怒,只得艰辛得将上半身慢慢移动上去,隔着可卿还在自己胸前摸索的头儿,垂下头去,乖乖的直接对着弘昼的龟头,用自己那娇俏红润的樱唇,就口亲吻了上去,嘴唇才接触到那地方,但觉腥臭难捱,却又闻到一股让人陶醉的男子气息,她其实不懂如何取悦男子,只是也不知该亲到什么地步,只是仿佛是本能一般,将舌尖微微探出,触了弘昼一下,就要缩回。
弘昼但觉自己的阳具,被这少女的丁香小舌如此温柔恭顺的啄吻一口,虽然触感不及手儿套弄坚实,却更有别样虐意,顿时快感大增,便按下迎春的头,道:“一边亲他,一边回答……”
迎春本来不知所以,心下羞耻欲死,却也不知如何动作,有些话儿也实在难以开口,弘昼此时有命,反而得了依托,心一横,一边就口儿对着弘昼那阴经,开始口口亲吻,乘着每一吻的间隙时,心下感伤耻辱,口中呜咽含糊道:“是……啊……啧……迎儿……啧……淫贱……呜呜……不堪……;啧……石更污……啊……啧……迎儿……的chu女身子的;啧……啧……的……男子……是……啧……是……迎儿的哥哥……琏二哥哥……”此语一出,不仅迎春自己是泪如雨下,心似刀绞,羞愧耻辱,低头痛泣;便是正在受用迎春亲热侍奉下体的弘昼,并正在缠绵勾魂的可卿,都一时愣了。这贾府原本就污浊不堪,四代豪门,子女繁多,少不得那一等说不清道不明之花暗柳明之事,迎春既说自己失身,弘昼也不过以为是同哪个小厮有些年少风月;不想竟然说出这等事来,这贾迎春毕竟是贾府正经之二小姐,元春之下,为府里闺阁之长女,门楣里之掌上明珠;而那贾琏,更是贾赦之嫡长子,荣国府王字一辈之长兄;两人虽非同母,却是同父至亲兄妹,这亲伦上竟有这等淫秽之事?!贾府侯门虽已子孙荒唐,威福乱擅,风月纠葛,但毕竟三代诗书人家,钟鼎名门,于礼教一事,最是大防,这兄妹通石更之丑事,实实在在出乎意料。
弘昼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继续,讶异之余,另有两层,一层竟然想到,自己虽然圈了一众美女供自己享用石更玩,竟然有两个女子,都一并曾经被如今已是在大狱中一个纨绔死囚玷污石更淫过,一个是凤姐,这也便罢了,她本属贾琏之妻总难免有此事,只是昨日自己尚且石更玩过那凤姐,今日自己要弄这迎春,十九岁芳龄之侯门小姐,居然也曾是这贾琏胯下之臣,凭个纨绔公子,居然分了自己这许多头寸,一时,竟然有些许恼羞成怒;这另一层,想着迎春如此娇憨怯弱,一个侯门少女,居然和哥哥有过这等乱伦不堪之事,说不得是鄙夷抑或同情,竟然反而心下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之刺激快感。只是一时还有些缓不过来,竟然不知是该如何……
倒是那可卿,也略略呆了一刻,竟然忽然吃吃笑了起来,幽幽轻声气息若兰只索在迎春耳边轻语道:“二妹妹……这才是乖乖的……对主子……本来就是该至诚至性……,不要怕,说多些个,让主子快活,我们自己就是耻辱到死,羞臊成灰,也算做到了性奴的本份……不就是你的哥哥么,也算不得什么……啊……还挺挠人心的……啊……我早就知道那府里琏二爷……不,那府里贾琏,却是个色中恶鬼……却不想居然连自己妹妹都……啊……真是……”
此话算是提醒了弘昼,他此时亦不知究竟如何,心下略略有件事情疑惑,只是男子家此时此景,那里还顾得什么旁的,就是这可卿的话,想着不过是个性奴,自己用来享用的女子罢了,本来就是要羞臊她和人通石更之耻,如今得知和她通石更的是兄妹乱伦,岂非更有情趣,一时兴起,就只顾喘着粗气道:“情儿说的是……这小骚货……情儿你接着问……小骚货你只管好好答对……”到底有些愤慨,却不禁用上了耻称。
地上,可卿干脆上前去,将迎春胸前最后一颗月扣解开,将迎春上身那面衣襟掀开,往右一分,就露出了迎春胸前那面艳红色的绫罗织绣肚兜。弘昼贪眼看去,迎春之乳,平日素衣不见山水,此时被可卿撕开怀抱,但见两方柔嫩似水一般的媚物,顶着肚兜耸涌而起,且看肚兜上部裸出的一片雪白,缓缓形成一个慢慢高耸的模样儿,分外惹人爰怜,虽然不及湘云之豪乳美妙,也未必有凤姐之坚挺,却偏偏显得可怜可爰,再想着适才之言,恨不得立时扯去那恼人的肚兜,且看看那万丛绿中一点红,女子上身最让人神魂颠倒之两颗风流乳豆。
迎春一语出口,反而轻松,已经是想开想透,要杀要剐,要石更要辱,只凭可卿弘昼就是了。此时衣衫被掀起,内衣乳房已经被人瞧着,已经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儿。
那可卿得弘昼鼓励,又是笑着摇了摇屁股,用股上嫩肉蹭着弘昼的腿脚越发欢了,便如同发了情的猫儿一般,此时她低着头,已经是在迎春被展露出来的乳房的裸露的上半球这里舔吻,时不时得开始撩开迎春的肚兜,攻击她的乳头。迎春那艳红色的绣花肚兜颇为松垮,每次撩动,倒是让阵阵微风吹进迎春的胸膛。口中已经是接着审问道:“那二妹妹……你和你哥哥……是怎么个情形,好好说说……有过几回啊?”
迎春此时不便再低下头去亲吻弘昼之阳物,就只是顺势着又伸手过去,用手儿开始触碰弘昼那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仰首挺立的阳物,此时和适才隔着衣衫触碰不同,不仅能抚摸感触到刚强坚挺之威风猛猛,更能感受到一份热火滚烫之温触。心下不由得暗暗惶恐:“这物儿,这般烫,这般柔,等会子要来……要来弄我那里么……”忽然又想:“我真是水性低贱之人……谁又说过主子等会子要来弄我……兴许凌辱我一番主子自己快活就是了……这情妃这般风骚妩媚,身段容貌都出众醉人,我如何能比?怕不是等会子还是要宠幸她才是……”
才在胡思乱想,才听到可卿追问,便又是应个是字,口中呢喃回道:“是……有过三回……头一回是哥哥用强……呜呜……可怜我那年才十六岁……呜呜……迎儿是被亲哥哥强暴石更污的……呜呜……迎儿不是甘愿的……呜呜……也不是……迎儿到头来也未曾拼死未曾自尽……呜呜……总是淫贱无耻……不能将干净身子来侍奉主人……迎儿死罪……”
这会不等可卿追问,弘昼也忍耐不住插口道:“你是被贾琏那畜生强石更的?倒也可怜见的……贾琏这畜生……有凤儿、平儿这等美色可以享用石更淫,居然还动自己亲妹妹的脑筋……倒真是个色鬼托生的……”
那可卿却也大胆,一边听着弘昼的话头,一边上前伸出舌头,隔着肚兜,先是“啧”得一口,亲了迎春的左乳头一口,直亲得迎春“恩……”的一声呻吟,又换了舌头慢慢去逗弄舔玩,连声啧啧泾泾,竟然将迎春胸前的肚兜,舔出两个火辣辣的唾液水印来,水印下,迎春的乳头再也遮掩不住,清晰的如同两颗水晶葡萄一般湿漉漉柔挺挺的顶着肚兜那纤薄的布料映衬出来。
迎春乳头被辱,忍耐不住,连声呻吟,嘴里嗯啊呜咽,仿佛是在呼唤些个什么。心下一般的迷离空荡:“淫贱,我必然是天生的淫贱,这情妃也太能折辱人了……就这么舔我的……胸乳,真是好舒服啊……真是好羞人啊……别舔了……啊……又舔到心窝里去了……快……快……脱了我的衣衫吧,直接来舔吧……呜呜……这还是女子家弄我……要是主人亲自来摸摸我的乳。舔舔我的乳。啊……抓抓我的乳。捏捏我的乳头……必然是能止痒的……淫贱,我必然是天生之淫贱,做人性奴被人石更污凌辱是本分……我却怎么尽能想到这些……”耳边模模糊糊传来弘昼的话语“贾琏这畜生……倒真是个色鬼托生的……”竟然想替贾琏分辨两句,口中已经滚烫着冒出话头来:“不……主子……也是迎春无耻下贱……呜呜……天生的贱货……才惹得哥哥……呜呜……污了迎儿身子……”
可卿听得噗嗤一笑,媚声问道:“是……二妹妹说得很是……男子哪有不偷腥的……只是为何你琏二哥哥也未曾石更污园子里其他姐妹呢?必然是你自己有不是……自然是淫荡的性子,平日里纯净正经,却是装出来的,是不是……?”
迎春听她如此诉来,却正应了心头所想,心下一苦,却神智都被可卿带阿鼻地狱去了,口中忙回答道:“是……情妃姐姐责的是……必是迎儿淫荡……不堪……呜呜……求主子……却只管惩戒责罚迎儿就是了……?”
可卿听她如此言道,就追一句:“那二妹妹道说说,自己是哪里淫贱呢?”
迎春先是一呆“哪里?……”可卿上前,又用力缓缓狠狠的舔了迎春的乳头一口,笑道:“是啊……你不和主子好好交代,自己是哪里淫贱,叫主子怎么责罚你呢?”
迎春会了意,咬牙自辱道:“是……是迎儿的身子淫贱……这里……这里……淫贱……”她手儿正在套弄弘昼的阴经,不知道怎么比拟,只能整个上身略略动,让自己的一对妙乳微微抖动来示意。这会连弘昼都忍耐不住,喘息道:“什么这里这里的……却是哪里?”
迎春忙嚼泪,干脆一咬牙,大声只顾折辱自身,回道:“是……是迎儿的奶子淫贱……想要人摸,想要人扭……不乖琏哥哥……还有……还有……迎儿的下面也淫贱……想要人摸……想要人……呜呜……呜呜……”说着,泪如雨下,到底是名门闺秀,实在说不出来了……
可卿本不想轻易放过迎春,偷偷回头看一眼弘昼,见弘昼满眼布满血色欲望,听着迎春的话语,直盯盯看着迎春胸前两片湿濡濡,却见神色深chu又有一丝怜爰。就也不再紧迫,笑着对迎春道:“二妹妹……既然奶子想要人摸……且脱了肚兜……让我摸摸可好……嘻嘻……难保主子也想摸摸呢……”
迎春点头仿佛是梦呓一般道个“恩”,却不敢缩回正在套弄弘昼龟头的手掌,求助似的看着可卿。可卿便上前,解开了迎春肚兜挂绳上的一个蝴蝶结,才解开一边,那肚兜再也挂不住,半襟掉了下来,顿时,可卿左侧那雪白柔腻的玉乳,整个一颗暴露了出来……弘昼细细看去,这迎春虽然被逼淫语了半日,又不是chu女完璧,其实到底是个才十九岁的芳华少女,一颗乳房虽然也丰腴高耸,但是肌肤细嫩光滑,如无肌理毛孔,只见微微几丝静脉,雪白白美艳无方,乳头儿此时已经被刺激得激烈得向斜上翘起,呈现一种如同要滴出血一般的嫣红色来,乳晕已经泛开,仿佛有大子铜钱大小,只是颜色却仍然是一片粉嫩,一颗颗微微凸起的小疙瘩,颗颗晶莹剔透,虽然此时场景已经淫靡到让弘昼几乎欲火要炸出来一般,迎春言语更是淫贱下流惹火异常,偏偏这乳儿看来,竟然多了几份清纯洁净来。
弘昼心下不由一阵赞叹:“这贾府四春果然是名门丽质,明明已经是被石更污过的女子,又被情儿诱到这份上,看这乳儿,若玩辱起来,却偏偏让人有石更污chu子少女的快意。一点不损欢愉……,罢,好好享用一番再讲”想到这里,他开口命道:“且住,迎儿……你不要用手了……自己脱了肚兜……用你的乳儿来侍奉……你可会……?”
迎春低头应道:“迎儿不甚会……只是努力巴结就是了……”,说着,略略向前,挣脱了可卿的缠绕,将自己还挂在肩头的右侧挂绳的蝴蝶结也解开,顿时,一面艳红的肚兜整个从雪白的胸乳上垂了下来,她也不敢再遮掩,将肚兜干脆往地下一扔,努力向前拱送着上半身,从弘昼的两腿间将整个身子挤压了进去。虽然她乳儿亦不平小,只是此时弘昼坐着,到底不易将一对玉峰去触碰弘昼之下身。且拱了两下,不过是乳头儿蹭到了弘昼的阳具几下。
这乳肉触碰,其实论起气力夹紧来,并不如手心儿受用,只是男女之事,心神之意从来是最要紧的。弘昼感受着龟头马眼chu触碰到这少女嫩滴滴的乳头,凡一二下,每次碰触,都仿佛要人魂魄一般,实在难忍,龟头chu几乎要喷射出来,只是到底少了强柔舒坦的搓弄,只是难以登天尽兴。他见迎春到底幼小闺阁不懂如何伺候,便向可卿用眼色示意。
可卿本来正和迎春缠绵,迎春自己挣脱了上前伺候弘昼,她也只有看着,此时见迎春到底不会,忙笑着,转过身,这会迎春上身已经一丝不挂,自脖颈至胸乳、背脊、手臂、至小腹肚脐都裸露着,只下身还挂着月色的裙子。她也不急着褪去迎春这最后的遮掩,只是微微一扯,将迎春下身的裙子扯得松了,再上前,面对迎春的后背,紧紧贴了上去,用自己的口舌去亲吻迎春的秀发,用自己的乳房去挤压迎春光滑的后背,用自己的风流穴儿chu去磨蹭迎春的后股,仿佛糖儿一般贴着迎春,再用两只手托起迎春的两只手,一边引导着迎春的手开始捧扶着迎春的乳房,慢慢动作,口中道:“傻妹妹,……你要扶着点儿……用力夹紧……嘻嘻……我们女孩子的乳儿虽然娇媚……但是到底是软肉儿,光用乳儿主子如何能尽兴,要用手去推挤,对……就是这般,对……用力……才能……嘻嘻……让主子舒服啊……最要紧的……一定要尽力夹紧主子的……嘻嘻……对……还要用乳头儿去磨磨好”
迎春顺应着可卿的指点,用手儿努力捧着双乳,果然怂恿向前有了空间,顿时将弘昼整条肉棒用两乳夹了起来,这一夹,弘昼但觉肉棒儿被一股乳香美浪包围,说不尽的满足快感,征服得意,便是迎春,但觉整个乳房之中,清晰的触感到整条男子阳具,也是一种说不尽的快感,口中“嗯……”的一声悲鸣淫叫。
可卿再慢慢推着迎春的两只手儿挤压动,迎春已经迷离,口中全是如同婴儿一般的呼女干呜咽,手上却越发有了章法,此时是用手指从两侧推动乳肉,使得乳头微微向中间动,两颗乳头就能正好贴上弘昼的肉棒阳具,再一用力挤压,弘昼但觉得不仅能清晰的感觉到迎春玉乳的肉感,更能感觉到两颗乳头,如同两个其奇妙的小颗粒一般,在摩擦剐蹭自己的肉棒,虽然到底小女孩子力气有限,但是实在舒爽,但觉仿佛能感受到从小腹开始的热流滚动,要从马眼chu喷射出来一般。
弘昼却是不甘心就此射出,他身为主子,却也不用忍久取悦性奴,只是这将射未射之际,最是男子快乐巅峰,能多保持一阵,就好一阵,便要找些事情来分神,一边享受着可卿一阵阵的乳肉挤压,一边喘息着命道:“别光伺候……可卿……啊……你再接着审……”可卿咯咯娇笑会意,笑着道:“主子却不肯就这么放过妹妹呢……二妹妹……一边伺候一边也莫停啊……我来问你……那你哥哥第一次石更你……你是几岁呢?是个什么情形呢?就当故事,好好说给主子听听……”
迎春已经魂飞天外,哪里还知道什么廉耻,一边越发努力的怂恿胸乳,着意自辱,盼着能让弘昼尽兴发泄,一边缓缓凄言苦语,道出自己当日失身之事。
欲知迎春所忆自己失身之日究竟如何,且听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名门钟鼎多腥膻
王侯诗礼每不堪
来生再托冰玉女
但愿贞洁在贫寒